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 , 首勃行省平章某不法事 , 人心大快 , 州郡
称治 。
北京 �即大宁路 , 治大定 , 故治在今昭乌
达盟喀喇沁旗 �宣慰使阿老瓦丁 , 为阿合马党
羽 , 多行不法 , 屡以恩幸免 。 至元十九年 , 忽
必烈拟再次东征 日本 , 阿老瓦丁闻讯 , 抢购粮
食万余石 , 顿使粮价暴涨 , 民众骚然 。 皇上追
问 , 阿老瓦丁佯死 , 府尹束手无策 , 上无以察
明朝廷 , 下无以安抚百姓 。 皇上遂特旨 , 派姚
天福为提刑特使前往 。姚查访得实 , 在其宅院
停棺株守 , 阿老瓦丁知天福不可抗 , 遂伏罪 。
时 , 权臣阿合马已被义士 、 千户王著击毙 。 姚
天福开庭公审 , 没收抢购粮食 , 押解京师 , 并
以贿金平抑物价 , 民复安 。 遂于至元二十年 ,
留姚天福为山北辽东道按察使 。 当地郡民原
以游猎为业 , 天福始教 民稼墙 , 广立学校 , 民
由是安乐 。 武平县刘某告其嫂与奸夫杀其兄
一案 , 府 、 县无据不能决 , 恳请青天受状 。 姚
歇马武平 , 勒令限期结案 , 验尸中 , 从死者头
骨上取出三寸铁钉一枚 。 同时察得县尹之妇
, 以同样手法杀害前夫 , 改嫁县尹 。 一状破两
案 , 名噪一时 。
至元廿二年 , 姚天福摧刑部尚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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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属多
为阿合马党羽 , 难行职权 , 遂家居焉 , 寻出为
扬州路总管 。 至元廿六年 , 复任淮西按察使 ,
不畏强暴 , 缉杀与元师昂吉儿勾结之地方盗
匪 , 查实昂吉儿贪赃矩万 , 并执其谋害天福兵
校 , 发其贿上贿金 。 昂吉儿伏罪 , 政行大化 。
至元廿八年 , 宰相桑哥诛 , 党徒多在平
阳 , 遂迁平阳路总管 , 多所建树 。 三十一年 ,
移任陕西汉中道肃正廉访使 , 寻除真定路总
管 , 广骚传之需 , 为天下式 。 元成宗铁木儿大
德三年 � ! ∀ ∀ � , 奉使山东 。 四年 , 任参知政
事、 大都路总管 、 大兴府尹 。 大德六年 , 亮于
任 , 享年七十三 , 归葬樱山祖莹 。 其神道碑今
犹完整无缺 。
姚天福自持严谨 , 胸怀坦荡 , 一身正气 ,
两袖清风 , 虽官高位显 , 仍处之若素 , 阿合马
抄其家时 , 仅得脱粟米七升 。 他为官刚正不
阿 , 蔑视强暴 , 明察秋毫 , 体恤民情 , 终生反
腐败不懈 。 读其碑文 , 莫不肃然起敬 。 吾人宜
反躬自省 , 当以天福为之楷模 #
书法自辽 、 金 、 元入主中原 , 渐趋活泼 ,
向以楷书 为正之救赐碑 , 也不免楷行并出 , 此
碑即其一例 。 此碑书者 , 为元代书法家虞集 。
虞集书法 , 师承柳公权 , 兼容并蓄 , 而自成一
家 。 《书史会要》谓其 “真 、 行 、 草 、 篆皆有
法度 , 古隶为当代第一” 。 仅就此碑而言 , 其
书法结体严紧 , 运笔自如 , 劲峭而显活泼 , 游
弋而不失法度 。 其行书尤为潇洒 、 隽秀 。 文微
明 《停云馆十跋》谓其 “札似伤桃 ” , 正说明
其隶改前人偏颇工整之流弊 。
文中 ∃ 内者 , 或为碑误之文句 , 或为用
作纪年之数字 % 〔〕内者 , 乃校正之文句 。 谨
识 。
二 大元姚天福神道碑校点
大元 〔,口故通奉大夫 〔!〕 、 参知政事 〔&〕 、 〔大
都路总管兼〕大兴府尹 〔∋〕 , 赠〔(〕正奉大夫 、 河
南江北等处行中书省参知政事〔)〕、 护军〔, 〕, 追
封平阳郡公〔∗ 〕 , 溢忠肃 〔∀〕 , 姚公神道碑 〔‘。〕并
序 。
奎章阁侍书学士 〔, ’〕、 翰林直学士〔, ’〕、 中
奉大夫 、 知制浩〔‘&〕、 同修国史兼经筵官〔’‘〕臣
虞集 〔‘(〕奉救撰并书 、 篆额 。
至顺元年 � & &∃ � 五月丁卯 , 有诏命国史
臣集撰姚忠肃公神道碑 , 又诏臣集曰 + “鉴书
博士柯九思〔‘) ,其婿也 , 可微其家世 、行事 、 岁
月 。 ” 臣集奉诏 , 再拜稽首而言曰 + “臣前未奉
诏书 , 忠肃公子侃 , 尝以其父事求臣为文 。 臣
以为天下 、国家之方治也 , 天必为之生刚毅正
直之材 , 奋其百折不回之气 , 发奸邪之机而夺
其魄 , 摧强暴之锋而坏其势 , 婴犯危难若嗜欲
然�,− 〕 , 然后不仁者远 , 而君子之道行矣 。 譬
诸农夫之无利器 , 则无以艾幕粮劳 〔‘∗〕 , 而遂
一一—一. 一一
嘉禾之成 % 虞衡 〔‘”无强 弓劲矢 , 而继夫火烈
之举 , 则龙蛇保值泽 〔!。〕 , 豺虎横道路 , 民物
何以为生乎/ 若夫掩 、 阿 、 粪 、 懦之徒 〔别 〕 , 日
为苟容之计 , 不顺从则委去 , 朝廷缓急 , 何所
望乎 / 世之论治者 , 徒知雍容廊庙 〔! !〕之为美 ,
曾不及先事驱除之助者 , 殆非通论 〔!&0 也 。
“昔我世祖皇帝 〔!∋1 , 既一海内 , 临御三十
五年 , 隆平叽 〕之效 , 近古所无也 。 然方其图
治之切 , 而共 、 鲸〔翻之流 , 因其俭壬〔! −〕之材
以自售 , 其贻毒于当时 , 盖亦几矣 。 而去凶除
暴 , 从谏如流 , 卒不蹈其弊者 , 固出于聪明睿
知 , 而任耳 目之寄 , 当弹劝者 , 亦厥有其人哉 #
尝考诸记载 厂! ∗〕 , 樱 〔!∀1 乎见闻 , 而得之忠肃姚
公其人也 。 ”
公讳天福 , 字君祥 , 姓姚氏 , 系出唐宰相
文献公崇 〔&∃+ 。 其后有讳伯禄者 , 为绛州观察
