黄金树-价格双轨制下,大陆国有企业的计划逃避与产出不稳定[1]

价格双轨制下，大陆国有企业的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逃避与产出不稳定 Plan Evasion and Supply Instability in China’s SOEs under the Double-Track System *黄金树 中正大学经济系副教授 李仁耀 中正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博士生 中文摘要 计划逃避系指在双轨制之下，国有企业面对政府当局的计划产量定额，虽然有着计划外生产的激励，却选择生产较计划定额低的产量水准。本文将在中央计划者存在自利动机与据充分信息的架构下，讨论其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制定，以及是否出现国有企业的计划逃避与产出不稳定的问题。经由理论模型的推导，本文得到下列结论: 1. 若预期国有企业将进行超额生产时，中央计划者会制定适当的计划产量，以使得 国有企业超额生产的利润不低于计划逃避的利润，达到诱使国有企业不但依照计 划产量来生产，而且生产计划外之产量的目的;换言之，此时的国有企业不但没 有计划逃避现象，且其产出亦不存在不稳定的情况。 2. 若预期国有企业将进行计划逃避时，中央计划者会制定一较高水平的最适计划产 量;此时，国有企业将出现计划逃避现象，不过其产出也不存在不稳定的情况。 3. 如上所述，中央计划者可以依其预期，选择一最适的产量水准，以诱导国有企业 往其预期的方向，走上计划逃避或超额生产的道路;基于其理性选择，中央计划 并不愿见到计划逃避现象的出现。 关键词:价格双轨制、计划逃避、大陆国有企业，产出不稳定 * E-mail: ecdah@ccunix.ccu.edu.tw 1 壹、前言 传统的中央计划经济体制，所标榜的是计划的优越性。然而，长期实行计划经济的结果，除了产业结构扭曲之外，还有资源配置效率低落、企业缺乏竞争、劳动 1激励不足与官僚寻租(rent seeking)等问题，有待克服或改善。因此，如何增强国有企业的生产效率以及如何提高其市场竞争力，也就成为中国大陆最初推动经济改革的主要动机与重点之一。 在计划经济体系下，Shleifer and Vishny(1992)认为计划者可以随意设定一个较市场结清价格低出许多的计划销售价格与计划产量，以营造出一个短缺的现象，使得计划者可以藉由产品的配给(rationing)来收取租金(rents)。Zhou(1997)提出计划者在计划的过程中有创造商品短缺的诱因，并藉由商品的分配来获取租金，透过其个人最适化的选择，来决定计划收购价格与计划产量。而黄与李(2000)延续他们的看法，并修改Zhou(1997)的模型，进而更明确的指出，计划经济体系下，当计划者对公共利益毫不关心时，计划者的最适化问题，回归为类似独占厂商单纯求其利润极大化产量的问题;同时，亦会将销售价格拉高至市场结清价格，而不至于出现在销售价格偏低时的短缺现象。 在由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转向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及其过渡过程中，不同的双轨制度常常被采用。在中国的渐进式改革中，经济个体包含农户、企业与政府单位，当他们完成计划目标后，拥有将计划外产量在市场上销售的权力，甚至于拥有价格的决策权。Koo and Obst(1995)认为在改革的初期，由于国有企业具独占性且市场的规则尚未建立，所以双轨制度是一种好的经济过渡体制。黄与李(2000)则认为在渐进式改革初期，缺乏私有部门的竞争，国有企业具有产业之独占力，也因此计划产量的存在有助于降低国有企业的垄断力，使得经济的转轨更加平顺。 然而，在双轨制之下，前苏联、东欧与中国大陆的国有企业，却存在着计划逃避的问题。所谓计划逃避，系指在双轨制之下，国有企业面对政府当局的计划配额，虽然有着计划外生产的激励，却选择生产一低于计划产量水准的产量。金(1990)提出国有企业在某些情况下，将存在普遍的计划逃避的现象，例如当低度执行计划配额的成本较低时，该企业可能选择配额的低度执行。 