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种花留与后来人——回忆电影摄影教育前辈孙明经

【推荐】种花留与后来人——回忆电影摄影教育前辈孙明经 种花留与后来人——回忆电影摄影教育前 辈孙明经 ,?IJournafof北京电影学院?童 BeijingFilmACademY 种花留与后来人 回忆电影摄影教育前辈孙明经 百年电影教育 鲁明 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2004年9月2日起, 在舰证》栏目连续播放介绍孙明经以及他所 拍摄的影片的专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节目,每集长度30分钟,总 题目为《世纪长镜头.电影胶片的记忆》,副题 为"中国百年老电影揭密". 文见其事.又见其人,看完此片后引起我 无限感慨. 前三集题为"带摄影机的旅人",副题为 "爱情,电影,命运".这三集可视为这+几集 的总序,主要是介绍本片两位主角孙明经和夫 人吕锦瑗.他们一生事业的起点是南京金陵大 学影音部(后称电影与播音专修科). 对我国这所培养电影人材最早的摇篮.由 于种种原因.长期失载于所有电影文献.所幸. 在舰证》栏目播放这部专题片的前夕,刚刚 出版的《中国新闻纪录电影第一次客观地, 准确地介绍了这座摇篮?.该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作者说:"值得 介绍的是南京金陵大学的电化教育培养人材又 摄制影片".接着简略介绍了所拍的部分影片. 至于这所教育阵地的主要主持人.以及这些影 片的编,导,摄的摄制者孙明经.最早见于电 影文献.则是出版于1991年的《中国大百科全 书?电影卷》.孙明经荣任该卷编委.并在"人 物"栏内占有一席之地. 看完这三集.我深感孙明经一生虽坎坷但 终究辉煌.或许准确点说,他经历了辉煌—— 坎坷一再辉煌,这否定之否定,正是他一生 的概括. 这三集,编导还不时穿插切入一些孙明经 的同事,好友和学生的采访镜头. 我也被采访,谈了三点意思,一是电影学 院确认陈波儿是新中国电影教育的奠基人,这 无疑是正确的,不仅陈波儿.包括袁牧之,吴 印咸都应视为新中国电影教育的奠基人.二是 孙明经在他39岁来北京后,就再没有亲自动手 拍电影.而是以全部精力投入电影摄影教学和 摄影专业教材的建设.他是北京电影学院摄影 专业摄影技术课程的开创者,奠基者.他的夫 人吕锦瑗则是感光材料及其洗印,加工和摄影 彩色学的奠基者.他们为后来许多教师开设这 几门课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三是在他"错划" 被改正之后,他心里想的依然是曾苦苦追求的 教育电影. 孙明经重上讲台.已是7O高龄.电影学院 摄影系78班即人称第五代中国电影人.正是聆 听孙明经课程的最后一班学生.现任电影学院 院长,原78班同学张会军接受采访.他的话颇 有说服力.他说,我们这个班同学毕业后.大 家分别从事摄影或导演.各自做出一定的成绩, 这和孙明经老师为我们打下了相当坚实的摄影 技术基础分不开. 前任院长沈嵩生是孙明经在南京金陵大学 影音专修科的最后一名学生.也是孙明经最器 重的学生之一.由于他过早去世,这部影视片 无法采访他了.但他留下一封信.情真意切. 语不多,意深远.他认为中国电影教育的每一 篇章,都留下孙明经的足迹.我将在本文结语 中,引录这封信的全文. ,J0urnaIo,北京电影学院 BeijingFilmAcademY 红颜 上述三集之后的以下各集,便是以影片为 中心的内容了.首先是彦页》,上下两集.这 两集.是孙明经当年拍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几 部影片的合编.当年的大学生,今天当然已是 红颜老人了,故称《红. 基督教与中国大学教育,这是一个至今尚 待研究的课题,当时更难说清楚这个问题.孙 明经当年正是有鉴于此,所以他把握这个题材, 侧重点不放在宗教上,而是放在日常教学,把 镜头对准他认为的可取之处. 