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述评

《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述评 2011年第1期 第25卷(总第158期) 日本问题研究Vo1.25No.1 Mar.2011 文学评论 《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述评 刘九令 (1.渤海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锦州121000;2.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天津300387) 摘要:《日本灵异记》作为日本文学史上最早的佛教说话集,具有多重价值和意义.近二十年来,中国人对此展开了相关 研究.本文梳理,归纳了已有研究成果,评述不同时期成果的价值和意义,并进行多维视域的透视和解析.同时,指出目前 中国人研究中存在的问题,为今后该课题研究的进一步展开,做出反思和检省. 关键词:日本灵异记;中国人研究;述评 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2458(2011)01—0053—06 《日本灵异记》全称《日本国现报善恶灵异 记》,简称《灵异记》.它是日本文学史上第1部佛 教说话集.大致成书于公元822年前后,作者被认 为是奈良右京药师寺僧人景戒.《日本灵异记》在 日本文学史上有着独特地位.第一,它作为日本 说话文学的滥觞,对其后世的说话文学在题材,内 容,编撰形式上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第二,该部 作品在文化史上的意义也值得重视,它是社会学 家,史学家研究八世纪社会,生活,历史,民俗等方 面的重要文献资料.第三,它是研究日本佛教发 展史的重要文献之一.第四,它还是研究中日文 化,文学交流的十分珍贵的文本载体. 有关日本古典文学中说话文学的《日本灵异 记》研究,在日本已有大量的研究成果.相比之 下,这一方面中国的研究成果则比较少.如前面 收稿日期:2010—07—29 所述,它是中日文化,文学交流的重要的文本载 体,因此,中国人的研究立场和研究视阈不应忽 视.从中国人的视角考察《日本灵异记》与中国文 学的渊源,解读其说话文学中中日两国文化的异 同性, 总结 初级经济法重点总结下载党员个人总结TXt高中句型全总结.doc高中句型全总结.doc理论力学知识点总结pdf 中日文学交流的规律有重要意义.本 文梳理,归纳《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为今后 的该课题的进一步展开作些许基础性工作. 一 ,研究成果举隅 笔者就《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成果进行 了相关的搜集和查阅,目前主要成果有14篇(章). 此外,张龙妹等主编的《日本古典文学大辞典》(人 民文学出版社2005)中,收录了由李铭敬执笔的有 关《日本灵异记》作品的介绍及其相关研究的词条. ? 53? 日本问题研究2011年第1期 以下大体按发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时间顺序,进行逐一评析. 该课题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王晓平 在着作《佛典志怪物语》(江西人民出版社l990)第 6章中的专论,堪称《日本灵异记》中国人研究的嚆 矢.此内容经过进一步删减加工,以《中国志怪小 说和日本怪奇文学渊源》为题,发表在《中日比较文 学论集》(吉林大学出版社1992).该文从比较文 学角度,综合使用了影响研究和平行研究等多种 方法,考察了中国志怪小说与《日本灵异记》的关 系.首先,沿用了日本学者高田卫在《怪奇文学系 谱》中对《日本灵异记》作品质的定位,认为其是 "怪奇文学"的渊源.接下来,指出与中国志怪小 说的渊源关系,如《日本灵异记》书名的由来,编撰 动机等.