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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晋录 明 沈思孝晋录 明 沈思孝晋录  (明)沈思孝 撰   山西田土,三十六万八千三十九顷二十七亩零;夏秋二税共二百七十二万四千二十二石、丝五千斤、绢四千七百七十七匹;税课四十四万七千六十四贯七百丸十文。额解太仓银六百七十七两六钱;额徵工部四司银一十万九千九百五十二两四钱,绫、绢,一千匹。   河东盐运司,额解池东场、西场、中场三分司。计行盐西安、汉中、延安、凤翔、归德、怀庆、汝宁、南阳、汝州、平阳、潞安、泽、沁、辽。额办小引盐四十二万引。余银解太仓一千四十七两一钱;解宣大山西三镇年例十二万四千九百三十二两;代府禄粮四万三千一百十三两零;本...

明朝晋录 明 沈思孝晋录 明 沈思孝
晋录  (明)沈思孝 撰   山西田土,三十六万八千三十九顷二十七亩零;夏秋二税共二百七十二万四千二十二石、丝五千斤、绢四千七百七十七匹;税课四十四万七千六十四贯七百丸十文。额解太仓银六百七十七两六钱;额徵工部四司银一十万九千九百五十二两四钱,绫、绢,一千匹。   河东盐运司,额解池东场、西场、中场三分司。计行盐西安、汉中、延安、凤翔、归德、怀庆、汝宁、南阳、汝州、平阳、潞安、泽、沁、辽。额办小引盐四十二万引。余银解太仓一千四十七两一钱;解宣大山西三镇年例十二万四千九百三十二两;代府禄粮四万三千一百十三两零;本布政司抵补民粮七万四千二百五十九两。   山西号为内地,然(自)据东胜而宁雁冲,据河套而偏老震,宁雁入则由代岢而下,偏老震则由保河深入,于是三关之防重矣。偏头关,设在保德州迤北。西邻延绥,河套,东连大同朔漠,北冲东胜一带。宁武关,设在朔州西南。其地名野猪沟,搭达木河等处,俱在关西北,相去一百六十里,与偏头关,老营堡地方联络,紧接暖会口要路。雁门关,设于代州。西抵宁武、偏头,东连紫荆、倒马,逼近朔州、威远。地之要害,三关相为甲乙。而宁武据雁、偏两关之中,为东西应援,外接入角堡,内维岢岚,尤为紧关。故总兵初治偏关,后移镇于此。东起北楼口,抵大同井砰界;西至娘娘滩,过河抵延绥黄甫川界;边长二百余里。   山西,地高燥,人家盖藏多以土窖。谷粟入窖,经年如新。盖土厚水深,不若江南过夕即浥烂。惟隔岁开窖,避其窖头气一时刻。卒然遇之,多杀人。其窖地非但盖藏粟,亦以避虏。人遇窖,不敢入,惟积草薰之。然多其歧窦,即熏烟有他窍出,不为害,第家家穿地道,又穿之,每每长里余,尝与他家穿处相遇。江南洞在地上,皆天生;塞北洞在地下,皆人造。   国初设大同府,分封代王。外分东中西三路,北设二边,盖虏南犯朔、应诸城要路也。东则天城、阳和,为虏入顺圣诸处之冲。自北二边壤,虏遂直抵镇城,是以总制毛伯温设法修复五堡:曰宏赐、曰镇川、曰镇边、曰镇山、曰镇河。其地皆在旧二边之内,去镇城十里。