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家图书馆珍藏甲骨之往事

27 中国国家图书馆珍藏甲骨之往事 贾双喜 内容提要：中国国家图书馆的甲骨来源渠道为国家拨交、名家捐赠及市肆收购等，最早 收藏甲骨是在1934年。近80年的甲骨收藏历史中值得追记的内容较多，本文以刘体智和 罗振玉的甲骨入藏国图经过作为切入点，以该馆历史档案为佐证，向读者介绍甲骨入藏 始末。 关键词：国家图书馆 馆藏甲骨 刘体智 罗振玉 贾双喜，中国国家图书馆，北京市，100081 中国国家图书馆（以下简称“国图”） 馆藏宏富，不仅收藏有珍贵的古籍善本、石刻 及铜器拓本，而且还珍藏有大量的甲骨。国图 的甲骨来源多系国家拨交、名家捐赠和从市肆 收购而来，其中以刘体智、罗振玉、郭若愚、 胡厚宣等人的旧藏甲骨最为珍贵。国图的甲骨 收藏最早是在1934年，何遂先生将其“绘园” 所藏甲骨及其瓦当、铜鼓、匈奴饰章、汉唐铜 镜、汉墓螭头等一并捐赠给了国立北平图书馆 （系北京图书馆前身）①。1945年，该馆开始 甲骨实物的第一笔登记入藏，共计入藏甲骨 877块②，其后又有不同形式的入藏登记。国 图甲骨珍藏有以下特点：其一是收藏数量多， 总计有龟甲兽骨35651片，约占全部出土甲骨 总数的四分之一，是中国乃至世界上甲骨收藏 数量最多的单位；其二是来源广泛，藏品之中 不仅有刘体智、罗振玉、罗伯昭、孟定生、郭 若愚、胡厚宣（图版二）、徐炳昶（图版五， 左）等私人的藏品，而且还有“尊古斋”、 “庆云堂”、“粹雅堂”等古董斋堂店铺的旧 藏；其三是以刘体智所藏数量最多、保存条件 最好；其四是有多位甲骨学界知名学者曾经研 究和整理过国图的部分甲骨，如郭沫若、胡厚 宣、陈梦家、罗福葆及罗福颐等先生；其五是 文献性强，在馆藏藏品中多寡不同的含有武丁 至帝乙、帝辛五个时期的甲骨，其中不乏享誉 世界的知名甲骨骨片；其六是国图所藏部分甲 骨还被《甲骨文合集》、《殷契粹编》、《战 后京津新获甲骨录》等书以墨拓拓本的形式著 录出版。今年是甲骨文发现110周年，笔者受 《中国历史文物》编辑部之约，钩沉索隐，将 国图部分馆藏甲骨的来龙去脉公诸于世，以利 于学界同仁之研究。 一 刘体智所藏甲骨拨交北京图书馆 刘体智（1879—1963），安徽庐江人。字 惠之，后改晦之，号善斋，晚号善斋老人，室 名有“远望楼”、“善斋”、“小校经阁”。 刘氏为清朝四川总督刘秉璋第四子，曾任大清 银行安徽督办、中国实业银行董事、上海分行 总经理，1962年入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工作。他 生平爱好文物、古籍，所藏以甲骨、青铜器、 各种版本和旧抄本闻名于世，著有《小校经阁 28 ·2009年第6期· 金石拓本》、《善斋吉金图录》、《善斋彝 器录》等。国图所藏刘体智的甲骨共计28450 片，以量多、片大、字多、保存条件好而著称 （图版一、四、五），为国内私人所藏甲骨之 首。刘体智所藏甲骨的收购是在1953年夏末， 收购单位是当时的文化部文物管理局（以下简 称“文物局”）。其清点工作是从1953年9月 14日开始，至10月10日结束，历时近一个月。 清点经手人分别为文化部社管局罗福颐、中国 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陈公柔和周永珍③。刘体智 的这批甲骨售归国有以后，就被文物局借给中 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进行整理和研究。1958年 8月15日，又由该局拨交给了北京图书馆（以 下简称“北图”,系中国国家图书馆前身）， 并由文物局丁燕贞、中国科学院考古所陈公 柔、北图曾毅公和索恩锟代表三方会同点交接 收④。1953年是新中国建国后的第四个年头， 同时也是执行国家建设第一个五年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的头 一年。在建国伊始，百废待兴，经济建设需要 大批资金之时，国家能出资购入刘体智的这批 甲骨，说明了对新中国文化事业发展的高度重 视。