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每一位外出务工的乡 - 陈排湾

　愿每一位外出务工的乡 - 陈排湾 愿每一位外出务工的乡 亲兄弟都是我情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作家协会 的永远会员 陈大伟 1 日月轮回、星转斗移，本来自己还似乎在麦场里、在大树下听老人们讲三皇五帝、讲人间天上、讲前世来生的故事，忽然一转脸，自己膝下也是子孙围成圈、托腮俯首听啦～ 该轮到我们讲些什么内容的故事呢, 现在的传播工具千千万万，现在的各类电视节目眼花缭乱，信息大爆炸、知识大爆炸，但是，这一切是不是都在围绕孔方兄的方孔转呢,我思来想去，只能找到630年前的老家、找到那条河湾、找到那棵古柏、找到使我勾魂摄魄、梦魂萦绕的故土亲情。 故事不多，真情只有一个，先祖的精神、故土的思念讲给下一代。我相信只有这个故事的馨香再过一千年、一万年也不会沾上铜臭～ 陈排湾分支唐河四家陈二十代孙 大 伟 二零零四年五月于郑州市 2 五 香 叶 我喜欢绿色～喜欢草原的绿色、森林的绿色～喜欢楼下广场草 坪的绿色、小花园盆景的绿色～但是更喜欢我窗外阳台上那一盆绿 色～一盆永远与其它绿色不一样的绿色。我不知道这一盆绿色的学 名叫什么,属于什么科、什么属,我只知道咱们河南人都叫它“五 香叶”～一个俗了不能再俗的名子～一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绿色。 幼芽的嫩绿、壮叶的翠绿、茎杆的油绿和其它绿色植物并没有什 么异样。但是～当你摘下一片叶子放在手中～马上就能闻到一股异香～穿透鼻腔～刺激着你的心肺。如果你在青石做的菜臼里放几片 五香叶～再用枣木做的擂臼捣鼓几下～淋几滴麻油～那么餐厅这个 空间里很快就会溢满那奇香～这奇异的五香叶汁液适宜掺合家中很 多菜肴～即便你单用那麦香馒头沾着这汁液～也能增强你的食欲～令你神魂颠倒。 我喜欢这片绿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在我还是个农村娃时～每当夏收夏种无时间做饭～每当青黄不接贫困潦倒之时～摘下几片五香叶子～锤捣或碎切～拌和着杂粮粗面～也能让你振奋一下精神 ～找到富人吃山珍海味的感觉。 参加工作已经40年啦～每年收麦季节听到布谷鸟的叫声～看着窗外那盆绿油油的五香叶～就让我忆起在村前那棵大柳树下捧着一大碗新麦面条,浇上几勺用五香叶拌和的蒜汁～就能品尝到农村日子的艰苦和农民“汗滴和下土”的艰辛。 如今～亲农政策的件件落实～农民生活的普遍提高,偶尔家中种上一盆五香叶也只不过是在香甜的生活中再增加几分香甜。 我 那盆绿油油的五香叶～愿它的香味更浓、更长久。 喜欢窗外 3 家 乡 的 瓜 老家是河南省西南部农村的一个普通村庄～环绕村子有条大沙河～都说一江春水向东流～但是～小时候就是搞不明白我们的河水为什么一直向西流去。沙滩特别大～一望无垠～细细的白沙象永远也吃不完的沙糖～亮晶晶、软绵绵～躺在上面那甜香的气息你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河面很宽～水流速急～由于远离城市～工矿企业也少～没听说什么污染～水质总是那么清澈细腻～洗一下脸～那光滑柔顺的感觉也是用什么牌子的洗面奶找不到的。水好～土地肥沃～也就适宜各类农作物生长～像北方的各种谷物、豆类、瓜果～还有葡萄、板栗、杏、梨、桃～也都是种什么都能结出让人垂涎三尺的果子。 我离开家乡参加工作～正是国家经过三年自然灾害～开始经济恢复的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算起来已经40年啦。永远使我不能忘记的是离开村子的头一天～母亲那双通红眼睛的泪水一直流淌～父亲默默无语～拉着我的双手来到河滩。河滩里一大块瓜地已经是果实累累～有粗壮硕大的南瓜～,家乡话叫金瓜,有香气逼人的甜瓜～个大翠绿的西瓜～但是～父亲只摘了两个金黄色的瓜～挑上一担清澈的河水～回到家中。