各添设守备,而宏赐堡居中。复添设参将,屯兵戍守,始不敢轻犯。其境东连诸胡,西接套口。东起天城,抵宣府镇西阳和界;西至井砰,抵山西北楼口。边长六百四十余里。   魏王盛兵蒲坂,平阳府蒲县以塞临晋。县属蒲州韩信为疑兵,陈船欲渡临晋,而伏兵从夏阳,西安府韩城县以木罂渡军袭之。   黄河自西安府入本省界,经大同府境,入太原之保德、岢岚州、兴县,又经永宁州、宁乡县至平阳府,经永和、大宁、吉州、河津、荥河,达蒲州。蒲在河之东,从此历芮城、平陆、垣曲,经陕之潼关,始入河南界。   晋中俗俭朴,古称有唐虞夏之风。百金之家,夏无布帽;千金之家,冬无长衣;万金之家,食无兼味。饭以枣,故其齿多黄;食用羊,故其体多肉。其朔风高厉,故其色多黯黑,而少红颜白皙之徒。其水泉深厚,故其力多坚劲,而少湿郁微肿之疾。地有洞,故其虏至可避;商有件,故其居积能饶。惟五六月歊暑炎烁之时,日则捉扇而摇,夜仍烧炕而睡,此不可以理诘也。   平阳、泽潞,豪商大贾甲天下,非数十万不称富。其居室之法善也。其人以行止相高。其合夥而商者,名曰夥计。一人出本,众夥共而商之,虽不誓而无私藏。祖父或以子母息匄贷于人而道亡,贷者业舍之数十年矣,子孙生而有知,更焦劳强作以还其贷。则他大有居积者,争欲得斯人以为夥计,谓其不忘死,肯背生也。则斯人输少息于前,而获大利于后。故有本无本者,咸得以为生。且富者蓄藏不于家,而尽散之为夥计。估人产者,但数其大小夥计若干,则数十百万产可屈指矣。所以富者不能遽贫,贫者可以立富,其居室善而行止胜也。   蒲、解,皆平阳名郡。论州治,则解不及蒲;论属邑,则蒲不及解。   河曲之地,取义于黄河一曲也。宋时为火山军,以其地有火山。岩石隙缝处,烟气迸出,役之竹皮木屑,则焦;架之以鬲釜水米,则熟。其下似一团纯火,而山仍有草木,根株不灼,事理之甚奇者。   沁水,出沁州沁源绵山之东谷,经岳阳、泽州,穿太行,出覃怀,入黄河。狐首诸经云:“界水则止。”太行绵亘庞厚,非一水所能界,故桑乾、滹沱、清、浊漳,皆穿太行而东。当黄、淮泛滥时,当事者欲引沁水入卫,以分河势,不知河入中国,受泾、渭、渑、浴、汴、泗诸水,非沁一水之能分其势也。且沁出太行而南,皆山麓险阻,不能引而之卫。若沁可入卫,则河复禹故道,当不难矣。诸葛孔明曰:“识时务者在俊杰”。   太原,县十里晋祠,盖以祀唐叔。而中有元君庙,泉出其下,汇而为池。又前行数十步,流渐盛,东西分注,太原、清源二邑实赖之。水渊泓澄彻,为晋中胜景。其西为奉圣寺,初不详所始,后得王明甫《方伯碑文》读之,乃知为唐鄂公尉迟敬德所建。鄂公英姿飒爽,骁勇绝伦,文皇创造,战功当为第一。晚乃悔悟前非,栖心三宝,遂建刹并州之南,疏请临轩敕名奉圣,销鸷气以慈航,敛雄风于寂境,盖异人天资朗彻,故能超出尘网,完保荣名。视信越诸人,霄壤悬绝,虽曰主德克终,抑亦自全有道矣。韩蕲王初不知书,晚解兵柄,策蹇驴西湖山水间,时作小词,默契禅理,与此颇相类。岂俗所云“大富贵者多自修行中来”耶?   