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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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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doc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doc 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 “国军”有“幼年兵”这个称呼,始于1951年,那之前,寄生于军中的小孩,由各单位自理,名称也由各单位自定;有叫“少年队”的,有叫“子弟学生”的。内战期间,这群孩子随部队移动,也随部队到了台湾。 奉命接纳的单位叫“入伍生总队”,这个单位,也同样有一群命运相同、年龄相若的孩子,叫“幼年兵连”;来自各单位的人数已超出“连”的编制,约四百多人,可以编成三个连,便将“幼年兵连”改称为“幼年兵营”。 1947年到1948年,国民党在内战中败象显著,...

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doc
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doc 幼年兵营——台湾曾有群娃娃兵续篇 “国军”有“幼年兵”这个称呼,始于1951年,那之前,寄生于军中的小孩,由各单位自理,名称也由各单位自定;有叫“少年队”的,有叫“子弟学生”的。内战期间,这群孩子随部队移动,也随部队到了台湾。 奉命接纳的单位叫“入伍生总队”,这个单位,也同样有一群命运相同、年龄相若的孩子,叫“幼年兵连”;来自各单位的人数已超出“连”的编制,约四百多人,可以编成三个连,便将“幼年兵连”改称为“幼年兵营”。 1947年到1948年,国民党在内战中败象显著,蒋介石为图后起,便命孙立人为陆军训练司令,在大陆南北各地招募知识青年从军,意外的是,男女兼收。招募到的男女青年,有高中生,也有少数大学生,至于有十来岁幼年兵的出现,多是人情缘故,譬如有父兄或亲戚就在这个单位里。 入伍生总队设在台湾南部凤山,驻地和陆军官校相邻,连接成为一种新生气象,所以入伍生总队也称“新军”,单位的LOGO是一枝火炬,自创军歌《大火炬的爱》,早晚点名,部队行进都要唱。 女生编为“女青年大队”,有五百多人,驻在屏东,和入伍生总队、陆军官校,都相距不远,彼此常有往来。 入伍生总队共有四个团,总人数超过一万。他们年轻,有中学以上知识程度,这应该是在他们之前的中国历史中,素质最好的一群军人。有一回,一位美军军官来访,发觉有些士兵竟然会讲英语,吓了一跳。 幼年兵连属第一团第三营;我们去前不久,即1950年5月4日,幼年兵连在演习时发生枪榴弹爆炸事件,炸死十多人,受伤二十多人,原有四个排的这个连,人数少了一半,只剩两个排。幼年兵营成立,是取代原第三营的位置;两个排的幼年兵连,便编入其中。 四百多个幼年兵,最小的九岁,最大的十六岁。这个队列中,个子较高的是班长熊德栓。 (桑品载/供图) 罚跪考验耐性 我编在幼年兵营第三排第八班;我个儿小,是全班十二人的最后一名,称为“排尾”。 集合时,班长站排头,副班长站排尾;我的副班长名叫熊德铨,他集合时紧靠着我站,睡觉时紧靠着我睡,他要派人去做什么事时,通常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我,我简直被他“吃死”。 