进一步分析了中国志怪小说中"异人", "异物","异事","神","仙","鬼","怪"等在作品 中的地位和出场人物的身份变化.最后,还从"地 狱再生母题","骷髅报恩母题","赂鬼得报母题" 等角度,考察与中国志怪小说异同和关联,进而揭 示出《日本灵异记》 故事 滥竽充数故事班主任管理故事5分钟二年级语文看图讲故事传统美德小故事50字120个国学经典故事ppt 的本土特征.王晓平的研 究方法和研究视角,对后来的研究起到了重要的 启迪和影响的作用,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其后多篇 论文都以此文为参考文献. 林岚的论文《(日本灵异记>中骷髅诵经的源 流及特色》(日本学论坛2001.1)则是进入21世纪 此课题的第1篇重要研究成果.文中以《日本灵异 记》中下卷第1话《诵法华经舌着曝骷髅中不朽之 事》为切入点,考察骷髅诵经与中国文献中同类故 事的渊源关系,并指出该故事前后两段的不同特 色,即前段"毋宁说这一段描写为佛法献身,表现 生前诵经执念的故事在性质上更接近于高僧 传"?.后段,"内容仅仅停留在'述异,的阶段''[. 此外,归纳出作者景戒在中国此类素材基础上再 创作的主线:诵法华经——舍身——舌不朽—— ?54? 诵经不止.文末还论道:"将两国的'骷髅诵经'故 事对照来看,不难看出在(日本灵异记>的创作时 期,日本对大陆传来的佛教已经从传布佛法,诠释 经典的阶段发展到要求僧众们的绝对信仰的时 期,作者的着录之笔也超越了简单的述异,升华为 对僧人们的信仰执念及精神不朽的赞扬"l1].该 论文不仅指出了"骷髅诵经"故事与中国故事的关 联性以及在同一系统中的特殊性,最重要的是由 此揭示《日本灵异记》在日本佛教发展史上的意 义,成为研究的一大亮点. 宋欣的论文《(日本灵异记>与<聊斋志异>中 的人狐之恋》(日语知识2002.4),与先行学者的研 究视角有所不同,即打破原有研究模式,将《日本 灵异记》和《聊斋志异》这两部没有事实影响关系 的"人狐之恋"故事进行平行比较,从故事情节及 其反映的作者所主张的男女平等的观念,对封建 世俗压迫的反抗,歌颂男女之间虽艰辛却真挚的 爱情这3个角度梳理,归纳故事的相同点,并指出 作品的现实意义深浅程度的相异之处,还分析了 造成这种不同点的原因,认为:"景戒和蒲松龄因 所处的国家,时代及文化背景的不同,各自又有不 同的人生观和价值取向,这在在两部作品中也得 到了充分地反映"_2]. 林岚论文《<日本灵异记>中卷第1O段故事的 叙事结构》(21世纪中国的日本语教育研究.2005) 从哲学视角,审视作品的叙事结构,挖掘故事中见 证人(讲述者)即"当村之人"或"山人"的存在意 义,认为:"由于故事脱出了现世地狱之后'经一El 死去',这段故事便出现了体验者向众人叙述事实 的缺失,于是在其死后仍能持续地叙述事件的见 证人的存在就成了故事本身叙述结构上必不可少 的一环"f3j.该论文将此课题又大大地向前推进 一 步. 文学评论刘九令:《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述评 2007年,马骏先后发表了两篇学术论文,《『日 本重昊』'神力型'故事文本解读——以小子部, 道场法师及其孙女传说为例》(日语学习与研究 2007.1)和《『日本盖曩J''神力型"故事的比较文 学研究——以小子部,道场法师及其孙女传说为 中心》(日语学习与研究2007.4),虽然论文研究对 象基本相同,都是以小子部,道场法师及其孙女传 说为考察中心,但是研究视角和目的却有不同. 前者立足编撰学,结合相关线索,通过细密的考 证,探明"神力型"故事之间内部关联性.后者,则 是从比较文学的角度,通过小子部,道场法师及其 孙女传说中的细节描写,论证其与《搜神记》,《太 平广记》等文献的借鉴关系,同时又指出故事的相 异之处,认为:"这是一种源于题材却又有别于原 型的'和习'表达"[4]. 笔者有关《日本灵异记》的研究发表了4篇学 术论文.