通过这个节目,我感到触最深的有两点, 一 是学校对体育课的高度重视,从课程设置, 学分比重等方面迫使同学认真学好这门必修课. 二是对人材的培养,真正做到德,智,体,美 的全面发展.学理工的同学也必须学会唱歌, 学会跳舞.歌,舞及其它审美课程均为必修课. 难怪孙明经镜头里那些舞蹈场面真是美极了. 此外,这样的教会女校,在国民党的反动 统治下,学生们终于冲出象牙塔,走出校门到 内政部门前静坐,高喊反饥饿,反内战.有的 同学不仅冲出校门,还冲向江北,投奔新四军, 当今着名女指挥家郑lJ,瑛就是从金女大冲向解 放区的一位.看了孙明经拍摄金女大的影片, 以及当年红颜今日的回忆,影片那强烈的时代 感油然而生. 东吴往事 这一集,孙明经的镜头朝向东吴大学(其 校址即今苏州大学).他拍摄了这所大学的体育 运动会,1936年春拍摄,时年孙明经25岁. 东吴大学的体育运动,领先于当时各个大 学.这就是孙明经选择此题材拍摄的依据,他 定片名为《健身运动》.这部影片.画面优美, 结构完整,内容丰富,运动比赛项目有田径, 体操,武术,游泳,射箭等. 从电影分类来说,它是属于体育电影.建 国后,1953年拍摄的俭军八一运动会》(总 导演司徒慧敏,总摄影鲁明)以及1959年第一 届全运会,是为人们熟知的我国最早的体育电 影.如果我们把视野扩大,并投以历史的眼光, 那么.最早表现我国体育风貌的,则是孙明经 拍摄的这部东吴大学的《健身运动》. 消失的省份 1939年6月至12月,孙明经参加了川康 科学考察团奔赴西康,以六个月时间完成了八 部影片的拍摄.这次影视再创作,将上述名片 重新编成六个节目."消失的省份"是其中第 一 个. 这一地区的历史沿革是这样的:1914年设 置相当省一级的川边特别行政区(首府康定), 1938年国民党政府批准设置西康省,省会康 定.新中国成立后被撤销,故称"消失的省 份".原西康省辖区,相继成立属四川省的甘孜 藏族自治州,凉山彝族自治州,阿坝藏族羌族 自治州,这三个州总面积相当于几个浙江省. 1938年,刘文辉被国民党政府任命为西康 省政府主席.他当时雄心勃勃地要建设西康. 一 刘文辉不允许他的省政府, 个有趣的现象是, 以及以下各级政府的建筑(不论其规模,式样, 建造经费等)超过本省的中,lJ,学的建筑.孙 明经以对比的手法.生动,形象地表现了这一 有趣的现象. 此外,颇为珍贵的还在于,这是早期电影 保存下来的,居住在西康地区的藏族人民(被 称为康巴人)的风俗习惯,以及喇嘛生活面貌. 水电人家 孙明经走进西康,没有见到一处现代工业. 那旧称打箭炉的县府驻地,是三山环抱.二水 夹流,具有非凡特色的峡谷城镇,也没有打动 他.当他看到流经此处大渡河支流的雅拉河和 折多河,面对这滚滚翻腾的河水,犬牙交错的 河道,和那诱人的落差.他动心了,他激动不 已了,他选择各种角度对着它不断拍摄.因为. ,Journalof北京电影学院?tB eUingFilmAcademY 他看到了中国工业建设的无限希望.大渡河水 曾记录了中国工农红军无比光荣的业绩,随着 它的支流却映照出孙明经那拳拳爱国之心,这 心声就在他的这篇文章中.他说:"因为有了 动力,不但可以开发一切富源,而水力本身就 是富源,且可大量输出外省,而不需运费,西 康不再是贫瘠之省." 在孙明经的建议下,由他的金陵大学的校 友李万钧,和其父李生春父子两代,历经千辛 万苦,并得到刘文辉的大力支持,康定水电站 终于建成,并且是当时全国最先进的水电站. 至今,70年来,这里除不断加大的工业用电外, 还供居民生活做饭,取暖用电. 尘缘 这一集的内容,涉及到一个敏感的题目, 即基督教在西康藏族地区的传播.虽然那时, 尚无教会必须割断与帝国主义的关系,实行自 治,自养,自传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政策. 但是,有一条原则,孙明经是明确并严格遵循 的,那就是尊重宗教现象本身的固有规律,信 仰自由,不信也自由i又与那些仗势欺人,充 当帝国主义侵略工具的少数宗教败类划清界限. 孙明经当年在西康重点拍摄的是一位牧师 和他的家庭.牧师叫李国光,汉族人(教会也 有中国人自己的牧师).他来自四川大邑,娶了 当地一位藏族女子为妻,组建了一个汉藏融合 的美好家庭,膝下儿孙满堂.