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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_Gordon的小绿皮书Phil_Gordon的小绿皮书 《Phil Gordon的小绿皮书——无限德州扑克教程》 --锦标赛策略 Phil Gordon (P136~175) 无限德州扑克锦标赛总是激动人心的。各种百万奖额的比赛在职业扑克中要远超过其他运动(游戏)中那些。世界扑克大赛(WSOP),世界扑克巡回赛(WPT)——这些锦标赛已经捕获了世界的关注并驱使了成百万的新玩家来到游戏。 我现金游戏玩得不多,我主要致力于锦标赛,世界上最大的锦标赛。仅仅是 一些年前,这里仅有一个1万美金买进的锦标赛: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现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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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_Gordon的小绿皮书 《Phil Gordon的小绿皮书——无限德州扑克教程》 --锦标赛策略 Phil Gordon (P136~175) 无限德州扑克锦标赛总是激动人心的。各种百万奖额的比赛在职业扑克中要远超过其他运动(游戏)中那些。世界扑克大赛(WSOP),世界扑克巡回赛(WPT)——这些锦标赛已经捕获了世界的关注并驱使了成百万的新玩家来到游戏。 我现金游戏玩得不多,我主要致力于锦标赛,世界上最大的锦标赛。仅仅是 一些年前,这里仅有一个1万美金买进的锦标赛: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现在似乎像是每周都有1万美金买进的比赛。过去一个大的比赛可能有200人吧。现在寻 常的比赛会超过1000人。最大的锦标赛日——2005年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达到6600玩家的记录,创造的奖额超过6500万美金。我毫不怀疑这个 数字用不了多久将会再次刷新。 我青睐锦标赛玩法是因为它需要持续改变策略。它恰似电视中的幸存者节目,参加角逐者被驱策着“智斗。击败。出局。”("Outwit.Outplay.Outlast‖)只是,扑克锦标赛还需要“出牌”(Outdraw)。 在现金游戏中我没有矮堆(short stacked),没有大堆(the big stack),不会面对“泡影”(指在钱圈外最后一个出局),在接近淘汰时不用维持宝贵的小命。锦标赛需要纪律。如果形势变坏我不能起身走开,我不能换个 牌桌,我不能神奇地变出更多筹码如果我在玩笨蛋牌(make a bonehead play)。Oh yeah,而且,这有这些百万美金的奖金„„ 我发现有趣的是,一些绝对令人恐怖的无限现金玩家在锦标赛中遭受了悲惨 的结果。同样的,一些有着令人难以置信天赋的锦标赛玩家在现金游戏中损失了钱。虽然(看来)相似,但两种形式的玩法,需要不同的技术装置。当你玩得好时, 两种都能带来不错的回报,而对我来说,锦标赛才是坚果。 活着 锦标赛是关于幸存者(的游戏)。早期的翻倍与仅剩一些桌时的翻倍相比,意味着很少的作为(最终)获胜的机遇。我抓到的50-50(%)的机会越少,特别是在锦标赛的早期,就越好。 在早期建立一个紧的形象 在一场锦标赛的一、二或者三阶段,我被发现非常紧的玩牌——过于拘谨,一些人可能会说——是非常有价值的: 我建立极好的作为紧手玩家的形象,当盲注上涨后我能使用这个形象。, 我不会用弱牌冒险损失很多筹码。, 盲注真的很小不值得去偷。, 我有机会坐下来观察,廓清玩家(风格/特点)并获取他们的线索(tells),在我不得不卷入一个彩池并作个大的决定来对抗他们之前。, 当彩池很大时 当彩池很大——就是说达到平均筹码(average stack)的一半——而我认为我拿着最好的牌,我通常都是推进我所有的筹码试图立刻拿下彩池。我可能会失去再多挤出一点期望的机会,但是,如果成功,我 不用必须冒险去对抗一个不利于我的出牌,无论那种可能性多微不足道。 在重大变化后的局外时间(time-out) 就在2001年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决赛(FT)开始之前,我请教Chris Ferguson——2000年世界冠军——一些忠告。