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d】 谈范仲淹、欧阳修赋作语言风格的异同并存现象

【word】 谈范仲淹、欧阳修赋作语言风格的异同并存现象 谈范仲淹、欧阳修赋作语言风格的异同并存 现象 2009年第1期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N0.12009 第8卷(总第40期)JOURNALOFANnUlVOCATIONALCOLLEGEOFELECTRONICS &INFOPuMATIONTECHNOLOGYGenera1N0.40V01.8 [文章编号】1671—802X(2009)01—0058—03 谈范仲淹,欧阳修赋作语言 风格的异同并存现象 徐飞,叶润平 (解放军坦克学院中文教研室,安徽蚌埠233050) [摘要]范仲淹欧阳修身世遭遇相似,政治上文学上有着紧密的联系,范重道,欧重文,二人的个性气质影响着散文的创 作风格,本文着力通过赋文体裁来探求范欧二人散文语言的”异中有同,同中存异”.全文以政论文为主,将范仲淹”长剑出鞘” 的语风和欧阳修”暗波汹涌”的语风进行比较.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论述论说二人赋文风格产生的原因.分析赋文的语言艺术.阐 释范欧古赋的异同之处.范欧散文具有节奏感富有音乐美,以赋化散文《岳阳楼记》与《醉翁亭记》为例,探讨文章节奏音韵的特 点.最后,归纳出范仲淹散文的语言特色. [关键词]个性气质;赋作语言风格;美学特征 【中图分类号]106【文献标识码]B 一 ,引言 范仲淹生于公元989年,卒于1052年,字希文,今江苏 省苏州人.襁褓中其父范墉不幸逝世,其母谢氏贫而无 依,改嫁山东淄州长山县朱户,范仲淹改姓名朱说,直到 1017年,任集庆军节度推官,才恢复本名姓.范仲淹少时 学习十分刻苦,当官后以正直敢言而闻名天下. 欧阳修字永叔,号醉翁,晚年号六一居士,今山西人. 生于1007年,卒于1072年.欧阳修可以说是自学成才的典 范,他四岁丧父,在母亲的教诲下刻苦自学,又加天资聪 颖,1028年作《上胥学士偃启》,以此为挚,赴汉阳拜谒知 军,着名翰林学生胥偃,获得赏识,被留置门下.次年,参 加国子监考试,名获第一,从此开始了他的从政生涯. 范欧的身世遭遇颇为相似,同样自幼丧父,寄人篱 下,后勤奋好学,发奋图强,三十岁前登进士第,并同朝为 官,师友相兼,志同道合,共同倡导并主持了北宋中叶的 政治文学革新运动. 二,个性气质 (一)挚友的关系 范仲淹比欧阳修大18岁,二人却是忘年之交,他们政 见一致,在政治斗争中是同志,战友;在个人生活中,彼此 欣赏,又是一对好朋友.范仲淹政治生涯几经沉浮,受到排 挤压迫陷害的时候,欧阳修数次为其仗义疏言,打抱不平. 1033年,范仲淹被贬睦州知州.数年后,回朝廷任吏 部员外郎.此时执政的是吕夷简,此人为相多年,用人唯 亲,吏制败坏.正直敢言的范仲淹作了一张《百官图》图表 呈奏仁宗,因而得罪了吕夷筒.后又因契丹威胁,宋廷讨 论迁都之事意见不和,彻底得罪当朝宰相.被攻击私结朋 党,离间君臣,越职言事,贬为饶州知州.事发后身为左司 谏的高若讷落井下石,加以诋毁.欧阳修写下了着名的 《与高司谏书》,怒斥其为”君子之贼”,讽刺他”不复知人 ?