父亲说这叫金丝瓜～能用来做菜～也可当主食吃。 烧开盛满河水的土锅～倒入黄澄澄一碗小米～父亲又把一个金丝瓜切开两半～掏净瓜瓤～放进锅内～待小米粥熬好后～金丝瓜也煮熟了。 捞出两半金灿灿的瓜～用竹筷插入瓜肉内～顺瓜丝搅开～一缕缕金线般的瓜丝顺筷子流进盘内～等所有瓜肉都搅成瓜丝～金丝瓜也就成了薄如纸片的瓜皮壳了。用河水冲凉瓜丝～淋上捣好的蒜泥～一盘散发出异香的金丝瓜菜就摆在面前。盛上一碗小米饭～配着爽口的瓜菜～那蒜茸的浓香、瓜丝的清香、小米粥的甜香都在父亲的精心调理下～融会成一首饱含故土乡情、父母亲情的曲调缠绵的乡音～震撼着你的心灵。 这是令我魂牵,绕40年的一顿小米饭～以后在城市吃过无数次肥鱼香 4 肉、无数次嫩虾蟹爪、河味海鲜～但是～那一盘金丝瓜菜～那一根根金 黄色的瓜丝～一直缠绕着我的心～ 一直干扰着我的食欲。我曾向父 亲问过那是何种瓜菜～他说金丝 瓜因为吃法与其它菜不一样～又 叫“搅瓜”～结果少、产量低～已 经很少种了。 父亲已经过世多年～但是～时时让我忘不了那家乡的瓜～那搅乱我心肺的“搅瓜”。 外 婆 的 扫 天 婆 我的幼年是在外婆的庇护和抚育下度过的～外婆的言语行动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迹。 外婆的针线手艺在我们豫南那个小城镇里是很有名气的～缝衣做杉、纳鞋绱靴这些粗活不在话下～刺绣剪花更是针下生花～剪出的花、鸟、 鱼、虫～凤舞龙飞～栩栩如生。前来学艺的大姑娘、小媳妇经常是这 群刚走、那群又来。我们兄弟四人的衣服鞋袜～缝缝补补都是她一人 起五更、打黄昏赶做的。 从地理位臵上看～我的故乡正处在秦岭、淮河一线～南北方冷暖气流的交汇～经常萫响着这个地区～每年的六、七月份常常遇到阴雨连 绵的天气～农村谚语就有“有钱难买五月旱～六月连阴吃饱饭”这一说～因为～连阴的天气可以促使秋季作物生长。如果连阴雨的天气提前到刚收割完小麦的时候～那人们就要遭殃了。麦场里的麦子还未有打完归仓～充萪的雨水和较高的气温～很快会使没有打完的麦子发霉发芽。我记得那时多年都吃过用芽麦做的粘麦馍～面发黄不说～口感粘腻还有一股刺鼻的霉臭味。我小时候吃饭还特别挑剔～宁肯饿 5 着肚子也不吃那粘麦馍。外婆就东家借、西家求～找一点好麦面做馍让我们兄弟们吃～她自己一直吃发霉的粘麦馍。 大雨小雨过后～雨水灌注得沟满河平～我们上学的路上道路泥泞～滑倒摔跤是常事。到家后～外婆擦泥、烤鞋、凉衣服～把一个小脚老婆累的前仰后合。老天爷的事老百姓只有听天由命～烧香拜佛祈祷过后还要下雨的话～各家门户上面就扯上一个纸做的小人～小人手中扎上几根扫帚苗～在微风吹动下～纸人晃来晃去～就象打扫天上的乌云。在我记忆中最深刻、也最神秘的还要算外婆做的扫天婆。 外婆做的扫天婆是找来粗壮的高梁杆～做成小人的骨架～挑选碎花布做成花褂子绿裤子套在骨架上。然后～外婆对着小人祭拜一下～叮嘱它尽职尽责、安心扫天～扫得天上云消雾散～不再吃粘麦面～还要特意加上让上天早日露出笑脸～地上泥泞早干～好让她的几个外孙上学路上不再摔跤～不再把新鞋弄赃。外婆的風诚总能得到回报～晴天白日之后～外婆眉开颜笑～更开心做鞋绣花啦。这有神奇力量的扫天婆一直使我充满着迷惑。 外婆一生不信鬼不信神～就是相信这个她亲手做的扫天婆～一个能给她外孙们扫来好天气上学的扫天婆。 石 头 哥 父亲的弟兄们共五人～他是最小的一个～听他说老三被抓了壮丁～老四早夭～就剩下大伯、二伯和他三兄弟。二伯家有两个闺女～到公元1947年收花生的季节～又多了个男孩～取名叫“石头”～大人们说这名子萭～孩子容易成活。 石头哥生下来嘴唇就是豁嘴～有一指宽的缝隙合不着口～话说不清楚～稀饭也喝不到嘴里去。看到他的嘴巴与别人的不一样～同年龄的孩子们都欺负他～见面就喊他“兔子嘴”、“豁子”～他人老实～也不与他 6 们顶撞～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就暗暗落泪。