我从来没有忘记他告诉我的,从那时到现在,它对我的帮助极大:任何时候,当有一个重要的变化时,花 些时间描绘出桌上的动态(动力系统)会怎样被影响。 给(自己个)局外时间当: 一个玩家刚刚赢了一个大彩池。, 一个玩家刚刚丢了一个大彩池。, 桌上的一个玩家刚刚抓住了一个诈唬(got caught bluffing)。, 一个玩家刚刚被淘汰。, 一个玩家(正)情绪化(tilt)了。, 一个玩家好象改变了他的装置(节奏玩法等)因为一些原因。, 盲注上涨了。, 在我的局外时间,有一些事我需要思考: 我应该更被动还是更有攻击性,, 我的牌桌形象变了吗,, 谁可能情绪化了,, 我应该改变装置(节奏玩法等)吗,, 支付结构是需要考虑的事吗,(Is the payout structure a consideration?), 知道他们的筹码量 我持续保留我桌上每个玩家的筹码(变化)轨迹。贯穿一手牌,我始终意识到我对手和平均筹码,我的筹码,桌上其它(玩家)筹码及锦标赛的相对位置。 我还发现保留对手的―水位标记‖(high-water marks)轨迹(译注:我理解是在锦标赛中对手曾经的最大下注额,也可能是曾经到达的最高排位)是有用的。一些玩家会倾进全力去跟注如果赢牌将允许他们通过一个他们在锦标赛中没有达到过的门槛。 来张幸运的……在恰当的时间 ―你的任务是把自己放在一个适当的位置(形势中)去得到幸运。‖(‖Your misson is to put yourself in a position to get lucky.‖)——Tom McEvoy,1983世界扑克冠军和著名作家 把平均筹码(的玩家)作为目标 当我第一次开始玩锦标赛,我不断被告知―在矮筹码(玩家)之后行动(追逐矮筹码)‖。 我像个好小伙,按照别人告诉我的做。在锦标赛的中期和后期,我用不合规格的手牌对矮筹码加注努力清他们的台。我几乎在每一个场合发现,这些矮筹码,已经命定是筹码供应者,会去跟我的牌或和我玩一次。为试图清矮筹码,我很经常在没有最好的牌时把我的钱放进彩池。 在我的第一次世界扑克冠军赛,我有幸和游戏中一个伟大的无限玩家, Layne‖Back-to-Back‖Flack喝啤酒。在等啤酒的五分钟内,Layne做到了完全改变我的想法。 ―Phil,追逐矮筹码恰恰是错误的事。他们是极端的(铤而走险的)并且不得不抓住机会。在锦标赛中,我通常把平均筹码(的玩家)作为目标。他们支付得起 弃牌。他们能付得起一个大的弃注(They can afford to make a big laydown.)。我尽力待在大筹码和小筹码的路途之外除非我有优质的手牌。‖ Layne,毫无疑问(一直)遵从他自己的建议,他在来年赢得两个无限世界扑克系列赛手镯,以此方式博得了他的绰号。 玩小口袋对 在无限德州扑克里,没有多少比你翻牌拿到三条再好的感觉了。这是游戏中不多的我几乎确定拿到了最好的牌(的情况)之一。 我发现在锦标赛里,小口袋对提供的大部分价值来自翻牌成三条对抗一个好的或伟大的手牌的隐含优势(隐含赔率)(implied odds)。当我有77,而翻牌来个彩虹牌K-7-2,我梦想着 清一个拿着A-K的家伙的台。 在我有超过40个大盲的几乎任何时候,我都会跟到5倍大盲去看下翻牌,当我有一个口袋对。 不要用一对破产 这是许多bad-beat故事中的显著的特点。―我用口袋对K在庄位加注,小盲位跟注。翻牌发下来三色的J-8-2,那家伙下注,于是我跟他周旋。他翻倒(turns over)口袋对2,我几乎靠近石头一样冰冷的死亡。‖ 我喜欢作拿着口袋对2的家伙,不是口袋对K的家伙。是的,场上的超对是伟大的手牌,但是如果我的对手愿将他所有的筹码放到彩池中,一对能有多好, 一个翻牌拿到三条来对抗我的家伙将先过牌再加注(check-raise)是很通常的。当我得到一个过牌加注而我在场上拥有一个超对,在跟注之前我会长时间努力地思考一下。 对抗一个三条,我在几乎无谓地拖两张出牌。我在翻牌后处于12比1的劣势,在转牌后是22比1的劣势一方。我得到连来两张才成的同花牌(runner-runner flush)和这个运气差不多~ 当我在场内仅有一个超对,我努力玩一个很小的锅。 保护自己不被击败有赖于我们自己,而击败敌人的时机是敌人自己提供的。——孙子,《孙子兵法》 简单的锦标赛支付结构 大部分锦标赛付奖池的约30%给第一名。我偏爱平直的支付结构,尤其在特别大的赛事。 这有一个来自FullTiltPoker.com的锦标赛的非常平直的支付结构: (见英文版第146页) 打比赛就是为了赢 我打比赛就是为了赢。