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作战：英国皇家空军空袭德国大坝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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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空军确信能通过两周的轰炸 (轰炸机共计出动3千架次 )摧 毁这些碍标，预计损失率为6％。但这种假设的准确性极差 如在二战之韧西欧战场的 奇怪战争”(Phorle!,'War)期间， 皇家空军重 型轰炸机损失率已达 1l 5％ 而专门研究轰炸机 战捐率准确性的巴特报告得出结论．采用简单算术方法 (不 考虑皇家空军战争初期令人怀疑的轰炸成效)删算 完成上 述轰炸任务可能需出动轰炸机 1．2．／J"絮汝。据此推断，预计皇 家空军在此类空袭中将损失约 1400槊轰炸机。即使根据最韧 预删。上述损失串假设也无法接受，英国空军部所属 空中 打击目标委员会 转而研究能实现同拌作战目标的替代手段， 井提出了一份攻击德国奠奈(Mohne)和索尔培 (Sorgel太 埙的作战方案。其逻辑依据是，鲁尔重工业区需要这两座大 ■一 罕 之 月刊●zoos~ 8期·总第1 37期 r 本栏责任编辑：谭飞程投稿信箱：、V。 ld。 l。。k@ ip．siI ．c0 W INDS 0F B A1 Ⅱ．EFIELD 坝提供的水源用于工业制造 、发电和饮用水 ，如果大坝被毁 ， 那么工业区的制造活动将陷于停顿。 假设这种构想没有缺陷，那么下一步将是研究攻击大坝 的方式。英国空军部为此付出了极大努力，尤其是重点研究 如何摧毁莫奈这种重力式大坝，提出的建议包括向该大坝无 蓄水--t~ll投放半穿透式炸弹、从大坝上方投下高爆炸弹或从 大坝有水一侧投下多枚鱼雷等，但都缺乏可行性。此后，一 种基于无人遥控飞机的精确制导炸弹被视作最佳方案，但由 于法国被德军占领，使大坝处于这种武器的射程之外。 在法国被德军侵占之前，时任皇家空军联队长的芬奇诺 耶斯 (Finchnoyes)在沃维奇研究所的协助下，研究了攻击 莫奈大坝的替代方法。他在重新评估已有研究报告的基础上， 建议用 l枚2万磅高爆炸弹 (或数枚2千磅炸弹)，在大坝蓄 水一侧距坝顶约40英尺的水下引爆并摧毁大坝。这种炸弹将 由轰炸机低空投放，落入水中并下沉至预定深度，由流体静 力引信引爆。实际上，当时不可能只用l枚炸弹完成这种攻 击，皇家空军轰炸机当时也不具备向该目标投放这种炸弹的 能力 ，因此只能采用多枚小型炸弹的替代方案。惠灵顿 (Wellington)式轰炸机可在每侧机翼下各携带l枚2千磅炸 弹，在距大坝一定高度和距离投放 ，炸弹撞击水面后向前滑 行，穿越鱼雷拉阻网，撞到大坝后下沉并引爆。当时建议共 使用 l6枚小型炸弹，但到 1941年4月，轰炸机司令部认为 该计划也存在技术不确定性，并悄悄将其搁置。在策划 “惩 罚 行动之前，有关方面还提出了其他攻击手段，包括英军 联合作战指挥部提出的从大坝上游将漂浮式炸弹引入水库并 炸毁大坝，以及特种作战指挥部提出的由伞兵将炸药放置于 大坝的方案等 。 ①541中队在矗炸前拍撮的英奈大坝。② 巴恩斯 -沃利斯。 ◎ 武器研发 英国从 1939 年 8月开始研 制 可用于摧毁德国 大坝的武器。沃 利斯任该项 目总 设计 师，他当时 是维克斯一阿姆 斯特朗飞机公司 的航空结构工程 币，因设计 R100 型飞艇以及 由维 克斯公司制造的韦斯利 (Wellesley)和惠灵顿式轰炸机而享 有盛誉。沃利斯认为，现代战争取决于工业生产，而工业生 产又取决于动力来源。虽然德国可以采取疏散手段，降低其 工业设施遭受皇家空军的轰炸破坏程度，但其动力来源 (如 煤田、油井和水电站等)无法做到这一点，它们同样易遭受 皇家空军的轰炸 。 沃利斯确信，重型轰炸机能更加有效地攻击德国大坝和 煤田。他在英国飞 机制 综治信访维稳工作机制反恐怖工作机制企业员工晋升机制公司员工晋升机制员工晋升机制图 造部 (MAP)的大力支持下，开始研 制重量高达2万2千磅的炸弹，该弹外形与他设计的R100型 飞艇相似，它从空中下降时能超过音速。该型炸弹能在爆炸 前深深钻入地下，并通过形成震荡波摧毁建筑结构，因此很 适合于攻击前述目标，而它在水中靠近大坝引爆时也可产生 同样效应。1940年9月，罗德 (Road)实验室开始进行相关 试验，以确定在距莫奈大坝何种距离内及需要多大爆炸力才 能将其摧毁。