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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苏轼列传译文]宋史·苏轼传(《宋史》列传第九十七 )译文1[宋史苏轼列传译文]宋史?苏轼传(《宋史》列 传第九十七 )译文1 篇一 : 宋史?苏轼传译文1 宋史?苏轼传译文1 新高考新视野 2010-04-12 0719 5cc149a20100hwsi 《苏轼传》译文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苏轼字叫子瞻,是眉州眉山人。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到古今的成败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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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苏轼列传译文]宋史?苏轼传(《宋史》列 传第九十七 )译文1 篇一 : 宋史?苏轼传译文1 宋史?苏轼传译文1 新高考新视野 2010-04-12 0719 5cc149a20100hwsi 《苏轼传》译文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苏轼字叫子瞻,是眉州眉山人。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到古今的成败得失,常能说出其中的要害。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很有感慨,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能答应我这样做吗,”程氏说“你能做范滂,我难道不能做范滂的母亲吗,” 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祐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 当避此人出一头地。”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到二十岁时,就精通经传历史,每天写文章几千字,喜欢贾谊、陆贽的书。不久读《庄子》,感叹说“我从前有的见解,嘴里不能说出,现在看到这本书,说到我心里了。” 嘉祐二年,参加礼部考试。当时文章晦涩怪异的弊习很重,主考官欧阳修想加以改正,见到苏轼《刑赏忠厚论》,很惊喜,想定他为进士第一名,但怀疑是自己的门客曾巩写的,便放在了第二名;又以《春秋》经义策问取得第一,殿试中乙科。后来凭推荐信谒见欧阳修,欧阳修对梅圣俞说“我应当让这个人出人头地了。”听到的人开始哗然不服,时间久了就信服此语。 丁母忧。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荐之秘阁。试六论,旧不起草,以故文多不工。轼始具草,文义粲然。复对制策,入三等。自宋初以来,制策入三等,惟吴育与轼而已。 服母丧。嘉祐五年,调任福昌主簿。欧阳修因他才能识见都好,举荐他进秘阁。考试作策论六篇,过去人们应试不起草,所以文章多数写得不好。苏轼开始起草,文理就很清晰。又笔答制策,被列入第三等。从宋初以来,制策被列入第三等的,只有吴育和苏轼而已。 除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叛官。关中自元昊叛,民贫役重,岐下岁输南山木筏,自渭入河,经砥柱之险,衙吏踵破家。轼访其利害,为修衙规,使自择水工以时进止,自是害减半。 任职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叛官。关中自从元昊叛乱后,百姓贫困差役繁重,岐山下每年输送到南山的木筏,从渭河进入黄河,经过砥柱的险处,衙前役人相继破产。苏轼访察到其利弊所在,为他们修 订衙规,让他们自己选 择水工按时进送或停止,从此害处被减少了一半。[, 治平二年,入判登闻鼓院。英宗自藩邸闻其名,欲以唐故事召入翰林,知制诰。宰相韩琦曰“轼之才,远大器也,他日自当为天下用。要在朝廷培养之,使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皆欲朝廷进用,然后取而用之,则人人无复异辞矣。今骤用之,则天下之士未必以为然,适足以累之也。”英宗曰“且与修注如何,”琦曰“记注与制诰为邻,未可遽授。不若于馆阁中近上贴职与之,且请召试。”英宗曰“试之未知其能否,如轼有不能邪,”琦犹不可,及试二论,复入三等,得直史馆。轼闻琦语,曰“公可谓爱人以德矣。” 会洵卒,赙以金帛,辞之,求赠一官,于是赠光禄丞。洵将终,以兄太白早亡,子孙未立,妹嫁杜氏,卒未葬,属轼。轼既除丧,即葬姑。后官可荫,推与太白曾孙彭。 治平二年,入朝判登闻鼓院。英宗在做藩王时就听到他的名声,想用唐朝旧例召他进翰林院,管理制诰之事。宰相韩琦说“苏轼的才能,远大杰出,将来自然应当担当天下大任。关键在于朝廷要培养他,使天下的士人无不敬畏羡慕而佩服他,都想要朝廷使用他,然后召来加以重用,那所有的人都没有异议了。现在突然重用他,天下的士人未必以为正确,恰恰足以使他受到牵累。”英宗说“姑且给他修注一职如何,”韩琦说“记注和知制诰地位相近,不可马上授予。不如在馆阁中较靠上的贴职授予他,而且请召来考试。”英宗说“考试不知他能否胜任,像苏轼会有不能担任的吗,”韩琦还是不同意,到试了两篇论, 又列入三等,得到了直史馆的职位。苏轼听到了韩琦的话,说“韩公可以说是用德行来爱护人的呀。” 适逢苏洵去世,朝廷赐给他金帛,苏轼推辞了, 要求 对教师党员的评价套管和固井爆破片与爆破装置仓库管理基本要求三甲医院都需要复审吗 赠父亲一个官职,于是赠光禄丞。苏洵将死,因哥哥太白早死,子孙没有成人,妹妹嫁给杜氏,死了还未下葬,嘱咐苏轼。苏轼服丧期满后,就马上安葬了姑母。后来大官可以让子孙得荫,就推让给了苏太白的曾孙苏彭。 熙宁二年,还朝。王安石执政,素恶其议论异己,以判官告院。