[收稿日期]2008—11-28 [作者简介]徐飞,蚌埠坦克学院中文教研室教员. 石?2o09.02.2O 问有羞耻事”.时年29岁的欧阳修因此被加上朋党的罪 名,贬为峡州夷陵令. 1045年,范仲淹自请外任,被罢免相位,新法被废止. 这时,欧阳修慨言上书,为范仲淹,为新法讨说法,触怒了 当局者,被借故下狱,接着贬为滁州知州(今安徽境内). 次年,年仅4O岁的欧阳修写下了天下闻名的《醉翁亭记》. 范仲淹与欧阳修的交情至厚,还体现在文章的心有 灵犀上.他们有共同的思想和经历,同年遭贬,远离京城, 同一年分别写下了《岳阳楼记》和《醉翁亭记》两篇着名的 散文.两篇文章风格迥异,思想却不无相通之处.欧阳修 被贬后,心情不免郁闷,而在《醉翁亭记》中,却写得其乐 融融,仿佛毫无痛苦,但它与《岳阳楼记》在精神深处有一 致的地方,虽然《岳阳楼记》主要写”忧”,《醉翁亭记》通篇 写乐,在这里却有一个相同的出发点——范仲淹为民而 忧,欧阳修因民而乐. 范仲淹和欧阳修在为官从政的几十年的生涯中,既 是同事又是战友,既是文友又是一对不折不扣的难友. (二)人,文的气质 范仲淹与欧阳修同是兼有政治家和文学家的身份, 其文学创作活动也与他们的政治活动紧密相连,即使一 些颇具文学性的题材和体裁也隐隐贯穿着他们作为政治 家的某些思想观点和情绪感情.在他们的散文创作中都 体现着一种豪壮之气,展现出一种开阔的胸怀,创作的总 体面貌是十分接近的. 范仲淹耿直忠正,政治方面的成就很高,而欧阳修的 文学创作更为丰富,成就更高,在政治家文学家的角色 中,欧阳修更偏于后者.范仲淹深受儒家传统的影响,”邦 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他的政治追求和人生 价值取向明显地带有儒家思想的烙印,细品《岳阳楼记》, 范仲淹在文中所表现出的并不仅仅是对滕子京的规劝, 圈蜀蜀目豳徐飞?叶润平——谈范仲淹,欧阳修赋作语言风格的异同并存现象第1期 更多的是他自己”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 人生价值取向和政治抱负的剖自. 相比之下,欧阳修虽也受到儒家思想的深刻影响,但 他的身上更多地表现出一种文士之气.他少有异才,才思 敏捷,天赋异禀,既有李白的潇洒倜傥,又有王维闲淡飘 逸的精神气质.早年在洛阳出任西京留守推官时,他与梅 尧臣,尹沫等人常在一起,游唱和模仿白居易的”香山九 老图”,彼此谑称”八老”,而称已为”达老”,突出他疏旷倜 傥,自由轻逸的文人个性. 文艺心理学认为:任何一篇文艺作品总是在背后含 蕴着创作者的个性,经历,心态等等,亦即”文如其人”.范 仲淹与欧阳修在人格气质上不乏相同之处:身世遭遇相 似,他们都拥有着勇敢坚毅,不屈不挠,奋发图强的精神; 正是经历过三餐不继,生若浮萍的岁月.所以在他们身上 体现出同情宽容博爱的高贵品质.在政事上,欧阳修跟范 仲淹一样,具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一生屡次遭 贬,都未能改变他们勘政宽筒爱民的心.从百姓的利益着 眼,为天下万民着想——这是他们性格中最重要的共同 点——正气. 范,欧二人虽然在政治追求和人格追求上具有相似 性,但是二人的个性却更有显着的不同. 