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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解释和组织环境作为企业环境战略选择的预测器(参考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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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解释和组织环境作为企业环境战略选择的预测器(参考Word)管理解释和组织环境作为企业环境战略选择的预测器借鉴关于战略问题的解释的文献,本文通过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产业中的99家公司来考查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和企业的环境战略选择间的关系。环境战略从一方面符合管制和标准行业实践到另一方面自愿的环境保护行动,被发现和环境问题作为威胁或作为机遇的管理解释有关。管理解释的不同受组织环境内某些因素的影响,包括环境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方面的合法性和对管理者来说,可用的自由裁量的冗余在企业和自然环境的界面上创造性的问题解决。对企业环境战略的研究,如Hoffman(1997)对美国石油和...

管理解释和组织环境作为企业环境战略选择的预测器(参考Word)
管理解释和组织环境作为企业环境战略选择的预测器借鉴关于战略问题的解释的文献,本文通过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产业中的99家公司来考查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和企业的环境战略选择间的关系。环境战略从一方面符合管制和标准行业实践到另一方面自愿的环境保护行动,被发现和环境问题作为威胁或作为机遇的管理解释有关。管理解释的不同受组织环境内某些因素的影响,包括环境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方面的合法性和对管理者来说,可用的自由裁量的冗余在企业和自然环境的界面上创造性的问题解决。对企业环境战略的研究,如Hoffman(1997)对美国石油和天然气产业的研究,表明在共同的产业环境下的企业往往采取相似的战略以响应他们所经受的制度力量。但是,其他的研究却表明不仅在同一产业内(Sharma&Vredenburg,1998),在相似的社会、管制和公共政策环境下运营的企业的环境战略的变化性(Aragon-Correa,1998;Hart&Ahuja,1996;Russo&Fouts,1997)。SharmaandVredenburg(1998)发现在99家受到强烈规范的社会期望、公共政策、强制管制、媒体和非政策组织的压力和类似的采用一般的行业实践的企业中,在环境战略方面从反应性到主动性的变化(DiMaggio&Powell,1983)。事实上,制度分析法的提倡者承认组织和管理因素在影响一家企业的环境战略选择方面的重要性。制度力量明确了“组织现实的范围”并限制了“可能选项的剧目”(Hoffman,1997:148),但是允许战略在个体企业间的不同。JenningsandZandbergen承认管理解释对组织的环境战略的影响:“在生态学中,个体的解释和创新有很大的作用(个体参与者的作用),在某种程度上,制度理论学家可能将其并入。”(1995:1041)。本文研究管理解释影响企业的环境战略选择的具体方式,并强调组织环境在提供给管理者比先前的研究稍微更加广泛的战略选择范围方面的作用。基于在Sharma,Pablo,andVredenburg(1999)中所描述的,对7家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企业的探索性的案例研究所作的假设,本研究在操作上定义了并在实证上检验了环境问题作为机遇而不是威胁的框架和主动性的而不是反应性的环境战略选择间的关系。本研究也在实证上检验了组织环境对管理解释的影响。管理解释、组织环境和企业的环境战略选择在Figure1中呈现的由Sharmaandcolleagues(1999)所开发的理论模型,代表了一个中心论点,即对环境问题作为机遇而不是威胁的管理解释影响组织的环境战略。同样说明的是管理解释本身受到组织环境内部的因素影响的方式,包括环境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方面的合法性、对管理者来说,可用的自由裁量的冗余(时间和资源)在企业和自然环境的界面上创造性的问题解决和创新、将环境绩效标准并入员工评价系统。组织规模(Aragon-Correa,1998;Russo&Fouts,1997)和经营范围(Brown,1994)的影响作为控制变量被包括进来。