四年,安石欲变科举、兴学校,诏两制、三馆议。轼上议曰 得人之道,在于知人;知人之法,在于责实。使君相有知人之明,朝廷有责实之政,则胥史皂隶未尝无人,而况于学校贡举乎,虽因今之法,臣以为有余。使君相不知人,朝廷不责实,则公卿侍从常患无人,而况学校贡举乎,虽复古之制,臣以为不足。夫时有可否,物有废兴,方其所安,虽暴君不能废,及其既厌,虽圣人不能复。故风俗之变,法制随之,譬如江河之徙移,强而复之,则难为力。 庆历固尝立学矣,至于今日,惟有空名仅存。今将变今之礼,易今之俗,又当发民力以治宫室,敛民财以食游士。百里之内,置官立师,狱讼听于是,军旅谋于是,又简不率教者屏之远方,则无乃徒为纷乱,以患苦天下邪,若乃无大更革,而望有益于时,则与庆历之际何异,故臣谓今之学校,特可因仍旧制,使先王之旧物,不废于吾世足矣。至于贡举之法,行之百年,治乱盛衰,初不由此。陛下视祖宗之世,贡举之法,与今为孰精,言语文章,与今为孰优,所 得人才,与今为孰多,天下之事,与今为孰办,较此四者之长短,其议决矣。青苗放钱,自昔有禁。今陛下始立成法,每岁常行。虽云不许抑配,而数世之后,暴君污吏,陛下能保之与,计愿请之户,必皆孤贫不济之人,鞭挞已急,则继之逃亡,不还,则均及邻保,势有必至,异日天下恨之,国史记之,曰“青苗钱自陛下始”,岂不惜哉~且常平之法,可谓至矣。今欲变为青苗,坏彼成此,所丧逾多,亏官害民,虽悔何及~ 昔汉武帝以财力匮竭,用贾人桑羊之说,买贱卖贵,谓之均输。于时商贾不行,盗贼滋炽,几至于乱。孝昭既立,霍光顺民所欲而予之,天下归心,遂以无事。不意今日此论复兴。立法之初,其费已厚,纵使薄有所获,而征商之额,所损必多。譬之有人为其主畜牧,以一牛易五羊。一牛之失,则隐而不言;五羊之获,则指为劳绩。今坏常平而言青苗之功,亏商税而取均输之利,何以异此,臣窃以为过矣。议者必谓“民可与乐成,难与虑始。”故陛下坚执不顾,期于必行。此乃战国贪功之人,行险侥幸之说,未及乐成,而怨已起矣。臣之所愿陛下结人心者,此也。 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浅深,不在乎强与弱;历数之所以长短者,在风俗之薄厚,不在乎富与贫。人主知此,则知所轻重矣。故臣愿陛下务崇道德而厚风俗,不愿陛下急于有功而贪富强。爱惜风俗,如护元气。圣人非不知深刻之法可以齐众,勇悍之夫可以集事,忠厚近于迂阔,老成初若迟钝。然终不肯以彼易此者,知其所得小,而所丧大也。仁祖持法至宽,用人有叙,专务掩覆过失,未尝轻改旧 章。考其成功,则曰未至。以言乎用兵,则十出而九败;以言乎府库,则仅足而无余。徒以德泽在人,风俗知义,故升遐之日,天下归仁焉。议者见其末年吏多因循,事不振举,乃欲矫之以苛察,齐之以智能,招来新进勇锐之人,以图一切速成之效。未享其利,浇风已成。多开骤进之门,使有意外之得,公卿侍从跬步可图,俾常调之人举生非望,欲望风俗之厚,岂可得哉,近岁朴拙之人愈少,巧进之士益多。惟陛下哀之救之,以简易为法,以清净为心,而民德归厚。臣之所愿陛下厚风俗者,此也。 祖宗委任台谏,未尝罪一言者。纵有薄责,旋即超升,许以风闻,而无官长。言及乘舆,则天子改容;事关廊庙,则宰相待罪。台谏固未必皆贤,所言亦未必皆是。然须养其锐气,而借之重权者,岂徒然哉,将以折奸臣之萌也。今法令严密,朝廷清明,所谓奸臣,万无此理。然养猫以去鼠,不可以无鼠而养不捕之猫;畜狗以防盗,不可以无盗而畜不吠之狗。陛下得不上念祖宗设此官之意,下为子孙万世之防,臣闻长老之谈,皆谓台谏所言,常随天下公议。公议所与,台谏亦与之;公议所击,台谏亦击之。今者物论沸腾,怨讟交至,公议所在,亦知之矣。臣恐自兹以往,习惯成风,尽为执政私人,以致人主孤立,纪纲一废,何事不生~臣之所愿陛下存纪纲者,此也。 当时王安石正推行新法,苏轼上书论新法不利,说 我所想说的,三句话而已。请求陛下维系人心,敦厚风俗,保存法纪。君主所依靠的是人心罢了,正像树有根,灯有油,鱼有水,农夫有田,商人有钱。失去了就会灭亡,这是必然的道理。从古到今, 没有说和顺平易和众人同心而不能安定,刚愎自用而不遇危险的。陛下也知道人们对新法的不满了。 从祖宗一直以来,管理财政的是三司。现在陛下不把财政交付给三司,无故又创立制置三司条例司,用六七个青年人,日夜在里面讨论研究,又派出四十多人,分头出外办事。那制置三司条例司,是求利的名义;六七个青年人 和四十多个派出人员,是求利的工具。即使后悔也来不及了~ 从前汉武帝因财力枯竭,用商人桑宏羊的办法,在货物贱时买进贵时卖出,叫作均输。当时商人们都停止来往贩卖,盗贼更猖獗,几乎酿成乱事。孝昭登上帝位后,霍光顺应民心取消均输法,天下归心,没有出现乱事。想不到今天桑宏羊此论又兴起了。立法之初,所花费的钱财已不少,纵然能稍有收获,而能征收的商税,所受损失必然很多。譬如有人为主人畜牧,用一头牛换来五只羊。失去一头牛,就隐瞒不说;获得五只羊,却指为功劳。现在毁弃常平法而说青苗法的功绩,损害商税而取得均输的利益,和这个有什么区别呢,我以为是错了。议论的人必然说“百姓乐于见到成功,却难于开始。”所以陛下不顾舆论坚持这种做法,一定要实行下去。这是战国时代那些贪功的人,冒险想侥幸成功的说法,不等到事情的成功,而怨恨已经起来了。我希望陛下维系人心的原因,就在于这里。 国家存亡的原因,在于道德的深浅,不在于强大和弱小;朝代长短的原 因,在于风俗的厚薄,不在于富裕和贫穷。,)君主如果懂得这些,就会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我希望陛下崇尚道德而使风俗淳厚, 不希望急于有功绩而贪求富强。爱惜风俗,像保护元气一样。圣人不是不知道严厉苛刻的法律可以使民众齐心,勇敢强悍的人可以成事,忠诚厚道的人过于迂腐,老成的人看似迟钝。但始终不肯用那些人来代替这些人的原因,是知道那样做说得少,而所丧失的要多。仁宗执法极为宽大,用人有次序,专求体谅人的过错,从不轻易变更旧的法规。查考政绩,则可以说未必尽善尽美。拿用兵来说,十次出兵九次失败;拿府库来说,则仅能开支而没有剩余。但恩德在人们心中,风俗是普遍知道礼仪,所以逝世的时候,天下人都归心于他的仁德。议论的人看到他晚年官吏多数因循苟且,没有振作,就想用苛察来纠正,用智慧能力来整顿,招来一批新进有勇气的人,以求一切速成的功效。还没有收到好处,而浇薄的风俗已经养成。