熊德铨,后来成为中将,1994年台北市长选举,国民党内遍寻不着足堪和民进党籍陈水扁对抗的人,他那时担任以退伍军人为班底的国民党“黄复兴党部”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记长,发动所谓的“六壮士”,锁住马英九,24小时紧迫钉人、苦劝,终于把马英九从政治大学讲台上请了来,扬鞭登马参选,击败了陈水扁。 四百多个幼年兵,最小九岁,最大十六岁,穿军服、戴军帽,外表看来,就是军人,但有一样不像军人,就是“娃娃音”。那年头,部队唱军歌成为重要的政治教育,不断有新歌颁发下来,内容不外“反攻大陆”、“反共抗俄”之类。军人讲究雄赳赳气昂昂,但从孩童喉咙发出,虽不相称,却另有一番风味。 我们和入伍生总队的大哥哥们在同一个大营房里,一有幼年兵队伍出现,必有人鼓掌要我们唱歌。唱的歌,他们也常在唱,不过,他们就喜欢听我们唱。 虽叫幼年兵,所接受的训练和入伍生没多少差别。早晨六点半点名后,先是“读训”(蒋介石语录),接着就出操;吃完早饭,又是四小时立正、稍息之类的基本教练;午休一小时,下午体能训练,单杠、双杠、木马、垫上运动、跑步。 吃饭六人一桌,所谓“桌”就是挖地填两块红砖为记号,因为除非刮风下雨,都在营房边的小操场上用餐。一班十二人,刚好分成两桌,熊德铨便又盯上了我。 早餐,稀饭、馒头,菜一式是水煮花生,规定一人只能吃六粒。反正饭很稀,有回我偷偷多藏了一粒花生在碗底,竟还是被熊德铨抓到,罚我站着看大家吃。 另有一事同样不好受,就是出操只允许两小时休息十分钟,解小便成了大问题,这当然也和吃稀饭有关。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长官要去小便,是从来不准的。憋不住,在裤内解决的大有人在。 我们在幼年兵营的训练十分严格,打骂成为常态。罚站、罚跪,不需要理由,常常只是长官的一种情绪发泄,甚至是展现威风。 严格情况当然不只对幼年兵如此,对入伍生总队如此。几十年后回想,觉得有此要求,源于最高统帅的焦虑;蒋介石来台湾后以“离此一步,即无死所”展现个人复仇意志,还剃了光头,要求部队快速度练成“不败金钢”,以达到“反攻大陆”目的。 带领我们的干部,连长、排长、班长、副班长,没一个不是经过打骂训练的。 有一回,我被罚跪在晒衣场,是这般经过: 三伏天的中午,餐后有一小时休息,吃完饭,上厕所小便,归途中遇到一位别班的班长,依军纪要求,相距三步处,我举手向他敬礼。 他回了礼,忽又转身把我叫住。 “跪下~”他指着地上说。 不论被要求做任何事,问理由就构成处罚要件,我虽满心狐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还是立即跪下。那位班长没说任何话,转身离去。 晒衣场每连一个,用竹杆铁丝架成,交错成几个大小方块。为了避免衣服被风吹落弄脏,所以地上铺着鹅卵石;石头大小不一,有圆形的,也有尖角的,我就跪在石头上。 阳光照着头顶,浑身是汗;膝盖顶着石头,痛得锥心。 一个多小时后,那位班长午觉起床又上厕所,见他出现,我还刻意抖擞精神,以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跪姿相迎。 他走到我面前说:“起来~” 我扭着僵硬的身体艰难地起身,立正站着。 “你知不知道班长为什么要罚你跪,” 我轻轻摇头,轻轻说不知道。 “我罚你跪,就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耐性。好了,回去准备出操~” 我再向他敬礼,确定他走远了,才敢低头流泪。 1950年国民党军从舟山撤退时,作者12岁,被编入幼年军营。 (桑品载/供图) 关禁闭 莫名其妙受罚还有一桩??这次,情节比较复杂。 也是午饭后,因为下午第一堂课是垫上运动,得派公差去总队部体育室领垫子,每班一名公差,第八班轮到我。 公差集合,以高矮顺序排列,我最矮,排在最后一名。 路不远,只是柏油马路热得冒出泡来。