判官 〔& 0 , 卒于官 , 遂居樱山南阳里 。 大父〔川 ,
处士 〔&&0 敬 , 父 , 处士居实 。 当金季避兵雁 门 ,
婿于赵泰 〔&∋0 进士家 , 生公 。 稍长 , 有材器 , 怀
仁县推择为吏 。 同列或弄文墨 , 嚎截甘歇〔州
为得志 , 公鄙之 , 去 。 从儒者学 《春秋》, 通
大义 , 固以节谊自期矣 。父母亦奇公日颤忠孝
之事 , 而公之所见 已不与常人等矣 。
当宪宗〔&的皇帝时 , 世祖以太弟〔&−& 驻兵白
登〔&∗0 , 怀仁当以葡萄酒进行幕 , 公以吏在行 ,
应对敏给 , 上奇之 , 留备宿卫 。 至元 � ! )∋ 一
! ∀ ∋ � 初 , 遂为其县承 。 皿相塔察儿〔& ∀〕奉旨
睦亲于北藩 , 代守杨阔阔出 , 以其材荐 , 皿相
与之偕 , 以为能 。
〔至元〕五年 � ! ) ∗� , 立御史台 , 垂相为
御史大夫〔∋∃+ 。 为之属者 , 声名 、 风采必极天
下之选 , 以公为架阁管勾 〔“〕兼狱垂 , 即猎猎
言事如御史〔‘! , 然 。 十一年真拜御史 , 服其服 ,
入论事 。 当是时 , 群臣奏事皆便服2∋& , , 众见
公朱衣抱签以入 , 骇汗相顾 , 莫知所为 。 入见
上 , 首论省臣阿合马〔∋∋0 擅政柄为奸利事 。 出
诣中书省 , 执之以见上 。 阿合马亦期得对 , 必
杀公 。 及至上前 , 探皂囊出二十四事 , 抗声论
之 , 才及其三 , 已情露引伏 。 上为之动容曰 +
“即此 已不容诛 , 况其余乎 / ” 国人谓虎为 “巴
儿思 ”〔‘(〕 , 上嘉公之普众犹虎 3‘)〕也 , 因赐为
名 , 以表之 , 而谕之曰 + “有敢违太祖皇帝成
训 , 而干纪犯法者 , 御史击之勿纵 。 ” 时方以
利权为上所倚 , 未即罢 , 而公迹危矣〔∋−4 。
公按事北边 , 道过家 , 拜母赵夫人于堂
下 。母见之大怒日 + “汝为御史 , 胡为私至家 # ”
即遣去 , 诲之曰 + “汝第姗尽职 , 勿以吾为虑 。
苟以御史言事 , 得罪不测 , 吾虽为汝死亦甘
矣 。 ” 廷臣闻其母之言以告 , 上曰 + “贤哉】非
此母不能生此子 。 ” 命近侍董文忠公 〔‘∀〕以其
言付史官书之 。
大名〔(∃0 守小甘浦 , 恃宿卫之近 , 冬猎于
郊 , 民不保其家室 。 有诉于朝者 , 上命御史按
之 , 反 为所殴而还 。 更 以命公 , 公则微服廉问
得实 , 即召酮川 〕 , 驰至府 。 设狱具 , 立捕至
庭 , 勃治之 , 连及他淫虐不法事 。 其人素贵
暴〔卿 , 出不意 , 见折辱 , 皆款服 , 械以侯命 。
近 臣救 之 , 幸得 释 。 骑过台 门 , 故有淬消
语吩〕 。 公适坐察院 , 曰 + “敢尔耶 ,” 驱吏卒
执之 。于佩囊得其与侍御 〔史〕行贼自免之记 。
洁之 , 知贼在某道士处 。公因夜巡 , 入道 上家 ,
得贼如书 , 而侍御史不知也 。 明旦 , 方坐府 ,
公入台 , 叱左右撤其按 , 手执之 , 绝衣以逸 。
公持其赃入奏 , 上曰 + “小甘浦之释也 , 得勿
为联私之 , 今其迹见矣 。 虽然 , 联尝贯 〔( ∋〕小
甘浦 , 死罪至十犹免之 。 ” 公曰 + “今其罪十有
七 , 陛下赦其十死 , 其七谁当之 / 且太祖之法
其可坏耶 / ” 遂诛之 。 而侍御史虽免官 , 犹得
以近侍与大夫李罗宴见 , 奕于榻前 。 公入奏
事 , 引其衣而出之 , 曰 + “罪人也 , 不可与大
夫偶 。 ” 众失色而罢 。 5
时 , 台有两大夫 , 事牵制多不决�(( 〕 , 台
臣患之 。 公抗论上前 , 上曰 + “联亦惟之 , 御
史言是 。 ” 大夫李罗自以年少求退 , 而专任月
鲁那演 〔( ) �矣 。
初 , 立台之明年 �至元六年 � , 各道立提
刑按察司〔(−0 , 以通远情 、 去民害 、 察隐愚 , 以
防未然 % 肃庶政 , 以一风俗 , 天下甚赖之 。 有
近臣私党布在中外者不便 , 奏罢之。 上既许之
矣 , 公为大夫反复言所系之重 , 大夫默然 。 久
之 , 日 + “非御史 , 几失此计 # ”夜 , 上在卧内 ,
大夫避人入告 , 上亦大悔 。 未旦 , 趣命中书复
立之 。上尝谕日 + “昔唐太宗嘉魏徽之言无隐 ,
尝有赐 , 联今赏卿勿辞 。 ” 公曰 + “言 , 臣职也 ,
忧以不尽言得罪 , 敢受赏乎 #’’ 固辞 。 上始怒 ,
终悦其言 。
而阿合马畏公之久在御史也 , 谋所以去
之者 。 车驾时巡上都 〔翎 , 行既远 。 托他事 , 使
兵马司〔(∀ 〕帅骑士碎缚公以去 , 大索其家 , 无
所得 , 徒有脱粟数升耳 。因欲罗以他事而无其
说 , 徒执公而锻炼 〔)∃0 成罪 。 公曰 + “宰相反 #
无诏旨自行在〔) 0 来 , 而欲擅杀御史 , 固将反
耶 / ” 虽得释 , 犹左迁 同知衡州路〔)!0 事 。 左
司〔渊召之受命 , 公日 + “吾先受旨 + ‘毋远去
台’ 俊得见上乃行 。 ” 而省臣亦不敢强也 , 台
臣亦惧其激怒致伤沮 , 奏公为河东〔)∋0 按察副
使 。 时 , 朔方兵兴 , 方冬盛寒 , 役太原民转粟 ,
民不堪命 。 公奏曰 + “外患未宁 , 而先失内郡
民心 , 可乎 / ” 上悟 。 太原饥 , 公先发察而后
奏 。 有司观望 , 反劫公 。 诏 + “勿问 。 ” 入拜治
书侍御史 。
十六年 � ! − ∀ � , 除淮西〔) (〕按察使 。 江南
方内附 , 民未安 , 薪 、 黄 、 宣 、 饶 、 徽 、 姿等
路〔) )〕或相挺为盗 , 辄起兵诛之 , 而大掠其旁
郡 。 淮西之地 , 故宋宿将家多在焉 , 而守将每
造事称警 , 辄屠略之 % 或使人夺良家子女 , 托
为俘获 , 而转口口 , 率以舟计 。 公曰 + “是 皆