大同右卫军马坤女,年十七,将适人,化为男子,嘉靖戊申七月也。后隆庆间,有李良雨者,又化为妇人,妇妆见客不羞。今万历间,又有仪宾生儿之异。比闻之,乃一神托胎于其腹中。临产,辄自言欲肋出。其人惧,求从谷道,神嫌秽不肯。再三求之,请以香水数斛澡之,乃从。澡毕,遂灭形不知去向。   潞安府长子县城,尧长子丹朱筑也,故以名县。县去府治仅三十里,又当孔道,车马往来络绎。县衙素有怪。每中夜,若衣冠出游者,或时至公堂,胥吏辈群然走避之,以为常。近已绝矣。   三受降城:东城,在废东胜州北,今朔州西北四百里,汉云中郡;中城,在今大同郡城西北五百里,东去东城三百里,汉九源县;西城,在古丰东北八十里。三城皆唐张仁愿所筑,以受北地之降人者也。西城,开元圮于河,别置河东。宝历初,又徙东城于绥远峰南。中城,辽、元置州县。今三城皆不守,而邱富、赵全等乃道俺答为板升,以受中国之降人据之。板升众可十余万,中国百工技艺无所不有。赵全已为俺答造宫殿,及入住之日,忽梁折,俺答疑,终身不敢入宫室,仍旧守水草住牧。全虽服上刑,他日边塞之祸,终溃于此。盖南有香山,北有板升,此寇之所必资也。   晋俗勤俭,善殖利于外,即牧畜亦藉之外省。余过朗陵,见羊群过者,群动以千计,止二三人执箠随之。或二三群一时相值,皆各认其群而不相乱。夜则以一木架令跳而数之。妓妇与肩酒淆者日随行,剪毛以酬。问之,则皆山以西人。冬月草枯,则麾羊而南,随地就牧,直至楚中洞庭诸湖左右泽薮度岁,春深而回。每百羊,息恙若干,剪毛若干,余则牧者自得之。   晋录 附錄: 晉錄一卷(編修程晉芳家藏本) 明沈思孝撰所載多邊障形勝及防守扼要之處其田賦鹽課諸條與明會典亦畧有同異至敘黃河所經州縣及太原晉祠則大抵習見之文(四庫全書總目·史部·地理類存目) 秦錄一卷(編修程晉芳家藏本) 明沈思孝撰思孝字繼山嘉興人隆慶戊辰進士官至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兼兵部侍郞事迹具明史本傳是書多載陜西諸郡形勝風土間引經史諸書爲証其論復河套事極以曾銑之議爲非未免有所囘護云(四庫全書總目·史部·地理類存目) 溪山堂草四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明沈思孝撰思孝有秦錄已著錄是編乃其晩年之作思孝名入瑯琊四十子之列論者謂其晩交姚士粦故間作聱牙之語然其有韻之文亦復流麗特雜著喜爲澁體耳(四庫全書總目·集部·别集類存目) 沈思孝繼小草堂稿二十卷(行戍稿郊居稿西征稿陸沈稿六卷溪山堂集吾美堂集 字純父嘉興人協理戎政都御史兼兵部侍郎贈太子少保)(四庫全書·史部·目錄類·經籍之屬·千頃堂書目卷二十五) 