我们白天一式打赤脚,走在路上,脚底成了铁板烧。 不过走着仍比站着好。到了体育室外,带队班长命队伍排成一字横队,他喊“立正”,去向体育教官报告公差到了,这我们就不能动了,任由柏油烧脚底。 约摸两三分钟后,班长回来,说教官正在吃饭,叫大家先到走廊休息,听命集合。 一声“解散”,集体向班长行举手礼后,我没命地向前跑。不料,左方有一辆送公文的摩托车开过来,我根本没看见,被撞个正着,当即昏厥。 悠悠沉沉醒来时,发觉自己匍匐在别人背上,他正背着我回连上。背我的人叫顾山涛,是第一班的公差,幼年兵连枪榴弹爆炸事件后留下来的“老幼年兵”,杭州人,以少将退伍。 以后的十几个小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再醒来,是第二天大早。发烧、头痛、口渴。营房里静悄悄,这时候,大伙应该在上“读训”课。 忽然,值星官出现在我床前,问我怎么啦,我说头痛,说昨天出公差被摩托车撞了。 “这我都知道啦,那你生病怎么没有请病假,”他说。 生病可免出操上课,但得事先请假,这我知道。 我原以为他是来安慰我的,现在只觉得紧张,心想,我都被撞得不省人事,没请假,这难道也会受罚吗, “你没请病假就没去早操上课,严重违反军纪,要关禁闭。” 所谓“禁闭”,就是轻型坐牢。分重禁闭、轻禁闭;重者,三餐盐水泡饭,轻者,一餐只许吃一碗饭,但有菜。不论轻重,禁闭期间,都罚劳役。 有间“禁闭室”,半座营房大,直属总队部,长官被称为“禁闭司令”,少校,官阶和我们营长一样大。 卫兵“押”着我去禁闭室,他还带着一份公文,值星官开的,说明我关禁闭的理由。 我被罚关轻禁闭三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头又痛又昏,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禁闭司令看看公文又看着我,给我一个床位,叫我去睡。 三天禁闭,一天没少,不过,背后另有故事。一则,禁闭司令没派我劳役,还打电话给医务室派医官来给我看病。再则,后来有人告诉我,禁闭司令写了份报告给他的长官,说某某某(那位值星官)管理过当,没有人性,要求给他处罚。至于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全连排队往我脸上吐唾沫 另有一次受罚,故事更具张力。 一般机关部队,每星期一早上第一堂功课是“周会”。时间大约一小时,机关大致在室内举行,部队除非刮风下雨,一定在操场举行。周会内容,就是听长官训话。 但举行的时间也有例外,我受罚的那天是星期一,因为总司令孙立人要训话,地点在陆军官校。可是操场容不下所有单位,便指派单位代表,幼年兵营的代表就是我的第九连。 这当然是件大事,全连官兵都得去;我却在前一天拉肚子。 依照规定,我写报告请病假,报告先呈班长,我拉肚子他知道,所以准了。第二关是值星班长,他那里出了问题。 他正在中山室和人说话,我喊“报告”,向他行举手礼,他瞄了我一眼,继续说话。几分钟后,那人走了,值星班长问我什么事,我说拉肚子,双手呈上报告。 他迅速看完报告。“拉得很严重吗,”他问。 “很严重。”我说。 “那刚刚你站了几分钟怎么没拉,” 结果是不准,并把报告丢还给我。 那就只好去参加周会。 孙立人给幼年兵讲大象的故事 (桑品载/供图) 孙立人给幼年兵讲大象的故事 孙立人被称为“抗日名将”,远征缅甸时顺便带回两只缅甸象,都是公的,叫阿沛和阿妹。阿沛1952年病死了。阿妹运气却很好。吴三连当时担任台北市长,主动为阿妹作媒,娶了台北圆山动物园一只叫马兰的母象,在台湾林是大姓,名字中有旺的也不少,于是阿妹改名林旺。 1986年,圆山动物园因扩建迁到台北近郊木栅,特为这对夫妻建造了一栋“白宫”。2002年,马兰得淋巴癌去世,翌年林旺随之死亡,享年86岁,是文献记载全世界最长寿的亚洲象。 