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都概说_四_

陕西师大学报 �哲学甘会科学版 � !。。年第∀期 历 史地理研究 蓄带蓬氦茵鲁私咖印啪浮 乱即印印虑 ‘# 号咙, 。如。劝, 声 暮荞嗜蔓狱∃摹溉】朴亡冷, 吸沁奄。声 勒即。劝, 已食二该 耘即%劫。 %今。声 �四� 史 念 海 六 、 周边各族所建立的政权的都城 我国周边各族为数相 当繁多 , 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 , 有的瓜贬绵延 , 迄今仍未稍替 & 有 的起伏不常 , 早 已成为陈迹 & 有的安居故土 , 未曾他移 & 有的时有迁徙 , 不逞宁居 。 论其都 城 , 也就难得一致 。 农耕地区 , 皆以城郭相尚 & 游牧地区 , 只能居于毡幕之中 。 毡幕之 中固 可以朝拜议事 , 水草偶有不足 , 就不能不舍之另谋新地 。 既有城郭 , 自可建都设 邑 & 逐水草 迁徙 , 就难得语此 了 。 这里试为论述 , 以见其概略 。 �一 � 北睡诸政权的都城 北睡诸政权的主要活动区域多在大漠之北 。 其较为强大的为匈奴 、 鲜卑 、 高车 、 突厥 、 回绝 、 阻 卜、 靴鞋 、 瓦刺等 , 皆为从事游牧为生的族类 。 从事游牧为生 , 殆皆少有城郭 。 汉 武帝时 , 卫律曾为匈奴单于出主意 , 计划穿井 、 筑城 、 治楼 、 贮藏粮食 , 打算纠集原来逃亡 到匈奴中的秦朝人共同防守 , 并说 ∋ “就是汉兵能远来 , 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 ”随即穿井数 百 , 伐取材木数千 , 准备大举动工 。 当时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 说是胡人从来不能守城 , 这样 作法分明是要替汉兵准备粮食 , 于是就中途停止 � 。 从此以后 , 匈奴就再未作建都的打算 。 就是以后继匈奴游牧于大漠之北的其他族类 , 也未闻有建筑都城的设想 � 不过它 们 也 有 牙 帐 , 久居一地 , 长期作为其所属部落朝拜之所 , 也和都城相仿佛 。 远在西汉初年 , 冒顿为匈奴单于时 , 单于之庭直代 、 云中 ! 。 汉时代郡治所在今河北蔚 县东北 , 云中郡治所在今 内蒙古自治区托克托县东北 。 武帝元狩四年 ∀ 公元前 # ∃ 年 % , 霍 去病绝漠远征 , 匈奴逃遁 , 漠南无王庭& 。 是在此时之前 , 单于庭当在大漠之南 , 虽其确地 无所指 , 当在代与云中两郡治所直北之间 。 《汉书 》卷 ∋ 《武帝纪 》( “元封元年 , ∀武帝 % 行次云阳 ) 北历上郡 、 西河 、 五原 , 出长城 , 北登单于台。 · ·⋯ 遣使者告单于曰 ( ‘南 越 王 头已悬于汉北阔矣 。 单于能战 , 天子 自将待边 , 不能 , 即来 臣服 , 何但亡匿漠北苦寒之地 , 为匈奴兽焉 ’ 。 ” 汉时经过这里的长城 , 筑在 阴山之上 。 武帝既出长城 , 则单于台当在 阴 山 � 《汉书 》卷 ∗+ 《匈奴传 》� 这些政权的牙帐设置的地方 , 有些现在已在域外� 由于这些 政权 多与王朝交往 , 在国史上又都具有一定的地位 , 故不惮繁琐 , 略论其中的较为重要的政权的牙 帐所在地 。 ! &《史记 》卷 ,−. ∀ 匈奴传 》。 之北 。 或谓单于台在今山西大同市 � , 则失之过近 。 此时在霍去病 一比征之后 , 单 于 既 已 北 遁 , 漠南无工庭 , 故武帝得登单于故庭之台之上 , 耀武扬威 。 由于受到汉兵的威胁 , 元封六年 ∀ 前−./ 年 % 后 , 单于益西北 , 左方兵直云中 , 右 方 兵 酒泉 、 敦煌 。 汉酒泉郡治所在今甘肃酒泉县 , 敦煌郡治所在今甘肃敦煌县西 。 单于居左右 两方之间 , 则单于庭当更在直云中郡之西 武帝天汉四年 ∀ 前∗0 年 % , 李广利 、 路博德等分 途北征 , 匈奴闻悉 , 远其累重于余吾水北 , 而单于以−.万骑待水南1 。 武帝征和四年 ∀ 前2∗ 年 % , 李广利 、 商丘成等再次北征 , 匈奴左贤工驭其人民度余吾水六七百里 , 居兜衔山 , 单 于 自将精兵左安侯度姑且水& 。 昭帝元凤二年 ∀ 前0∗ 年 % , 匈奴遣 ∗ . . .骑屯受降城以备汉 尸 北桥余吾令可度 , 以备奔走 3 。 则 单于庭当在余吾水之南 。 余吾水今为蒙古人民共和国土拉 河 � 土拉河经今乌兰巴托之南 , 西北流入于鄂尔浑河 。 以是按之 , 单于庭当在今乌兰 巴托之 南 , 土拉河的南岸 。 南北朝时 , 柔然为北睡大国 � 其初游牧大漠南北 , 冬居漠南 , 夏则还居漠北 。 北魏道武 帝时 , 其可汗社屹北徙弱洛水 , 始立军法 , 《魏书 》卷−. 4 《蠕蠕传 》称 “其常所 会 庭 , 则 敦煌 、 张掖之北 ” 。 北魏敦煌镇故城在今甘肃敦煌 县西 。 张掖郡治所在今甘肃张掖县西北 。 弱洛水今为土拉河 , 位于张掖东北 , 似非其常会庭所 。 北魏太武帝神晓二 年 ∀ +,∗ 年 % � 魏 军北伐至于栗水 , 柔然可汗大檀闻之震怖 , 将其族党 , 焚烧庐舍 , 绝迹西走 。 是役太武帝亲 自 督军 , 缘栗水西行 , 过汉将窦宪故垒 , 次于兔园水 。 太平真君四年 ∀ ++4 年 % , 魏军 再 出 , 追击柔然可汗吴提于颇根河 , 领根河位于栗水和兔园水之北 , 也是位于张掖郡治所之北 , 当 是柔然可汗庭所在之地 栗水今为翁金河 , 兔园水今为推河 , 颁根河今为鄂尔浑河 。 突厥强盛始于南北朝时 。 隋时 , 沙钵罗可汗的牙帐设于都斤山5 。 都斤山亦 即 乌德违 山 , 为现在的杭爱山 。 其东端在鄂尔浑河之南 。 鄂尔浑河即唐时所谓盯盒昆水 6 。 其地当在今 蒙古哈尔和林西北。 传世的 《毗伽可汗碑 7% 及 ∀∀ 阔特勤碑 》皆发现于其附近 , 可以为证 。 