从环境战略到管理解释和在企业形象方面问题的合法性的反馈环路以虚线形式显示,以表明在本研究中没有被检验的关系。环境战略:符合对自愿这里,组织的环境战略指的是“随时间的行动模式”(Mintzberg,1989:27),旨在管理企业和自然环境间的界面。Ilinitch,Soderstrom,andThomas(1998)把企业的环境绩效分为过程衡量(组织制度和利益相关者关系)和结果衡量(管制服从和环境影响)。因此,在本研究中,环境战略指的是以企业为了管制服从所采取的行动的形式的结果和他们为了进一步降低运营的环境影响而自愿地采取的行动(即使这些行动对自然环境的实际影响在本研究中没有被衡量)的结果。过程衡量,如内部组织制度,被认为是组织环境的组成部分,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在组织环境中形成,并影响企业的环境战略的选择。“进化的”环境战略模型已经超出了早期的合规分类对违规分类(比如,Logsdon[1985]的“接受”和“抵抗”范畴),包括“主动性的行动者”范畴(Hunt&Auster,1990)和代表管理者创造性的问题解决和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的寻找和采用的“创新”(Post&Altman,1992)范畴。主动性的行动者或创新范畴已经由污染预防对污染控制环境战略(Hart&Ahuja,1996;Russo&Fouts,1997)和主动性的对反应性的环境战略的实证衡量所代表(Aragon-Correa,1998;Sharma&Vredenburg,1998)。反应性的污染控制战略包含对已开发的技术进行“末端”投资,并且“不要求公司开发专门技术或技能以管理新的环境技术或流程”(Russo&Fouts,1997:538)。另一方面,主动性的污染预防战略需要“新技术的获得和安装”(Russo&Fouts,1997:538),它包含更高阶的学习并且可能导致竞争性的有价值的组织能力的开发(Russo&Fouts,997;Sharma&Vredenburg,1998)。这里采用的对环境战略的分类是从符合到自愿的连续体。符合的环境战略包括遵守法规并采用标准行业实践,根据制度理论,采用标准行业实践可能是来自行业协会(King&Lennox,2000)、环保的非政府组织,政府部门、竞争者行动和其他行业的利益相关者的压力。在频谱的另一端,自愿的环境战略代表企业行动的一贯模式,企业采取行动是为了降低运营的环境影响,而不是满足环保法规或符合标准实践。恰恰相反,根据战略选择理论,这样的行动是广泛的组织和管理选择的结果。自愿的战略范畴涵盖了广泛的可能的行动,从污染预防到栖息地保护、自愿恢复、减少使用不可持续的材料和化学燃料、越来越多的使用环保技术。自愿战略包含创造性的问题解决、对具有创新性的技术的寻找和采用(Russo&Fouts,1997)和与利益相关者的合作互动(Sharma&Vredenburg,1998),表明人力资源和管理解释在开发环境战略方面的中心作用。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威胁对机遇自愿的环境战略包含对增加“生产或交货流程的复杂性”(Russo&Fouts,1997:538)并增加企业及其管理者的风险水平(Russo&Fouts,1997)的具有创新性的技术的寻找和采用。将新技术的不可预测性看作是对其工作或其企业运营的威胁的管理者很可能会厌恶风险并寻求使损失最小化而不是使收益最大化(Kahneman&Tversky,1979)。这些管理者不大可能寻找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因为这些技术可能扰乱目前的生产和操作系统。对战略问题的解释的文献解释了决定管理者关注的和忽略的事件和信息的过程(Daft&Weick,1984;Dutton,Fahey,&Narayanan,1983)。这些解释反过来影响组织采取的行动(e.g.,Dutton&Jackson,1987;Jackson&Dutton,1988;Weick,1979)和它所选择的环境战略。个体使用图解来对信息分类,并因此通过“将对象整合到有意义的组别中”来减少他们周围环境的复杂性(Dutton&Jackson,1987:78)。然而实物相对容易观察和被分配到预设的类别中,社会现象,像社会期望,是模糊的,需要管理者解释性的分类(Dutton&Jackson,1987;Tversky&Hemenway,1983)。因此,“在组织中,认知范畴被战略决策制定者所使用,因为它有助于更有效地储存信息和关于模糊的战略问题与其他人的沟通”(Dutton&Jackson,1987:78;额外强调)。对利益相关者对环境保护的关心的反应,对于管理者来说,是最近才要求的,管理者在理解环境问题、这些问题对其组织的启示和响应这些问题的方式方面面对大量的模糊(Jennings&Zandbergen,1995)。考虑到寻找和采用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的风险和内在的不可预测性,战略问题的威胁-机遇分类(Dutton&Jackson,1987;Jackson&Dutton,1988;Sharmaetal.,1999;Thomas&McDaniel,1990)是相关的。