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信产业“研发-服务”联动创新模式研究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创新管理 电 信 产 业 ’ xdt-．~ 月艮务 ” 联 动 创 新 模 式 研 究 侯 亮，周寄中，尤安军 (中国科学院 研究生院管理学院，北京 100049) 摘要：TD—SCDMA的成功产业化是我国电信产业发展的重大问题。时电信产业而言，技术创新和服务创新都有不可忽视 的影响，二者在 互动 中推 动产 业发展。从“技术一服 务”联动的视 角提 出了促进 我国电信标 准产业化 的分析框 架，并以 日 本 3G发展为标杆，探讨了技术要素与服务要素互动的具体模式。最后，从“技术一服务”联动创新的角度为我国TD— SCDMA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的发展提 出了具体的建议。 关键词 ：TD—SCDMA；主导设计 ；联动 ；服务创新 ；技术创新 中图分类号：F71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0241(2009)05—0073—06 The Innovation M odel of R&D-Service“Linkage in Telecommunication Industry HOU Liang，ZHOU Jizhong，YOU Anju (Graduate University，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Beijing 1 00049，China) Abstract：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TD-SCDMA standard is a key factor for telecommunication of China，which is impacted by both technology and service． This paper designs the analysis framework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D—Service linkage． According to 3G in Japan． this paper posits that we should get the Linkage stronger to promote TD—SCDMA standard． Key words：TD——SCDMA；dominant design；linkage；service innovation；technology innovation 0 引 言 电信产业是一个技术和资本高密集型的产业，每次 大的技术更替都将引起全世界范围内的利益重新分配。 同时，电信的最终产品是交付用户的服务，从我国产业划 分的角度看，电信又属于第三产业，被称为服务业或服务 部门。 在前两代(1G，2G)移动通讯竞争中，我国电信产业发 展受到强大技术壁垒和高昂专利费用的制约Ill。据诺盛咨 询公司 2006年对有关数据统计显示 ，中国在第一代移动 通信市场付出的专利费为 2 500亿元 ，在第二代移动通 信系统时代，支付的专利费用更高达 5 000亿元。 TD—SCDMA的发展对于我国电信产业 自主创新具有 特殊的重要意义，其核心技术专利是由我国企业所拥有， 为国内企业从电信产业链高端介入，参与全球竞争提供 了宝贵机遇。 TD-SCDMA标准的成功产业化不仅可以扭转国内通 信设备制造业核心技术长期受制于人的被动局面，形成 能够自主创新的巨大产业链条 ，同时能辐射相关产业 ，在 核心技术上获得突破，为我国发展电信制造业、提升电信 产业竞争力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收稿 日期 ：2008一l1—3O 基金项 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0773110)；国家社科基金项目(07&ZD021) 第一作者简介：侯亮(1981-)，新疆乌鲁木齐人，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管理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技术创新管理。 