最初的试验采用了l：50模型，此后逐步采用 更大模型，并于 1942年7月24日在英国Rhayader附近废弃 的Nant-y-Gro大坝进行一次性测试，该大坝长180英尺，高 35英尺。实验结论表明，水下爆炸物能够在与此类大坝接触 时将其摧毁，但这并非沃利斯的本来意图。沃利斯此前曾撰 写过题为 《关于攻击轴心国动力设施的一种方法》的论文并 将该文广为传播，而较早的模型测试也为其观点提供了支持。 他认为，从高空投放重型炸弹将能有效摧毁莫奈大坝，而皇 家空军当时装备的轰炸机无法将这种炸弹运载至指定高度， 因此他主导的研究项 目建议同时研制另一种能投放这种炸弹 的大型轰炸机，而皇家空军司令部对研制这两种武器的建议 均表示拒绝 。 沃利斯并未放弃。1941年6月，他在获得了MAP所属 “空袭大坝委员会”的支持后，进一步实施了爆炸对大坝影响 的相关试验。然而该项目进展非常迟缓，以至于沃利斯不得 不承认：“越来越多的情况表明，我的最初设想不切合实 际⋯⋯因此不得不寻求其他方法。”1942年初，他突然想到 了能在水面弹跳的球形炸弹，越过鱼雷拦阻网及其他水面防 御设施，在撞到大坝后沉入水中，并在设定深度使用流体静 力引信引爆炸弹。沃利斯不肯透露如何想到这个主意，据传 他是看到用石子打水漂时产生了联想，但这种设想与芬奇诺 —■ Tizard)爵士等奖键人 ：的前要支持，井使沃利斯能够利用 国家物理实验室的试验水箱，进 ·步完善炸弹段射技巧 包 括炸弹的逆 向旋转等 虽然沃利斯声称 逆向旋转有二种优 势 选种做法增加 了炸弹 离开载机后和落至水l 前的飞行 离；减疆了炸弹水面弹跳时沉入水中的趋势；增加了水面弹 跳运行距离 但目前仍不清楚沃利斯采取选种蹬计方式的粪 实意图： 6月中旬，沃利斯向MAP和英国海军部的参观学展示丁 他设计的 弹跳式 球膨炸弹。皇家梅军迅速认识到使用这 种炸弹攻击敌方战列舰的潜 力．6月底，MAPl司意川 惠灵 颤 式轰舴机试验 由皇家海军委托制造的球形炸掸模拟弹。 1O胄22日实施了第 ·改地面滚动试验 ，12月 2日进行了首 次空巾试验 。jj￡验证明，在不使载机发生剧烈震动l}寸，可使 投射炸弹实现旋转 ：后一次试验结束两天后 ， E位 奠困多 塞特郡的Chesil海滩进行丁第一次空投试验．但束取得成功， 炸弹在撞击水面时毁坏 次年2月 ，为克服这 一上要问题，沃 利撕卫进行了一系训试验性空投。 英国海军郎对这种炸弹的中型型 号 (代 号 高速列车 ) 较感 趣，它可由蚊式战 斗轰炸机州下攻 I打敌军舰艇 (JI二其 是镪军”挺尔虚菠 号战列觇) 这比英国空军部『{1埙炸弹垒 尺寸型号 (代号 维持 )攻击德国大坝的 趣要火得多。该 型炸弹还有一种小型型号 (代号 棒球 )，它可由高速攻击 蜒艇首的迫击炮发射用于攻击赦方舰艇。 克斯公司忽视温莎式轰炸机的研制 ．但英国空军部和MAP对 浚 炸掸的志度 有所转变。实际上 维克斯公 承队，疆 莎的研制之所以落后1二预定时间，部分上是由于为蚊式改装 “ -岛述列车 所致 。 2月 l4日，轰炸机 令部准备实施 鲁尔之战 ，高级参 谨向夸人生昆的轰炸机部队刷令哈里斯将军呈送了报告，介 绍 r“维持 和 高速列车 有关情况。哈里新无疑对 “维 特”不 兴趣．他指 LH．当采用旋转方武投放炸弹时 ，如果 轰炸帆 无法精确地保持帆身平模}，就会HI现剧爨震荡和解体 ， I葡 遒电 会起到作崩。哈里斯起初可能并不了解 雏持”与 “高速列车 2间的 别，也未掌握那些已经过试验的轰炸行 动柯想，否目U他肯定不会提出厦对意见。但是 ．哈里斯对空 袋德国大坝的评沦相当简洁且没有表示任何怀疑。实际上， 他 泼及 维持”时指出 “它是为轰炸机 司令部f而不是MAP 和空军部)【殳计的武器⋯ ·-因此几乎可以肯定它将取得成 功： 但上述观点与他写精皇家空军参谋长波特 (Porta1)信 中的抱怨情绪形成 r鲜明对L七 “狂热分子和 ‘万灵药’贩予 f『j拼命游醯 MAP，建议从前线抽调 30集兰开斯特式轰炸机 改装这种炸弹 ，但迄夸为 d：这种炸弹充其量只是那些人的凭 空构想I而已 他指出：“我们已一再尝试用轰炸机 实施低空 轰炸，但几乎毫无例外地成为代价高昂的失败。 这无疑是更 具理性的反对意见 21日，沃利斯在皇家空军第5航空队指挥官科奇瑞恩 田 I 罕酝上 ,q91@2oo5~ 8期●总第137鞘 本栏责任编辑：谭飞程投稿信箱：、v。 ld。 Ⅱ。。