三个属性有助于解释管理者对环境问题作为机遇或威胁的反应:消极的或积极的情绪联想、得失考虑和问题是不可控制的或可控制的一种感觉(Dutton&Jackson,1987;Jackson&Dutton,1988;Sharmaetal.,1999;Thomas&McDaniel,1990)。将问题归类为机遇而不是威胁不仅有助于管理者降低围绕环境技术和信息的模糊和不可预测性,还有助于企业的“优势联盟”通过社会过程和正式的互动传递他们选择性的解释给组织内的其他人(Dutton&Jackson,1987;Hambrick&Mason,1984)。战略问题具有共享的意义,因为“在组织内朝通用的释意移动的压力是很大的,因为快速的社会化、控制分散的资源、在利益相关者眼中的合法性、可衡量的结果和可说明性的需要”(Weick,1995:170)。因此,这些范畴“可能被嵌入产生可预见的行动的组织系统中”(Dutton&Jackson,1987:85)。将问题归类为机遇比归类为危机或威胁被发现导致更加开放的对解决方案的寻找(Nutt,1984)。假设1.企业的管理者将环境问题解释为机遇的程度越大,企业更可能显示出自愿的环境战略。相反地,企业的管理者将环境问题解释为威胁的程度越大,企业更可能显示出符合的环境战略。组织环境的影响与自愿的战略相关的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和系统的开发和采用是“比符合更加综合且在社会上更加复杂的过程,需要显著的员工参与、跨学科的合作与解释和一种超前意识的管理风格”(Russo&Fouts,1997:538)。这句话表明组织环境可能在塑造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方面发挥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在环境问题作为与威胁相对的机遇的框架上。Figure1中的模型所确定的和本研究所探讨的环境因素包括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方面的问题的合法性、自由裁量的冗余和将环境标准整合到员工绩效评估系统中。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方面的问题的合法性。管理者对其企业形象的感知已经被证明影响他们对战略问题作为威胁或机遇的解释(Dutton&Dukerich,1991;Gioia&Thomas,1996)。企业形象的持久本质提供了引导战略问题的管理解释的参考框架,并影响“组织对个体来说变得有意义的方式并鼓励个体以独特的方式、在独特的时间行动”(Dutton&Dukerich,1991:547)。因此,“了解个体对组织形象的信仰对于识别一个问题的重要性、其意义和其感情性至关重要”(Dutton&Dukerich,1991:547;额外强调)。当对环境的关心成为企业形象的一个主要组织部分,环境问题就变得“更难脱离关系”(Weick,1988:310)。这不仅将行动资源引导到环境问题上,也提供了“为证明进一步的问题承诺正当且合法的重要的政治弹药”(Dutton&Dukerich,1991:549)。环境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主要部分可能被合法化,基于内部经济聚焦或广泛的企业社会责任聚焦(Greening&Gray,1994;Miles,1987;Sharmaetal.,1999;Wood,1991)。对前者来说,对环境问题的管理思想受到强调短期财务绩效目标最大化的企业形象的限制。对后者来说,经济考虑可能被更大的社会责任和企业公民(Miles,1987)的需要所平衡。如果环境问题给企业形象带来积极的联想——比如,如果企业想被认为是“环境领导者”——那么环境问题将在管理解释方面创造积极的情感联想,并刺激机会寻找行为而不是威胁回避。这个推理提出了下面的假设:假设2.管理者将环境保护意识视为对其企业形象的重要性越大,他们就更可能将环境问题解释为机遇而不是威胁。自由裁量的冗余。为了管理在寻找和采用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的风险和内在的不可预测性(Russo&Fouts,1997),管理者需要自由裁量的冗余。自由裁量权是一个管理行动的纬度(Hambrick&Finkelstein,1987),冗余是“使组织有能力以最小的创伤适应外部环境的重大变化和用与外部环境有关的新姿势来进行试验,或者通过新产品引入或者通过管理风格的创新”(Bourgeois,1981:31)。因此,自由裁量的冗余是一个管理者层面的变量,它促进了“组织内部某些类型的战略或创造行为”(Bourgeois,1981:31)并且允许调整以适应外部商业环境的变化(Cyert&March,1992/1963)。Sharfman,Wolf,Chase,andTansik(1988)认为只有以自由的时间和资源的形式的“高度自由裁量的冗余”才能应用于各种各样的情况和问题。