创新管理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国际电信联盟(rITU)在2000年 5月确定了W—CDMA， CDMA2000和 TD—SCDMA三大主流无线接 口标准 ，此 后，全球微波接人互操作(WiMAX)技术也于 2007年 10 月被ITU接纳，成为第四3G标准①。至此，世界电信产业 开始朝着3G技术发展和过渡。其中，TD—SCDMA标准是 我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3G国际标准，经过多年的研发 和试验，TD—SCDMA产业链已经逐渐形成，13趋成熟。 从 3G国际主流制式发展情况来看 ，WCDMA和 CDMA2000已经走在了TD—SCDMA之前。截至2007年 9 月，全球共有 80个国家开通 189个 WCDMA商用网络， 用户 1_39亿；而 CDMA2000 Ev—Do网络也达到84个，总 用户为 7 673万[21，而 TD—SCDMA标准目前仍在规模网 络应用试验阶段，产业化水平落后 2～3年②。 在目前的研究中[3--61，对TD—SCDMA产业化存在的问 题，集中在资金短缺、技术争议、产业规模、终端瓶颈、产 业链等方面，却忽视了针对用户需求进行电信服务创新 对于TD产业化的重要推动作用。 本文认为，服务创新是电信产业发展及电信技术进 步的重要推动因素。对于用户而言，技术的不同类别在他 们选择终端和服务的时候起到的作用不大，相反，业务的 丰富程度，网络和服务的质量则是他们作出选择的重要 因素。电信技术与电信服务产品之间的联结与良性互动 能在整体上推动 TD产业化进程，对我国的电信产业自主 创新意义重大。 l 电信产业主体要素分析 国内对于电信产业的企业划分大致为两大部分：电 信设备制造企业和电信服务运营企业，前者属于制造业， 后者属于服务业(见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1)。 表 1 电信产业主体要素分类 电f 懿鞴 告 制造业) 电f翻 }运营 (服务业) 网络设备提 终端 内霜葫 服务提供商 运营商 F~icsson,Notda, N幽a、 新浪、网易、 盛大、联 中国移动、 Maa-olaAkalal， M 10Ia 、1℃L^ ()c]Ⅳ、凤凰卫 M 、百度、腾 中国联通、 Hm吐Zte等 夏新等 视等 讯 (QQ)等 中圉电信等 电信产业价值链从主体要素分析，是以面对终端客 户的电信运营商为核心，由网络设备供应商、网络运营 商、内容服务提供商 、系统集成商、终端设备生产商、专业 应用开发商、软件开发商、最终用户等上中下游多个部分 芯片设计商 (有终端产品 如诺基亚) 芯片设计商 (无终端产品 如高通 ) 网络设备制 造 商(如华 为 、大唐) 手机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设 计公司(如英 华达 ) 终端应用软 件商(如丑月 光华) 网络运营 商 l (如移动 、联 l一一▲ 通) I ‘ 终端 设备制 造商(如j单 摩托罗拉 ) 内容服务提供 商 ．集成商(如 QQ、雅虎) 图 1 电信产业价值链 共同组成的一根链条，这根链条上的主体要素紧密联系， 互相作用，创造出比单一企业更大的协同效应(见图 1)。 图 1中实线部分为技术及产品的供给，虚线部分为 服务供给，最终用户获得的产品为终端与服务的组合。 其中，运营商是整个产业价值链的核心和最主要的 驱动力量 ，运营商拥有网络，直接面对用户，整个产业价 值链围绕运营商，通过各个部分的分工合作与密切配合， 将服务送达用户手中。由于电信用户对电信产品的要求 越来越高，运营商势必要将业务向多样化和个性化方向 发展；针对不同的细分市场提供不同的服务类别。这需要 整个产业价值链的沟通与协调合作，相互之间在技术、资 金、信息上共享，以此来促进产业价值链的整合。 鉴于电信产业在技术与服务方面的双重性，在 TD— SCDMA标准创新及产业化过程中，不能单一地考察技术 创新因素 ，同样，也不能只分析电信服务的情况，而必须 从电信技术与电信服务联系与互动的视角人手，深刻揭 示电信产业创新的实质，并在行业层面指导我国电信产 业的健康发展，促进TD—SCDMA标准产业化。 2 “研发一服务”联动分析框架 我国 TD—SCDMA标准的发展不仅遭遇了另外三个 国 际标准的竞争，同时也面临电信技术向IP化过度的尴尬 处境。技术标准竞争的实质是不同技术轨道之间的竞争， 而这种竞争的最终结果是以出现主导设计为转折点的。 