冠军、金手链、胜利的荣誉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所以,有时候我会做出一些在现金桌游戏中被认为不太合适的决策。 那些―为了(在比赛牌桌上)存活‖的玩家是会被人算计的。比如,他们会更容易被诈唬,因为他们的首要目标只是不被踢出局。 那些为了提升自己的筹码堆大小的玩家也是会被算计的。这些人通常会玩得很紧。 数学家们告诉我,为了资产最大化而打比赛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我赢得了比赛,不是为了赢得最多的金钱,而是为了赢得冠军的荣誉。在比赛中,每个玩家都有自己的目标。所以,每个玩家的责任就是去设法采取某种策略来最大化达到这些目标的机会。 钱意味的事情 在大多数比赛中,任何有希望进入决赛桌的玩家都将有可能得到奖金。只不过获得的奖金多少取决于你得到的名次。随着每一位玩家的出局,你有可能获得的奖金会越来越多。不同名次得到的奖金多少可以有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刀的差别。 当我进入决赛桌时,我会在心里对那些希望得到更多奖金的玩家暗暗做上标记。总有一些下定决心―我务必要进入钱圈‖的玩家,他们会玩得很紧,以至于他们能够 如愿地挨到进入钱圈的时刻。一个信用卡里欠着24000刀的家伙是不会冒着第八名出局的风险,仅仅得到17000刀的,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他只能放弃使自 己不再负债的奢望。 当奖金从5位数增长到6位数时,人们经常会产生一种错觉。这就像买一本19.95刀的书。标价19.95刀的书看起来似乎比标价20刀更便宜一些。同样地,103000刀听起来好像比95000刀多很多。 一个只希望自己能拿到更多奖金的玩家,与一个渴望赢得比赛的玩家相比,不太会利用手中的筹码去抓住更多的机会,相反,他会给愿意冒更大风险的对手提供各种机会。 偷盲~ 偷盲绝对是在比赛中使我能够走向成功之路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假设在比赛中后期我拥有平均或平均量以上的筹码,那么我的目标就是在每一轮去偷盲1.3次(如果你不能理解这个小数,我们换个方式说,就是每三轮偷4次盲的意思)。 我们来看一下下面这个例子: 盲注现在是500刀/1000刀加上200刀的底注(anti),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盲注将涨到600刀/1200刀加上200刀的底注(anti)。而这时我有40000刀的筹码,或者我有40倍大盲的筹码。 我所在的桌上有9个玩家,我们平均每小时玩4轮,或者说我们平均每小时玩36手。 这种情况下,在每位玩家采取任何行动之前,每一锅里就包括了3300刀的盲注和底注(anti)。每一轮将花费我3300刀——每9手出一次盲,包括大盲和小盲——仅仅是为了待在游戏中。 我要赢回我的―公平股份‖——每轮一锅——打破我的均衡状态。所谓打破我的均衡状态,就是说增加了我的筹码。每轮偷1.3次的盲,我的盲注就能增加1100刀。 在第八轮中,我希望看到靠偷盲使我的筹码净增8800刀。 然后这一级别的盲注结束了,盲注增长到600刀/1200刀。现在,我拥有48800刀的筹码——比40倍大盲稍多一点。与此同时,伴随着盲注的增长,许多其他玩家已经被清台了,而我还在桌上,我依然顺利地在通向决赛桌的征途上前进。 注意到比赛中这种非常快速的盲注增长结构(每上一个级别盲注就翻一倍)或每一个盲注级别的短暂持续时间(盲注级别每小时改变一次),我就不得不更加频繁地偷盲以维持一个均衡状态。 这有一张表格展示了在每一个增长的盲注级别,我需要相应的偷盲次数: 增长程度 每一级别的持续时间(分钟) 30 60 90 120 增长20% 2.3 1.6 1.4 1.3 增长30% 2.8 1.9 1.6 1.5 增长40% 3.4 2.2 1.8 1.6 增长50% 4.0 2.5 2.0 1.8 如果我的目标是与增长的盲注保持均衡,那么在下一个级别开始的60分钟里我将面临着使我的筹码增长30%的挑战,我需要在每一轮偷1.9次盲。 我这种冷酷无情偷取盲注的行为最终使我进入了决赛桌。如果我一直不用看到河牌——甚至翻牌(都不用看到),那么——我就永远不会遭到bad beat。由于没有牵涉到大量的筹码,也就无需做出(艰难的)重大决策。 