与此相反,“低度自由裁量的冗余”,以闲置的机器、过量的生产能力和闲置的专业化的服务人员这样的形式,常常有可能和解决环境问题无关的特定的用途。高度自由裁量的冗余有助于管理者增加所感知到的威胁的可控制性,这些威胁与寻找和采用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有关,比如不可预测性和风险。因此,假设3.提供给管理者的在管理企业与自然环境界面上的自由裁量的冗余的程度越高,他们更可能将环境问题解释为机遇而不是威胁。将环境标准整合到员工绩效评估。对环境解决方案和新技术的管理寻找可能和威胁,比如低任务“可编程性”和高结果不确定性,有关(Eisenhardt,1985;Rajagopalan,1996;Rajagopalan&Finkelstein,1992;Russo&Fouts,1997)。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只有在很长时期后才可能产生正向的经济回报,并且它们给管理者带来失败的风险(Galbraith&Merrill,1991;Rajagopalan,1996)。给管理者提供的自由裁量的冗余需要被引导以获得环境保护的理想目标(Nohria&Gulati,1995),通过培养长期意识和机会寻找行为(Rajagopalan,1996)。管理者寻找环境解决方案的模糊和内在的结果的不确定性导致低度的任务可编程性,任务可编程性需要基于产出而不是基于行为的控制标准(Eisenhardt,1985;Fisher,1995;Govindarajan,1984,1986)。管理者在寻找和采用新技术时面对的不可预测性需要被主观的、有机的(Russo&Fouts,1997)、基于产出的、开放式的(Fisher,1995;Govindarajan,1984)、长期的和全局的(Rajagopalan,1996)环境绩效评估标准所抵消,并与其企业的经济目标相平衡(Fisher,1995;Gable&Sinclair-Desgagne,1993;Govindarajan,1984,1986)。在员工绩效评估中,使长期的、基于产出的环境绩效标准与经济标准平衡鼓励管理者把环境问题看作是机会而不是威胁。奖励获得长期环境目标的管理者减少了管理者将损失和不可预测性和短期内他们行动风险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性。因此,假设4.企业将环境绩效标准整合到其控制系统的程度越大,其管理者将环境问题解释为机会而不是威胁的可能性越大。方法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产业基于不可再生的投入,并且处于它的来自一些利益相关者改变其环境实践的压力之下。和其他加拿大产业不同,比如林业,这些产业受不同的省级管辖,石油和天然气产业集中在Albert,大多数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企业面对同样的环境管制,并且受同样的执法机构的管制(theAlbertaEnergyandResourceConservationBoard[AERCB])。这种地理集中性也导致了整个产业来自环境非政府组织、当地社区、媒体、和消费者的相似的制度压力。在加拿大,环境控制以“商谈的、调停的方法到管理服从……比美国包含更多的模糊”(Jennings&Zandbergen,1995:1033)为特征。考虑到商谈的产业环境绩效目标的存在,符合的战略范畴比在美国应用的合规分类更合适,在美国技术可能被指定用于控制每种类型的排放物或废物。数据收集我给予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的列入CompactDisclosure数据库的所有年销售收入超过2000万美元的所有企业一份问卷调查。规模较小的企业,在探索性研究时显露出既没有资源也没有动力去超出最低限度的管制服从,被排除在外。我通过电话联系企业以获得潜在的被调查者的名字,并排除那些对本研究来说不合格的,或者因为他们已经和另一家企业合并或者他们仅仅是服务或设备提供者。排除之后,110家石油和天然气企业对本研究来说是合格的。他们占了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部门年总销售收入的接近80%。对每家公司,我给通过电话联系确定的三到五人邮寄了调查问卷。这些人包括CEO或高层管理团队的成员、专业人员(通常是环境、健康和安全经理)和一线经理或运营经理。保密请放心,调查问卷上的序列号用于和每家公司的被调查者相匹配。邮件之后有电话随访。企业的回复率是90%;也就是说,110家企业中有99家送还了一个或更多的调查问卷,345份问卷中共有181份问卷被送还,总回复率是52.5%。64家企业(65%)提供了多个被调查者,这样我可以从实现“三角”的组织中的不同角度来研究企业环境战略。基于三年的平均销售收入、平均资产、企业年龄和员工数量,响应企业和未响应企业的均值差异的对比,没有显示出任何显著的未响应偏差。