这批甲骨被分装在150个拉盖式木盒中， 盒身选用上好的红木制作，配以红木作框、核 桃木作心的盒盖，显得雍容华贵，光彩夺目。 随着这批甲骨一起拨交的还有取名为《书契丛 编》的甲骨拓本共计18卷，分订为18册。每册 甲骨拓本的编号顺序均与红木盒中的甲骨编号 顺序一致，每册拓本后面还附有每片甲骨的释 文。刘体智的这批甲骨属私人收藏，是非科学 发掘时期的传世品，故没有详细准确的地层关 系、出土地点的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尽管这些使其学术价值 不尽完美，但是与其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文 物价值及收藏价值相比，显然是瑕不掩瑜，更 不愧为殷墟科学发掘以前出土甲骨的珍贵部 分。它的收藏价值和珍贵程度诚如郭沫若先生 所说：“刘氏体智所藏甲骨之多且精，殆为海 内外之冠。”⑤ 二 罗振玉所藏甲骨购藏国立 北平图书馆 罗振玉（1866-1940），祖籍浙江省上虞 县，客籍江苏省淮安县(今江苏省淮安市楚州 区)。初字坚白，后改字叔蕴、式如、叔言，号 雪堂、松翁、贞松老人，又称永丰乡人、仇亭 老民。他在语言文字方面的贡献主要体现在甲 骨文的收集研究、铜器铭文的编纂印行、简牍 碑刻等古文字资料的搜罗与刊布等方面。在甲 骨文研究者中，罗振玉占有重要地位，为“甲 骨四堂”之一，是甲骨学的奠基者。 最近，《山东商报》刊载一篇标题为《风风 雨雨说甲骨》的文章，其中一节标题是《劫后 余生的罗振玉旧藏》，主要内容如下：“1945 年抗日战争结束，当时山东省胶东行政公署派 干部去东北地区巩固地方政权，接受敌产。公 署干部高兢生带领十几名同志到大连远东炼油 厂执行任务，在院内发现一只铁皮箱，无锁、 电焊封口。箱内装有何物，无人知晓。用铁锤 砸开后，见箱内装有木制小抽屉73个、布制小 盒11个，共嵌装甲骨1234片。据分析，远东 炼油厂还是海上码头，此箱文物应是日本人战 败后欲运走而未及运走的。胶东行政公署各救 会会长张修己得知后立即去电叮嘱：‘务必妥 善保管，待机运往胶东。’这批甲骨后运抵栖 霞，先由胶东图书馆保管，1951年胶东文物管 理委员会撤销时，将所藏文物交省文物管理委 员会，胶东图书馆所藏甲骨亦随同一起移交给 省文管会。后经专家鉴定，这批甲骨被确定为 罗振玉旧藏。1940年罗振玉病逝于旅顺，所藏 甲骨等文物渐次散失，其中一部分为日本人所 29 ·中国国家图书馆珍藏甲骨之往事· 得。后经证实，日本战败后，日本人并没有放 弃这批文物，留人暗中看管，企图伺机运走。 这部分甲骨是罗氏旧藏甲骨中最精的一部分。 我国已故著名甲骨文学家胡厚宣说：‘罗氏搜 集的甲骨流散于国内者有：吉林大学、北京图 书馆、旅顺博物馆、辽宁博物馆、吉林博物 馆、故宫博物馆，特别是山东博物馆，他装的 盒子最多，好的材料都在这里’。”⑥ 笔者从事甲骨整理工作多年，对国图馆 藏甲骨的入藏情况比较关注，特别是上文中引 用胡厚宣先生的话时提到了北图也藏有罗氏流 散的甲骨（图版三）。为此，笔者仔细查阅了 国图的相关档案资料。恰好档案资料中不但涉 及罗振玉，而且提到了山东省胶东行政公署， 甚至还说到了各救会。档案资料一：一九四九 年七月二十二、二十三日，国立北平图书馆致 函华北高等教育委员会，事由是：“请转函 中宣部，转函胶东行署可查将所存甲骨两箱 送存本馆保藏由。”信函编号为“人字第317 号”。其文稿内容是：“今有华东大学教授何 封、李仲融、赵平生来馆参观，谈及胶东行政 公署有从大连得来甲骨两箱，系得自大连寓公 罗振玉者。考甲骨文字为我国最古写本书，本 馆前曾购得罗氏所藏甲骨一部分，加意保藏， 此次罗家旧藏续有发现，莫若合存一处。拟请 大会转函中央宣传部向胶东行署函商，可否将 两箱甲骨送归本馆储藏，俾分而后合，望大会 当予赞同敬请查核办理，赐示为感，此上， 高教会。”起草该信函文稿的是“国立北平 图书馆文书股股长:韩承铎。”档案资料二： 一九四九年七月三十日，国立北平图书馆接到 华北高等教育委员会指令，“令北平图书馆， 七月廿三日人字第三一七号来文悉，所请函转 胶东行署将所存甲骨两箱送藏该馆一节，已转 呈华府。即希知照。”