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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寓言三江文苑春季号 [胡蝶专辑] 伤口寓言 ——余秋雨《文化苦旅》浅品 《文化苦旅》是沙漠瀚海迷幻风沙中的哀艳吟唱,是青山秀水盈盈性灵中的飘渺浅笑,是古冢旧祠香火暗冥中的缕缕飞烟。它处处是伤口,是那种沉默回眸畔历史烟云浓重地沧桑迁变留下的西天晚霞,恍若凝结住的血泪。这是散文,是游记,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本寓言呢? 不知是天成之巧合还是人做之相呼,书以墓开场,以坟结束。坟墓埋藏了伤口最终的痛楚,却掩盖不了那些无法释怀的记忆。 书是以莫高窟的僧人圆寂塔写起的。在暗哑的沙漠中,印刻了敦煌石窟的罪人——王圆麓道士所划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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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文苑春季号 [胡蝶专辑] 伤口寓言 ——余秋雨《文化苦旅》浅品 《文化苦旅》是沙漠瀚海迷幻风沙中的哀艳吟唱,是青山秀水盈盈性灵中的飘渺浅笑,是古冢旧祠香火暗冥中的缕缕飞烟。它处处是伤口,是那种沉默回眸畔历史烟云浓重地沧桑迁变留下的西天晚霞,恍若凝结住的血泪。这是散文,是游记,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本寓言呢? 不知是天成之巧合还是人做之相呼,书以墓开场,以坟结束。坟墓埋藏了伤口最终的痛楚,却掩盖不了那些无法释怀的记忆。 书是以莫高窟的僧人圆寂塔写起的。在暗哑的沙漠中,印刻了敦煌石窟的罪人——王圆麓道士所划破的历史的血痕。这是一处永远不会风干的炮烙,西天哭泣着的残阳血晕,眼睁睁地看着王道士奴颜媚骨地捧着轰动世界的中国灿烂古文明去交换庸俗的铜臭,看着欧美学者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着满载而归,渐行渐远。直到那些背影消失在沙漠的边缘,留下身后中国敦煌研究学的专家,洒尽毕生血泪,也铺不成一条可以使历史倒溯的路。 书的最后一处伤口是余秋雨笔下“神秘得像预演,抽象得像梦境”的地方——一片日本人的坟地——一万余名侵略东南亚的日军官兵残暴躯体的掩埋,星罗棋布的日妓媚艳生命的宿眠,以及一个日本文人孑然零落的长栖。那些曾经腥燥的血雨和屈辱的残烟,以及这一声低沉冷俊的颤念,背后曾演绎了多么暗无天日的南洋历史,樱颜破败的日本国史。可如今,这里安静得如同鬼魅,在远隔尘嚣的异域渐变成混浊又清醒的生死寓言。它“隐匿于闹市,沉淀成宁静”,长眠而难眠,和如今亚州首富的日本民族既格格不入又渗透骨髓地缠绵相伴。历史是吹不散的浓雾,是墨刺在手臂上叹念间的符咒。 《文化苦旅》之所以“苦”,会否是因为它走得太深,每踏一寸山河,那儿沉淀的史痕就唱响一句唏嘘的曲调?当历史都静默的时刻,当伤口都结疤的时刻,当岁月都浮华的时刻,或许我们需要一种寓言的力量,来铭记沉重的往昔,来重温伤口的深刻。那么阅读《文化苦旅》一定就是这样的时刻。 黑白突兀,沉暗回忆 ——《无间道》 这是几年前的电影了——在这个爱恨甜腻流连又倦怠辗转的时代,时间变得风尘仆仆,遗忘变得游刃有余。可在看过了很多光怪陆离的影片后,我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无间道》中黑与白的纯粹与残酷。也许真正值得铭念的记忆,往往有潜伏在时空尘埃下的魔力,即使平素安静无语,也不敢轻易离弃。在那些摒弃了浮华矫饰的一个人的夜里,在一个人的夜里灵魂在原初的寂寞里清醒的角落里,它们又趁虚而入,飘飞在灰烬中,点燃在感伤里,让心再隐约被揪痛。 两个男人的故事。一个在黑夜中默念光明,飞弹着的食指击叩着终极的使命;一个在白昼里亲吻暗潮,苍茫的笑容和淬了毒的眼睛。曾在一个微妙的瞬间擦身而过,各自背负起叛逆于本性又暧昧着本意的十字架。十年后的第一次邂逅是在一个平静荒凉的午后,一切安详到触目惊心,只有复古光碟机里蔡琴的老歌一遍遍打击着阳光的步伐。两个极端的人,互换了身份,隐匿了真实,冥冥中命运的千丝万缕却像喂了毒的藤蔓一样纠结缠绕。 他们是否料到,就是眼前这个人,其实是不同的世界里相同的自己。 “你们这些卧底为什么见面都喜欢约在天台?” “因为我们见得了光。我是警察。” “谁知道?” 肃杀的火光在微茫的瞬间凝聚成举枪的力量。谁知道?黄警司知道,可他已经开不了口。阿仁自己知道,可是他的说辞单凭一把枪代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不了任何意义。刘健明,也就是现在被自己用枪口的准星直指生死穴的人,他也知道。可是他说,谁知道? 都是迷失在无间地狱的人。为了难以保全又无法舍弃的,某种意义。 就是这样的,没有浅薄的喧嚣,只有深邃的沉默。偶尔惊乍起的回忆影象,因为上了年头,被褪染、泛黄,却又兀自交错清晰闪现。在黑白浑浊的现世,MARY的白衬衫开始断然哭泣,李心儿的黑大衣灌进了延绵风雪。静滞的镜头突然被坠落的重创声撕碎,缓慢中不能敬的警队礼和不能停的圣堂乐瞬息被极速枪战的冲击颠覆。凄美,但隐却号啕大哭,因为这一种心碎,是在冥默中细冰晶碎一地的轻而尖锐。残忍,但摒弃血光横飞,因为这一种尖锐,是在心碎时酸涩又隐忍的高贵的刺痛。 在地下车库,黑暗的核心慌张地逃逸。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他是否想到,他精心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的黑暗卒役最终引爆了他光火交错的宿命。这是一个不存在绝对的动荡的世界。 “路怎么走,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就是这句当年的符咒,轻颦浅吟间,却已折磨他十年。如果真的可以重来的话,“以前我没机会,现在我选择做个好人。”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像是饮了一杯沉浓的酒,名字叫怀旧,暗哑中酝酿着刺人心脾的冰魄幽魅。天台的上空还是流云,地铁站的灯火不会为谁停止闪烁。可是黑白偏离了轨道,生命踩中了浮雷,于是亲密无间,于是看不清道路,于是悲剧是一开始就依附在藤蔓上的网状神经,一切都不会再重来。 在童梦的轮回与清醒边缘 ——《童梦奇缘》 又是刘德华的电影。在与这部片子同期上映的诸多大片的轰炸夹击下,这样一位功成名就的天王,挟着这样一部清新脱俗的人生小品而来,是一点冲击惯性的诧异,厌倦世俗的诡秘,和一片深深震撼的感动。 