k@vi ． co W INDS OF BAITLEFIEL] chrane)空军副帅的激励下，终于有机会把 Chesil海滩 和国家物理实验室水箱试验的电影向仍持怀疑态度的哈 播放。当时，波特已命令将 3架兰开斯特式轰炸机用于 }寺”的研制，并于26日正式决定采用这种炸弹，而此时 ：发挥最大效用的最迟时间仅有3个月。要使其发挥最大 F效应，要求大坝处于最大蓄水量状态，这意味着必须在 底前实施空袭，准备时间已极为紧张。 “维持”的研制及 “兰开斯特”的改装都开始紧急进行。 ￡斯公司和皇家兵工厂分别担负研制工作，维克斯和阿芙 司负责轰炸机改装。“维持”则在北肯特郡海岸的 ulver海湾进行空投试验和逐步改进。这种球形炸弹通过 改进，外形已变为圆柱形，并去掉了原计划安装的木制 !。不过投弹试验并不完美，参加试验的飞行员很难有效 l适当高度和速度投弹。因此，毫不奇怪的是，“维持”未 }预期成效，而进一步测试直至5月2日才被正式批准。在 I的试验中，轰炸机飞行高度均为60英尺，地表速度210 20英里 ／小时 ，“维持”旋转速度为 500转 ／分 。13日进 ’最后一次投弹试验：“维持”在最后关头做好了准备。 与此同时，英国海军部和空军部仍在争论是先使用 “维 还是先使用 “高速列车”，以及是否同时攻击德国大坝和 皮兹”号战列舰的问题。参谋长联席委员会显然对各方 专家”关于不同目标攻击成效的意见感到困惑，在难以 ：结论的情况下，决定设立委员会同时监督 “维持”和 “高 J车”的研制。5月13日，在得到 “维持”试验成功而 “高 0车”试验失败的消息后，该委员会同意实施 “惩罚”行 ① 第61 7中队成员的合影。⑦ 英军的兰开斯特轰炸杌。④ 挂羲 兰开斯特轰炸机机体下的 “维持 炸弹。 动。而此时正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与美军同行会谈的英军参 长联席委员会于次日批准了这次空袭。 ◎ 空袭准备 空袭德国大坝的任务被赋予轰炸机司令部。1943年3 15日，哈里斯将该任务交给科奇瑞恩，后者受命组建一支! 种飞行中队攻击德国大坝，哈里斯点名让作战经验丰富且： 勋卓著的皇家空军联队长盖伊 ·吉布森 (Guy Gibson)担 该中队指挥官。然而，攻击德国大坝并非该中队唯一使命。。 布森在挑选和训练飞行人员方面具有很大控制权，他可以 行设计抵达目标的方法并可建议更改任务程序，并可在攻 大坝时全权指挥空袭力量，这种指挥方法是皇家空军任务 挥方式的早期例子之一。 当第5航空队告知吉布森有必要为这次空袭撰写书面j 告时，就已显示出轰炸机司令部早已充分认识到这次空袭J 功后的巨大宣传价值。实际上，哈里斯紧接着那些有关皇； 空军很难获得公众支持的评论，对空袭德国大坝的行动提{ 下述观点 “空军部肯定认为，获得新闻媒体支持以及尽可1 全面地报道皇家空军作战行动是好事。毫无疑问，它想通j 这种方式弥补空军部与其他军种部相比时明显的无能状态 以此吸引有关方面的注意力和提供的好处。在这种情况 公众支持成为获得平衡的工具 。” 哈里斯的意图是在第5航空队内部以志愿者方式征召j 组建中队飞行人员，条件是已 (或接近)完成两个轮次参f 行动，但这种意愿并未实现。该中队许多飞行人员实际上j 完成了不到10架次的出动，一些空中机械师甚至未参加过 斗飞行。与此相似，该中队飞行人员并非全是志愿者。最j 的意愿是从第5航空队吸收作战经验最丰富的飞行人员加／ 该中队，以此减少对组成空中编队的干扰，该中队是一支E ① 出击前 ，吉布彝和机 担在座 机 ED952／AJ-G的舱 口准备登机。② 吉布森和一名组夤正在为出击俄准备。 飞行精英组成的部队，这也显示了此次任务的极大难度。 据有关文件记载，哈里斯反对组建所谓的 “探路者”精 英部队的做法。他指出=“我对组建一支精英中队还未做好思 想准备⋯⋯这种做法将会对其他中队的士气和作战效率产生 严重影响。 但哈里斯也承认第617中队是一支 “在第5航空 队直接指挥下执行特别任务的中队”，它所担负的任务“要求 进行特殊训练或采用特种武器装备。”轰炸德国大坝的难度可 与轰炸机司令部所属主力部队几乎同时实施的另一项任务相 当：当年3月6日，293架英国轰炸机空袭了德国城市埃森， 其中只有 153架轰炸机将炸弹投在距目标 3英里的范围内。 尽管这支新组建中队由飞行精英组成，但他们仍需进行 积极和有针对性的训练，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准确轰炸的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 科奇瑞恩最初对吉布森下达的指令虽然未提供拟攻击目标的 细节，但已明确要求飞行员掌握夜间水上低空飞行的能力。 