在论文《<日本灵异记>对中国文学的接 受,—以佛像灵异故事为中心》(渤海大学哲 学社会科学版2007.2)中,将《日本灵异记》中佛像 发灵异故事纳入研究视野,从故事类型,故事情 节,文学表现手法等方面,论述了该部作品对中国 文学接受的情况,提出:"该书不仅受到了书中提 到的<冥报记>,<般若验记>等'显性'作品的影响, 还有一些书中没有提及的'隐性'作品的影响-[53. 论文《佛像发声故事在中日文学中的流变》(日本 研究2007.4)则是在前面提到的论文基础之上,将 研究的问题点进一步集中在"佛像发声"类型上, 确认这一类型故事在中日文学中的同一系统性, 即"流",同时揭示不同阶段的特色,即"变",又指 出文学特色上的差异:"从文学性看,中国的此类 故事显得平实粗糙,日本的则显得曲折,丰满,文 学色彩浓厚"?.此文在已有成果基础上,进一步 丰富了该课题比较文学的研究.而论文《日本民 俗视域下的<日本灵异记>——以地点名词'桥', '娇','玉坂'为中心》(时代文学理论版2008.1), 从日本民俗学的角度,解读该作品中故事发生地 点存在的意义,认为:"(日本灵异记>作为一种宣 扬佛法文本,在醒目的宗教外衣下,却常常隐现出 它的'非佛教意义'的本土性格."在另一篇论文 《<日本灵异记>的空间意识研究》(黑龙江史志 2009.1O)中,指出了佛教传人日本后日本空间 意识产生的影响,论述了佛教的宇宙观及其现报 思想与日本固有的"异界观","灵肉二元观"的结 合形成的多种空间概念. 杜佩娟的硕士学位论文《<日本灵异记>与六 朝志怪小说中的志怪故事比较》(2007)在借鉴王 晓平等先行学者的基础上,将旧题进行进一步的 精耕细作,深作,有一定的新发现,新观点,是一篇 名副其实的优秀学位论文.这篇论文最大的意义 在于,年轻学人对该课题有所关注,有所继承. 前面所列举的研究,多为《日本灵异记》与中 国文学关系的考述或多视角的解读.值得关注的 是,最近也有关于通过《日本灵异记》,宏观考察日 本古代文学创作方式以及说话文学研究方法的成 果.如,杨彬的《"翻案"与日本古代小说创作方式 的演进——以<浦岛子传>和<日本灵异记)为例》 (中国比较文学2008.4)和李铭敬的《日本说话文 学中中国古典文学作品接受研究所存问题刍 议——以<El本灵异记>和<今昔物语集>为例》(日 语学习与研究2009.2).李铭敬多年从事说话文 学研究,在日本发表了大量的研究论文及其专着. 前面所提到的论文是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对日 本说话文学中中国古典作品接受研究进行高屋建 瓴地宏观把握,指出了目前这一课题研究存在的 问题:"然而,对于这些中国古典作品,过去虽有不 少日本学者曾经探讨或涉及过,但大都是在考证 ? 55? 日本问题研究2011年第1期 相关日本说话集中所收录的中国故事的出典时触 及的论述,至于作品与作品层面上的影响或接受 关系的正面研究,则罕有其论.即使偶或有之,亦 多流于肤浅,甚至错误迭出"[8].并且指出根源所 在:"大凡不外乎研究者对这些中国古典作品未作 深人研究而造成的误读所致"L8].他强调:"在进 行比较文学的交涉关系研究时,必须首先对双方 相关的基本资料进行透彻解读的基础上展开"E83. 还从研究者成长背景和知识结构两个方面,分析 了解决比较研究中存在问题的实际困难.最后, 提出了解决建议:"要改善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加 强中日学者之间的相互学习和学术交流,彼此取 长补短,发挥各自的优势,共同推进日本古典文学 和中日比较文学的研究走向一个新的高度"嘲. 这篇论文开拓了中国人《日本灵异记》乃至是说话 文学的研究的新境界,对今后的研究具有很强的 指导意义. 二,本研究的多维透析及存在问题 前文,对《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作了大 致的梳理,回顾了此课题本身研究发展的基本历 程和主要研究成果.若从课题研究的外围做一种 多维透视和解析,更能在某种程度上对此课题的 研究进行一种总体的把握. 从研究者来看,既有如王晓平,林岚,马骏,李 铭敬这样有着海外留学或国外研究背景的着名学 者,又有像杨彬,宋欣,刘九令这样的年轻研究者, 甚至还有像杜佩娟这样的硕士研究生.研究队伍 ,青三代的合理梯度,且各有 中年龄上形成老,中 所为.