唐 初 , 领利可汗曾设牙帐直五原之北8 。 当更在都斤山之东 。 领利曾数徙其牙帐 , 直五原之北 的牙帐 , 未能知确地 � 突厥亡后 , 回给继起 。 回绝后改称回鹊 。 回鹊始居于要陵水1 。 婆陵水今为色楞格河 , 在蒙古乌兰巴托西北 。 唐初 , 其酋长菩萨树牙于独乐水上 9 。 独乐水今为土拉河 , 在乌兰巴 托之西 � 回鹊牙帐亦见贾耽所记入四夷的道路 。 据贾耽所记 , 回鹊牙帐东有平野 , 西据乌德 他山 , 南依 「盘昆水 , 北六七百里至仙娥河 : 。 乌德革建山即所谓都斤山 , 亦即今杭爱山 。 咀 昆 水今为鄂尔浑河 , 仙娥河即婆陵水 , 亦即今色楞格河 。 回鸽牙帐既南依 ;益昆水 , 则当在 <益昆 水之西 , 与独乐水无涉 。 =显昆水西本为突厥牙帐所在地 。 当是突厥破灭后 , 回鸽强大 , 徙居 突厥牙帐 , 于是突厥牙帐即成为回鹤牙帐 。 独乐水西犹有可敦城 , 可能就是原来回鹊牙帐所 � 《通典 》卷 −∗ 0 《州郡九 》( “云中郡 云中县 , 单于台在今县西北百余里。 汉孝武帝元封元年 , 勒兵 十八万骑 , 出长城北 、 登单于台。 ’ 唐云中县在今山西大同市 � 其地于汉时属雁门郡 , 在五原郡的东南。 汉 武帝是在北 出五原郡后始登单于台的 , 何能近在唐时云中县 > 杜说 非 是� ! 《史 记 》卷−− 。 ∀ 匈 奴 传 》� & 3 《汉书 》卷∗+ ∀ 匈卷奴传 % � 5 《隋书 》卷2+ ∀ 突厥传 》� 6 8 ∀ 新唐书 % 卷+4 下 《地理志 》� 8 《旧唐书 》卷−∗+ 下《突厥传 》。 1 《旧唐书 》卷−∗/ 《回 绝 传 》� 9 《新 唐 书 》卷,− 0上 ∀ 回鸽传 》, 在地 。 唐初 , 薛延陀可汗受太宗册拜 , 树牙郁督军山 。 突厥领利可汗破灭后 , 东保都尉楼山独 逻水之阴� � 独逻水即独乐水 , 亦即今土拉河 , 祁尉榷山既近在独乐水附近 , 当即是乌德健 山 。 《通鉴考异 》引 《唐历 》( “ 乌德根注、即郁督军山 , 虏语两音也 。 ” 《新唐书 · 回鹊传 》除附薛延陀传外 , 还附拔野古 、 仆骨 、 同罗 、 浑 、 契芯 、 多览葛 、 阿跌 、 葛逻禄 、 拔悉蜜 、 都播 、 骨利斡 、 白霭 、 解薛等部传 。 传中皆曾指出所游牧的地区 , 未见其建牙所在 。 另有黯戛斯 , 即古坚昆国 , 其牙建在牢山之南 , 距回鹊旧牙度马行 −/ 日 , 盖在剑河的上游 。 剑河今为叶尼塞河 。 《新唐书 》又有 《沙陀传 》。 沙陀居金婆 山之阳 , 蒲类之东 。 蒲类今为新疆维吾尔 自治 区巴里坤湖。 沙陀虽有居地 , 而未见其建牙之所 。 吐藩盛时 , 附于吐藩 。 后款塞内附 , 其所 居处略同于羁糜州 , 与初建立政权时异矣 。 辽时北睡又有阻 卜部 。 《辽史 》卷+∋ 《百官志二 》( “辽境⋯⋯北邻阻 卜、术不姑 , 大国 以十数 ” 。 又说 ( “辽制 , 属国 、 属部官 , 大者拟王封 , 小者准部使 。 命其酋长与契丹人区 别而用 , 恩威兼制 , 得柔远之道 ” , 在诸国有阻 卜国大王府 , 西阻 卜国大王府 , 北阻 卜国大 王府 , 西北阻 卜大王府 。 辽时阻 卜族人散居漠北各处 , 因而有西阻 卜、 北阻 卜、 西北阻 卜之 称 , 阻 卜国大王府 当是因其中最主要的部落所建立的 。 《辽史 》卷∗∗ 《萧挞不也传 》( “ 阻 卜酋长磨古斯给降 , 挞不也逆于镇州西南沙债间 。 ” 按 ( 《辽史 》卷40 《地理志 》( “上京 道边防城 , 镇州 , ?建安军 、 节度 。 本古可敦城 。 ” 可敦城乃在土拉河西 , 萧挞不也逆阻 卜投 降酋长于镇州西南沙磺间 , 明阻 卜是时居于可敦城西南 。 由可敦城西南西行 , 为乌鲁古河 , 即今鄂尔浑河 � 以前回鹊牙帐即在其地 。 当是回鹊去后 , 阻 卜即居其故地 , 故阻 卜国大王府 亦建于其处 。 又按 ( 《辽史 》卷, ∀∀ 太祖纪 》( “天赞三年 , 六月 , 大举征吐 浑 、 党项 、 阻 卜等部 � 九月 , 次古回鸽城 , 勒石纪功 。 遣骑攻阻 卜” , 是古回鹊城已入于契丹之手 � 其实契 丹北征归来后 , 达粗因相掩击 , 契丹人终未能克奏全功 。 此事见于 《旧五代史 · 唐书 · 庄宗 纪 》, 当非虚语 。 此达粗即阻 卜。 王国维 ∀∀ 观堂集林 %% 卷−+ ∀∀ 鞋鞋考 》固已曾明确指出 。 前文曾引 《辽史 · 百官志二 》谓 ( “辽境⋯ ⋯北邻阻 卜、 术不姑 , 大国以十数 ” 。 术不 姑国不可考 � 其余大 国亦难备悉其名称 。 《辽史 · 兵卫志下 》又云 ( “辽属国可纪者五十有 九 ” 。 除此/∗ 国外 , 又有铁不得国 � 这 ∋. 国中 , 可 以确知在北方者有 ( 乌 古 、 辖 戛 思 、 敌 烈 、 粘八葛 、 梅里急 、 耶靓刮 、 斡朗改等七国 。 亦有以突厥 、 回鹊为名者 。 突厥自唐中叶前 衰残后 , 久已不见于记载 , 回鹊至唐的季世 已分向河西 、 西州等处迁徙 。 可能漠南北仍有其 孑遗 , 皆难知其确处 。 敌烈诸部居于驴驹河畔 , 驴驹河今为克鲁伦河 。 其地有河董城 。 《辽 史 · 地理志 》( “河董城 , 本回鹊可敦城 , 语讹为河董城 。 久废 , 辽人完之以防边患 。 高州 界女直常为盗 , 劫掠行旅 , 迁其族于此 。 ” 则亦与敌烈诸部无关 � 其他各国建牙之处皆无可 考 。 也许本来就无建牙之处 。 蒙古初年 , 成吉思汗曾以和林为都 。 至元世祖时始营建大都 。 元末 , 明兵攻取大都 , 元 � 《新唐书 》卷,− 0下 《回鸽传下 》� 《旧五代史 》卷 4, 《唐书 · 庄宗纪 》( ‘同光三年六月 , 云州上言 , 去年契丹从硫北归帐, 勒袒因相淹击 , 其首领于越族帐自啧北以部族羊马三万 来降 , 已到南界 , 今差使人来赴阂奏事 。 , 顺帝奔开平 , 寻又奔应昌 �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巴哈纳尔旗南答儿海子西 � 。 其后顺帝太子爱 酞识理达腊复归于和林 。 爱献 识理达腊子脱古思帖木儿之后 , 五传至坤帖木 儿 , 不 复 知帝 号 。 有鬼力赤者篡位自立 , 称可汗 , 去国号 , 遂称糙鞋 。 勒粗之都仍 当在和林 。 明成祖时 , 其 万汗本雅失里为瓦刺所破 , 与所部阿鲁台徙居肿胸河 。 护胸河今为克鲁伦河 , 明世宗嘉靖 时 , 小王子曾徙幕东方 , 称土蛮 。 这个东方之幕 , 确地已难具知 � 。 可能仍在漠北 。 靴靶由 于经常与明构兵 , 所以后来的牙帐即多设于漠南近塞之处 。 这里的族类虽多 , 建立的政权亦先后不一 , 牙帐的设置却仿佛历代相承 , 没有显著的变 化 。 迫政权消失 , 或牙帐迁徙 , 故迹就难得保存 。 就在当时也往往不易有确切的名称 。 北魏 时的高车 , 与柔然同为强大的部落 , 史籍于其最初建牙帐之所 , 就未有所记载 , 其后迁徙 , 亦只说 “徙于鹿浑海西北百里 ” 。 鹿浑海当在弱洛水之西 。 弱洛水今为土拉河 , 则鹿浑海 当近于额根河 , 亦即今鄂尔浑河 , 是高车牙帐当更在鄂尔浑河之西了 。 而唐时与回绝有关的 拔野古 、 仆骨 、 同罗 、 浑 、 契芯 、 多览葛 、 阿跌 、 葛逻禄 、 拔悉密、 都播 、 骨利斡 、 白酱 、 解薛等部 , 皆见于《新唐书》卷 ,−0 《回鹊传 》。 《传 》中皆曾记载过这些小 国的游牧 地 区 , 却未见其建牙的所在 。 其他各史传中也往往记载有这样无建牙所在的小国 。 这里就不一一细 核 。 前面曾经说过 , 汉武帝北征时 , 曾于 阴山之北登上单于台 。 所谓单于台当为匈奴单于建 牙的旧地 , 是其时单于建牙实在大漠之南 。 及霍去病远征 , 单于建牙之所遂移至漠北 。 东汉 初年 , 匈奴始分南北 ! 。 南匈奴呼韩邪单于比降汉 , 徙居西河美樱 ∀ 在今内蒙古准格尔旗西 北 % 。 其时为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 ∀ +2 年 % 。 下至灵帝中平六年 ∀ −2 ∗年 % & 。 前后 −+. 年 。 匈奴衰弱后 , 鲜卑继起 。 鲜卑本东胡部落 , 其初保鲜卑山 。 鲜卑山当为今大兴安岭 。 既 强之后 , 其土域随之扩大 , 所能控制的地区遂远至敦煌 、 酒泉 。 此时已不复 局限于 东 胡 部 落 , 而为北方涣涣大国 。 檀石槐时 , 乃为庭于高柳北4. .余里弹汗 山戳仇水上 3 。 高柳 县 于 东汉时为代郡治所 , 为今山西阳高县 。 高柳县北濒雁门水5 。 雁门水今为洋河 。 雁门水于马 城县合修水 6 。 马城县今为河北省怀安县 。 所谓修水当即今东洋河 。 今东洋河出内蒙古兴和 县 。 兴和县位于阳高县北 。 则修水 当即戳仇水 。 弹汗山位于戳仇水上 。 以今地按之 , 当在内 蒙古兴和县和河北省尚义县之间 。 隋时 , 突厥启民可汗亦曾居于漠南 。 启民可汗本居突厥的北方 , 以尚隋安义公主故 , 南 徙度斤旧镇 。 度斤旧镇未知确地所在 , 但为漠南之地 , 当确无所疑 。 启民为都蓝 可 汗 所 攻 击 , 隋文帝因于朔州 ∀ 治所在今山西朔县 % 筑大利城以居启民可汗 , 稍后又迁徙于黄河以南 夏 ∀ 治所在今陕西靖边县北白城子 % 、 胜 ∀ 治所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准格尔旗东北十二连城 % 二州之间8 。 不过未久即复归于漠北 。 � 《明史 》卷 4, 0 《挞粗传 》。 ∀ 魏书 % 卷−. 4《高车传 % 。 ! 《后汉书 》卷22 ∀ 南匈奴传 · 注 》引《东观汉纪 》( “ ∀ 建武二十四年 % , 十二月癸丑 , 甸奴始分南北 � ’ &‘后汉书 》卷2∗ 《南 匈奴传 》 ( ‘会灵帝崩 , 天下大乱, 单于将数千骑与白波贼合兵 , 寇河内诸郡 � 时民皆保聚 , 钞掠无利 , 而兵遂挫伤 , 复欲归国 , 国人不受 , 乃止河东 � ’ 《注 》( “遂止河东平阳也 ” � 按 ( 灵帝之崩在 中平六 年 � 3 《后汉书 》卷 ∗. 《鲜 卑传 % � 56 《水经 · 澡水注 》� 8 ∀ 隋书 % 卷2+ ∀ 突厥传 》。 突厥之后 , 再居于漠南者则为靴鞍 。 前面 曾经说过 ∋ 靴粗本居于漠北 , 由于经常 一与明构 兵 , 所 以后来即设牙帐于漠南近塞之处 。 明英宗天顺时 � ∀ ) ∗年至 ∀ + ∀年 � , 有阿罗 出者 , 始入居河套 , 至宪宗成化九年 � ∀ ∗ ,年 � 离去 。 成化十三年 � ∀ ∗ ∗年 � 小王子复入居河套 , 其后裔遂久留不去 � 。 居于河套的勒粗人 , 殆仍从事游牧 , 未闻创建城郭 。 其始筑城郭者为 俺答。 俺答于丰州筑城自卫 , 构宫殿 , 垦 水 田 , 号 日 板升 。 板升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 特市 。 其时在明世宗嘉靖三十三年 ∀ −/ /+年 % 。 嘉靖三十九年 ∀ −/ ∋ .年 % , 明兵直捣丰州 , 焚板升略尽 。 然未久俺答即降附 , 当仍居于丰州 。 明思宗崇祯元年 ∀ − ∋,2年 % , 其酋 卜失兔 为插汉虎墩兔所破 , 丰州当不复再为其所部的都城 。 由嘉靖三十三年至此 , 共0/ 年 。 ∀ 二 % 西域诸政权的都城 西域之名 , 肇始于西汉 。 自张蓦苗空归来 , 中土乃得知西域的山川土地 、 风土人情 。 其 时西域就已有4∋ 国 , 后来陆续有所变迁 , 政权仍复不少 。 西域地区广大 , 有的地区可 以从事 农耕 , 有的地区则仅能从事游牧 。 从事农耕的地区自有城郭宫室 , 而从事畜牧的地区就只能 逐水草迁徙 , 当时称为行国 。 