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论宗璞小说《红豆》的人物塑造

【doc】论宗璞小说《红豆》的人物塑造 论宗璞小说《红豆》的人物塑造 论宗璞小说《红豆》的人物量遣 宋如珊 摘要:宗璞为大陆当代学者型的女作家.1957年她在"双百"方针提出后发表的小说 《红豆》,是她开始受到文坛瞩目的成名作.这篇描写解放前夕女大学生江玫在革命与爱情间 抉择的小说,异于当时图解政策的主流作品风格,超越十七年文学的公式化和概念化倾向, 以细致笔触呈现人物的情感世界和内心挣扎,得到读者共鸣,但这也使宗璞为此遭逢政治磨 难,直到文革结束后,《红豆》才被收入《重放的鲜花》,重新面对读者.本文聚焦于《红 豆》的三个主要人物——江玫,齐虹,萧素,通过对这些人物形象和性格的分析,论述宗璞 《红豆》的人物塑造. 关键词:宗璞;《红豆》;人物塑造 中图分类号:1206.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854X(2010)04—0126—04 宗璞生长于书香门第.家学渊源.父亲是着 名哲学家冯友兰,姑姑是五四时期小说家冯沅 君.在父亲的启蒙下,宗璞自小博览古籍,受到 中国哲学和文学的熏陶,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 系.而后一直从事文学相关工作,大学校园是她 最熟悉的生活环境.宗璞单纯的人生经历,使她 一 路由学生走向文学研究者,以校园作为她观察 社会的窗口,而数十年的书斋生活使她擅长描写 知识分子.是1949年后为数不多的学者型女作 家.宗璞大学时期开始创作小说,1950年后, 她明显感受到"文学的范围愈来愈窄,只能写工 农,而且有模式.写那些太公式化的东西,不如 不写"?.直到1956年"双百"方针提出,她觉 得已可依个人意愿写作,于是1956年底完成小 说《红豆》?,次年发表于《人民文学》,不料这 却是灾难的开始. 《红豆》送到《人民文学》杂志社后,编辑 部无异议通过这篇"文笔细腻,情文并茂"的小说.于是"这样一篇佳作便被留在力求体现'双 百方针'的一九五七年七月革新特大号隆重推 出"?.但不久后,反右斗争扩大,同年11月, 姚文元在《人民文学》刊登《文学上的修正主义 思潮和创作倾向》一文,将《红豆》归入"修正 主义的创作倾向"之列.认为该作有思想问题. 甚至有政治罪名:之后又在北京大学的文学作品 座谈会中,被《人民文学》主编检讨应要"肃清 影响".之后接踵而来的严厉批评,迫使宗璞多 次"自我检查".甚至转变风格描写农村集体化 运动?.对于这些冲击,宗璞总秉持着中国文人 的温柔敦厚.从未因个人遭遇撰文诉苦,最多只 是淡淡带过.对于1960年代初转变风格的创作, 她也仅表示"没有什么代表性,不过是一个过程 而已".只有在《红豆》收入《重放的鲜花》后 数年,她撰写《有感于鲜花重放》强调创作自由 的可贵.间接表达出政治框限下文学的悲哀无奈?. 宗璞自发表《红豆》开始,奠定其文坛地 位,而这篇描写青年在人生十字路口做抉择的作 品,在反右时期被政治解读,强加罪名;当摆脱 政治束缚,回归文学本体后,不难看出该作实为 左翼文学"革命+爱情"主题传统的延续.《红 豆》以倒叙方式描述中共女青年干部江玫重返母 校工作.搬进大学时的宿舍,因藏在墙内暗洞里 的两颗红豆,忆起1948年大陆政权转换前夕, 自己在革命和爱情间的抉择.该作分为七节,首 尾两节为叙事当下,时间在1956年冬季.