主导设计是指特定时期融合了许多单个技术创新并 以一个新产品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技术与市场相互作用的 结果，是赢得市场信赖和支配市场追随者而必须奉行的 一 种设计，是技术可能性与市场选择相互作用之下获得 认可的满意产品罔。近几十年来，各国学者对于技术轨道， ①据WIMAX论坛称，WiMAX已与3G分割，而是一种宽带无线接入，表明WiMAX实质上不是一种电技术，而是IT技术。 ②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数据，2008．6 74 2009．05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创新管理 技术平台、技术标准的研究都有着相近的内涵 。Schilling (1998)认为，主导设计的实质就是产业技术标准。本文持 相 同的观 砌。 技术性能的优越性并不能保证新技术成为主导设 计。Christensen(1998)指出，主导设计的产生需要开发具 有广泛吸引力并满足用户需求的产品支持。技术只有赢 得了市场忠诚，取得了明显市场优势，并当这种优势不断 增强时，才能成为主导设计【l1】。 Fernando F(2003)的研究指出，决定主导设计的要素 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公司层要素，二是环境层要素 (见图 2)。公司层要素为可控要素，环境层要素为不可控 因素。 公司层要 素 ● 技术优势 ● 互补性 资产和信誉 ● 安装基础 ● 公司战略 进人时间 价格 技术许可 知识产权 环境层要素 ● 政府管制 ● 网络效应及转换成本 ● 独占性 ● 技术领域特点 参与者 竞争及合作现状 技术特点 主导设计(技术标准) 图 2 主导设计影响要素 在电信产业中，政府管制具体体现在移动牌照的发 放、频谱资源的分配及行业监管等方面。电信产业以物理 网络为基础，频谱资源的稀缺性也是电信网络的重要特 点。在新增用户数有限的情况下，挖掘用户价值 ，重视服 务创新就成为产业发展的必然选择。 根据电信产业的特点及“技术一服务”联动创新的产 业需求，可以将各要素整合为三个层面 ：一是技术要素， 包括技术优势、终端支持、网络支持；二是服务要素 ，包括 安装基础、服务产品、互补资产(声誉、生产 、营销和售后 服务能力)；三是技术要素与服务要素的匹配 ，更准确地 说是二者之间的联系与互动(联动，Linkage)。 本文对 Femando F的模型进行改进，针对电信产业 特点，提出电信产业技术标准成为主导设计的“技术一服 务”联动驱动模型(TSLD)(见图3)。 联动(Linkage)t 31是一种系统观的研究视角，考察系 统内各要素 ，在系统空间上一对多，或是多对多，在系统 图3 电信产业创新“技术一服务”联动模型(TSLD) 时间上具有持续性，互为因果的联系与互动。系统的各要 素，在非线性机制的作用下，通过学习(完成知识整合)和 激励(进行知识共享)，形成要素之间的耦合，从而实现系 统的进化。本文认为，正是服务与技术两方面的要素在创 新系统内的有效联动推动着电信标准主导设计的形成。 我国TD—SCDMA标准产业化过程中，也可以借鉴这个思 路。 3 日本 3G产业创新中存在“技术一服务”联动 日本是全球最早提供 3G服务的国家。日本提供 3G 的移动运营商有 3家 ，分别是 NrITI'DoCoMo~、KDDI和 Soft Bank(软银移动)，其中 NrITI’DoCoMo和软银移动运 营 WCDMA，KDDI运营 CDMA2000【 阍。根据日本电气工 业者协会发布的资料 ，截至 20o7年底，日本 3G用户总数 达 7 469万人，其中WCDMA用户占总 3G用户的63％， CDMA1x用户占总3G用户的 37％。在 日本的3G发展中， 政府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和引导，走出了一条市场化与技 术良性互动的发展道路。 3．1日本 3G产业的技术要素 日本在 2O世纪 90年代末的时候，2G时代的语音业 务已经增长乏力，日本数据业务发展较早，主要是利用 2G的网络，但 El本最大的移动运营商 N，丌 DoCoMo2G的 网络是本国的技术标准 PDC技术，NTY DoCoMo持有的 是 WCDMA的牌照，不能从 2G网络平滑过渡，建设 3G 网络等于新建一张网。KDDI持有的是 CDMA200o牌照， 可以直接从原有的 CDMAIS95上直接平滑过渡。