真的很佩服刘天王的坚韧和勇敢。坦白地说,《童梦奇缘》就大众审美趋向而言,显得有些跳脱和尴尬。那些擅长自以为是的所谓“大人”也许会不屑地将其定论为所谓的“儿童片”,而那些稚齿小童未必能理解其中蕴涵的理与情。可若要在迷乱的路标牵引下沿着自己的轨迹坚毅前行,世俗的眼光是要抛开的。正如刘天王说“我是为了我的理想拍了这部电影”,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很喜欢这部电影”。 也许被嫣红柔粉暖溺了过久,也许被水泥森林冰冻了过久,我们已经习惯漠视,也不敢正视源自心底的纯粹与真切的呼喊——一个13岁、不快乐、长不高的小男孩光仔的声音。他说他恨后母和生父,想要长大,就可以离开这个家。于是,就像你印象中的童话那样:在海蓝色墙壁的玩具之屋,在病恹恹的小树苗一夜长成参天大树的街心公园,在学校话剧社流光溢彩的玄关屏风背后,有美丽又率真的女教师隐藏着的浪漫红酒吧。阴错阳差下,光仔的血液里融渗了流浪科学家的“催生药水”,如愿成为大人,以长着孩子明净又懵懂的心智和裹着成熟皮囊的姿态在大人的世界里窃喜、迷茫、清醒直到后悔。 他知道了原来他的生母才是第三者的真相,却再也无法抚平他硬生生在自己与后母之间划割开的伤痕。他约了以前只能默默仰视的年轻女教师看电影,却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从她在长夜中坚定等待他来赴约的凄凉身影边走过——他执意要使用催生药水的代价,就是他要以每天十几岁的速度长大。也许是源于孩子的童话情愫,又也许是因为成熟的思考让他决断,总之,他应该宁愿让她认为那个在红酒的奢靡中沉醉在灵魂的感动中宁静的夜晚只是一个瞬间留痕的梦境吧,他没有告诉女教师有关他的一切真实,只是默默走过,从此再无相见,却载满难舍的相恋。被禁锢的王子因为公主的纯爱而重生的浪漫筹码在这里失去了价值——面对现实,我们往往没有那么多幸运和勇敢。 时间被稀释在晚风,他真真切切感受着呼啸着的风敲击着他心跳的率动无情流逝,伸出手亦无法挽留。在经历了一个童梦的辗转轮回后,他的指缝溜走了明晃晃的阳光,它们聚炽成一条条深刻的皱纹烙刻在他的眉间与心尖,童话变质了味道。 光仔骑着滑稽的单车飞冲在树叶簌簌零落的黑夜里,撕心裂肺地呼喊“大叔,把我变回去吧,我下次不敢了!” 流浪科学家仿佛游弋于时间之外,声音浸染了决绝的幽魅。他说: “生命是一个过程。可悲的是它不能重来,可喜的是她也不需要重来。” 我哭了。脆弱、纯粹、灰飞烟灭、低调华丽的哭泣。 光仔已没有时间。生命变成残破的玩笑,却让人心甘情愿用眼泪去做一个真诚的祭奠。影片的结尾,八十岁的光仔与后母坐在大树上,遥望家中父亲与小弟脉脉温情的期盼。光仔舒展了皱纹,闭上了眼睛,身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叶,茂密的翠绿一如栓在心底至深处因为太珍贵所以隐忍的明媚与单纯,盎然着时光与情感的生机。 原来这不是一个童话,因为中了符咒的被放逐天边的野天鹅最终没有变回挥霍着爱恨的安琪儿。他只是沿绕着生命的轨迹磕磕碰碰地飞翔了一圈,在终于领悟了真谛的梦境边缘,回不到原点,却透支了终点。 · 关于胡蝶 歆享黑夜和白雪。拒绝庸俗和轻薄。追逐自由和纯澈。认为最大的幸福是凭灵魂相契所铸构的安全感,所以注定要恪守自己那一点心理洁僻和幻想症,在其庇护下做一个幸福的异教徒和寂寞的守望者;认为最大的残酷是现实与梦想的悬崖落差,所以注定会不妥协地爱上文字并努力创造一个有着自己想要的完美的温暖花园。 [王颖专辑] 冷夜 天暗了,宽大的山洞里也升起了几分寒意。茫茫大漠是那样地让人无法捉摸。 红色的火苗在干柴上跳个不停,想驱走一隅的寒冷。文珠抱着膝盖蜷坐在篝火旁,行路时穿的风衣已解下来,叠放在身边。 山洞里安静得很,白天的心惊胆战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抗拒的疲惫。随行的人多半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有觉惠和尚的木鱼声清晰入耳,重复着单调枯燥的响声。 文珠倒并不想休息,白天的撕杀一次次闯入她的脑海,间或还有母亲温柔的笑容浮现,那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五岁那年,母亲便去世了,文将军去了荒凉的沙漠,驻守空荡的拓厥关,年幼的文珠也跟着去了。离开庄严的皇宫,文珠新奇地发现原来天地是那么广阔,神圣。宫中的奢华顿时消褪了颜色。然而,好多年了,竟又无端地念起了那个被禁锢的城池来。于是,每当夕阳西下,沙漠消失了她鬼魅的黑影,文珠便会爬上高耸的城墙,看城里的灯火一点一点亮起来,守城门的士兵仔细地盘问每一个过路人,莫名其妙的忧伤便会萦绕她的心。在这无边无际的荒凉之地,没有熟悉的玩伴,没有热闹的街市,冷清,冷清!偶尔来栖大人会顺路捎个小礼物给她,但更多的是寂寞。文珠是将军的女儿,所有的儿女情长的心事,也只有在安静的夜晚吹着沙漠干涩的风独自品味。 文珠想着,不禁笑了笑,思绪又回到了眼前。她下意识地抬了抬头,隔着窜动的火焰,来栖大人正饶有兴致地玩弄着他的刀——那把陪他经历了无数战斗的日本军刀。文珠凝视着他的脸庞,一张英俊、潇洒又带点冷酷的脸。文珠的 梦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脸。这样一个驰骋沙场的杀手,也有他的细致与温柔。文将军郑重地把女儿托付给了他,自然也有他的想法。 记得几天前,在行进的歇息时候,文珠小心地问过来栖一个问题:“你真的要杀李吗?”来栖没有看文珠,目光遥远地望着沙漠的那边,很轻,但很清晰地回答她,这是我的使命。“原来不杀人也是有罪的。”文珠没有多说话,拉了拉缰绳。身边那个男人的身影却有些模糊。 文珠拿起一缕头发,无聊地卷起来,又松开。她的嘴角浮过一丝微笑。她生命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陪伴着她。她望望来栖的脸,又望望李校尉的粗犷而威武的脸。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在驼队抵达京城后,两个男人便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文珠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屠城校尉李”,这个名字在文珠小时候就进入了她的心里,她还依稀记得那一次他把小文珠从飞驰的马蹄下救出来。在惊吓中,她看到他朦胧而又坚毅的眼眸。她不相信他是坏人。为什么犯了错误的人就是坏人?为什么坏人就应该被无情地杀死?为什么李因为不愿杀害无辜的突厥百姓就成了朝廷的重犯?为什么朝廷会有这样多的法令与刑罚?