最伟大的胜利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孙子《孙子兵法》 当偷盲策略不好使时 在现实中,偷盲做起来可比说起来要困难的多,你可能会屡屡受挫。我参加过很多锦标赛,看起来好像每次当我准备偷盲时,总会有人反加我,以迫使我弃牌。 如果我发现自己正处于这种情况下,那我就不得不采取另一种对策。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反击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我不能偷盲,那么我就适时地偷我前面的人的加注,前提是我要处于盲注位或后位。 在向决赛桌进发的过程中,这是一个很好的保持筹码量的方法。我发现在每1.5轮采取一次这种策略,就能足够快地建立我的筹码优势,以对抗盲注持续增长的压力。 记住,假设第一个加注者下了3倍大盲的注,那么一个成功的反加偷注行为,就会净赚4.5倍大盲加上底注(antes)(通常等于一个大盲),或5.5倍大盲。 这样三轮过后,我应该支付了7.5倍大盲和底注(antes),但是我会从两次成功的反加偷注行为中赢得11倍大盲。我净赚3.5倍大盲。 偷注和偷盲一样,如果我小心挑选我的位置,我就不会遭遇到bad beat – 我就能在看到翻牌前赢得我的锅。 我发现最容易对付的牌手就是那些玩了很多手的玩家。当松手玩家在中位或后位针对盲注位 软弱且紧手的玩家加注时,这时就是实施反加偷注的绝佳时机。 这里有一张表格用来计算为了跟上在下一个级别将要增长的赌注,我需要采取反加偷注技巧的频率。 增长程度 每一级别的持续时间(分钟) 30 60 90 120 增长20% 1.2 0.85 0.75 0.70 增长30% 1.5 1.0 0.85 0.75 增长40% 1.8 1.15 0.95 0.85 增长50% 2.1 1.3 1.05 0.90 例如,如果赌注在60分钟内增长了30%,那么我就需要每轮反加一次,以使得我的筹码与增长的赌注之间保持均衡。 对于网上锦标赛,我通常将上面表格中每一轮的时间长度增加3倍,用以发现适当的进入时机。因为网上锦标赛的每一小时,我玩牌的次数差不多是我在现实赌场中玩牌次数的3倍。 偷盲还是偷注(反加), 那么,偷盲还是偷注 – 哪一个是更好的策略, 对付一个紧手桌,偷盲是上上策。 对付一个松手桌,反加偷注才是上上策。 记住平均筹码量 在我打比赛时,我会时刻谨记桌上的平均筹码量。其实这很容易计算: 平均筹码量=总筹码量/在场的玩家个数 平均筹码量对我决策的影响不是很大,不过,这确是一个说明我相对于其他对手所处地位的指标。 把我自己的筹码量、平均筹码量分别跟盲注底注(antes)的量相比,我就能够决定我应该玩得有多快(或者攻击性有多强),以及我的对手可能会玩得有多快(或者攻击性有多强)。 假如我到达了比赛的后期阶段,此时平均筹码量大概为20到25倍大盲。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弃牌的空间了。几乎每位在场的玩家都会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从而导致了比较疯狂的、比较浪的玩牌行为。如果这时我的筹码量允许,我会反其道行之,我会玩得比较保守些。 上面的道理反之亦然 —— 例如,在比赛中期,此时的平均筹码量为50到100倍大盲 —— 我希望那些对盲注和底注(antes)没有压力感的对手玩得紧一些,而此时,我会故伎重施,反其道行之,我会玩得浪些。 在一些网上锦标赛中,快速增长的盲注会导致平均筹码量只有5到7倍大盲,甚至更少~ 这就会迫使玩家不得不all-in或弃牌。其他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会把平均筹码量作为一种记录我比赛进程的时间工具(钟表)。在比赛初期,平均筹码量等于起始筹码量。当一半的玩家出局后,平均筹码量将等于初始筹码量的两倍。当四分之三的玩家被干掉后,平均筹码量将变为初始筹码量的四倍。 有三十倍盲会比较顺手 筹码达到多少倍大盲会够用, 我发现在比赛中如果我拥有三十倍大盲的筹码,打牌时感觉会比较顺手。当我拥有这么多的筹码时,我的每一手牌所花费的盲注和底注(平均起来)就不会超过我总筹码量的1%。照此速度,在我变成小筹码玩家之前,我大概能维持5轮左右(约50手牌左右,花费我筹码的50%)。 当我处于拥有三十倍大盲的―顺手期‖时,我几乎从不担心平均筹码量。我可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具有攻击性的紧手玩家身上。