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领域:经济史

研究领域:经济史 明清晋商对外贸易的历史作用 Historical Function of Foreign Trade by Jin Business During Ming&Qing Dynasty ??王璐 刘建生 ??(中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030051 山西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030006 山西 太原) 明清时期，中国社会经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时期，商品经济空前活跃，市场也不断壮大。晋商凭此势之利以及自身不畏艰险、勇于拓取的精神，崛起于明初“开中制”，鼎盛于清朝中叶，一跃成为国内势力最大的商帮。同时积极开展对外贸易，垄断对俄恰克图贸易达200年之久，是当时国际贸易中的一大商人集团。为中国对外贸易史书写了光辉的一笔，在世界商业史上占有一定的历史地位。 一、对外贸易对资金和资本的积累作用 对外贸易可以提高利润率。通过对外贸易既可以用较少的劳动换取较多的劳动，又可以弥补因资源稀缺带来的物质商品不足的缺陷。 山西自然条件差，“土瘠贫寒，生物鲜少”，自明清以来，山西人改变了旧的观念，认为?因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遂成商业人才之渊薮。于是他们大量外出经商，结果使不少山西人的生计改观，甚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商。清乾隆时，“阳邑(太谷)民多而田少， 竭丰年之后，不足供两月，故耕种之外，咸谋善生，跋涉数千里率不以为常。土俗殷实，实?由于此”。有人估计“清末晋民非但迹遍行省，抑且角逐外藩，人数有二十万之多，岁入在?二千万以上”。 素有“外贸世家”之称的山西榆次常氏就是晋中富商，徐珂在《清稗类钞》中称常氏有资产百数十万两。常氏发迹之后，氏族分居，添房盖院，分为“南常”和“北常”。“南常”以万玘为代表，为“世荣堂”;“北常”以万达为代表，为“世和堂”。正如《山西外贸志》所言:“在恰克图从事对俄贸易的众多山西商号中，经营历史最长、规模最多者，首推榆次车辋常家，常氏一门，自乾隆时从事此项贸易开始，历经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七朝，沿袭一百五十多年，尤其在晚清，在恰克图十数个较大商号中，常氏一门独占其四，堪称为清代本省的外贸世家”。 晋中祁县渠氏是祁帮商人中资财最多的一户，他们的茶庄“长裕川”声名卓著，票号“三晋源”汇通天下。据《清稗类钞》载，渠氏资产为三四百万银两。渠氏祖上于元末明初开始经商，年长日久，到清乾隆、嘉庆年间，渠映璜又增设长源川、长顺川两大茶庄，从两湖采办红茶，贩销于西北各地及蒙古、俄罗斯。至此渠家已经积累了万贯家财，成为巨商大贾。据渠家传说，渠映璜世前有银120万两，为当时晋中八大富户之一。 作者简介: 王璐(1972,)女，汉族，河北涉县人，中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经济学硕士 刘建生(1956,)男，汉族，山西右玉人，山西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经济史专业，教授、博导 1 在对俄贸易中，除榆次常氏、祁县渠家外，还有太谷曹家、汾阳商人等众多山西商人，他们先将货物集中在张家口，再运往库伦各家分号，再至恰克图。通过对外贸易积聚了大量资本。今以光绪时“资产之七八百万两至三十万两者”排如下表: 晋商通过对外贸易积累的资本 姓氏 资产 姓氏 资产 介休侯氏 七八百万两 太谷孟氏 四十万两 介休冀氏 三十万两 太谷杨氏 三十万两 祁县乔氏 四五百万两 榆次常氏 百数十万两 祁县渠氏 三四百万两 榆次侯氏 八十万两 太谷曹氏 六七百万两 榆次王氏 五十万两 太谷刘氏 百万两内外 榆次何氏 四十万两 太谷武氏 五十万两 榆次郝氏 三十万两 资料来源:徐珂《清稗类钞》，第五册，2307页，北京，中华书局，1984。