行国的王侯 固然各有居地 , 却似难视作都城 。 故兹篇论述 , 不 复兼及行国 。 汉时西域一些小国 , 其王治于山谷之中 , 如西夜国治于呼键谷 ! , 蒲犁国治于蒲犁谷 , 都应是以游牧为生 的行国 , 没有居处城 邑 , 其立 国并非在广大平原之中 , 故所治 即 以 谷 为 名 。 这 当然不是有城郭的都城 了 。 《汉书 》卷∗∋ 《西域传 》记载西域诸国 , 除行国外 , 还有不少城郭之国 。 其 中 有 些 小 国 , 虽亦有都城 , 其故址已难于稽考 。 据其所记 , 小宛国治抒零城 , 戎卢国治卑品城 , 渠勒 国治鞭都城 , 皮 山国治皮山城 , 乌耗国治乌耗城& , 单桓 国治单桓城 , 皆未能知其 具 体 所 在 。 这样的情形固不仅汉时西域有之 , 周边各处也都有不少 的例证 。 今仅举其所可知者论述 于下 ( 杆泥城 都善国都 。 都善本名楼 兰 。 都善立国 , 自西汉至于南北朝 , 皆见于史 籍 。 / 世 纪时 , 灭于吐谷浑 3 , 隋时于其地置都善郡5 , 唐时为石城镇 6 , 《大唐西域记 》卷−, 有纳 缚波故国 。 谓即楼兰地 。 清人陶保廉谓即卡克里克庄 , 并谓其地古城周 −/ 里8 。 卡克里克庄 即今新疆姑羌县 。 且末城 且末国都 。 且末立国 , 自西汉至于南北朝 , 皆见诸记载 。 后与都善同为吐谷浑 所灭 。 隋时于其地置且末郡 1 。 唐时为播仙镇 9 。 《洛阳伽蓝记 》作左末 。 《大唐西域记 》 作沮末 , 谓即折摩驮那故国 。 清陶保廉谓在卡墙西北 : , 卡墙即今新疆且末县 。 近人谢彬谓 在今县城之南 , 惟稍偏于西 9 , 法人格伦那尔则谓在今且末县治及塔他浪之间 , 斯坦因则谓 在今且末县城 9 。 亦有人谓今 已沦于戈壁 。 � 《明史 》卷4,0 《挞担传 》� ! 《北史 》卷 ∗0 《西域传 》( 口悉居半国 , 故西夜国也 � 一名子 合 , 其王号子冶呼键 � ” 以之与《汉书 · 西域传 》相校勘 , “其王号子冶呼键 ” 句中当有误文 , 应 作 �其 王 居于 呼 每违谷 ” 。 ‘冶 ” 字 当为 ‘谷 � 的讹伪 , 而又移于 ‘呼 ” 字上 。 & ‘北 史》卷 ∗0 《西域 传 》( � 权于摩国 , 故乌札国 , 其王 居乌耗城 � ” 权于摩国和悉居半国当为北魏时所更改的新称。 3 《隋书 % 卷 24 《西域 · 吐谷浑传 》� 51 ∀ 隋书 》卷,∗ 《地理志 % 。 6 9 《新唐书 》卷+4 《地理 志 》引贾耽 《四夷道路 》。 8 : 《辛卯侍行记 》卷 / � : 《新疆游记 》� 9 冯承钧 ( 《西域地 名 》。 精绝城 精绝国都 。 精绝国始见 《汉书 · 西域传 》。 《后汉书 》卷−− 《西域传 》未为精 绝立传 , 惟云 ∋ “精绝为郑善所井 , 后复立 ” 。 三国时 , 与小宛国并属都 善� 。 当 再 未 复 国 。 《大唐西域记 》作尼壤城 。 在今新疆民丰县北 , 当处于今尼雅河下游 , 盖久已沦于沙漠 之中 。 行弥城 汀弥国都 。 《汉书 · 西域传 》( “今名宁弥” 。 盖班固据其撰著时名称记载 � 然 《后汉书 %% 卷22 《西域传》则作 “拘弥国 , 王治宁弥城 ” 。盖即 ∀∀ 史记 》卷−,4《大 宛 传 》 所说的于 呆 。 《后汉书 · 西域传 》又说 ( “ 灵帝熹平四年 , 于阂王安国攻拘弥 , 大破之 , 杀 其王 , 死者甚众 。 戊己校尉 、 西域长史各发兵辅立拘弥侍子定兴 为 王 , 时 人 众 才 有 数 千 口 。 ” 然三国时 , 其国仍属于闻 ! , 可见东汉末年那次复国 , 并未挽救其灭亡 。 扦弥 , 《洛 阳伽蓝记 》作捍磨 , 唐时作达德力城& , 《大唐西域记 》作媲摩城 , 为瞿萨旦那国的属城 。 瞿萨旦那国即于闻国 。 五子加寸作纷州 , 仍属于于闻 3 。 盖汉末亡后 , 再未复国 。 其地在今新 疆于田县 。 西 城或西山城 于闻都 � 《汉书 · 西域传 》( “ 于闻 , 王居西城” 。 《后汉书 》、 《北 史 》、 《梁书 》、 《隋书 》暨 《旧唐书 》均有记载 , 皆未道及其都城名 称 � 《新 唐 书 》卷 ,,− 《西域传 》( “于闻 , 其居日西 山城” 。 当为一地而稍异甚名。 于阂 , 《史记 · 大宛传》 作于宣 。 《汉书 》以下诸书皆作于闻 。 《新唐书 · 西域传 》( “于阂 , 或日瞿萨旦那 , 亦日 涣那 , 日屈丹 , 北狄 日于遁 , 诸胡日豁旦 。 ” 耶律楚材 《西游录 %% 作五端 , 《元朝秘史 》又 作兀丹 , 《元史 》则作斡端 , 又作忽炭 。 五端 、 兀丹 、 斡端 、 忽炭盖亦同于豁 旦 。 冯 承 钧 《西域地名 》( “于阂古都《汉书》之西城 , 《新唐书》之西山城 , 经格勒纳尔及斯坦因之调 查 , 在今 ∀ 和田 % 县治西 , ≅ Α Β Χ Δ Χ # 回庄之约特干 ∀ Ε Α ? Φ Χ # % 村地方 � ” 《清史稿 》卷24 《地理志 》( “汉于闻国 , 后汉建武时并于莎车 , 寻复立 。 北魏至唐皆 通朝贡 , 贞观中 , 置毗沙都督府 , 仪风 中陷吐蕃 , 寻 自立 。 后晋 、 后汉及北宋 , 朝贡不绝 � 南宋后 , 属西辽 。 辽亡 , 属乃蛮 。 元太祖九年 , 易思麦里杀乃蛮主内附 。 ⋯ ⋯明永乐四年入 贡 。 明末并于回部 。 ” 《明史 %% 卷44,《西域传 》( “元末时 , 其主暗弱 , 邻国交 侵 。 人 民 仅万计 , 悉避居山谷 , 生理萧条 。 ” 则元时仍自立 国 , 并未因内附而国统中断 � 《明史 》又 说 ( “迄万历朝 , 于闻亦入贡 ” 。 明末 , 其国仍存 , 惟再未有所贡献 。 卢城 无雷国都 。 《水经 · 河水注 》( “河水 自葱岭分源 , 东迁迎舍罗国 。 ·一城南有水东北流 , 出罗逝西山 , 山即葱岭也 。 