吉布森与另两名高级飞行员在德文特水库上试验了需掌握的 夜间飞行技能，结果并不令人满意 该中队从3月31日开始 进行低空穿越英国本土的训练。到 4月底，在经过 l千多小 时高强度训练后，该中队飞行员能够在 “夜间低空飞行中通 过读图进行精确导航，可通过特制测距仪精确投弹，并能在 水面上空约 150英尺高度安全飞行。” 并非所有6l7中队的夜间飞行训练都真正在夜间实施。 一 种被命名为 “综合性夜间飞行装备”的系统被用于模拟夜 间飞行环境。在飞机座舱的透明部位涂上了蓝色赛璐珞，同 时飞行员戴上不同亮度的琥珀色飞行护目镜，蓝色与琥珀色 相结合能有效减弱外部透进座舱的光线亮度，并使其大约降 至较明亮月光的水平，但飞行员可透过护目镜清楚地看到座 舱内设备。处于安全状态的飞行员可通过赛璐珞清楚地看到 外部环境情况。在长期使用上述模拟飞行方法时，意想不到 的副作用之一是当飞行员在机舱外脱下护目镜时，会看到外 部环境呈现红色。 在低空飞行训练中遇到的另一个问题是晕机病。此前很 少有飞行员拥有在“兰开斯特”式轰炸机上的低空飞行经验， 该型轰炸机并非用于执行低空轰炸任务，在低空飞行中，一 些飞行人员在机舱中的坐位与飞行航线处于某个偏角。当时， 晕机病已严重到使该中队军医参加训练飞行并亲自体验。受 晕机病困扰的飞行人员通常使用氯丁醇治疗。低空飞行不仅 仅导致医学问题，当l架轰炸机机身上的数个螺钉被磨平后， 有关方面对机身结构问题也产生了担忧。 4月26日，该中队已能够在 150英尺高度飞行，随即又 被要求将轰炸高度降至6O英尺且将投弹飞行时速控制在210 英里。接下来的数周内，该中队又进行了高强度训练，投下 约300枚练习弹，这些炸弹落在距瞄准点平均约 120英尺的 范围内。此时的训练已集中在阿平哈姆 (Uppingham)附近 的艾布鲁克 (Eyebrook)水库、考彻斯特 (Colchester)附 近的阿博顿 (Abberton)水库 (它们模拟索尔培大坝)，以及 谢菲尔德附近的德文特 (Derwent)水库。用于模仿莫奈大 坝塔楼的隐蔽物此时已转移至艾布鲁克水库。 如果说这些英军飞行员通过持续不断的模拟训练掌握了 必要飞行技能，但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在5月 l1日前投 射新型炸弹的实弹，且仍有许多技术问题有待克服。其中之 一 是难于准确地在60英尺高度精确投射 “维持”，尤其是在 夜间实施水上轰炸时更是如此。皇家空军进行了数次不成功 的尝试，直到MAP科研主管洛克斯佩塞 (Lockspeiser)提 出使用交叉式探照灯的方法才解决该问题。这并不是一种新 构想，哈里斯曾在水上飞机试验过该方法，但未取得成效； 英国海岸防御司令部尝试用这种方法在夜间对德军U艇实施 浅水攻击，也未取得成功。 第617中队也怀疑这种方法，在有效运行该系统时也遇 到了难题(尤其是在如此低的飞行高度)。两座探照灯光束须 在舱门机翼前方的水面上交汇 (这种行动需在水面较平静的 水库上实施，以免使该系统运行受到干扰)，飞行员由此很难 监视情况，该任务必须由领航员实施，而后者将同时担负控 制飞行高度以及往返大坝飞行过程中的领航任务。在设计出 从准确高度投放 “维持 的方法后，就有必要探索能使炸弹 落在适当范围内的方法。如果炸弹落水时距大坝过近，就有 可能越过大坝并在水面上方爆炸，并对投弹的轰炸机构成威 胁；如果炸弹落水时距大坝过远，又难以抵达目标 博斯坎 节， 启之 月刊·2005年第8期·． 笔Iq7：~l 本栏责任编辑 ：谭 飞程 投稿信箱 ：worldoutlook@vip sina com 比顿 (Boscombe Down，二战时期英国飞机与军械试验研究 所所在地——译者注)设计的一种简单装置解决了该问题， 这是一种三角目测装置，它以投弹手的眼睛处于某个三角板 底边，其他两个钉状物处于三角板另两边，模拟轰炸机相对 于德国大坝塔楼的预定投弹方位。实际上，如果投弹手能准 确 目测，当钉状物被德国大坝塔楼遮蔽时 ，轰炸机即处于准 确投下 “维持”的方位。一些飞行人员采用了这种目测装置， 另一些则采用自行改进的方法，包括使用细线和描图笔在仪 表板上标注方位等。 直到此时，英军轰炸机才具备了以准确的航速、飞行高 度和投弹范围投射 “维持”的能力。如果这种武器能象宣称 的那样发挥作用，那么肯定可以摧毁德国大坝。