转引于黄鉴晖，《明清山西商人研 究》，317页，山西经济出版社，2002年版 二、对外贸易促进了社会产品的实现 我们知道，各个国家的国民经济部门之间是互为制约的，而且各个国家之间的各个经济部门的发展又是不平衡的。明清时期，是我国封建性商品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手工作坊和工场手工业行业众多，产品丰富，市场供给众多。而西北游牧民族由于经济的单一性，造成生活必需品严重匮乏，并且几乎无生产供给能力，全部仰仗贸易交换或赐品。这样一来，一方商品供给丰富，一方商品稀缺，需求巨大，这种区域经济的不平衡为双方进行交易创造了良好的条件。经过贸易交换，一方可以满足需求，一方可以创造利润，使社会产品得以实现。这样，就进入了生产——销售——再生产——再销售的良性循环中，国民财富最终可以增多。 旅蒙晋商由内地运到蒙古地区并销往俄国的商品主要是民生用品，包括茶、布、绸缎、药材、蔗糖、烟叶、麦粉、陶器、铁锅、农具等，这些商品的产地，分布在全国各地，如茶叶多产于福建、安徽、湖北;蔗糖多产于江浙、两广;布匹、烟叶、陶器多产于河南、山西、江西;麦粉、金属日用品多产于河北、山西、陕西等地。这些商品贩运外销，解决了商品产地供大于求的需求饱和状态，使剩余产品得以实现其社会价值。 同时，旅蒙晋商把草原上数以万计的牲畜、皮毛和畜产品运送到内地，满足了内地群众对牲畜、畜产品的需求。矫健的蒙古马不仅为作战所必需，而且运销江南，补充了内地农民耕畜和运输用马的不足;骆驼成了广大北方地区，特别是山西、陕西、河北等地普遍使用的运输工具;牲畜畜产品的大量输入内地，改善并丰富了内地人民的生活，牛、羊肉已成为北? 方地区人民必需的食品。 由此可见，对外贸易不仅促进了社会产品的实现，还促进了内地与边塞的经济联系，以及国内各地区商品流通的发展。 三、对外贸易中的出口贸易带动了国民经济其他相关产业部门发展 国民经济的各部门之间相互依靠，相互联系。因此，对外贸易部门扩大以后，可通过它的前连锁和后连锁，带动国民经济其他部门的扩大和发展。如图所示: 由于出口部门的扩大 (后连锁)????外贸部????(前连锁) 引起和带动国内提 可为国内其他部门提供原材料、 供原材料、零部件 新技术、设备、资金等，推动 的部门的发展 其他部门向前发展 2 这种前连锁和后连锁结合起来就构成了一种间接连锁，就可以把整个国民经济各部门全部带动起来，活起来。这正好像向水池内投入一块石子，波纹逐渐波及开来，整个水面就形成了一系列波纹一样。 山西商人对外贸易中出口的主要商品为茶叶。中俄恰克图贸易开通后，山西茶商贩运茶叶的数量增加，遂自己经营建立茶叶生产和加工基地，以确保供应而且节省费用。 山西茶商开设制茶工厂，既推动了当地农民以追求价值为目的的茶叶生产，又对其他手工业生产产生重要影响。砖茶要用纸包装，装箱离不开竹木箱，这就必然要带动当地造纸、木竹器等手工业发展。蒲圻县南山之东，有一地方名曰“纸棚，左有洞，右有泉，其居人曰郑氏。凡40余户，除数耕者外，悉以造纸为业”。“治棚下者，约百余人，每岁值可获五六千 ?金。凡此数十户，一切食用皆取给于此”。崇阳县也因为茶叶生产发展，带动了“木工、锡?工、竹工、漆工”等行业的发展。 茶叶的需求量和产量增加后，茶货的运输成为茶商的一项重大工程，晋商通过对外贸易促进了近代交通运输事业的发展。在张家口和归化城之间的整个地区，甚至到北方的蒙俄，由山西人组建的“老倌”常年奔波于此地。“老倌”是山西人开的一种专门用牛车给人拉货的商行里的赶车人。光绪年间，一个外国人在书中写到:“现在从事专门运茶的主要有十家商号，其中最可靠的要数复合成，有三百辆车;福兴永有三百辆大车;复元店有三百辆大车;广盛店也有三百辆大车。其余的商行则是崇和合、天合胜、天泰永、崇和泰、恒庆店、复合永，他们每家各有一百五十辆大车。因此，所有的“老倌”仅在丰镇(漠南地区)就有大车?两千一百辆左右。” 由于晋商贩运货物的路途长远，道路艰险，并且交通工具以牛车和骆驼为主，所以，在行进的途中，势必要歇脚、住宿、进食，这样一来，晋商的对外贸易又促进了旅店食宿业的繁荣发展。