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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建安七子集校注_证误_熊清元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7年第6期《建安七子集校注》证误熊清元今人对于建安七子集的整理、研究,据笔者所知,用力较多的是俞绍初和吴云两先生。俞先生重在整理,有新辑校本《王聚集》和《建安七子集》分别于198。年和1989年由中华书局出版。吴先生重在校注,紧随俞先生之后,有《王架集注》(与唐绍忠合撰,中州书画出版社出版)和《建安七子集校注)(吴云主编,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分别于1981年和1991年问世。二先生于建安七子可谓功臣矣。然整理、校注古籍确然不是容易的事。笔者阅读二先生的大著,受益不少,但也发现了一些失误。本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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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7年第6期《建安七子集校注》证误熊清元今人对于建安七子集的整理、研究,据笔者所知,用力较多的是俞绍初和吴云两先生。俞先生重在整理,有新辑校本《王聚集》和《建安七子集》分别于198。年和1989年由中华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局出版。吴先生重在校注,紧随俞先生之后,有《王架集注》(与唐绍忠合撰,中州书画出版社出版)和《建安七子集校注)(吴云主编,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分别于1981年和1991年问世。二先生于建安七子可谓功臣矣。然整理、校注古籍确然不是容易的事。笔者阅读二先生的大著,受益不少,但也发现了一些失误。本文以吴先生主编的《建安七子集校注》为主,(间亦涉及俞先生的《建安七子集)将笔者私见以举例方式写出,向吴先生及读者请教。且分标点和注释两方面谈。先说标点。1.孔融《肉刑论》:语所谓洛阳豪徒韩伯,密加答三百,不中一,晃头至耳发诣膝。此自为刑,非国法之意。元按:此段文字应标点为:语所谓:“洛阳豪徒韩伯密,加答三百不中一,晃头至耳发诣膝。”此自为刑,非国法之意。今略加申述。“语”,谣谚也。“洛阳”云云者,意为洛阳豪徒韩伯密犯罪,当加答刑三百,但没有一答打在他身上;本当受晃刑,耳部以上的头发都应剃掉,但其头发依然长垂至膝。这当然是官府枉法所致,故下文云:“此自为刑,非国法之意。”如此标点,文从字顺,意思清楚明白。且考今存载籍,知后汉时这类谣谚并不少见。如《太平御览》卷四百六十五引谢承《后汉书》载有人歌:“苍梧陈君恩广大,令死罪囚有后代,德参古贤天报施。”范哗《后汉书·皇甫篙传》引百姓歌日:“天下大乱兮市井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皆其例。吴先生在其书《后记》中言校注时参考了中华书局1989年版新辑校本《建安七子集》,当即俞先生之大著。笔者寻检之,发现俞先生之误与吴先生全同。俞先生还于“膝”字后出校语云“`语所谓’以下至此,文当有脱误。”显然俞、吴二先生都未能弄明白此段文字之意。2.王架《七释》:于是文籍大夫闻而叹日:“龄呼!圣上(元按;当是“人”之误排)居上国无室,士人之不训在列之耻。⑨我其释诸,弗革乃已。”校注:⑨上国:古称中原之国为上国,相对边境夷狄少数落后民族而言。