我见他从不喊他不爱听的绰号～最多就指一下上唇～所以他就喜欢给我玩。上树摘枣子～给我留一捧、摘柿子也给我塞一个～有啥不愉快的事也支支吾吾给我说～他吃得胖、也有劲～我愿意给他摔跟头～论力气我摔不过他～我就使暗劲～他倒在地上也不生气～有时干脆不站起来。 人老实又不会花言巧语～长大后到成家的年龄还一直找不到媳妇～好不容易给他说合一桩～他见了人家姑娘只会笑～啥话也说不出口～现在都是年逾花甲的人啦～还是一双筷子吃饭。 小时候～二伯、二娘都疼爱石头哥～两个姐姐也疼他～到了他二十 多岁时～两个姐姐都出嫁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家里的农活就都轮到他干啦～起早贪黑也干不完～种庄稼、收粮食～积肥拾糞农闲时。四十多岁时～二伯、二娘又离开了人间～石头哥一个人眼望着土墙四壁～再苦再 累、头痛脑热也没人怜～泪只有一人往肚里咽。 今年是石头哥六十大寿的日子～ 生日那天～他油炸了一盘花生, 又把一个萝卜精心的切成细 丝～自己坐在枣树下倒了一 杯“卧龙玉液”～自斟自酌 起来。等大姐回来看他 时～他已经头歪斜在 树身上醉倒了。 最近～他又给我打电 话～说大姐给他找了个活～村子北边 修高速公路～让他去看工地材料场～听到他欢 快的口气～我知道他找到了归宿的心情～愿他心里舒畅、 顺心。 2005年11月 7 彤 彤 不等爸爸催促～小彤彤已经习惯地背上了书包～不过这书包不是跟着彤彤上学去～而是随着他回奶奶家去。书包里面有字书、 画书～还有他最喜欢吃的旺旺和香脆康师傅。 彤彤今年刚六岁～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他已经习惯穿梭在奶奶家、姥姥家和自己家这个正三角范围内。大人们让他写的字～他都会写、会认～还最喜欢画图画～现在他简直是个小画家啦: 彤彤看见什么就画什么～画奶奶家的鸡、鸭、大河～还有那棵古柏树～画姥姥家的老黄牛、小拖拉机和大黄狗～还画自己家楼下的大马路、大汽车、公园和高楼。这些作品都是彤彤的处女作～也是成名作～都是无师自通的作品。看过他作品的叔叔、阿姨一边高兴地夸奖他～一边又暗暗落下忧愁和伤心的泪。没办法呀:大人们都忙～根本就无暇顾及他。 爷爷、奶奶忙鸡鸭～姥姥、姥爷忙种花～爸爸忙着做生意～还有最想见却又不常见的好妈妈。 听大人们说家门口的幼儿园、小学校条件都很好～冬天暖和、夏天凉快～教唱歌、教画画～老师、阿姨又年青又漂亮～小彤彤日夜都要想着去那里。但是～那校长就是张口要的学费太吓人～爸爸、妈妈那一点打工的钱还不够给她们买丰乳霜呢: 彤彤也有三个好伙伴:奶奶家的大白鹅、姥姥家的大黄狗、自己家的大电视～也只有它们和彤彤形萫不离。 这几天爸爸又要到外地进货～妈妈做保险业务每天都见不到人～ 彤彤只得自己坐叔叔的货车回奶奶家去。 汽车的轰鸣和颠簸把彤彤带进了甜蜜的 梦乡～带进了彤彤早已想往的幸福时刻中 去……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姥姥、姥 爷一大家人欢聚在一起～小彤彤正和那么多 小朋友唱歌、跳舞、画大象、画猴子哪 2005年11月18日 8 父亲的河 写给唐河陈排湾兄弟 父亲的河 是一条静静的河～普通的河 清清的河水 细细的白沙 萮衬在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下河堤上 冲天的白杨 婀娜的垂柳 卫队般的守护着温馨的家 河湾里 夏蝉的高鸣 欢唱的鸡鸭 歇息的老农甜蜜的睡在树荫下 小学中 童声的合唱 朗朗的书声 使古老的乡村依然青春焕发 千廻百转的河水 承载着历史的小鱼 日复一日 静静地、不息地 流向汉水 一路诉说着往日的苦难经历 和今日的繁华。 