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变法的性质是立宪吗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8期 戊戌变法的性质是立宪吗? 口刘劲松朱福惠 摘要:判断戊戊变法的性质，曲须明确:1、堆新派是否力图限制君主权力;2、维新派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的制度局等机 构是否旨在限制君权:3、戊戌变法是否以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君权行使为目标。经考察，本文认为，堆新派从理论上钛为中国 在当时谩立议院的时机尚未威熟;制度局等机构并非旨在限制君主权力;百目堆新期闻也没有立宪举措。因 此(戊戌变涪不是一场严格毒叉上的君主立宪。 关键词;戊戌变法;堆新派;君主专制;立宪;制度局 中围分类号:K25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402(2007)08 一咖3一05 不少学者认为戊戌变法是一场“君主立宪” 炳史册，其主要原因即在于英王权力因此受到明 确限制，法律至上观念初步确立。以此考量戊戌变 改革，或者说是“君主立宪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的一次实践”，是 法，必须明确:l、维新派是否力图限制君主权力; 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因事涉近代中国宪政 2、维新派设计的制度局等机构是否旨在限制君 运动的起点(意义重大，有必要对此观点进一步探 讨。 权;3、戊戌变法是否以规范君权行使为目标。 先言广义的戊戌变法。诚然，维新派对君主专 讨论戊戌变法的性质，首先必须明确其概念。 制进行了严厉批评。严复说:“秦以来之为君，正所 戊戌变法的概念有广义、狭义之别。广义指的是自 谓大盗窃国者耳。国谁窃?转相窃之于民而1895年公车上书始至1898年9月21日慈禧太后重 已窃之矣，又惴惴然恐其主之，或觉而复已。既 新垂帘听政这一时期的政治改革运动。一般认为， 是其法与令，蜩毛而起。质而论之，其什之也，于 在这一时期的改革运动中，康有为、严复等维新派 坏民之才，散民之力，漓民之德者也 八九，皆以 人士发挥了主要作用，所以也有维新变法之谓。狭 以有为而 义指的是“百日维新”，即自1898年6月11日光绪 后吾可以长保，所窃而永世。嗟乎l 把国家虚弱归咎于君主专制。 州”康有为等则 颁布明定国事诏至9月21日这103天的改革运动。 9 君主专制既然于民于国均无益处，是否就应 该废除昵?严复回答日:否l不仅如此，他还极力论 是 立宪与专制的根本区别在于国家权力的行使 证了其存在的历史必然性:“民者，出粟米麻丝、作 否受到法律(尤其宪法)限制。或者说，立宪是 器皿、通财货以相为生养者也，有其相欺相夺而不挂治，专制是人治。1215年的英国大宪章之所以彪 作者简介:捌劲松，江西师范大学吏旅学院副教授、博士。厦门大学法学院博士后研究人员(主要从事宪政吏研究;朱福 惠。厦门大学法学院裁授、博士生导师，主要^L事宪法学研究。 万方数据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8期 能自治也，故出什一之赋，而置之君，使之作为刑 与政治的可能性。这一思想在客观上论证了中国 政、甲兵，以锄其强梗，备其患害。”o因此，“君臣 实行君主专制的必要性。 之伦，盖处于不得己 康有为等维新派不仅反对限制君权，而且提 也!”