开了很多骤然晋升的门,使人有意外的得益,一小步就可跨上公卿和侍从之臣的地位,使按照常规升迁的人终生难于期望,这样而想要风俗淳厚,难道能得到吗,近年来质朴的人越来越少,取巧升进的人越来越多。请陛下哀怜拯救,以简易作为施政之法,以清净作为施政之心,而使百姓的道德归于淳厚。我希望陛下淳厚风俗的原因,就在于这里。 祖宗任用御史和谏官,从没有把一个说话的人治罪。即使小小有所责罚,不久就将其超升,允许他们将所听到的上奏,而不论是涉及什么官长。说到皇帝,皇上就要端正颜色听取;有关朝廷,那宰相就得等候处理。御史和谏官自然不一定都贤能,他们所说的也不一定都对。但须要养成他们敢于说话的勇气,而给予他们大权,难道是徒然的吗,是要用他们来消除萌生奸臣的危险。现在法令严密,朝廷清 明,所谓有奸臣,当然万万没有这个道理。但养猫是为了消灭老鼠,不可以因为没有老鼠就养不捉老鼠的猫;养狗是为了防小偷,不可以因为没有小偷就养不叫的狗。陛下岂能不对上想到祖宗设立这官职的用意,对下为子孙万代作提防呢,我听到长老的议论,都说御史谏官所说的,常常是跟随天下的公议。公议所赞同的,御史谏官也赞同;公议所抨击的,御史谏官也抨击。现在舆论沸腾,各种怨恨的话都有,公议所在,也可以知道了。我恐怕从此以后,习惯成了风气,都为执政大臣私人说话,直到君主被孤立,法纪全被废除,有什么事情不会出现~我希望陛下保存法纪的原因,就在于这里。 轼见安石赞神宗以独断专任,因试进士发策,以“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苻坚伐晋以独断而亡,齐恒专任管仲而霸,燕哙专任子之而败,事同而功异”为问,安石滋怒,使御史谢景温论奏其过,穷治无所得,轼遂请外,通判杭州。高丽入贡,使者发币于官吏,书称甲子。轼却之曰“高丽于本朝称臣,而不禀正朔,吾安敢受~”使者易书称熙宁,然后受之。 苏轼看到王安石辅助神宗用独断专行来处理事务,因此在考试进士策问时出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以“晋武帝平吴因独断而成功,苻坚进攻东晋因独断而灭亡,齐桓公专任管仲而成就霸业,,燕哙专任子之而失败,事情相同而效果相反”作为题目。王安石大怒,叫御史谢景温论奏他的过失,穷加审查而一无所得,苏轼就请求到外地任职,做了杭州通判。高丽来进贡,使者向官吏分送见面的礼品,书函用甲子纪年。苏轼拒绝说“高丽对本朝称臣,而不接受我们的年号,我怎敢接受~” 使者 换了写熙宁年号的书函,然后才接受。 时新政日下,轼于其间,每因法以便民,民赖以安。徙知密州。司农行手实 法,不时施行者以违制论。,)轼谓提举官曰“违制之坐,若自朝廷,谁敢不从,今出于司农,是擅造律也。”提举官惊曰“公姑徐之。”未几,朝廷知法害民,罢之。 当时新的法令纷纷颁布,苏轼在这期间,常常设法使这些法令有利于百姓,百姓得以安宁。改任密州知州。司农寺实行自报财产的手实法,不立即实行的以违反诏令论罪。苏轼对提举官说“违反诏令的罪责,如果出自朝廷,谁敢不服从,现在出于司农寺,这是擅自制定法令。” 提举官吃惊地说“你慢一点推行新法。”不久,朝廷知道这法令有害于百姓,撤销了它。 有盗窃发,安抚司遣三班使臣领悍卒来捕,卒凶暴恣行,至以禁物诬民,入其家争斗杀人,且畏罪惊溃,将为乱。民奔诉轼,轼投其书不视,曰“必不至此。”散卒闻之,少安,徐使人招出戮之。徙知徐州。河决曹村,泛于梁山泊,溢于南清河,汇于城下,涨不时泄,城将败,富民争出避水。轼曰“富民出,民皆动摇,吾谁与守,吾在是,水决不能败城。”驱使复入。轼诣武卫营,呼卒长曰“河将害城,事急矣,虽禁军且为我尽力。”卒长曰“太守犹不避涂潦,吾侪小人,当效命。”率其徒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首起戏马台,尾属于城。雨日夜不止,城不沉者三版。轼庐于其上,过家不入,使官吏分堵以守,卒全其城。复请调来岁夫增筑故城,为木岸,以虞水之再至。朝廷从之。 有强盗作案,安抚司派三班武官带领骄悍的兵卒来捕捉,兵卒凶暴横行,至于诬陷百姓藏有宫禁之物,进入人家争斗杀人,而后又畏罪逃散,将要作乱。百姓奔走告诉苏轼,苏轼把控诉书扔在地上不看,说“一定不至于这样。”逃散的兵卒听说了这件事,稍为安心,苏轼慢慢地派人招引他们出来杀掉。调任徐州知州。黄河在曹村决口,泛滥到梁山泊,流入南清河,汇集于徐州城下,水位上涨如不及时排泄,城墙将要被浸坏,富裕的百姓争着出城避水。苏轼说“富人出去了,百姓都动摇,我和谁守城,我在这里,水一定不能冲塌城墙。”又把富人重新赶进城去。苏轼到武卫营去,对卒长说“河水将要冲坏城墙,事情紧急,你们虽是禁军,姑且给我出力。”卒长说“太守尚且不躲避水患,我等小人,应当效命。”他就率领兵卒拿着畚箕铁锹出去,筑起东南长堤,从戏马台开始,直到城墙。雨日夜下个不停,城墙没有被淹没的仅有三版。苏轼住在堤上,路过家门也不进去,派官吏分段防守,最终保全了这座城。他又请求调发第二年的役人来增筑旧城,又用木头筑堤岸,以防水再来。朝廷同意了他的做法。 徙知湖州,上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以谢。又以事不便民者不敢言,以诗托讽,庶有补于国。御史李定、舒亶、何正臣摭其表语,并媒薛所为诗以为讪谤,逮赴台狱,欲置之死,锻炼久之不决。神宗独怜之,以黄州团练副使安置。轼与田父野老,相从溪山间,筑室于东坡,自号“东坡居士。” 调任湖州知州,上表谢恩。又因为有些事对百姓不利而不敢说,用诗来讽刺,以求有益于国家。御史李定、舒亶、何正臣摘取他章表 中的话,并且引申附会他所作的诗说是诽谤皇上,逮捕进御史台监狱,想处以死罪,罗织罪名很久不能判决。神宗独自怜惜他,把他作为黄州团练副使安置。苏轼与农夫老翁,一起在溪谷山林间生活,在东坡建造房屋,自称“东坡居士。” 三年,神宗数有意复用,辄为当路者沮之。,)神宗尝语宰相王珪、蔡确曰“国史至重,可命苏轼成之。”珪有难色。神宗曰“轼不可,姑用曾巩。”巩进《太祖总论》,神宗意不允,遂手扎移轼汝州,有曰“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材实难,不忍终弃。”轼未至汝,上书自言饥寒,有田在常,愿得居之。朝奏入,夕报可。 元丰三年,神宗几次有意重新起用苏轼,常被当权的人阻止。神宗曾对宰相王珪、蔡确说“国史极其重要,可以叫苏轼来完成。” 