逞岐沙谷 , 出谷分为二水 ( 一水东流 , 通无雷国北 , 治卢城 ) ⋯⋯ 又东流逸依耐国北 , ⋯⋯河水又东逸蒲犁国北 。 ” 这是说 , 无雷国所都的卢城 乃在葱岭之下 , 为河水所逸 。当时所说的河水为现在的叶尔羌河 。其地当为今新疆塔什库尔干 塔吉克自治县 。 《汉书 · 西域传 》谓蒲犁北至疏勒 // .里 , 西至无雷/+ .里 。 依耐至 无 雷/+. 里 , 北至疏勒 ∋/ .里 。 又谓无雷东北至蒲犁/+. 里5 � 可见依耐在无雷之东 , 蒲犁又在无雷的 � 3 《三国志》卷4. 《魏书 · 乌丸鲜卑东夷等传 · 注 》引《魏略 》� 斯坦因( 《西域考古记 》 第五章 《尼雅废址所发现的东西 》� &《新唐书 》卷+4 《地理志》引贾耽《四夷 道 路》 ( ‘宁 弥 故 城 , 一 日达德力城 , 日汗弥国, 日拘弥城 , 于 闻东三百九十里有建德力河 。 ’ 3 《新五代史 》卷0+ 斌于 阂传》( ‘ 又西至维州 。 缉州 , 于闻所置也, 在沙州西南 。 ” 8按 ( 《西域传 》的本文 为 ‘无雷东 北至都护所二千 四百六十五里 , 南至蒲犁五百 四十里 ’ , 王先谦 ∀ 补注 》引徐松说 ( ‘蒲犁在无雷东北 。 当蒙上 ‘东北, 为文 , ‘南, 字衍也二 东北 , 是《水经注 》之说与《西域传》相符合 。 冯承钧先生 《西域地名 》, 季羡林同志《大唐 西域记校注 》皆以揭盘陀国在今塔什库尔干县 , 而竭盘陀国则为汉代蒲犁国 . 这样 的 解 释 似欠妥当 . 按 ∋ 《大唐西域记 》于叙述揭 盘陀的结尾时说 ∋ ‘从此东下葱岭东冈 , 登危岭 , 越洞谷 , 奚谷径险阻 , 风雷相继 , 行八百余里 , 出葱岭 , 至乌铎国 . ” 乌铎国今为新疆英吉沙 县 , 则以塔什库尔干县为揭盘陀国的今地所在 , 自是十分恰当的 . 至于蒲犁国乃在无雷国的 东北 , 距葱岭已远 , 不当复以之置于今塔什库尔干县 , 亦不当以之为后来的揭盘陀国 . 褐盘 陀的译名 , 各书颇不一致 。 据冯承钧所举 ∋ “ 《佛国记 》作于磨 , 《魏书 》作权于摩 , 应是 于魔之讹 , 《梁书 》作渴盘陀 , 《伽蓝记 》作汉盘陀 , 《魏书 》作诃盘陀 , 又 作 揭 盘 陀 , 《续高僧传 · 阁那崛多传 》作揭罗盘陀 , 《西域记 》及 《新唐书 》康国条下作揭盘陀 , 贾耽 《四夷道路 》日葱岭守捉故揭盘陀国 , 或日汉陀 , 日渴馆檀 , 亦谓揭罗陀 。 ” 按 ∋ 《北史 · 西域传 》∋ “权于摩国 , 故乌耗国也 , 其王居乌耗城 。 ” 权于摩国本为乌托国 , 亦非蒲犁 . 今 塔什库尔干县旧为蒲犁县 , 可能因此而致误 。 此蒲犁县当为取汉时旧名 , 其地并非汉时的蒲 犁国 , 亦犹今诺羌县并非汉时的蜡羌国也 . 莎车城 � − � 莎车都 � 《清史稿 》卷 24 ∀∀ 地理志 %% ( “莎车府 , 汉莎车国地 � 后汉并于 于闻 , 元和后内附 。 三国属疏勒 , 北魏属渠沙国 。 ” 其后未再立国 � , � 叶尔羌都 � 《清史稿 · 地理志 》又说 ( “ 莎车府 , 明日叶尔羌 , 国最强 。 ” ∀∀ 明史 》卷44,《西域传 %% 无记 载 专 条 , 惟坤城传后列通贡诸部中有牙儿干 , 亦即所谓叶尔羌 。 《明史 》所 列诸部 , 是由于其疆 域皆非甚小 , 与《清史稿 》所说的国力最强不同 。 强弱虽有所不同 , 都城应无改易 � 莎车清 初为叶尔羌回城 。 今仍为莎车县 。 疏勒城 疏勒国都 。 疏勒国 , 两 《汉书 》、 《北史 》、 《隋书》、 两 《唐书 》均有传。 《清史稿 》卷24 《地理志 》( “疏勒府 , 汉疏勒国地 。 永平中 , 龟兹并之 , 寻复立 , 元魏太 延二年内属 , 隋末属西突厥 。 唐置法沙都督府 , 宋开宝二年并于于阂 。 ” 《宋 史 》无 疏 勒 传 , 盖迄未复国 。 《明史 》卷44, 《西域传 》作哈实哈尔 , 并谓为 “ 西域小部落 ” 。 盖 其 时 又复复国 � 疏勒 , 今仍为新疆疏勒县 � 《新唐书 》卷,, −《西域传 》( “疏勒 , 一日 依 沙 � 王居迎师城 。 ” 清时 , 疏勒府有伽师县 。 《清史稿 · 地理志 》谓为唐估沙城 。 伽 师 当 即 迎 师 , 亦即祛沙城 。 唐时国名既以法沙相称 , 其都城亦当称为俊沙城 。 正如称疏勒国时 , 其都 城亦称疏勒城 � 这样疏勒城亦即是迎师城 。 清伽师县当取迎师城之名 , 其地却与唐迩师城不 同 。 今其地为新疆喀什市 。 南城 姑墨国都 。 姑墨国始见 《汉书 》卷∗∋ 《西域传 》� 《后汉书 》卷22 《西域传》未 为姑墨立传 , 仅于莎车传中略一涉及 , 盖曾为莎车所控制 � 《三国志 》卷 4. 《乌丸鲜卑东夷 传 · 注 》引 ∀∀ 魏略 》, 谓姑墨与温宿 、 尉头等国皆属龟兹 , 《北史 》卷∗0 《西域 传 》亦 谓 � 《三国志 》卷 4. 《魏书 · 乌丸鲜卑东夷传 · 注》引 《魏略 》, 西域诸国中有渠沙国 , 其时属 琉钓。 卢弼 《集解 》引丁谦说 , 谓 即莎车国, 今叶尔羌城南地 � 然其时莎车仍自立国, 亦属于琉勒, 丁谦之 说非 是 � 《北史 》卷 ∗ Γ 《西域传 》( “渠莎国居故莎车城” 。 渠莎国应即渠沙国 , 殆为莎车国所改 称, 或 莎 车 亡后 , 另建渠沙国 。 《三国志 》所载的莎车国 , 当系衍文 。丁谦殆未考及《北史》而以意为说� 《三 国志 · 注 》所引《魏略》, 西域诸国中别有侦中 、 竭石 、 嗯若三国 , 皆未记载其都城 , 故不再为说� 《清 史 稿 》卷24 《地理志 》。 . 役属龟兹 ” 。盖久已不能自立 . 《新唐书》卷/ / 《西域传 》∋ “ 自龟兹赢六百里 , 逾 小沙 碳 , 有跋禄迎 , 小国也 , 一日鱼墨 , 即汉姑墨国 。 ” 《大唐西域记 》亦有跋禄逸国 。 是此时 又复立国 。 