父亲的河 是一条混厚的河～壮丽的河 9 桐柏山的乳峰 泌阳河的乳汁 万千年来滋润着、抚育着它 国家的兴衰 民族的仇恨 都在河水中滚翻出层层浪花 元末明初的动荡年代 我始祖从秦淮河畔远迁至此 奋斗、耕耘、建设着两岸小家 繁衍了数十万后裔子孙 孕育出无数个豪杰英雄 还有数不清的庶民百姓在这里 把血汗抛洒 父亲的河 是一条咆哮的河～战斗的河 夏日的河水 由千条小溪汇聚 汹涌澎湃、奔腾向前 荡涤着沿河两岸的污泥浊沙 父辈的血液如同不息的河水 在历史的长河中演绎出一幅幅生动的图画 明末农民起义的烽火有我先祖添薪一把 民国匪盗四起～扛起绿枪合众保庄护家 抗日硝烟浓～祖辈挥刀向鬼子头上砍杀 解放战争的炮声～震颤着手中的镰刀锄把 烈士的鲜血淌洒在每寸土地 父兄的汗水滋润着颗颗庄稼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绿了唐河两岸 古柏树枯枝生新芽翠绿焕发 新一代子孙不甘落后、不愿贫穷 10 孜孜不倦探求摆脱困境的法码 传统农业做好、做细、绿色、健康不污染 走出庄园～四海打工～搞活经济～ 再把先进科技带回家 为了子孙后代忘不掉河水的甘甜 每个人都愿化做过滤泥水的细沙 父亲的河 是一条欢腾的河～美丽的河 喜庆的锣鼓 震天的鞭炮 还有路边跳舞的山花 萨接寻亲的车队 欢萨祭祖的人群 手拉亲兄宗弟回家 河滩里挤满了咧嘴笑的玉米 掂着脚仰头看的是白胖胖的棉花 挂满树梢的蜜枣害羞得红透了脸 看热闹的葡萄拉着低头笑的大冬瓜 满河的情谊 满河的欢笑 乐得兄弟们一个个心里开了花 是啊 再干六百年 把咱们陈排湾这个不富裕的家 改变成世外桃园 傲然屹立在豫西南 扬眉吐气笑看天下 我站在高高的护河堤上 遥望先祖开垦的这块宝地 感慨他们找到这么好的地方落地为家 水好地好人勤奋 11 不怕土里出不了金疙瘩 啰哩啰唆给弟兄们拉扯这么多 就是要咱们携起手来爱家、护家、 建家、永不要忘了这个家 别人小康路上大步走 咱也要飞快赶上 让老祖宗九霄云外笑哈哈 柏树下的思念 唐河县西南部 一个古老的普通村庄 庄东有一棵古柏树 历经千载傲风霜 今日依然葱笼翠 依然挺立看苍桑 每天含泪送走年青的族人远走去打工 每天又笑萨皓首银发的兄弟回家乡 古柏树是一代代庄里人的思念 片片枝叶都寄托着悠悠的惆怅 树下建小学一座 千余名后人在树荫下 读书琅琅 我曾在树下斗鸡跳绳 我也曾在树下上课听讲 猛回首已经花甲之年 如今同龄伙伴都联系不上 静下来思绪万千 还是孩提时记忆力最强 ………… 想起那 12 雪花漫天、四野茫茫 河平沟满无人行 大树古柏披银装 娃娃们兴奋、欢跳最高兴 音乐、历史、语文课都不想上 狗孬把雪蛋砸过来 小丽头部又挨一枪 一班堆了个大雪人 辣椒鼻子白胖胖 三班男孩最能干 堆了段长城高高的墙 二班就上体育课 老师把全班带到河滩上 结冰的河面平如镜 师生一起打雪仗 冻裂了小手吹红了脸 挂破了棉袄又湿衣裳 高兴地劲头一点不减 父母都说这老师教科咋这样 ………… 油菜花慢悠悠黄了大地 野草青青铺满了堤 三娃牵牛上了岸 四妞把羊赶上去 赖孩把喂饱的老犍撵过来 向对岸新野的黄牛叫了劲 不把你的大黄顶趴下 我就穿着衣服跳河里 大人们也过来看热闹 最后还是孩他妈过来解了围 …………… 热天河里最热闹 整天都想泡水里, 13 褂子、裤头从来不沾身 黑油油皮肤浑身泥 光肚上树把蝉捉 下树红印满肚皮 谁不服气打水仗 筋头翻到水里去 麦收季节最繁忙 起早贪黑割麦急 累得腰杆子直不起 还说小孩没有腰不怕哩 手拿白馍满嘴香 喝口河水爽心里 蒜面条盛了一大碗 呼呼喇喇进肚里 ………… 满地高梁低下头 咧嘴笑的是玉米 伙伴们一起挖花生 刨红薯、拔箩卜 还要拾豆子 收获的日子最幸福 圆润的脸蛋鼓肚皮 睡到屋顶看星星 幻想上月宫剥桂皮 耕地坐着拖拉机 锄地耙地用洋犁 喝水能用自来水 看戏不到城里去 点灯不用洋火划 一拉开关就明哩 日历翻了一页又一页 突然膝下子孙跑满地 如果再年青60年 我还到柏树下 背着书包上学去 14 桑柏情深 陈排湾村中那棵古柏树下是座黄龙庙～过去那里香客如云、热闹非凡～古柏树也因此受到众多善男信女的敬仰和崇拜。与这热闹场面相距不远的地方有棵老桑树～也有五六百年的树龄了。