其中 五节为 故事 滥竽充数故事班主任管理故事5分钟二年级语文看图讲故事传统美德小故事50字120个国学经典故事ppt 主体,时间在1948到1950年间.全 篇主要情节.由三个年轻知识分子交织而出—— 江玫,齐虹,萧素.三人形象性格各异,齐虹的 @JIANGHANLUNTAN2010.4 个人浪漫色彩与萧素的无私大我情怀.形成强烈念化. 对比,汀玫则在二者问游离抉择,并透过三人的飞出粉红色夹竹桃的小鸟儿——江玫.天真 互动关系,描绘其内心成长的过程.其中江攻参善良的汀玫.生长于小康之家.虽经历父亲去世 加涛歌朗诵会,扮演艾青诗作《火把》?中的唐和日寇入侵.但在寡母的尽力庇护之下平静成 尼.引发她内心的大我意识.为其性格变化的关长.宗璞以"粉红色的夹竹桃"作为她安稳生活 键,《火把》对于《红豆》的人物表现,实具的比喻,如"母亲从摆着夹竹桃的台阶上走下来 有镜像投影的潜文本作用,因为《红豆》对《火迎接她,生活就像那粉红色的夹竹桃,样与世隔 把》的转化指涉,不但扩大延伸读者对小说人物绝",但在遭受爱情磨难,眼见母亲病重,得知 的诠释,也将作者对人物的隐喻潜藏其中.好友被捕,发现父死真相后,她的平静生活彻底 宗璞受家庭背景和成长环境影响.笔下的知粉碎,"借着闪电的惨白的光辉,看见窗外阶上 }只分子形象,不但多具有艺术涵养,个性敏感热的夹竹桃被风刮到阶下""小鸟儿"是萧素给 诚.也带有作者人生经验的投射.正如程蔷对宗江玫取的绰号,带有追寻人生方向的喻意,正如 璞小说人物的分析:江攻写下的诗句"翔.飞翔,飞向自由的地 宗璞最擅长写这样一种知识分子:对中方":而小鸟儿飞出粉红色夹竹桃的过程.便是 外文化具有较高的素养(往往除了专业以外.她从不请世事的大学生到成熟的革命工作者的成 对艺术的某一门类有特殊爱好),经历比较长经历,也正是宗璞透过革命和爱情两线铺写的 坎坷(或遭遇不幸,或感情受挫).身体有汀玫性格发展过程. 病,性格敏感而内向.对自己从事的事业非江玫是全篇的视角人物.此宗璞运用许多 常热爱.颇有抱负,还往往是一个与作者年内心描写,直接呈现江玫在革命和爱情间的矛盾 龄相仿的女子.挣扎,使其性格表现较齐虹和萧素更为深刻.其 这些人物特点.大多清楚呈现在宗璞小说的女主中导致江玫成长的因素有三: 人公身,卜,不论是《红豆》的江玫,《我是谁?》第一,齐虹带来的爱情磨难.在与齐虹交往 的韦弥,或是《i生石》的梅菩提,《心祭》的之后,江玫日渐感到两人的思想差距,其实早在 黎倩兮.她们都具有学识教养.为人温柔敦厚.爱情的初始,"江玫隐约觉得.在某些方面,她 处事理性自持,坚持理想义努力不懈.宗璞描写和齐虹的看法永远也不会一致.可是她并没有去 她们的矛盾挣扎和成长过程.形成温婉细致而义多想这个,她只喜欢和他在一起. 遏止不住地愿 略带感伤的文风.意和他在一起".但逐渐地.除了自己的疑问之 《红豆》运用第人称限知观点叙事,并以外,母亲和萧素的看法,使她爱情心灵里的"空 女主人公江玫作为视角人物.间接表现齐虹和萧隙"更无法填满,而无止境的争吵和哭泣,让爱 素的人物性格.也透过心理刻画直接展现江玫的情成为两人的折磨.她陷入无法取舍的挣扎, 内心冲突.宗璞对于《红豆》人物性格的设计,"他不知怎么就闯入了她的生命.她也永远不会 主要透过静态和动态,内在和外在的描写呈现.知道该如何把他赶ftI去".直到萧索被捕后,她 H针对人物的主从差异.给予不同的表现手法和才清楚意识到两人间的鸿沟无法跆越.对齐虹说 篇幅比重.因此d1《红豆》人物的形象和性格,出"是我们自己的道路不一样",最后在国仇和 可明显看fil作者的创作动机.是文学考量大于政家恨的交错下.