我可以等待一个好位置。我不必 被迫匆忙地争抢某一锅。我也不必去冒险碰运气。我不一定要玩大锅。如果感觉对的话,我能承受得起弃掉最好的牌,我也担得起追求快钱(easy money 应该指诈唬得到的钱)的风险。 拥有大筹码时的玩法 拥有大筹码时会非常的愉快。 当我拥有大筹码而对手只有平均筹码或小筹码时,无限德州扑克锦标赛就会令人吃惊地变成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我的选择有很多。我可以恐吓对手,也可以发起攻击。我可以不采取行动,而一直等到对手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时再出手。大筹码是扑克游戏中的终极奢侈品。 若我足够幸运能够拥有大筹码,那么我的牌风会变得很具有攻击性,具体体现如下: 我不会做第一个跟注进入彩池(跛进)的人,永远不会。因为大筹码给予了我对其他玩家施加额外压力的可能性。如果我是第一个进入彩池的人,那么我每次都会加注进入。, 如果盲注位是一个有着平均筹码的紧手玩家,那么当我处于后位或钮扣位时,我差不多每一手单牌都会玩。, 当我认为对手都很弱时,我会从后位或盲注位加个大注,以惩罚所有跛进者。, 当一个拥有平均筹码的对手以加注的方式进入彩池,大多数情况下我会从后位跟注进入。我的大筹码使得我可以看到很多具有大隐含赔率的翻牌。当然,如果我没有击中翻牌我就不会再投入更多,继续跟下去是失去大筹码以及大筹码给予我所有优势的最好办法。, 当我拥有大筹码时,以上方法我也不一定全都采用,但我的玩法会变得很具有攻击性那是肯 定的了。然而,在某种情况下,即使当我坐在一大堆筹码之间时,我也会玩得比较小心谨慎: , 在我没有好牌时我从不去试图与一个小筹码对手进行对抗。使大筹码迅速变为中等筹码或者平均筹码的方式之一就是:拿着一副垃圾牌试图去逼迫一个小筹码对手破 产。不让他们筹码增长的最佳方式是:等待拿到一手胜算较大的牌再来终结他们。这时我就可以对他们施加以最大的压力。 我试图尽可能多的在翻牌前就赢得彩池。偷盲注和底注是保持大筹码的最好方法。我不想看到大规模对抗的出现。如果我能够在保持我大筹码优势完好无损的前提下,一小点一小点地积累我的筹码直至进入决赛桌,那我会更加高兴的。, , 如果在翻牌或转牌我认为自己拿到了最好的牌,我通常试图马上拿下这一锅。保持大筹码优势的最佳方法就是慢慢积累筹码。而丢掉大筹码的最糟糕的方式就是快速 送出去(分发它 give it away quickly)。 (译注:可能指后面说的肆意打每一手牌) 一些非常好的玩家在建立起大筹码优势后,就开始疯狂地出击,几乎每个彩池他们都要下注加注。这种策略我很少采用。如果我有幸拥有了大筹码,我想做的是要保住我的优势。 在2004年的Bay lol Shooting Star 锦标赛中,我以1,238,000刀的筹码进入六人决赛桌。(筹码量)离我最近的对手Masoud Shojaei只有416,000刀的筹码。考虑到其余四个对手对于决赛桌玩法毫无经验,于是我决定像球棒一样挥舞我的筹码,我在任何有利位置都疯狂地攻 击性加注。 结果证明这是一个相当失败的策略。每当我在翻牌前加注,我的对手里总会有一人在我之上反加我。 我的朋友Rafe Furst从走廊里看到这一切,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少爷,(你得)慢点玩,他们不会尊重你的加注的(他们不惧你加注)。哥们,利用你的大筹码优势一点一点地压榨他们,让他们的筹码都变成你的(let them come to you)。‖ 这正是此时此刻我所需要的最好的建议。于是,我改变了我的牌风,我开始认真起来,耐心等待一个好机会的来临。直到我充分确信自己已经恢复了形象,我就又开始偷些彩池了。 终于,我们进入了三人局,而我的大筹码优势完好无损。凭着拥有1,300,000刀的筹码,我能得到一点小运气,用一手牌来同时清台我两个剩下的对 手,Masound和2003 WSOP冠军Chris Moneymaker。这次胜利不仅使我赢得了360,000刀的奖金,也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 当开始缴底注(antes)时 只要我在比赛中进入到需要缴底注的级别,我准发现自己准备改变牌风。 WSOP冠军赛的底注开始于第四个级别。而此时,我已经玩了六个小时了。我已经建立了一个紧手形象。对于我的对手们会如何玩,我有了很好的想法。我准备摆脱掉我以往紧得吱嘎 作响的形象,开始采取具有攻击性的玩法来偷盲注和底注。 