无室士人之不训:国中百姓、士人,没有不受教化的。在列:指潜虚丈人。耻:指有违圣人之教。元按:此段文字,按正文之标点,“无室”属上读,而据注释,则“无室”与“士人”连。此校注者自相矛盾。且《校注》对“在列”及“耻”的解释,令人莫名其妙。想来这都是因校注者未明文意而误加标点引起的。实则,“室士”者,蓬室之士,指隐居不仕之人;“训”,教诲也;“列”,犹《论语·季氏尸陈力就列”之“列”,位也;“在列”即在位。是自“圣人”至“耻”,应标点为:“圣人居上,国无·25·室士。人之不训,在列之耻。”意为:圣人在上,国家无隐居不仕之人,有人得不到教诲,是在职为官的人的耻辱。文籍大夫感到有职责去开导“违世遁俗”的潜虚丈人,故接着说:“我其释诸,弗革乃已。”复检俞先生叹建安七子集》,因知吴先生标点之所自,颇感遗憾。再说注释。《校注》之注释失误颇多,略加分类,大体有三:日未知天文,日未通训话,日未明出典。今分别举证如下。一、未知天文3.陈琳《武军赋并序》:于此武军,当天符之佐运,承斗刚而耀震。⑨……于是武臣赫然,题炎天之隆怒,叫诸夏而号八荒。尔乃拟北落而树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烯垒壁以结营。L校注:⑨斗刚:即斗纲。指北斗七星的第五星至第七星,即斗柄,斗构。古人认为是群星之纲纪。《汉书·律历志》上“斗纲之端,连贯营室,织女之纪指牵牛之初,以纪日月,故日星纪。”耀旧月星辰的总称。元按:《校注释》“斗刚”、“耀”,均取自新版《辞源》.孤立看,本不误,但结合全句,则使人莫知所云。实际上,“耀”,照耀;“震”,东方也(《易·说卦》:“震,东方也。”);“斗刚(纲)耀震”者,即所谓“斗柄东指”也。《鹃冠子·环流》云:“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是“承斗刚而耀震”,乃说袁绍此次攻打公孙攒,时值春日也。检《后汉书·献帝纪》知,“建安四年三月,袁绍攻公孙攒于易京,获之。”与陈琳此赋所述时节完全一致。《校注》昧于天文,且置“震”字于不顾,故误。校注L拟:计划。北落:北方人的聚居处。因公孙攒在袁绍之北,这里指公孙攒处。烯:晒干。垒壁:军营的围墙。元按:《校注》释“北落”有望文之嫌。烯,当为“瞬”字之误,班固《西都赋》“于是膝秦岭,目我北阜”之“筛”即此字,远望也。《校注》失校(俞先生《建安七子集》同)。否则,“晒干垒壁”成何语?其释“垒壁”亦误。据《史记·天官书》及张守节《正义)(中华书局校点本1982年1月版第四册第一三O九页)知:“北落”、“壁垒”皆为星名,在北宫玄武虚、危二宿之南。壁垒,一名垒壁,横列在营室南,为天军之垣垒。北落在垒壁旁。后汉·张衡《思玄赋》有“观壁垒于北落兮,伐河鼓之磅破”之句,可为佐证。陈琳此赋“拟北落”云云两句,乃说袁绍连夜向北进军,以北落星作为前进的标识,远望着垒壁星而扎营。《校注》不知天文,将天上的星宿移到了地面。二、未通训话4.孔融《荐称衡疏》:足以昭近署之多士,增四门之穆穆。L校注:L释此两句之意云:(倘称衡能被皇帝所任用)从而使百官仪表美好,容止端庄恭敬。元按:称衡即使被皇帝任用,又如何能使“百官仪表美好”?难道他要给百官修容整貌?再说,称衡本是颇为狂傲的人物,并非谦谦道学,这一点孔融不会不知道。但他为什么要以“仪表”、“容止”为言荐称衡?可疑。考“多士”一语出自《诗·大雅·文王》“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是说文王之国人才众多,文王赖以为安。“四门穆穆”出自《尚书·舜典》“宾于四门,四门穆穆”,是说舜流放了四凶浑敦、穷奇、祷机、婆臀以后,开四方之门,以礼迎四方来朝之诸侯宾客,因而“四门穆穆”。“四门穆穆”何解?