王珪面有难色。神宗说“苏轼不可以的话,姑且用曾巩。”曾巩进呈《太祖总论》,神宗不满意,就手书圣旨叫苏轼移居汝州,曾说“苏轼贬斥在外反省过错,过了几年认识更深,人才实在难得,不忍心终身摒弃。”苏轼未到汝州,上书自称饥寒,有田产在常州,愿意在那里居住。早上上奏,晚上就答复允准。 道过金陵,见王安石,曰“大兵大狱,汉、唐灭亡之兆。祖宗以仁厚治天下,正欲革此。今西方用兵,连年不解,东南数起大狱,公独无一言以救之乎,”安石曰“二事皆惠卿启之,安石在外,安敢言,”轼曰“在朝则言,在外则不言,事君之常礼耳。上所以待公者,非常礼,公所以待上者,岂可以常礼乎,”安石厉声曰“安石须说。”又曰“出在安石口,入在子瞻耳。”又曰“人须是知行一不义,杀一不 辜,得天下弗为,乃可。”轼戏曰“今之君子,争减半年磨勘,虽杀人亦为之。”安石笑而不言。 苏轼路过金陵,见到王安石,说“大的军事行动和大刑狱,是汉、唐灭亡的预兆。祖宗用仁厚治理天下,正要改变这些。现在对夏用兵,连年不停,东南又多次兴起大狱,你没有一句话去补救吗,”王安石说“两件事都是吕惠卿发动的,我王安石在外地,怎么敢说,”苏轼说“在朝廷就说话,在外地就不说,这是服事君王的礼节。皇上对待你不是通常的礼节,你对待皇上,难道可以用常礼,”王安石厉声说“我王安石要讲。”又说“话出在我王安石的口,进了你苏子瞻的耳朵。”又说“人必须知道做一件不义的事,杀一个无罪的人,即使得到天下也不能这样做,终可以算是好人。”苏轼开玩笑说“现在的君子们,争着减少半年的磨勘期,即使杀人也能做出来。”王安石笑着不说话。 至常,神宗崩,哲宗立,复朝奉郎、知登州,召为礼部郎中。轼旧善司马光、章敦。时光为门下侍郎,敦知枢密院,二人不相合,敦每以谑侮困光,光苦之。轼谓敦曰“司马君实时望甚重。昔许靖以虚名无实,见鄙于蜀先主,法正曰‘靖之浮誉,播流四海,若不加礼,必以贱贤为累’。先主纳之,乃以靖为司徒。许靖且不可慢,况君实乎,”敦以为然,光赖以少安。 苏轼到常州,神宗去世,哲宗即位,授朝奉郎、登州知州,召他做礼部郎中。苏轼以前和司马光、章敦友善。当时司马光任门下侍郎,章敦任枢密使,两个人意见不合,章敦常常用戏弄侮辱来为难司 马光,司马光为此苦恼。苏轼对章敦说“司马君实在当前名望很重。从前许靖因虚名而无实用,被蜀先主所鄙视,法正说‘许靖的虚名,传播天下,如果不加礼遇,必然会被当作看轻贤人。’先主接纳了,于是让许靖做了司徒。许靖尚且不可慢待,何况司马君实呢,” 章敦认为对,司马光靠这稍得安宁。 迁起居舍人。,特委任答失八都鲁为四川行省参知政事,发本部探马赤军三千随平章咬住镇压荆襄人民起义。九月,进抵安平站。咬住平江陵后,答失八都鲁请求自己率兵攻襄阳。十二年进抵荆门。这时,起义军有十万,官军只有三千余人。答失八都鲁用宋廷杰之计,招募襄阳逃避战乱的官吏及土豪,得兵丁二万,编组为伍。行至蛮河,义军扼守要害,答失八都鲁令屈万户率奇兵抄小路绕义军后方,前后夹攻,义军大败。元军追至襄阳城南,大战,擒义军将官三十人。义军守城不出。 答失八都鲁观察襄阳的地势,分其军为内外两部分。内列八翼以包围襄城,外置八营,屯驻于岘山、楚山以截断援军,自己率中军四千占据虎头山以俯瞰城中动静。任随征者李复为南漳县令,黎可举为宜城县令,令他们安抚百姓,供应军粮。城中居民因受围日久,一天半夜有二人从城上缒下来向围城元军报告了城内虚实,表示愿为内应。答失八都鲁与二人约定五月初一四更攻城。到时,这二人从城上垂绳下来以引导官军,先登城者近千人。义军有战船百余艘集中在城北,答失八都鲁募习于水性的人潜入水中凿穿船底。天将明,城被攻破,义军在城内巷战不利,欲乘船退走,船被破坏,皆不幸淹死水中。 义军将领王权率领千骑西走,遇伏击而被擒。答失八都鲁因平襄阳有功而加资善大夫,赐上尊及黄金束带,任命其弟识里木为襄阳达鲁花赤,子孛罗帖木儿为云南省理问。起义军进攻荆门、安陆、沔阳,均为答失八都鲁所败。朝廷诏令再给答失八都鲁兵五千,令乌撒乌蒙元帅成都不花由他调遣。 至正十三年,答失八都鲁平定青山、荆门诸寨。九月,平定均州、房州、谷城,攻下武当山寨数十座,俘义军将领杜将军。十二月,攻峡州,破赵明远之木驴寨。因功升四川行省右丞,赐金腰带。 十四年正月,攻克峡州。三月,升四川行省平章政事,兼知行枢密院事,统领荆襄诸军。五月,命玉枢虎儿吐华代替答失八都鲁镇守中兴、荆门,答失八都鲁则领兵赴汝宁。十月,诏答失八都鲁与太不花会军讨安丰。同月,克服苗军所据之郑、钧、许三州。十二月,克复河阴、巩县。 十五年,命答失八都鲁管领太不花所属之诸王藩将兵马,有权处理各项事务。六月,拜河南行省平章政事,领军进至许州之长葛,为起义军刘福通所败,将士溃散。九月,屯驻中牟,收集逃散兵卒,进行屯种。义军来劫营,掠夺其辎重,答失八都鲁与孛罗帖木儿失去联络,幸刘哈剌不花来救援,大破义军,救回孛罗帖木儿。然后驻汴梁东南之青..。十二月在太康战胜义军,进围亳州,义军宋小明王逃走。 十六年,加答失八都鲁为金紫光禄大夫。三月,朝廷差脱欢知院来督兵,答失八都鲁父子亲与刘福通对敌,战斗从巳时一直打到酉 时,答失八都鲁被义军射中坠马,幸孛罗帖木儿赶来救起,直到夜三更才步行回到营中。十月,移驻陈留。十一月,进攻夹河义军刘福通寨。十二月十五日元官军至高柴店,离太康三十里。十六日黎明与义军大战,从寅时战到巳时,太康城陷,义军张敏、孙韩二将军等九人被俘,丞相王、罗二人战死,太康为元军所有,答失八都鲁因功,朝廷封他三世为王,拜他为河南行省左丞相,仍兼知行枢密院事,守御汴梁,其弟识里木为云南行省左丞,子孛罗帖木儿为四川行省左丞,其他将校僚属各有赏爵。 至正十七年三月,诏答失八都鲁回京师,加开府仪同三司、太尉、四川行省左丞相。九月,答失八都鲁攻取观城、东明、长垣三县。十月,朝廷派知院达理麻失理来援助答失八都鲁,他们分兵攻雷泽、濮州。达理麻失理为义军刘福通所杀,达理麻失理诸军皆被击溃。答失八都鲁抵抗不住义军的进攻,退驻于石村。朝廷颇怀疑他是玩忽职守,失去战机,便不断派使者去督战。义军探悉元军内部不和,诈称与答失八都鲁和好,并将通好书信丢在道路上,让朝廷使者拾去报告皇帝。答失八都鲁知道这些事后于十二月某日忧愤而死。 庆童字明德,姓康里氏。祖父明里帖木儿、父斡罗思,皆封益国公。庆童因是功臣子孙,从仁宗朝起就授官职,历任大宗正府掌判、上都留守、江西河南二行省平章政事、太府卿,再任上都留守,出任辽阳行省平章政事。在辽任职期间,为政宽厚,深得辽人赞誉。 