林旺和马兰,是许多台湾人的共同记忆,它们晚年时并称为林旺爷、马兰奶奶,尤其是林旺,历经抗日战争和随后的岁月,1947年随孙立人将军渡海到台湾,它 在台湾度过一甲子,掳获了台屿老老少少的心。它去世那天,多家电视台现场直播,数不清的台湾民众为它落泪。2004年6月,台北市立动物园策划了一系列的 纪念林旺的活动,包括林旺历史回顾展、照片展、音乐会…… 周会是盛典,得服装整齐,腰上还要系上S带,那是一条帆布宽带,现在宪兵还在用。头戴斗笠,脚穿草鞋。 名为“草鞋”,材料却是布。长官从被服厂弄来许多废布料,由班长、副班长教我们怎么打成鞋子。 到官校路途约个把小时,周会开始是八点钟,我们匆匆吃完早餐,六点半就出发。 才出大营门,我的肚子就不对劲了。 部队行进中怎可能准你去拉大便,我只好夹臀,提肛,收腹,咬牙,拼命忍。但是无效,一不小心,嘴里还在唱军歌,裤子已经湿了。 好不容易到了官校,别的部队也纷纷来到。有一位总值星官指挥全场,为求队伍整齐,他下令各单位“正面十伍”,多出来的,到部队后面再组成一 个正面。十伍就是十人,我是全班第十二名,依令得到后面与同样十人后退下来的,自成正面。 一听说可以退出本班建制,我不知哪来的胆子,向后跑,但没加入另组,后面是厕所,我要去解决肚子问题。 大便所各有其门,坑是一条小水沟,一路通到底。我第一件要紧事,是解开S带,S带由两个扣环相结,越急,扣环越打不开;终于打开了,一不留神,它掉进了茅坑。 我立即跳进沟里,水在流,S带在动,还好我眼捷手快抓住了它,但下半身已在水里;脏成这样,如何善后, 麦克风传来孙总司令讲话的声音,他的名字我听过少说几十遍,他说话却是第一次听到,而我,竟然是在厕所里。 官校我倒来过很多次,我知道操场后方有七八个露天游泳池,是日本人留下来的,官校就用来训练学生游泳。 看样子,周会结束还早,我拎着S带,半身湿,蹑手蹑脚从厕所通道右边走出,五十公尺处,正有个游泳池,四顾无人,就爬了进去。 天这么热,泡在水里,还真舒服~ 我在水里脱掉衣服、裤子、草鞋,一样一样洗,当然S带也得洗。唯一没洗的是斗笠,把它放在池边的草地上。 洗好的,挨着斗笠放,大太阳,说不定周会结束前就会晒干。我这么想:总司令训话完毕,部队会移动,退到队伍后面的会归建,我打算就在这时候溜回去,我个儿矮,神不知,鬼不觉。 我这么盘算着,竟不知有个卫兵已站在我身后了~ 他端着步枪,枪上还挂着刺刀。 “你是哪来的,怎么在游泳池洗澡,起来~起来~”一面说,刺刀一面指着我。 我吓得魂儿一定跑掉了一半。不敢动,动不得,我可是全身赤裸的呀~ 卫兵很快就发现了草地上的斗笠、衣服和S带,也认出我是幼年兵。 “起来起来~”他一迭声地催,刺刀尖离我脸越来越近。 我闭紧双眼,爬上岸??这样,至少我看不见自己是裸体的。 匆匆穿好衣服,S带拎着,和卫兵一起去见他的长官。 连长问了我名字,幼年兵营哪个连,我据实以告。他写了一张条子,交给卫兵。 麦克风传来的已不是孙立人的声音,想必是另个长官在训话。声音很大,句句话都是骂人。 我的连长和卫兵一起出现,连长皮肤本来就黑,有两道黑浓眉,这时看来脸黑得透青。他是河北人,轻易不发脾气,一旦发脾气,二话不说就打人。他打幼年兵,也打班长,有回吃晚饭时,同桌的两位排长不知道为什么事起了争执,他忽然饭碗一摔,叫两位排长都跪下。 他只望了我一眼,我知道大祸临头,身体的一部分在发抖,一部分僵硬得没有知觉。 周会结束,连长已命值星官带队回去,但队伍不许解散,等他回来。 一路上,连长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他在前面快步走,我在后面快步跟。我想,这顿处罚恐怕不是打一顿、罚站卫兵或罚跪可以打发的。我什么都想到了,包括被枪毙。 全连以ㄇ字形列队(简称“讲话队型”),缺口那地方就是长官训话的位置。值星官喊“立正”,一百多人便笔挺站立,他向连长敬礼,连长一定是太生气了,没有回礼。 