Sicular(1988)建构一个二部门(都市与农村)三产品的一般均衡模型，认为在双轨制之下，当市场达成均衡时，产出与消费决策系决定于产品的相对市场价格，与计划产量的定额及其价格无关。 Tsang and Cheng(1997)使用金(1990)的完全竞争市场下的部分均衡模型，对Sicular(1988)的看法提出一些修正。在Tsang and Cheng(1997)的文章中，认为个别厂商为价格接受者时，其产量同时受到市场与计划价格的影响，因而将出现产出 1 参阅林毅夫、蔡昉、李周(1994)。 2 不稳定的情况;换言之，由于市场与计划价格的变化，厂商在极大化利润情况下的产出决策将会跳动，而出现具有拗折供给线的现象，此时会有计划逃避现象。 然而，在Tsang and Cheng(1997)的文章中却存在下列问题。首先，一般而言，国有企业对于计划产量的生产是有保障的，亦即国有企业由交付计划定额而自国家所得到的收益将至少回收其生产计划定额之总成本。其次，在他们的模型中，计划逃避与产出不稳定的存在，是由于计划订定的任意性所致;也就是说，计划逃避或产出不稳定的来源，系由于政府当局的不理性。换言之，他们的模型架构，尚未具有完整的个体经济之基础。 本文拟引进Shleifer and Vishny(1992)所提及的政府当局寻租概念，以及Zhou(1997)与黄与李(2000)的国有企业产出模型，以建立双轨制下中央计划者与国有企业的理性决策基础。本文将首先探讨下述问题，即在价格接受者的情况下，当中央计划者存在自利动机，且能够完全掌握国有企业的成本结构时，则在中央计划者预期。国有企业将会完成计划产量的情况下，其依据市场价格讯号，对于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制定，以及国有企业的最适生产行为。其次，我们讨论当中央计划者预期。国有企业将逃避计划的情况下，其对于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制定，以及国有企业的最适生产行为。最后，我们推导出在中央计划者理性的决策基础下，应不会出现计划逃避与产出不稳定的问题。 本文共分四节，第一节为前言;第二节模型假设与说明;第三节为模型的设定与分析;第四节为结论与建议。 贰、模型的假设与说明 本节首先进行模型的假设与说明。我们引入Shleifer and Vishny(1992)计划者寻租概念，以及修改Zhou(1997)及黄与李(2000)的国有企业产出模型，并在完全讯息下，来探讨国有企业产出决定问题，以及在此一情况下回答有关计划逃避与不稳定性的问题。 一、模型假设 (1) 假设渐进式改革之下，该国有企业只能按市场价格来销售其计划外产量的产品 2，即国有企业为价格接受者(price taker)。 P(2) 在「价格双轨制」的渐进式改革之下，中央计划者仍拥有制定计划价格与计0 qqP划产量的权力;国有企业必须执行计划产量的生产，并以计划价格计价000 2 依据钱颖一、许成钢(1995)的说法，中国大陆自1958年以来，对于经济管理组织，采取的是根据地域原则，建立多层级多地区的深M型经济体系，也因此地区间的依赖程度低，企业平均规模小，工业布局亦较为分散。 3 售与中央计划者，而其收益为。 Pq00 2cq(3) 假设国有企业成本函数为;且其计划产量的生产是有保障的，亦即，，Cq,2 国有企业的收益将至少回收其成本;换言之，。为简化起见，，，，，CqPq,Cq0000 本文假设。 ，，Pq,Cq000 (4) 国有企业拥有计划外生产的决策权，即可以在完成计划产量的任务之后，自行 决定其计划外的生产数量;同时，国有企业也拥有将计划外产量，依照市场qs 价格自由在市场上销售的权力;此时国有企业的总产出为。 q,q，qg0s(5) 中央计划者表面上会将计划产量按计划价格分配给消费者。不过，实际上，P0 在进行配给的过程中，假设中央计划者基于自利动机，将对消费者索取贿赂， 或优先配给给那些对其示好的消费者。进而言之，在给定计划产量与(逆)需q0 求函数下，可以利用市场价格与计划价格的差距乘上计划产量，用PPq，，P‧00m 3其乘积的大小即，来表示中央计划者索取的贿赂或其私人利益。 ,,P,Pqm00 (6) 在中央计划者的目标函数中，除了其私人利益以外，尚有一项所谓公共利益的 ,,0考量。