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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和 一杆秤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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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和 一杆秤仔赖和 赖和(1894-1943),原名赖河,字懒云,人称和仔先,笔名有甫三、安都生、灰、走街先等。出生于台湾彰化的一个“百姓人”之家。赖和生活的时期,正是日本占领台湾、实行殖民统治的时期,面对日本统治者实行的政治上的高压统治,经济上的残酷压榨,文化上的同化政策,赖和以笔做刀枪,揭露和控诉日本侵略者给台湾人民造成的深重灾难,热情歌颂台湾人民的反抗精神。他的作品对台湾“五四”以后的一代乡土作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赖和则成为台湾新文学运动的先驱,被誉为台湾文学的“奶母”。 赖和少小时不愿入日本学校,在当地的“小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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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和 赖和(1894-1943),原名赖河,字懒云,人称和仔先,笔名有甫三、安都生、灰、走街先等。出生于台湾彰化的一个“百姓人”之家。赖和生活的时期,正是日本占领台湾、实行殖民统治的时期,面对日本统治者实行的政治上的高压统治,经济上的残酷压榨,文化上的同化政策,赖和以笔做刀枪,揭露和控诉日本侵略者给台湾人民造成的深重灾难,热情歌颂台湾人民的反抗精神。他的作品对台湾“五四”以后的一代乡土作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赖和则成为台湾新文学运动的先驱,被誉为台湾文学的“奶母”。 赖和少小时不愿入日本学校,在当地的“小逸堂”接受黄倬其先生的汉文教育,受益颇深。后不得已,入学校学日文,但不愿剪掉象征中国人的辫子。1909年 5月,16岁时入台湾总督府医学校读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1914年毕业。1916年在家乡彰化开设赖和医院,为贫苦群众医治疾病。 1917年赴福建厦门,在博爱 1 医院服务两年。在厦门的两年,是他在汉学方面以及思想方面有重大收获的两年。受“五四”运动的影响,赖和深感民族自决的重要性,尤其对启迪民众的重要性有进一步的看法,认为文学是有重要作用的,应该属于人民。这以后,他开始了一面行医,一面从事文学创作的生活。1919年,赖和回到台湾,开始从事抗日运动和文学创作。1924年因从事抗日民族解放运动第一次被捕入狱。1941年又因所谓“思想问题”再次被捕入狱。这次入狱,使赖和的身心健康受到了严重的摧残,1943年初出狱后不久,因心脏病突发而去世,终年仅50岁。 赖和去世后,台湾人民深深怀念和敬仰他。他的坟墓在台湾八卦山上,墓地始终保持干净整洁。原来当地群众中流传一种传说,说是赖和的墓草可以治病,所以人们争相去拔,以致墓地上的草都被拔光了。 赖和号称“诗医”,他以其崇高的医德与人民息息相通,赢得了广泛的崇敬。他医术高明,却平 易近人,尤其对那些贫苦百姓,有时连诊费也不收取。“有些病人请赖和医师赊下药钱,但对于看来根本不可能还钱的病人,是连账都不记下的。”“他每天所看的病人,都在一百名以上。然而,先生的身后,却留下一万余元的债务。” 赖和不仅是具有崇高医德的医生,更重要的是,他以平民作家的形象享誉台湾文坛,是为人民代言的作家。不仅如此,他还是站在时代前列的志士仁人,与台湾人民一起参加了反抗日本统治的斗争。他行医一生,身后家业如此萧条,除了经常少收费、免费治疗等原因外,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把自己的钱财慷慨地资助了抗日斗争。