怫既然不能废除，那么是 出应该以君权为主导，乾纲独断，实施变革。康有 否可以仿照西方政制，创设议院，限制君权，保障 人民权利呢?但严复强调，中国创设议院的时机还为说:“泰西三百年而强，日本三十年而强。若皇上 而全变，吾中国地大人众，三年可成。”8在舆论方 不成熟。如果现在采行，十年之后，中国贫弱弥甚。 面，他则鼓吹;“中国惟以君权治天下而己。若雷厉 在严复看来，议院是国民自治发展到一定历史阶 风行，三月而规模成，三年而成效著。””为此，他向 段的产物，超越国民素质而强行采行议院，其效果 只能适得其反。“今夫人之身，惰则窳，劳则强，固 光绪提出，目前“中国风气未开，内外大小，多未通 达中外之故，惟有乾纲独断，以君权雷厉风行，自 常理也。而使病夫焉日从事于超距赢越之间，则有 无不变者”。”尊君变法是康派维新人物的基本变 速其死而已。中国者，固病夫也。”所以还不能开议院。 革策略，康门弟予大力宣扬。如麦盂华透过报纸宣 称:“中国宜尊君权抑民权。 “1有学者详细罗列了 变康有为一度对议院也充满幻想“，但不久即改 康有为的维新变法主张，包括请废八股、开学校、 观念，明确提出:“不能以西人而例中国。”理由 派游学、励工艺奖创新、开制度局、筑铁路等等，但 为:1、中国尊召一统的政治传统不适台运用议会 这些内容“从立宪政治的角度来看，它还只是,种 制度。他说，罗马灭亡后，泰西各国并立。“其臣可 治术的性质”。尽管康有为也提出设国会、置议郎 仕他国，其民可游外邦，故君不尊而民皆智。其与 等建议，但语焉不详，还看不出“与近代之所谓立 我国=千年一统之大，盖相反矣。故中国惟有以君 宪政体有何直接关系”。也就是说，维新派并未力 权治天下而已。”2、议会制度影响变法效率。他提 出，如以君权主导变法，“中旨独下，不假部议，一 图限制君权、置皇帝权力于法律规范之下。 诏既 不管出于何种考量，康有为等维新人士反对 下，天下风行，虽有老重大臣，不敢阻挠一言， 设立议院十分明显。不仅如此，维新派还极力论证 群士不敢阻挠一策，而新政已行矣。”如果交付议 了中国在当时环境中维持君主、甚至加强君权的 院，则“三占从二，然后施行，试问驳者多乎?从者 内在必然性。所谓变法“以君权雷厉风行”，显然 多乎?”3、士大夫不能胜任议政之职。“方今士大 与立宪涵义背道而驰。康有为在戊戌变法运动中 夫能知变法维新，以保危局者，百不得一，其稍有 的地位问题也许可以迸一步探讨，”4但康有为、严 所知者，亦皆摸棱两端，然已不可见矣。虽以圣上 以此辈 复等维新派倡导的改革运动并非以规范君权行使 之毅然变法，然犹腹诽者众，泻沓如故 为目标，这一点还是毫无疑义的。 充议员，凡此新政必阻无疑。然则议院能行否乎? 不待言矣。”4、民众程度还不宜推行议会政治。他 说，“中国之民，皆如童幼婴孩，问一家之中，婴孩 1898年，康有为、宋伯鲁、张元济等人立足于变 法，陆续提出改革官制，设立制度局、议政处等机 十数，不由父母专主之，而使童幼婴孩主之议之， 构，这是康有为一派主张维新变法的政治纲领。” 能成家自养否乎?必不能也。”阄“民智未开，蚩蚩 那么，制度局、议政处等机构是否具有规范君权的 自愚，不通古今中外之政，而遽使之议政，适增其 吾今开国会，尚非其时也。”” 职能呢?现择其要者，简录如下; 阻挠而已 议院制度是国民参与国家政治、限制专制独 1898年2月，宋伯鲁呈上由康有为草拟的 设议政处折”。内云;中国应略师泰西议院之“请 裁、维护国民自身权益的一个良好平台。近代欧美 “设议政处一区，与军机军务两处并重。令各制， 的立宪政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从设立议院开始 抚举实系博通古今、洞晓时务、体用兼宏者省督 的。