假设中央计划者给与公共利益的权数为，且，用以代表中央计划, 者对于公共利益的关心程度。明言之，中央计划者的目标函数包含两个部分， 一是公共利益，二是中央计划者的私人利益。与一般的福利分析不同的是，由 于消费者在计划无法满足下仍可至市场上以购得商品，故消费者剩余是固定Pm 的。也因此，为简化起见，本文在公共利益(不含中央计划者私人利益在内)中， 不考虑消费者剩余部分，而只考虑生产者利润。 根据上述说明，可以将国有企业的产量决定问题，视为一两阶段逐步赛局(two stages sequential game)来加以探讨。首先，中央计划者将在考虑国有企业的计划外生产行为下，制定计划价格与计划产量，以极大化其目标函数;其次，国有企业将在中央计划者所给定的计划指令下，选择最适之生产量，以极大化其利润。 然而，国有企业此时可能选择满足计划要求之产量，并生产计划外产量，以极大化本身利润;而另一方面，国有企业也可能选择计划逃避，而只依照计划价格，来进行利润极大化之生产。至于国有企业究竟会如何选择，端赖于何种状况下所得到的利润较为丰厚。 假设中央计划者对于国有企业拥有完全的讯息，能够将国有企业的反应函数(表达计划外产量与计划产量的关系)纳入考虑，以求取其目标值极大化的解;即系在完全讯息下的动态赛局，求解子赛局完美均衡(subgame perfect equilibrium)。而根据这些假定，我们可以使用倒解法(backward induction)来求解此一模型。 3，，，，u, Zhou(1997)认为地方政府的效用函数为经济租的增函数，但是在设定上却将效用函数设定为 ，，，，市场需要价格与计划价格两者差额的增函数，即uPQ,P。 00 4 参、模型分析 模型的设定与分析，是分别在下列两种情况下来完成，情况一是指国有企业选择如数完成计划产量定额，而情况二是指国有企业选择部分完成计划产量定额(击出现计划逃避之现象);同时，在每一种情况下，其对应模型的求解与分析，将如上所述的分为两步骤来进行。详言之，下文中将按下述顺序来讨论: 1. 情况一的步骤一; 2. 情况二的步骤一; 3. 情况一的步骤二; 4. 情况二的步骤二。 1.在国有企业如数完成计划产量下，其计划外产量水准的最适决定 依据前述说明，本文假设在渐进式改革期间，国有企业以极大化其计划外的利润作为目标。由于计划产量是由中央计划者所给定的，所以国有企业实际的决,qs0 策变量为计划外产量。同时，计划外收益为市场价格乘上计划外的产量，即;qPqsms计划收益为计划价格乘上计划产量，即，此时国有企业的总产量为，即qPqg00 q,q，q。因此，可以将国有企业所面对的问题，表示如下: g0s 2 ，，cq，qs0,,Pq，Pq,ms00Max.(1) 2qs 2cq0Pq, st.002 求解一阶条件与二阶条件，分别如下二式所示: ,,*，，,P,cq，q,0 (2) ms0,qs 2,,,,c,0 (3) 2,qs 由一阶条件(3-2)式，我们可以求出国有企业的反应函数为: P*m，，Rq;P,q,,q ms00(4) c 2.在计划逃避下，国有企业部分完成计划的最适决定 ~,如前所述，在计划逃避下，国有企业将面对其计划产量定额内的利润()，选 5 ~择其最适的产量水准()，以极大化其利润。换言之，可以将国有企业所面对,qqg0 的问题，表示如下: 2~，，cq g~~ ,,,Pqg0Max.2~q(5) g 2cq0 Pq,st.002 求解一阶条件与二阶条件，分别如下二式所示: ~,,cq*0~ ,,cq,0(6) g~2,qg ~,, ,,c,0(7) ~,qg 由一阶条件(3-6)式，我们可以求出国有企业的反应函数为: q~*0~，，,, (8) Rqqg02 3.在国有企业如数完成计划产量下，中央计划者对于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最适决定 中央计划者为保证国有企业能如数完成计划产量，其所定计划产量水准必须满 ~,,,足诱因兼容条件(incentive compatibility constraint)，亦即是保证;同时，中央计划者也必会将(4)及(8)式的反应函数纳入考虑，以作为求解其最适的计划价格与计划产量问题的限制条件。