天子赤子也 , 孰敢尔 # ” 即津隘置吏阅察 , 非
临阵之俘 , 悉还之 。 痛绳 、 掠卖之罪 , 得还者
数千家 , 人至今祠之 〔洲 。
十八年 , 徙节湖北〔)∗0 。 时官江南者 , 乐
富庶之可渔 , 斯新民〔)的之无告 , 以倍取 〔川为
当然 。 行省平章攻战功多 , 因留镇之 。 公勃其
不法 , 以闻不报 , 公入朝亲言之 。出境而遇盗 ,
或过之 , 皆日 + “此姚按察船也 。 ” 盗曰 + “公 ,
正人也 , 不可犯 。 ” 其为人感慕如此 , 相告远
去 。 台臣既以所勃者有功 , 当议肴 〔川 。
�征乃颜 � 〔东征 日本〕之役 〔脚 , �辽东 �
〔北京〕宣慰使〔, &〕阿老 �凡 � 〔瓦〕丁〔, ∋〕 , 以
军兴 , 擅盗粟万石者 。 事觉被问 , 辄佯死 , 吏
不得洁 , 狱久未决 。 台 、 省以上 旨 , 稗公问之 。
公察得实 , 即至其处 , 命树杜于庭 〔−(0 日 + “尸
赃吏于此狱 , 必竟遣捕 。 ” 其人曰 + “我讴能支
姚公哉 / ” 遂伏罪 。 内或救之 , 幸免 , 得见裕
宗于东宫〔−)& , 泣告曰 + “ 巴儿思鞠臣如执泵
然 。 ” 裕宗曰 + “巴儿思无滥刑 , 汝罪当尔 # ” 故
虽得释 , 而众莫不震肃矣 。
十九年 , 阿合马死 。 阿老 �凡� �瓦 � 丁
其党也 , 有不法事 , 数以恩幸免 。 至是 , 又遣
公继问狱 , 即具械以归报 。
廿年 , 因持宪山北〔−−0 , 辽东境内蝗 , 公
至而蝗死 % 又有篙黎虫方害稼 , 昼稳而夜食 ,
人莫致力焉 , 一夕亦不知所在 % 民饥 , 相率逃
去 , 公使止之 , 而发公虞以贩其民 。郡言于朝 ,
遣使止之 。 公留使尽账乃已 , 朝廷亦无以为
罪 % 平滦〔, ∗〕吏有巧文法为酷害者 , 民甚苦之 ,
至形于歌谣 , 莫能治 , 公得其情 , 罪之 , 更悦
服 , 一郡皆喜 % 郡 民以畜牧 、 游猎为业 , 始教
之农桑 , 其民日以富庶 % 所至 , 立学校 , 延师
以教之 % 民有性至孝者 , 庐墓 〔−∀0 以尽哀 , 人
莫知贵 , 公责有司上闻而族 〔∗∃0 之 % 有亲叔侄
争田者 , 数十年不绝 。公按其事 , 先问其侄曰 +
“今有殴尔叔父者 , 尔救之乎/ ’气日 + “救” 。 又
谓其叔曰 + “今有栽尔之侄者 , 尔仇之乎 / ”曰 +
“仇 ” 。 公曰 + “然则 , 尔何争耶 / ” 皆感泣相持
而去 , 不复争 , 民亦大化 。
廿二年 , 上选六部尚书 , 问巴儿思所在 ,
召拜尚书 〔∗,0 。 有疑狱 , 诚 邝!〕上 , 不肯署 , 而
同列遂决之 。 公以不得其职 , 去 。 居岁余 , 所
漱事白 , 如公所疑 , 而朝廷亦知公之明 , 而非
苛矣 。
初 , 朝廷以昂吉儿〔∗&0 有军功于淮西 , 授
中书右皿 、 宣慰使 , 事权特重 。 其子昂阿秃为
万户〔6∋+ , 父子总兵者廿年 , 寝〔翎为不法 。 淮
海之间 , 有盗七人 , 自宋末为暴 , 莫敢捕治 。
宣慰使父子交通哪〕 , 愈不可制 。 〔至元廿六
年〕, 复命公为淮西宪使 , 捕得七人者 , 并获
所匿军器 , 或蔽之几逸 , 或援之不得 , 急考问
所连逮 , 踪迹甚著 , 尽击杀之 , 而劫宣慰使赃
矩万 。 �时行台扬州〔∗月 , 公亲诣台言之 � 。 昂
吉儿使私人兵校丁文虎 , 将盗杀公于途 。不能
杀 , 公并得而执之 。 事闻 , 诏遣近侍阿木治书
万僧按问 。 昂吉儿惧 , 贮黄金馆人米囊中以
入 。 公知之 , 随之入 , 发囊案上 , 具得金 , 昂
吉儿情得伏罪 , 杖之 。 昂吉儿还京师 , 以擅杀
贼事潜公 , 上曰 + “杀贼何罪 / ”
廿八年 , 承相桑哥 〔∗∗% 诛 , 其党人多在平
阳者 , 移公尹平阳 。 时有男子伪为女巫 , 言祸
福 , 民为惊惑 。 公日 + “乱常而污俗者 , 立命
扑死于市 。 ” 平阳郡大 , 统州 、 县数十 , 四方
之使过者甚众 , 又多贵近 , 而供亿〔∗∀� 无从出 。
岁给之费 , 什不及一 。 公决平湖〔州之水 , 为
硝者四 , 生财以足用 , 种树以供薪 , 民力以纤 。
而贰宪〔, , 〕速鲁蛮行部反沮〔∀!0 公 , 公不为动 。
速鲁蛮受赂以还 , 公邀阅〔∀&& 而勃之 , 贰宪坐
废 。 三十一年拜甘肃行省〔7∋& 参知政事 , 以母
老辞行 。
元贞元年 � ! ∀ (� 复为陕西宪〔∀(0 , 安西
郡 〔∀)0 守亡其印 , 吏议悉罢一府官 。 公 日 + “罪
在掌印吏 尔 。 ” 省府不从 , 两上之 , 卒如公议 。
朝廷以真定 ‘∀ −〕为难治 , 择旧人守之 。 六
月 , 以公守真定 。 自东 、 西 、 南人朝者 , 皆会
真定而后入 % 出使者 , 至真定乃分道 % 又多宗
王 、 贵臣往来 , 亭骚不具为口 , 舍亦不足 , 杂
处之 民间 , 室家弗宁焉 。 公大为馆舍 , 而民不
觉劳 。 推其法于属 邑 , 皆便之 。 当芜 〔∀即不给 ,
又甚于平阳 , 广平阳之政而行之 , 民又以为
便 。 而部使者不以为可 , 两言于朝 , 天子以公
为是 , 命书诸令甲 , 使他郡仿焉 。
新乐 〔绷 , 小 邑也 , 有释在焉 , 民尤不堪
5 ∀ ∃ ·
于过客 , 公迁释远之 , 且便道 。而水暴至为害 ,
公草檄 〔 ∃ 的喻水神 。 明日 , 水退二十里 , 骚成 。
隆福太后作佛刹于五台山 , 郡于山最近 ,
地大民众 , 受役者多真定之人 。 方麦熟 , 徽役
甚急 , 公辄止之 。 他吏咸惧 , 恐不测 , 公遣吏
上言 , 请侯农隙 , 卒从之 。
滦城〔, 。, 〕有过贾 , 见杀于逆旅 〔‘∃!0 者 , 县长