问题一个接一个涌了上来,压得文珠喘不过气来,来栖冷漠淡然的表情又让她不能思想。她不想李校尉死,也不想要来栖死。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水火不相融? 火苗仍然旺盛地燃着,干柴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觉惠的木鱼仍是无休无止地重复着单调的声响。这一夜,漫长无际。文珠心里却想,就让它过得再慢一点吧,以后连这样安静的夜晚也不会多了。 文珠咽了咽口水,忽然发现嘴巴又干又涩。唉,时间拖得越长,越对驼队不利。驼队已经快没有水喝了,再熬下去,每个人都会被渴死。“老不死的”说,年轻时他在这附近发现过一条暗河,水是能喝的。于是天暗之前同另一个人出去找水了。这也快过了一个时辰了。 几天来艰苦的行路让骆驼也累得要命。响马子安神出鬼没,不知道又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来。文珠听到过安的琴声,幽幽的,在月光下淡淡地飘起,如女子无限哀怨的抽泣声。但琴弦是绷得紧紧的。琴声一起一落的背后,掩藏了无限的杀机与血腥。在这个不眠的夜里,忽然想到这琴声,就仿佛整个山洞里也充满了这样的琴声似的,低低的,文珠不禁倒抽了口冷气。寒意越来越浓了。 隐约中,文珠听到山洞外面呜咽的风声,像狼群悠长的嚎叫,冰冷的蓝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灭。战斗才刚刚开始。她要与一群男人一起并肩作战。她会害怕吗?不,她是将军的女儿,从小看惯了沙漠的尘土飞扬,鲜血喷溅,也看过勇士们挥戈奔驰。对于作战,文珠也略知一二。“我是将军的女儿。”文珠再一次告诉自己。 周围越发静了。 透过篝火,依然映照出两张俊朗的脸,文珠轻轻地笑了笑,雾似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渐渐地睡着了。 梦里,她到了西噶海子,那个神秘而遥远的地方,没有面目狰狞的突厥兵,没有响马子安可怖的琴声,没有刀光剑影,一片静谧。 住在隔壁的她们 曾经几时,她们就住在我的隔壁,能听到肆无忌惮的大笑,法国风情、印第安气息的唱片无休止地放着,能但到清晨,她们蓬乱着头发出现在阳台上,能看到精致华丽的袍子悬挂在衣架上,微微摆动着。她们有的已经搬了出去,没有告别,有的还住着,重复着楼里平淡的生活。 “空旷的蓝绿色的天,蓝得一点渣子也没有——有是有的,沉淀在底下,黑漆漆、亮闪闪、烟烘烘、闹嚷嚷的一片——那就是上海。”她熟谙这里的每一条弄堂,每一个店铺。她听惯了老太太们劈哩啪啦的洗牌声,听惯了街上时不时经过的计程车刺耳的喇叭声。她就待在隔壁的房间,勾勒出一个个让人爱让人恨的人物,穿着华美的袍,笑了,哭了,帷幕拉开了,又落下了,在悠悠漂浮的烟气中,舞动着她们的人生。霉绿的斑斓的铜香炉里,香消殆尽,她们的故事也跟着灭了。她穿上时髦的缎子衣服,搽上红粉胭脂,抹上暗色的口红,抬起冷艳的头,目光轻蔑傲然地斜向下望着,一个美丽的,苍凉的手势。在这个沉沦的孤岛上,舞会在继续,特务暗杀在进行,她就住在隔壁的房间,似乎是一个人。她站在孤岛的制高点,洞悉这里的每一分瑕疵与精美。她体会了所有人的孤独,然而,却没有人觉察到她的寂寞。旷世的才华,淹没在胭脂红粉的矫饰中,吞没在嘈杂烦乱的车鸣中。“幽娴贞静的中国闺秀是抽鸦片的”她痛楚地意识到,但又无可奈何。可以听到从时时响起的留声机中,咿咿呀呀唱出的冰冷的调子。淡淡的烟气弥漫到我的窗前,夹杂几声幽幽的轻叹…… 在沙漠里经历了各种奇异的事情后,她回到了家,就住在我的隔壁。她家的门不常开,只是在没有了菜之后她才出去买,回来时拎着一大堆袋子。她家时常有吵人的电话铃声响起,但却无人登门。她喜欢把屋子弄成木结构的,她过去在沙漠就有一幢可以望得见大海的房子。她在家里放上完整的骆驼头骨,挂上色彩鲜艳的粗布衣,摆上许多稀奇古怪的拾荒拾来的宝贝。几次深夜醒来,都发现她的屋子亮着橘黄的灯,她一定是在拼命地赶稿子,头发披散着,不停地咳嗽。第二天的报纸上又会看到她熟悉的文字,简单透明得像个小孩子,我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多精彩的故事。我羡慕她,甚至嫉妒她,比一般人活十次还要多。我永远无法猜透她紧闭的心,可能上一分钟她还在与你疯狂地大声喊叫着跳舞,下一分钟便疲惫地静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她望着窗外,久久地,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了久违的大海,看到了那个可以和她一起睡在漏着黄沙的屋里的大男孩荷西,看到了海那边飘着漫漫黄沙的家,加那利岛。“一个聪明敏感的孩子,在对生命的探索和生活的价值上,往往因为过分执着,拼命追求,而得不到 答案 八年级地理上册填图题岩土工程勘察试题省略号的作用及举例应急救援安全知识车间5s试题及答案 ,于是一份不能轻视的哀伤,可能会占去他日后许多年代,甚至永远不能超脱。”她喜欢披上一件隐身衣,让别人看不见她。然而,她却做够了我想要的梦。 还有她,她出门时常戴上墨镜,和有长长鸭舌的帽子,简单的T恤,最普通的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有一段时间,邮差会给她送来大堆的信和包裹,她家的小狗,小熊多得放不下。她很忙,坐飞机穿梭于亚洲各地,被沸腾的人群包围,闪光灯在四周无数次亮起。她已经学会从容不迫。偶尔地她会轻轻燃上一支烟,让无端飘散的烟雾模糊自己的思想,好不被哀伤痛苦淹没。直到有一天她唱:恨人的比被恨的人还寂寞,离开的人比在原地的人还自由。痛苦最后化成几声轻微的抽泣,和淡然的轻轻的笑。她的心已经如爱琴海一般湛蓝透明,有些世事像魔鬼一样纠缠着她,她在劫难逃,但她的心是自由的,这就够了。她选择一次又一次不同的冒险。她在剧组认真地酝酿情绪,她躲在录音棚里安静地唱歌,她取出钱给家乡的孩子。管他外面是风是雨。空闲的时候,她翻开记忆拍下的一张张照片,嘴边会浮现出笑意。她的生命如此多情,经历了起起落落,春秋冬夏。岁月无情地从她的脸上抹去当初的无忧无虑,然而,每天清晨,依然能见到她收起不多的礼服,换上简单的T恤,简单的牛仔裤。 好多年了,她们住在我的隔壁。有时我觉得她们离我很近,活生生的就在一道墙的那边;有时又似乎觉得很遥远,一缕烟似的,抓不住,栓不牢,眨眨眼,便什么也没有了。 她们有的已经搬了出去,没有告别,有的还住着。 然而我已经无法忘却它们了,因为,她们早已住进了我的心里。 镜 子 耀眼的取暖灯亮了 墙上的镜子熠熠生辉 映出一张扭曲了的脸 消褪了旧日的姿色与容颜 镜子边的花瓣垂落了 悄悄 黑亮的发丝枯萎,洗去了光泽 有一个声音在无声地诉说: “不,那不是我!” 