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在控诉今年73岁的佘子清出生在南京夫子庙,他对半月谈记者说:“我是侥幸生存下来的,当年南京城尸横街巷、火光冲天的惨景至今历历在目。”1937年12月13日,日本兵从中华门打进南京城后,不分男女老幼,逮着就杀,许多人逃到长江边,日本兵很快就追过来,用机枪扫射逃跑群众,江水很快变成了红色。当时,我父亲侥幸逃到了江北,留在家中的母亲却被日本兵残忍地杀害了。我们几个小孩逃到了美国大使馆。以后,几乎天天看到日本兵杀人,路上到处是层层叠叠的尸体,男女老幼都有。鬼子兵常到使馆抓人。他们抓两种人,一是头上有帽痕、手掌虎口有茧子的人,他们认为这是扛枪打仗的。有的工人也被当成军人抓走了。另一种人就是女人,鬼子兵见女人就抢,躲在教堂里的女人们都在脸上抹了炭灰。开始鬼子兵没发现,后来知道底细了,见到脸抹黑的人就搜身,发现是女人就抓走。我亲眼见到鬼子兵轮奸我的邻居大姐,然后用刺刀割掉了乳房。那位大姐疼得直打滚,鬼子兵竟然围在旁边又跳又笑。1940年夏天,我和母亲身上生了疥疮。有一天,来了3个鬼子兵,说是检查卫生的。鬼子一见我们身上的疮,叽里咕噜喊叫着。翻译说:“你们得了传染病,皇军要清理卫生”。原来,鬼子要把我们拉出去烧死。母亲跪在地上求饶,我吓得直哭。鬼子兵又叫来几个穿白大褂的,不由分说,把我和母亲往街心拉,当时就劈柴、浇汽油要烧死我们。这时,翻译与鬼子咕噜了几句,他们撤走了。第二天,鬼子又来了,说是要给我们打预防针。我拼命挣扎,没让他们打。他们强行给母亲打了一针。3天后,我母亲发高烧,没多少日子就死了。李秀英:“我身中37刀还跟日本兵殊死搏斗!”《拉贝日记》记载:“1937年12月19日下午,一名日本士兵在美国学校(五台山)试图强奸一名怀有六个半月身孕的19岁中国女子,当女子反抗时,日本士兵手执匕首或是刺刀向她袭击。”这位与日本兵殊死搏斗的中国妇女就是去年底刚刚病逝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李秀英。李秀英生前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南京沦陷后,我丈夫逃难到江北乡下,我因有近7个月的身孕,行动不便,便和父亲留在城内没走,躲在国际安全区内五台山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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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下室里。12月19日中午,来了3个日本兵,他们把男人赶走,将两个妇女带到另外一个房子里,试图强奸。我用牙咬住日本兵不放,咬得他哇哇直叫。隔壁屋两个日本兵听到叫声后,就跑过来帮助他,我一个人对付3个人。他们用刺刀在我身上乱戳,我的脸上、腿上都被戳了好几刀,最后,一个日本兵向我肚子上刺来,我立即失去了知觉,什么事也不知道了。”“日本兵走后,父亲设法把我送到鼓楼医院抢救,第二天我流产了。经医生检查,我身上被刺了37刀。”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日子里,面对日本右翼势力的攻击和诽谤,李秀英多次远赴日本,参加和平集会,控诉日军暴行。1999年,她毅然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日本右翼分子松村俊夫侵害名誉权,经长达5年多的诉讼,李秀英最终在这起有关南京大屠杀的名誉权国际诉讼案中胜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