最大的响应企业和未响应企业的年销售收入分别是100亿和70亿,最小的响应企业和未响应企业的年销售收入分别是2350万和2060万。这两个组的平均销售收入分别是35900万和27300万,标准差分别是是17900万和27100万。衡量方法研究工具被一群学者和业界专家审查,然后为便于理解,对一组25位石油和天然气产业的经理和石油和天然气产业的衡量方法的相关性进行预测。为了减少因为同一个被调查者报告因变量和自变量而出现共同方法变异的可能性,我把因变量分为三角形,并且自变量中的两个带有外部数据。规模项目和可信度列于附表。环境战略。加拿大的国家污染物质释放目录(NPRI)报告了由工业设施所释放的一些有毒化学物质。但是,这些数据只是来自工业设施的少许化学物质,难以和特定的企业相关联。从非企业来源获得的关于环境绩效的其他数据是为了环境管制侵权,在AERCB登记的投诉和由其管理的罚款。这些衡量方法只反映了组织的环境绩效的一个有限的方面,并且不能在与石油和天然气产业相关的范畴区分企业的自愿的和符合的环境战略。我基于54-itemseven-point李克特量表,使用自我报告的衡量方法(通过多个被调查者将其分为三角形)引起对环境行动的反应到8个产业环境影响范畴。这些范畴是基于我对环保经济联盟的原则和对环境战略文献的探索性研究(e.g.,Gladwin,Kennelly&Krause,1995;Schmidheiny,1992;Starik&Rands,1995)。为了在外部验证这种衡量方法,我寻问了由一位产业环境顾问、一位环保活动家和亚伯达省环境资源保护委员会的一位退休的主管所组成的专家组,以在1到7的等级上评估这99家响应的公司,鉴于他们对企业的环境行动超出符合到管制服从和一般工业实践的程度的感知。每位专家小组成员与石油和天然气产业的联系至少有25年,能够广泛地比较个体企业的环境实践。我对这三位专家的排名进行了平均,以达到在1到7的等级上的最终的专家组的排名。我将每家企业的专家组得分和从企业的管理者那里得到的关于产业环境影响的8个范畴的单一复合的自我报告得分进行对比。尽管个体企业的得分不同,这两组得分间的相关性是0.79(P<0.01)。被所有的三位专家小组成员排名最靠前的10家公司中的9家也有最高的来自管理者的自我报告得分。同样地,被专家小组成员排名最靠后的10家公司中的6家有最低的自我报告得分。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对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作为威胁或机遇的衡量方法包括从JacksonandDutton(1988)改编而来的三个自我报告项目。它们旨在从三个环境问题的属性来衡量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消极的或积极的情感联想、得失考虑和一种可控制性和不可控制性的感觉。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方面的合法性。我所使用的用于衡量这个建构的2个自我报告项目是由Miles(1987)改编来的。被调查者被寻问他们感知到的他们的企业作为环境领导者的程度和他们把环境影响的减少看作对他们的企业的形象而言是主要的程度。来自企业年度和环境报告的信息被用来从外部验证这种衡量方法,但是因为一些被调查者是私有企业,这样的话,对于我收集资料的年份来说,99家响应的企业中只有69家企业的报告是可以利用的。为了环境因素在使命陈述、主席给股东的信和前一年运营的总结报告中的提及,我分析了这些报告中的每一个。短语,比如“环境领导”、“环境责任”、“环境保护”、“一家可替代能源公司”和“生态脚印”,就它们被提到的频率和它们在文档中被强调的程度来说,它们被编码在一个7点的等级上。自我报告衡量方法和档案衡量方法间的Spearman-Brown相关系数是0.69(P<0.01)。这里值得注意的是,该变量旨在衡量企业形象的管理感知,档案数据可能反映了一个CEO或主席或企业演讲撰稿人的观点。但是,一个显著的相关增加了自我报告衡量方法的置信度。自由裁量的冗余。我所使用的用于衡量自由裁量的冗余的2个自我报告项目是由NohriaandGulati(1995)改编而来的,以反映管理者的任务和任由其处置的可用的资源冗余以管理企业和自然环境的界面。由于自由裁量的冗余的高感知本质(组织冗余可以被客观地衡量,但是自由裁量的冗余是管理者感知到的),没有适合的数据可以用于这个建构的外部验证。将环境标准整合到员工绩效评估系统。为了衡量环境标准整合到员工绩效评估系统,我改编了来自Miles(1987)的2个项目,这2个项目要求管理者报告环境指标被包含在奖励和规划系统的程度。增加了第三个项目以反映环境标准和经济绩效标准平衡的程度(Fisher,1995;Gable&Sinclair-Desgagne,1993)。就问题合法性衡量来说,我分析了69家企业的年度和环境报告,为其中提到的这样的环境绩效标准作为激励和奖励系统。接下来我再次编码了这样的提及在7点等级上的频率和程度。自我报告衡量方法和档案衡量方法间的Spearman-Brow相关系数是0.73(P<0.01)。控制变量。