如晋东南的泽州城(晋城)是湘、鄂茶叶出口的一个重要的中转站，城里有两大车马店，一为新泰店，一为万顺店，专门招待运茶商队。湘、鄂茶篓磨损破裂者可在此更换包装，牲畜病倒者，也可在此替换。 由于贸易额的增大，双方结算的方式不再是以货折银计价，而是出现了现汇交易。长途贩运，商品流转周期长，每周转一次，有时需一年，需社会信贷的融通与支持，以完成长途贩运，故晋商最早设立帐局于太原、汾州、张家口、库伦。后又由于白银的长途贩运风险诸多，又出现了票号，在对外贸易规模增大的基础上产生了金融业的创新。 晋商茶叶出口量的增多，带动了相关生产部门的发展，这种商工合而共同发展的例子，在山西境内的铁冶、颜料、旱烟等商人中也多有所见。如;潞州铁锅的出口，带动了当地煤炭业和冶铁业的发展;平阳府由于棉花生产运销推动了棉织业和丝织业的发展，由于丝绸、棉花离不开染色，从而又带动了蓝靛的种植和颜料商人的发展;旱烟的外销带动了当地烟草种植业的发展，又由于生产旱烟离不开食油和烟纸，因而又带动了榨油业、造纸业的发展。 四、晋商对外贸易对城镇的兴起和繁荣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商业得益于城市的发展，而城市的发展也要以商业为条件。晋商从事数百年的长途贩运，设铺零售活动，对于各地城镇的兴起和繁荣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归化城(呼和浩特)是通往外蒙古和新疆的商业孔道，关税旺盛，拥有富商大贾。但在清初，归化城还是城池狭小的一个小镇。随着时间的流转，康熙三十五年十月十三日，康熙?围猎，驻归化城时，该城已经发展成为“商贾丛集”。之后，因“自开杀虎口，迄今数十年，商贾农工，超负贸易，内地民人，难以数计”，城池显得十分拥挤，于是开始扩建归化城，至乾隆二年(1737年)，建成“周一千九百六十丈，高二丈四尺，底宽三丈五尺，顶宽二丈三尺”的土城。城内建“将军、副都统、官员等瓦房三千八百三十间，土房一千六百五十三?间，兵士土房一万两千间，铺面房一千五百三十间。”至清末归化城商行达15类，计有:皮行、酒饭行、肉行、药材行、纸行、百货行、铁业行、木材木器行、油漆行、当行、钱行、票号行以及理发、修鞋和缝纫行，可谓上至绸缎下至油盐无所不有。 3 恰克图地处外蒙古土谢图汗部北境、色愣格河东岸中俄分界处，其地初为荒野，自雍正五年(1727)作为中俄互市之地，晋商云集，市肆喧闹，“商业茂盛，道路平坦，人口三千，?南走库伦八百里，贸易品以茶为大宗。”成为中俄贸易中的一颗明珠。 ?张家口原是一片荒野，“自隆庆五年北虏款贡以来，始立市场”。入清后始为“南北交易之所，凡内地之牛马驼羊多取给于此，贾多善右人(山西人)，率出口以茶布兑换而归，又 ?有直往恰可图地方交易者，所货物多为紫貂猞猁”。据《清季外交史料》记述，当年张家口有山西帮茶商百余家，其中以长裕川、长盛川、大玉川、大昌川等四大川字号最著名，乾隆时张家口已发展成为“塞上商埠”、“塞上皮都”。 库伦(乌兰巴托)，“康熙年间，有山西商人来此经商，共有十二家，当地上商会之组织， ?即为十二家各举一商董，称为十二甲首”。直至咸丰时，从东营子到西库伦的广大地面商号皆为晋商开办，使库伦成为外蒙古地方的商业重镇。 ?山西太谷县在明初尚是“土瘠民贫，俗尚勤俭，幕学力田，淳厚不奢”的地方，明中叶以后太谷人勤于贸易，随着票号业的兴起，太谷势力“东北至燕奉蒙俄，西达秦陇，南抵?吴越川楚，俨然操全省金融之牛耳”。故人称“金太谷”。城内东街，铺面林立，路面全用条石铺就，城中央是高耸入云的鼓楼，沿街小巷到处是深院高楼，大宅院均有漂亮的门楼， 结构、装饰各异，进了太谷城俨然如进入一座中世纪的城堡。 ?山西平遥县城中“廛肆纵横，街衢皆黑壤，有类京师，盖人烟稠密之故。”城内因集市贸易而筑有市楼，这种市楼在国内很罕见，市楼建筑准确年度不祥，据说建于康熙年间。从宏伟高大的市楼建筑中不难看出当时商业之繁盛。 