吏暴急 , 不能得贼 , 执逆旅主人隆氏父子三
人 , 鞠治〔 ∃&� 之诬服 。 狱三上 , 公三疑之 , 县
吏卒不肯改 。 朝廷遣决狱使者且 至 , 则就
竟 〔‘∃∋� 矣 。 公问死者之母曰 + “尔子所资‘, “”钞
有私识乎/’’ 曰 + “有 。 ”取隆氏所纳赃则无 。公
曰 + “信冤矣 。 ” 乃假他死囚之辞 , 留其状 〔, “幻 。
居一月 , 得真盗于德兴 ,,∃ − , , 冤者释 。
郡有罢吏 , 朋党数十人 , 援宪府为声势 ,
渔猎良善 , 民不得息 。 公悉知其名 , 执而击杀
之 。惧而逸去者 , 弗追也 。 其后 , 公道过他郡 ,
有儒衣冠来见者 , 公问其乡 , 曰 + “昔居真定
有罪 , 畏公逃去 。 因折节改行 〔‘∃∗0 , 求为君子 ,
故愿见公矣 。 ” 公待之如未尝得罪者 , 而其人
益自励云 。
�元贞元年 , 天子遣使分道问民疾苦 , 公
奉使山东〔 ∃∀ , , 二年乃还 。 � 大德 �三 � 〔二〕年
� ! ∀ ∗ � , 拜江西行省〔‘’。〕参知政事 , 病 , 不赴 。
〔三年 , 天子遣使分道问民疾苦 , 公奉使山东 ,
一年乃还 。〕四年 , 以通奉大夫 、 参知政事 , 行
京尹之事 。 公明敏 , 吏无敢欺 , 民大悦服 。 三
河县〔“‘〕耕者得古铜印于 田中 , 未及送官 , 怨
家告以为反 。 县吏究之 , 既诬服 , 事上府 , 一
府愕然 。 公取印观之 , 则故三河县印也 , 笑释
其缚而遣之 , 立治县吏与告者罪 。
民有寡妇朱 , 属其弟以钱为商者 , 弟因以
富 , 而姊日贫 。 姊徽诸弟 , 弟弗与 , 更苦之 。
姊告诸官 , 率以无券不为理 。 公得状 , 令其姊
还家以待 。 而招其弟曰 + “尔昔贫今富 , 何也 /
今某盗言尔实与偕 , 信乎 / ” 弟惶惧 , 言某因
姊钱经营 , 粗有余 , 有簿书可徽 。公即召其姊 ,
按簿书分其半与姊 , 皆感悦而去 。 其断决明
识 , 类如此 。
六年 � & ∃ ! � 正月 , 以疾亮〔“ !〕, 官护其
丧 , 归葬之援 山先莹之处 。 且有遗言曰 + “必
归葬我 。 ” 公之尹平阳也 , 尝归拜墓下 , 郡人
刻石识之 。 至是 , 公父子以次还葬先莹矣 。 赠
正奉大夫 、 河南江北等处行中书省参知政事 、
护 军 , 追封平阳郡公 , 溢忠肃 。 夫人赵氏 、 杨
氏 , 皆封平阳郡夫人 。 子男三 + 长寿童 , 早卒 %
次祖舜 , 秘书著作郎 , 先公卒 % 次侃 , 内藏库
副使〔川〕 , 杨夫人出也 。 侃子 , 椿童 。 女一 , 归
柯九思 。
呜乎 # 古人有言 日 + “太刚必折 。 ” 公为御
史数年 , 六持宪节 , 一为台官 , 所勃治皆权奸
强酷之吏 。及治民大邦 , 摧强扶弱 , 理宪肃化 、
尤为诚厚切至 , 逾于在风宪时 。 向非明主在
上 , 一举事 , 不死则斥 , 不复起矣 , 安能屡成
其功哉 # 此固非特公之能也 , 实由世祖之圣明
焉 。 故曰 + “天下 、 国家之方治 , 则天为之生
斯人 。 ” 岂不然哉 / 臣所书如此 。
国人称治狱 �二 � 〔三〕事殊神怪 , 不敢
书 。 察问故吏 5 考其事实 , 今奉明诏 , 得而并
书之 。
公为山北辽东按察使 , 武平路武平县〔“ ‘〕
车坊寨刘义 , 军籍也 , 其兄成暴死 , 诣官 , 告
其嫂阿李与建州〔‘’(〕王怀通 , 疑其为所杀 。 县
令丁钦验尸无死状 。 言诸府 , 府不能决 。 以告
公 , 公曰 + “安得无死状 / 期三 日 , 必如期复
命 。 ” 府以责钦 , 钦忧不知所为 。 其妻韩间之
日 + “何为忧若是 / ” 曰 + “刘成之狱 , 有其情
而无其迹 , 府期责甚急 , 且姚公不可违 , 奈
何/ ” 韩问其事始末 , 曰 + “验尸时曾分发〔“创
观顶骨乎 / ” “亦观之 , 无见焉 。 ” 曰 + “子不知 ,
是顶骨中当有物 , 以药涂之 , 泯其迹耳 。 ” 钦
即往 , 灌而求之 , 顶肯〔‘’−〕开 , 得铁三寸许 , 持
告府 。 府诣公言 , 公日 + “敏哉 # 令胡为前迷
而今得也 / 召钦来赏之 。 ” 钦至 , 具言得妻韩
教事 。 公日 + “法当赏韩 。 ” 以他事苛留钦 , 而
以钦言召韩于家 。 韩至 , 即引至公 前 , 公曰 +
“汝能佐夫不及 , 甚善】汝归钦几何时/ ” 曰 +
“妾莱州〔‘’“〕人 , 嫁广宁〔, ’∀〕李汉卿为妻 。 汉卿
死十月 , 贫无所依 , 适丁令半岁矣 。 ” 公 曰 +
“汉卿今葬何所 / ” 曰 + “寄殡广宁某寺中 , 贫
未能还葬也 。 ” 乃以韩付有司 , 日 + “是有事当
问 。 ”即遣宪吏刘某昼夜驰四百里 , 至广宁 , 会
官吏即其寺 , 果得李汉卿棺 , 启而视之 , 其顶
则果如刘成也 。 取广宁文书 , 封顶铁 以还 。 公
以铁示韩 , 韩即款服 , 而钦亦 自绕 。 不旬 日 ,
两狱皆具 。
平滦守捏古伯 , 盗用年销钱事觉 , 御史府
檄公亲问之 。 捏古伯逃 , 吏张仲威请追之 。 公
日 + “勿追也 , 汝往城西桥候之 , 并执以来 。 ”
仲威伪为渔人坐桥下 , 果有舟至 。府官吏在舟
中 , 持其印 、 文书 。 仲威突登其舟曰 + “按察
召汝 。 ” 夺其印与文书 , 则年销按也 。 遂并执
其人以至 , 款立具 , 公囚其人而亲入报 。
道过景州〔, , 。〕 , 今遵化县也 。 未至州数十
里 , 有羊角风〔‘”’起马前 , 公日 + “此必有冤告
我 。 ” 吏心消而不敢言 。 公曰 + “苟有冤 , 风当
先我至骤 。 ” 即不见 , 及至州骚庭间 , 蓬蓬然
转旋不去 。 公召尉 , 选老于游激〔,川者二人 ,