欧阳修自小受母亲影响甚大,他自幼丧父,从小由母 亲抚养教导,使得欧阳修养成了宽容细致的个性.现代发 生学认为:人童年时期所受的影响,势必影响这个人一生 的价值取向,思维方式,行为模式等.欧阳修受其母亲的 影响之大,使他的一生在很多方面都带有女性温柔,体 贴,多情的性格特征.这些主要因素养成了欧阳修个性中 既有范伸淹个性中的阳刚之气的一面,又有着范仲淹个 性中所缺乏的女性阴柔的一面,这在欧阳修的文学创作 中有很明显的表现. 范伸淹虽然同样幼年失父,但母亲改嫁长山朱氏,对 他打击很大,在懂事之后即”感泣而去”,故而受母亲影响 较少;加上后来的军旅生涯,环境的影响也使得范仲淹个 性中以阳刚的成分居多.据《宋史?范仲淹传》,范仲淹少 有决断,肯于吃苦,具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雷厉风行的作 风.这种个性按照个性心理学的解释属于开放型的个性, 具有较强的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就心理学而言,他属于 外向型以多血质为主的人,性格率直,情感强烈.这种个 性特点,在他的一些词作中有所表现,如《渔家傲?塞下秋 来风景异》,境界壮阔,情感悲壮率真,又如《苏幕遮?碧云 天》一词,虽然风格带有婉约词的特点,但是词中的情感 指向明确而又强烈,婉约的抒情方式掩抑不住其豪放劲 健之风力.这种文如其人的特点,在《岳阳楼记》中更是淋 漓尽致地得以表现出来.作者笔下的岳阳楼成为他理想, 胸襟和情感的物质载体.此外,作品境界的雄浑壮阔,抒 情的明朗直率,语言的劲健简练,都是作者个性气质的充 分体现. 三,范,欧赋作语言风格比较 明人马中锡认为范仲淹”雄词迈气”“不类南宋人文 字”.确实纵观范文,一股豪迈梗概之气充斥其中.范仲淹 文气之凌厉源于他长久以来的激愤之气,他的批驳毫不 留情,他的劝谏情辞恳切,切中肯綮,他的论说有理有据, 文思缜密. 范仲淹的论说文文风如长剑般凌厉,有攻击的锐气, 相比而言,欧阳修的论说文则更有一种独特的风格,文风 后劲十足,犹如汹涌的暗河具有无比的袭卷力和包容力. 欧阳修的散文风格特征为”六一风神”,在其议论文 中,则表现出逻辑严密,行文婉曲,一唱三叹,显得风神萧 飒.有人说欧阳修的文章像曲折的流水,纡徐畅流,萦回 不断,耐人寻味. 虽然范仲淹和欧阳修政论文语言风格差别较大,但 是并非他们所有的文体都只存在差别,在他们创作文类 中最富有文学色彩的赋文和记体文中,就异同并存. 和极尽繁华绮丽之能事的唐赋以及文采飞扬和磅礴 气势的汉赋相比,宋赋拥有自己独特的文体特色和语言 魅力,大概可以说是汉唐赋极尽华美之能事之后,物极必 反的效果,宋赋家对赋体文的发展与演化作出非凡的贡 献,在这批宋赋家中范仲淹和欧阳修的成就更为突出! 明代徐师曾在他的《文体明辨》中,对赋进行划分: “古今分为四体,一日古赋,二曰俳赋,三曰文赋,四曰律 赋”,较准确详尽地对宋赋进行了总结归类. , 范仲淹的辞赋现存总计38篇,其中只《明堂赋》,《秋 香亭赋》,《灵乌赋》为古赋,其余35篇均为律赋,欧阳修存 赋24篇,体裁完备,古,俳,文,律很全,欧阳修的古赋有 《红鹦鹉赋》,《病暑赋》,《述梦赋》,《螟蛉赋》等;还有倾向 于骈俪的,有似骈赋的,如《黄杨树子赋》,《荷花赋》,有的 偏向于散文化的,如《鸣蝉赋》,《秋声赋》等,成就颇高!