署名是“主任委员：董 必武，副主任委员：张奚若、钱俊瑞。”档案 资料三：同年九月十五日，北平图书馆又接华 北高等教育委员会 通知 关于发布提成方案的通知关于xx通知关于成立公司筹建组的通知关于红头文件的使用公开通知关于计发全勤奖的通知 ，“通知北平图书馆， 前据你处七月廿三日呈请将胶东行署所存甲骨 两箱拨归你馆保藏事，已于七月廿三日转呈华 北政府办理，昨奉华府转来山东省人民政府九 月六日复函称：‘八月一日秘总字一五七号函 询，胶东行署存有从大连得来甲骨两箱，系得 自大连寓公罗振玉的存品，当即函胶东行署查 明具报。’兹据该署报称：‘胶东之甲骨文原 系大连日本人出卖的，经胶东各救会高自忠同 志买来，现交胶东文管会保存，据鉴别内有三 分之二是假的，至于大连寓公罗振玉的存品则 未听说过。’”署名是“主任委员：董必武， 副主任委员：张奚若，钱俊瑞。”⑦ 关于罗振玉的旧藏甲骨，胡厚宣先生也曾 做过统计：“罗氏旧藏甲骨，听说在东北解放 时，颇有损失。其残存的甲骨，现收藏在国内 各单位者，计山东省博物馆有84盒，1234片； 北京图书馆有32盒，461片；吉林博省物馆有 12盒，206片……”⑧ 据此，可以总结为以下四点:首先，在 《山东商报》报道的《劫后余生的罗振玉旧 藏》一节中，有关罗氏甲骨流散的记载应该确 有其事。其佐证是，箱内“木制小抽屉73个、 布制小盒11个”的两个数字相加正好是84盒。 而“嵌装甲骨1234片”，就是其旧藏总数，符 合胡厚宣先生上文所云，“计山东省博物馆有 84盒，1234片”。其次，《山东商报》在引用 胡厚宣先生的话时提到北图藏有罗氏流散甲 骨，也应有其事，但是与某些内容无关，如 “公署干部高兢生带领十几名同志到大连远东 炼油厂执行任务，在院内发现一只铁皮箱。” 而北图收藏罗氏流散甲骨应是档案资料一中所 提到的“本馆前曾购得罗氏所藏甲骨一部分， 30 ·2009年第6期· 加意保藏，此次罗家旧藏续有发现，莫若合存 一处。”事实上，1945年国立北平图书馆已入 藏甲骨877块，其中是否应该包括胡厚宣先生 在《关于刘体智、罗振玉、明义士三家旧藏甲 骨现状的说明》一文谈到的“北京图书馆有32 盒，461片”，就不得而知了。再次，国图所 存档案云：“据胶东行署报称：‘胶东之甲骨 文原系大连日本人出卖的，经胶东各救会高自 忠同志买来，现交胶东文管会保存，据鉴别内 有三分之二是假的，至于大连寓公罗振玉的存 品则未听说过。’”由于这段话在档案中无详 细记载，至今仍是个无法解释的悬案。据查， 罗振玉旧藏甲骨实物的确是两箱，有32个木制 小抽屉，共计461片。此外，胡厚宣先生曾撰 文说，山东省博物馆所藏甲骨来源于罗振玉 旧藏1315片⑨。对于胡先生为何在1986年将山 东省博物馆所藏罗振玉旧藏甲骨由1234片改为 1315片，原因不详。 三 北京图书馆与中国历史博物馆 馆藏甲骨的关系 新中国成立后，北图曾将馆藏甲骨调拨 或借陈中国历史博物馆（以下简称“历 博”，系中国国家博物馆前身）。胡厚宣先 生曾谈到历博馆藏甲骨的来源及数量，“中 国历史博物馆：所藏包括徐梦华藏（原戬寿 堂藏）55片，罗福颐藏（原端方藏）7片，原 姚鉴藏237片，原罗伯昭藏10片，原雷振�藏 6片，原唐兰藏二小龟，原于省吾藏小龟半 龟，文物局拨4片，高教局拨4片，北图拨192 片（原何遂藏），其他2片。”（封面、封 底，图版六、七）⑩文中提到的“北图拨192 片（原何遂藏）”，是为了支援历博建馆， 特意从北图甲骨馆藏中调拨出的。在《中国 国家博物馆馆藏文物·甲骨卷》中，部分甲 骨背面还留有“北图××”的编号。需要指 出的是，经笔者核实，北图调拨给历博的甲 骨不是192片，而是129片。为了弄清孰对孰 错，笔者认真查阅了北图1959年7月30日所作 《北京图书馆调拨历史博物馆图书文物清 册》，抄录相关内容如下：“……乙、文 物，1.汉熹平石经后记1方；2.不带年款的北 魏写经1件；3.带年款的唐写经1件；4.明嘉 靖年间江西湖口县灾民卖身求赈档案2叶 （页）；5.甲骨碎片129块（片）。……拨交 机关：北京图书馆，经手人：朱家濂。接收 机关：北京历史博物馆，经手人：王宏 钧。”另外，在此之前的1959年7月29日，具 体负责调拨工作的北图善本特藏部金石组7月 工作简报中的第5项这样写道：“为移交和借 陈石经和甲骨作整理工作和传拓工作。