老家里有房前不种桑～屋后不栽杨的风俗～所以桑树周围住户也就很少～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了烟薰火燎的困扰～老桑树反而长得枝繁叶茂、根深树大。 桑树叶能落到的地方有座茅草房～只有一个老婆婆在里面住,她姓杨～我们都叫她杨婆婆。听大人们说:杨婆婆年轻时刚嫁到我们村不久～丈夫就被当地土匪绑走砍杀了。他丈夫种庄稼、干农活是一把好手。小两口婚后恩恩爱爱、勤劳耕作～日子还过得去。那时间～恶霸横行、土匪猖獗～害得民不聊生。为抗击为非作歹的地方反动势力～他参加了由地下共产党员阎普润组织的农民暴动～他出生入死～勇敢作战～亲手处决匪首刘占标～追捕恶霸阎大少。壮烈牺牲后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杨婆婆没有儿女～村中很多好心人劝她改嫁～都被她拒绝了,她一往情深～每到丈夫忌日那天～她都在老桑树下烧香祭奠、寄托情思。 杨婆婆对我们孩子们也是热爱有加～非常喜欢我们下学后去她那里玩～给我们讲女娲、讲螺祖、讲黄道婆的故事～教我们采桑叶养蚕。每到春天桑椹熟了的时候～她都把成熟的果子摘下留给我们吃～看着我们一个个把白牙吃成了黑牙～杨婆婆那没牙的嘴也开心的笑了。她不让我们小孩上树～怕摔着我们～我们知道是她怕折断了树枝。 杨婆婆常说那古柏树与这老桑树是夫妻俩～只要一刮风～桑树叶就哗啦啦给那古柏树说话～那古柏树张开双臂就看着它笑～它们已经相爱近千年了。 杨婆婆一直受到全村人的崇敬～她去世后大家就把她埋葬在了老桑树下。让老桑树陪伴着她。多年后老桑树枯死了～古柏树也枯萎了几枝大树干～但是村里人没有忘掉她——老桑树、杨婆婆。 15 黄龙庙的传说 一条大河把新野与唐河两县划分得经纬分明～到河水流淌到我住的村子时～就变成了河西是银沙一片～河东是堤坝高悬。风调雨顺的年头两边相安无事～遇到大雨磅薄～那大河两边的老百姓就要把龙王爷当成一回事了。 龙潭、黑龙镇、汉龙潭 ……等等你听这名子就知道千百年来～人们对这条河神的敬畏与崇拜～为了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示風诚～东边村子有一座黑龙庙～我们村子又建了一座黄龙庙。平常～这里是香烟缭绕、香火不断。要是久旱不雨或大雨不断把河水抬高～黄龙庙上空不但浓烟漫天～庙前广场也是大戏连台～好戏不断。那戏演到精彩处、黄龙爷的木臸塑像就被壮汉们抬了出来～这时候台上演戏的～台下看戏的、全都鸦雀无声、叩头膜拜。大人们把我们小孩子看得更严、不允许我们说话～还用手摁压着不让抬起～记得有一次我藏在了庙前那棵古柏树后面～看清了我最不愿看到的黄龙爷和那支祭祠队伍。 那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所有的人全部是黄头巾、黄挂子、连鞋子都是黄布包着～前边是铜锣开道、接着是黄龙旗方阵～后面几张方桌上是供果茶点、猪头、烤羊～高大的神牌立在中间、上面书写“日日供奉四海龙王之神位”、四个彪型大汉抬着的黄龙爷威风凛凛、座在高高地黄布座上～黄龙爷鼻子高耸、眼如铜铃、眉毛与胡须连在一起～神情威严～气宇轩昂～黄缎披肩一直拖延到身后几十米远～几乎是人挤人的手扯着那条披肩。等各项祭祀活动结束以后～黄龙爷又回到了庙内的老座位上。庙内弥漫着神秘、壮严的气氛～庙外善男信女祈求祷告、焚香许愿。老道长手持尚方宝剑认真作法～一会儿口吐清水、一会儿口喷神火。大多数情况下老天爷没有听黄龙爷的～或天空还是万里无云～或河水随着大雨继续上涨～淹没良田、但是也有随人愿的日子～随着人们的欢呼跳跃或河水退去～或晴空突然乌云密布～那神雨下在了急待浇灌枯涸了的土地上～信徒们都能原谅黄龙爷不灵的次数～都能记着黄龙爷显灵的功绩～多少年来人们还能传说着黄龙爷扬鞭催马、追赶天上很多日子才能见到的一块乌云。只见他把手中的马鞭突然飞向空中～那马鞭笔 16 直向上栓着了云层、牵着的云彩落在了饥渴的土地里。