冰冷的洗衣机重复着单调的节奏 旁若无人 抓着梳子的手颤抖着 掉下一缕黄发 指间触到镜子更为寒冷的皮肤 微痛传遍每个角落 偌大的房子依然如故 镜子却发出轻微的声响 墙角的花已挨到地上 梳子从发梢滑落 镜子 碎了一地 忆秦娥 悲红玉 雾蒙月,孑孓黄叶枝头斜。旧时恋,尘消烟灭,焚香在劫。 芬芳落尽总成空,红粉化泪惟自嗟。夜将歇,醉卧含血,欢情已绝。 卜算子 叹曼娘 雁去秋入暮,叶落相思苦。朝朝祭告不相负,魂魄常留驻。 翩翩蝶重舞,款款惹人妒。独守红烛共饮壶,颦笑谁人读? 那被囚禁的… “在他们之间,隔着地板,隔着柠檬黄与珠灰方格子的地席,隔着熟睡的狸花猫、痰盂、小撮的烟灰、零乱的早上的报纸……她的粉碎了的家!……短短的距离,然而满地似乎都是碎玻璃,尖利的玻璃片,她不能够奔过去。她不能够近他的身。”…… 孔雀蓝的天底下,住着穿着孔雀蓝衬衫的许小寒。她才刚刚长大。 一种冰冷的,阴郁的气息围住了我。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复杂与迷乱。 许峰仪,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一边是自己粗茶淡饭的妻子,一边是自己长大了的女儿。他是丈夫,但他宁愿自己不是;他是父亲,但他并不希望是这样。她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被薄薄的玻璃硬生生地隔离开来。小寒心里清楚,为了让这个已经支撑不住的家不要那么快倒塌,她必须等待,等待却不可能有结局。小寒和峰仪都明白彼此的爱,但距离如此近,却不能跨越一步。他们一辈子是父女。 一句一句短短的对话,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的,轻轻的,却很清晰,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这个屋子里即便点起火也是冷冷的。抬起头是孔雀蓝的天幕,阴阴的;踩在地板上,是钻心的,冰渣子碎裂的声响,冷冷的。 一个原本应该欢乐的家被弄得七零八落,似乎没有人做错了什么,但它就是被活生生地扼杀了。 绫卿的介入,打破了唯一一点美好的幻想。她们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只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不该。小寒不该爱上大自己那么多年的父亲,父亲不该答应年轻的绫卿,绫卿不该为了应付,为了堵住家里人的嘴,草率地选择峰仪。她们身陷一个迷魂阵,深陷其中,却义无返顾。 “她的腿紧紧压在她母亲的腿上——自己的骨肉!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与恐怖。怕谁?恨谁?她母亲?她自己?她们只是爱着同一个男子的两个女人。她憎嫌她自己肌肉与那紧紧挤压着她的、温暖的、他人的肌肉。呵,她自己的母亲!”本该温暖的情却变得比路人还要陌生。小寒抢走了峰仪对母亲的爱,几乎一点也不剩。然而到最后,正是那个不会反抗,不会争取的母亲,却是最爱小寒的,看得最清楚的,活地最坚强的一个! 小寒、父亲,甚至绫卿,都拼命抓住一根细细的藤蔓,把所有的气力都用上,往上爬,往上爬。然而她们没有意识到,无论她们怎么爬,只能是被枝条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上面是什么?是到不了尽头的藤蔓;下面是什么?是望不见底的深渊!她们或许稍微明白一点,或者被迷惑住了。 一行一行简单的对话,一字一字简单的环境刻画,却像是在人心口上刻出来的。我的头绪被弄乱了,小寒的心痛的声音,绫卿的冷淡的声音,峰仪的软弱的声音,母亲的柔软却坚定的声音……全都搅拌在一起,笑和泪都凝成坚硬的冰渣子,落在地板上,脆脆的,隔开了每一个人的脚步。然而那冰渣子却是他们自己洒的,小寒的年轻,绫卿的家,峰仪的空虚,都让所有的畸形的爱有了可以原谅的理由。 再倔强的鸟儿,飞不出自己编织的笼子。 [鸟小朵专辑] 风筝(散文) 当风还是风,就糊个纸鸢牵在手中吧。 身陷在囵圄的人要学会放风筝,接受断线时候的那份伤感和悲凉,慢慢地吞下悲伤,消化消化……风筝累了,想做那只延误旅途的小虫,而放风筝的人要学会坚强,毫不犹豫地剪断长在手中的曲线,血汩汩冒出,但是不能有眼泪。这就是放风筝的真谛。 烟火燃烧了麦田,旧时的人们丧生在灰烬里,在干燥中流不下一滴泪,但却无怨无毁地溶解到土地中去,肥沃了夏日的泱泱水田。再也没有什么比牺牲自己给别人带去幸福来得快乐了。他们慢慢溶解,哼起莫名的歌,虽然死去但依然和麦子游唱在灰色的天空下。 折了翅的风筝被挂在电线杆上,糜烂的曲线和高压电线缠络着,想要挣脱,不得;而苍穹已然成为它遥远的梦。它哪都回不去,因为断了线,丢失了爱它的人。它依然没有泪水,为了找寻更加自由的天空,它冒着风险随风飘去,美丽的她被风吹迷了眼,不会在意这样一只桀骜的风筝在她的朱唇上是否涂下淡淡的风霜。 不知道是谁沙哑的喉咙唱起了挽救的歌,不再是低低的吟唱,清丽地哼,唤起了冥冥中的独角兽,颠颠地朝这对离人跑来,然后一闪就幻灭了。 不清楚是谁手中的笔挥写了让人死心的挽联,暗仄的纸成为了囚笼,把人困住,不再有挣脱的念头,完全成为裂了眼角的木偶,时时都被伤害操纵着灵魂,抑或是可怜得没有灵魂。 风筝,接受着风的侵袭,雨的洗礼,在烈日下脱去了爱的外衣,什么都不留下,只剩一副黑漆漆的骨架。闪电下,它终于开始流泪。当野百合再开的季节,人把它忘记却在记忆里,甚至从它身下轻轻跑过都不曾驻足留恋,伤已然抹平。而风筝却不再是风筝。终于,在一群调皮的燕子的疯啄下,它失去了可怜的外壳,彻底沦灭…… 烟火又熊熊燃起,去年的新生者又充当了这年的牺牲者,她们闪着未灭的火星,随风飞了去,忽明忽暗的亮点似乎就是骄傲的支点…… 欲望是无穷的沙漠,人永远都在追求自在,可是直到死还是没有得到。有些事情就这样突兀地发生在生命里,得到,失去,这仿佛都成了人生的必然,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真正地拿什么去诠释,因为有种力量叫命运。 而这就是命运。人一辈子斗争的对象。 下玄月(日记) 每次放学走在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手机声此起彼伏焦躁地催促着黑夜不归的人。我总是一个人,忐忑不安地过马路,这个世界跑得如此得迅速,闪避不及,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被车过的飓风给刮倒,可怜,这样就真的陷入混乱的世界,彻底沦陷。 黑夜,该用宁静去装饰,笼上夜魅的颜色,用一整颗放荡不羁的心去感受。 月,是黑夜最精致的装饰。 寒风凛冽,鼻子里的毛细血管再次冻裂,很不幸,我的鼻子又开始流眼泪。 站在马路中央,麻木地等着一辆又一辆的车打着耀眼的光呼啸而过。身边的过客换了一拨又一拨,我直直地站在那里,一步都不想挪。