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创世神话的原始象征意义与宇宙观

“混沌”创世神话的原始象征意义与宇宙观 “混沌”创世神话的原始象征意义与宇宙观 茹素2007/2 ''混沌"创世神话的原始象征意义与宇宙观 刘向政 摘要:中外有关"混沌"的创世神话,在对世界宇宙的认 知上具有相似形.它们不仅包含了具象与意象的原初思 维方式,原始宗教——巫信仰,还以隐喻为认知方式,以象 征为述事手段,记叙其哲学,科学,历史和宗教观.因此. "混沌"创世神话也就成为远古先民各种思维方式与意识 形态的综合体. 关键词:混沌;宇宙;巫;道教;基督教 中图分类号:B9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490X(2007)2—158—03 作者:湖南财经高等专科学校副教授;湖南,长沙, 4】0205 翻阅世界各地的神话掌故,历史传说和宗教典籍,我们会 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人类的宇宙思维趋向于同一,他们 所创造的"混沌"创世神话不仅包含了具象与意象的原初思维 方式,原始宗教——巫信仰,也蕴含了哲学,科学,历史等多种 意识因素,并成为各种意识形态的综合体. 1,混沌在东,西方神话的语符意义及象征性 无论是中国的《山海经》,屈原《楚辞?天问》,还是苏梅尔 一 阿卡德的神统纪(th6ogoniques)神话以及孕育于以色列犹太 教的《圣经》(Bible),都对天地之初的混沌之状颇多描述与质 疑. 所谓混沌(Chaos),如果把中国跟西方神话进行比照,其 语义和语符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可谓独步,其象征意义可说隐 晦.《庄子?应帝王》对此有一个类乎神话的寓言."南海之 帝为僚(同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僚与忽时相 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僚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日: '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13凿一窍, 而浑沌死."在此代表时间的倏与忽,代表空间的混沌都被人 格化了.而在《山海经?西次三经》中则对混沌进行了一番神 格化,认为是天神的名字,即"帝江"或"帝鸿"——中央上帝之 黄帝.混沌为"人"或神,此为一说. 叶舒宪等对《山海经》混沌诸相的解说为"混沌"是"昆 仑"这一东方神话世界山的物化或物态形式,是"匏:葫芦"的 对应物与存在的自然"实体",是"混沌:宇宙"的缩微与"原初 的美妙"?.混沌象征着人类渴望复归的精神与生命乐园,此 为二说. 从"混沌"二字的语符来看,吴泽顺认为"混沦一名,语源 于混沌.„„浑沦,混沦,昆仑并为混沌之转语形式,混沦与 昆仑古音同."?从语音来看,即使在现代汉语中,其发音,尤 其是韵母的发音是相同的,在音读上具有可比,趋同和通转 性.昆仑:ktmlfin;混沦:hfinlfin;浑沌:Mndan;混敦:hfin dfin;绲纶:hfinlfin;混沌:hfindan.从语义来看"混"为混茫, "浑"为圆浑,二者皆含封闭,黑暗之义,即混沌或浑沦,混沦, 昆仑为一黑暗,圆形的实体,此为三说. 《列子?天瑞篇》言"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 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日浑沦".混沌 即为气,是动态的弥漫在星际的气团或原气,此为四说.无独 有偶,印度神话《梨俱吠陀》,《摩诃婆罗多》和希腊神话也认为 "混沌"重要一相为"黑暗"的"原气"或与"光明冲突"的"黑 暗". 再来看看巴比伦神话对混沌之破解.《埃奴玛?