日 + “汝随风往 。 ” 仍喻风日 + “人行勿逾山越
水 。 ” 三人者从风行 , 尽一 日野宿 。 旦 , 风复
作于前 , 从之又半日 , 至泽中霞苇深处 , 得杀
死者五人 , 皆无所考辨 , 独一人腰间系小印 ,
持还 , 以为左验 。 公 曰 + “吾得之矣 。 ” 乃召州
长吏 , 语之曰 + “我密奉檄 , 市布帛 , 赏工数
甚黔 , 尽括逆旅所有 。 ”徽验之 , 印文不类 。 曰 +
“殊少 , 不足用也 。 ” 使人四出邀行贾 , 吏出西
门 , 有四人载布五驴北行者 , 即止之曰 + “官
市尔布 。 ” 日 + “吾弗粥〔‘! &〕也 。 ” 曰 + “官市 , 汝
安得辞 # ” 即尽驱以至州 。 视布上印文 , 如所
得者 。 即推此四人 , 问以苇中杀人事 , 款服无
异辞 。 事闻 , 取而尸之 。
京城内外云此 �二� 〔三〕事 , 世所传说 ,
多有之 。 而姚公之事 , 岁月 、 地理 、 人氏 、 名
姓 , 悉详如此 , 故可书 。 铭曰 +
昔在世祖 , 百度维新 , 乃崇宪纲 〔 ! 幻 , 以
励具臣〔‘!(0 。 维时择人 , 网或不正 〔, !的 , 才或不
齐 , 职各思尽 。
岳岳 � ! −〕姚公 , 百炼之刚 。 疾风震霆 , 烈
日严霜 。 孰狠孰诈 , 孰暴孰幸 , 孰恩而肆 , 孰
党而横 。
彼为患失 , 念在子孙 , 若昧不知 , 若隐不
闻 。 公曰 皆然 , 夭子何赖 / 有奸必击 , 矢死无
悔 。
柄臣盗权 , 谓天不知 。 朝服出简 , 尽抉其
私 。 上壮其勇 , 锡名日 “虎 ” 。 赏视魏徽 , 巫
出少府〔‘! ∗〕。
徽受公否 , 实迈昔贤 8,! 的 。 盗索其家 , 粟
无余谊 〔, ’的 。 古之遗直 , 岂以为厉 / 视民如伤 ,
莫敢不至 。
相时 � & 。小人 , 叹愧心降 % 孰谓君子 , 不
与其忠 / 至元之盛 , 地大物众 。 容有奸黯 , 乘
间以纵 。
纵而卒诛 , 伊谁之功 / 君能用言 , 臣悉敬
恭 。 用能贻谋 , 以遗孙子 。 有劝有惩 , 孰谓风
纪 。
虽或其人 , 不皆如公 , 贪廉薄敦 , 凛其下
风 。 持宪终身 , 评击 日报 % 而实仁恕 , 爱民有
道 。
樱山之墟 , 善复其神 , 熬篙 〔‘翔上升 , 肃
瞻伟人 。 圣皇有诏 , 信史纪实 , 何千万年 , 来
者敬式 。
元统元年 � & & & � 岁在癸酉三月十三日 ,
奉训大夫 、 大名路同知开州〔, & &〕事男〔‘&∋� 侃立
石 。
茅绍之模刻 , 郑百通成造 。
三 注 释
〔 〕 大元 , 《山右石刻丛编 》无 “大元” 二字 , 今据
拓片补正 。 大元 , 出自 《易 · 乾》+ “大哉乾
元 ” 。
印〕 通奉大夫 , 位次正奉大夫 , 而在中奉大夫之上 ,
皆为从二品散官 % 奉训大夫 , 正五品散官 。 散
· ∀ ! ·
官 , 只表恩荣 , 与傣禄 、 职守无关 。
〔&〕 参知政事 , 简称参政 , 为元代中书省中书令 、右
垂相 、 左承相 、 平章政事 、 右承 、 左垂之下之
省臣 , 乃副宰相 , 为从二品 。
〔∋〕 大兴府 , 元代属大都路总管府 , 治大兴县 , 在
大都正南丽正门之东 , 辖大兴 、 宛平 、 良乡 、 永
清 、 宝抵 、 昌平六县 , 大部在今北京市郊 , 东 、
南部分入今河北省属 。 大兴府尹 , 即下文之京
尹 。 尹 , 府之最高行政长官 。 按 + 《元史 · 姚天
福传》+ 大德 “四年 , 拜参知政事 、 大都路总管 ,
兼大兴府尹 , 徽甸大治 。 ” 如此 , 则其辖有右 、
左巡警院 、 一府 、 一十州 , 州 、 府领县二十二 。 下
述三河县 、遵化县事 , 也由此明确为其所辖州 、
县内事 。
〔( 〕 赠 、 追封 、 溢 , 封建朝廷对其大臣死后 , 在其
原官职上加以勋官 、 职官等虚衔谓之赠 % 加以
勋爵谓之追封 % 概括其生平 、 品格 、 为人的尊
号者谓之溢 。
〔)〕 行中书省 , 元代为加强对地方的统治 , 增设中
书省的派出机关—行中书省 , 为地方最高行政机关 。 河南 、 江北等处行中书省 , 辖今河南
全境 、 江苏 、 安徽 、 湖北之长江以北 。 行省之
参知政事 , 位次承相 、 平章 、 右承 、 左垂 , 为
从二品 。
〔−〕 护军 , 散职勋官 , 从二品 。
〔∗〕 平阳 , 元初改平 阳府 为平 阳 路 , 大德九年
� & ∃ ( � 改为晋宁路 , 故治今临汾市 。 元代废郡
的建制 , 平阳郡公 , 乃沿袭历代封爵旧例 , 为
从二品 。 以下凡谓郡者 , 皆指府 、 路而言 。
〔∀〕 忠肃 , 忠正清廉也 。
〔 。〕 神道 , 墓主墓前之通道 , 立于通道上之碑谓之
神道碑 。
〔 〕 奎章阁学士院 , 元文宗天历二年 � & ! ∀ � 置 ,
命儒臣进经史之书 , 考帝王之治 , 兼司文词 、
翰墨 、 考古之事宜 。 侍书学士 , 从二品 , 辅佐
大学士的官员 。
〔 !〕 翰林国史集贤院直学士 , 从三品 , 辅佐翰林学
士承旨 。
〔 &〕 知制谙 , 本唐中书舍人 , 宋谓知制浩 , 替皇帝
草拟诏 、 浩的官员 。 翰林学士加知制浩 , 地位
更为荣贵 。
〔 ∋〕 经筵官 , 元代始设 , 以承两汉延请名儒讲经之
〔& 〕
〔 (〕
制 , 由侍读学士 、 侍讲 、 首学士讲经 , 皇帝 、
皇子及重臣子弟听讲 。
虞集 � ! − !一 ! & ∋ ( � , 四川仁寿人 , 寓居江西
临川崇仁 。 元代学者 , 字伯生 , 号道园 。 诗文 、
书法称著当世 , 人称邵庵先生 。 曾苗国子助
教 、 翰林直学士 、 奎章阁侍书学士等职 。 文宗
时 , 与赵世延等同修 《经世大典入 著有 《道
园学古录》等 。