连长站到训话的位置,我站在他左边。他已全盘知道我偷溜去游泳池洗澡,还洗衣服。他骂我不要脸、团体败类、害群之马,从此第十一连因为出了个桑品载就再也抬不起头…… 我低头聆听,冷不防,连长的右巴掌打上我的左脸,我踉跄几步,站稳,又迅速站回原来的位置。他左巴掌跟着随风而至,我还是没跌倒,有个心念觉得自己应该站稳,让他打,因为我犯了大错。 左颊内有颗牙齿被打断了,清清楚楚像个小石粒似的躺在舌根上。血从两边嘴角渗出,温温的,咸的。 连长总骂了半个小时,大约也没词了,这便决定要怎么处罚我。 “从第一班班长张恍开始,每个人在桑品载脸上吐口唾沫~” 队伍便排列为一路纵队,全连十二班,每班十二人(加上正副班长则是十四人),快速的,有节奏的,一百多口口水,一口接一口,吐在我脸上。我不知道脸已变成什么样子,只觉得口水从脸上流下来,流到脖子,流到衣襟,连裤子上都有。 这里提一下张恍,他后来成为著名诗人,笔名彩羽。三十多年后,我们在同一家报社工作,我向他提起这件事,他居然忘了。 打人的娱乐 打人,也可成为长官的娱乐、游戏。 幼年兵常遇到这种状况:和某长官对面相遇,他突然喊你名字,你便应“有”,立正。 “胸部挺起来~”他说。 你就挺胸,收下颚,一副顶天立地状。 接着,他一拳打在你胸上,通常不会只有一拳,因为胸部有两个,所以至少两拳。他笑着打,你硬着挺。身体不能被打歪,更不能被打倒,这不是你的失败,而是他的失败??娱乐没得到理想效果,得重来。 有天晚饭后,两位排长兴起玩“骑马打仗”游戏。方法是,每人颈背上骑着一个幼年兵,双方对打。但马不打,人打;排长是马,骑在他们颈背上的幼年兵才是“人”。 我被排长之一选为他的“人”,另一“人”是第十连的,第十连幼年兵全是广东人。很奇怪广东人很能打架,简直骁勇善战;第九连、第十一连来自五湖四海的杂牌军,打架总不是第十连的对手。 一看到是第十连的,我心里就输了一半。但胯下的“马”晃动得厉害,而且这“马”还会叫阵,说粗话,这叫激励士气。我的“马”突然向前冲去,一声“啊唷”,我已被对方一推一拐子,跌下“马”来。 一回合都不到,就败了。我的那位排长很泄气,也不管我有没有跌痛,哼了一声,在我屁股上加上一脚,扬长而去。 有种训练课,叫“夜间紧急集合”,顾名思义,便明白其内容。大约下半夜一两点钟,哨子长鸣,十分钟内完成着装,整理好个人装备,到户外集合。 这就是要训练每个人能承受熟睡被叫醒的痛苦,并且立刻抛掉痛苦。我们正值所谓“放鞭炮都不会醒”的年纪,白天操课一个接一个,晚上终于可以睡觉了,常常是脚还没有上床,头已经睡着了。 我又闯了祸~ 在一次实施夜间紧急集合时,我什么都没听到,睡死了。 全连集合后,各班报数点名,发现少一个??我还在睡觉。 熊副班长奉命查铺,果然发现我还在死睡。他猛烈摇撼我身体,我惊醒,发觉通铺上只我一个。 “紧急集合,你还死睡~” 大事不妙,本能地要着装。副班长说:“还着什么装,滚下来跟我走~” 营门口一盏小灯,照映着全连已集合完毕。值星官转过身,面对营门看我走向队伍,我还来不及站定,就被他一脚踢翻倒地。 我被罚跪在队伍前,值星官用麻绳在我身上猛抽了十几下,站着就会冷得发抖的这种天气,我只穿了一件内衣,绳子一挥就一道血杠,这种打法平时也有,称为“吃肉丝面”,才挨两下,我就大哭,顾不得军容,满地打滚。 iR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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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生活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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