受到路 径依赖的影响， KDDI的 CDMA2000网络在商用的第一 个季度就发展了上百万用户，基本上实现了2G到 3G的 (~)NT'F(Nippon Telegraph and Telephone Public Corporation)日本电话电报公司，DoCoMo是 1991年 8月由日本Mrr分出来的，专营 电信业务。 2009．05辫 75 创新管理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平滑过渡，NTI'WDoCoMo的CDMA网络在商用了一年后 才发展 了十几万用户。 从终端没备和网络设备方面看，N rr DoCoMo原计 划在 2002年 3月份 FOMA用户要达到 15万户的目标 ， 但迟至 2002年底才达到这一 目标。Nrrr DoCoMo的 FOMA用户真正快速发展是在2003年的第二季度开始 ， 到2003年 9月时用户数达到了 100万 ，2006年9月时已 经达到了 2 900万。 而正是在第二季度，NrITI1 DoCoMo在终端与网络建设 上有了重要进展。在 2003年第一季度结束时，WCDMA的 网络覆盖日本97％以上人口的区域，也是在 2003年的第 二季度 ，鉴于”FOMA“品牌用户的不断增 长 ，DoCoMo逐 渐摒弃 了原 2G手机 ，更 多的针对”FOMA“开发 出新的服 务和功能，配套高质量的3G手机。由此可以看出，终端与 网络覆盖对于推广 3G业务有着很重要的作用(见图4)。 200l一2007NTT Df}(：OM(，3G 用 户蹙 腱 1只掇盖东京、大阪 名 l【{T尾等主要城市 数据来源：日本电气通信服务商协会 ，2008 图4 200l一2007年 NTI'DoCoMo 3G用户 3．2 日本 3G产业的服务要素 在 3G早期，KDDI借助技术的平滑性 ，迅速建立起领 先的客户量，但 N1Tr具备领先的安装基础，积累了大量的 市场知识和网络知识，能够更准确地了解用户需求开发 业务，同时网络建设速度很快，到 2005年4月份时 N1Tr DoCoMo的 WCDMA 用 户 已经 超 过 了 KDDI的 CDMA 2000用户。 在服务产品方面，N ITI1 DoCoMo讲究业务与终端的 平滑延续 ，业务形式上也几乎延续 了原来 的标准 ，这使用 户并没有感觉到选择了一个新的标准，只是速率更快、业 务更成熟了。N1Tr DoCoMo由于在2G时代已经成功推出 了数据业务 i-mode，因此在推 3G业务FOMA时，F0MA 大部分的主流业务是在原有 i-mode业务体系基础上，提 升业务性能，扩展业务类型，同时，在原有主力业务基础 上，开发出可视电话、发送音乐、视频内容的 M—stage业 务、数据卡业务以及移动支付业务。 KDDI没有将 3G业务重点放在对原有业务的继承 上，也没有将数据卡、视频电话等 3G典型业务作为重点， 而是推出了一系列具有差异化的、基于多媒体内容的移 动增值业务 ，与位于领导者地位的 DoCoMo展开了 3G用 户的激烈争夺。KDDI推出了很多 2G业务没有甚至无法 提供的新型3G业务，如整首音乐下载、游戏频道、移动导 航、移动拍卖和移动广播等。 日本电信运营企业很注重品牌建设 ，无论是 N1Tr DoCoMo还是 KDDI，在推广 3G时 ，没有过多地提及 3G 技术性概念，它们均用品牌来替代。如N1Yr DoCoMo的 FOMA，KDDI的 AU 。 在营销层面，KDDI在刚刚推出 CDMA2000IX EVDO② 服务的时候 ，用户的数据业务使用量并不高。为了促进其 发展，KDDI公司在营销上推出_r包月制(定额制)的资费 套餐，根据市场细分 ，对家庭用户、个人用户 、学生用户、 残障人士、指定号码等不同群体，制定了相对应的套餐和 签约方式，很快吸引了一大批用户，其他企业如软银同样 也制定了灵活的资费套餐。相比较而言，N 丌 DoCoMo的 资费方案显得呆板而无创意 ，以至于在很长时期内，N1Tr 的新增用户数远远落后。 3．3 日本 3G产业创新联动分析 在日本这几大公司3G运营的过程中，各要素之间的 有效联动极大地促进了产业创新与市场增长。要素联动 既推进服务创新也支持了技术创新(见图5)。 电信服务产品是一个集平台、应用和内容的打包组 合，需要各厂商之间互利互惠的协作。口本 3G业务快速 ①KDDI自2002年推出以“AU”为品牌的 3G服务，目前 Au已成为 KDD]的重要组成部分，旗下收入约占KDDI 5-收入的80％以 上 。 ②CDMA2000 lxEV—DO，是CDMA2000 Ix演进(3G)gJ一条路径的一个阶段，可以使运营商利用一个与IS-95或 CDMA2000相同频 宽的 CDMA载频就可实现 高达 2．