杨伯峻《春秋左传注》说:“《五帝本纪》云:“`宾于四门,四门穆穆”,诸侯远方宾客皆敬。’是以`宾客皆敬’释`四门穆穆’。《集解》引马融云:`四门,四方之门。诸侯群臣朝者,舜宾迎之,皆有美德也。’是以`皆有美德’释`四方穆穆’。”窃以为“皆有美德”和·26·“宾客皆敬”是可以统一起来的:“皆有美德”是就来朝者之“内美”言,“宾客皆敬”则就其外态言,是“内美”的表现。《宋书·乐志》载缪袭《魏鼓吹曲辞·应帝期尸万国皆亲附,四门为穆穆”可资佐证。据此,孔融用《大雅·文王》及《尚书·舜典》之典故于此,是说若使称衡为朝官,则足以显明朝廷之多士,使来朝者更加恭敬朝廷。无关乎朝廷百官之仪表。5.王聚《赠士孙文始》:庶兹永日,无想厥绪少校注:⑨庶兹:差不多如此一样。永日:天天,长日。想:过失。绪:端绪,苗头。此二句言差不多每天都是在这种和乐的气氛里度过,并没有什么过失的苗头。元按:《校注》释“庶”为“差不多”,于此处不确,当为希冀之词,表未然之事。兹,此也,指上文所写的友好情谊。想,此处当作动词,“丧失”之意。释为“过失”,则成了名词。绪,初也,指前此的友情。这两句是说,但愿这样的友情长此下去,永不失去。《校注》之释迂曲难通。6.璨《大暑赋》:气呼吸以祛据L,汗雨下而沾裳。校注:L祛:举也。《后汉书·班固传》:“祛敝帷。”据:衣袖。元按:祛,俞先生《王聚集》作“祛”。其校语云:“`祛据’,《御览》作`祛短’,古香斋本《初学记》三作`祛和’,《四部丛刊》影宋本《古文苑》_二}一及张本均作`怯短’,意皆欠通,严本作`祛据’,义较长,今据改。”又段注《说文解字》第八篇上“祛”字下云:“《集韵》以前无`祛’字。”《集韵》乃宋人丁度撰,成书于宋宝元二年(公元1()39年),是王聚不可能用到`祛’字。各本有作`祛’者,当为传写之误,故应作“祛”。“祛据”何义?杨雄《剧秦美新》:“权舆天地未祛,唯唯吁盯。”《文选》李善注释之日:“言混沌之始,天地未开,万物唯吁而不定。”是以“开”释“祛”。又段注《说文解字》于“祛”字下引《兑宽传》李奇注日:“祛,开也,散也。凡寨开日祛。”是“祛”训“开”之证。“据”,此处当训为衣襟。“祛据”即解开衣襟。宋玉《风赋》“有风飒然而至,王乃披襟而当之”,刘祯《大暑赋》“披襟领而长啸,冀微风之来思”之“披襟”即王粟“祛据”之比。王架此句是说,天气炎热,人直喘气而解开衣襟。《校注》释“祛据”为举袖,令人不解:举袖干什么?7.王荣《浮淮赋》凌惊波以高鹜,驰骇浪而赴质。加舟徒之巧极,美榜人之闲疾。@校注:@加:更有。元按:此四句乃排比句。“凌”、“驰”、“加”、“美”俱作动词。“加”乃“嘉”之通假字。(说文解字):“嘉,美也。从宣,加声。”“加”、“嘉”同声通假。8.王集《柳赋》:枝扶疏而覃布,茎森梢以奋扬。⑧校注:⑧森:繁密貌。奋扬:有力地伸展。森:严木作“掺”,《类聚》作“森”,据改。元按:此二句乃对句,前句描写柳枝,后句描写柳茎(即柳干)。“扶疏”乃联绵词,“森梢”,双声心纽,亦联绵词。“森梢”亦作“箭爹”(司马相如《上林赋》)、“捞掺,’(张衡《西京赋》)、“萧森”(张景阳《杂诗》),乃“森梢”之倒转。这正如“于恺”、“郁抑”倒转为“抑郁”一样,词形变,其义不变。《校注》改“掺”作“森”,大可不必。“森梢”何义?《文选》卷八《_上林赋》李善注引郭璞日:“箭爹,支(元按:即枝)谏耀也。”又卷二九张景阳《杂诗》六臣吕向注日:“萧森,条长貌。”郭璞、吕尚之注,其意近,都是说,萧森乃树木枝条向上伸长的样子。故知王粟此二句,前句言柳枝扶疏四布,是从横的方面写;后句写柳干向上伸长,是从纵的方面写。《校注》只释“森”,未得其解。9.王架《七释》:批把都拓,龙眼茶实。书,校注:匆拓:一为黄桑,亦称奴拓,果可食,亦可酿酒。一为甘蔗。元按:批把、都拓、龙眼、茶实为四种可食之物。《校注》未知“都拓”即“甘蔗”,只单释“拓”,·27·因而横生枝节。