惟为时并非久长 , 旋又役属于邻近大国 。 南城所在 , 说者亦多有异同 , 当以在今 新疆阿克苏县为是 。 温 宿城 温宿国都 。 温宿国亦始见 《汉书 》卷!+ 《西域传 》。 其国亦与姑墨同 , 曾长期 隶属于龟兹 。 盖亦久不能自行立国 。 或谓温宿在今新疆温宿县 。 按 ∋ 《汉书 · 西域传 》谓其 国东通姑墨 ∗ 0里 , 则应在今新疆乌什县 。 延城 龟兹都 。 龟兹始见于 《汉书 》卷!+ 《西域传 》, 其后 《后汉书 》、 《晋书 》、 《北 史 》、 《梁书 》、 《周书 》、 《隋书 》、 两 《唐书 》、 《宋史 》皆有记载 , 可知其传世的悠 久 。 《宋史 》卷 ∀ ! 0 《外国传 》∋ “龟兹本回鹊别种 。 ·一或称西州回鹊 , 或称西州龟 兹 , 又称龟兹回鹊 。 ” 当是回鹃西迁后 , 据有其地 , 统治者亦因之易人 。 及西辽建国 , 其地当为 西辽所有 。 延城在今新疆库车县 。 《新唐书 》卷/ / 《西域传》∋ “龟兹 �王 �姓 白 氏 , 居 伊逻卢城 。 ” 此城似为库车附近之皮郎旧城 � 。 渠犁城 渠犁国都 。 《汉书 · 西域传 》( 渠犁有城都尉 , 未言都城名称 。 其 下 文 说 ( “搜粟都尉桑弘羊与垂相御史奏言 ( ‘故轮台以东 , 捷枝 、 渠犁皆故国 。 ”, 《水 经 · 河 水 注 》( � ‘敦亮之水又屈而南逸渠犁国西 。 故 《史记 》日 ( ‘西有大河 ’ , 即斯水也 。 又东南迁 渠犁国 , 治渠犁城 , 西北去乌垒三百三十里 , 汉武帝通西域 , 屯渠犁 , 即此处也 。 ” 敦亮之 水今为新疆开都河 。 开都河流入博斯腾湖 , 再由湖流出 , 逸今库尔勒市 , 又折而南流 , 逞今 尉犁县入于塔里木河 , 与《水经注 》所说相合 。 惟渠犁城确地所在未易知悉 。 《汉书 · 西域 传 》在这里提到捷枝国 。 捷枝与渠犁同为故国 , 其都城亦无所考 。 《水经 · 河水注 》又说 ( “河水又东逞墨山国南 , 治墨山城 , 西至尉犁二百四十里 。 ” 墨山国 , 《汉书 · 西域传 》作 山国 。 以里程计之 , 当在博斯腾湖东南 , 其确地所在 , 也难 以具知 � 尉犁城 尉犁国都 。 尉犁国始见于 《汉书 · 西域传 》。 《后汉书 · 西域传 》仅于焉着传 中提及 。 三国时属于焉省 。 此后未再闻立国 。 《水经 · 河水注 》( “敦亮之水 自西海逞尉 犁国 。 国治尉犁城 , 西去都护治所三百里 , 北去焉着百里 。 ” 敦莫之水为今开都河 , 已如上 述 。 西海即今博斯腾湖。 敦亮之水入西海后 , 又复流出 , 当仍 以敦亮之 水 为 名 , 故 《河 水 注 》云然 。 其地当在今新疆库尔勒市东北 。 危须国 危须国都 。 危须国亦如尉犁国 , 始见于 《汉书 · 西域 传 》, 《后 汉 书 · 西 域 传 》见于焉着传中 。 三国时属于焉着 , 此后未再见立国 。 《水经 · 河水注 》( “敦亮之水 , 东源东南流分为二水 , 涧澜双引 , 洪湍浚发 , 俱东南流 , 逸出焉省之东 , 导于危须国西 。 国 治危须城 , 西去焉者百里 。 ” 今开都河并无所谓东源 , 谅古今变异 , 早已湮塞 。 然其水在焉 者与危须之间 , 当无疑意 。 且其国去焉着百里 , 与尉犁去焉曹的里数相同 。 今由乌鲁木齐至 库尔勒市的公路 自东北经焉着西南行 , 则危须和尉犁两国分峙于焉着东北与西南两方的公路 经过的地方 。 员渠城 焉着都。 焉着始见 ∀∀ 汉书 》卷∗∋ 《西域传 》。 其后 《后 汉 书 》、 《北 史 》、 《周书 》、 《隋书 》及两 《唐书 》皆有记载 。 “ 敦煌写本 《西天路竟 》所志路程 , 高 昌 、 龟兹 � 季羡林 ( 《大唐西域记校注 》。 《三国志 》卷 4. 《乌丸鲜卑东夷传 · 注 》引《魏略 》 +∋ 二国之间为月 氏国 , 则宋时焉者名称月 氏 ” � � 然 《宋史 · 外国传 》既无焉者传 , 又无月氏 传 , 其时西州 回鹊势力方炽 , 其地当为所役属 。 《清史稿 》卷24 《地理志 》( “贞元后没于 吐蕃 。 宋西州回鸽地 。 后属西辽 。 元别失八里东境 。 明初朝贡 , 后徙天山南 , 据其地 , 号伊 勒 巴拉 。 ” 员渠城 , 《后汉书 · 西域传 》作南河城 , 《后汉纪 》作河 南 城 。 《水 经 · 河 水 注 》( “敦亮之水 , 二源俱导 , 西源东流 , 分为二水 ) 左水西南流 , 出于焉着之西 , 迁流焉 着之野 , 屈而东南流 , 注于敦莞之绪 ) 右水东南流 , 又分为二 , 左右焉省之国 。 城居四水之 中 , 在河水之洲 , 治员渠城 , 西去乌垒四百里 。 ” 所谓河南城或南河城 , 当是其 间 有 所 移 治 , 故不复称为员渠城 。 《北史 》卷∗0 《西域传 》( “ ∀ 太武帝 % 诏成周公万 度 归 讨 之 , ⋯ ⋯入焉誊东界 , 击其边守左回 、 尉犁二城拔之 , 进军向员渠 。 ” 则北魏时仍都于员渠 , 故 邮道元云然 。 员渠城在今新疆焉者县 。 斯坦因谓其地在今焉着县南黑格达地方 , 可能是南 河城或河南城的旧地 。 黄文弼则谓在焉着四十里城子东+里 ! 。 交河城 车师前王国都 。 车师前王国始见 ∀∀ 汉书》卷∗∋ 《西域传 %% 。 《后汉 书 %% 、 《三 国志 》皆有记载 。 《北史 》卷∗0 《西域传 》谓沮渠无讳西渡流沙 , 车师前王国为所攻破 , 其 王奔焉者东界 。 正平初遣子入侍 , 自后每使朝贡 。 正平为北魏太武帝 年 号 , 由+/− 年 至 +/, 年 。 按沮渠无讳西渡流沙 , 在太武帝太平真君三年 , 即++, 年 。 无讳至太平真君五年 病死 , 沮渠安周代立 , 后为蠕蠕国所并 & 。 沮渠安周之亡在北魏文成帝和平元年 ∀ + ∋. 年 % 5 , 车 师前王国之王是不能再都于交河城的 。 交河城在今新疆土鲁番西 , 遗址尚存 。 