犬学者披荆斩棘,开疆拓土,晚辈学人秉承 成果,躬耕不辍,在继承的基础上,研究视角与研 究对象又有了进一步的推进. ? 56' 从发表的学术平台来看,最早见诸于着作中 专门章节和学术论文集.此后,日本问题研究最 重要的四大学术期刊,即《日语学习与研究》,《日 本学论坛》,《日本研究》,《日语知识》都相继发表 了此类问题的研究.中国唯一的专门的比较文学 杂志《中国比较文学》也登载了有关《日本灵异记》 的研究.还有,《渤海大学》,《时代文学》,《黑 龙江史志》这种文科综合性的杂志也刊载了相关 研究.学术发表平台范围由偏置一隅着作与论文 集,到日本问题的专门期刊,直至登上《中国比较 文学》的最高级别比较文学专门杂志,再后来扩展 至非专业的综合性杂志,这反映了这一课题从不 被人关注到被广泛接受的一个发展过程.换角度 看,研究者发表平台的多方拓展,也间接说明对该 课题关注的读者群在不断扩大. 从研究成果内容来看,大多数属于比较文学 的影响研究,探讨《日本灵异记》中的故事与中国 文学的渊源关系,并指出其作品故事的本土属性 和民族特色.另外,也有些研究是以《日本灵异 记》为例,探讨中日文学交流的规律,或对当前说 话文学研究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概括性的综合考 察.最后,对《日本灵异记》的从多维视域的重新 解读.这表明,目前《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 摆脱了固有的单一的研究方法,呈现出一种多元 的趋势. 如上文所述,目前中国人对《日本灵异记》的 研究,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不能断言数量上 的"成果颇丰"或质量上的"水平很高".由于中国 学者对这一课题研究起步时间较晚,重视程度不 够,并且部分研究者自身知识结构亦有缺陷,目前 的研究依然有一定问题存在,仍有继续深化,不断 拓展的空间和余地. 首先,尽管当前有关《日本灵异记》研究已有 文学评论刘九令:《日本灵异记》的中国人研究述评 一 定数量,但是相比较其他作品如《平家物语》, 夏目漱 《源氏物语》以及川端康成,芥川I龙之介,石,大江健三郎的等着名作家的作品研究还存在 一 定差距.究其原因,《日本灵异记》在中国人的 眼中恐怕还没有前面提到作品那么"经典",文学 性不那么强,又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名头, 又没有哪个名家的吹捧,所以没有得到中国学者 相应的重视.因此,如何能还《日本灵异记》以它 在日本文学史上或中日文学交流史上对等的,公 平的"研究待遇",是今后研究者应该继续思考的 问题. 其次,大多研究都是停留在个别故事的追根 溯源或中日文学,文学交流视角的解读.这是目 前应该做的工作,也是中国学者容易发挥自身长 处的领域,应该继续坚持下去.可是,优势往往也 是劣势,也就是说,这种对单一问题的孤立追考常 常缺少宏观地系统性的关照,不能构成总体研究. 具体表现在,至今尚没有对原典进行汉语的翻译, 也没有关于该课题的专着出版.这样,虽然有些 学者的研究颇有见地,也有一些在某种程度上有 开拓性意义,但不能显示该部作品研究的整体风 貌,往往陷入"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境地. 再次,对该部作品的文化和宗教意义的探索 和考察明显不足.本文在开头部分就提及了《日 本灵异记》在日本文学史上的多重意义和价值,可 是已有的中国人研究中,文学以外的意义,除了林 岚论文《<日本灵异记>中骷髅诵经的源流及特色》 中提及到其佛教史意义之外,尚不见有人发掘. 因此,《日本灵异记》的其他价值还需进一步研究 确认. 还有,相对于《日本灵异记》文本自身的内部 批评的外部批评,如其成书过程,传本的考辨和研 究,编纂者等周边问题几乎没有中国学者涉及. 其实,这些问题日本学者很早就开始研究了,有些 问题尚处于争论之中,给中国人的研究也留下了 一 些有为之地. 总结过去是为了更好地面对未来,学术研究 也是如此.