沈思孝字純父嘉興人舉隆慶二年進士又三年謁選髙拱署吏部欲留為屬曹思孝辭焉乃授番禺知縣殷正茂總制兩廣欲聴民與番人互市且開海口諸山徴其税思孝持不可萬厯初舉卓異入為刑部主事張居正父喪奪情與艾穆合疏諫廷杖戍神電衛居正死召復官進光禄少卿政府惡李植江東之及思孝輩思孝遷太常少卿御史龔仲慶希指詆之思孝遂求去不許尋遷順天府尹坐寛縱冐籍舉人貶三秩視事思孝御三品服自若被劾調南京太僕卿仍貶三秩未幾謝病歸吏部尚書陸光祖起為南京光禄卿尋進右僉都御史廵撫陜西寧夏巴拜叛詔思孝移駐下馬闗為總督魏學曽聲援思孝以兵少請募浙江及宣大騎卒各五千發内帑供軍并乞宥故鄉御史李材罪令立功詔思孝近地召募而罷材勿遣思孝與學曽議軍士不合給事中侯慶逺劾思孝舍門户而守堂奥設邏卒以衛妻孥不任封疆事改撫河南辭不赴頃之召為大理卿中官郝金詐傳懿旨下獄刑部薄其罪思孝駁誅之帝悦進工部左侍郎陜西織羊絨為民患以思孝奏減十之四進右都御史協理戎政初廷推李禎為首思孝次之帝特用孝思或疑有奥援給事中楊東明鄒廷彦相繼疏劾帝以廷彦受東明指謫東明奪廷彦俸二十三年吏部尚書孫丕揚掌外察黜參政丁此吕思孝與東之素善此吕會御史趙文炳劾文選郎蔣時馨受賄時馨疑思孝嗾之遂訐思孝先庇此吕後求吏部不得以此二事憾已遂結江東之劉應秋等令李三才屬文炳帝惡時馨罷其官思孝等疏辨且求去丕揚言時馨無罪此吕受贓有狀思孝不當庇因上此吕訪單乞歸訪單者吏部當察時咨公論以定賢否廷臣因得書所聞以投掌察者事率覈實然間有因以中所惡者帝降詔慰留丕揚逮此吕詰讓思孝御史俞价强思馮從吾給事中黄運泰祝世禄皆為時馨訟寃語侵思孝東之給事中楊天民馬經綸馬文卿又各疏劾思孝大抵言文炳之疏由思孝藉以搖丕揚也思孝屢乞罷因詆丕揚負國員外郎岳元聲言大臣相攻宜兩罷似並論丕揚思孝而其指特攻時馨以及丕揚疏方上文炳忽變其説謂元聲東之述思孝意迫之救此吕劾時馨非己意也帝皆置不問思孝素以直節髙天下然尚氣好勝動輒多忤以此吕故頗被物議然時馨此吕皆非端人丕揚思孝亦各有所左右其明年御史林培請辨忠邪又力詆思孝東之且言丕揚杜門半載辭疏十上意必得請而後已思孝則杜門未幾近見從吾運泰等罷謂朝廷不難去言官五六人以安我此人不去為朝端害帝顧思孝厚謫培官乾清宫災思孝請行皇長子冠禮以囘天心又以日本封事大壊請亟修戰守備并論趙志臯石星誤國其秋丕揚去位思孝亦引疾詔馳傳歸朝端議論始息久之丕揚復起為吏部御史史記事復詆思孝與顧天埈合謀欲搆陷丕揚顧憲成髙攀龍力辨其誣而思孝卒矣天啟中贈太子太保丁此吕字右武新建人萬厯五年進士由漳州推官徴受御史慈寧宫災請撤鼇山停織造燒造還建言譴謫諸臣去張居正餘黨速誅徐爵游七報聞尋劾禮部侍郎髙啓愚命題示禪授意謫潞安推官語詳李植傳尋遷太僕丞歴浙江右參政考察論黜復遣官逮之大學士趙志臯等再疏乞宥且言此吕有氣節未必果貪汚丕揚亦言此吕無逮問條乞免送詔獄帝皆不從逮下鎮撫謫戍邉(四庫全書·史部·正史類·明史卷二百二十九) 沈思孝列傳 沈思孝字純父嘉興人也七歲授尚書端介如老成人隆慶元年年二十六舉於鄉明年成進士又三年謁選吏部故事進士踰三年者得謝有司為京朝官時髙拱署部事見思孝器重之使所知諭之曰暫淹曹郎為臺省地思孝辭乃授番禺知縣時殷正茂總制兩廣檄富人與外國市而權其子母又欲開海口諸山以供税思孝皆持不可正茂不能難仍薦之思孝方以卓異召將授給事中而同官間之於制府隂中之僅授刑部雲南司主事萬厯五年冬張居正以父喪奪情思孝與同部員外郎艾穆共疏