真是太神奇啦: 以后～黄龙爷还成了能治病救人的好 神医、能驱灾赶祸的法师、能求到生男生 女的神灵～不过黄龙爷到了千百年后的上 个世纪五十年代初就光荣下岗了～那木头 塑像埋在了河滩里～那神庙就变成了我们 接受启蒙教育的小学～我们这一群一群无 法无天、天真烂漫的孩子听从的只是栓在 古柏树上的钟声、黄龙庙里走出的不再是 善男信女～而是一泼泼胸怀大志的学子～一 个个国家有用的栋梁之材。那河水的上游建成了能蓄水能泄洪的水库～容易冲毁的河堤也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水泥～坚固的盔甲护佑着堤坝～河两岸的村民再也不过那旱涝都愁的日子啦～我们在外工作的游子也少了一些多余的牵挂。 2005年11月 那条小路 从老屋到镇上去要走一段小路、也就二里多地～蜿蜒曲折、坎坷不平～宽窄不同的车轮已经把这条泥沙路碾压得面貌全非。说它是条小路是因为路两边都是大水坑～平常麻鸭在水坑里翻飞欢唱～一遇雨天～沟满河平～小路只不过是水下的一条标志而已。 屋子是上个世纪30年代的遗产～是爷爷的兄弟们共同的手 工艺 钢结构制作工艺流程车尿素生产工艺流程自动玻璃钢生产工艺2工艺纪律检查制度q345焊接工艺规程 品。小青瓦屋顶下面是灰砖墙～不过灰砖墙只是单面～里面是泥土砖～爷辈们说:穷人家积攒多年的血汗能盖上这样的房子就不错了～这叫“金包银”。多好听的名子呀:反正这“金包银”的房子盖成后～碗里喝的稀饭比过去更稀啦:屋里就多了一个我妈妈。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使这座高坡上的房子增加了很多生气～深 耕细作、风调雨顺还能多收些庄稼～那一群鸡鸭下的蛋能换个油盐钱～拮据的日子里又多了个我。 到我能爬能走时～四个大人告诫我不许近水面一步～说水里有蛇～ 17 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说蛇能吃小孩～我也就乖乖地不再到水边去了。屋子周围的高岗、杂树都是我玩耍的乐园。长高后～我又引进了几个小伙伴在一起捉鸣蝉、掏鸟蛋～那两个大水坑也早就成了我们的游泳池啦: 爷爷奶奶去世后～父母亲不愿意离开这座老屋～要到外面的世界～这条小路还是唯一的通道。晴天～坑凹不平的路面上刻印有各种花纹的车轮印、底印。阴雨天～雨水溢满了路上～上的泥坑～我放学回来宁愿把胶靴鞋挂 在脖子里～赤脚走在胶粘的泥路上～享受泥水从脚趾间挤出的快感。 刚盖金包银房子时、在门口种下的那颗小桑树、如今也碗口粗了、记得我每次放学回家妈妈都是手摇晃着小树向我招呼～我一出校门、就仿佛听到那树叶的哗哗声、就能体味到那树下的牵挂。门口桑树那长长 的萫子正巧覆盖着那条小路～ 妈妈常说最喜欢听的 就是每天下午我放学回家时 那五音不全的童声歌唱与水 坑鸭子的合鸣。 如今我在外面打工～挣钱 的日子很紧张～已经很少再走 这条小路了～城市宽畅的柏油 马路就是缺少那泥土的芳香 和那泥土的粘连。公园里各种 奇树异花也没那棵桑树的晃动能使我钩心。我的媳妇也在这座城市挣钱～玩具厂生产的那毛皮动物的眼睛都是她安上的～缺少这道工序、就没有那玩具的活灵活。人力的竞争使我们不得不把未断奶的儿子送回老家去。这为年迈的父母亲增加了亲情的乐趣～也增加了操心和拖累。每次我回去～看到的都是小路那头年迈的母亲背靠桑树的萫子～晃动的已经不是碗口粗的树枝～而是树下刚会走的孩子了～小路这边又增加了我和媳妇的牵挂。春节回去过年～走在雪花覆盖的路面上～我看到了两行脚印～一双大人的紧跟着一双小脚印。我知道那是我永远的牵挂……。最好的消息是我听村主任说～上面要实施村村通公路的任务～很快路面要修到家门口啦～我要把打工的一点积蓄铺在这条有历史的小路上～把老人的快乐和小孩的幸福溢满两边的水坑～盖着小路: 18 幸 福 是 一 种 过 程 近日～我在老家参加了一场典型的中原农村婚礼～婚礼进行中那古老而又繁杂的礼仪习俗在沉重折腾着双方老人的同时～也让两个联姻家族中所有参与人员品尝到了整个婚礼的准备过程也是一种幸福。 