艾利希》 (Enumaelish)称原始的母亲提阿马特(Tiamat)是巴比伦史诗 中原始大海及其人格化形象,原始父亲阿卜苏(Apsu)是原始 甜水之渊及其人格化形象,提阿马特和阿卜苏代表浩瀚的海 水(咸水)和河水(淡水)最初的混合,因而"混沌"即为两股比 重不同的水,从而使混沌成为有上与下,高与低之分的水之实 体.? 又以《圣经?创世纪》(Genesis)为例:"Inthebeginning whenGodcreatedtheheavensandtheearth,theearthwasaform— lessvoidanddarknesscoveredthefaceofthedeep,whileawind fromGodsweptoverthefaceofthewaters."《圣经》对混沌的描 绘既包括了中国神话"黑暗","圆浑"之说,也包括了古巴比伦 神话"水"之说,是二者的综述.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 论:远古初民对宇宙的认识趋向同一,开天辟地的神话史总是 "千人"一面.综上所述,最初的世界囿于对人与自然的认知, 在原始初民的眼里是一个黑暗的,圆浑的气体,液体或固体, 是中空的,大而为宇宙(中国的乾坤),小而为葫芦(伊斯兰教 的母腹),也可人格化为"人神"王或天神,但还没有天界,地界 和冥界之分,象征着"原初的美妙." 2.开天辟地与"绝地通天"的自然力崇拜 最初的"混沌"是一个像鸡蛋状,呈中空形式的幽暗的实 体,就得有人破坏,打乱这"原初的美妙",于是在中国的神话 系列里诞生了盘古开天(苗,瑶,黎族之"盘瓠"的音转与图腾) 这一英雄人物.《太平御览?三五历记》云:"天地浑沌如鸡 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 盘古在其中,一13九变,圣于地.天13高一丈,地13厚一丈,盘 古13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故天去地九万里."《绎史? 五运历年记》对盘古临死之时,周身所起的变化描述为:"„„ 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13,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 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 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混沌初开,清 气上升为天,浊气下坠为地,而盘古尸身变化为天地间13月, 星辰,江河,湖海,山岳,田野与森林等,与倏忽给"混沌"凿以 七窍的事例如出一辙,都是以人格或神格化的"混沌"与盘古 的牺牲为代价,换取众人希翼或幻想的理想,光明之国.神或 英雄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肉身虽死,精神(灵魂)永存的思想以 及神人同一,浑一是中国神话一以贯之的特征,也是后世儒学 "仁","礼",佛教"涅榘"(Budd),耶稣基督"复活"(Resu~ec— tion)等描摹的蓝本. 对宇宙的起源与开天辟地,赫西奥德在《神谱》里说:世界 起源于一片混沌的状态(卡俄斯),卡俄斯以后人难以解释的 方式从怀抱里生产该亚(大地)和孪生兄弟塔耳塔罗斯(地 狱).该亚从自己体内分娩了乌拉诺斯(天),山脉和蓬托斯 (海洋),再与所生之子乌拉诺斯结合,孕育了提坦神,独眼巨 人和赫卡同克伊瑞斯(百手巨人);与蓬托斯结合生育了不同 的海神,使之成为希腊神话中新诞生的世界上的第一批神. 在乌拉诺斯家族的l2个提坦神中,兄妹克罗诺斯与瑞亚的结 合创造了西方神话世界的统治者——宙斯.在这个家庭里, 儿子们一旦长大,就联合起来动摇父亲的统治地位,于是克罗 诺斯阉割父亲乌拉诺斯,并对其权势取而代之;宙斯长大之 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制服了父亲克罗诺斯,迫使其 吐出被吞掉的兄弟姐妹,还以抓阉的方式掌管广袤的天空,即 上天和众神,哥哥波塞冬掌管广阔的海洋(海神),哈得斯掌管 幽暗的冥界.