至正十年,调任江浙行省平章政事。当时太平日久,庆童颇沉醉于酒色之中,对于一些有才能的人排斥不用,曾一时不受人们称赞。 至正十一年,汝州、颍州一带人民掀起反元斗争,蔓延于江浙,江东之饶州、信州、徽州、宣城、铅山、广德,浙西之常州、湖州、建德均为起义军占领。庆童派,)遣文武官员分别至各地督师镇压,不久相继收复被起义军占领的州郡。他令各州郡长官,对于与起义军有牵连者都不问罪,招徕流离人民,使他们安于本业,官府发粟赈济饥民。省会在战乱中被毁,在旧址上重建新城,募贫民为工役,官府付给工钱。杭州人民赖以存活者尤多。 至正十四年,脱脱以太师、右丞相之职统大军南征,其一切衣甲粮草等军需物资,全由江浙供给。庆童规划措置有方,水陆运输,千里相望,朝廷有赖于他。十五年亳、常州之无锡人民起义反元,众人都主张派重兵去镇压,而庆童则认为:“百姓无知,其起兵是为官府所迫。如果向他们讲明祸福,他们没有不降顺的道理。”按庆童的意思去做,起义者果然放下武器。 至正十六年,起义人民占领平江、湖州。官军元帅方家奴率所部军士屯驻杭州城之北关,勾结同党,相互为非作歹,抢劫财货,白昼杀人,深为民患。庆童对丞相达识帖睦迩说:“我军无纪律,何以战胜敌人,必须斩方家奴才可出师。”于是丞相与庆童到方家奴军中宣布其罪状,斩首示众,人民大喜。苗军统帅杨完者率其军驻守杭州,丞相达识帖睦迩授杨完者为江浙行省左丞相。完者更加居功自傲,要娶庆童女为妻。庆童开始不答应,但因苗军势力甚大,达识帖睦迩又倚重于他们,强为主婚,庆童不得已将女儿许配给杨完者。至正十七年,庆童镇守海宁州。此地距杭州百里,在海滨,地瘠民贫。庆童在 那里住了两年,使该地盗息民富。到此时,庆童在江浙已为官七年,历涉艰险,成绩卓著,召拜翰林学士承旨,后改任淮南行省平章政事,尚未启程赴任,诏令仍为江浙平章政事。 至正十八年,调福建行省平章政事,未启行又改拜江南行台御史大夫。当时行御史台治所在绍兴,所辖诸道皆交通不便。绍兴东之明州、台州为起义军方国珍所控制;浙西之杭州、苏州诸郡为起义军张士诚所据。御史台的纲纪不振,徒有空名而已。 至正二十年,庆童奉召还朝,由海道至京师,拜中书平章政事。忽有人诬奏庆童之子刚僧私通宫人,顺帝大怒,将刚僧斩首。庆童因而怏怏不乐,称病久居家中,每天饮酒消遣。二十五年,诏拜陕西行省左丞相。这时,李思齐拥兵占据关中,庆童去对李思齐待之以礼。在那里三年,关陕安宁无事。朝廷召庆童还朝。 至正二十八年七月,大明兵逼近京师,顺帝与皇太子、六宫以及宰臣、近戚皆北逃,命淮王帖不儿不花管理朝政,庆童为中书左丞相。八月二日,大明军攻陷京师,淮王与庆童企图从齐化门逃命,未成,都被杀。 也速,蒙古族人。为人豪爽,能干,由宫廷侍卫亲军,历尚乘寺提点,官至宣政院参议。至正十二年,河南人民起义军芝麻李部占据徐州,也速随太师脱脱南征。徐州城义军坚守,官军久攻不下。脱脱采用也速之计,用巨石为炮,日夜攻击不停,也速攻破徐州南关外城,义军被迫弃城转移。也速因功任命为同知中政院事。随后又领军随其父太尉月阔察儿征淮西。当时起义军围攻安丰,也速率军援救, 解安丰之围,又进攻濠州。奉诏班师回朝后,也速升将作院使。 也速随太尉征淮东,攻取盱眙,升为淮南行枢密院副使,又升为同知枢密院事。率军镇压海州人民起义,义军转而航海占据山东。也速急忙领兵向北,克复滕州、兖州及费、邹、曲阜、宁阳、泗水五县。不久又克复泰安州及平阴、肥城、莱芜、新泰四县及安水等五十三寨,因功升知枢密院事。其后又在蒲台镇压起义军杜黑儿部。 东昌义军经陵州北进,在景州遭也速的伏击,损失颇大,失去阜城县。朝廷命也速屯军于单家桥以图截断义军北进的去路。义军转攻长芦,又与也速军大战,射伤也速,但也速仍打败义军,分兵攻下山寨。 朝廷拜也速为中书平章政事。后改淮南行省平章政事,平息雄州、蔚州一带人民反元的烽火。知枢密院事刘哈剌不花的部卒抢掠怀来、云州,也速以轻骑击灭其祸首,其余降归于也速麾下。起义军攻克大宁,进至侯家店,遇也速军,大战通宵,不分胜负。也速遣兵绕到义军背后,义军腹背受敌,大败,丢失大宁,将领汤道、周成等三十五人被俘斩。也速因功召入京师觐见皇帝,除优厚赏赐外,还进阶金紫光禄大夫、知枢密院事。 反元军雷帖木儿不花、程思忠等部攻陷辽东之永平。也速奉诏出师,克复滦州及迁安县,又克复昌黎、抚宁二县,生擒雷帖木儿不花送至京师。随后又追击程思忠至瑞州。程思忠东走金复州,也速奉诏班师回京。 朝廷拜也速为辽阳行省左丞相、知行枢密院事,省会设于永平, 统领辽东兵马。辽东人民也相继起义反元,计有金、复、海、盖、乾、王等部,占据兴中州,计划由海道偷袭永平,因闻也速以永平为省会才停止这项进军计划。也速急忙分兵防御。义军转攻大宁,为守将王聚所败,转而向西进军。也速怕义军袭取上都,立即调右丞忽林台提兵保护上都,自己率领精锐部队尾随义军之后。义军果然进攻上都,然而被忽林台军击败。于是,永平、大宁都平静无事。也速委任官吏安抚百姓,把他们按十家五家人结成保伍,从事耕种。 至正二十四年,孛罗帖木儿与右丞相搠思监及宦官朴不花有怨,遣兵入侵大都,掳此二人而去,朝廷遂拜也速为中书左丞相。七月,孛罗帖木儿留兵守大同,自领兵再进犯京师,京师大为惶恐,百官随皇帝守城,皇太子统兵迎战于清河,命也速屯兵昌平。孛罗帖木儿前锋已度居庸关,进至昌平,也速一军皆无斗志,不战而溃,皇太子退入京城内,不久逃往太原。孛罗帖木儿进入京师,自为中书右丞相,见《孛罗帖木儿传》。 至正二十五年,皇太子在太原与扩廓帖木儿谋划清除内难,调甘肃、岭北、辽阳、陕西诸省诸王兵讨伐孛罗帖木儿。孛罗帖木儿遣御史大夫秃坚帖木儿领兵攻上都,同时抵御岭北之兵,又调也速率兵南御扩廓帖木儿的部将竹贞、貊高等。也速军进至良乡不前,与部众商议,都说孛罗帖木儿行为狂妄,要图谋国家大权,中外同愤。于是也速回军驻永平,并西与太原扩廓帖木儿、东与辽阳也先不花国王联络,军威大振。孛罗帖木儿遣其将同知枢密院事姚伯颜不花领兵讨也速军,经过通州时,白河水涨不能进,只得屯驻虹桥。姚伯颜不花素 来轻视也速无谋,故不设防。也速探知敌情,进行突然袭击,生擒姚伯颜不花。孛罗帖木儿大恐,自己率兵讨伐也速,行至通州,大雨三日军不能进,只得退回京城。孛罗帖木儿因其部将保安不服调度,把他杀了,现在又失去姚伯颜不花,连损二员骁将,如失左右手,郁郁不乐。终于失败被诛。 至正二十七年,朝廷任命也速为中书右丞相,分管山东行省。二十八年,大明军夺取山东。闰七月,也速与部将哈剌章、田胜、周达等在莫州为大明军击溃,他便在莫州大肆掳掠百姓北逃。 