姑且不论严复、康有为等维新派引入议院制度 人;领京官一品以上，共举十人(无论己仕未 各一 时，是否洞悉其中的价值理念;即便洞悉，他们已 限一月内出具考语，咨送吏部，引见后即充仕，务 然从法理、政治或历史等角度否认中国有实行该 员，以三十员为限，月给薪水，轮流值班，当议政 制度的可能性。换言之，他们否认了中国国民有参 有事则 74 万方数据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8期 集。不足则缺。凡国家大政大疑，皆先下议政处，以 事，责令各员先期拟定 办法 鲁班奖评选办法下载鲁班奖评选办法下载鲁班奖评选办法下载企业年金办法下载企业年金办法下载 及详细章程，随时进呈 御览，恭候钦定;九、现有已行新政，如学堂、报馆、 十日为限，急则三五日议成，上之军机王大臣，不 可则再议，军机覆核，无异乃上之皇上，而裁断施 轮船等，均不过大略章程。并未垂为国宪，故办法 多不画一，宣令在局各员，详考西国制度，参酌现 行焉。盖合众通才而议一事，可决其算无遗策矣。 在情形(拟具则例，呈请钦定颁行。【11此外，维新派 办有成效，请旨按级迁擢疆枢之任，皇华之选，皆 于是乎取之。此后京外各三年一举，外省不即咨还提出设立懋勤殿等类似议院的机构。 送，听候调 维新派还有几件关于设立制度局等类似机构 取。将来经济特科得人，亦可充入。此诚 的建议，但均言之不详。这三个建议体现了他们设 目前转祸为福、化危为安第一关键枢纽也。“I帕 立制度局等机构的基本构想。那么，他们所设想1898年3月，康有为上书，全面阐释自己的变 这些机构性质如何呢?从职能看，制度局等机的 法主张。他说:“考日本维新之始，凡有三事;一曰 要负责新政改革。透过职能内容也许无法构主 大誓群臣以革旧维新，而采天下舆论，取万国之良 构性质，但注意这些职能之后加有“随看清机 法;二日开制度局于宫中，征天下通才二十人为参 时进呈御 与，将一切政事、制度，重新商定;三日设招待所， 览，恭候钦定”、“呈请钦定颁行”、“上之皇上，而 许天下人上书。日主以时见之，称旨则隶人制度 裁断施行”等词句。这意味着国家大政方针最后由 皇帝进行实质性决断。制度局等机构只不过类似 局。此诚变法之纲领、下手之条理，莫之能易也， 皇帝的咨淘机构(置于内廷)，是皇权的一种延 特(宣誓变法后)然后用南书房、会典馆之例， 展。并不具有独立于或制衡皇权的性质。从产生办 置制度局于内廷，妙选天下通才十数人为修撰， 法看，制度局成员要么由各省督抚保举，要么由皇 派王大臣为总裁，体制平等，俾易商榷，每日值内， 帝特旨简派(不拘品级，破格使用。无论保举或简 同共讨论，皇上亲临，折衷一是，将旧制新政斟酌 派，他们均不对国民或特定阶层旧负责。加之各省 其宜，某政宜改，某事宜增，草定章程，考核至当， 六部为行政之官，掌守例而不任出 督抚也是由皇帝委派，因而制度局成员也直接或 然后施行。 间接地对皇帝负责。从与其他国家机构的关系看， 议，然举行新政无例可援;军机出纳喉舌，亦非论 制度局等旨在议政，与行政机构分开，且与行政机 道经邦，跪对顷刻，岂能讨论?总署困于外交，且多 构并重，或者干脆绕开现有的行政机构，把议决事 兼差，簿书期会，刻无闲晷。变法事体大，安有无论 项交由十二专局执行。表面上看，这些设思专官而可行乎??4制度局下设法律、税计、学 校、农商、工务、矿政、铁路、邮政、造币、游历、社 意味。但须知，行政机构官员也想有分权 是由皇帝委派，对 会、武备等十二专局，以任其事。凡议定新政。均交 皇帝负责。议政与行政两者分开，只是职能分工， 十二局施行。 性质完全一样，都在君权控制下运作，都是君主专 制统治的机关。君权丝毫没有受到挑战和触动，只 真 1898年9月，刑部主事张元济上折提出，皇上 是行使更加有效而已。