他生活在人民中间,对台湾人民的苦难有深刻的了解,对台湾人民与日本侵略者的斗争感触也最深。他有非常坚定的民族意识,这可以从两件事上表现出来:他一生永远只穿中国服装,从来不穿日本服装;他一生只用中文写作,宁可先用文言草就,然后改为白话,也决不肯用日文写作。他的小说既是他思想的真实反映,也是那个时代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 赖和深受当时祖国大陆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五四”运动爆发后,他立即从厦门返台,和黄朝琴、张我军一起在台湾掀起了白话文学运动。1921年,赖和加入“台湾文化协会”,并当选为理事。1925年,赖和为呼应白话文写作,发表了处女作散文《无题》,被誉为“台湾新文学运动以来头一篇可纪念的散文”。1926年,赖和在《台湾民报》上发表了新文学运动以来最早用白话文写作的第一篇小说《斗闹热》,从此进入了创作的旺盛期。1930年,他和许乃昌。黄呈聪等人创办了《现代生活》。1932年,他和陈虚若、黄周一起主持《台湾民报》、《台湾新民报》的“学艺栏”,并担任《南音》、《台湾新文学》的编辑,培养和提携后起之秀。1934年,第一个全台湾的文艺团体“台湾文艺联盟”成立,赖和被公推为委员长,但他却固辞不受。新文学运动的浪潮把赖和推为无可争议的台湾文坛领袖,他的一生,为提倡白话文写作和推动新文学运动起了极大的作用。有人说,台湾新文学由赖和“打下第一锄,撒下第一粒种籽”。 赖和留给人们宝贵的文学财富,包括小说、散文、诗歌和评论,其中以小说成就最高。他的作品充满着写实主义的风格,用朴实的文笔把日据时期血淋淋的社会现实剥露在人们面前,唤起被压迫的弱者奋斗的意志。由于职业方面的原因,赖和跟当地下层人民接触较多,因而对社会的黑暗和百姓的痛苦描写得特别深刻。从1925年到1927年三年间,他先后发表了诗《觉悟的牺州》、小说《斗闹热》和《一杆“称仔”》,可以说,这三篇作品表现了赖和一生创作的三个主题,即旧社会习俗的败坏、被屈辱的人民、以及弱者的奋斗。旧社会习俗的败坏,表达了人民对日据时期黑暗现实的不满和对文化革新、社会进步的要求。被屈辱的人民,表现了呻吟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的惨状。弱者的奋斗,则伸张了被压迫人民的不屈意志和反抗精神。这三方面的主题构成了赖和小说创作的重要思想内容。而且赖和长于讽刺和白描手法,善于运用台湾群众语言,作品中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赖和的小说里,绝少宏伟壮观的生死拼搏,也没有什么雷霆万钧的豪言壮语,力量来自逼真的写实,直揭日据时代政治癌瘤的痛痒之处,这种看来“温和”的思想启蒙却有力地拨弄着埋在人们心头的愤怒之火,其小说创作的深刻性也就在这里。 叶石涛在《光复前〈台湾文学全集〉总序》里将1920年开始的台湾新文学运动划分为“摇篮期”、“成熟期”和“战争期”,而赖和的创作活动几乎贯穿了上述三个时期。赖和的作品对台湾“五四”以后的一代乡土作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赖和是台湾新文学的开拓者,他提掖并且引导了日据时代台湾新文学的发展”,“他的写实意识影响了以后不少的文学创作者,尤其是摇篮期的杨守愚、陈虚谷;他的嘲弄技法影响了蔡愁洞、吴浊流、叶石涛;而他那不屈不挠的抗议精神更影响了朱点人、杨逵和吕赫若。”对赖和的这种评价可以说是很正确的。 一桿秤仔 懶雲(賴和) 原載於《台灣民報》1926/2/14 鎮南威麗村裡,住的人家,大都是勤儉、耐苦、平和、順從的農民。村中除了包辦官業的幾家勢豪,從事公職的幾家下級官吏,其餘都是窮苦的占多數。 村中,秦得參的一家,尤其是窮困得慘痛,當他生下的時候,他父親早就死了。他在世,雖曾得幾畝田地耕作,他死了後,只剩下可憐的妻兒。鄰右看她母子倆的孤苦,多為之傷心。有些上了年紀的人,就替他們設法,因為餓死已經不是小事了。結局因鄰人的做媒,他母親就招贅一個夫婿進來,他的後父不太能體恤這個前夫的兒子,而且把他母親亦只視作一種機器,所以得參,不僅不能得到幸 福,又多挨些打罵,他母親因此和後夫就不十分和睦。 幸他母親,耐勞苦,會打算,自己織草鞋、畜雞鴨、養豬,辛辛苦苦,始能度那近於似人的生活。