爭之詔杖思孝八十謫戍廣東神電衞濱死者數矣十一年居正死思孝等皆復官先時同上疏杖謫者艾穆而外翰林吳中行趙用賢進士鄒元標也五人以同患難故相與友善思孝尋晉尚寶司丞十二年至京師陞光祿寺少卿時御史李植江東之羊可立以追劾張居正及攻馮保徐爵為居正黨所側目又以帝卜壽宫植東之等爭大峪山非吉地語侵執政而用賢中行蹇諤自喜執政亦弗善也思孝甫入都即有以執政意説其委蛇者思孝謝之曰某非以一死博富貴者也會御史丁此吕以謫發科場事為吏部尚書楊巍所劾諸人數爭之閣部大臣積不能平遂明攻植與東之而指摘中行用賢等思孝忿曰江陵雖殁餘氛猶熾耶時王錫爵新入朝植東之等頗推戴焉錫爵拒不納更上八不平之疏以攻之錫爵亦致書思孝且語其人曰若主與我同仇何如吳趙二子耶思孝復書曰寧負相公不敢賣友負國以故凡保江陵子弟及保大峪山者皆不署名於是當路皆惡之思孝初以光祿晉太常寺少卿提督四譯館陞順天府府尹嚮用矣坐是改南京太僕寺卿以提調保勘冒籍為科臣唐堯欽所劾寔借事以傾之也吏部議調思孝應天府尹執政以改南不改官奪選司俸會御史房寰妄劾南京都御史海瑞再疏爭勝進士顧允成彭遵古諸壽賢上疏直瑞而劾寰言為寰甚易為瑞甚難詔以出位言事罪允成等褫其冠帶思孝疏推瑞之賢且救允成遵古等而極詆房寰之貪穢請復遵古等冠帶依資序用以除壅蔽之習反依違之風疏上以怨望切責之謝病歸十九年陸光祖為吏部尚書乃起南京光祿寺卿尋陞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巡撫陜西時寧夏哱拜父子與劉東明許朝等叛詔思孝移駐下馬闗為總督魏學曾聲援思孝言逆賊勾虜諸部響應陜兵調遣無餘欲募浙兵五千宣大騎兵五千以資防禦乞發内帑以供餉并請宥故都御史李材罪赴行間詔發太僕寺馬價銀十萬兩及庫貯濟邊銀五萬兩令思孝就近募兵而罷李材勿遣思孝勇於任事顧與魏學曾不相下給事中侯慶遠劾其舍門户而守堂奧議以南人未習邊事調撫河南思孝辭不往曰臣不能三秦豈能中州帝雅知思孝尋陞大理寺卿時内官郝金以詐傳懿旨下獄金内官張誠私人刑部薄其罪思孝駁正誅之帝喜尋晉工部左侍郎陜西織造羊羢思孝疏請減十之四陜人賴焉未幾陞右都御史兼兵部右侍郎協理京營戎政時吏部推舉以思孝貳李楨而帝用思孝有疑其藉内援者給事楊東明劾之思孝再抗疏辭温旨弗許時孫丕揚為吏部尚書方大計羣吏叅政丁此吕在黜中思孝以此吕為御史有抗直聲力爭之不得給事中鄒廷彦復繼楊東明劾之帝怒謫東明奪廷彦俸會御史趙文炳劾文選郎中蔣時馨納賄時馨疑思孝嗾之遂訐思孝求少宰不得乃結江東之劉應秋等命李三才以欵授御史帝怒時馨削其籍孫丕揚亦以思孝之爭此吕也乞歸帝慰留丕揚命逮此吕亦不罪思孝也尋閣臣趙志臯等亦稱此吕才名自負廓落不羈貪汙未必肯為伸思孝議帝復命思孝侍經筵南給事中祝世祿請去思孝以安丕揚時論嗤之御史俞价等復劾思孝為盧杞工部員外岳元聲疏爭之帝皆不報時丕揚思孝皆杜門不出志臯等言二臣皆賢者所爭亦皆公心請上宣諭令卽出視事并諭言官郎署勿互相排擊從之二十四年乾清宫災思孝請行皇太子冠禮為囘天第一事復奏日本封貢事謂亟宜修戰守之備并論志臯石星主封誤國皆與時議不合蓋剛腸自任負