勇敢地以"我不后悔"为两人的 治考量.这正是陔作异于工农兵文学主流所表现爱情画下句点. 出的非主流文学特征.为从思想倾向而言,萧第二,萧素引领的革命启蒙.萧素以渐进引 素为正面人物的代表,齐虹为反面人物的代表,导的方式,启蒙了江玫的革命思想,鼓励她加入 汀玫是在引导下走向光明的中间人物.萧素本应歌咏团唱《黄河大合唱》,在新诗社读艾青和田 是作品表现的核心,然而宗璞描写齐虹和江玫的间的诗.带领她阅读《方生未死之间》和《大众 篇幅,明超过萧素,两人性格的设计也较萧素哲学》书籍,邀请她在诗歌朗诵会中扮演《火 具冲突性;再以文学审美而言,表现爱情主线的把》中的唐尼,也让她参与墙报抄写,游行救护 齐虹和江玫.在情节推展下性格都有明显变化.等工作.她从萧素身上看到革命的力量:"她隐 较为生动,有立体感,但萧素受限于革命者的形约觉得萧素正在为一个伟大的事业做着工作.萧 象.虽情节关键处对江玫有引导启发,解除危素的生活是和千百万人联系在一起的,非常炽 机等作用,但本身性格变化有限,较为扁平,概热.似乎连石头也能温暖"也由其中产生对共 江汉论坛2010.4@ 产党的认同:"共产党在她心里.已经成为一盏格特点.宗璞不但藉由其它人物来陈述,也运用 导向幸福自由的灯,灯光虽还模糊,但毕竟是看对话由齐虹口中说出齐虹的个人主义.也是"象 得见的了."牙塔"意象的延伸,他的自我封闭,除了来自高 第三.母亲告知的父死悲剧.萧素被捕后.傲的贵族心态.也来自对人类的憎恨,对世界的 江母告诉江玫父亲死亡的真相:"要知道你的父不满,而这些使他逃人梦幻的理想世界中. 亲,十五年前.也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再没有回来第三,"有一种迷惘的做梦的神气",指齐 …… 只是那些人说他思想有毛病……他反正没有虹对科学和艺术等精神世界的追求.这种追求是 杀人放火.可我们就这样糊里胡涂地再也看不见知识分子异于劳动阶层的特质.齐虹厌恶现实世 他了."父亲的屈死和母亲的眼泪,切身的家庭界,醉心物理和音乐:"物理和音乐能 把我带到 悲剧,让她更清楚自己人生的选择,"彷徨挣扎一个真正的世界去,科学的,美的世界,不像咱 的痛苦离开了她,彷佛有一种大力量支持着她走们活着的这个世界,这样空虚,这样紊乱,这样 向自己选择的路".丑恶!,'他说贝多芬伟大丰富.音符充满诗意, 宗璞对江玫性格的刻画,在革命和爱情间看也说肖邦的音乐是甜蜜的忧愁,这些观点深深吸 似存有裂隙.然而江玫在人生抉择中所表现的矛引江玫.宗璞不但用这些艺术元素营造恋爱的浪 盾冲突,实为人性的真实表现,也是该作感动读漫氛围,也由此塑造出齐虹的艺术家气质. 者之处.这种快乐迎向革命生涯却又感伤往日恋生活平顺,活在象牙塔中的齐虹,因为爱情 情的复杂心情,除了带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而尝到痛苦的滋味,他付出的情感无法留住心爱 是当时已惘然"的无奈惆怅.也间接传达出当时的江玫,他感到一股来自萧素的莫大拉力,最终 抉择的痛苦,在成熟理性中隐含的伤感遗憾,描使他失去所爱.在齐江两人的爱情中,齐虹虽有 绘出成长的苦涩,是江玫人物性格的成功表现.大男人的专横跋扈,但宗璞也以不小的篇幅,描 清秀的象牙色的脸——齐虹.温文尔雅的齐写他对爱情的投入和专一.而他的痴情让读者留 虹,是大学物理系四年级的学生.宗璞以"清秀下深刻印象.例如在颐和园中,"永远在一起" 的象牙色的脸"作为这位具有艺术家气质的男主的深情誓言,借用莎士比亚诗表白:"你甜蜜的 人公的形象特征,他的出场掀动了江玫的心绪:爱,就是珍宝.