然而，“维持” 及载机数量不足，而且不能浪费于不必要的攻击。在每次攻 击行动后都可以观察大坝是否被摧毁并将轰炸机派往别处， 因此吉布森必须具备控制空袭的能力，即在任务完成后停止 攻击并命令轰炸机攻击其他目标。 在普通轰炸中，这种作战控制并非必备能力，轰炸机司 令部所属轰炸机也不会安装实施这种作战控制的无线电通信 装置。标准的TRI 196型无线电台能够有效用于空地联络(在 这次空袭中还可用于与第5航空队的联系)，但该型电台不适 用于空空联络 (尤其是在夜间)。该中队试图获得专家意见， 有关方面曾建议使用战斗机采用的TRl 143型无线电台。该 型电台进行了几处调整 ，被证明适用于空空联络 ，并在空袭 前一周由第6l7中队2名飞行指挥官试飞。同时，该中队轰 炸机乘员舱内还加装了类似无线电模拟器的装置，供在安装 无线 电台前进行程序性训练。 ◎ 空袭行动 对德国大坝的空袭分三波进行。吉布森率领第一批9架 轰炸机编队攻击莫奈大坝。实施第二波攻击的5架轰炸机由 麦卡锡指挥 (虽然该编队指挥机出现问题，但它们仍然首先 起飞)，攻击索尔培大坝，然而 “维持 并非设计用于攻击这 种土岸型大坝。第三波攻击由奥特雷指挥，包括另外5架轰 炸机，它们除攻击莫奈或艾德尔 (Eder)大坝外，还被赋予 了攻击其他目标的替代任务。至于到底攻击哪些目标，将由 第 5航空队司令部在空袭行动明朗后，通过无线电发出具体 指令。 第一波攻击编队的 9架轰炸机由低空飞向奠奈大坝，途 中有l架轰炸机被德军防空炮火击落 (机长为阿斯泰尔)。到 达攻击位置后，吉布森在投弹前先进行了一次试投，但未能 到达目标并使大坝形成缺口。霍普古德机组紧接着投弹，但 投弹时间过迟，炸弹越过大坝摧毁了发电站。与此同时，该 机被大坝防空炮火击落。第三个发起攻击的是由马丁任机长 的轰炸机，该机投下的 “维持”也未能到达目标并把大坝炸 开缺口。杨驾驶第四架轰炸机，该机投下的炸弹在撞击大坝 后爆炸，由马尔特比驾驶的第五架轰炸机报告，在该机投弹 前，大坝已被炸开一个缺口。马尔特比投下的炸弹也在撞击 大坝后爆炸，并使大坝形成另一个缺口。 当大坝被证实炸出缺口后 ，吉布森领导这些仍携带有l枚 “维持”的轰炸机 (以杨作为编队副指挥官)飞向艾德尔大坝。 马尔特比和马丁机组则返回基地。在艾德尔大坝，英军轰炸 机很难在准确高度投放 “维持”，香农机组在三次投弹不成功 的情况下，将攻击任务交给马德斯雷机组，而后者两次攻击 也未奏效。香农机组随后又进行了两次尝试，最终才校正攻 击角度，投下的炸弹虽然击中了大坝但却未能将其炸开缺口。 马德斯雷机组随后攻击并在第三次攻击时投弹，但投弹时间 过迟，击中大坝防护墙，爆炸后使轰炸机自身受损。第一波 攻击编队中的最后一架轰炸机由奈特驾驶，该机在攻击前也 进行一次试投，随后成功地投下了 “维持”并将大坝炸开一 个缺口。吉布森命令该空袭编队返回斯卡普顿基地，而杨率 领的机组在返航途中被德军高炮击落。哈里斯当时在第5航空 队司令部通过无线电联络得知莫奈和艾德尔大坝被炸出缺口 的消息，随即向当时正在华盛顿参加会议的波特打电话，告 ① 542中队 5月 1 5日拍摄的艾德 尔大坝 。② 艾德 尔大坝被毁状 。 诉后者取得成功的消息，后者又将此消息转告丘吉尔。 第二波攻击编队预定攻击索尔培大坝，它实际上比第一 波攻击编队先起飞。该编队本应由麦卡锡指挥，但他驾驶的 飞机发生 了机械故障，不得不驾驶另一架飞机 。他起飞后已 距其他飞机较远，但他驾驶的轰炸机是该编队中唯一抵达目 标上空的轰炸机。他在lO次尝试后才满意地投下炸弹，该大 坝虽然被炸坏但却未被炸开缺 口。巴洛机组实际上充当了该 编队指挥机，但它在德国上空被德军高炮击落，而 “维持”未 在飞机坠毁时爆炸。德国人由此完整地俘获了 “维持”，并很 快掌握了运行和制造原理(但从未真正使用过)，他们研制了 性能更先进的同类型炸弹。 另一架由门罗驾驶的轰炸机在荷兰上空被德军高炮严重 击伤并不得不返回斯卡普顿基地。该机后面的拜尔斯机组在 荷兰上空被德军高炮击落，由莱斯驾驶的另一架轰炸机在飞 越阿夫斯路吉克时飞行高度过低，飞机本身虽未坠毁，但炸 弹已扭曲变形，因此该机也不得不返回斯卡普顿基地。因此， 原预定空袭索尔培大坝的5架轰炸机中，只有l架抵达了目标。 第三波攻击编队是空袭预备队。根据作战命令，该编队 每架轰炸机都被赋予了攻击6座德国大坝中相关目标的任务， 但可由第 5航空队根据实际情况命令其攻击莫奈，艾德尔和 索尔培大坝。奥特雷担任该编队指挥官，但该机组在第5航 空队向其发出转向索尔培大坝的命令前就已被德军击落。