为了和以往的关于环境战略的研究保持一致(Arag6n-Correa,1998;Russo&Fouts,1997),组织规模作为一个控制变量被包括进来。较大规模的组织被认为拥有更多的资源和为创新寻找行为创造组织冗余的较大规模的运营(Greening&Gray,1994;Russo&Fouts,1997),并且可能受到更多的公共监察,促使更大的社会反应(Greening&Gray,1994;Pfeffer&Salancik,1978;Scott,1992)。虽然为了避免源于解释对数形式的系数的问题,一家组织最后三年的平均年销售收入的对数被用于衡量规模,但是我讨论作为毛销售收入被衡量的规模的影响。我将组织的经营范围(Brown,1994)作为一个控制变量,因为从事研究和生产的上游企业可能比明显地将品牌的石油产品零售给消费者的下游企业,与一组要求较低的利益相关者互动。我通过要求被调查者写下他们“来自于石油产品的零售的销售收入的百分比”衡量了感兴趣的识别指标,企业的销售收入在石油产品的零售的程度。因变量的外部验证,环境战略,和自变量中的2个增加了自我报告衡量方法的置信度,并且减少了共同方法变异的风险。数据分析我对数据进行了探索性的因子分析(特别地,带有方差极大旋转的主成分分析)作为初始数据的有效性和可靠性测试。由于对所有项目组(54个对环境战略加上12个对其他的建构)的因子分析不会聚,我进行了两个独立的分析:一个是对环境战略衡量方法的54个项目,一个是对环境战略衡量方法的8个子范畴,12个项目是对所有其他的建构。54个环境战略项目显示出解释方差的40%的一个单一的建构(特征值=23.21)。对环境战略的8个子范畴和对所有其他的变量的12个项目的因子分析显示出特征值大于1的7个不同的因子,解释了方差的81.4%。在理论上相关的变量上的项目的载荷量比其他建构上的高。最后,规模的可靠性被计算。所有的规模的可靠性都在建议的0.7水平(Nunnally,1978)之上。对于规模项目和规模的可靠性看附录。然后SPSSforwindows被用于初始数据的减少和可靠性分析,EQS5.2(Bentler&Wu,1995)用于测试衡量模型的会聚和区别效度和结构模型中假定的关系。数据诊断并未表明任何回归假定被违背。尽管使用多元回归和结构模型的假设检验的结果相似,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建构可以用多个指标来衡量,考虑到该方法在估计结构参数时允许衡量误差。在这种情况下,结构模型纠正结构估计的偏差,并导致不衰减的结构系数而不是要受到衡量误差的衰弱的回归系数(Kim&Lee,1997)。使用结构方程模型的第二个好处是能够检验一个完整的模型的拟合优度,在该模型中,因变量(这里是管理解释)在后续的回归方程中变成了自变量。而且,结构方程模型便于未被假设的关系的调查,通过比较不受约束的模型和成对的建构或因子被囿于统一的嵌套模型(Bagozzi,Yi,&Phillips,1991)。为了检验建构的会聚效度,我使用在EQSpackage(Bentler&Wu,1995)中采用的椭圆再加权最小二乘法(ERLS)的衡量模型进行了验证性因子分析。Sharma,Durvasula,andDillon(1989)说明,对标准数据来说,ERLS在性能方面等价于最大似然法,而对非标准数据来说,ERLS在性能方面要优于最大似然法,带有无偏的数据perimeter估计。这些作者建议ERLS对验证性因子分析和因果模型来说是首选方法。Table1显示了所有进入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的项目的均值和标准差以及它们之间的相关系数。验证性因子分析表明该衡量模型相当好地拟合数据,伴随着相当的拟合指数(CFI,Bentler&Wu,1995)为0.96,基于自由度为149的卡方为345.99(P<0.001)和平均绝对标准化残差为0.03。所有的指标加载在合适的因子上,t值在2.04到10.65间变化(P<0.01)。为了检验衡量模型的判别效度,我进行了嵌套模型比较(Anderson,1987;Anderson&Gerbing,1988;Bagozzietal.,1991),通过有序的卡方差异检验。我比较了自由(不受约束的)模型和嵌套模型的拟合优度,在嵌套模型中一对因子(比如,自由裁量的冗余和问题的合法性间)被囿于统一。每一个嵌套模型增加了一个自由度,因为和完全不受约束的衡量模型相比,它指明了一条路径。正如在Table2中所报告的,在所有的情况下,嵌套模型的拟合优度都比自由模型的拟合优度显著的差。没有一个比较的嵌套衡量模型的卡方值或者低于,或者少于3.84高于(orlessthan3.84higherthan),主模型的卡方值,因了缺少一个自由度,因此为这些衡量方法的判别效度提供了支持。我使用原始数据检验结构模型,原始数据由载荷于衡量模型的主成分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的合适的因子上的多个衡量指标构成。我用的估计方法是ERLS(Sharmaetal.,1989)。结果项目的平均得分(看附录)表明虽然大多数企业在节能、风险减少、废物减少和栖息地保护方面是积极的,但是很少有企业在物料减少、更少的对环境有害的产品的生产和可替代燃料的使用这些领域是积极的。