氣骯髒其天性也丕揚尋以乞休允放思孝亦得請歸詔馳驛去病痊起用居家七年卒思孝晚結主知及去國復得温旨由是忌者益甚一去不復出矣然思孝品望素定一時正人皆推之陸光祖謂鄒元標曰吾郡清撡潔行沈純父朱汝虞兩人獨純父嫉惡過嚴汝虞名廷益嘉善人官通政陳有年亦曰純父雖剛然玉也世柰何以石攻玉顧憲成允成髙攀龍鄒元標皆善思孝憲成屢致書當事訟其賢且為辯誣思孝卒元標為誌其墓重惜其不大用也惟以爭丁此吕忤丕揚秦人重怒之遂成洛蜀之勢其後辛亥京察之前御史史記事大亂將作疏猶以思孝為戎首謂其與顧天埈合謀翻局以錦衣衞劉承禧偽書為口實憲臣攀龍力辯之而思孝亦以是歲卒矣萬歴四十一年賜祭二壇天啓中贈太子少保子士龍士臯士龍舉鄉試(四庫全書·史部·傳記類·總錄之屬·東林列傳卷十三) 沈思孝(獻徴録字純父號繼山嘉興人隆慶戊辰進士令番禺以卓異授刑部主事疏江陵奪情事廷杖八十戍神電衛癸未賜環由京兆晉大理卿駁閹郝金獄事郝故司禮張誠嬖人思孝不為動陞右都御史兼兵部右侍郎協理戎政疏減羊絨及止盔甲之請省金錢無算又廷爭日本封貢事與當事者左遂乞歸)(四庫全書·史部·地理類·都會郡縣之屬·浙江通志卷一百五十八) 沈思孝字純甫嘉興人隆慶戊辰進士為刑部主事萬厯初思孝與員外郎艾穆争張居正起復觸怒命杖配穆於潯州思孝於髙州迨居正卒始召思孝還拜尚寳丞晉太常少卿(四庫全書·史部·地理類·都會郡縣之屬·廣東通志卷四十三) 沈思孝 思孝字純父嘉興人隆慶戊辰進士累官都察院右都御史兼兵部侍郎贈太子少保有行成郊居西征陸沈諸稾溪山堂吾美堂等集 (詩話先生封事尤觸江陵之怒杖畢即加鐐鏁復下獄三日始僉解發戍既抵嶺南巡撫欲殺之以媚政府遽以尺符召之行至恩平先生袖匕首示縣令曰巡撫必欲殺我我當與俱斃不然伏尸軍府中令天下士大夫皆知巡撫所殺也縣令宻以告巡撫得不死蔡副使文範作壯哉行送之其歸也胡元瑞贈詩云荳蔲花前千里夢桄榔樹下十年人先生頗好賞鑒書畫言者遂劾其以千金市王右軍真蹟一卷南箕貝錦可以意成也詩入瑯琊四十子之列晚交姚叟士粦未免間作嗸牙語)(四庫全書·集部·總集類·明詩綜卷五十六) 沈繼山先生思孝 思孝字純父號繼山嘉與人隆慶戊辰進士神廟初為刑部主事疏論江陵奪情杖八十戌廣東神電衞踉蹌萬里徒歩行亂山深樹間就獠族寄食比至劉撫令囚致之思孝乃仗劒往至恩平謂縣令毛鳯彩曰撫軍年已望八班在六卿欲殺罪人取媚權相故來赴死耳但不知若何靣目見天下士大夫毛與劉皆楚人見思孝意不善遂欵之馳書止劉蔡觀察文範作仗劒行指此也江陵沒賜歸晉尚寳丞歴遷府尹思孝感上恩益發舒無少顧忌浸失當事意調南太僕卿時御史房寰以私憾詆海忠介有三進士上書直忠介俱罷去思孝疏救有旨切責乃嘆曰時事如此不去将自及遂拂衣歸乆之起右僉都出撫陜西寧夏難作思孝躬擐甲胄出窮塞轉餉濟師而為督臣所擠移河南不赴尋召為大理卿論殺内官郝金後晉工部侍郎右都御史兼兵部侍郎疏减羊羢及止盔甲之請省金錢無筭日夲封貢議起上疏力爭不得乞歸家居蕭然築繡野荘以老天啟初贈太子少保著有行戌郊居西征陸沉漫稿溪山堂吾美堂等集其詩格調幽疎聲文華潔長於近體使先生不以功名顯猶當獨立詞塲孤遊藝圃况矯矯者耶求諸文行之途可謂全人矣(四庫全書·集部·總集類·檇李詩繫卷十四) 