如果你在底注开始几个小时后绕着一个大型比赛的场子走一圈。你会发现,房间里最好的玩家面前都会有一堆不成比例的―底注筹码‖ —— 这些筹码就是偷来扩充他们自己筹码堆的。 短筹码 玩短筹码需要极大的耐心。因为我没有很多筹码,在翻牌后(继续)玩我手里的牌的机会是严格受限的。我着手思考―全下还是弃牌‖,等待一个好的位置去冒险无 论我剩下了多少筹码。当我有13到15倍盲,我寻找机会反加(re-raise)全下来对抗一个拥有平均的或稍微多于平均筹码的手松的加注者。如果我能让他弃牌,我通常将得到一个5到6倍大盲的彩池。 当我有8到11倍盲,我思考去得到一些更重要的冒险。我将加注全下去偷盲,从有平均或中等大的筹码的玩家手里。我将用任何有溢价的手牌(premium hand)反加全下。在这种筹码量下我高兴接受50%-50%的生意。 当我低到只有4到6倍盲,我只有一次行动,这个行动就是全下。如果有人在我之前下注,我可能不得不跟注全下,用任何口袋对,一张A带一个体面的添头,或者任何其他我认为有50%-50%机会赢的手牌。 超级短筹码策略 (这种情况)比我愿意发生的要多,我发现自己有一个非常短的筹码,就是说1到两倍半大盲。这不是一个让人高兴的处境,所有(要做的)就是不要失去(all is not lost)。在我职业生涯的很早的时期,我用100刀开始玩一个无限德州扑克锦标赛决赛桌。平均筹码超过6000刀。猜猜谁赢。 在1982年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Jack‖Treetop‖Straus已经起立要离开牌桌,这时他发现一个单独的500刀的筹码被塞在桌栏上(译者: 应该是牌桌凸起的边缘 tucked under the rail)。他回到他的座位,重新开始玩牌,赢得了冠军,产生现在流行的扑克格言―你所有需要的是一个筹码和一把椅子‖。 没有人喜欢从一个极小筹码来玩,而它是游戏中一个必然的部分。这有一些策略我相信能最大限度地准备(让)我从绞索中回来。 ——在盲注位置—— 如果我在盲注位置并且我一半以上的钱已经在池内,我几乎总是全下,都不费神去看一下我的牌。我没有能让我用来正确地弃牌的两张牌,在面对一手像A-K那样 强大的牌时(There are literally no two cards I could have that would make it correct to fold against a hand as powerful as A-K.)。我将把我剩下的钱推到牌桌中央来得到我的机会(take my chances)。在翻牌前当我得到3比1的或更多的赔率,我简单地不会盖掉任何牌。 ——在早期位置—— 盲注迫在眉睫,我寻找任何高于平均的手牌。我将必然全下用任何口袋对,任何A,任何中等或大点的同花连牌(suited connectors),以及仅仅大概是任何Q-7或更高的牌。如果我发现自己被一手比平均糟糕的牌粘着,我将盖掉并祈求在盲注位拿到好点的牌。 ——在中间位置—— 如果我是第一个进入者,我将玩任何A,任何口袋对,heck,我将玩任何看来稍稍高于平均的牌。要是跟注一个早期位置的D博者,无论如何,我需要一个好的 理由:同花连牌,一个口袋对,或者一个大A(译注:A带大牌)。我将不会跟注全下(call all-in)用一个破烂的A(译注:A带小牌)——我被完全主导(dominated)的可能性非常大。我更喜欢用同花9-8跟注全下,相比A-2不同 花或K-9不同花。我的目标是用一手有掷硬币比率或更好比率的牌把我所有的筹码放到牌桌中央对抗一个单一的对手。 ——在后面位置—— 如果我第一个进入彩池,我寻找任何好牌:一个口袋对,在21点游戏里任何合计能到21的东西。我有一些时间,因此我不用着急交出我所有筹码在没有一个体面的牌时。我的目标,一直是,用最好的手牌全下。 极少的情况下我在后面位置会盖掉一个好的手牌,即有很高的可能在我不得不交出我余下的筹码前另一个玩家会先破产。而且上移一个位置增加的奖金看来是显著的。 在锦标赛的后期,如果其他对手有很高的机会在我不得不交出所有筹码前破产,在后面位置盖掉边缘的可玩的手牌可能是正确的。 等待盲注增长 既然我只有一次行动用我的超级短筹码——全下——为什么不等到盲注和底注更高一点呢,如果我正临近盲注级别改变,要在用一个比较边缘的牌全下和等盲注、底注上涨后玩一手牌之间抉择,我将总是等待新的级别。(这样)将有更多的钱在池内,当我最终不得不去面对时。 重买(REBUYS)和另加(ADD-ONS) 每当我进入一个重买锦标赛,我总是准备再打开我的钱包并在我破产时重买。 如果一个可利用的另加(add-on)提供一个筹码重叠(chip overlay),得到它总是对的。