因此,很少有企业看起来从事于具有创新性的为重新设计产品和流程和使用可持续材料的环境技术的寻找和采用。Table3显示了完全标准化的参数和结构模型中被假设的关系的t值。该模型看起来对数据的拟合很好,拟合指数(也就是NFI,NNFI和CFI)超过0.9,残差(也就是,绝对平均非对角的标准化的残差[AOSR])接近0.05,这个值是建议的可以接受的拟合。比较的拟合指数是0.96,卡方是11.18(P<0.01),带有6个自由度。这表明数据与模型的拟合相当好(Bentler&Wu,1995)。假设1,说的是,企业的管理者将环境问题解释为机遇的程度越大,企业更可能显示出自愿的环境战略,由一个负的且统计上显著的(t=-3.78,p<0.01)的路径参数估计证实了。假设2,3和4是检验组织环境是否——即,将环境保护作为其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部分的合法性越大、对管理者来说为了降低环境影响的可用的自由裁量的冗余程度越大和将环境指标整合到员工评估系统的程度越大——将导致环境问题的更低的威胁解释。假设2和3被证实了:环境问题作为机遇的管理解释受到环境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部分的合法性程度(t=-4.10;p<0.01)和对管理者来说可用的自由裁量的冗余(t=-3.55,p<0.01)的显著影响。但是,对于员工评估系统和管理解释间的路径的参数估计在统计上不显著。因此,假设4没有被证实。控制变量,组织规模,被发现对环境战略有正向的且统计上显著的影响(t=3.89,p<0.01)。其他的控制变量,通过企业的零售显露而被衡量的经营范围,对环境战略没有统计上显著的影响。讨论本研究表明在一个受到强大的制度压力的产业,企业通过承担超过符合到环境管制和一般行业实践的自愿的环境战略来做出运用的战略选择。本研究也识别了一些影响企业的环境战略选择的管理和组织因子。这样做,本研究描述了对生态可持续性来说可能是必要的一些分析的管理和组织层面的界面(Starik&Rands,1995)。启示该研究是基于关于企业环境战略的有限的实证文献(e.g.,Hart&Ahuja,1996;Klassen&McLaughlin,1996;Russo&Fouts,1997;Sharma&Vredenburg,1998),该领域是仍然由探索性的案例研究所主导的一个新兴的领域。本研究中所用的环境战略衡量方法,尽管基于自我报告,超出了污染衡量以包括企业环境绩效的其他方面,比如栖息地保护、自愿修复、物料和能源替代、产品和流程的重新设计。未来研究的挑战是发现企业环境绩效的这些其他方面的客观的衡量方法。本研究强调人类维度在创造性的问题解决和自愿的环境战略的创新必要方面的重要性(Jennings&Zandbergen,1995;Russo&Fouts,1997)。在具有创新性的环境技术的寻找和采用中内在的不可预测性和风险被降低,如果管理者将环境问题翻译为寻找的机遇而不是避开的威胁。本研究在环境战略的环境下,为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对组织行动的影响打下了基础(e.g.,Daft&Weick,1984;Dutton&Duncan,1987;Duttonetal.,1983;Ginsberg&Venkataraman,1992,1995)。数据证实了威胁和机遇考虑在管理者解释问题的方式方面的重要性(Dutton&Jackson,1987;Ginsberg&Venkataraman,1992;Jackson&Dutton,1988;Thomas&McDaniel,1990)。组织环境作为在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的架构方面一个重大的影响出现(Dutton&Duncan,1987)。战略领导者需要将环境问题作为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部分合法化,同时给予管理者他们可以自行斟酌运用到创造性的问题解决的时间和资源。自由裁量的冗余有助于管理者处理环境行动的短期和长期结果的因果模糊(Russo&Fouts,1997)和不可预测性(Nohria&Gulati,1995;Sharfmanetal.,1988)。将环境绩效标准并入员工评估系统的影响的缺乏似乎是违反直觉的,鉴于为了设计管理的激励措施以鼓励主动性的环境行动所作的主张(Gabell&Sinclair-Desgagne,1993;Holland&McCartney,1988;Ilinitchetal.,1998;Lober,1996)。这一结果可能部分由于衡量方法的局限性。在低任务可编程性和高结果不确定性的情况下(Eisenhardt,1985;Russo&Fouts,1997),员工的社会化和长期的整体控制比量化的目标更重要(Rajagopalan,1996)。该衡量方法并没有并入主观的、整体的和环境控制标准的长期方面。