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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达芙妮•杜穆里埃的成名作《蝴蝶梦》中，吕蓓卡这个
人物在小说开始时即已死去。吕蓓卡处处音容犹在，形象栩栩如生，
她对曼陀丽庄园的掌控比生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获得了“重生”
一般。
关键词：石南花；签名；丹弗斯太太；叙述者“我”；重生
达芙妮•杜穆里埃是19世纪英国著名的女性小说家。其作品
深受哥特式小说的影响，大多充斥着神秘、恐怖的气氛。《蝴蝶
梦》是其成名作。作者在书中成功塑造了充满神秘色彩的吕蓓卡
这一女性形象。
一、石南花隐射吕蓓卡放荡不羁的性格和放浪形骸的
生活
在一个阴森、神秘的梦境中，通过大量对自然景观的描写，
她向我们掀开了曼陀丽庄园的第一层面纱：树木盘根错节地纠结
在一起；树枝倒垂，阻挡去路；树根活像骷髅的魔爪……石南花
在“我”的梦中也开始了它的第一次露面，红得像鲜血，着实吓
了我一跳，成团成簇的石南，茂盛得难以置信，看不见叶子，也
看不见枝干，只有一片象征着杀戮的血红色，因为过分的浓艳，
显得非常怪异；石南是房间里唯一的鲜花，我怀疑这是不是一种
有意的安排……
石南在小说中出现三十几次，这是并不多见的花，吕蓓卡却
用它来装饰曼陀里庄园甚至自己的私房，这并不是巧合。吕蓓卡
对石南花有一种偏爱，忠实女仆丹弗斯太太也尽所能在曼陀丽种
植石南花，石南花就是吕蓓卡的象征。吕蓓卡生前一直过着放浪
形骸的生活，光鲜的外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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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藏着一颗邪恶肮脏的内心。石南给人
的印象如出一辙，他们之间有着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联系。因
此可以说小说中石南花的出现，也就是吕蓓卡的再现。
二、吕蓓卡生前留下的笔迹暗示她的权利依旧
吕蓓卡的笔迹，尤其是她的大写英文签名“R”，是她获得
重生的另一标志。吕蓓卡送给德温特先生的诗集扉页上的留念
题字，尤其是不同于众的斜体“R”，感到浑身不自在，以至于
“我”想摆脱吕蓓卡。可是吕蓓卡的笔迹在曼陀丽庄园里仍随处
可见，在菜单上，有她提笔勾掉的不合心意的菜名；她一封接一
封地写信，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因此曼陀丽的一切还影响
着“我们”现在的生活，常常她的签名“R”都在“我”的脑海
出现。吕蓓卡死了，但她还指挥着这里的一切，拥有这里的一
切，似乎什么都不曾改变。
我们可以用心理学上的移情作用来解释这个现象。移情作
用是指审美活动中主体情感移置于对象，使对象仿佛有了主体的
情感并显现主体情感的心理功能。石南花和吕蓓卡的笔迹，都具
有这样的功效，它们的反复出现，暗示着吕蓓卡在我们的生活中
从未走远。或者说，通过石南花和她留下的笔迹，她又获得了重
生，同时具有鲜明的个性和真实的权利。
三、透过丹弗斯太太的言行看吕蓓卡的“重生”
吕蓓卡的“重生”向读者清晰的再现了一个已经故去却有
血有肉的吕蓓卡的形象。女仆丹弗斯太太是众多人物中具有代表
性的一个，这是由她与吕蓓卡之间特殊的关系决定的。她见证了
她由孩童到少女，再到人妇的整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她像母
亲一样感受着“女儿”的成长，为她的所有一切感到自豪，衷心
而虔诚的守护着心中的“女神”；纵容她所做的一切，甚至那些
不为他人接受的有违世俗道德的所作所为。丹弗斯太太尽自己的
所能，专心维护着吕蓓卡在曼陀丽的地位，让她不会随着岁月的
流失而被遗忘。吕蓓卡还是曼陀丽庄园当之无愧的所有者加领导
者。其她任何人，无论何其优秀，都不能取代吕蓓卡的位置。
哲学家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当丹弗斯太太
意识到这一点，知道晚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于是放
一把火烧了这里似乎成了她唯一能做的。然而，谁才是真正的纵
火者？是吕蓓卡！因为她才是丹弗斯太太精神和行为的控制者，
利用丹弗斯太太对她盲目的爱与追随，她在死后依然可以不费吹
灰之力做到这一切。我们还能说她确实是一个死去的人吗？
四、叙述者“我”的自惭形秽、胆小逃避给吕蓓卡可
乘之机
小说从头至尾以“我”的自诉为主线展开。作为曼陀丽庄园
新的女主人，“我”应该呈现德温特太太应有的体面。而作为范•
霍珀夫人的女伴，“我”却受她的挖苦与嘲弄。在惊恐中闯进德
温特先生的生活，成为曼陀丽庄园的新女主人。身份的改变并没
有让“我”的气质得到提升，生活在自己建设的小小的龟壳里成
为了“我”保护自己的手段。“我”这个女主人没有行使起应有
的权利，给了女仆人丹弗斯太太嚣张跋扈的机会，给了吕蓓卡在
死后还能操纵一切的可能。
结语
《蝴蝶梦》因为其独特的构思视角和巧妙的情节安排成为
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小说，还被多次改编搬上电影银幕。主人公
“我”的成长经历犹如化蛹成蝶，读者一目了然。然而另一死去
的女主人吕蓓卡虽始终没有露面，却仍然可以通过作者的描写呈
现出栩栩如生的形态，变得有血有肉。她的“重生”是有赖读者
细细品味的。
参考文献：
[1][英]杜穆里埃．蝴蝶梦[J]．林智玲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4．
[2] 曹晓兰 蝴蝶梦里女性形象评析[J].社科纵横 2005 总第20卷第1期
[3]胡晓华 重新解读丽蓓卡[J].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3 第9期总第174期
浅析《蝴蝶梦》吕蓓卡的“重生”
张慕凝 (拉萨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英语教研室 西藏拉萨 850003；苏州大学在读研究生 江苏苏州 215000）
年。因为不是人面兽心的人所以才干出了那种事呀。”妻子并没
有觉得特别高兴，只是嗫喏到“管他是不是人面兽心。我们只要
活着就行了”。
妻子为什么说出了“只要活着就行了”的话呢？这也许表达
出妻子对回家的一种渴望吧。是不是在说“只要我们活着”我们
的家就还在呢？和走出“家”的丈夫的“弱”相比，渴望回家的
妻子的“强”是值得我们尊重的。
参考文献：
[1]李先瑞.太宰治和他的晚期创作[M].解放军外国语学报，1997年第2
期.
[2]三好行雄.作品论.太宰治[M].日本：双文社，2000.
[3]佐藤泰正.佐藤泰正著作集.第５巻.太宰治論[M].日本：翰林书房，
1997.2
[4]三枝康高.『太宰治とその生涯』[M].日本：審美社，1979.10
作者简介：
李兴华，女，河北大学2008级日语语言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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