天界,地界和冥界的统治者都进行了新的确认, 使无序走向有序,黑暗走向光明;混沌的宇宙成为神统纪系 统,并以该模式标谤世界万物皆是神的起源的结果,因而宇宙 也就获得了神的意象与意向一一混沌先于秩序,秩序源于神 性. 因此,在上述两个神话中,天命神权应是蒙昧时期人们所 尊奉的宗教观.由于生产力水平的极端低下,他们无法控制 和解释各种自然现象,于是便首先出现了自然宗教的意识,所 崇拜的是异己的自然力量,这样的自然力与现象都有神灵在 支配,虽然这些神灵在创造宇宙与人类上,有悖于人们的伦理 观——母子乱伦,兄妹乱伦(另有中国神话的优戏与女娲),父 吃子,子弑父等,由此便产生了最古老的,自发的,绝地天通的 宗教形式——巫. 3."混沌",巫与道教的阴阳论 (1)"混沌"与喻体"宇宙"的母腹.从前文"混沌"(Cha? OS)来看,其特质之一是黑暗,在东西方神话中被人格化或神 格化为地底或冥界的魔鬼撒旦(SaWn),就像身处幽都的"土 伯".而"混沌"的对应物则为中国的葫芦或《圣经》中诺亚 (Noah)的方舟,即"宇宙卵"(Cosmicegg).人类与诸动物,植 物逐次从该卵中生出并演进,因此"混沌"也就在神话的隐喻 思唯中被暗喻为世间万千生物的宇宙之母腹,之子宫,由此 也可推断为混沌论实质上是对女性和女性生育器官的崇拜, 是女性生育器官的隐语形式.其宇宙观是架构在母系氏族的 社会意识形态之上的. 氏族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的瓦解,奴隶制度的确立,需要把自发的宗教仪 式变为人为的宗教仪式,于是供人尊奉的神祗出现了.在希 腊的神话中,更出现了体现"宇宙之母腹"这一代表女性或母 亲崇拜的女祭司,她在神殿向人们传喻神的圣旨,以己为中 介,起着"绝地通天"的作用,使得进行祭祀活动中,人神不再 陈杂.在希腊神话中最典型的女巫莫过于地狱女神赫卡忒神 庙的女祭司美狄亚. (2)巫术及其祭祀形式.巫术(sowery)是以万物有灵论 和神话为前提,没有宗教派系,更没有教义,如同弗洛伊德 (Freud)以精神分析法研究的那样"是人们在相似处境下对待 人一样的方式对待那些灵魂而对其施加影响的艺术,抚慰它 们,向它们赔罪,向它们示好,威胁它们,夺去它们的力量,使 它们遵从某人之意愿."?与希腊原始宗教相类似的有巴比伦 宗教,它所关注的更多的是现世的繁荣,如苏美尔人信奉巫术 和占星术,还流行杀牲问卜的习俗,即通过检查被屠宰动物的 肝脏是否显现肝叶来预测祸福.这一点也与中国民间的巫风 遗存有许多牵连.如屈原的《九歌?东皇太一》对巫觋们祭祀 前的准备活动,祭祀时所用物品等均有描述:"吉日兮辰良,穆 将愉兮上皇!扶长剑兮玉珥,廖锵鸣兮琳琅.瑶席兮玉王真, 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籍,奠桂酒兮椒酱.杨抱兮拊鼓, 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东皇太一,是楚人对最尊贵之 天神——祝融的称呼.《史记?楚世家》称楚人是祝融的后 裔,奉其为始祖.据传说祝融诞于南岳衡山(今有衡山祝融峰 为证),是高辛氏的火正.每年农历八月,在其生日那一天,信 徒们都会虔诚地膜拜.屈原的《九歌》忠实地记录了:楚地人 抬着芳香的琼瑶,香薰的腊肉一路敲锣打鼓,在巫觋们的带领 下,低声慢唱来到其神殿——东岳庙前.他们正如希腊人一 样,是乐观主义者,以欢愉的心情来对待现实生活,关心现世 的幸福.因此巫术的活动有一部分是自娱自乐型的. 巫术的显着特征为祭司或祭师,多为女性,小说《简? 爱》,《安徒生童话》等里面多有披露,且为又丑,又老,披着黑 披风的龌龊形象,并且常与长相狰狞的猫为伴,在纽芬兰的神 话中,女巫还常常骑着长长的扫把在空中穿行.在东方的神 话中,女祭司日巫,男祭司日觋,但巫觋们的形象比西方文化 中的明朗多了. 巫有多种"术",包括祈禳,禁咒和占卜,主要用于降神,驱 鬼,解梦,预言,祈雨,医病等.巫觋们与希腊的女祭司一样, 在奴隶社会中处于支配地位,起着"绝地通天"的作用.