沈純甫行戍稿序  (明)王世貞 撰 (四庫全書·集部·別集類·弇州四部稿續稿卷四十六) 純甫舉進士為縣令即有良吏聲入郎比部任職毋害其與同舎郎艾穆先生輩相倡和為詩文即有才子聲而時相挾天子重父喪而謀奪之中外洶洶莫敢持而言路羣獻臾請留獨純甫與艾先生合而上疏諍之與純甫合者呉趙二太史鄒進士皆得廷杖純甫杖至八十而謫戍在髙之東南方為左領炎瘴地純甫戍凡五年而時相死乃赦歸尋召復故官純甫有詩若干首文稱是釐為二編其在戍者曰行戍稿而友人王世貞叙之曰自古行役之苦莫甚於征戍雖以周公在将而不能亡致念於斧斨之破至於将父将母之不遑而蒼天之靡怙靡極抑何其悱惻深尤也彼皆以師行非譴行者而猶若是孔子猶謂其可以怨而許之夫賈生之去為長沙太傅太傳二千石也特以卑濕逺地故思其所已失之太中大夫而輕詛其身於死弔屈賦鵩之辭姑為曠逹以文其陿薄而已後賈生而工為言者則毋若唐之沈佺期宋之問栁宗元是三君子皆以譴行者也其侘傺失志毋論前有不得死之憂而後有非分之覬戰於胸中而不容已乃姑托之詩若文其於道路之艱危氣候之羯羠物情之險薄皆巧詣其形容而至有過實者乃若山川之奇秀必毁而歸之惡風俗之淳朴必毁而歸之陋皆褊心躁意之所發君子寜有取也後宗元而工於言者宋則有蘇軾氏而明則有楊慎氏是二君子雖皆以譴行也而非其罪蘇氏老矣其學成矣故能取適於荘生陶徴士矢口而發者亦似之楊氏少而學未成故得以窮其鉛槧之業成一家言而不能不逃之聲酒其所謂逃者固即蘇氏之所取適意也而於莢稍誤矣純甫才吾不知當誰左固不若三君子之譴行又不但二君子之非罪扶人綱立國是天下之人能言之而不自滿廷杖且死不死戍而瘴瘴至大癘復且死不死而不為阻奉意之大帥前後摧抑之而不為動赭衣而執戈視二千石不啻淵霄而不至弔屈賦鵩倍二親而竄萬里之外雖不能無思不至呼天而稱靡怙靡極也三君子辭雖工毋論不足當吾純甫即純甫之泊然毋以聲酒累庶幾蘇氏肩哉純甫日貴用事居天子左右吾固知其泊然毋異行戍也夫子刪詩於其怨者猶采之純甫之不為怨将若之何而况不佞哉 沈思孝(1542~1611),字继山,一字纯父,嘉兴人。   沈思孝(1542—1611),字继山,一字纯父,嘉兴人。明隆庆二年(1568)进士,授番禺知县。万历初年,任刑部主事,因反对张居正受廷杖充军。居正死后召回,任光禄、太常少卿、顺天府尹等职。后又任南京光禄卿,升右佥都御史,巡抚陕西、宁夏。改抚河南,力辞不就。不久召为大理卿。时有宦官郝金违法,刑部宽纵其罪,思孝依法予以严惩,进工部侍郎。陕西贡织羊绒是当地百姓的一大负担,沈思孝奏减十分之四。升为右都御史,协理军机大事。万历二十三年(1595)一月,日本统治者丰臣秀吉侵略朝鲜,明神宗朱翊钧遣使构和,封丰臣秀吉为日本国王。沈思孝认为不应妥协,奏请修战守备,并指责主和派。次年,病重归乡。5年后卒,赠太子少保。当时曾于荐桥之东建半郭楼。另有别墅绿罗庄,在相湖(今嘉兴市郊区七星乡相家荡)滨。嘉兴城区甪里街有其专祠。其诗流丽清脱,有《溪山堂草》4卷。