由此可见，维新派建议的制 欲变法，“不先设一议政局，以握其纲领不可 度局等机构并非旨在限制皇帝权力，与一般意义 也。”具体设想为:一、此局宜仿懋勤殿、南书房之 者，充局员。统请特旨简派;例，设内廷;二、以年富力强、通达时务、奋发有为 上的立宪蕴涵无关。 从现有材料看，在维新变法期间，基本上只有 三、局事至繁，约以二 康有为一个人”在为设立制度局而积极奔走。他自 十人为额，如不足，请旨添派:四、在局诸员，每日 己也说，设立制度局的条陈递交之后，紧接着就在 轮流以数人为一班，随军机大臣之后，听候召见: 五、请皇上于万几之暇，随时临幸局中，考核各员 维新派中做起宣传鼓动工作来。他把所递条陈的 所办之事;六、遇有要事，谕知在局各员全数齐集， 副本拿出去互相传阅，获得了认同，又分别为之起 届日请皇上驾临局中，听诸臣详细核议;七、臣工 草奏折，来造成声势。“我为之各草一折”(“皆制 度局之意也”(【”那么，康有为为什么要坚持设立 条陈时事，及各衙门请旨之件，概行交局核议。准 驳各随所见，议上请旨施行。至士民条陈，以后必 制度局等机构呢?有学者认为，根据当时的选拔体 制，康有为等维新派很难进入国家决策核心，因而 多，亦可先交该局阅看;八、凡今日所应改应增之 万方数据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8期 无法对变法施加更大影响。为此，他力图绕过现有 以法官司法，咀政府行政，而人主总之，立定宪法， 权力机关，建立起一套新的权力运作体系，影响光 同受治焉。 人主尊为神圣，不受责任，而政府 代之。东西各国，皆行此政体，故人君与千百万之 绪，指导变法。阅我认为这种解释是台理的。 国民，台为一体，国安得不强?吾国行专制政体，一 君与大臣数人共治其国，国安得不弱?盖千百万之 回到百日维新。作为维新运动高潮的百日维 人(胜于数人者，自然之数矣。 盖吾国君民，久 新有没有颁行立宪的改革措施呢?有学者把1898 皆在法治之中(惜无国会以维持之耳，故以致 年6月11日一8月31日的变法大事以表格形式一一 吾有经义，存空文而不行，故以致弱。然此实 强; 罗列出来，进行了详细研究。结果发现，百日维新 之大经，为政之公理，不可易矣。今变行新 治国 期间，光绪以上谕形式所发的变法诏书达数百道 治强之计，然臣窃谓政有本末，不先定其 法，固为 之多，涉及人事、文化教育、政治、经济、社会等诸 从事于其末，无当也。 伏乞上师尧 本，而徒 多方面，但是维新派最重视的政治方面的改革方 采东西强国，立行宪法，大开国会。以 舜三代，外 案并不多，真正获得通过并以上谕形式颁布的更共之(行三权鼎立之制，则中国之治 庶政与国民 少。而这方面的成果仅包括许天下官民上书言事、 待也。”啪 强，可计日可 修改则例、改革上谕及各部行政命令的传达方式、 裁撤闲散机构、裁减冗员等方面。 所有的这些改 从内容看，此折确实体现了近代西方的立宪 思想。但该折却采自康有为1911年自编之《戊戌革内容与规范君主权力风马牛不相及l维新派所 稿》。1958年，国家 档案 肢体残疾康复训练教师个人成长档案教师师德档案表人事档案装订标准员工三级安全教育档案 局明清档案部刊出了奏 关注的制度局、参用民权等内容，丝毫未见诸上 通武原折。两相印证，发现《戊戌奏稿》所闻普 谕。不仅改革上谕没见立宪踪影，从中下层士绅 件差异很大。黄彰健先生考证后认为，戊戌载与原 看，他们对立宪或设立议院也建言甚少。茅海建先 伪折!按照他的说法，康有为在戊戌4月生仔细研究了戊戌变法期间司员士民上书的情 稿折系 召见以后(主张“尊君权”、“缓开国 28日光绪 况。在其所见的275件上书中，论及议会者仅数件 会”、“以君权 而已(共八件)。由此他得到的印象是:尽管从其 雷厉风行”。