4Mbps的前向数据传输速率。 76 。2009 05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创新管理 厂 ： 内容删 服务产品 ▲ 技 术支持 l 技术优势 提高声誉 互 补资产 ———一 安 装基础 f营销 补贴 ’ 终端设备 图 5 日本 3G产业“技术一 服务”联动分析 发展与运营商能积极迎合用户需求，不断创新开发新产 品新业务有着很大的关系。日本运营商非常注重研究团 队的建设，拥有较强的技术研究和业务产品开发团队，保 证了新产品和新业务的及时推出。运营商采用在网络部 署之前 ，先期推出新业务让用户体验的市场策略非常成 功。 对电信产品创新而言 ，技术优势、内容服务产品、终 端设备、网络设备、互补资产 、安装基础都有重要的作用。 技术优势为服务产品提供了基础平台。KDDI在全球 首家推出了3G网络下的手机下载音乐服务，它可以让用 户在6个网站上的 1万首歌曲中进行选择 ，然后以每首 歌几百 El元(相当于几美元)的价格下载到用户的3G手机 中。KDDI之所以能够推出这项服务，是因为它采用 的 3G 技术能提供快得多的下载速度，可以在 30秒-40秒之间 下载一首歌曲。 服务产品需要内容服务的支持。KDDI为了推动业务 的推出速度和更新速度，给予服务提供商和内容提供商 较为优惠的条件 ，在信息费方面自己的分成比例仅为 9％，有的甚至只有 8％。这种激励吸引内容提供商为其提 供充足的内容，目前 KDDI有超过 1 900个内容提供商为 其提供内容，也正因为如此 ，其音乐下载服务才能有迎合 用户需求的音乐库支撑。 终端设备的匹配极大地促进 了'服务应用。在日本 3G 发展中，运营商很重视与终端厂商的沟通，为了与服务产 品创新的终端设备匹配，通过多种方式与终端厂商进行 合作。一方面，运营商根据市场需要向制造商提出业务规 范要求，由制造商考虑技术实现和产品生产；另一方面， 制造商根据技术创新提出业务方案，供运营商选择。此 外，运营商还考虑与终端设备商联合开发。运营商正是通 过定制、补贴等方式让终端产品的研发和生产与其推出 的业务相配，同时降低了成本。例如，KDDI AU的手机大 部分都采用了手机定制，所以其上网业务都内置于手机 中，这样 ，KDDI用户通过手机就可以很方便地使用需要 的业 务。 互补资产促进了各要素之间的合作。服务产品与终 端设备之间的合作绝大多数都是通过品牌和商誉的保证 而开展的，资本纽带比较少见。此外 ，日本运营商常常通 过设备商代工贴牌方式定制手机，如 KDDI AU终端，这 也增加了互补性资产。 运营商需要 终端和网络设备厂商 的支持 。NrrI1 DoCoMo更多选择本国制造商为战略合作伙伴，这种选择 一 方面可以扶持本国制造业 ，实现本地化，另一方面，可 得到更多、更实际、更方便的技术及服务支持 ，还可以节 约成本以提升竞争力。 安装基础要建立在终端产品和网络产品之上。只有 终端和网络基本覆盖用户，有了合理的资费方案，安装基 础才能提升，同时成为服务产品的销售市场。这也会增加 产品的品牌实力以及声誉。 4 对我国TD—SCDMA标准产业化的建议 2006年 1月，信息产业部正式公布了TD—SCDMA为 我国3G行业标准，估计TD—SCDMA牌照快就会发放。产 业链的制造企业需要将研发重心从底层专利设计向应用 转移，扩大生产规模 ，降低生产成本，运营商需要积极开 展服务创新，尽快推出服务产品，扩展用户规模，推进产 业化进程。而更重要的是，产业中的服务要素与技术要素 要形成良性互动，通过“技术一服务”联动创新方式寻求 更好的发展模式。下面具体提出几点建议。 (1)针对我国 TD—SCDMA技术优势提前开展服务 产品创新，培养客户需求。 相比 WCDMA和 CDMA2O00网络，TD—SCDMA网络 的技术优势在于：频谱利用率高，只需要一个 1．6M带宽 就可通信；采用智能天线、软件无线电等大量先进技术， 可以提高系统容量；通过最佳 自适应资源的分配和最佳 频谱效率，可支持速率从 8kbps到 2Mbps的语音、互联网 等所有的 3G业务，更适合传输不对称的互联网业务。 较高的频谱利用率对于移动互联网业务而言是一商 机，因为频谱资源的限制是主导设计形成的重要影响因 素，一定的频谱资源决定了同时接人的用户。TD—SCDMA 不对称的技术传输方案能够为更多的用户提供在线网络 2009．05势 77 厂 ＼ ／ 创新管理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服务，通过网络外部性的放大，其移动互联网业务的价值 也得到很大提升。 