身边除了车还是车,除了火柴盒还是火柴盒,我想是跑累的猫,扬起旋转度数有限的脑袋看看这天,也只有它还是安静的。 这是一轮下玄月,地球遮去了它大半的脸,只留出尖锐的一面,但是它却固执地明亮着,带着冷冷的光,用它的安静来藐视人间一切,身边一颗不算明亮的星星和它遥相呼应。突然发现它不曾有过这样一个朋友,离得它那么近,因为它是那样得冷漠,用零下去冻伤每个接近它的朋友。 我猜想它也是个固执的人吧。即使知道月的冷寂,知道着毫无人性的温度会夺去它的光彩,甚至生命,它也再所不惜,星星是出生在焦灼的爆炸中,寒冷是致命的。它是被月的那份冷静迷了眼睛吧,因为这悲伤而庄严的神话而逝世了自己的光芒。它仍旧孤独。 玄月是清高的。太爱自己,因为自己的美丽而死去,然后再生。就像神话中自恋的始祖那索丝,迷恋自己的影子,最后变成了水仙花,而神话创造的世界的水仙花就这样散发着孤独者的芬芳。 我记得那个冰冷的晚上,你依旧持续你的安静,望着月亮出神。你轻轻地感叹,它好圆,月亮……我已习惯你那语无伦次的说法,低着头蹭我的鞋尖。然后,你却冒出了句大冬天最可笑的话——是不是八月十五快到了?我一楞,仓皇地看了看你,再看了看天边,依着你奇怪的思想回答:大概是吧。 是不是你的生命太过于安静,使得你连说话都成了嘈杂的噪音?很佩服你,像玄月一样监守自己冷,可是已经冻伤了我,你可了解? 我不喜欢圆月,我只喜欢尖锐放荡低沉的下玄月。 末了,我还在等什么?等待这纷扬的马路不再有车吗?还是等待玄月下落晨曦微露的那一刻?家里,还有人在等我,等待我回去吃饭,而我却扎根在马路中央,痴迷地望着天。 “走吧?”……我扭头,看见一张温情的脸。我尴尬地笑笑,告诉她,自从车祸后就不敢过马路了…… 其实,我明白,我只是一直在等待那个能牵我过马路的人。 迷混迹(小小说) 茫茫下..月光...冷的水...热的泪....空荡荡的花园...种满玫瑰...是你么..我的爱人...踩着落叶..一个人睡. 独自说话,她是一个人,走进镜子的误圈,出来后发现是更颓败的一个世界,荒芜人烟。 寻寻觅觅,迷迷混混,晃晃悠悠,战战兢兢,凄凄落落,她是一个人渡过仙境。 她没了灵魂,飘过古老的街道,在光滑的石阶上留下了一滴滴殷红的血。手里是他玫瑰花园的残破的花,还有是他尖利的配剑。 远处飞来不会流泪的夜莺,每扑扇一下都撒下金沙,闪闪亮亮,残残猎猎。然后停下,栖止在她的肩头,问,你把他杀了吗?结束了……哼哼…… 她面无表情,那些血不过是玫瑰刺破她的皮肤造成的,她不能背叛她的爱人,剑只是自刎的工具。 罪恶的夜莺为了得到她,唆使他们自相残杀,但是魔法是无法抗拒爱的力量。 他问她,你是娜瑟斯还是我的雅典娜? 她笑,瞬间,脸苍白……沉到裂谷深渊。 我爱你,他说;她说,再见。 夜莺幻化,凤凰。 罪恶牺牲,爱。 糖衣 一个晕,两个晕,三个圈,四个圈,五个颜色,六个颜色,那是我的棒棒糖。 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那是我的棒棒糖。 每次吞药她都把它们想成是迷彩的棒棒糖,一颗颗药丸,躺在她手里,包着糖衣,永远不会融化。因为她是个没有温度的人。 她买很多的香水百合放在水晶花瓶里,看着它们开,落,却永远没有结果。阳台的是好地方,采集阳光,给自己苍白的生活一点色彩。 她觉得自己就像阳光一样,看似透明,其实却有绚烂的颜色。她觉得她的生命也可以这样平凡却跌宕。 她整日休息在家里,从31楼看下面的人群。蚂蚁一般渺小。 有一天,她看到几米的《月亮忘记了》于是,下意识地看看天空,是不是整个天空都忽略了她的存在。 再有一天,她不能站到阳台吹风,因为身上长出了红红的蝴蝶斑,美丽……她第一次脆弱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那么美丽。她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了一朵朵的花,张着嘴巴要吃了她…… 她赶紧找了有糖衣的药丸……一切无补于事。 再再有一天,她发现白皙的脸长出了美丽的蝴蝶,肉红色…… 门铃响了,她发现门外是个拿着巨大棒棒糖的男孩。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因为他和自己一样俊朗的脸上有块肉红的斑。走错了门,男孩把糖送个这个病泱泱的女孩,因为她的病态是一种美。他留下了手机号。 于是,女孩决定有一场爱。 舔完它是在2天后,就只剩下白色的糖,五彩早已不再,于是我决定再买。 我想走,可他们叫住我,说还没说故事的结局呢! 是吗?这有疑问?还要结局? 许愿池边的少女 她把仅有的一个硬币纂在手里 手藏到了身后 眼睛微闭 翻到过去的旧事 已经不能使她皱眉 心如止水 许愿池里静静躺着 迷惘的人抛下的希冀 多少的愿望压得它喘不过气 硬币 硬币 水花飞溅的喷泉是躲不过命运 风走了 忘记把你的祈祷带给远方 因此 她继续流浪 衣衫褴褛,瘦削的手臂突现的是无奈的影子 没有眼泪,只有躲开,躲开一切不值得留恋的 风吹起了她浓黑的长发 倏的 她跑进许愿池,让喷泉淋湿 狼狈是命运的痕迹 · 鸟小朵个人信息 童艳侠。双鱼座。文科班。 乍看之下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 从不傻傻地等人,从不低三下四地求人,从不会放弃每一寸有阳光的地方。(笨笨的) 闲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出去逛。江边,书店,或者是沿着马路不停地走。 棒棒糖和面条是她的最爱。 喜欢张悦然和落落,平时看各种各样的书。 17岁才知道什么是文学,高一才开始写作。 [李萍辉专辑] 枯场 你们是见证我逃匿的人。十七岁焚烧后,灰烬来到这。 开始另一种存活。 不可以在即将老死的时候,想不起曾经深爱的男子的脸。 只有侵蚀这蔓延的殇,不让任何人威胁。 我做梦,白天的思维无法解释的梦。 怀孕。死去的爷爷。以及两个身上流淌脉络状鲜血做爱完后的人,并且旁边有个带血迹的婴儿。一个闯进来的男人在女人的哀求声中把他带走。 看不见尽头,我只能行走在未完的道上,荒芜了身后我的爱。 水浒 水浒是我们家楼下的一条狗,日子过得挺滋润,我妈会把我吃剩的牛肉煎包去喂水浒。这个事情很矛盾却很难表达,水浒在跟我争人权。 我现在在思考我在这儿说话的意义,没人听到或者听不懂都会使我说话很自由。时间久了,一个人自由来去也没多大意思。就像我经常自作聪明地错过很多好事,毕业的时候可以揭穿班主任的丑陋面目的,告诉她一个女人在冬天只穿超短裙的放荡行为是多么恶劣。走在街上看见长得帅的或者漂亮的应该驻足观赏一下,每次故作镇定不吃这套的模样。宿舍楼的大妈应该请得漂亮点,寝室的那个胖子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在华盛顿洲炫耀自己父母有钱是有罪的,这样想的话,你大概已经被判终身监禁了。等等一切诸如此类都可以成为我的笑话讲给自己听。 