他是知识分子, 还爱好音乐,识五线谱,会许多乐器,还会照 相,为当地群众做过许多好事.可以想见,孙 明经作为一个基督徒是以极大的敬意拍摄这个 题材的. 甘孜之恋 上文已说,孙明经走进西康,共拍了八部 影片,经张同道教授梳理为六集影视.其中 "消失的省份","水电人家","尘缘"是在康 定拍的,而这第四集"甘孜之态"则要由康定 奔向甘孜去拍. 由康定到甘孜,道路艰难,器材靠马驮, 人主要步行.翻越折多山后,要经过丹巴,八 美,道孚,炉霍诸县才能到达甘孜.孙明经此 行,正是1936年红一方面军和红四方面军胜利 会师之处. 我们从孙明经的镜头,清晰地看到地处雅 砻江上游一座完全藏式的小城.镜头还展示了 有喇嘛达三千余人,全西康最宏丽的喇嘛庙和 那最盛大的法会,以及那些茁壮,黝黑的甘孜 人.然而,通过这些新奇,有趣的画面,却向 人们诉说着一个别样的故事.这故事涉及藏族 史,宗教史,乃至高唱一曲极其感人的爱情颂 歌. 在孙明经抵达甘孜之前,这里藏汉上层人 物正接待九世班禅的灵柩.班禅行辕的卫队长, 藏族人,叫孔萨益多,他率领精兵三百人护驾 及护灵.甘孜土司是位年青美貌的藏族女性. 叫德钦旺姆.这两位年青人因接灵相遇,进发 出了璀璨而神奇的爱情.卫队长孔萨益多,下 级军官,普通藏族人,而德钦旺姆则是当地一 方首领,被视为"女王"."女王"宁可舍弃一 切,也要爱这位孔萨益多. 这爱情的巨大阻力,来之于西康最高统治 者刘文辉.刘文辉已将德钦旺姆收为义女,本 要她嫁于汉人或康巴人,绝不允许她嫁给班禅 行辕的卫队长孔萨益多,他怕德钦旺姆倒向西 藏势力. 双方经过一年剑拔弩张的对峙,终于酿成 一 场战争,一场为爱情的战争.史称甘孜事变. 然而甘孜之恋却从残酷的战争中赢得胜利,以 喜剧告终.在血拼中,孔萨益多率兵冲进土司 官邸,救出德钦旺姆,逃出甘孜,然后长期生 活在青海,内蒙古各地,夫妻美满,生儿育女. 不幸的是,德钦旺姆于1954年过早地去世.孔 萨益多宁可鳏居50年,坚不再娶,一面陪伴着 德钦旺姆的遗像,一面抚育五个子女. 孙明经的影片,为我们留下了这样一个动 人的故事.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没有拍摄到德 钦旺姆的镜头. ,Journafof北京电影学院t BeijingFilmAcademY 川康茶马古道 西康在地貌上处于我国第二台阶的边缘, 再过去.就是第三台阶的青藏高原了.那里不 产茶.可那里的人们离不开茶.西康产茶.叫 边茶.主要供应西藏.西康的边茶生产集中在 雅安. 边茶生产.是西康可观的一项大事业,不 过.更可观的.则是人工背运的运输方式.从 雅安运往西藏,不论走大路还是走小路.都要 攀登悬崖绝壁,骡马无法行走.唯有人背.说 来.这一百多公里古道.并非茶马古道.而是 茶人古道. 孙明经在雅安拍摄了边茶生产的工艺.切 碎带梗的茶叶,蒸煮,晾晒,然后压成茶砖. 孙明经电影保存边茶生产的古老工艺.对科技 史来说是宝贵的资料. 更引人人胜的,是孙明经当年不惧艰险. 亲临现场.用多种不同景别和角度多变的镜头, 仔细地,不厌其烦地描述那些背茶人,怎样在 悬崖峭壁上攀登.在岩石上留下的深深的蜂窝 般的凹糟.这是不知从何时起背茶人手执结实 的棍棒顶在几百斤重的背篓下.以便身体略略 放松,休息片刻.这无数的棍棒.长年累月不 断负重在岩石上.便留下这些凹糟.它才是川 康茶马古道上的无字之书.它和孙明经电影一 起.向人们诉说着当年茶马古道的梦幻世界. 锅庄传奇 这是孙明经走进西康所拍摄电影经梳理的 最后一集. 锅庄名称来自康定.康定因一首《=康定情 歌》(又名《足包马溜溜的山j二》)而家喻户晓. 其实,孙明经电影还告诉人们,康定曾是西康 省省会.在这一集<锅庄传奇》,我们还进一步 知道.康定自古即唐代以来,便是中国内地入 藏的要道,藏汉两族物资交流的贸易中心.无 数商旅来到这里,他们经长途跋涉来后,要歇 脚打尖.最初只是用三块石头支一口锅,就地 野餐.渐渐地支上帐篷,建造房舍,由此,便 出现锅庄之称.集商贸,休闲,娱乐,交游等 为一身.孙明经的影片.拍有许多精彩的舞蹈 场面.当时人们就称它为锅庄舞蹈. 孙明经来时.康定锅庄有48家.每家年收 入由几万到几十万银元.小规模的锅庄.只有 一 座院落.大型锅庄拥有十几处之多.孙明经 拍摄了最大的一家锅庄.