此外，流传久远的“先有复盛公，后有包头城”、“先有晋益老，后有西宁城”、先有山西曹氏商号，后有辽宁朝阳县”之说，均说明晋商对当地城镇的兴起和繁盛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五、在长期的对外贸易过程中创建了晋商精神 山西商人在明清时期崛起，除凭借天时地利之外，由利益而驱动的进取精神、强烈的经营意识以及良好的经营作风是明清晋商“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的又一关键之所在。 其一，进取精神。精神是事物的内在灵魂，是社会实践活动的驱动力。山西商人不畏艰辛，拉着骆驼，千里走沙漠，冒风雪、犯险阻，北走蒙俄边疆;驾着帆船，横破万里浪，度东瀛、达南洋，开创海外贸易天地。大盛魁商号是清代对蒙贸易的最大商号，其资本十分雄厚，声称其资产可用五十两重的银元宝，铺一条从库伦(今乌兰巴托)到北京的道路。然而，大盛魁的创办人并不是什么富户大商，而是三个小贩。康熙时，清政府在平定准噶尔部葛尔丹叛乱时，由于军队深入漠北，军需运输十分艰难，遂准商人随军贸易。在随军的商人中，山西太谷县的王相卿、祁县的史大学和张杰三人靠肩挑随军贩卖货物，在严寒、少水、缺粮的漠北高原穿行，最终发展成为盛极一时的大商号。 其二，经营意识。商人是通过商品交换获得利润，其在商品交换过程中抽利的主要形式是尽可能从生产者手中低价买进货物，然后高价售出。然而，晋商在此方面正确吸收古人的经商经验，在经营活动中善于审时度势、灵活机动、薄利多销、慎待相与、重视信息。对俄贸易历经200余年长久不衰，其中有一条经验就是组织货源有针对性，营销方式灵活。俄国人饮食以肉食为主，喜欢饮茶，“宁可一日无食，不可一日无茶”，尤其喜欢饮中国红茶。湖南产的红茶有助消化健身的功效，在俄国的销售量很大。针对上述情况，晋商在湖南地区开辟茶园，设茶场，将茶叶加工成砖茶，既利于长途运输，又有利于交换，使茶贸易成为晋商对俄贸易中的重头戏。 其三，经营作风。自古以来，资信问题一直是商家的大患、大忌，尤其是信誉，是经营成功的关键。晋商在长期的经营活动中，始终认为诚信不欺是其经商长久取胜的基本因素。他们认为经商虽以盈利为目的，但凡事要以道德信义为标准，对待顾客、商家无论大小，都 4 要以诚相待，销售商品绝不缺斤短两，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如晋商输入俄国地区的茶叶，前期大部分来自武夷山，为绿茶，后由于受太平天国运动的影响，茶叶来源中断，只好改由湖南供给，多为红茶。晋商在与俄商进行贸易时，据实情相告:交易砖茶为红茶绿茶混和压制而成。不想，由于红茶有健脾助消化的功效，混合砖茶则更受蒙俄消费者的喜好。 尽管明清晋商的封建性是不容忽视的，但是，在驰骋商界的数百年间，山西商人通过其对外贸易和金融经营活动，对于明清社会经济、思想意识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注释: ?严慎修《晋商盛衰记》，转引于张正明《晋商兴衰史》，山西古藉出版社，2001年版 ?民国《太谷县考》卷3 ?民国《阎伯川先生年谱长编初稿》(一)，台湾商务出版 ?陈东升《清代旅蒙商初探》，《内蒙古社会科学》，1990年3期 ?道光年间《蒲圻县志?风俗》，卷四 ?同治年间《崇阳县志?物产》，卷四 ?波兹德涅耶夫:《蒙古及蒙古人》第2卷，48页，张梦玲等译，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清圣祖实录》卷一七七，康熙三十五年十月丙申 ?《清高宗实录》卷三六，乾隆二年二月甲子 ?《蒙古志》卷2 ?梅国祯:《清置榷税疏》，《明经世文编》卷452 ?秦武域:《闻见瓣香录》甲卷，《山右丛书初编》 ?《蒙古地志》 ?《永乐大典?太原府志》) ?民国《太谷县志》序 ?祁韵士:《万里行程记》 【关键词】 明清晋商 Jin Business of Ming&Qing Dynasties 对外贸易 Foreign Trade 社会经济 Social Economy 晋商精神 Sprit of Jin Business 【中文摘要】 近年来，晋商这一历史课题引起国内外许多专家学者的关注。明清时期，山西商人目光远大志存高远，在将整个中国版图纳入视野之内时，积极从事外向型经营，不失时机地开展对外贸易，尤其是对俄国贸易。