彻里帖木儿,姓阿鲁温氏。祖父累立战功,为西域大族。彻里帖木儿自幼沉着,胸有大志,早年入宫为禁卫亲军,后升为中书直省舍人,拜监察御史。右丞相帖木迭儿执政,握生杀予夺之大权,人们无不恐惧。彻里帖木儿却敢于与他对抗,指责其一切奸诈行为。帖木迭儿一心想中伤他。山东大水,盐课多有亏损,朝廷任命彻里帖木儿为山东转运司副使,仅数月,所亏盐课皆如数补济。转任刑部尚书,京师豪强都怕他,不敢犯法,而无罪被拘留的人多被释放。 天历二年拜中书右丞,不久又升为中书平章政事,后又出任河南行省平章政事。黄河水清,地方认为是祥兆,要上报朝廷。彻里帖木儿说:“我只知为臣忠,为子孝,天下治,百姓安,这才是祥瑞之兆,其余何益于百姓,”这年闹灾荒,彻里帖木儿提出赈济灾民,其僚属认为必须先由县上报给府,府上报于省,省上报朝廷。彻里帖木儿说“:如今饥民死者已多,还要拘于平常的程序,往复要几个月,那时能存活的百姓就不多了。这是地方官府畏罪,使百姓抱怨朝廷, 我决不这样做。”先开仓赈济,然后上书请专擅之罪。文宗不仅不罪,而且十分高兴,赐龙衣、上尊。 至顺元年,云南的伯忽反叛,彻里帖木儿以知行枢密院事领兵讨伐,他的军队纪律严明,所过秋毫无犯。平叛后朝廷赏赐甚厚,他都分给将士,班师回朝时,自己只有日用行装。回朝后任上都留守。上都官府买商人的东西不给钱,故来上都经商的人无盘缠回家,甚至有饿死冻死的。彻里帖木儿到上都后,将此等情形上报朝廷,朝廷令出钞四百万贯来偿还给商人。后调任江浙行省平章政事,为政严厉,官吏不敢胡作非为。不久召他回朝拜为御史中丞,朝廷大小官员无不怕他三分,风纪大振。 至元元年,拜中书平章政事。他首先主张废除科举制度,把对太庙一年四祭改为一年一祭。监察御史吕思诚罗织一些罪状弹劾他,顺帝不理会,仍令彻里帖木儿署理中书平章政事之职。这时,废科举之诏已拟定,只是尚未加盖皇帝玉玺,参政许有壬坚持不废科举,太师伯颜大怒,问许有壬:“你这个谏官是冲着彻里帖木儿来的吗,”有壬说“:太师因为彻里帖木儿为朝廷效力,故提拔到中书省任职。御史三十人不怕太师,而听从于我有壬,岂是因我有壬的权重于太师,”伯颜听后怒气消了。许有壬说“:若废科举,天下人才必然抱怨。”伯颜指出,举子多以贪赃而身败名裂,并认为科举制妨碍了蒙古传统的选官之法。有壬辩解说“:科举未行之先,御史台中因贪赃而受罚者无数,怎能说贪赃尽出于举子,不能说举子中无贪赃者,但比起来还是少一些。”并举出事实说明科举并未妨碍传统选官之法,二人反 复辩论不已,伯颜虽心中已同意许有壬的意见,但废科举之议已定,不可中止,只得以温和语言来劝解许有壬。 罢科举之议,是由于彻里帖木儿在任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时,举行科举考试,在馆驿盛宴招待考官,内心颇为不平,故回朝入中书省把废科举列为第一事。在此之前,也还有人要把学校贡士的庄田收入用来做怯薛军衣粮,正要找一位当权者提出来,于是有罢科举之议。彻里帖木儿曾指斥武宗为“那壁”,“那壁”是蒙古语,意为“彼”。又曾将妻弟阿鲁浑沙之女为自己的女儿来向皇帝请求赏赐珠袍等物。于是大臣们又弹劾其罪,因而诏贬彻里帖木儿于南安,人人称快。最后,彻里帖木儿死于南安。至正二十三年,监察御史野仙帖木儿等为彻里帖木儿辩解其罪,并请求按寒食国公追封王爵,定谥号,没有成功。 纳麟,高智耀之孙,高睿之子。大德六年,纳麟因是名臣的子孙,由丞相哈剌哈孙答剌罕之荐举,入禁卫亲军。大德十年任中书舍人。至大四年,升宗正府郎中。皇庆元年,擢为佥河南廉访司事。延..初年,拜监察御史,奏事有忤仁宗旨意,幸中丞朵儿只力救才免于罪。他认为,谏官恃其弹劾之权而受人贿赂者,宜处以流放之刑。延..四年,调任刑部员外郎。六年,出任河南行省郎中。至治三年,任都漕运使。泰定中升为湖北、湖南两道廉访使。 天历元年,纳麟在任杭州路总管时,铲除一些奸邪和国家蛀虫,官吏畏惧,人民高兴。第二年改任江西廉访使。南昌发生饥荒,江西行省难于发粟赈济,纳麟表示愿以其家产为担保,这样行省方出粟赈灾,救活了很多人。平章政事把失忽都贪婪违法,被纳麟弹劾而罢官。 至顺元年,拜湖广行省参知政事。元统初年,召回朝廷任刑部尚书,还未到任又改为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不久升为中丞。至元元年,召回朝拜中书参知政事,后转为知枢密院事。不久,出任江浙行省右丞。请求辞官,未准,委为浙西廉访使,他极力推辞,不肯赴任。 至正二年,任行宣政院使。上天竺老僧弥戒、径山老僧惠洲,恣意妄为,违犯国法,纳麟皆判以重罪。还奏请宣政院设立崇教所,行省设理问官,官秩四品,专门审理僧寺诉讼之事,皇帝允准。不久,升为江浙行省平章政事。至正三年,调任河南行省平章政事。至正四年,入朝为中书平章政事。七年,出任江南行台御史大夫。不久,召入朝拜御史大夫,所荐用的御史,都是老成持重阅历较深的人。八年,进阶金紫光禄大夫,奏请告老回乡,不许,加太尉。因受御史弹劾而罢官,退居姑苏。 至正十二年,江淮人民掀起反元斗争。顺帝任命纳麟为南台御史大夫。他奉诏立即上任,仍兼为太尉,总领江浙、江西、湖广三省军马。向皇帝表示,他虽已七十岁了,但还是要勉力从事,尽其毕生之力以报皇上。就任后驻屯集庆。这时,江浙的杭州已为起义军所有,淮南行省平章政事失列门引兵去援救,行至采石,纳麟劝他去解救宣城危急要紧。又调典瑞院使脱火赤率蒙古军接应,在聏下门大败义军,终解宣州之围。随后,义军攻陷徽州、广德、常州、宜兴、溧水、溧阳,丹阳、金坛、句容、上元、江宁等地人民纷纷响应,义军前锋已至钟山,集庆形势危急。纳麟极力整顿兵马,部署士卒,命治书侍御史左答纳失理守城中,中丞伯家奴戍守东郊。这时湖广行省平章政事 也先帖木儿驻军和州,纳麟遣使向他求援,遭到拒绝。又遣监察御史郑癸阝再去求援,也先帖木儿率步骑军度过采石至台城,然后东趋秣陵,克复湖熟镇、上元、江宁,乘胜入溧阳、溧水。义军转至广德。占据龙潭、方山的义军转至常州。江浙行省平章政事三旦八、右丞佛家闾都领兵来援,克复所失州郡。 至正十三年,纳麟竭力请求辞官,被允准,以太尉衔退居庆元。十六年九月,江南行台移于绍兴,诏令以纳麟为御史大夫,仍兼太尉之职。十八年召他入朝,取海道行至黑水洋,遇大风而还。十九年仍由海道往直沽。山东俞宝率战舰断其粮道,纳麟命其子安安率同舟抵抗。八月,抵京师。但纳麟途中感染疾病,日益沉重,死于通州,年七十九岁。 