考《楚辞》宋玉《招魂》有“腼鳖炮羔,有拓浆些”之句,六臣本《文选》(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本)于“拓”下小注云:“五臣作`蔗”,。王逸注云:“拓谓蔗也。”是“拓”、“蔗”同音通假之证。则“都拓”即“都蔗”。汉·刘向《杖铭》“都蔗虽甘,殆不可杖”,魏·曹植《矫志》“都蔗虽甘,杖之必折”,是“都蔗”即甘蔗之证。10.阮璃《筝赋》:平调定均,不疾不徐。L迟速合度,君子之街也。校注:L平调:均平调和。《后汉书·宋意传》:“今诸国之封,并皆膏腆,风气平调,道路夷近。”定均:不偏不倚。元按:《校注》释“平调”,取自新版《辞源》。然彼“平调”乃指地理气候,此“平调”乃就音乐言。《校注》强彼就此,实对不上号。其释“定均”亦误。“平调定均”中“平”、“定”都是动词。“调”指乐调,自不待言;“均”即“韵”,如六臣注《文选》成公子安《啸赋)’音均不恒,曲无定制”之“均”下小注有“五臣作韵”四字,李善注亦云:“均,占韵字。”又曹植《白鹤赋》“聆雅琴之清均”,亦可证。《文选》稽康《琴赋》“改韵易调,奇弄乃发”之“改韵易调”正与阮璃“平调定均”同一句式,可资参证。故知“平调定均”即调定韵调,因而有下文“不疾不徐”,与气候无涉。三、未明出典1.孔融《与韦修甫书》:西土之人,宗服令德,鲜仇崇好L,以顺风化,万里雍穆,如乐之和。补校注:L鲜仇:张本作“解仇”。L如乐之和:此句承上句写西土之人的和睦融洽。元按:“如乐之和”乃用典。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六《和戎如乐和》条云:“孔融《与韦休甫书》日:`西土之大,宗服令德,解仇崇好,以顺风化,万里雍穆,如乐之和。虽为国家威灵感应,亦实士毅堪事之效也。’按,《左传》:`晋悼公语魏绛日:“子教寡人和诸戎狄,以正诸华。八年之中,九合诸侯,如乐之和,无所不谐。请与子乐之。’乃知融用此语。”韦休甫(校注》于孔融文题误“休”为“修”,或是排印之误)为凉州刺史,而凉州汉民与少数民族和睦相处,故孔融以《左传》襄公十一年十月晋悼公称叹魏绛之语以赞之。《校注》似未知。附带说一句,“鲜仇”当为“解仇”。俞先生辑校木作“解仇”,吴曾所引亦作“解仇”。“解仇”与“崇好”俱为动宾短语,于义为长。“鲜”、“解”盖形近而误,当取张本为妥。12.陈琳《神女赋》:汉三七之建安,荆野蠢而作仇。②赞皇师以南假,济汉川之清流。③感诗人之枚叹,想神女之来游。④校注:②汉三七之建安:即汉献帝建安二十一年。因为三七为二十一。荆野:这里指吴国。荆:春秋时楚国的古称。③汉川:即汉水。……曹操此次南征,由邺至谁,由憔至居巢,并不经过汉水。所以,陈琳在这里称汉川,应是泛指一般的河流。①枚叹:长叹。诗人:这里指宋玉。宋玉有《高唐赋》、《神女赋》,写楚襄公梦幸神女之事。但其主旨正如李善在《文选·高唐赋》题下《注》日:“此赋盖假设其事,风谏淫惑也。”此即诗人枚叹之意。元按:笔者此条旨在辨证注④之误。然欲明乎此,先须辨明此赋之作年。陆侃如《中古文学系年》(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系此赋于建安十三年下,云:“似是本年事。”俞先生《建安七子集》附《建安七子年谱》亦系此赋于此年,并云:“疑赋文之`三七’为`十三’之抄误。”徐公持《建安七子诗文系年考证》以文学遗产增刊》十四辑,中华书局1982年版)同,其释云:“`三七’一语,当指献帝年号建安于汉柞中之顺序,非指建安中之年序也。且建安二十一年,并无`荆野’作仇事”。“故`三七’二字,断非谓建安二十一年,盖言献帝为第二十一代汉天子也。”郁贤·28·皓、张采民《建安七子诗笺注》(巴蜀书社1988年版)附《建安七子年表》亦云建安十三年陈琳从征刘表“作《神女赋》”。