柯九思 �! & !一 & ) ( � , 元台州仙居人 , 字敬
仲 , 号丹丘生 , 官至奎章阁鉴书博士 。 能诗文 ,
工书画 。 善画枯木 、 墨竹 , 笔势生动 , 又长于
古物鉴别 。 至顺三年 , 以 “诗赋狡橘” 而罢官 。
婴犯 , 遭遇 、 触犯也 。 嗜欲 , 嗜好也 。 全句谓
其临危不惧 , 应付危难似乎成了习惯 。
荃 、 落 �6 9 : ; 8 <� , 皆割草也 。 粮 、 芳 �,<: ; 7
=) >� , 皆禾本科杂草 。
虞衡 , 古代掌管山泽之官 。
保 , 依靠 、 蟠据也 。 殖 �? ; � 泽 , 水草丛生的
沼泽地 。
掩 , 文过饰非也 % 阿 , 阿谈奉承也 % 粪 , 卑顺
驯从也 % 懦 , 唯唯诺诺 , 畏怯无所作为也 口
雍容 , 仪态大方 , 从容不迫也 。 廊庙 , 乃谓皇
帝朝见大臣的宫殿 。 雍容廊庙 , 从容不迫地出
入于朝廷者也 。
通论 , 情理通达之议论 。
世祖忽必烈 � ! (一 !∀ ∋ � , 蒙古太祖成吉思
汗之孙 , 宪宗蒙哥之弟 , ! ) 。年即蒙古汗位 ,
! ) ∋ 年迁燕京 �后称大都 , 今北京 � , ! − 年
改国号为大元 , 在位 &( 年 。
隆平 , 太平昌盛 , 国家兴旺 。
共 、 鲸 �7 ≅ ;� , 传说为尧的两大臣 , 与骥兜 、
三苗并称四凶 , 均被舜流放 。
检 �Α <≅;� 壬 , 奸邪卑鄙也 。
亦厥有其人哉 # 尝考诸记载 , 《山右石刻丛
编》讹作 “亦厥其有人哉 # 尝考记载 。 ”
撰 �Β > < � , 衡量 、 考察 、 查证也 。
文献公崇 , 即姚崇 , 文献乃其溢号 。 姚崇
�) ( 一 − ! � , 陕州砍石 �今河南三门峡市东
南 � 人 , 本名元崇 , 以避 “开元 ” 讳 , 遂单名
崇 。 历经武则天 、 中宗 、 睿宗 、 玄宗等朝 , 三
次出相 , 皆兼兵部 , 集文武大权于 一身 。 执政
注意用人 , 后因事回避 , 荐宋碌以 自代 , 世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并称姚 、 宋 , 同为良相 。
绛州 , 故治在今山西新绛县城 。 属平阳路 , 领
樱山等七县 。 观察判官 , 地方执法官 。
大父 , 祖父 、 外祖父也 。 此处谓祖父 。
处士 , 谓未曾做官或不肯出仕之学者 5
赵泰 , 怀仁 �今山西怀仁县 � 人 , 金代进士 。
《山右石刻丛编》 “赵泰” 讹作 “赵秦 。 ”
嚎 �Χ9 > 反<� , 贪食也 % 截 �? 9 < � , 大块肉 % 甘 ,
嗜好 、 喜爱也 % 歌 �Δ9 > 的 , 通吸 , 此处作羹
汤解 。 嚎截甘歌 , 举止粗俗 , 大嚼大喝也 。
宪宗 , 蒙哥的庙号 。 蒙哥 � ! ∃ ∗一 ! ( ∀ � , ! (
年即蒙古汗位 , 在位九年 , 死于对宋军作战中
�一说病死 � 。
太弟 , 皇帝之御弟 , 一般谓确定为帝位的继承
者 。
白登 , 故址在今山西阳高县南之大白登镇 , 近
年改名大泉山镇 。
塔察儿 , 元代有二人 。 其一 , 又名裤盏 , 《元
史》有传 , 卒于太宗窝阔台十年 , 此处非此 人 5
此处之塔察儿 , 乃成吉思汗之弟铁木哥斡赤
斤之孙 , 塔察儿国王 , 从蒙哥 、 忽必烈屡立战
功 , 历官平章政事 、 左承相 、 御史大夫 、 同知
枢密院事等职 , 其事迹见宪宗 、世祖本纪及诸
《表》。
御史台 , 亦称风宪 , 监察 、 弹幼官吏 , 审理重
大案件的最高机关 。 主官为御史大夫 , 御史中
承 、 侍御史 、 治书侍御史副之 。
架阁管勾 , 御史台掌管档案之官 , 一般为正八
品 。
猎猎言事 , 犹侃侃而谈 。 御史 , 御史台审理案
件的官员 。
群臣言事皆便服 , 至元间虽朝制已备 , 但蒙古
旧习并未根除 , 入朝奏事仍便服朝见 。
阿合马 �/ 一 ! ∗ ! � , 花刺子模之细浑河 �即
今乌兹别克斯坦之锡尔河 � 畔的费纳克武城
人 。 中统三年 〔 !)! � , 为诸路都转运使 , 总
领全国财赋 , 态意搜刮 , 颇得忽必烈信赖 。 至
元元年 � ! ) ∋� 摧任中书平章政事 。 在位二十
年 , 结党营私 , 妄肆勉剥 , 专横暴虐 , 掠夺大
量民田 。 至元十九年为千户王著击杀 。
国人 , 蒙古人也 。 巴儿思 , 《山右石刻丛编》以
,’� Ε” 字漫德不清 , 作 “口 ” 。
〔∋ )〕 〔) !〕
〔∋ −〕
警 �69之� , 同慑 �69色� , 威服也 。 普众犹虎 , 犹
虎之威慑朝臣也 。下文 “而众莫不震肃矣 ” , 即
其注脚 。
公迹危矣 + 朝廷清 、 浊并用 , 阿合马虽罪 “不
容诛 ” , 在世祖忽必烈的庇护下 , 仍安居相位 ,
因此姚天福就面临受报复的危境 ‘
第 , 但 、 尽管也 。
董文忠 , 字彦诚 , 真定菜城人 , 父 、 兄皆元时
显贵 。 少时侍世祖 , 有战功 , 历任侍中、 资政
大夫 、 金书枢密院事 , 领宫宛 、 禁卫等诸监 。
卒溢忠贞 , 追封寿国公。
大名 , 元改府为路 , 故治今河北大名县东北 。
驯 �Φ 定� , 释马也 。 古时传递 公文 , 用车谓
“传” , 用马谓 “驯 ” , 通称绎 。
素贵暴 , 一贯仗地位高贵而专横暴虐也 。
淬消 �6 >, Γ <如 � , 暗自指责、 埋怨也 。
贯 �6 9 <� , 通赦 , 宽大 、 赦免也 。
多不决 , 《山右石刻丛编》讹作 “多不定 。 ”
李罗 , 《元史》无传 , 散见者 , 有谓近臣者 , 有
谓宗室冀王者 , 有谓宗室 、 右承相 、 御史大夫
塔察儿之孙者 , 孰是无可考 。 月鲁那演 , 本名