而且,将环境保护作为他们企业形象的一个整体部分的管理者可能不需要正式的控制和激励措施来相应地行动。如果员工的社会化很重要,那么管理价值也可能在影响解释方面起着显著的作用。管理价值可能不仅对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也对企业形象有影响(Andrews,1971;Child,1972;Guth&Taguiri,1965;Hambrick&Mason,1984)。组织规模对环境战略的显著影响可能或者是由于较大型的企业有更大的能力或更大的冗余来吸收与自愿的环境战略有关的风险和不可预测性,或者是由于这些企业更高的可见性(因此,更高的外部监察)(Greening&Gray,1994;Scott,1992)。可以推测,随着企业和自然环境界面上的知识、实践、系统和惯例变得越来越分散,较小型的企业可能也开始采用自愿的环境战略(Dean,Brown,&Bamford,1998)。这里呈现的一个研究问题是,是否企业在低盈利时期放慢冗余,在繁荣时期给予管理者更多的时间和资源。过去三年的平均销售利润率和资产收益率被放进了模型,并且被发现和自由裁量的冗余高度相关。本研究把这些经济绩效衡量方法排除在外,因为他们可能已经衡量了共同建构的元素,组织冗余。而且,在该产业中,可接受的资产收益率或销售利润率在个体企业间不同,依赖于他们的经营范围。当有新的储备发现时,上游企业的收益显著上升。一个大宗卖方以低利润销售很大的量,一个零售商销售较少的量,其利润依赖于商店和与石油产品无关的服务。再者,在横截面研究中,建立因果关系是不可能的:利润先于战略?还是战略导致优秀的经济绩效(Russo&Fouts,1997)?一家企业的零售显露并不是作为统计上显著的环境战略的观测器而出现。这可能是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产业所特有的,一家企业的行动在经营的上游端和下游端都在积极的监察之下。在消费品企业中,生产过程对利益相关者群体来说是隐藏的(比如,theBodyShop),零售收入和自愿的环境战略间的联系可能更强。经营战略被认为对管理者将关注的问题和管理者将解释问题的方式有影响(Dutton&Jackson,1987;Hambrick,1981)。Aragon-Correa(1998)发现采用勘探者战略的企业(Miles&Snow,1978)展现了污染预防战略。因此,经营战略可能影响管理解释和企业的环境战略是可能的。未来的研究可以扩展这些模型以包含经营战略对管理解释和环境战略的影响。尽管对管理者的访问和档案数据分析确实提供了一些历史的视角,关于企业的环境响应战略随时间的进化却不能作预测。企业在什么阶段开始抵抗制度压力和运用战略选择?战略经历了环境战略的进化模型所预测的阶段:从符合到具有创新性的主动性的姿态吗(e.g.,Hunt&Auster,1990;Post&Altman,1992)?对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如何变化以响应制度环境的变化的纵向检验可能为制度压力和管理认知在企业的环境意识进化的不同阶段的相对重要性提供线索。由Figure1中的虚线所代表的反馈环路没有被检验。纵向设计也可以被用来检验环境结果和环境战略的变化如何强化环境问题的管理解释和他们对企业形象的感知。局限性和结论基于自我报告的调查数据可能要受到社会期望偏差(Podsakoff&Organ,1986)。但是,匿名性保证可以减少这样的偏差,即使响应和敏感话题有关(Konrad&Linnehan,1995)。本研究中社会期望偏差的低风险被几位管理者表明了,这几位管理者在他们的问卷的最后做出评论说:对他们的企业来说,超出管制服从一点意义也没有。明显地,被调查者的自我报告看起来对于强化他们的企业形象来说是无偏的。但是,虽然环境战略衡量方法通过多个被调查者被分成三角形,并且得到了一个独立的专家组的确认,但是它是基于自我报告的数据。响应受到个体管理者的解释。再者,用于衡量环境战略的大量的项目可能导致被调查者的疲劳,引起缺失调查项目间的区别。对加拿大石油和天然气产业来说,无法获得环境战略的客观的衡量方法是一个不足之处。但是,对这一变量和一些来自被调查者子集的档案数据的自变量的外部验证增加了自我报告的置信度,并减少了共同方法变异的风险。本研究暗示,为了使员工热心于产生减少生态影响的解决方案,应该创造一个环境,在这个环境中管理者被影响来接受环境问题作为机遇。企业可能发现以它们自己的步伐来寻找环境解决方案是竞争性可行的,与进化的组织结构相协调,而不是通过投资于一个螺旋上升的日益严格的管制和社会压力所要求的污染控制(Porter,1991;Porter&vanderLinde,1995)。管制者和政策制定者迫切地想促进关于企业在可持续的流程和产品设计、物料和能源替代、栖息地保护这些方面的绩效的客观数据的发展,以帮助企业的比较环境绩效的研究。(注:文件素材和资料部分来自网络,供参考。请预览后才下载,期待你的好评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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