参考资料: 1、佚名.道客巴巴. 篇四 : 宋史?苏轼传译文1 宋史?苏轼传译文1 新高考新视野 2010-04-12 0719 5cc149a20100hwsi 《苏轼传》译文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苏轼字叫子瞻,是眉州眉山人。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学, 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到古今的成败得失,常能说出其中的要害。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很有感慨,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能答应我这样做吗,”程氏说“你能做范滂,我难道不能做范滂的母亲吗,” 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祐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到二十岁时,就精通经传历史,每天写文章几千字,喜欢贾谊、陆贽的书。不久读《庄子》,感叹说“我从前有的见解,嘴里不能说出,现在看到这本书,说到我心里了。” 嘉祐二年,参加礼部考试。当时文章晦涩怪异的弊习很重,主考官欧阳修想加以改正,见到苏轼《刑赏忠厚论》,很惊喜,想定他为进士第一名,但怀疑是自己的门客曾巩写的,便放在了第二名;又以《春秋》经义策问取得第一,殿试中乙科。后来凭推荐信谒见欧阳修,欧阳修对梅圣俞说“我应当让这个人出人头地了。”听到的人开始哗然不服,时间久了就信服此语。 丁母忧。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荐之秘阁。试六论,旧不起草,以故文多不工。轼始具草,文义粲然。复对制策,入三等。自宋初以来,制策入三等,惟吴育与轼而已。 服母丧。嘉祐五年,调任福昌主簿。欧阳修因他才能识见都好, 举荐他进秘阁。考试作策论六篇,过去人们应试不起草,所以文章多数写得不好。苏轼开始起草,文理就很清晰。又笔答制策,被列入第三等。从宋初以来,制策被列入第三等的,只有吴育和苏轼而已。 除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叛官。关中自元昊叛,民贫役重,岐下岁输南山木筏,自渭入河,经砥柱之险,衙吏踵破家。轼访其利害,为修衙规,使自择水工以时进止,自是害减半。 任职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叛官。关中自从元昊叛乱后,百姓贫困差役繁重,岐山下每年输送到南山的木筏,从渭河进入黄河,经过砥柱的险处,衙前役人相继破产。苏轼访察到其利弊所在,为他们修订衙规,让他们自己选 择水工按时进送或停止,从此害处被减少了一半。 治平二年,入判登闻鼓院。英宗自藩邸闻其名,欲以唐故事召入翰林,知制诰。宰相韩琦曰“轼之才,远大器也,他日自当为天下用。要在朝廷培养之,使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皆欲朝廷进用,然后取而用之,则人人无复异辞矣。今骤用之,则天下之士未必以为然,适足以累之也。”英宗曰“且与修注如何,”琦曰“记注与制诰为邻,未可遽授。不若于馆阁中近上贴职与之,且请召试。”英宗曰“试之未知其能否,如轼有不能邪,”琦犹不可,及试二论,复入三等,得直史馆。轼闻琦语,曰“公可谓爱人以德矣。” 会洵卒,赙以金帛,辞之,求赠一官,于是赠光禄丞。洵将终,以兄太白早亡,子孙未立,妹嫁杜氏,卒未葬,属轼。轼既除丧,即葬姑。后官可荫,推与太白曾孙彭。 治平二年,入朝判登闻鼓院。英宗在做藩王时就听到他的名声,想用唐朝旧例召他进翰林院,管理制诰之事。宰相韩琦说“苏轼的才能,远大杰出,将来自然应当担当天下大任。关键在于朝廷要培养他,使天下的士人无不敬畏羡慕而佩服他,都想要朝廷使用他,然后召来加以重用,那所有的人都没有异议了。现在突然重用他,天下的士人未必以为正确,恰恰足以使他受到牵累。”英宗说“姑且给他修注一职如何,”韩琦说“记注和知制诰地位相近,不可马上授予。不如在馆阁中较靠上的贴职授予他,而且请召来考试。”英宗说“考试不知他能否胜任,像苏轼会有不能担任的吗,”韩琦还是不同意,到试了两篇论,又列入三等,得到了直史馆的职位。苏轼听到了韩琦的话,说“韩公可以说是用德行来爱护人的呀。” 适逢苏洵去世,朝廷赐给他金帛,苏轼推辞了,要求赠父亲一个官职,于是赠光禄丞。苏洵将死,因哥哥太白早死,子孙没有成人,妹妹嫁给杜氏,死了还未下葬,嘱咐苏轼。苏轼服丧期满后,就马上安葬了姑母。后来大官可以让子孙得荫,就推让给了苏太白的曾孙苏彭。 熙宁二年,还朝。王安石执政,素恶其议论异己,以判官告院。四年,安石欲变科举、兴学校,诏两制、三馆议。轼上议曰 得人之道,在于知人;知人之法,在于责实。使君相有知人之明,朝廷有责实之政,则胥史皂隶未尝无人,而况于学校贡举乎,虽因今之法,臣以为有余。使君相不知人,朝廷不责实,则公卿侍从常患无人,而况学校贡举乎,虽复古之制,臣以为不足。夫时有可否, 物有废兴,方其所安,虽暴君不能废,及其既厌,虽圣人不能复。故风俗之变,法制随之,譬如江河之徙移,强而复之,则难为力。 庆历固尝立学矣,至于今日,惟有空名仅存。今将变今之礼,易今之俗,又当发民力以治宫室,敛民财以食游士。百里之内,置官立师,狱讼听于是,军旅谋于是,又简不率教者屏之远方,则无乃徒为纷乱,以患苦天下邪,若乃无大更革,而望有益于时,则与庆历之际何异,故臣谓今之学校,特可因仍旧制,使先王之旧物,不废于吾世足矣。至于贡举之法,行之百年,治乱盛衰,初不由此。陛下视祖宗之世,贡举之法,与今为孰精,言语文章,与今为孰优,所 得人才,与今为孰多,天下之事,与今为孰办,较此四者之长短,其议决矣。 今所欲变改不过数端或曰乡举德行而略文词,或曰专取策论而罢诗赋,或欲兼采誉望而罢封弥,或欲经生不帖墨而考大义,此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也。愿陛下留意于远者、大者,区区之法何预焉。臣又切有私忧过计者。