而 始终担负攻击索尔培大坝任务的波比机组也在荷兰上空被击 落。布朗机组驾驶第三架飞机，与麦卡锡的情况一样，它也 很难准确投下 “维持”，虽然炸弹撞到大坝并爆炸，但未能炸 出缺口。 该编队第四架轰炸机由唐森德驾驶，预定攻击恩内培 (Ennepe)大坝。该机组在发现目标过程中遇到困难，虽然投 下炸弹 ，但未对该大坝造成破坏。该机组到底攻击的是哪座 大坝也存在疑问，它确信攻击的是恩内培大坝，但根据德军 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Oberkommando der Wehrmacht)的 作战日志记载，贝弗 (Bever)大坝 (而不是恩内培大坝)当 天夜间遭到盟军攻击。该编队最后一架轰炸机由安德森机组 驾驶，预定攻击迪尔迈尔 (Dieme1)大坝，但接到命令后转 而攻击索尔培大坝但未能发现目标，它返回斯卡普顿基地， 机上装载的炸弹也未使用。 ◎ 对德国的影响 莫奈和艾德尔大坝被炸出缺口后，水库大量蓄水从缺口 涌出。如在莫奈水库，仪在遭轰炸后的l2个小时内就有 1．16 亿立方米蓄水 (相当于该水库总容量88％)流出，而在艾德 尔水库，损失蓄水量达1．54{L立方米，相当于总容量76％。莫 奈水库下游地区除遭受因两座发电站被炸毁而导致的损失外， 还由于大坝被毁而形成的洪水受到更严重损失，如分别位于 该大坝下游 50和65公里以外的桥梁和建筑物都被冲毁。 根据德国官方当时统计资料称，因莫奈大坝被炸毁而导 致 l294人死亡和失踪，ll家工厂和92间民房被毁，97l间民 房和 32家农场受损，2822公顷农田颗粒无收，l22l公顷农 田受损，6300多头牛和猪被淹死。此外，近50座公路和铁路 桥梁被毁，数公里铁路护堤需进行维修。最重要的是，大量 发电站或泵站被毁，使供电，供水和天然气供应受到影响。 虽然艾德尔大坝被毁造成的生命损失小得多(仅47人丧 生)，但间接损失要大得多。该大坝被毁形成的洪水 ，甚至使 田 罕扬支 ：N~2005~ 8期·总第137：1~1 距该大坝约 140公里的地区都要使用船舶，对河流也造成了 极大破坏：富尔达 (Fulda)河和威悉 (Weser)河都不得不 进行疏浚以恢复通航。长约5公里的河岸需要重建，50公顷 的土地无法使用。在此，有必要暂时脱离本文主题来简单探 讨这次空袭的道德问题以及目标合法性问题。按照目前关于 战争附带损伤的标准衡量，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令人无法接受， 在目前战争中，皇家空军不会支持攻击此类目标的作战方案。 而在 l 943年 ，造成敌方民众惨重伤亡是战略轰炸的组成部 分。盟军当时之所以对德国城市中心地带进行轰炸，是因为 当时的轰炸精确性尚不足以造成 巨大附带损失。 与盟军在3个月后实施的 “汉堡之战”相比，“惩罚”行 动造成的德国民众伤亡相形见绌。1943年7月27至28 IJ，轰 炸机司令部用燃烧弹轰炸了汉堡，在该市形成风暴性大火， 仅在 30分钟内就覆盖该市22平方公里的范围。这场空袭造 成的确切伤亡数字永远不会为人所知，可能造成4万人死亡 及大约同样数量的人员受伤。在这种背景下 ，对照盟军彻底 摧毁德国工业体系的目标，l300多名德国民众在大坝空袭中 丧生的事实完全可以接受。哈里斯甚至为盟军轰炸汉堡作出 辩护=“无论汉堡发生了什么事情，轰炸仍被证明是相对人道 的作战方法。有一点值得重视，那就是轰炸作战拯救了英国 正处于花季的许多青少年的生命，并使盟军士兵能够避免象 其先辈在一战弗兰德斯战场上那样被敌方炮火撕成碎片。” 时任德国军需供应部部长的阿尔伯特 -斯佩尔 (Albert Speer)主导德国二战时期的战争经济，他负责对这次空袭作 出反应。斯佩尔在大坝被轰炸的次日早晨就从柏林飞抵现场 视察损失情况。最初是乘飞机在空中巡视。根据他的记载，莫 一 5月1 8日，空中拍摄的德国卡塞尔市。 奈大坝下游因洪水造成的损失 “并不大，但较严重的后果是 位于泵站的发电设施被浸泡在水中并沽满污泥，因此该地区 工业生产陷于停顿。”他迅速组织人力修复损毁设施。德国从 当时修筑 “大西洋壁垒”的人员中抽调 7千人维修大坝。 据学者斯威特曼 (Sweetman)的记载，另有2万名工人 (其中有许多人来自修筑 “大西洋壁垒”的队伍)被抽调参加 大坝清理。因此，约有 l万多名建筑工人放弃修筑防御盟军 进攻欧洲大陆的工事，被抽调维修大坝，而盟军进攻行动一 年后实施。如果这些德国工人当时参加了修筑西线工事的行 动，他们建造的堡垒又将会对盟军进攻行动产生哪些影响 呢?