几只猫在叫春。不怎么好听。正好找到个借口就此住口。 不是自做多情就一定要自作自受 王浩装出一副狠相,一手握着拳头愤慨地垂击桌面,怨道,你呀,就是小孩子,每天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还自以为说得很好。我掩面偷笑,还是有人勇敢地站出来彻底揭露了李花花长久以来精神不济失魂落魄还想佯装诗人的丑陋面目。 天气骤冷,我的耳朵误认为冬天又到了。喝水的动作并不怎么优雅但意识模糊的时候总有往肚里灌水的习惯,周围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不能让嘴闲着,否则它就会感觉到自己最悲哀的地方,即使到了夏天,这仍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一直抬头跟随着你的目光是想让你明白我从未忘记过你。即使这个年代已经不流行情深意厚肝胆相照,我还是会把我们的影子放在最温暖的地方,没有人会察觉你所珍惜的,他们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那你又凭什么心甘情愿承受这帮家伙所谓的不是故意的所造成的支离破碎呢,独自拾起溅落一地的碎片,围观的人早已漠然散场。 不久前,我的高中班主任结婚了,我的同桌脑震荡住院了。 很久前,我的小学班主任结了婚,我的同桌肺泡破了住了院。 我像是个老道士,看不同的人经历同一件事,究竟是自言自语你可以不在意,但当我说无所谓的时候,正是希望得到点安慰。 [珞泣草专辑] 阴色角落 苍白的天际。 能感觉到缕缕伤感附着在尘埃上。 暗红的血液。 能触摸到被染红的蔷薇停留手心。 麻醉般的晕眩。 七星烟头上燎人的火星。 一切都在沉沦。 沉沦,沉沦于泅渡中。 病痛加于的呻吟。 日光灯惨淡的光射。 一切都在静默。 静默,静默于哀怨或祈祷中。 青黄色的苔藓。 腐朽的铜铁。 茂盛繁殖的生物。 一切的一切。 只为这个角落而存活。 灰暗的路灯摇曳着。 溃散出死亡的讯息。 光线昏暗,不见天光。 犯罪感在迅速滋生。 挣扎。 徘徊。 对峙着,交织着。 四月的南方 下了一场好大好大的雨。静静的呆在屋里看玻璃被打击的样子,和雨的旋律。 一直都很爱南方,爱南方的栀子,南方的雨,南方的雪。 穿梭于南方,行走于南方。 走在一条没有目的地的路上,与不同的人擦肩而过。感受不同的体温,不同的心跳。 或者一个人坐共车,从起点到终点,又从终点到另一个站点。但始终找不到目的地,找不到可以暂时让我停靠的地方。 周围的一切都有着潮湿的味道。 开始想家,怀念在雨天,窝在沙发上的感觉。看书,听音乐。ENYA的。因为很安静。会有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一直都喜欢安静的生活,像南方给我的感觉一样。我是个恋家的孩子,习惯于蜗居在家里。舒服的床,干净的浴室,熟悉的显示屏,一切,在此看来,在亲切不过。曾像过去流浪,去过像安一样的生活,想去墨脱,去罗马的教堂,去爱情海。但,发现那终究不适合我。因为,我只习惯于安定,安静。 墨脱,幻想四月的墨脱改是怎么样子。四月的墨脱是否也下了场和南方一样大的雨么。大雨,山体滑坡,泥石流。对墨脱来说,雨,尤其是大雨并不是件好事。多次幻想,站在远处,看到碎石坠落,看到沙尘飞起。面对眼前的一片活动剧烈的地质作用,我却显的如此平静。也许,那时候我该是离死亡如此的近。 雨,依旧下着,可我却不知身处何处。只是,在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起点。 四月的南方。应该是个漂亮的季节。我想。因为,四月,春暖花开。因为,南方,本身就是个很美的词。 无题 刚下过雨,地是湿的。好希望看到彩虹。可惜没有。 刚洗完澡,全身都是湿的。睡衣贴着皮肤。瘫坐在床上,听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歌。何时的我,也是这个样子。 就这样子结束了,心中有痛,有爱,有恨,有伤心。也许正像安妮说的,爱过,痛过,然后就可以离别和遗忘。 几天前的我,做着灰姑娘一样的梦,祈祷着12点的钟声不要响起。心里带着疑惑去接受那我以为的幸福。虽然,我知道那终有一天会离我远去。但我没想到,那一天却来的这么早。 最后一次哭泣。说好了的,那是最有一次,可是在最后一次的第2天,却有控制不的去想念。思念的细胞总会催化那些泪腺。想着想着,哭了。哭着哭着,累了,睡着了。眼泪, 证明 住所证明下载场所使用证明下载诊断证明下载住所证明下载爱问住所证明下载爱问 了我的一无所有,证明了我的不可一世。 这样子,如果延续,我想我会疯掉的。我的脑细胞已经在莫名的活动,无规律的散漫游动。皮肤上是汗水,泪水,皮肤下是血液。也许有一天血液和汗水,泪水都会融合吧。 什么是永远的?什么是所谓的宿命?生,或着死。 我并不害怕死亡。但我怕看到周围人那失望的眼神。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为了那些爱你的人。 看着塔罗牌,不知该说什么。曾经幼稚的以为,我可以在这张空牌上写上幸福。但是终究没有。塔罗牌的预言就是结束,空白的结束。空白的开始,无果的结束。也许这是最适合的结局了吧。 夏天了。人家说生如夏花。我的花儿在哪儿?何时会为谁而开?在一片草丛中,我找到了那一片荒芜的园地,我想我的花儿会在那里开起吧。我要它做这里最美丽的一片。我要让曾经对它不削的人也为之感叹。 这个世界,没有谁对的起谁,更没有人对不起谁。谁与谁之间的对错,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没有人该为它负责,该为它说抱歉。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说再多也不会继续。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怎么样也不能挽回。伤过了就是伤过了,再多的抱歉也愈合不了伤口。 伤口还在,只要不碰到水,我想它不会痛吧。虽然有疤痕,虽然会不好看,但那毕竟是一段无法磨灭的回忆。我记着,痛着,并快乐着。 未来的未来,会怎么样?谁都无法预演。 这个夏天,我以为自己可以拥有阳光,可以阳光满满的去享受假日。但是,却没有。心情的失落,阴暗。再多的阳光也填补不了。这个夏天,我似乎丢失了什么。丢失了一样永远找不回的东西。我在大雨中寻找,我在云朵中寻找,我在海洋里寻找,我在沙堆里寻找…… 我曾以为我会是蒲公英,会是那停不了的爱。可是没有,这已经到了不能不停的地步。蒲公英飞久了,也会累,当满身伤痕时,它还会飞的起来吗? 夜。总是胡思乱想。让人思念加速。 一个人 空气里还有台风走后的味道。 杯子里是一包干掉的绿茶,空易拉罐堆在角落,烟灰缸里是长长短短的烟头。经过门边时,我依然会感觉到你走的刹那。