我不屑把处境和帝王 对调."此 他身材修长,穿着灰绸长袍,罩着蓝布外,在日后的交往过程中,齐虹悉心照顾江玫, 长衫,半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前面三尺的例如江玫得知萧素被捕而晕倒.齐虹连忙赶往探 地方.世界对于他,彷佛并不存在……江玫视;齐虹随身带着江玫的照片,并乐于与家人谈 看见他有着一张清秀的象牙色的脸.轮廓分论她:齐虹冒雨找江玫,"自己一点不觉得淋湿 ,他只看见江玫满脸泪痕,连忙拿出手明,长长的眼睛,有一种迷惘的做梦的神气.了 帕给她 在这段透过江玫视角呈现的人物形象摹写中.宗擦."赴美前夕,他仍苦苦守候江玫,在她坚定 璞将齐虹性格的三特点置于其中:拒绝后才放弃,他撕碎机票抛人雪花中,"他的 第一."清秀的象牙色的脸".象征齐虹富脸因为痛苦而变了形,他的眼睛红肿,嘴唇出 裕的家庭环境和平顺的成长过程.齐虹父亲是资血.脸上充满了烦躁和不安".这场恋爱让凡事 本家.所以"一提起齐虹的家.江玫眼前浮现出漠不关心的齐虹痛苦不堪.他对江玫的在乎可见 富丽堂皇的大厅,大银行家在数着银元,叮叮当一斑. 当响……"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齐虹没有经历导致齐虹性格变化的因素.主要来自爱情的 过贫穷苦难.因此在时局最危急时,他仍能手持挫败.无法独占江玫的苦闷和逐渐失去江玫的焦 赴美机票.要求江玫一起远走高飞.而"象牙"虑.使他变得暴躁易怒,不通情理,"齐虹脸上 的意象.在此不但带有精致的贵族气息,还隐喻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气消失了.换上的是提心吊胆 齐虹活在"象牙塔"中自我封闭,不顾社会动荡的急躁和忧愁".虽然齐虹最终成为 失败者,但 和民间疾苦.正如临别时他对江玫说:"我走的江玫忆往时流下的眼泪.实道出对这段爱情的不 路是对的.我绝不能忍受看见我爱的人去过那种舍,她选择革命而不得不放弃爱情,并非完全否 什么'人民'的生活!"由此正凸显两人因社会定齐虹和这段恋情,因此读者对齐虹的处境和结 阶层差异导致的心理鸿沟.局,反而会产生几许同情,以致淡化人物性格的 第二,"世界对于他,彷佛并不存在",意"反面"倾向,而这也与宗璞小说文学性大于政 指齐虹个人主义,以自我为中心的价值观.此性治性有关 @JIANGI-IANLUNTAN2010.4 自中透红的胖胖的面孔——萧素.坦率纯朴 的萧素,是齐虹的同班同学,宗璞以"白中透红 的胖胖的面孔"凸显她健康正面的形象她的人 物特征在出场时亦由江玫视角呈现: 江玫很想看见她那白中透红的胖胖的面 孔.她总是给人安慰,知识和力量学物理 的人总是聪明的.而且她已经四年级了,江 玫想.但是在萧素身上,好像还不只是学物 理和上到大学四年级.她还有着更丰富的东 西,江玫还想不出是什么. 汀玫想不出的"更丰富的东西",是萧素革命工 作者的身分.宗璞在此预留伏笔,然后在江玫走 向革命的道路中,渐进地铺写萧素与革命的关 系.萧素是江玫革命思想的启蒙导师,但她本身 的性格变化并不明显.其人物作用是弓l领江玫, 她不但开启江玫对革命的认识.也对江玫的爱情 提?忠告.在革命方面,萧素带领江攻走向人群 和社会.从阅读书籍到参与活动,让她学习"更 丰富的东西",在爱情方面,萧素以她对齐虹的 认识,提醒江玫爱情的危机,如"他有的是疯狂 的占有的爱.事实上他爱的还是自已","千万 不要跟着齐虹走.