玉昔帖木儿 , 《元史 》有传 , 月鲁那演 , 乃世
祖所赐 , 意谓 “能官” 。 祖博尔术与木华黎为
成吉思汗左右万户 , 在诸将之上 。 玉昔帖木
1Ε , 弱冠袭爵 , 至元十二年拜御史大夫 , 二十
四年总戎平乃颜叛 , 历官太傅 、 开府仪同三
司 、 录军国重事 、 知枢密院事 。 至元末随成宗
抚军北边 , 辅成宗即位 , 进位太师 , 元贞元年
亮 。
提刑按察司 , 乃御史台 、 行御史台置于道之下
属机关 , 主官提刑按察使 , 或称宪使 。 至元廿
八年改为肃政廉访司 , 主官肃政廉访使 , 或谓
宪使 。 其出使受朝廷委派 , 受节符 , 谓之持宪
节 。
上都 , 中统五年 � ! ) ∋ � 加开平府为上都 , 故
治在今内蒙古正蓝旗兆乃 门苏木镇 , 今仍有
遗存的建筑 。
兵马司 , 至元五年改干户为兵马司 , 负责管理
京师之治安保卫工作 。
锻炼 , 犹罗织 �罪名� 也 。
行 �Α< ; 7 � 在 , 亦称行在所 , 皇帝离开京师之
临时驻哗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左迁 , 蒙古习俗尚右 , 左迁 , 降职贬官也 。 衡
州 , 至元十四年改为衡州路 , 故治在今湖南衡
阳市 , 同知为知州副长官 。
左司 , 中书省之职能机构 。 中统元年设左右
荀 , 至元十五年分置之 。左司职责之一司职官
之选除 。
河东 , 即河东山西道 , 辖大同路 、 冀宁路 、 晋
宁路 。 提刑按察司之主官为按察使 , 治太原 ,
即今太原市 。 宣慰司治大同 , 今大同市 。
淮西 , 即淮西江北道 , 辖庐州路 、 安丰路 、 安
庆路 , 约当今安徽省之淮南江北间地 , 治合
肥 。 置提刑按察司 , 主官按察使 , 初属置于扬
州之江南诸道行御史台 , 后直属御史台 。
薪州路 、 黄州路 , 属河南江北等处行中书省 ,
其辖境约当今湖北省江北京广铁路 以东地
区 % 宣城路 �即宁国路 � 、 徽州路 、 饶州路 , 属
江浙等处行中书省 , 其辖境约当今安徽省江
南部分之东南部与江西省都阳湖以东地 区 %
婆州路 , 属江浙等处行中书省 , 其辖境约当今
浙 江省金华地区 。
祠之 , 建庙供奉也 。
湖北 , 即荆湖北道 , 辖今湖北省江北之中部与
西部 , 治今江陵 。 属河南江北等处行中书省 。
山南江北道提刑按察司亦置于此 , 徙节湖北 ,
即迁山南江北道提刑按察使也 。
新民 , 《山右石刻丛编 》讹作 “斯民 ” 。 新民 ,
刚被征服或新近依附之人民 , 即元代所谓之
“南人 ” �南宋人 � , 与上文 “江南方内附 ” 可
互相印证 。
倍 �Η )>� , 犹取 。 倍取 , 搜括 、 聚敛也 。
肴 �= ≅> � , 宽容 、 饶恕也 。
乃颜 , 《元史 · 宗室世系表 》作乃颜大王 , 为
成吉思汗之弟别里古台之玄孙 , 封于阿八刺
忽 , 故治在今吉林省扶余县之南 。 至元二十四
年 , 乃颜反 , 讨平之 。 若阿老瓦丁抢购军粮案
发生在此时 , 则其不得见裕宗真金 。真金亮于
至元二十二年十二月 。 因之 , 此案之发生当在
阿合马被击毙之十九年二月前后不久 , 阿老
瓦 丁为北京 �即大宁路 , 治大定 , 故治在今昭
乌达盟喀喇沁旗�宣慰使免官之 四月以前 。 此
时正准备东征 日本 , 大备军需 , 因之 , 疑征乃
颜为征 日本之误 , 辽东宣慰使为北京宣慰使
之误 。
〔− &〕 辽东道 , 即山北辽东道 , 后于至元二十三年二
月升东京等处行中书省 , 二十四年十月立辽
阳等处行尚书省 , 治辽阳 。 其辖境约当今苏联
外兴安岭以南之远东部分 、 辽 宁 、 吉林 、 黑龙
江全境 、朝鲜北部及今内蒙古东部部分 。 宣慰
使 , 宣慰司之最高长官 , 掌军民之务 , 辖路 、
府诸州 、 县 , 有边睡军旅之事则兼都元帅府 ,
其次则止为元帅府 。 其在远服如山北辽宁道
宣慰司 , 其下又有招讨 、 安抚 、 宣抚等使 。
〔− ∋ 〕 阿老凡丁 �/ 一 & ! � , ��元史 �� 作阿老瓦丁 ,
回族 , 祖居西域木发里 , 至元八年应诏至京师
制炮 , 十五年授宣武将军 、 管军总管 。 与权臣
阿合马结党营私 , 屡 以贪污革职 , 后命其屯 田
于南京 �洋梁 � , 不久授北京 �大定� 宣慰使 ,
又 以盗囤军粮获罪 。 二十四年为辽 阳等处行
省参知政事 。 大德年间 � ! ∀ −一 & ∃ −� 为江浙
行省平章 , 皇庆元年卒 。
〔− (〕 杜 �= <� 短木桩 , 《山右石刻丛编》讹作 “桂” 。
树秋于庭 , 在其院里栽了一圈短木桩 , 象征监
狱 , 给予精神压力 。
〔− )〕 东宫 , 太子之住所 。裕宗 , 忽必烈之次子真金 。
中统三年 � ! ) ! � 封燕王 , 为中书令 。 至元十
年 � ! − & � 立为皇太子 , 仍兼中书令 , 判枢密
院事 。 二十二年十二月亮 , 享年四十三岁 , 溢
文惠孝明皇帝 , 庙号裕宗 。 真金受汉文化影响
较深 , 推崇孔孟 , 明于听断 , 权臣阿合马畏之 。
〔− −〕 持宪山北 , 即为山北辽东道提刑按察司按察
使 , 治大宁路之大定 , 又称北京 。 见〔−! 〕〔− &〕。
〔− ∗〕 平滦 , 中统元年 � ! )∃� 升兴平府为平滦路 ,
大德四年 � & ∃ ∃ � 改永平路 , 故治在今河北卢
龙县 。
〔− ∀〕 庐墓 , 封建礼仪 。 父母死后 , 其子结庐居于墓
旁 , 停止一切社交活动 , 日行祭扫 , 以示尽孝 。
〔∗ ∃ 〕 族 , 旗之泛称 , 此处作表彰解 。
〔∗ 〕 尚书 , 中央职能部主官 , 此谓刑部尚书 。
〔( !〕 漱 �= : ; � , 议定罪行也 。