当然, 屈原的《九歌》并不只是表达看巫戏,听巫歌的表层意义,其深 层的含义是以东皇太一暗喻当时的楚王,以琼瑶,腊肉等暗喻 楚国的富饶,表明忠君爱国的思想,如同《圣经》新约中的马 可,保罗们一样以传福音的形式,表明崇拜唯一神的信仰. (3)"道"之语义与道教.占卜不仅是古E伦宗教的内 容之一,而且也与打卦一起成为巾同本土宗教——道教的宗 教内容与形式.道教起源于殷周时代的巫术和战国秦汉时代 的神仙方术,正式产生于汉末,即汉武帝采纳董仲舒谏言"独 尊儒术"之后,为求生存变"老子"的哲学思想为宗教. "道"是老子哲学的最高范畴.何谓"道"?最初的语义根 据《说文》为"道,所行道也".由此已隐含有"必须遵循"之 意,并据此引申为道理,方法和原则.但《老子》的道都是生育 天地万物的本原,"道生一",一为"元气".在《管子》四篇里 也提出了"道"即"精气"的哲学思想,"凡物之精,此(化)则为 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流于天地之间谓之鬼神,藏于胸 中,谓之圣人".在此把"精"(精气)看作天地万物的本原,与 "混沌"谓之"气"不谋而合.对"道"《管子》又云"道无根无 茎,无叶无荣,万物以生,万物以成."在此为万物生成之本根. "道"等同于"气",都是事物的本原.这一观点与正统的儒学 概念是一致的."道"是宇宙的永恒秩序,也是宇宙的运行;是 产生万物的实际理由,也是一切存在的永恒原型的完美化 身.?? 而道教所谓的"道",是从古代设教的神道而来.《周易? 观卦篆辞》云"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 下服矣."因而,道教之"道"与老子哲学之"道",其语符意义 并非完全相等,但道教的宗教内核又是建立在老子之"道"的 哲学,美学思想和文化观都包含有朴素的辩证法观念之上的. 天地万事万物都按"道"的法则运动变化着,其规律为"有无相 生"的矛盾律,于是"万物负阴而抱阳";"反者道之动"否定之 否定律,于是"曲则全,枉则直";"大小多少"的量变质变律, 于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老子的哲学思想还为道教的宗 教活动形式提供了理论依据.《易传》作者就进一步提出了 " 一 阴一阳之谓道"的学理,《周易参同契》依这一哲学原理,借 周易卦象爻辞,阐述炼丹方术:1)为阴阳变化而成丹.人们若 想长生不老,就要根据生命起源的道理,顺从阴阳变化的原 则,掌握乾坤等六十四卦的运行规律,从事修炼——练丹.2) 炼丹必须符合自然规律("道").《参同契》认为:练丹,尤其 是内丹(即气功)须以阴阳八卦为基础,按时定位,循卦炼功. 一 阴一阳乃是《周易》学的纲纪,也是八卦中各卦变化与太极 的根本,亦是人体气血变化的依据. 故道教是以宇宙的起源("道")为根本,以原始宗教巫术 为外壳,以"阴阳五行"为理论内核,同时以"太上老君"为太 一 ,以神人,真人,仙人,道人为神仙体系,关心现实的美好与 欢愉的宗教. 4,基督教创世说及与中国神话的"圆融" 《旧约?创世纪》(GENESIS)记载耶和华创造天地或宇宙 为: " „ ThenGodsaid.'Lettherebelight';andtherewaslight. AndGodsawthatthelightwasgood;andGodseparatedthelight fromthedarkness.GodcalledthelightDay,andthedarknesshe calledNight.Andtherewaseveningandtherewasmorning,the firstday. GodsaidLetthewatersundertheskybegatheredtogetherin- tooneplace,andletthedrylandappear„Godcalledthedry landEaah.andthewaters„hecalledSeas„thethirdday. „ AndGodsaid'Lettherebelightsinthedomeoftheskyto separatethedayfromtheyears'.