而此折主张立开国会， 不受责任，与康氏日本变政考言论人主尊为神圣， 他材料来看，当时人对议会的议论颇多，而在正式 不合。黄先生还 进一步讨论了康有为作伪的原因。他说，这与康在 上书中(言及议会者很少。在有限的议论中。并没 宣统时的政治活动相配合。光绪末年，革命党人曾 员 有涉及到西方代议制之根本，即议会的权力及议 指摘康在戊成年主张尊君权。康在宣统朝刊行伪 的产生办法，更未谈及议会之理念，即“主权在 《请定立宪开国会折》，即想否认康在戊戌年曾有 民”。他们的心目中，西方议会的主要作用是“上 尊君权一事。啕他还说。康在光绪召见后，进呈日本 下互通”，与中国古代的“询谋”是相接近的。阅这 变政考，主张以君权雷厉风行(缓开国会;在光绪 个结论恰好补充说明了戊戌变法的主要内容。 死后，则主张虚君共和，立开国会。故宣统时康刊 “当因此，民国时期著名宪法学者王世杰等指出: 行戊戌奏稿，即伪作此一奏折。其用意在使人认为 时主张‘变法’之人，亦未必俱无立宪思想。但 此一主张已为光绪同意，现光绪已殁，清廷不应违 是当时人士之所注重者，只在废时文，立学堂，与 背光绪意旨。 应该说，此种分析有一定道理。 改革官制;戊戌政变期内的新政，大致也不外此数 回过头来，再看看闰普通武原折内容:“拟请 端。立宪的重要纵已为当时少数人所见及，当时的 设上下议院，无事讲求时务，有事集群会议。议妥 ‘变法’究尚不能视为立宪运动。”8 此外，研判戊戌变法性质时，史料运用也应格 由总理衙门代奏，外省由督抚代奏。可行者，酌用; 外留意。学者们经常以康有为代内阁学士阔普通 不可行者，置之。事虽议于下，而可否之权仍操于 自上，庶免泰西君民争权之弊。”究其实质，此“议 武拟订的《请定立宪开国会折》为依据，证明戊戌 院”仅为一咨询机构，君主以此而“谋及卿士，谋 变法具有君主立宪性质。其折云:“东西各国之强， 及庶人”咖而己。与伪折比较，两者不啻天壤之别l 皆以立宪法开国会之故。国会者，君与国民共议一 也就是说，康有为在变法期间并未明确提出开设 国之政法也。盖自三权鼎立之说出，以国会立法， 76 万方数据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8期 【14]宋伯};‘请设议豉赴折)，特引自孔祥吉:(康有为 议院。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戊戌奏稿》中(除了 变法奏议研究)，辽宁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第31l一312《请定立宪开国会折》外，学者们经常引用的《请 【15】清华大学历史系煽:<戊戌变法文献费料未页。 君民分治理，满汉不分折》、《谢赏编书银两，乞预 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版，茅555而。日>，上 定开国会期，并先选才议政，许民上书言事折》、 【16】张元济:‘变法自强(亟宜痛胨本病(统筹全局折)。 《请告天祖誓群臣以变法定国是折》、《应诏统筹 见黄彰健;<康有为戊戌真奏议)，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 全局折》等折经考证也属伪折(8不足为训。竟所1974年版，第63页。 戊戌维新是近代中国一次规模较大的政治改 【17】从近代西方立竞渍进看，国王与诸侯、国王与教 革运动，也是在救亡口号感召下的一次影响广泛 套、诸侯与城市等各特权阶屡之间订立了太太小小的契 的思想启蒙运动。它试图以君权为主导，雷厉风 约。这些契约对订约方的权利与叉务规定的清清楚楚。契 行，刷新政治。在此过程中，近代西方公法文化得 约文化是近代立完形成的重要思想渊源。 