〔∗ &〕 昂吉儿 , 张掖人 , 世为西夏战将 , 父甘 卜带军
归附 , 隶蒙古木华黎 。 昂吉儿以定淮南功 , 迁
淮西宣慰使 。 进减汰江南冗员 、 屯田两淮 , 谏
止东征日本 , 加行尚书省右承等要职 。 后 以多
行不法被革职 , 元贞元年卒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昂阿秃 , 昂吉儿之子 , 为庐州蒙古汉军万户府
达鲁花赤 。 庐州路 , 治合肥 , 为上等路 , 管军
七千人 。 达鲁花赤 , 为万户府蒙古主官 。
寝 , 同浸 , 逐渐渗透 , 渐次习染也 。
交通 , 交往 、 勾结也 。
扬州 , 江北淮东道治 , 即今扬州市 。 行台 , 江
南诸道行御史台也 , 至元十四年置 , 初治扬
州 , 时江北之淮东 、 淮西 、 山南三提刑按察司
亦属之 。 二十三年行台移置于建康 , 江北三道
按察司乃改隶中央御史台 。 按 + 此处当有误 。
桑哥 �/ 一 ! ∀ ! � , 元代畏吾儿人 , 国师 �佛
教总头领 � 胆 巴之弟子 , 曾任总制院使 , 主管
佛教和吐蕃事 。 至元二十四年 � ! − ∗� 置尚书
省为平章政事 , 加紧搜括民财 , 改变钞法 , 增
加税收 , 内外官员调动 、 官爵赏夺皆以贿行 。
每惑世祖视听 , 加授开府仪同三司 、 尚书省右
承相 , 兼宣政院使 , 领功德使司事 , 立桑哥辅
政碑于尚书省前 。 恶贯满盈 , 二十八年诛死 。
亿 , 估量 。 供亿 , 按需要供应也 。
平湖 , 即平阳之平水源头龙祠之湖泊 。
宪 , 宪使也 。 按 + 至元二十八年二月 , 提刑按
察司改为肃政廉访司 , 七月桑哥伏诛 , 因之此
处宪使为廉访使 。 贰宪 , 廉访副使也 。 山西河
东道肃政廉访司置太原路 �冀宁路 � , 置廉访
司行部于平阳 , 由廉访副使主之 。
沮 , 阻止也 。
邀阅 , 查证核实也 。
甘肃行省 , 治甘州 , 今甘肃省张掖 , 约当今甘
肃省河西之全部 、 宁夏回族 自治区及青海省
西宁市与青海湖以东地区 。
陕西 , 即陕西等处行中书省 , 治安西路之长安
�今西安市� , 辖今陕西全境及今甘肃黄河以
东全部 。陕西宪即陕西汉中道肃政廉访使 。其
司治凤翔府 , 即今陕西凤翔县 , 辖境与行省
同 。 按 + 碑谓元贞元年 � ! ∀ (� “复为陕西
宪 ” , 尹真定 , 又 “奉使山东 ” , 调动过于频繁 ,
似有错讹 % 《传》谓至元 “三十一年 � ! ∀∋� ,
授陕西汉中道肃政廉访使 , 寻除真定路总
管 , ” 当以 《传》为是 。 又 《成宗本纪》+ 大德
三年 � ! ∀ ∀� 正月 己丑 〔初七 � , “诏遣使问民
疾苦” , 说明姚天福出使山东在大德三年初 ,
碑误 。
〔∀ )〕 安西郡 , 即安西路 , 皇庆元年改为奉元路 , 辖
今西安市及咸阳 、 渭南两地区之部分县 、 市 ,
行省治于此 。 5
〔∀ −〕 真定 , 即真定路 , 直属中书省 , 故治为今河北
正定县 。其辖境约当今河北石家庄地区 、 衡水
地区和保定地区南半部 。
〔∀ ∗〕 当 �Χ 9白� , 喂牲 口的草 , 盏 �=: ≅ � , 柴也 。 当
芜 , 柴草也 。
〔∀ ∀〕 新乐 , 故治在今河北新乐县东北之新乐镇 。
〔 ∃ ∃〕 檄 �Α <� , 古代徽召 、 声讨的文书 。
〔 ∃ 〕 架城 , 即今石家庄市东南的栗城 。
〔 ∃! 〕 见 , 作 “被” 解 。 逆旅 , 旅店 、 客栈也 。 见
杀于逆旅 , 被杀死在客栈里也 。
〔 ∃ &〕 鞠 , 同鞠 5 鞠治 , 审讯定罪也 , 此处有逼供
之意 。
〔 ∃∋ 〕 竟 , 终结也 , 此处作定案 、 结案解 。
〔 ∃ (〕 贵 �0<� , 同责 、 责 , 携带也 。
〔 ∃ )〕 假他死囚之辞 , 留其状 + 乃谓假借其他死囚
的供辞 , 佯称结案 , 而留下隆氏父子的案卷 ,
待捕获真凶 , 为其平反 。
〔 ∃ −〕 德兴 , 金为德兴府 , 元为保安州 , 属上都路 ,
故治今河北琢鹿县 。
〔 ∃ ∗〕 折节改行 , 悔过自新也 。
〔 ∃ ∀〕 山东 , 即山东东西道 , 治益都 , 直属中书省 ,
辖境同今山东省 。 参见 〔∀ ( 〕。
〔 ∃ 〕 江西行省 , 治南昌 , 辖今除上饶地区 、 景德
镇市之外的江西全境与除信宜 、 茂名以西之
外的广东省全境 。 按 《元史 · 姚天福传》+
“大德二年 , 授江西行省参政 , 以疾辞 , ” 由
此知免去姚公真定路总管在大德二年 , 而后
授江西行省参政 , 参照 〔∀ ( 〕, 可知碑谓此除
授在大德三年 , 奉使山东在元贞元年 , 均误 。
〔 〕 三河县 , 即今河北三河县 。
〔! !〕 莞 �9 ≅ ; 7 � , 唐制三品以上官员死 曰芫 。
〔 &〕 秘书著作郎 , 属秘书监 , 从六品 % 内藏库 , 属
太府监 , 掌出纳御用 、 诸王缎匹 、 绒锦 、 香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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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等诸物 , 正七品 。
武平县 , 故治在今昭乌达盟宁城县西北 , 属
大宁路 。 至元二十五年改大宁路为武平路 ,
后复 。
建州 , 乃辽代之永霸县 , 属大宁路 , 故治在
今辽宁锦州市之东 。
发 , 碑作 “熨 ” , 乃 “发 ” 之别体 。
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