除建筑工人外，德国还抽调了各类军事和非军事专家参 与了清理行动。 为恢复鲁尔地区供电供水，斯佩尔命令不计一切代价从 德国其他地区向鲁尔调运发电机和派遣技术专家。斯佩尔的 目标是在空袭后一周内将鲁尔地区军火生产水平恢复至正常 状态的一半，并在两周内完全恢复。虽然这与沃利斯及其他 人士希望延长的德国军火生产迟滞时间不一致，但它确实表 明鲁尔地区的军火月生产量降低了八分之三。由于尚未考虑 因集中力量恢复鲁尔地区军火生产而导致其他地区的生产损 失 ，因此不能认为鲁尔地区的上述损失无足轻重。 任何试图量化此次空袭造成的军火生产损失的努力都会 遇到困难。当时，令人感到吃惊的是，德国经济仍基于战时 节奏而转变，工业生产迅速增加，因此产出损失很难清楚显 现。能够显现的迹象是，鲁尔地区供水量在空袭后降低了 75％，此后花了6周时间才恢复正常。5月和6月，鲁尔工业 区钢产量损失都达到30万吨 (正常损失为每月少于l0万吨)， 可用天然气量也减少了 50％。一些评论认为，与皇家空军作 战准备付出的大量训练时间以及飞行员重大伤亡的情况相比， 此次空袭并未获得突出战果。虽然 “惩罚”行动比任何一次 正常空袭都造成了更大毁伤，但为实施这次空袭投入的飞行 训练时间相当于出动 500架轰炸机空袭鲁尔地区。没有任何 一 次正常空袭能以4．7％的损失率使鲁尔工业区的生产水平在 连续一周时间内仅维持在正常水平的50％，如果以这种损失 率空袭，那么出动500架轰炸机将会损失23或24架，与之 相比，“惩罚”行动共出动轰炸机 l9架，损失8架。如果说 这种损失会使某个飞行中队难以承受，但对于此次空袭的成 效而言，这种损失可以接受。 德国针对这次空袭迅速作出的另一种反应是加强了大坝 防空力量。以艾德尔大坝为例，德国在该大坝部署了48个拦 阻气球、9座探照灯、6个火箭发射车以及36门高炮 (口径 从2O至88毫米)，并部署了一座烟幕系统。此外，为对抗盟 军可能使用空降部队攻击大坝的情况，又为每座大坝增加了 1个步兵连。由此，德军为保护每座大坝至少部署了1500人。 将德国所有大坝考虑在内，德军共需从前线部队抽调约l万 人保护大坝，这意味着德军无法将相当于一个整师的部队部 署到其他作战地区。 最后一种成效肯定是盟军计划人员意料不到的，这就是 德军在制定空战计划时对大坝空袭作出的反应。希特勒对这 圈臣 次空袭感到震怒，纳粹德国宣传部的一份日志记载 “元首异 常愤怒，对我方防御能力的薄弱尤为不满。”希特勒责备德国 空军未能阻止这次空袭，并加深了他对空中力量的偏见，不 相信能通过实施有效防御对抗盟军轰炸，并拒绝将梅塞施米 特公司的 Me-262研制为一种单纯的战斗机 (该机最有效性 能充分体现在空战中)，而是将其研制为战斗轰炸机。 ◎ 对盟国的影响 当这次空袭行动中幸存的飞行员们返回斯卡普顿基地后， l架执行侦察任务的喷火式战斗机飞往德国并拍下了大坝被袭 后的图片 英国空军部随后充分利用这次空袭的公关和宣传 效应 英国BBC广播电台在早间新闻中插播了有关新闻，英 国空军部认为用早报报道新闻公报都过于迟缓。报纸直到5月 18日才报道了这次空袭，但采取的补偿方法是在头版头条发 布新闻 在当时那种存在限制较多的氛围下，这些报纸的标 题包括：“德国人遭受洪水闪电战”(《每日镜报》)、“大坝被 毁，洪水扫荡鲁尔工业区——皇家空军的巨大胜利”(《每日 记事报)))以及 “皇家空军炸毁三座德国大坝”(《每日电讯 报》)。所有报纸都在头 版登载了被毁大坝的航 空侦察图片 然而，英国 报刊此时已开始暗中传 递不准确信息，如《每日 电讯报》的头版头条标 题称有三座德国大坝被 毁等。 这次空袭的相关消 息迅速传至美国。5月17 日，波特向参加盟军参 谋长联席会议的人员简 要介绍了情况。次日， 《纽约时报》有关报道的 标题是 “英国皇家空军 又取得了一次重大胜 利”，并为 “这种前所未 有的勇气、技能和创造 性”欢呼。此类标题肯 定会使当时正在参加苏、 美、英三国领导人会议 的英国代表感到高兴， 因为当时英国的军事实 力(在最低程度上)遭到 了美国军方的怀疑。l9 日，丘吉尔在向美国国 会发表演讲时最大限度 地利用了这次空 袭胜利 的机会，他在美国议员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致辞 “你们刚刚读到了德国大坝被摧毁 的消息，这些大坝为德国运河提供水源并为其军工厂提供动 力。