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注意着楼下的一片小竹子,看着它们发呆。不知从何时起,不愿拉开窗帘,成日在暗暗的房间里上网,看书。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变的如此依赖文字,把什么心情都倾注于文字之中。 大片大片的云朵在天空中漂浮,大群大群的蜻蜓在雨前低飞。连蜻蜓都可以预言着雨,而我却无法预言我的明天。 什么是昨天?眼泪,红肿的眼睛,幼稚的爱恋,还是……昨天已经过去,不是吗?过去的只是记忆罢了。 看着手指,看着小指上的尾戒。尾戒的宿命,一个人,寂寞。 夜晚,有人放烟火。烟火,仿冒的瞬间幸福罢了。它自以为自己会是流星。幸福,短暂,但真实。空旷的广场,一个人放烟火,也许他是在传递思绪,或者,他在怀念过去吧。 我是否又回到了那时的一个人?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有时,一个人的时候,无声伤感,却无悔过去。有些事情终究会慢慢淡漠下去。 转身。离开。一个人。 · 关于 关于自己。天秤。不明血型。莫名其妙。蜗居。泪腺发达。只是孩子。 关于文字。安妮宝贝,韩寒。 关于音乐。金属质感(ARVIL,LINKIN PARK,2U),自然天籁(ENYA),HOT。 关于旅行。西藏,希腊,罗马。 关于物品。戒指,耳钉,泰迪熊,MICKEY,香水,塔罗牌,杯子。 关于食物。草莓,可爱多,苹果,酸奶。 关于生活。凌乱,安定,散漫。 关于颜色。蓝色,藏青,灰白黑。 关于拍照。天空,花,自己,所见。 关于习惯。行走,带着相机。 睡前,看安的书。 冬天,吃大盒大盒的冰淇淋,酸奶。对着电脑,发呆。 [诗歌] 那年冬天 陈颖鹰 画面定格时间 背影带走的视线 落日沉甸的那天 你挥手消失在地平线 转身是坚决 泪水流过记忆的思念 落叶飘零的秋天 相隔一光年 记忆中你的脸 记忆中你唱《寂寞的季节》 记忆中你说你最爱冬天 都模糊得看不见 站在每天都会经过的那条街 面目全非的校园 物是人非的一年 世界流年时间 那个没有雪的圣诞节 那个毕业的夏天 那个没有留下的再见 那张有撕口的照片 樱花飘落的季节 我看不见你的世界 回首往事空白一片 玫瑰一年两回陨灭 对岸 宋武 谁能给我一只小船? 载我到年轮的对岸, 看,那被珍存的童年的故事在记忆中演绎, 听,那早已低沉了的歌谣伴着欢笑传响, 于是掷一石子于水面,岁月在荡漾…… 谁能给我一只小船? 载我到思念的对岸, 看,那不敢轻易回顾的小径上缤纷的落叶。 听,那首映着斜阳挥却不尽的相思曲渐而消逝, 于是,拾一片红叶,期待在飞舞…… 谁能给我一只小船? 载我到爱的对岸, 细细看那日益消瘦的容颜,那双向远方凝视的双目, 静静听那熟悉的挂念和牵连在心中永驻,那般欣然。 于是,仰望天边唯剩的圆圆的月,思念在延续…… 只是,谁能给我一只小船?载我到对岸? 自怜(外一首) 戴杰 多么慌乱和无措 我打破了自己心爱的花瓶 它心安理得地在地上演绎破碎 我却硬生生将失望和自责吞下 时间在那一刻衰老百岁 慢吞吞的,等待迟钝的我 将一腔情绪引发 然后飞快地逃离,年轻的样子 地上的它或它们,和在记忆中 我对着镜子说出的花言巧语一样 有着逼人的热度和 急转直下的情结 不同的是 它再没有机会成为完整的自己 而另一个,却可以 在镜子里演绎完整的悲剧 我总在破碎的刹那开始自怜 然后学会忘记 夜 摇滚将夜的最后一丝激情引燃 在声嘶力竭的空气中 有一种思想窒息的味道 老聃远走,西升 孔子登山,释情 记忆在最窄的杯子里舒展身躯,发酵 历史在刀笔的浓彩下呼出灼热,腐烂 太多的叶子被人们踩在脚下 带着地面的湿气 一片一片,死在泥土的梦想里 太多的我被自己击碎在镜子里 含着勾践的苦胆 一次一次,跪在自己的影子前 望见远方的狼烟 一场战事一场梦 谁会来捡拾我的遗骨 将它们埋在没有旱季没有敌意的土地上 快乐&悲伤 胡梦婕 我从没有怀疑过 那些日子的快乐 就像是在云端 听天使唱着那些歌儿 那是遥远的诉说 却变成眼前的一枝花儿 红灿灿骄傲地开放着 时间果然最会折磨人 多美的花儿啊 却也只注定了消亡的宿命 再触 却只是灰尘 再嗅 也只是粉埃 在粉埃的积淀中 仿佛又听见了天使的歌儿 眼前 却还是这枯萎的花儿 恍然泪流 才知道 原来 思念 一个人 也可以笑 幸福地笑 然后 再留下一滴泪 作为悲伤的 见证 秋夜 桑跃超 一盏离愁 遗落在秋夜的漂泊 黯沉的照片 游离那年的欢欣 还有你的余温 感应我颤抖的五指 一片落叶 消逝在逐波的溪流中 一壶醉情 浪迹在夕沉的苍寂里 枯谢的花隙 弥留那年的笑语 还有你的回眸 对视我远言的滞瞳 一缕东风 恍惚在无限的尽头里 古道的晨霜 回忆你的沉思 松散的篱笆 流泪在无云的晨曦 冰露的深处 沾染无眠的窗口 月圆的林荫 溢満你的名字 夜半的烛火 点亮角隅的蛛网 孤独的蜂尸 等待命运的吞噬 悠悠的琴声 荡漾昨夜的涟漪 成熟的落果 埋葬在迟到的黎明 你走的夜里 涛声依旧 寂寞(外一首) 姚静雯 木刻般僵硬的夜晚 父母都不在身边 他们都如永不知疲倦的蜜蜂一般,忙碌在书桌面前 冷雨时时扣响着玻璃,在沉闷的叹息中化作了一道道纯白色的水线 不知有多少如钻石光彩般彩色的梦幻,这一刻都撕成了碎片 寂寞的心像有人用干裂、嘶哑的嗓子在呐喊 喊声仿佛一只只剩下冰冷的小船 雨水冲走了玫瑰花似的万物的明艳 不知是给谁家的烟囱旁下,留下了奋斗的泪泉 屋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在孤独的撒着亮 窗台的茉莉,在拼命地散发着香 时钟也在用它那焦虑的目光,度过苦涩的时光 雨水、灯光融汇、交织,在寂寞的画面上 有着不干的墨砚 对岸 遥望烟雾弥漫的对岸 那里有小时侯充满童话般世界的浪漫 白雪公主在宝莲灯下与拇指姑娘轻谈 海底女儿在月光下展望,听,那有海的呢喃 可是,母亲说对岸离你越来越远,终究有一天它会看不见 回首若隐若现的对岸 就算在陌生的环境中也势必会有某些呼唤 玩得疲惫的心不愿离开梦的舞台,挣扎在天黑以前 虚幻与现实的差距一点一点的燃烧我的夙愿 于是,我说对岸离我越来越远,终究有一天它会看不见 那熟悉的歌谣,曾在稚嫩的心灵里荡起过一片小小的涟漪 身后是北方皑皑的白雪将脚下悦耳的咯吱声延伸到白桦林深处 我在飞,飞的很高很远 无波无澜,路途漫漫 让阳光融化寂寞的伤感 对岸离我越来越远,终究有一天它会看不见 [小说] 梁山开会 袋鼠 自打呼保义宋江带领一百单七条好汉三败高俅,二挫童贯打下这三百里水泊梁山后,又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在一班意气相投的兄弟们的努力下,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山寨日渐兴旺。可是近日来宋江的心情却显不佳。