从上个世纪末王晓平开启《日本灵异 记》的中国人研究的序幕算起,至现今为止,该课 题的研究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了近2O年.对已有研 究进行大体梳理,宏观评述,既是前期阶段的研究 小结,也是今后的研究另一个起点.限于笔者的 学识能力,读书范围等方面的限制,本综述对前人 学者的概括或评论难免有纰漏甚至是错误之处, 但还是奢望此综述能够为今后的研究起到一种抛 砖引玉的作用. 站在更宏观的视角,由于特殊的地缘关系和 文学交流的关系,中日学者都从国际合作的角度 主张"共同研究",在东亚共同的"汉字文化圈(或 者说'汉文文化圈')"中研究彼此国家的文学作品 和文学现象,得出更具国际性视野的结论,接近文 学生成的真相.《日本灵异记》是日本文学的经典 之一,却诞生于包括中国在内的东亚宗教和文化 大背景之下,是东亚共同阅读和研究的对象.因 此,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人的视角考察的缺席, 《日本灵异记》的研究恐怕会永远存在一定的盲 点.可是坦白讲,对这一课题的研究,我们中国和 日本相比只能算是刚刚起步,如何在"共同研究" 中与日本学者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发出自己声音, 尚待学人继续努力. [参考文献] [1]林岚.《日本灵异记》中骷髅诵经的源流及特色[J].日 本学论坛,2OOl(1):20—22. [2]宋欣.《日本灵异记》与《聊斋志异》中的人狐之恋[J]H 语知识,2002(4):27. ? 57? 日本问题研究2011年第1期 [3]林岚.《日本灵异记》中卷第十段故事的叙事结构[c] 李晨.2l世纪中国的El本语教育研究.长春:吉林人民 出版社,2005:267. E4]马骏.r日本妻巽J..神力型"故事的比较文学研 究——以小子部,道场法师及其孙女传说为中心[J]. 日语学习与研究,2007(4):63. [5]刘九令.《IEI本灵异记》对中国文学的接受一以佛像 灵异故事为中心CJ].渤海大学(哲学社会科学 版),2007(2):74. [6]刘九令.佛像发声故事在中日文学中的流变[J].日本 研究,2007(4):92 [7]刘九令.日本民俗视域下的《IEI本灵异记》——以地点 名词"桥","坍","玉坂"为中心[J].时代文学(理论版) 理论版,2008(1):113. [8]李铭敬.日本说话文学中中国古典文学作品接受研究 所存问题刍议一一以《日本灵异记》和《今昔物语集》 为例[J].日语学习与研究,2O09(2):44—5O. [责任编辑李颖敦鹏] TheSummaryandCommentofNIHONRYOIKIinChina LIUJiu—ling (1.SchoolofForeignLanguages,BohaiUniversityJingzhou,Liaoning121000,China; 2.SchoolofLiterature,TianjinNormalUniversityTianjin300387,China) Abstract:AstheearliestcollectionofBuddhismsayings,NIHONRYOIKJhasmultiplevaluesandsig— nificance.Chinesescholarshavestudieditforalmosttwentyyears,collectedandsummedupthere— searchedproduct,commenteditsacademiccontributionofdifferentperiods,pointedouttheproblemsof studiesinChina,analyzedandexplaineditinmultipledimensions,andmadeafoundationforthestudy olNIHoNRYoIKII"1thefuture. Keywords:NIH(=)NRYOIKI;studiesinChina:summaryandcomment ? 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