夫性命之说,自子贡不得闻,而今之学者,耻不言性命,读其文,浩然无当而不可穷;观其貌,超然无着而不可挹,此岂真能然哉~盖中人之性,安于放而乐于诞耳。陛下亦安用之, 熙宁二年,苏轼回到朝廷。王安石执政,向来厌恶苏轼的议论和自己不同,任命他做判官告院。熙宁四年,王安石想要改革科举、兴办学校,皇帝下诏叫翰林学士和知制诰,史馆、昭文馆和集贤院的官员商议。苏轼上折发表议论说 求得人才的道路,在于了解人;了解人的方法,在于注重实际。 假使君主和宰相有了解人的英明,朝廷有注重实际的政策,那么就是小吏衙役中也未尝没有人才,何况学校和科举呢,即使沿用现在的办法,我以为人才还有余。如果君主和宰相没有知人之明,朝廷不求实,即使在公卿和侍从之臣中也会常常忧虑没有人才,又何况学校和科举呢,即使恢复古代的制度,我以为还是不够。至于时代有可行与不可行,政事有随时废兴的不同,正是合适的时候,即使是暴君也无法废除,等到不再适用时,即使时圣人也无法恢复。所以风俗的变化,法律制度就跟着改变,好像江河的改道,强求复旧,就难以奏效了。 庆历年间开始设立学校,到了今天,仅存空名。现在要改变当今的礼制,更改当今的风俗,又要发动百姓来修建官府,收取百姓的财物来养活游学的士人。在方圆百里之内,设官员立教师,刑狱之事在这里审判,军事问题在这里讨论,又要选汰不服从教化的人驱逐到远方去,那岂不是徒然制造纷乱,使天下人愁苦吗,至于不作大的更改,而希望对现在有所裨益,那和庆历时代有何不同,所以我认为今天的学校,但可因循旧制,沿用先王的旧制度,不在我们这代废去就够了。至于科举的办法,实行了一百年,国家的治乱和盛衰,根本不由此决定。陛下看祖宗的时候,科举的办法,和今天的比起来哪一个更精,言语和文章,和今天比哪一个更好,所得到的人才,和今天比哪一个更多,天下的事,和今天比哪一个更处理得好,把这四点的优劣一比较,那争论就可以解决了。 现在想要改变的不过是这几点有的说乡试选拔人才注重德行而忽略文词,有的说专取策论而免试诗赋,有的想兼取名望而免去密 封试卷,有的想使应试者免考帖去部分经文默写字句而考大义,这些都是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请陛下留意在长远的、重大的事情上,这些区区的方法又何相干。我又实在有过于忧虑的方面。那些关于人性天命的说法,从子贡开始就没再听说,而现在治学的人,以不说人性天命为耻,读他们的文章,大而无当不可追根问底;看这些人的相貌,更是高超却没有显著的特征加以斟酌,这难道真能如此吗,大抵中等人的性情,安于放纵而喜为怪诞而已。陛下又要怎样使用他们呢, 议上,神宗悟曰“吾固疑此,得轼议,意释然矣。”即日召见,问“方今政令得失安在,虽朕过失,指陈可也。”对曰“陛下生知之性,天纵文武,不患不明,不患不勤,不患不断,但患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愿镇以安静,待物之来,然后应之。”神宗悚然曰“卿三言,朕当熟思之。凡在馆阁, 皆当为朕深思治乱,无有所隐。”轼退,言于同列。安石不悦,命权开封府推官,将困之以事。轼决断精敏,声闻益远。会上元敕府市浙灯,且令损价。轼疏言“陛下岂以灯为悦,此不过以奉二宫之欢耳。然百姓不可户晓,皆谓以耳目不急之玩,夺其口体必用之资。此事至小,体则甚大,愿追还前命。”即诏罢之。 奏议上呈后,神宗觉悟地说“我本来怀疑这事,得到苏轼的奏议,心里就清楚了。”当天召见他,问道“当今政策法令的得失在哪里,即使是我的过失,也可以指出来。”苏轼回答说“陛下性格天生明知,上天赐予文才武功,不用担心不明察,不用担心不勤政,不用担心不 决断,只担心治理事务太急躁,听人话语太宽广,进用官员太快速。希望能以安静来治理国家,等待事物的出现,然后加以处理。”神宗震惊地说“你的三句话,我应当仔细地考虑。凡是在馆阁的人,都应当为我深思治乱的办法,不要有所隐瞒。”苏轼退下,和同僚讲起这些事。王安石不高兴,令他做开封府推官,将用事务来困扰他。苏轼决断精当敏捷,名声传得更远。正逢元宵节下令要开封府购买浙江的灯,而且命令降低价格。苏轼上疏说“陛下难道喜欢灯吗,这不过是奉承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欢笑而已。但百姓不能每家都买,都认为以不急用的耳目玩好,夺去他们衣食所必需的钱财。这件事极小,而关系很大,希望您能追回成命。”皇帝下诏书免去此举。 时安石创行新法,轼上书论其不便,曰 臣之所欲言者,三言而已。愿陛下结人心,厚风俗,存纪纲。人主之所恃者人心而已,如木之有根,灯之有膏,鱼之有水,农夫之有田,商贾之有财。失之则亡,此理之必然也。自古及今,未有和易同众而不安,刚果自用而不危者。陛下亦知人心之不悦矣。 祖宗以来,治财用者不过三司。今陛下不以财用付三司,无故又创制置三司条例一司,使六七少年,日夜讲求于内,使者四十余辈,分行营干于外。夫制置三司条例司,求利之名也;六七少年与使者四十余辈,求利之器也。造端宏大,民实惊疑;创法新奇,吏皆惶惑。以万乘之主而言利,以天子之宰而治财,论说百端,喧传万口,然而莫之顾者,徒曰“我无其事,何恤于人言。”操网罟而入江湖,语人曰“我非渔也”,不如捐网罟而人自信。驱鹰犬而赴林薮,语人曰“我非 猎也”,不如放鹰犬而兽自驯。故臣以为欲消谗慝而召和气,则莫若罢条例司。 今君臣宵旰,几一年矣,而富国之功,茫如捕风,徒闻内帑出数百万缗,祠部度五千余人耳。以此为术,其谁不能,而所行之事,道路皆知其难。汴水浊流,自生民以来,不以种稻。今欲陂而清之,万顷之稻,必用千顷之陂,一岁一淤,三岁而满矣。陛下遂信其说,即使相视地形,所在凿空,访寻水利,妄庸轻剽,率意争言。官司虽知其疏,不敢便行抑退,追集老少,相视可否。若非灼然难行,必须且为兴役。官吏苟且顺从,真谓陛下有意兴作,上糜帑廪,下夺农时。堤防一开,水失故道,虽食议者之肉,何补于民~臣不知朝廷何苦而为此哉, 自古役人,必用乡户。今者徒闻江、浙之间,数郡顾役,而欲措之天下。单丁、女户,盖天民之穷者也,而陛下首欲役之,富有四海,忍不加恤~自杨炎为两税,租调与庸既兼之矣,奈何复欲取庸,万一后世不幸有聚敛之臣,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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