原来～我总是以为北方农村的冬季是一年中最清闲的时候～经过春天辛勤的耕耘、繁忙的夏收夏种、秋天充实的收割～到了漫长的冬季也应该让劳累了的农家歇息一下啦:其实不然～有了该谈婚论嫁儿女的家中～经过说媒、相亲、送礼、恋爱之后～在寒风吹裂大地的冬日～趁着闲散的日子～大多数要择吉日萨娶新娘啦。 我们这对新人两家相距不远～用古话说仅一箭之地～当然这么近也需要用轿车接送新娘的～婚车加点油就到了新娘家～再加一下油又回到了新郎家～不过最高兴的还是婚车司机～他手拿着丰厚租金的同时～也按习俗满足了新娘的双脚是不能接触地面的～再说别人家新媳妇也都是这样进入婆家的呀: 娶亲的头一天～天色刚发白～新郎家的族众都惊天动地的热闹起来了～门前的土岗上有挖土砌灶的、有支锅烧水的～等一大锅水沸腾之后～叔、伯、兄弟就把一头大肥猪解决成了婚宴席上的主要“内容”～这头“内容”那嘶烈的喊叫也通告到了四邻五舍的乡亲。紧接着大家七手八脚又把十几只活鸡、十几条大鲤鱼也解决到了这个“内容”的队伍中～洗葱剥蒜、刮姜打蛋、洗藕炸莲这一切细活都是姨妈、姑妈们完成的～燃鞭放炮这活不用说早就有那一群准新郎们争先抢着干啦: 最难为的事还是要有差一天才能成为公公、婆婆的人来完成的～要去找寻上个世纪农村织布用的棕筘和挂在黄牛脖子上楔头～意寓男耕女织～要找一杆大秤、捆几把芝麻杆～表示称心如意、精打细算～将来日子会节节高。还少不了所有婚礼上最喜欢用的红枣、花生和小麦、谷子～不用说那就是早生、花生、多生子孙的意思啦:我看到新郎父母亲在寒风中擦去满头汗水的笑脸～深深感到为人父、为人母的艰辛和不易。 19 新娘家的人也是同样的忙碌～定嫁妆、选婚纱～新衣、新鞋和新袜～这一切都是在兄嫂、小姨的陪伴下选定购买的～发型盘头、脸庞化妆在有经验的高参们的指点下～一直到出嫁的当日才算完成。 现在的新娘已经没有了在离开娘家那一刻象征性的哭泣和泪水～由姑娘转为人妻的时刻～心情是微妙的～城市姑娘们早些年就没有了羞涩和虚荣～农村姑娘在城市打工也已经潜移默化了。我没有研究过穿在西方女人身上的婚纱何时遮盖了中国的姑娘～我们这位新娘还是在头上罩了面刺绣精细的红盖头、又在胸前背后挂了两面圆镜～这两样东西肯定是中国的土特产。在新娘家～我也看到了一对忙碌的父母～母亲擦去满眼热泪的同时～一直不停地训导着即将出门的姑娘。父亲整理着衣被～又把精心包臸的100个饺子～代表老人对姑娘的深切情意放在了新家具内。 在一阵喊叫声、鞭炮声和芝麻杆燃烧的劈啪声中～新郎从轿车内把新娘抱了出来～掀起那块远古的盖头～把一场传统与时尚、古老与现代、西方与中国、城镇与农村多种习俗与文化交织的婚礼推向了高潮～一位美丽的新娘第一次踏在了这个新家。 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到场的亲朋好友、同学乡亲或多或少的都把自己对新人的祝愿通过人民币形式表达了出来。然后～按位次开始进入婚礼的实质性阶段“吃酒席”。我实在佩服那一班大橱们的手艺～在伙夫头的指挥下～煎、炸～烹、炒～蒸、煮、烩、熘～很快就把那些“内容”在酸甜苦辣咸口味调配下～呈现给了执箸待饮的宾朋们。盛宴之下～吆五喝六中～我又看到了站在凛冽寒风中擦拭满头大汗的那对夫妻～不过身份以成为公公婆婆啦。 在农村闲静的冬季～一场热闹的婚礼给整个村庄增添了不少繁忙和牵挂～也带来了无限的喜庆和欢乐。两家的亲朋好友、父母兄弟在承受传统婚礼习俗的重压下～品尝到了筹办婚礼的过程也是一种人生的幸福。 2006-1-20于唐河 20 大办钢铁的记忆 那是一个难忘的秋天: 祖国大地到处是高炉林立～到处是烟火燎绕～无奈的人们被沸腾的口号折腾得人欢马叫～ 宣传 免费孕前优生健康检查孕期保健知识宣传1冬季预防流感知识宣传手足口病防知识宣传森林防火宣传内容 工具把眼光能注目到的地方都涂抹上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全民大办钢铁……达到1070万吨”等标语。激昂、浮躁、虚夸、甚至无知与一些地方的低劣的领导水平掺和在一起～使数代人都闷在了无方无向的大旋涡中……～国家的经济、国民的生计遭到无法言表的冲击。 