出 于比较考虑,笔者以颇有文学特色的古赋为代表,对范欧 的赋作进行简单的探讨.范欧古赋的共同的特征是:咏物 言志,清新感人. 《范文正公文集》卷一所收《秋香亭赋》,状物,言志, 抒情三者完美结合.既有陆机”体物而浏亮”的古赋特征, 又以”气”为贯穿骨气劲然的新风貌,言志抒情高韬俊逸, 清新感人. 提点屯田钜鹿公,就使居之北,择高而亭,背孤山,面 横江,植菊以为好,命日秋香亭.……倚大旆于江干,揭高 亭于山麓,江无烟而练回,山有岚而屏叠.一朝赏心,千里 在目.时也秋风起兮廖廖,寒林脱兮萧萧.有翠皆歇,无红 可凋,狂有佳菊,弗治弗天.呆采亭际,可以卒岁,畜金行 之劲性,赋士爰之甘味,气骄松筠,香灭兰蕙.露溥溥以 见滋,霜肃肃而敢避. 这篇古赋,不为平仄押韵所限,从三言到八言,冼练 顺畅,尽情挥洒,颇有骚体赋,幽深缅邈,婉转感人的气 韵.更有汉大赋阔大的气象,绵延的气势为衬,状物写景 更倾之作者清健之气.本文虽为赋,但已揉入散文的特 点:开头和结尾的议论成分均为散句,中间状物写景的部 分虽多用骈句结对,但是丝毫不留雕琢之痕迹,似对非 对,既有铿锵之力,又能千回百转一气呵成! 《明堂赋》虽然较《秋香亭赋》,《灵乌赋》篇幅长一些, 但状物说理抒情也结合的恰到好处,尤其更多显出汉赋 中《子虚赋》,《上林赋》那样富丽博雅的气象,行文脱离骚 体文,不愠不火,说理娓娓道来,不显繁冗拖沓.最后一篇 2oo9.O2.20 目目曰目因徐飞?叶润平——谈范仲淹,欧阳修赋作语言风格的异同并存现象第1期 《灵乌赋》,也是常常为人所道的名篇.本篇以说理为主, 以骈体赋的体式行文,表现他”宁鸣而生,不默而死”的心 迹与志向,并将浓烈的感情倾注于其中形成感人至深, 发人深省的艺术效果,以情为基,以议论讽喻为主,与其 他同类文章,或是绵柔无力,或是粗糙干瘪相比,此赋多 为四言,掷地有声,节奏铿锵,又夹以六七言的长句式,产 生情感起伏,行文错落有致的效果! 一 篇文章,情和气是灵魂,文体是骨架,语言是血肉. 好文章会做到情辞并茂.若说范赋是情气兼备,骨气更 盛,那么,欧阳修的古赋则更重于情,富有情感性不仅是 永叔古赋的特点,也是他所有辞赋的重要特点,表现在古 赋中尤甚! 欧阳修的骚体赋抒情浓烈,情思婉转,哀而动人.最 明显地表现在《述梦赋》.这篇古赋作于明道二年(1033 年).其亡妻胥氏夫人产子后未足一月,卒.这篇赋文情感 炽烈,声情幽咽,读来似令人肝肠寸断.赋云: 夫君去我而何之乎?时节逝兮如波,昔共初兮堂上, 忽独弃兮山呵.呜呼!人羡久生,生不可久,死其奈何,死 不可复,惟可以哭.病予喉使,不得哭兮,况欲施乎其他. 愤既不得与声而俱发兮,独饮恨而悲歌,歌不成兮断绝. 泪疾下兮滂沱.行求兮不可过.坐思兮不知处.可以惟梦 兮,奈寐少而寤多.或十寐,而一见兮,又若有而若无.乍 若去而若来,忽若亲而若疏.杳兮倏兮,独胜于不见兮,愿 梦之须臾.尺蚴怜予兮为之不动,飞蝇闵予兮为之无动, 冀驻君兮可久,口予梦之先惊,梦一断魂立断,空堂耿耿 兮华灯.世之言日:死者澌也,今之来兮,是也非兮?又日: 觉之所得者为实,梦之所得者为想.苟一慰乎予心,又何 较乎真妄.绿发兮思君而白,丰肌兮以君而瘠.君之意兮 不可忘,何憔悴而云惜,愿日之疾兮,愿日之迟,夜长于昼 兮,无有四时.惟音容之远兮,于恍惚以求之. 