直言之，中央计划者的最适问题可以表示如下: ,,Max.G,P,Pq，,,(9) m00P,q00 2cq~0,,,Pq, ; (10) st.002~~，，, ; qRq，，q,Rq;P(11) g0s0m 将上述问题利用Kunh-Tucker条件来加以求解，求得最适计划产量与价格如下: 2P*m(12) q, 03c P*m(13) P, 03 此时，国有企业的利润与中央计划者的目标值分别为: 2P*m,, (14) 18c 6 8P，，，,*m (15) G,18c 我们可以用图1来说明(12)式，当中央计划者预期国有企业将执行计划产量，并生产计划外产出时，此时中央计划者由于自利动机，将倾向于提高所制定的计划产量，然而又受限于国有企业从事超额生产之利润不能低于计划逃避时之利润的条件，其最适计划产量将为完全竞争市场下产量()的三分之二，即q,Pccm *;换言之，若计划产量大于此一产量水准时，将使得国有企业超额生产q,2q30c 之利润低于计划逃避之利润，进而产生计划逃避之现象。同时，由(4)式亦知国有企 *业的计划外产量等于完全竞争市场下产量的三分之一(即)。因此我们发现，q,q3sc 在中央计划者具有完全讯息时，在满足国有企业的诱因兼容条件的情况下，国有企业不但依照计划产量来生产，生产计划外之产量;换言之，国有企业不但没有计划逃避现象，而且其总产量水准为，亦不存在不稳定的情况。 qc P MC s P m ,,ACq ,,s0,, PmP, 03 2** 0 q,q q,q Q 0cgc3 图1 国有企业如数完成计划产量下，中央计划者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决定 4.在计划逃避下，中央计划者对于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最适决定 中央计划者为保证国有企业选择计划逃避下的产量水准，其所定计划同样必须 ~,,,满足诱因兼容条件，亦即是保证;中央计划者也必会将(4)及(8)式的反应函数纳入考虑，以求解其最适的计划价格与计划产量，亦即求解下列问题: 7 ~ ~~,,MaxG,P,Pq，,,.(16) m0gP,q00 2cq~0(17) ,,, ; Pq,st.002~~ ; ，，，，,q,Rq;PqRq(18) s0ms0 将上述问题利用Kunh-Tucker条件来加以求解，求得最适计划产量如下: P*m q,(19) 0，，1,,2c P*m ,P(20) 0，，21,,2 此时，国有企业的利润与中央计划者的目标值分别为: 2P*m~,, (21) 2，，8c1,,2 ,2,P，，~*mG, (22) 2，，8c1,,2 我们可以用图2来说明(19)式。当中央计划者预期到国有企业将逃避计划产量 12,1,时，将会订定一个较高水平的计划产量(因为);然而，由于计划产量1,,23 的提高，将连带的使计划价格提高，也因此将降低计划产量所带来的边际收益，故中央计划者将不会无限制的提高计划产量。此时，国有企业将存在计划逃避之现象，由(8)式知将祇生产一半的计划产量而已，且其产出也不存在不稳定的情况。同时， 1**~,qqq,q由(4)、(8)、(12)及(19)等各式关系亦知，，。 gcgc2,, 8 P MC s P m Pm,, ACq P,,,0s0,,2，，1,,2 *~* 0 q q Q qgc0 图2 在计划逃避下，中央计划者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决定 经由上述分析，我们发现，在中央计划者具有完全讯息的情况下，国有企业的生产行为事实上是受到中央计划者所控制的，只要中央计划者在制定计划的同时能够考虑到国有企业的最适反应行为，以及满足诱因兼容条件，并透过计划产量与计划价格的调控，将使得国有企业按其预期方向从事超额生产或出现计划逃避的现象。 然而，中央计划者究竟要如何选择呢,此时我们不难了解，中央计划者究竟要使得国有企业计划逃避或者是超额生产呢,走回头路或者是改革开放呢, 答案 八年级地理上册填图题岩土工程勘察试题省略号的作用及举例应急救援安全知识车间5s试题及答案 是肯 ,,1定的，当中央计划者的自利动机相对较强时()，对中央计划者而言，第一种情 ~**G,G况下所得到之报偿恒优于第二种情况()，故中央计划者在从事计划产量之制定时，必然会考虑到其本身与国有企业利益之调和，而不是一味的采取高的计划产量。