傍晚时分,宋江一人在水泊芦苇荡旁散步,心想:“每次山寨开会一百单八人都要聚集,且不说迟到、早退,单开会效率就很有问题,你一言我一句,开着开着就跑题了,比如说上次要开发山寨旅游事业,讲着讲着,武松和李逵就吵了起来,比谁打死的老虎大,再比如说,山寨食堂承包问题,母大虫顾大嫂和母夜叉孙二娘差点斯破脸皮。唉!长此以往,山寨的决策,特别是我这个领头的威信都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啊!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改革会议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宋江狠狠地拽下身边一株芦苇的叶子! 太阳刚把余辉从山寨的聚义旗上收走,宋江就让弟弟安排好了一桌筵席。当然了,让自己弟弟负责山寨的设宴工作。宋江的打算还是比较独到的,宴请对象有玉麒麟卢俊义、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神机军师朱武。 席间,宋江将心中之事一说,即引起大家共鸣,卢俊义:“还是大哥想得周到,我看会议制度是要改革,我在这儿先表个态,完全赞同宋江大哥改革会议制度的提议,在保证会议质量的前提下,进一步提高会议效率。相信在宋江大哥旗帜的号召下,山寨肯定会迎来新的辉煌。”“如果要改革,我建议首先要精简与会人员,我算了一下,”智多星吴用边掐指头边说,“会议可以分三个档次,第一档,全体成员大会每年两次,端午节和冬至日开会,顺便还能给各位头领发些节假日补助什么的;第二档次,是山寨事务工作会议各分管头领参加,每季一次,适当考虑赴外地开会,第三档为山寨行政会议,与会人员我看--就我们几个吧!成立一个智囊团,开会每月一次!适当到国外取取经……”公孙胜、朱武边咬着鸡腿边点头称是!宋江沉思片刻,一口喝干了面前的酒:“好,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一张盖有“梁山行政最高长官宋江印”十字大印的政务通知,出现在山寨大门口。如同一朵饱含花蜜的杜鹃,顷刻引来了一大群蜜蜂。 “知情就是权力!”任总探声息头领一职的戴宗表现出对信息的极度敏感,“是不是老大要开展中央集权运动了?” “什么,我堂堂五虎将首席代表,居然不能参加山寨行政会议,以后打仗的事我可不管了!”大刀关胜,扬着胀红的脸,拽着刚用海飞丝洗过的胡子说:“想当年,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轮到我,连个行政会议都不能参加,有辱祖宗威名啊!”关胜又摆出了血统论。 “得了吧,还你呢!我这个后勤部部长也不晾在一边了!”小旋风柴进愤愤地说:“不参加也罢,柴米油盐的事也管腻了,明天,我就跟老大去说说,换岗位!” “谁写的,谁写的,谁出得这么馊的主意,这分明是等级论吗,怎么了,我花和尚就低人一等,问问我手中的月牙铲看谁有资格参加行政会议,”花和尚头上的疤变亮了。 “我只负责写,其它可不关我事,我也不是不能参加会议吗!”圣平书上生萧让,边嘟哝着边往旁边蹭。 …… 宋江耳边也不算清静,大清早,小李广花荣就来套交情,讲了半天回忆录,最终说一句话:“大哥,看在我当年救你的份上,怎么着也总得让兄弟混个有头有脸吧,参加会议的事您多费费心!” 刚送走花荣,操刀鬼曹正拎着一条猪腿来汇报工作了:“大哥,自从您把俺安排在梁山屠宰场做负责人,俺打心眼里感激您。这几年,俺任劳任怨积极进取,屠宰场连年获先进单位荣誉称号,今年上半年,大哥您还授予我先进个人荣誉称号,下面的人都说我发展全面,如果有可能的话大哥能不能让我也参加一下部门会议,让我也学习学习……”曹正踢了踢放在脚边的猪腿。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李逵的声音……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宋江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又一张告示贴在了昨天告示的上面“因故取消会议改革”几个大字在梁山日出的辉映下格外醒目。 姬别霸王 黄璐婕 一串清丽悦耳的琴音就这样戛然而止,回声剌剌地嗡响。 怎么不弹了?微阖着眼的项羽睁开眼睛。 我心烦。虞姬撅起朱唇。 烦什么。那些不管你的事。项羽悠悠地摆摆手,再摆摆手。继续。 可是虞姬一把把琴推开了,站起身走下台来。你还没有走。 项羽抬眼望着她紧皱的秀眉。怎么,你想我快点离开你? 还说笑。我问你,你┄┄你是要天下,还是要我? 项羽笑了,笑得眼神深不见底。你说呢? 少哄我,我要听实话。 项羽将盏中的酒倒进嘴里。男人都是贪心的,我,都要。 ┄┄你要是这样,我就不会再是你的了。 为什么? 你见过哪一个帝王没有后宫三千佳丽,妃妾成群?到那时,我早被你忘了! 项羽扑哧笑出声来。丫头,你想得到多。可我永远是最喜欢你的呀。 那你喜欢我哪里?无非是青春,又有几分好看罢了。 那好那好,项羽笑得喘不过气来,在我心里你永远最美,可以了吧? 我会变老的,虞姬依然紧紧皱着眉,明珠般的双眸有丝丝连绵的忧郁。 我说你此生最大的愿望? 与君携手,天荒地老。前屋种花,后屋种草。 虞姬跟着吟完,目光就迷离了。真的,她曾经是这么单纯地想过。好多年的飘移,现在是且行且远了吧。她眯起眼,使她又想起了他们的初见。 ──当她听说项羽要来她们家时,她的心就醉了。女伴门羡慕,而又好奇地谈论着他,那个盖世英雄啊。她就从日日吟词绣花的阁楼里偷偷跑出来,偷偷躲在帘子后看她与父亲高谈阔论。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困在高阁里禁锢的心,让她遗忘了一切。知道宴散了仆人要带他去客房,她才如梦初醒,于是意识到自己该赶紧走了。不舍,却怕严厉的父亲。 或许是天意,当她慌慌张张地从小径跑向闺房时,一个不小心冲到走廊上,又一个不小心滑了跤,撞到他的怀里。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先伸手抱住她。 她喘着气,却突然又羞又恼。 喂,你干嘛抱着我啊? 这就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这就是她对他心中的英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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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生活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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