著有《陆沈漫稿》6卷、《继山草堂集》20卷、《秦录》1卷、《晋录》1卷。其中《秦录》、《晋录》多记秦晋等地的形胜风土,对了解明代秦晋地区经济、政治、文化有参考价值。   沈思孝(1542~1611) 字继山,一字纯父。嘉兴人。明隆庆二年(1568)进士,授番禺知县。万历初年,任刑部主事,因反对张居正受廷杖充军。居正死召回后任光禄、太常少卿、顺天府尹等职。后又任南京光禄卿,升右佥都御史,巡抚陕西、宁夏,后改抚河南,力辞不就,不久召为大理卿。时有宦官郝金违法,刑部宽纵其罪,思孝依法予以严惩,进工部侍郎。陕西贡织羊绒是当地百姓的一大负担,沈思孝奏减十分之四,升为右都御史,协理军机大事。万历二十三年(1595)一月,日本统治者丰臣秀吉侵略朝鲜,明神宗朱翊钧遣使媾和,封丰臣秀吉为日本国王,沈思孝认为不应妥协,奏请修战守备,并指斥主和派。万历二十四年,病重归乡,5年后卒,赠太子少保。当时城内甪里街有其专祠。他曾于荐桥之东建“半郭楼”。另有别墅称“绿萝庄”,在相湖(今郊区七星乡相家荡)滨,均早毁。沈思孝诗流丽清脱,有《溪山堂草》4卷,著有《陆沈漫稿》6卷、《继山草堂集》20卷,《秦录》l卷,《晋录》1卷。   沈思孝   [明](公元一五四二年至一六一一年)字继山,一字纯父,嘉兴人。生于明世宗嘉靖二十一年,卒于神宗万历三十九年,年七十岁。隆庆二年(公元一五六八年)进士。万历间,累官右都御史。素以直节闻天下。然尚气好胜,动辄多忤,颇被物议。引疾归。思孝诗流丽清脱,有《溪山堂草》四卷,又著《秦录》、《晋录》,《四库总目》并传于世。   晋录   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明沈思孝撰。所载多边障形胜及防守扼要之处,其《田赋》、《盐课》诸条,与《明会典》亦略有同异。至叙黄河所经州县及太原晋祠,则大抵习见之文,无足以资孝证。   秦录   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明沈思孝撰。思孝字继山,嘉兴人。隆庆戊辰进士,官至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兼兵部侍郎。事迹具《明史》本传。是书多载陕西诸郡形胜风土,间引经史诸书为证。其论复河套事,极以曾铣之议为非,未免有所回护云。   溪山堂草   四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明沈思孝撰。思孝有《秦录》,已著录。是编乃其晚年之作,思孝名入“琅琊四十子”之列。论者谓其晚交姚士粦,故间作聱牙之语,然其有韵之文,亦复流丽清脱,特杂著喜为涩体耳。   ---出《四库总目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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