此时，中央计划者所制定之计划产量必然将使得国有企业从事超额生产的利润不低于计划逃避的利润;亦即是在国有企业从事超额生产的情况之下，才符合中央计划者与国有企业双方的共同利益。 从上述分析中，我们了解到，Tsang and Cheng(1997)所论述的计划逃避，事实上是由于中央计划者在计划订定时的任意性所导致;也就是说，计划逃避或产出不稳定的来源，系由于政府当局的不理性。换言之，在本文的模型架构下，给定适当的个体经济基础，在中央计划者的理性选择之下，国有企业将不存在计划逃避或产出不稳定的情形。 9 肆、结论与建议 经由本文的讨论得到了下列的结论: 1. 当计划产品系在完全竞争市场销售，且中央计划者存在自利动机以及具有完全讯 息时，若中央计划者预期国有企业将进行超额生产时，则会制定适当的计划产量， 以使得国有企业超额生产的利润不低于计划逃避的利润;此时，国有企业不但依 照计划产量来生产，也生产计划外之产量。故国有企业不但没有计划逃避现象， 且其产出并不存在不稳定的情况。 2. 若中央计划者预期国有企业会出现计划逃避时，则会提高计划产量水准;此时， 国有企业将产生计划逃避现象，但其产出也不存在不稳定的情况。 3. 国有企业究竟会出现计划逃避或者是超额生产的情况，事实上可透过中央计划者 的计划调控来实现;然而，在中央计划者的理性之下，计划逃避将不会发生。 相较于过去文献，本文在明确地将中央计划者的角色引入后，得到在完全讯息下，中央计划者基于自利的动机，将使得国有企业不存在计划逃避现象，且无产出不稳定的问题。然而在价格双轨制度之下，却仍然存在计划逃避的现象，并且存在国有企业产出的不稳定的问题，则有待我们来加以研究与讨论。 在后续关于国有企业的计划逃避及产出的不稳定性或不确定问题的研究，至少可以朝下述三方向来进行: 1. 引进讯息不对称的角度，从国有企业成本结构的不确定性，来讨论国有企业在计 划逃避与产出不稳定性上的问题; 2. 考虑在不完全竞争的市场结构下，来讨论国有企业在计划逃避与产出不稳定性上 的问题; 3. 引进市场需求的不确定性，来讨论计划逃避与最适计划产量订定的问题 10 参考文献 金和辉，“计划，市场和中国农民的粮食供给行为”，经济研究，1990年9月，页62-68。 林毅夫、蔡昉、李周，中国的奇迹:发展战略与经济改革，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 年。 许成刚、钱颖一，“非国有制经济出现和成长的制度背景”，香港社会科学学报，1995 年7月专号，页223-261。 黄金树、李仁耀，“大陆渐进式价格改革下之国有企业产出决定”，亚太经济管理评 论，第三卷第二期，2000年，页117-144。 Koo, A Y. C. and N. P. Obst, “Dual-Track and Mandatory Quota in China’s Price Reform”, Comparative Economic Studies, 37:1, Spring 1995, pp.1-17. Shleifer, A. and R. W. Vishny, “Pervasive Shortages under Socialism”, RAND Journal of Economics, 23:2, summer 1992, pp.237-246. Zhou, H. (1997), “Partial Reform and Full Price Liberalization in the Short and the Long Run”, China Economic Review, 8:1, pp.53-66. Tsang, Shu-ki and Yuk-shing Cheng, “Plan Evasion and Supply Instability in a Double-Track System”, Economics of Planning, 1997, pp.1-16. Sicular, Terry “Plan and Market in China’s Agricultural Commerc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96:2, 1988, pp.283-307.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