例如,我曾经玩一个100刀参赛费的锦标赛最终在锦标赛筹码上花费我1000刀。在另一个100刀比赛的重买期(at the end of the rebuy period)末尾,然而,我能另加一个另外的2000刀在锦标赛筹码上。这种重叠(overlay)是一种夺取而且这种方式绝对是必须遵守的,无论在暂 停休息时(译注:重买期结束的暂停休息期,这时还能另加)我有多少筹码。 如果你不害怕回顾你的口袋,重买能允许你不顾后果地狂放地玩。2004年世界扑克系列赛 的1000刀无限德州扑克比赛提供它的参与者重买和另加。没有人比Daniel Negreanu得到更满的优势,在重买期他破产报告是27次。 Daniel投入了28,000刀,而在锦标赛中538名玩家(共计)重买534次另加262次,Daniel打开他的A-game开关,从重买期开始 (宽厚仁慈地)直到结束(Daniel switched to his A-game once the rebuy period came to an end)。他获得第三名,产生101,000奖金,他的投资有73,000的利润。 为什么Daniel玩得像个疯子,破产了27次,为建立一个大的筹码堆。在Daniel的桌上有许多筹码在玩(大多数归因于他的为数众多的重买~),他努力设法收集一个巨大数量的筹码在重买期结束前。这些筹码提供他充足的弹药在锦标赛其余阶段。 我听说过另一件事,未经证实但完全可以用Daniel的策略解释。他可以在锦标赛中和另一个专业的玩家有一个非常巨大―last longer‖side bet。Daniel判断赢那个加注是他在重买阶段建立他能做的最大的筹码堆的最好的机会。不管是什么刺激了他,在他的桌上一定是一个像地狱一样的聚会~ 泡影(BUBBLES) 每个锦标赛扑克玩家都熟知泡影,那条线把奖金获胜者从―也参赛者‖(‖also-rans‖)里分开。然而,在一个多天的锦标赛中,在第一天或第二天末尾 通常有个人为的―泡影效应‖,让一些玩家不适应。维持这么长时间,一天已快结束,这些玩家可能不自觉地紧起来。这种行为在世界扑克系列赛尤其突出,没有人 想向他们的朋友坦白他们没有通过第一天~ 我抓住这种人为泡影的优势。通过在一天的最后一轮(译注:可能指一天中最后一个level)的前一半玩得非常紧,然后在后一半开启装置全速飞奔,我通常能 增加一个大的筹码数量在我的筹码堆(I have ofen been able to add a large number of chips to my stack by playing extra tight for the first half of the day’s last round of play,then switching gears to go on a complete tear through the second half.)。我发现很多我的疲惫的、只想回家或去吃美味晚餐的对手们,不愿意用他们很多的筹码冒险。 可是,这个策略有个危险的反面(flip side)。一些玩家,尤其当他们是短筹码,在一天的末尾会玩得难以置信的鲁莽。―如果我明天将回来,‖我听到他们说,―我最好得有些筹码。‖ 暂停休息前最后一手牌 在暂停休息前最后一手牌,我很经常地开火偷盲,无所谓我在什么位置。大多数我的对手会盖掉他们在其他时候(原本)会跟注我的牌——因为他们累了,需要用浴 室,要去告诉他们的朋友在这个level所有他们碰到的Bad beat,等等。我发现在这我偷的尝试是以平常两倍来运转。如果这一level的结束也带来一天的结束,这个策略甚至更有力量。没有人想在一天中的最后一 手牌破产~ 有时我将―帮助‖我看起来很累的生存了足够长时间的对手走出门(I’ll sometimes ―help‖ my tired-looking opponents survive long enough to make it out the door.)。―看起来我们的时间只够玩几手了,‖我指出。那么,当他们松了口气呼吸,我将偷两到三手在一圈(row)里。 锦标赛后期隐含的合谋 有个通常出现在锦标赛后期的有趣的情况:和一个对手―隐含的合谋‖去清台另一个有很少筹码的对手常常是一个好策略。 说,你接近一个超级卫星赛的末尾,前五名会赢得一个更大比赛的门票。还剩下六名玩家,所有玩家都拥有大量筹码除了一个在大盲位的、有着超短筹码的不幸的灵魂。 在这种情况,桌上的每个人,无所谓他们的底牌,应该平跟(进局)。大盲位对抗五个随机手牌存活的机会少于17%。 在翻牌后,转牌,或者河牌,加注几乎总是错的,甚至是你翻牌得到一个很好的手牌——你不想吓唬走一个有机会消除那个短筹码的对手。 