地区、部门、单位、村、居民居住地都在动员收集废旧钢铁～都要完成摊派的任务～废旧铁器收缴完还完成不了～就要拿正在使用的铁锅、铁饭碗说事了。记得我在读书的小学校把收集的铁件堆积到大操场～象座小山～家里所有与铁有关的东西都搜寻净了～如果那个学生不交铁～是进不去教室的。还有能燃烧的木材和与木有关的树木、家具等都变成了一团团烘烤高炉里铁器的浓烟。在那个近乎疯狂的年代～把许多违背规律的事变成了现实。一夜之间～无数座用泥巴、砖块堆砌的土高炉林立在你面前。 早在数月前就开始了宣传鼓动～要求各行各业大放卫星～“放卫星”就是创造突出成绩的代名词～地下长个大红薯叫“放卫星”～学生考了个100分、妇女生了双胞胎～也都叫“放卫星”。“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全国钢铁产量要达到1070万吨～依靠那一点废铁是不行的～在我们县城东南方的大山里～有个特大铁矿～这可成了个大宝藏～但是～怎么能把矿石运到县城内呢,当时县领导想出的主意就是采取蚂蚁搬家的战术～县城学校的学生们这一下就有了新任务—挑铁矿石。 对于我们这些最远也没走出城墙几步的十一、二岁的孩子们～ 21 进山里无疑是个重大事情。欢愉、激动得每个人早早都准备了烙馍、咸菜、麻绳、扁担～大模大样的还真象是去远征。 秋天的阳光特别明媚～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数千名小学生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向深山挺进～歌声、欢笑声响彻在田野上空～真象是刚出了圈的羊群～无拘无束的在草地上撒欢。山区的秋色是那么美丽、那么丰富多彩～一座座被枥树叶染红了的山峰耸立在蓝天白云下～一棵棵挂满了熟透柿子的大树上也挂满了会爬树的孩子们～树下的女孩子吸吮着从树上扔下的甜蜜的红柿～一个个都变成了红脸关公。山鸡、野兔被孩子们撵得四下逃窜～整座大山都被这支沸腾的队伍翻了个身。 三十多里的路程走了整整一天～还未到地点太阳就已经落山了。气温的骤然下降使领队的老师也措手不及～刺骨的寒气向每个没有准备的只穿着单薄衣服的孩子袭来～数千名学生是没有地方安排住宿的～能找到一堵可以避山风的破墙就算不错啦。先到的学生每个人给了一捆稻草～后到的什么也没有了～只好挤在别人的稻草上。一天的奔波劳累使每个人很快就睡下了。到后半夜～酷霜、湿雾弥漫整个山野～那一根根稻草是什么也遮挡不住的～冻得都喊叫了起来～身上的每块骨头好象都被血液冻结在一起,甚至于连舌头都粘在了上下嘴片之间,要知道我们才只是一大群八至十一、二岁的孩子们～那后半夜的几个小时～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最深刻的一段记忆～我们分分秒秒都在盼望太阳早些升出。最后还是大家一群一群挤压在一起～才熬过了那个寒夜。 这是一座特大的铁矿山～矿藏量丰富～矿石含铁量高～似乎扒开草皮就能摸到铁块～从山上流淌下来的溪水都是锈黄色～听看山的老爷爷说:远在春秋战国时～这里就是一个国家的冶炼兵器工厂～ 22 可以说历代战争使用的兵器,每件都与这里练出的钢铁有关。 回程的队伍与来时的队伍简直不是一支部队～饥饿、寒冷、疲惫已经把这支蚂蚁兵搞得筋疲力尽～没有了语言、没有了欢笑。一块块馒头大小的矿石好不容易被学生们搬到了山下～但是都没有力量往城里搬啦～大部分矿石都扔在了路两边的河沟里,有三分之一能送到校园就算大胜利啦。 以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废铁山搬走了、铁矿石没有了、那一座座土高炉子也扒掉了。 以后～才知道～木材燃烧的温度是溶化不了铁矿石的: 以后～才知道～那么些用砖砌的土高炉是炼不出钢铁的: 以后～才知道～大办钢铁是一场劳民伤财、愚蠢无知的运动: 23 24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