在加快技术创新的同时，针对现有技术条件开发更 多服务产品是一个重要途径。需要运营商和更多服务提 供商、内容提供商提前开展合作，研究潜在用户，根据客 户需求创新服务产品，设计服务产品线，用服务吸引客 户。 (2)终端设备和网络设备协调发展，运营商开发差 异化资费方案和营销模式，尽快提升安装基础，积累用户 规模。 从 日本的经验可以看出，终端设备和网络设备的覆 盖超过临界点，同时有合适的资费方案配合时，安装基础 才能激增。这就要求我国政府在试验网工作中协调终端 及设备商关系，尽快推进试验网建设和全网进度，运营商 要尽快积累网络建设和维护经验，分类现有客户，制定各 种资费方案，取得反馈，为今后的资费设计提供参考。 (3)服务产品与终端支持联动创新，降低成本，并推 出有吸引力的业务，锁定用户，提升ARPU~。 对 TD终端而言，具备 TD／GSM双模双待、在功耗和 稳定性上与 GSM终端相似只是保证了手机的基本质量， 而手机电视、视频通话才是中国移动定义中的核心应用。 运营商要在业务上指导终端厂商的研发与生产，同时，合 理的补偿机制也需要尽快出台，从而降低终端设备价格， 也减少设备商风险，推动终端产品的繁荣。在初期阶段， 定制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可以有效地降低终端成本， 从而提升安装基础。 此外，根据运营商服务产品的设计，需要在终端中绑 定相应的软件应用，进而提升服务水平，达到用服务产品 拓展客户的目的。丰富的服务创新可以避免话音通话低 层次的价格竞争，提升ARPU，增加产业的核心竞争力。 (4) 通过服务要素与技术要素联动提升互补性资 产，建立 3G品牌。 通过快速 的用户积累 和服 务产品 的影 响 ，TD— SCDMA需要根据业务特点建立良好的商誉和品牌影响 力。这需要各要素，特别是服务多样化精品化各方面良好 (~)ARPU指每用户平均收入(ARPu—Average Revenue Per User)。 78辫 2009．05 的合作。如果能有好的品牌支持，会在用户选择时产生正 反馈效应，这个时候距离市场井喷也就不远了，相信我国 TD-SCDMA标准一定能在几大标准的竞争中站稳脚跟， 引领我国电信产业发展的下一个浪潮。 参考文献 【l】余翔，詹爱岚．我国移动通信产业专利分析及对策研究明．天津：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4(5)：79—82 [2]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通信研究所．全球3G市场监测Ⅱl北京： 世界电信 ，2007，20(10)：9—12 【3】朱高峰，李锐光．TD-SCDMA发展现状与对策叽．2008高技术发 展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293—300 [4】王炎．TD-SCDMA系统测试情况分析[J】．北京：通信世界，2005 (24)：31 [5】徐霞艳．TD-SCDMA进展fJ1．北京：数据通信，2005(2)：19—20 [6】陈如明．3G及TD—SCDMA务实发展策略思考[J】．北京：无线 电技术信息 ．2006：17—21 【7】文娉．技术标准中专利分布影响下的价值链治理模式研究 — — 以移动通信产业为例[J] 京：中国工业经济，2007(4)： 119—127 [8】Utterback，J．M．，Abernathy，W．J．A dynamic model of pm— cess and product innovation[J]．OMEGA，1975，33：639—656 [9】Suarez，F．F．Battles for technological dominance：An integ- rative framework[J]．Research Policy，2004，33：27 1—286 【1o】【美】Schiling，M．A．技术创新的战略管理[M】．谢伟等，译．北京： 清华大学出版社，20o5 [11】谭劲松．主导设计形成机理及其战略驱动因素研究【JJ．北京： 中国软科学，2007(7)：41—53 【l2】周寄中，侯亮．技术标准、技术联盟和创新体系的关联分析 【J】．北京：管理评论，2006(3)：30—34 【l3】周寄中，张贵林，侯亮．产业链两端的“R&D与服务”联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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