我曾经在一个支付前五名胜利者的锦标赛中,是剩下六个玩家中的一个。我拿着A-T进入一个four-way hand,当翻牌来A-T-4时我变成两对。 像个傀儡,我加注我的手牌。每个人不得不弃牌除了短筹码,他已经用7-4全下。第三张4出现在转牌,为短筹码赢得了那个彩池。当它发出,一个我用加注赶走的底牌是K-4的玩家本可以赢那个彩池,消除那个短筹码,我仅需要―过牌‖允许他留下来。 反而,短筹码玩家开始神奇地卷土重来并把我踢出局成为泡泡。我酸溜溜的,没有人责备我,除了我自己。 我不认为这种隐含的合谋来对抗一个短筹码玩家代表着不道德的行为。我没有说一些像,―好,伙计们,让我们都开一枪——不下注或加注。‖我很少期望我的同伴 玩家察觉到这个策略。倘若看来他们可能不会的话,当一次暂时休息或在两轮之间离开桌子时教育他们,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I see no problem in educating them away from the table while on a break or in between rounds)。 清醒的数学和BAD BEATS 诚然,锦标赛扑克是一个需要大量技术(skill)的追求,但在我的脑子里我从不怀疑它需要非凡的大量幸运才能赢。 在一个锦标赛的历程中,我每221手牌会处理(抓到)一次口袋对A。一个典型的锦标赛的发牌速度我每五个小时这样拿到一次。 为这个想法做个实验,我假定每个221手我玩的牌,我抓到A(c)A(d)。我加注。然后,桌上的一条―鱼‖,他正好有和我一样数量的筹码,喜欢他的手牌并且反加注。我全下,他跟。 我用最好的手牌全下。一个主导性(dominant)的好牌。他翻开K(s)K(h)并被压碎(似的)地看着我的A对。翻牌前我有81.26%的可能赢。 在玩五天的进程中,十小时每天,我面对这种情况十次。十次我不得不―不得到不幸‖以便赢得锦标赛。机会为何, A-A vs. K-K All-in Chance of Survival 1st time 81.26% 2nd 66.02% 3rd 53.65% 4th 43.59% 5th 35.42% 6th 28.78% 7th 23.39% 8th 19.00% 9th 15.44% 10th 12.55% 换句话说我有稍稍好于50%的机会存活在这些对抗的前三次中~我有46.35%将得到一个bad beat(I will have taken a bad beat 46.35% of the time.)。 去赢一个主要的锦标赛我必须在很多这些All-in对抗中存活。Chris ―Jesus‖ Ferguson,2000年世界扑克系列赛冠军,告诉我他赢得金手链一些天之后,他回来,对他大多数或者全部筹码参与的每一手牌―做数学‖。在锦标赛末 尾他有近6,000,000刀筹码。Chris用期望值计算那些(牌),他可能应该有接近25,000刀筹码在他面前。简言之,Chris在锦标赛时一些 (several)用差牌全下的,一些是用最好的牌全下的。底线(Bottom line 译注:结论,)是这样:全下给你一个机会全出(All-out)。 Bad beats是游戏的一部分。任何人不这样认为恰恰是不理解数学和概率。活着并达到决赛桌,确实,是一个高明(skillful)的追求,但这里有许多,许多次运气,技术以外的(more than skill),将决定命运。 无限德州扑克有点像俄罗斯轮盘D(Russian Roulette)——枪的六个弹室中有一个是装了子弹的,我能持续扣扳机,最终,好的,我将成吐司。 这个非常难的游戏的关键是意识到bad beats将发生。如果我将得到一个bad beat,我尽力确认我的对手的筹码比我少。我记住这个: 在扑克锦标赛中,如果我没有全下对抗一个更大的筹码,我不会破产。 最后一节,改动了一下.原来的当时很着急,直接把句子直读在那了,很不通顺,简直莫名其妙.我改过来了. Chris ―Jesus‖ Ferguson,2000年世界扑克系列赛冠军,告诉我他赢得金手链一些天之后,他回来,对他大多数或者全部筹码参与的每一手牌―做数学‖。在锦标赛末 尾他有近6,000,000刀筹码。Chris用期望值计算那些(牌),他可能应该有接近25,000刀筹码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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