整出 绘园旧藏甲骨一册计一百二十九片，熹平石 经拓本十张，借陈甲骨拓本一册。”工作简 报结尾有当时金石组曾毅公组长和善本特藏 部主任赵万里主任的签字 。根据上述情况分 析，北图的调拨数字应该是准确的。 1959年历博建馆之初，相当一部分展品来 自全国各地博物馆、图书馆的调拨和借陈，北 图除了调拨给历博129片何遂旧藏甲骨作为馆 藏之外，还借出了一些甲骨作为陈列之用。为 此，历博在1965年5月12日以“商请将我馆所 借甲骨长期借陈由”致函北图时说：“59年我 馆建馆时，承贵馆支援，将聊斋图册、甲骨等 文物拨交我馆，对于组成陈列起了必不可少的 作用，谨再致谢忱。后因陈列需要，又向贵馆 借陈甲骨22片，除已退还2片，下余20片均在 陈列，所陈20片，其中18片是表现甲骨文的五 个发展时期的陈列品；记载四方风和四方风 名，与《尚书·尧典》、《山海经》的记载相 31 ·中国国家图书馆珍藏甲骨之往事· 印证的‘四方风名牛骨刻辞’和说明商代祭祀 鬼神求雨史实的‘武乙文丁时代大卜骨’，则是 表现商代历史的重要的陈列品。这些陈列品， 以及陈列的其他甲骨受到了观众的注意，特别 是国际友人和专业性观众的重视。日前接贵馆 通知，‘因紧急任务需要整理甲骨’，催还上述 20片。这种情况我们是完全理解的，但是鉴于 陈列还要照常开放，照常接待观众，鉴于我馆 陈列绝大部分展品是靠各单位各地方的支援才 得以组成， 此函商，请将上述甲骨20片长期 借陈，或者改借为调。当否，敬祈复示。”据 “中国历史博物馆退还借用北京图书馆文物 （资料）清册”标注，1959年北图借给历博陈 列的22片甲骨，都是刘体智所藏甲骨。也许是 因紧急任务需要整理甲骨，也许是要保证刘体 智甲骨收藏的完整性，这次协商没有成功。 1965年7月19日，历博以“退还借用甲骨”为 事 由 ， 致 函 北 图 金 石 组 ， 内 容 如 下 ： “一九五九年我馆建馆时，借陈你馆甲骨22 块，1960年已还回2块，其余20块，昨日经你 馆曾毅公、王敏二同志清点取回。兹随函寄上 退还借用甲骨清册一式二份，请你馆加盖公章 后，留一份，另一份寄交我馆为盼。对你馆给 予的大力支援，谨致谢忱。” 本文作为图版 的甲骨共计11片，其中，北图藏品编号为 5405、12789、14445、19799等4片甲骨曾被历 博借陈过。国图和国博前辈们的敬业合作之 举，为我们诠释了今日和谐社会的原始内涵， 就是“业务对口支援是无私的”、“全国上下 一盘棋”的通力合作精神。 综上所述，不论是刘体智所藏甲骨拨交北 京图书馆、罗振玉所藏甲骨购藏国立北平图书 馆，还是北京图书馆与中国历史博物馆馆藏甲 骨的调拨和借陈，都只是一段历史的记忆；但 它对具有百年收藏史的国家图书馆来说是珍贵 的，值得珍惜与回味，同时也为研究甲骨文的 专家、学者提供了一些鲜为人知的文献资料。 （摄影：赵建忠） ① 《1934年1月国立北平图书馆概况（下）》， 载北京图书馆业务研究委员会编《北京图书 馆馆史资料汇编》，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 年， 第1234—1251页。 ②《1949年国立北平图书馆藏书统计概数》， 载《北京图书馆馆史资料汇编》，第 1105—1119页。 ③④⑦ 资料现存中国国家图书馆档案室。 ⑤ 郭沫若：《殷契粹编》，科学出版社， 1965年，第7页。 ⑥ 博闻：《风风雨雨说甲骨》，《山东商 报》2009年9月21日第7版。 ⑧ 胡厚宣：《关于刘体智、罗振玉、明义士 三家旧藏甲骨现状的说明》，《殷都学 刊》1985年第1期。 ⑨ 胡厚宣：《甲骨入藏山东补记》，《文物 天地》1986年第3期。 ⑩ 胡厚宣：《大陆现藏之甲骨文字》，台湾 《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67本4分，1996 年；转引自宋镇豪：《记国博所藏甲骨及其 与YH127 坑有关的大龟六版》，载《中国国 家博物馆馆藏文物·甲骨卷》，上海古籍出 版社，2007年，第282页；封面、封底、图版 六、七图片，均采自该书。 （责任编辑 霍宏伟） 图版一 正 面 背 面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43 .5、 宽 24 厘 米 ， 共 计 21 8字 。 记 录 11 天 的 卜 雨 活 动 （ 北 图 藏 品 54 05 ） 。 图版二 晚 商 龟 甲 刻 辞 。 长 11 、 宽 12 厘 米 ， 存 80 字 。 记 录 祈 雨 和 禘 祭 四 方 、 以 祈 求 丰 收 的 内 容 （ 北 图 藏 品 53 96 ） 。 晚 商 龟 甲 刻 辞 。 长 17 .5 、 宽 10 .5 厘 米 ， 共 计 29 字 。 记 录 四 次 关 于 “ 生 十 月 ” 是 否 “ 雹 雨 ” 的 气 象 内 容 （ 北 图 藏 品 44 54 ） 。 图版三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8 .7 、 宽 18 厘 米 ， 存 56 字 。 内 容 记 载 “ 取 吕 ， 伐 湔 方 ” 等 军 事 活 动 （ 北 图 藏 品 23 35 、 25 32 ） 。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15 .5 、 宽 9厘 米 。 存 28 字 。 记 录 妇 好 和 父 乙 （ 小 乙 ） 的 祭 祀 活 动 （ 北 图 藏 品 21 90 ） 。 图版四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14 .9 、 宽 2. 2厘 米 ， 存 32 字 。 记 录 商 王 占 卜 四 方 土 地 、 祈 求 上 天 保 佑 得 丰 年 的 内 容 （ 北 图 藏 品 14 44 5） 。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9 .5 、 宽 7. 5厘 米 ， 共 计 62 字 。 内 容 以 记 载 占 卜 时 间 和 地 点 为 主 （ 北 图 藏 品 19 79 9） 。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0 .5 、 宽 19 厘 米 ， 存 44 字 。 记 录 商 王 要 攻 伐 “ 危 方 ” 、 祈 求 上 天 保 佑 的 内 容 （ 北 图 藏 品 11 17 3、 19 61 8） 。 图版五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6 、 宽 16 厘 米 ， 存 24 字 。 内 容 以 记 载 四 方 风 、 四 方 神 为 主 （ 北 图 藏 品 12 78 9） 。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7 .3 、 宽 15 .4 厘 米 ， 存 46 字 ， 记 录 商 王 要 前 往 某 地 ， 因 下 雨 而 未 成 行 的 内 容 （ 北 图 藏 品 19 60 3） 。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7 .7 、 宽 15 厘 米 ， 共 计 32 字 。 记 录 商 王 朝 “ 立 史 ” 呼 吁 大 家 齐 心 攻 伐 方 国 的 内 容 （ 北 图 藏 品 54 03 ） 。 图版六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2 .5、 宽 19 厘 米 ， 共 计 22 4字 。 记 录 北 方 部 族 入 侵 、 王 命 诸 侯 、 田 猎 及 天 象 等 内 容 （ 国 博 藏 品 Y0 71 6） 。 正 面 背 面 图版七 晚 商 骨 刻 辞 。 长 29 .5 、 宽 16 .7 厘 米 ， 共 计 17 3字 。 记 录 甲 辰 之 夕 有 大 骤 风 、 北 方 入 侵 等 内 容 （ 国 博 藏 品 Y0 71 2） 。正 面 背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