-"thefourthday.'' AndGodsaid,Letthewatersbringforthswm'lnsofliving creatures.andletbirdsabovetheeaahacrossthedomeofthesky „ thefifthday", 这段序言从语篇的结构来看,既有散文的风格,也有诗歌 的特点,类乎于我国先秦文学的《楚辞》.尤其是神创造第一 "周"的精妙结构更能体现诗歌的特点,如第一天"光"与第四 天"太阳,月亮,星星"相对应;还有第二天"天","海"与第五 天"空中和海里的动物"相对应等.从表示一周英文语符的语 源来看,也与希腊诸神和神创造的天地万物有一定的渊源,如 Sunday(太阳,太阳神阿波罗)和Monday(月亮,月亮神阿耳忒 弥斯),同时,也与中国道教阴阳论的宇宙认识观相似. 神创造宇宙用了七13,在中国也有一位造物主具有耶和 华的功绩.据《荆楚岁时记》记载:天地初开之时,这位造物 主,在正月初一那天造作了鸡,初二造作了狗,初三造作了羊, „„ 初七造作了人.从代表时间的"7"来看,东,西方的原始 初民对神话的宇宙模式或对宇宙的认同模式是基本相似的, 特别是在显示宇宙的基本参数——空间与时间的数字上惊人 的相似.再以季和月为例.人们根据天气或气候的相对稳定 性与差异性,以及在劳动生产中总结出的庄稼生长规律,把一 年定为春,夏,秋,冬四季,这也暗合了中国道家的"四时五行" 之哲学思想.所谓五行即金,木,水,火,土,由此中国的占星 术家们把天上的行星分别命名为金,木,水,火,土以及天王, 海王和冥王,而天王,海王和冥王不正是宙斯三兄弟管辖的区 域吗?日本受中国传统文化浸淫,把一周七天分别命名为日 曜日,月曜日,火曜日,木曜日,水曜日,金曜日和土曜日,星期 天与星期一的"日"与"月"恰好与Sunday和Monday相对应, 星期二至星期六也完全吻合道家的五行思想. 在乌利诺斯家族中,共有六男六女十二个提坦兄妹或神, 耶稣讲道时也恰恰收罗了十二个门徒.在湖南湘西的苗歌谣 中也有十二个兄弟: 若问天皇来出世,兄弟共有十二人,天皇出世人稀少,淡 淡薄薄度光阴.一无岁次和年月,又无春夏与秋冬.兄弟此 时来商议,相聚天空十二人.造成天干定年岁,又立十二地支 名.那时方才定年岁,暑往寒来一年春. 以上的"七","四","五",和"十二"这些数字似乎表明早 期的东西方文化,由于在历史上,多次发生吞并和反吞并的 "国际"战争,而具有兼容并蓄,海纳百川的精神,在对外交往 中对异质文化总能持宽厚,包容的态度,吸收并融合他民族的 文化成果. 5.小结 中外有关"混沌"的创世神话,在对世界宇宙的认知上具 有相似性.这种相似性从哲学的维度来看,是原始初民们宇 宙观的最具体,最生动的体现,而对宇宙"气","水"的概念命 题,则说明了他们一元论的朴素唯物主义观;从历史的维度来 看,是他们把自己的真实历史夸大,变形甚至神化后的体现; 从科学的维度来看,含有天文,农耕等方面的知识,把对生产, 生活的体验,以故事(叙事性散文,诗,赋等)为形式,以隐喻为 思维特征,以象征为手段,溶解在创世神话中.因此,这些神 也就成为了原始宗教——巫的主神或保护神,并为后世宗教 的内核与体系搭建了框架. 注: ???叶舒宪,萧兵,[韩]郑在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着:《山海经的文化寻踪》, 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891,892,900页. ?赵林着:《西方宗教文化》,长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第 20页. ?弗洛伊德着:《论宗教》,国际文艺出版公司2001年版,第 81页. ?肖走父,李锦全着:《中国哲学史?上》,人民出版社1982 年版,第l6页. ?黄钊主编:《道家思想史纲》,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 版,第400页. (责任编辑:章克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