他真会毁了你的". 宗璞在设计萧素性格时,一出场便以她对齐 虹"自私自利"的批评,表现她与齐虹形象的对 立萧素的乐观勇敢,无私正直,迥异于齐虹的 个人主义,以自我为中心.因而深获江母的喜 爱,成为江玫可以依靠的安定力量,进而让困于 混乱社会环境中的江玫,萌发革命的意念和对共 产党的认同.之后萧素卖血救治得贫血症的江 母,则是她无私为人情操的高度表现,使江玫视 她为死生不渝的挚友. 萧素的革命者形象,在一次次的群众运动中 被强化提升,例如反美游行,在学校考试中被逮 捕,激起群众的忿恨,江攻心中更是低吼着: "逮走一个萧素,会:更多的人都长成萧素."萧 素革命者的悲壮.在此达到最高点,带给读者强 大的撼动力唯宗璞稍后插人的萧素后来境遇的 补充说明,因无法与上下文平顺衔接.而显得突 兀:"后来据萧素说(萧素在解放后出狱.在广 播电台做播音员.向全世界广播北京的声音) …… "这段文字虽转化了革命者的悲剧.给予光 明远景,也呼应了萧素的乐观积极性格,但却削 弱了人物形象带给读者的感染力,无法使之前一 路铺陈的革命者形象得到有力的收结. 宗璞的小说创作以现实主义为基调,而她受 到的西方文学训练,使她在小说技巧上有更开阔 的视野.不拘泥于传统现实主义的手法,因此她 主张"写作手法是为内容服务的,怎样写要依内 容要求而定",此外,宗璞曾多次提及,她使用 的小说写作手法有两种——"外观手法"和"内 观手法".而《红豆》便是运用"外观手法"创 作的作品,这类作品主要根据生活反映现实,倾 向于现实主义,不论是透过静态和动态的描写, 设计外貌形象,刻画内在性格,或是运用潜文本 的镜像投影效果,深化人物心理,延伸想象空 问.都达到了使人物"各有个性",反映多样人 生的效果.虽然汀玫,齐虹,萧索都是大学校园 中的年轻知识分子,但是他们的家庭背景,处世 态度,人生追求却不相同,三人聚合进出的生命 火花.交织成江攻的成长历程,使读者在阅读过 程中.随着江玫的喜怒哀乐情绪起伏.而这种共 鸣不仅来自宗璞小说展现的人道主义精神,也来 自她坚持的"诚"和"雅"的创作主张,这些正 是《红豆》迥异于19.50年代概念化,公式化主 流文学之处 注释: ?施叔青:《义古典又现代——与大陆女作家宗璞 对话》,《宗璞文集?附录》,华艺出版社1996年版,第 457页. ?宗璞:《红豆》,《宗璞文集》第2卷,华艺出 版社1996年版,第1—30页. ?涂光群:《宗璞的<弦上的梦>》,《宗璞文学创 作}平论集》,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375页, ?1960年代初.宗璞反映农村集体化运动的小说, 有《桃园女儿嫁窝谷》(《北京文艺》1960年第11期), 《不沉的湖》(《人民文学》1962年第7期),《后门》 (《新港》1963年第2期)等. ?宗璞:《有感于鲜花重放》,《宗璞文集》第4 卷.华艺出版社1996年版,第283—284页. ?艾青:《火把》,《艾青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第138一l8O贞. ?程蔷:《她心头火光熠熠,笔下清风习习——评 宗璞的小说创作》,《宗璞文学创作评论集》,人民文学 出版社2003年版,第6l页. 作者简介:宋如珊,女,1.965年生,台湾 台北人.文学博士,中国文化大学中文系副教 授.台湾台北.1Il42. (责任编辑刘保昌) 江汉论坛Z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