好容易,到得參九歲的那一年,他母親就遣他,去替人家看牛、做長工。這時候,他後夫已不大顧到家內,雖然他們母子倆,自己的勞力,經已可免凍餒的威脅。 得參十六歲的時候,他母親教他辭去了長工,回家裡來,想租幾畝田耕作,可是這時候,租田就不容易了。因為製糖會社,糖的利益大,雖農民們受過會社刻虧、剝奪,不願意種蔗,會社就加「租聲」向業主爭,業主們若自己有利益,那管到農民的痛苦,田地就多被會社租去了。若做會社的勞工呢,有同牛馬一樣,他母親又不肯,只在家裡,等著做些散工。因他的氣力大,做事勤敏,就每天有人喚他工作,比較他做長工的時候,勞力輕省,得錢又多。又得他母親的刻儉,漸積下些錢來。到得參十八歲的時候,他母親為得參娶妻。就在村中,娶了一個種田的女兒。幸得過門以後,和得參還協 力,到田裡工作,他一家生計,暫不覺得困難。得參的母親,在他二十一歲那一年,得了一個男孫子,不久後,就過世了。 翌年,他又生下一女孩子。家裡頭因失去了母親,須他妻子自己照管,並且有了兒子的拖累,不能和他出外工作,進款就減少一半,所以得參自己不能不加倍工作,這樣辛苦著,過有四年,他的身體,就因過勞,患著瘧疾,病了四五天,才診過一次西醫,花去兩塊多錢,雖則輕快些,腳手尚覺乏力,在這煩忙的時候,而又是勤勉的得參,就不敢閒在家裡,亦即耐苦到田裡去。到晚上回家,就覺得有點不好過,睡到夜半,寒熱再發起來,翌天也不能離床,這回他不敢再請西醫診治了。他心裡想,三天的工作,還不夠吃一服藥,那得那麼些錢花?但亦不能放他病著,就煎些不用錢的青草,或不多花錢的漢藥服食。雖未全部無效,總隔兩三天,發一回寒熱,經過有好幾個月,才不再發作。 當得參病的時候,他妻子不能不出門去工作,只有讓孩子們在家裡啼哭,和得參呻吟聲相和著,一天或兩餐或一餐,雖不至餓死,一家人多陷入營 養不良。 一直到年末。得參自己,才能做些輕的工作,看看「尾衙」到了,尚找不到相應的工作,若一至新春,萬事停辦了,更沒有做工的機會,所以須積蓄些新春半個月的食糧,得參的心裡,因此就分外煩惱而恐惶了。 末了,聽說鎮上生菜的販路很好。他就想做這項生意,無奈缺少本錢,又因心地坦白,不敢向人家告借,沒有法子,只得教他妻到外家走一遭。一個小農民的妻子,那有闊的外家,得不到多大幫助。總難得她嫂子待她還好,把她唯一的裝飾品──一根金花──借給她,教她去當鋪裡,押幾塊錢,暫作資本。 一天早上,得參買一擔生菜回來,想吃過早飯,就到鎮上去,這時候,他妻子才覺到缺少一桿稱仔。 「怎麼好?」得參想, 「要買一桿,可是官廳的專利品,不是便宜的東西,那兒來得錢?」 她妻子趕快到隔鄰去借一桿回來,幸鄰家的好意,把一桿尚覺新新的借來。因為巡警們,專在搜索小 民的細故,來做他們的成績,犯罪的事件,發見得多,他們是不勝枚舉。什麼通行取締、道路規則、飲食物規則、行旅法規、度量衡規紀,舉凡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通在法的干涉、取締範圍中──她妻子為慮萬一,就把新的「稱仔」借來。 這一天的生意,總算不壞,到市散,亦賺到一塊多錢。他就先糴些米,預備新春的糧食。過了幾天糧食足了,他就想, 「今年家運太壞,明年家裡,總要換一換氣象才好,第一廳上奉祀的觀音畫像,要買新的,同時門聯亦要換,不可缺的金銀紙、香燭,亦要買。」再過幾天,生意屢好,他又想炊一灶年糕,就把糖米買回來。他妻子就忍不住,勸他說: 「剩下錢積積下,待贖取那金花,不是更要緊嗎?」 一晚市散,要回家的時候,他又想到孩子們。新年不能有件新衣裳給他們,他就剪了幾尺花布回去。把幾日來的利益,一總花掉。 這一天近午,一下級巡警,巡視到他擔前,目光注視到他擔上的生菜,他就殷勤地問: 「大人,要什麼不要?」 「汝的貨色比較新鮮。」巡警說。得參接著又說: 「是,城市的人,總比鄉下人享用,不是上等東西,是不合脾胃。」 「花菜賣多少錢?」巡警問。 「大人要的,不用問價,肯要我的東西,就算運氣好。」參說。他就擇幾莖好的,用稻草貫著,恭敬地獻給他。 「不,稱稱看!」巡警幾番推辭著說,誠實的參,亦就掛上「稱仔」稱一稱說: 「大人,真客氣啦!才一斤十四兩。」 「不錯罷?」巡警說。 「不錯,本來兩斤足,因是大人要的……」參說。這句話是平常買賣口吻,不是贈送的表示。 「稱仔不好罷,兩斤就兩斤,何須打扣?」巡警變色地說。 「不,還新新呢!」參泰然點頭回答。 「拿過來!」巡警赫怒了。 「稱花還很明瞭。」