高昌 高昌国都 。 高昌于汉时为高昌壁5 , 为戊己校尉屯戍之地6 。 晋时于其地置高昌 郡 , 直至沮渠蒙逊时犹然8 � 高昌立国始于北魏文成帝和平元年 , 称王者为阐伯周 1 。 其后 张孟明 、 马儒 、 鞠嘉相继称王 。 张孟明及马儒皆为国人所杀 9 , 惟鞠氏传国∗世 , 历 −4 +年 , 至唐太宗贞观十四年 ∀ ∋+ .年 % 灭亡 : 。 若上溯至阐伯周立国之时 , 则高昌之为都 城 , 前 后 共 −2− 年 。 唐安史乱后 , 西域委之度外 。 《宋史 》卷+∗ . 《高昌传 》( “ 安史之乱 , 高昌复自 立为国 � 语讹亦云 ‘高敞 ’ , 然其地颇有回鹊 , 故亦谓之回鸽 。 ” 及西辽建国 , 其地当为所据 有 � 哈密 哈密国都 。 哈密于唐为伊州 。 宋时为回鹊所据 。 ∀∀ 明史 %% 卷4, ∗ 《哈密卫传 》谓明 初受守于其地的肃王降附 , 封之为忠顺王 。 稍后 , 立哈密卫 , 以其头目马哈麻火者等为指挥千 百户等官 , 又以周安为忠顺王长史 、刘行为纪善 、辅导 。然忠顺王亦自称速檀 , 与其他近边各卫 不尽相 同 。 哈密立国后 , 曾为此加思兰和土鲁番所袭据 。 明武 宗 正 德 八 年 ∀ −/ −4 年 % 以 后 , 更长期役属于土鲁番 。 今其地为新疆哈密市 。 《明史 》于 《西域传 》中首列哈密卫 。 其时以卫相称者尚有西番诸 卫 、 安 定 卫 、 阿 端 卫 、 曲先卫 、 赤斤蒙古卫 、 沙州卫 、 罕东卫 、 罕东左卫 。 西番诸卫中包括有西宁 、 河州 、 眺 州 、 崛州等番族诸卫 。 其酋长皆依例授卫所官职 , 除此等官职外 , 亦别无其他称号 。 实际上 与西南各地上司并无若何差异 。 《明史 》卷+, 《地理志 》( 河州 、 挑州 、 山民州诸卫皆隶属于 � 冯承钧 ( 《西域地名 》。 ! 黄文弼 ( 《塔里木盆地考古记 》。按 ( 《汉书 》卷∗∋ 《西域传 》( ‘卑陆国王治天山东乾当国” 。 王先谦《补注》引刘 奉 世 说 , 谓下 “国’ 字当作 ‘谷 ” , 盖亦行国 , 不当 复有固定的都城 。 & 《魏书》卷∗∗ 《卢水胡沮渠蒙逊传 》。 3 8 1 9 《北史 》卷 ∗0 《西域传 》� 5 《汉书 》卷 ∗∋ 《西域传 》。 6 《后 汉 书 》卷 22 《西 域传 》� : 《新 唐 书 》卷, ,生《西域传 》。 陕西省 , 列于版图之中 . 自不能以当地的政权视之 。 土鲁番 土鲁番国都 . 元时于土鲁番设万户府 . 明初 , 其酋长仍据其故地 , 自称速植 , 虽时纳贡奉 , 俨然自为一国� 。 清世宗雍正五年 ∀ −0 ,0年 % , 内徙其酋长于瓜州 , 于其故地 附近另建辟展城 。 柳城 柳城国都 � 柳城于元末时本有酋长 , 明初即视为一国 , 后为土鲁番所并 ! � 柳城 在今土鲁番东南 , 即汉柳中地 � 火州 火州国都 。 火州的建立与柳城相似 , 后亦见并于土鲁番 � 其地在土鲁番东4. 里 , 柳城西0. 里 , 高昌故城即在其东& 。 亦力把里 亦力把里为察合台后裔于察合台汗国灭亡后所建之国 , 后为瓦刺所灭 � 亦力 把里之都城亦日亦力把里 。 亦力把里在今新疆伊宁市 。 伊犁 准噶尔都 � 清初 , 厄鲁特称雄于西北 。 厄鲁特有四卫拉部 � 卫拉为瓦刺的音转 。 瓦刺于明时与糙鞋俱称雄于北睡 。 四卫拉部为绰罗斯部 , 牧伊犁 ) 为杜尔伯特部 , 牧额尔齐 斯 ) 为土尔息特部 , 牧雅尔 , 即塔尔 巴哈台 ) 为和硕特 , 牧乌鲁木齐 � 康熙中 , 绰罗斯噶尔 丹 自立为准噶尔汗 , 兼有四卫拉特 , 即以伊犁为都 3 。 至高宗乾隆 二十 二 年 ∀ −0 / 0 年 % 被 灭5 。 伊犁 , 今为伊宁市 � 叶尔羌 回部巴图尔汗都。 乾隆二十年 ∀ −0 / /年 % 至乾隆二十四年 ∀ −0 /∗年 % 6 � 叶尔 羌今为新疆叶城县 � 喀什噶尔 回部张格尔都 � 清宣宗道光六年 ∀ −2 , ∋年 % 至道光七年 ∀ −2 ,0年 % 8 � 喀什 噶尔今新疆喀什市 � ∀ 三 % 青藏高原诸政权的都城 伏俊城 吐谷浑国都 � 《魏书》卷 −. −《吐谷浑传》( “夸吕立 , 始自称可汗 , 居 伏 侠 城 , 在青海西十五里 � 虽有城郭而不居 , 恒处弯庐 , 随水草畜牧 。 ” 《周书 》卷/. 《吐谷浑 传 》、 《隋书 》卷24 《吐谷浑传 》所言皆同 。 夸吕于兴和 ∀ / 4∗—/+, 年 % 年间曾与东魏通往来 1 , 兴和为孝静帝年号 , 则夸吕当为魏末时人 。 或谓伏侯城的建立在/+. 年 , 当 是 � 唐 初吐谷浑见逼于吐蕃 , 高宗咸亨三年 ∀ ∋0, 年 % 举国徙于 浩 叠 水 南 , 寻又徙于灵 州 9 。 伏 俊城作为吐谷浑都城 , 共 −44 年 。 如 ∀∀ 魏书 》所言 , 伏侠城在青海西−/ 里 , 以今地 言 之 , 当 在布哈河入青海处之南 � 逻要 吐蕃国都 , 亦作逻些城 , 吐蕃于唐初始与中原通往来。 其肇始之由 , 史未详知 。 《新唐书》卷 −∗ ∋《吐蕃传 》( “其种落莫知所出也 , 或云南凉秃发利鹿孤之后 ” , 亦只 是 推 测之辞 , 未可作为依据 。 所可断言的是在唐 以前早已建国 , 只是未与中原通往来而已 。 吐蕃 � ! & ∀ 明史 》卷 4,∗ 《西域传 % , ∀ 清史稿 》卷 24 《地理 志 % � 3 魏 源 ( ∀ 圣武 记 % 卷4 《康熙亲征准噶尔记 》。 5 ∀ 清史稿 % 卷 −−《高宗纪 % ( ’乾隆二十年 , 五月乙丑 , ∀ 准噶尔汗 % 达 瓦 齐遁特克斯 。 千 辰 , 阿睦尔撤纳奏克伊犁。 ’ 达 瓦齐败后 , 阿睦 尔撒纳又据伊犁 , 欲 自立为汗 , 至乾 隆二 十二年 , 阿睦尔撒纳 以病痘死 , 准噶尔汗国才彻底灭亡 � 见魏源 ∀ 圣武纪 》卷+ ∀ 乾隆荡平准部记 % 。 ∀ 圣 武记 》卷 +《乾隆截定回疆记 》谓 ‘乾隆二十年夏 , 王师定伊犁’ , 盖指达瓦齐被俘之年而言 � . 《清 史 稿 % 卷 − − ∀ 高 宗纪 》, 魏源 ∀ 圣武记 % 卷 +《乾隆缎定回藤记 》� 8 《圣武记 % 卷 +《道光重 定 回 疆记 》� 1 ∀ 魏书 》卷” ∀ 孝挣帝纪 》, 又卷−. −《吐谷浑传》。 9 《旧唐书 》卷−∗ 2 《吐 谷 浑 传 % , ∀ 新唐书 》卷,,− ∀ 西域传 % 。 于唐末即已衰弱 , 部落离散 。 《宋史 》虽列有 《吐蕃传 》, 亦仅载喃厮哆等部落 , 然皆距逻 要甚远 。 逻婆当为吐蕃其他部落所据 , 特未见于中土记载而已 。 逻婆今为西藏拉萨 , 只是书 写不同 , 其所在地固未尝有所更易 。 匹播城 吐蕃都 。 ��新唐书 》卷 / + 《吐蕃传 �� ∋ “其赞普居跋布川 , 或逻 婆 川 ” . 跋 布川即匹播川 , 音译书写有所不同 。 赞普虽居川道 , 却有城郭 , 不过城郭附近 , 仍有霖幕 , 显出游牧本色 。 《新唐书 · 吐蕃传 》说 ∋ “ 有城郭庐舍不肯处 , 联鑫帐以居 , 号大拂庐 , 容 数百人 ” 。 《旧唐书 》卷 ! + 《吐蕃传 》说的更为清晰 ∋ “其人或随畜牧而不 常厥 居 , 然 颇 有城郭 , 其国都城号为逻些城 , 屋皆平头 , 高者数十尺 , 贵人处于大毡帐 , 名为拂庐 。 ” 逻 些城如此 , 匹播城当亦相同 。 匹播城在今西藏雅鲁藏布江南穷结 。 宗哥 吐蕃喃厮。罗都 。 《宋史 》卷∀ ! / 《吐蕃确厮哆传 》∋ “ �真宗时 � , 宗哥僧李 立 遵 、 邀川大酋温通奇略取厮呼如廓州 , 尊立之 。 部族度强 , 乃徙居宗哥城 ” 。 宗哥城即龙支 城 , 在今青海西宁市东 。 邀川 吐蕃确厮 锣都 。 响厮锣居宗哥未久 , 即与李立遵不协 , 遂更徙邀川 。 邀川在今青 海民和县西 。 青唐 吐蕃确厮昭都 。 晚厮 1 罗于宋真宗明道初 � 0 , /年 � 徙居青唐 。 宋徽宗 崇 宁三 年 � 0 ∀年 � , 王厚复涅 、 都 , 陇缪 �赵怀德 � 内徙 � 。 涅州即邀川城 , 都州即青唐城 , 在今 青海西宁市。 青唐为都共04 年。 ∀ 四 % 西南各地诸政权的都城 夜郎 夜郎王国都 。 《史记 》卷−−∋ 《西南夷传 》( “西 南 夷 君 长 以 什 数 , 夜 郎 最 大 。 ” 《汉书 》卷,2 《地理志 》, 群柯郡夜郎县下颜注引应韵说 ( “ 故夜郎侯邑,, 。 《水经 · 温水注 》也说 ( “县故夜郎侯国也” � 据应劲所注 , 侯邑尚有故且兰 、 漏卧 、 同并 、 句叮 四处 。 由于夜郎强大 , 故汉廷封以王号 , 诸侯 邑皆受统率 。 夜郎县有豚水 。 豚 水 即 样 柯 江 , 亦即今北盘江 。 则夜郎县当在今贵州省安顺地区 ! , 关岭县附近& 。 滇池 滇王都 。 《史记 · 西南夷传 》( “靡莫之属以什数 , 滇最大 。 ” 《华阳国志 》卷 +《南中志 》( “ 滇池县 , 故滇国也 ” 。 滇池县为汉益州郡治所 3 , 在今云南晋宁县东 。 邓都 邓都都 。 《史记 · 西南夷传 》( “ 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 , 邓都最大 。 ” 汉越裔郡 有邓都县 , 为郡治所在5 。 邓都县当因邢都之都而得名 , 其地在今四川西昌市 。 徙 徙都 。 《史记 · 西南夷传 》( “ 自告以东北 , 君长以什数 , 徙 、 竿都最大 。 ” 汉蜀 郡有徙县 。 徙县当因徙都置 。 徙在今四川天全县东 。 乍都 窄都都 。 《史记 · 西南夷传 》( “ 以答都为沈黎郡 ” 。 《水经 · 江水注 》( “布 仆水出檄外成都西沈黎郡 。 汉武元封四年以蜀郡节都置 。 ” 其地在今四川汉源县东北 。 哀牢 哀牢王国都 。 《后汉书 》卷2∋ 《西南夷传 》( “ ∀ 明帝 》永平十二年 , 哀牢王柳 貌遣子率种人内属 , 其称邑王者九十八人 。 ⋯ ⋯显宗以其地置哀牢 、 博南 二 县 。 ” 《续 汉 书 · 郡国志 》, 永 昌郡属县中有哀牢县 , 本注 ( “永平中置 , 故 ∀ 哀 % 牢王国 。 ” 哀牢王国 � 《宋史 》卷+ ∗ ,《吐蕃传 》。 《汉书 》卷,2 《地理志 》。 ! 方 国瑜 ( 《中国西南历史地理 考释 》第三篇 《西汉至南朝时期西南地理考释 》� & 《中国历史地图集 》第二册 � 3 《水经 · 温水 注》� 5 《水经 · 若水 注 》。 当都于哀牢县 。 其地在今云南省盈江县境。 蒙舍 南诏都 。 樊绰 《蛮书 》卷, 《六诏 》∋ “蒙舍 , 一诏也 。 居蒙舍川 , 在诸部 落之 南 。 故称南诏也 。 ” 向达校注 ∋ “蒙舍为南诏发样地 , 后称蒙化 , 今名巍 山 。 ” 又 引 正 德 《云南志 》卷 +蒙化府建置沿革 ∋ “南诏后徙大和城 , 蒙舍为旧都 ” 。按 ∋ 其地在今云南巍山 回族 自治县境 。 大和城 南诏都 。 《蛮书 》卷 + 《六睑 》∋ “大和城 、 大厘城 、 阳直 2竿城 , 本皆河蛮 所 居 , 开元二十五年 , 蒙归义逐河蛮夺据大和城 。 ” 大和城在今云南大理县大和村南 。 按南诏 以大和城为都 , 在玄宗开元二十七年 �∗, !年 � � , 至代宗广德二年 ∀ 0 ∋+ 年 % , 共,/ 年 。 阳宜哮城 南诏都 。 南诏以阳哮直为都 , 在唐代宗广德二年 ∀0∋ +年 % 。 南诏后为大 理所 取代 。 大理都城仍因南诏之旧 , 惟亦称大理城 。 大理灭于元宪宗三年 ∀ −,/4年 % ! 。 综计南 诏 、 大理两国 , 阳直哮城作为都城 , 共+∗ .年 。 阳直唠城在今云南大理县 。 水东 罗甸王国都 。 《明史 》卷 4−∋ 《贵州土司传 》( “ 自蜀汉时 , 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