这是一次英勇无畏的空袭行动，参战的 l9架兰开斯特轰 炸机中有 8架被德军击落，但这次行动将对德国军工生产造 成深远影响 这次行动体现了我们的既定政策，这种政策由 英美两国指挥作战行动的最高当局确立，目的是迫使德国人 不可能实施任何大规模或集中式工业生产，无论是在德国， 还是在意大利或其他敌占地区，都无法做到这一点⋯⋯与此 同时，我们的空中进攻正在迫使德国人将其前线作战力量中 更大部分的作战能力抽调至其他地区 ” 这类声明无疑是针对当时正在东线与德军作战的苏军，后 者一直要求英美在欧洲战场开辟第二条战线。这次空袭有力地 显示了轰炸机司令部对德军作战的能力 这次成功的精确攻击 也在法国占领区起到了良好宣传作用 英国战时内阁此前一直 在争论是否用精确度较差的轰炸为法占区抵抗运动提供支持的 问题。英国在法国和荷兰都投下传单，这些传单都印上了空袭 大坝后拍摄的图片并配以解释性文字，强调这些空袭的准确 性。除了对莫奈和艾德尔大坝的成功轰炸外，这些传单声称将 索尔培大坝炸出宽达 lOO多米的缺口的说法并不确切。 (上)完成任务后返航的英国飞行员在派对上的集体合影。(下)英国飞行员 刚返回不久，英圆圆王乔浩六世视察7第61 7中队 另一个不太有利的因 素是 ，英国人很快认识 到，如果l枚未爆炸的“维 持”落入德国人之手 (就 象巴洛机组那样)，后者 很可能进行仿制并用它们 攻击英国大坝。至少在理 论上，德国亨克尔公司研 制的 He-177型轰炸机具 有投放这种炸弹的能力。 英国国土安全部虽然采 取措施加强位于谢菲尔 德上游大坝的防御能力， 但该部内部相关争论在 持续9个月后仍未形成一 致意见。此后，德国并未 攻击英国大坝，它们仿制 “维持”的炸弹也从未用 于实战 ◎ 结论 如果判定作战行动 取得成功的唯一标准是 能否永久摧毁鲁尔工业 区的军工产业以及迫使 德国无力继续实施战争， 那么 “惩罚 行动并不成 功。英国空军部和经济战 罕 之 月刊·20o5年第8期·总第l37期 ．_{ ㈠¨ ．． ．． ．、 ．W INDS OF BATn EFIELI) 独树一帜的史学力作 — — 评 Ⅸ墨索里尼与薏大幂叮法西斯 ． ：宣酷 一‘ 勇 目； 勤 黼 口支绍曾 E}幸里尼与垂走|j法西斯)是中洱杜 【生， u ■J 争#学嚏世年吏研完矸耕宅爵怫祥越先生掘 ==．_ 益 匿 l i #年- 止写威的一年学采专著．谴书史话蛄 ■哪 a ～ t 夸．姜历吏性 荦末性和如识性千一律 ．对 意大刊法西斯主t的井曩与所吏影响作T仝 濯 l ．自扭进．不怔碘朴T中四擘木莽有关毒走利 _ 法西斯吏听宽的空由，迁托一 些重史问逦提 出 剖新性见旰，靶手书竹幢而言．诖书堪 ·-目 镕《∞ ★ 。 ^ 盖藿 善善 女， # 、 椰 到 自％螺戎 1．述ll书J． 蔓谜艟} 毁索 ：J ．Id I希薹札手法西斯车电一样 在 昔圮时厨圭青台上兴丑作'^．犯下r ． 弧 kltll"ZL ⋯ @Li~f ． 1：嚣筹： 兰 萎 ： 剃。f 趣的 址 浊雨I 幔攻 ,li~J；,l Lk’l’仃巫g¨ 『蔷重享五日而城少重辊意量刮，遣主点是一个孛 研宅 域的谣 ． 嚣斟碎jL量U J茎{j暑J 1l 件 竖i广 轻1． L'-髟啦fl幺} 曲 u” 赛际上 佧 击西新主是畸科帖人和精斗罐袖．如不}t有}毒里尼在 此，学蛳 辅博釉 美譬 苎 ； 利蛙 ．以髓弛越 ii I计 州l几 悖k J {，~Jlik、 牝羊时这一点逼 之幂八的研究 辟砰超屯生早年荦目毒 ：illi~． 后 消 垃地行到造敬 捉n0II。 J越奠， 采进 杜^斟虎世年史研宅所工作．步^ r克里真七神竹把学琏童．羟 娘r I_“ 心 城f 蛰 ；¨ 2 ，‘ 采 1 I ， 墨 ： 墨 { Ⅱ Htf 』J f也II卫 汀觉，。一 - 1：删 l J ≮ ‘拷J董Jll- 『 l手 表书以严{l的科学册兜．拄到的理论兄杆 太胆宅破侍南巳认静的 挫能 l ． 精确l￡投放新止武拊fl'-J佧溅 l fii：‘ 京 能 l暑表枢框．术丰_搠；皋．引经妊葬．奎方位描堰7}幸旦尼曩毒走神涪 豫删 雌挺n JI 器 ： 嚣 嚣 l{ 4f1．。ll～-矾6l 。l‘ 成J 地段 -f r J ；r (~IIIHIILIE。让料 的点．作者的视野泣有糟花于是一单拙娟碱．电叶毒太 I强西斯主jL 隧j苎，Ⅲ【II：倦 将 1个犍备 钓 Jlf电J’f 越II 嘶输j萎干-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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