參從容地捧過去說。巡警 接在手裡,約略考察一下說: 「不堪用了,拿到警署去!」 「什麼緣故?修理不可嗎?」參說 「不去嗎?」巡警怒叱著。 「不去?畜生!」撲的一聲,巡警把「稱仔」打斷擲棄,隨抽出胸前的小帳子,把參的名姓、住處記下。氣憤憤地回警署去。 參突遭這意外的羞辱,空抱著滿腹的憤恨,在擔邊失神地站著。等巡警去遠了,才有幾個閒人,近他身邊來。一個較有年紀的說: 「該死的東西!到市上來,只這亦就不懂?要做什麼生意?汝說幾斤幾兩,難道他的錢汝敢拿嗎?」 「難道我們的東西,該白送給他的嗎?」參不平地回答。 「唉!汝不曉得他的厲害,汝還未嘗到他青草膏的滋味。」那有年紀的嘲笑地說。 「什麼?做官的就可任意凌辱人民嗎?」參說。 「硬漢!」有人說。眾人議論一回,批評一回,亦就散去。 得參回到家裡,夜飯前吃不下,只悶悶地一句話不說。經他妻子殷勤的探問,才把白天所遭的事告訴她。 「寬心罷!」妻子說, 「這幾天的所得,買一桿新的還給人家,剩下的猶足贖取那金花回來。休息罷,明天亦不用出去,新春要的物件,大概準備下,但是,今年的運氣太壞,怕運裡帶有官符,經這一回事,明年快就出運,亦不一定。」 參休息過一天,看看沒有什麼動靜,況明天就是除夕日,只剩得一天的生意,他就安坐下來,絕早挑上菜擔,到鎮上去。到天亮後,各擔各色貨,多要完了,有的人,已收起擔頭,要回去圍爐,過那團圓的除夕,償一償終年的勞苦,享受著家庭的快樂。當這時參又遇到那巡警。 「畜生,昨天跑到那兒去?」巡警說。 「什麼?怎得隨便罵人?」參回答。 「畜生,到衙門去!」巡警說。 「去就去呢,什麼畜生?」參說。 巡警瞪他一眼便帶他上衙門去。 「汝秦得參嗎?」法官在座上問。 「是,小人是。」參跪在地上回答說。 「汝曾犯過罪嗎?」法官。 「小人生來將三十歲了,曾未犯過一次法。」參。 「以前不管他,這回違犯著度量衡規則。」法官。 「唉!冤枉啊!」參。 「什麼?沒有這樣事嗎?」法官。 「這事是冤枉的啊!」參。 「但是,巡警的報告,總沒有錯啊!」法官。 「實在冤枉啊!」參。 「既然違犯了,總不能輕恕,只科罰汝三塊錢,就算是格外恩典。」法官。 「可是,沒有錢。」參。 「沒有錢,就坐監三天,有沒有?」法官。 「沒有錢!」參說,在他心裡的打算:新春的閒時節,監禁三天,是不關係什麼,這是三塊錢的用處大,所以他就甘心去受監禁。 參的妻子,本想洗完了衣裳,才到當鋪裡去, 贖取那根金花。還未曾出門,已聽到這凶消息,她想:在這時候,有誰可央托,有誰能為她奔走?愈想愈沒有法子,愈覺傷心,只有哭的一法,可以少舒心裡的痛苦,所以,只守在家裡哭。後經鄰右的勸慰,教導帶著金花的價錢,到衙門去,想探探消息。鄉下人,一見巡警的面,就怕到五分,況是進衙門裡去,又是不見世面的婦人,心裡的驚恐,就可想而知了。她剛跨進郡衙的門限,被一巡警的「要做什麼」的一聲呼喝,已嚇得倒退到門外去,幸有一十四來歲的小使,出來查問,她就哀求他,替伊探查,難得那孩子童心還在,不會倚勢欺人,誠懇地,替伊設法,教她拿出三塊錢,代繳進去。 「才監禁下,什麼就釋出來?」參心裡正在懷疑地自問。出來到衙前,看著他妻子。 「為什麼到這兒來?」參對著妻子問。 「聽……說被拉進去……」她微咽著聲回答。 「不犯到什麼事,不至殺頭怕什麼。」參快快地說。他們來到街上,市已經散了,處處聽到「辭年」的爆竹聲。 「金花取回未?」參問他妻子。 「還未曾出門,就聽到這消息,我趕緊到衙門去,在那兒繳去三塊,現在還不夠。」妻子回答他說。 「唔!」參恍然地發出這一聲,就拿出早上賺到的三塊錢,給他妻子說: 「我挑擔子回去,當鋪怕要關閉了,快一些去,取出就回來罷。」 「圍過爐」,孩子們因明早要絕早起來「開正」各已睡下,在做他們幸福的夢。參尚在室內踱來踱去。經他妻子幾次的催促,他總沒有聽見似的,心裡只在想,總覺有一種不明暸的悲哀,只不住漏出幾聲的嘆息, 「人不像個人,畜生,誰願意做?這是什麼世間?活著倒不若死了快樂。」他喃喃地獨語著,忽又回憶到母親死時,快樂的容貌。他已懷抱著最後的覺悟。 元旦,參的家裡,忽譁然發生了一陣叫喊、哀鳴、啼哭。隨後,又聽著說: 「什麼都沒有嗎?」 「只『銀紙』備辦在,別的什麼都沒有。」 同時,市上亦盛傳著,一個夜巡的警吏,被殺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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