本赋直抒胸臆,悲痛之情感人至深,开头便以文句开 头,幽怨情思展露无遗,”昔共处堂上,忽独弃兮山阿”,今 昔对比,进一步强化昨是今非的情恨.后面铺写”哭”—— “死不可复,惟可以哭.悲痛到极点,便是”愤既不得与声 而俱发兮,独饮恨而悲歌,歌不成兮断绝.泪疾下兮滂 沱”.然后写”梦”,因思情浓烈,无法入睡,即使入睡夜很 少能在梦中与妻相会,即使相见,也是”又若有而若无.乍 若去而若来,忽若亲而若疏”,五个”若”字极力铺叙梦得 迷离恍惚,从而表现作者希望在梦中见到妻,而与之厮守 得愿望,而终因为若有若无,若去若来,若亲若疏,而不得 与之相聚.”梦一断魂立断,空堂耿耿兮华灯”抒写作者怅 惘得切身感受及对梦境的留恋.《述梦赋》通过对文境得 追求留恋来表现作者伉俪情深,对亡妻无尽的追思!读者 也仿佛见到作者因思念亡人掩面而泣,神思恍惚得情态. 这篇悼亡赋情真意切,动人心旌.堪与后来苏轼得悼 亡名词《江城子》相媲美! 此外,他的抒情小赋,篇幅很短,但情辞并茂,咏物言 志,深含哲理.如《黄杨树子赋》感慨”不得依君子封殖备 爱赏,而樵夫野老又不知甚惜”,咏叹黄杨树”负劲节以谁 赏,抱孤心而谁识?”赞美其”节既晚而愈茂,岁已寒而不 易”.作者以黄杨树自况,表达自己抱负难以施展的不平 XUEBAo-20o9.O2.20 和落寞,也表现作者坚定自己的理想和志向的决心.《鸣 蝉赋》闻蝉兴感”达士所齐,万物一类,人于其间,所以为 贵,盖已巧其语言,又能传于文字.是以穷彼思虑.耗其血 气,或吟哦其穷愁,或发扬其志意.虽共尽于万物,乃长鸣 于百世”,联想到人类可以留传文字而长鸣百世,寓含着 立言不朽的意义,表现欧阳修对自己文章的重视和信心. 范欧赋作相近处较多.对于范欧两人来说.其律赋的 创作区别更小,都有强烈的应对科举考试的意图,而不仅 是个人的咏物言志之作.然而,其赋作除了是应付科场之 作以外,在严格的限韵下,仍能以丰富的内容深刻的想象 意义取胜,将形式和内容较好地结合在一起,《金在熔 赋》,《君以民为体赋》,《官惟贤材赋》,《监试玉不琢不成 器赋》,《斩雕为朴赋》都是其中的优秀代表作! 对于古赋创作他们也进行了继承和开拓.范欧古赋 作品音韵流畅婉转,内容清新感人,注之以情气,挟以骨 力.若真要加以比较一下,那么——范赋主气,欧赋主情; 范赋言志,欧赋言心;范赋气象阔大,如群山傲立般气势 雄劲,欧赋风情万种意味无穷,如长河般源远流长. 四,结论 前人将欧阳修的散文语言的美学特征总结为”六一 风神”,包括(1)平易自然,婉曲有致.(2)纡余委备,条理 舒畅.(3)含蓄蕴藉,情韵缅邈.(4)节奏优美,诗味醇厚. 而笔者通过本文对范仲淹与欧阳修散文语言异同的研究 探讨,与欧阳修对比将范仲淹散文的美学特征归纳为:(1) 梗概多气,言辞慷慨.(2)情真意切,文思缜密.(3)辞放意 达,切中肯綮.(4)声韵壮美,节奏铿锵. 总的来说,范仲淹和欧阳修的文风语言差别较大,但 是在他们创作文类中最富有文学色彩的赋文和记体文, 就体现出了异同并存的现象.所以本文着重从范仲淹和 欧阳修赋作的语言体式和抒情特点等具体环节进行有针 对性的探讨和分析,虽不全面,但希望有助于这方面的研 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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