到了广泛传播，对此后的中国政治发展产生了深 【 18】经黄彰健先生考证，张折上应系康授毒。或由康代 笔。见黄彰健:(康有为戊戌真奏议)，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 远影响。但这次变法并不试图把政治构建纳入法 研究所(1974年版(第70页。治之下，因而并非严格意义上立宪改革。嗍 【19]《康南海白鳊年谱>，中国吏学会编:<戊戌变法》第 注释: 四册。神州国广社1953年版，第153百。【1】[3]14】王轼:<严蔓集)第一卅，中华书局1986年版， 【22】茅海建:‘戊戌变法之事考)，生活?读书?新知三联 第30，33，34面。 书店2005年版，第29l一292页。【21康有为:(上清帝第二书>(《戊戌变法)第二册。神州 【23】王世杰钱端井:<比较宪法>，商务印书馆20c嗥午重 圆广社1953年版(第152页。 印版，第394页。 【5】在《上清帝第四书>中，康有为提出，应谈“开门枭 议，辟馆顾问(王议郎”(他说(议院设立 【24]汤志钧蝙:<康有为豉话集)，中华书局1981年后。“政出一堂，故 第338—339页。 于血听(故中饱无所客其弊。有是三者(敌版， 德毒无不下迭;事皆奉于焱议，故权奸无可客其私;动皆溢【25]【26】黄彰健:<康有为戊戌真奏议)(中央研宛院历 百度井举(以致史语言研究所，1974年版，序第4页，471页。 富强。”转引自荆知仁:(中国立宪史)，联经出版事业会司 2001年版，第【27]<戊戌变法档案史料》。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 49页。 172 页。【6】【8】【9]《国闻报》1898年7 月16日。 【28]详见黄彰健:<康有为戊戌真奏议)，中央研究院历 r7】‘日本变政考》卷青。转引白孔祥吉:<康有为变法奏 吏语言研究所，1974年。见相关章节。 议研究>，辽宁教育出版社198B年版，第347页。【29】王世杰对此有精练地概括。他说，从宪法理论上 【 1o]转引自王晓秋:《康有为的一部束刊印的重要著 看。宪法具有形式和实质两种意艾。就形式而言，“第一。就 作》，《历史研究)1980年第3期。 是宪法的效力高于普通法律;第二，宪法的变曼异干普通 【1l】《论中国宜尊君权押民权’。<戊戌变法>第三册，神 涪律。”以此衡量(在1904年日俄战争以前，中国“尚无真 州国广社1953年版，第111页。 正 的立宪运动可言。”就实质而言，。近代宪法于规定国謇根 【 12]关于康有为的地住问题(学者们是有争议的。邝兆 奉组织之时，每于人民以直接或间接参政之权。因之，元首 江先生提出，康有为时百日雏新的影响十分有限。与光堵的权力颈受人民或其代议机关的限掌1”，以此特点，严格地 关系也并非如人们想象中那样密切。他的地住是在政变(:‘ 讲(中国之有立宪运动(“亦仅始于目饿之战以后。”见王世 后获得的。他是一十把目政变而产生的不幸事件变成对自杰钱端升:<比较宪法)，商务印书馆2004年重印版，第 己有利的人。详见席兆江:<戊戌变法前后的康有为)，(厨 页。 393 史研宽>1996年第5期。(作者单位:江西师范太学文旅学院(江西南昌 【13】120】【21】蔡乐苏、张勇、王宪明:‘戊戌变法史述论 法学院。福建厦门 361005)330027:厦门走学 稿’(清华太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24，723-7“，598-695 (责任编辑:张燕清) 页。 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