诸家理由不尽相同,但认为此赋作于建安十三年曹操南征刘表时,则是一致的。笔者认为这一看法是正确的。且说“汉川”不指汉水而指一般河流,毫无根据,不可信。因此注②、③之误自不待言。再说注①。枚叹,不是长叹,而是所叹。同是陈琳,其《大荒赋》“仍皇灵之枚舒兮,爱稽余之所求”,“枚”、“所”互文可证。叹,除有慨叹义外,还有称叹义。如曹操《短歌行》其二“孔子所叹,并称夷吾”,孔融公论盛孝章书》“孝章要为有天下大名,九牧之民所共称叹”,皆其例。本赋下文有“既叹尔以艳采,又悦我以长期”,犹为力证。总之,此处之“叹”乃称叹之义。诗人,此处指《诗·周南·汉广》的作者,不是指宋玉。建安作家惯以“诗人”称《诗经》之作者。如王架“常闻诗人语;`不醉其无归”,(公宴诗》),“诗人美乐土,虽客犹愿留”(《从军诗》其五)即是。《诗·汉广》:“汉有游女,不可求思。”薛君《韩诗章句》云:“游女,汉神也。”建安作家多习《韩诗)(参清·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陈琳当亦习《韩诗》。是则陈琳“感诗人之枚叹,想神女之来游”者,乃因其人从曹操南征荆州,“济汉川之清流”,有感于《诗·周南·汉广》所称叹的汉水女神,因而盼望其来游。曹植《九泳》“感《汉广一》兮羡神女”,可与陈琳此二句相参证。唯其如此,陈琳于赋之下文写神女之美丽形象及刘之倾慕之情,才顺理成章。校注者未明此二句之真正出典,其解释牵强难通。13.王聚《为刘荆州谏袁谭书》:使王室震荡,彝伦枚教④。校注:①彝伦:伦常。古指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关系。《书·洪范》:“我不知其彝伦枚叙。”元按:《校注》释彝伦,大体来自《辞源》。令人遗憾的是“彝伦枚教”来自《尚书·洪范》原句,校注者似未知。《洪范》原文有云:“箕子乃言日:`我闻在昔鲸陛洪水,……。帝乃震怒,不界洪范九畴,彝伦枚教,鲸则哑死。”,14.应场《报庞惠恭书》:值鹭羽于苑丘,骋骏足于株林;发明月之辉光,照妖人之窈窕。@斯亦所以眩耳目之视听,亡身命于知友者也。校注:卯妖人:美人。妖:丰丽、妖媚。窈窕:美好的姿貌。以上四句指对方的荒淫无度。元按:《校注》引《诗·陈风·宛丘》注“值鹭羽于苑丘”,引《陈风·株林》注“骋骏足于株林”,甚是。然下二句亦出自《陈风》,失注。考《陈风·月出》首章即云:“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发明月之辉光”即“月出皎兮”,“照妖人之窈窕”即“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妖人”即“佼人”,“窈窕”即“窈纠”。《陈风·月出》乃“刺好色也。在位不好德而美色焉”(诗小序),正与《苑丘尸刺幽公也。淫荒昏乱,游荡无度焉”及《株林》“刺灵公也。淫于夏姬,驱驰而往,朝夕不息焉”相类似。应场借此三诗讽刺庞惠恭“眩耳目之视听,亡身命于知友”,恰当有力。不过,前两诗是明用,《月出》是暗用。《校注》仅释“妖人”、“窈窕”,实乃失其大者。另外,《校注》于不难考见之有关人物,付之闻如,亦令人遗憾。今举一例如下:15.孔融《圣人优劣论》:荀惜等以为圣人俱受乾坤之醇灵,②……校注:②荀暗:生平事迹待考。元按:《三国志·魏志·荀或荀枚贾诩传》裴松之注引《荀氏家传》有云:“(荀枚之叔父)街子祈,字伯旗,与族父情俱著名。祈与孔融论肉刑,惜与孔融论圣人优劣,并在融《集》。祈位至济阴太守,惜后征有道,至垂相祭酒。”可补《校注》之阀。(作者:黄冈师专中文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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