即包家锅庄.此家当 年二小姐包璧君现尚健在.老人依然腰板硬朗. 精力充沛,问起往事.仍能侃侃而谈.只是乡 音甚重. 包璧君的弟弟是包家第一代活佛,已去世: 现任活佛是他的儿子.这位活佛是藏传佛教高 级知识分子.现正参与最后校勘佛教经典《中 华大藏坌圣》.第一代活佛,孙明经拍时是一位七 岁的小活佛.当包璧君和其子即现任活佛和他 们的家人,观看孙明经的电影.画面上出现这 位小活佛时.都一一起立致敬. 然而.今天作为商贸和文化的锅庄没有了. 就是作为建筑的锅庄也荡然无存了.唯有从孙 明经的电影中寻找回忆.由此可见.孙明经为 康定留下了一笔何等宝贵的精神财富. 结语 到此,播放告一段落.累计12集,占孙明 经所拍摄电影的四分之一.当这12集播完.我 突出感到.这件事做得很及时.首先.它像沉 睡在地下的珍贵文物.终于被人发现.经发掘 出土了.这是一次及时,但仅有这次及时.还 远远不够,还必须由中央电视台认准这个选题, 并有人细心地梳理,特别是循着孙明经当年的 足迹.去寻找影片中所表现的那些人和事.有 了这样巧妙的艺术构思,才能最终地揭示孙明 经影片的价值和意义.所幸,许多当年被拍摄 的人还健在,如金女大的几位红颜老人,水电 人家的李万均,甘孜之恋的孔萨益多,锅庄传 奇人物包璧君等.他们才是这批影片的真正揭 密者.如果再等下去,能为影片揭密的人.还 JrJoutnafD,北京电影学院蠢 BeijingFilmAcodemy 能有几人健在?君不见,杜甫诗中说:"明年 此会知谁健".故此,这个及时更为重要. 这里,不妨说说,我与这些影片的关连. 反右时,通过被称为"审查"性质的看片观看 了这些影片.那是受专案组委托,要我与专案 组另一成员沈嵩生去审查这些影片的反动内容. 当我们全部看完,实在找不出任何反动内容, 只好向专案组如实汇报.此举,免除了孙明经 的更大厄运. 其实.我们都明白,这批影片不仅没有反 动内容,甚至还是很有价值的.例如,西康拍 摄这八部,当时是作为重点看的,看后,我们 都默默认为很有历史价值.还有拍的那2O多本 地理风光片,使我们看得津津有昧,简直忘了 是来寻找反动内容的.变成了单纯的欣赏.这 些地理风光,既有一级行政区和特别行政区, 如南京名胜,故都北平,上海,广东,广西, 福建,绥远;也有重要地名,如徐州,苏州, 青岛,无锡,黄山,牯岭,崂山,西湖.在当 时,我们仅仅是欣赏,开开眼界.今天看来, 又是一笔重要财富.地理本是人类活动的重要 舞台.这些曾在中国大地上各种文化的争妍竞 秀.为我们今天发展各地独特灿烂的中国地理 风光是多么好的借鉴.还有那部《景德訇卣》.使 我想起解放后的1950年.我也拍过德訇宣》. 这前后《景德镇》既是景德镇的新生,又是景 德镇的以往.看来,历史与现代是一脉相承的. 总之,这次"审查",使我对科教片发生了 好感,觉得它有一些优于纪录片的长处.对我 后来投身科教片,一干2O年,是很有影响的. 不过.真正较深刻认识这些影片的价值. 还是通过这次播放经过梳理的这12集.这笔精 神财富,属于中国电影,也属于北京电影学院. 应是学院最珍贵的教材.孙明经一生的大部份 时间,是在电影学院度过的. 本文开始提到的电影学院前任院长沈嵩生 的那封信,信是这样说的: "敬爱的孙明经先生……,您作为先驱者 之一,为推动中国电化教育事业奋斗了一生; 您作为一位老教授,为北京电影学院的筹建和 发展付出了满腔热血.中国电影教育历史的每 一 篇章,都留下了您的印迹." 愿孙明经电影尚未梳理的部份,早日梳理, 愈来愈多愿意了解孙明经电影的人们,殷切地 期待着. 注释: ?详见《中国新闻纪录电影史》第二章第一节. 勘误 (鲁明,曾任北京电影学院党委副书记.) 因软件兼容问题,本期内文个别字出现印刷错误,特更正如下:第59页第二栏第 14行"Ot县"应为"琦玉县",第6O页第一栏第17行"中口正之"应为"中岛正之", "宫口正明"应为"宫翅正明":第6l页第一栏第9行"360.口l"应为"360.+1一. 第ll行"《北京迎口运》"应为"《北京迎奥运》";第7O页第二栏倒数第4行"<口山节 考》"应为"《槽山节考》".在此特向文章作者及读者致以诚挚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