本文从历史的角度，结合经济学的主要观点，深入分析了晋商对明清时期社会经济、思想意识的发展所产生的推动作用。 【英文摘要】 In recent years, the history topic of Jin Business has aroused many domestic and foreign experts’ interest . During the Ming&Qing Dynasties, the Shanxi Merchants saw beyond their nose and had a towering ambition. When brought the entire Chinese domain into the field of vision, Shanxi Merchants were positively engaged in the export-oriented management, instantaneously 5 developed the foreign trade, in particular to Russia. This article from the historical angle, uniting major economic points, has thoroughly analyzed the impetus function of the Jin Business which produces to the social economy, the ideology development during the Ming&Qing Dynasties. 参考文献: 1.刘建生、刘鹏生著:晋商研究,M,.山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5月版 2.刘建生、刘鹏生等著:山西近代经济史,M,.山西经济出版社1995年版 3.张正明著:晋商兴衰史,M,.山西古藉出版社2001年版 4.黄鉴晖著:明清山西商人研究,M,.山西经济出版社2002年版 5.穆雯瑛主编:晋商史料研究,C,.山西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6.萧一山著:清代通史,M,.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 7.庞毅著:中国清代经济史,M,.人民出版社 8.韩经纶编著:国际贸易基础理论与实务,M,.南开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9.佟家栋主编:国际经济学(修订版),M,.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0.寺田隆信[日]著，张正明等译:山西商人研究,M,，山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11.路履仁:外蒙古见闻记略,J,.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二十二册，中国文史出版社 12.郭蕴深:清末民初蒙古地区的对俄贸易,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1年2期 13.蔡凤林:游牧民族军事性形成原因初探,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6年4期 14.陈东升:清代旅蒙商初探,J,.内蒙古社会科学，1990年3期 15.Li Jianxin The Chang Family:Combining Confucianism and Commerce China Today November 2002 16.Sun Cuiping Touring Jinzhong Prefecture to Experience Shanxi Merchant Folklore China Today July 2001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