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天神与白姐圣妃新资料研究

大黑天神与白姐圣妃新资料研究 研究 在何处？在大理国写经唐释宗密撰四卷本《大方 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疏》（简称《圆觉疏》）背面。前人在述及南诏大理写经时 均提及过。i[1]不过，前人只认为这里记的是大黑天神及白姐圣妃等的仪赞（或贺仪），从而最多也只认定它是研究白族本主的资料。关于其年代，则未加考辨 后就认为“是明代写经”ii[2]，或认为是“明代阿吒力（密教）经籍”iii[3]。 而对大黑天神和白姐圣妃在这里是如何被记述的，它们与云南的大黑天神和大理 独有的白姐圣妃间有什么关系等则未予涉及，也未能重视。本文拟对这些问题作 初步的探讨。 一、佚名仪轨残卷 由《圆觉疏》背面所书佚名残经的残存文字来看，其发心愿一节文字中，一 连三次重申“愿早成佛”一句，与一般的经文文体明显不同。残经自始至终，既 有礼请胎藏三部、法界五圣供养，加持宝花座、净金轮座、咒水、甘露水等的真 言，又有加持大黑主圣、安乐迦罗等天神的真言；既有召请十方善神、三十六部 施六道的真言，又有发大心愿、一心皈礼三宝的加持真言和贺仪。所记正是密教 所说佛菩萨诸天神等念诵供养仪式的轨范。故我们认为，《圆觉疏》背面所书是 一本仪轨。 值得重视且需要强调的是，这本佚名仪轨残卷没有所谓的“白文”批注，正 文中夹有部分梵文名字与陀罗尼，但它不可能直接译自梵文。因为从仪轨残卷的 遣词造句来看，经文中有不少象“枝枝般若，叶叶真如。警来则楚汉霞飞，散处 则江蜀锦乱”，“花开五智，心花微妙布五方；果结三身，性果圆成契三囗”， “恩沾三教九流，德被四生六道”等精当的对偶句，说明它不可能是从印度直接 传入云南的。而残卷记述到的大黑天神有七个，即大黑主圣、安乐迦罗（按：“迦 罗”即汉语黑或黑暗之意，故此处六迦罗与大黑主圣同为大黑天神）、日月迦罗、 金钵迦罗、冢间迦罗、帝释迦罗及宝藏迦罗，在云南外的汉地和印度现存佛教典 籍或史志中，均未同时出现过，个别神名则根本就不见载。根据此仪轨残卷初为 大黑天等七圣加持真言及演仪，未为赞扬大黑天神演仪，我们推测它可能是根据 从中原传入大理的、中原早已失传的大黑天神仪轨或大黑天神伪经伪轨编撰出的 著作。 至于此残卷的年代，我们认为它可能是明代抄写，但经文至少在大理国时就 已流传。因为一则经文能帮助我们订正大理国张胜温画《梵像卷》中的几个神名， 二则经文中所记的部分神在明代产生的传说中的形象与经中所述相去甚远；如此 经系明代才出现，自然不会存在这两种情况。 二、仪轨残卷中的大黑天神和白姐圣妃 如上文所说，仪轨残卷记述到的大黑天神有七个。现依残存文字，将其详情 列表如下： 神名 形貌 职司 附注 大黑天 残卷残缺 利生除疫，知会令契真如 保黎民 安乐迦罗 六臂三目。左上手执钺斧，中戟叉，主宰寿龄，资幽显，同证 下剑；右上手持层鼓，中绢索，下增添禄位。 无上菩提，顿 髅杯。足踏七星，腰着虎皮裙。 除有终烦恼。 日月迦罗 四臂二目。左上手托日，下持髑髅降贱寇，解日内有鸟，月 之杯；右上手捧月，下牵戟枪之杖。 释我人之内有兔。 债。 页54 神名 形貌 职司 附注 金钵迦罗 首有三面，体具一身；面各三目，消灾危，除杵息战戈 身同六臂。左上手持铃，中捧螺杯，苦恼，免人 下握弓；右上手持杵，中捧螺杯，官司牢狱。 下拿箭。一龙捧座，二足摄莲。 冢间迦罗 三眼八臂。左上手持尺而中印，次统御冥司， 索，下柳枝；右上手持铎而中印，掌判善恶， 次铃，下钵盂。体钏蛇蝮，足踏象超升亡者魂 猪。 灵。 帝释迦罗 武威赫赫，文相彬彬；金阙一身，引导众生降恩沾三教九 玉躯二臂。左手执吉祥之宝印，右伏邪魔心，流，德被四生 手伸童子之圣人印。 归正觉。 六道。 宝藏迦罗 三眼八臂。左上手持杵，中轮，次除温疠，息 弓，并下索；右上手执剑，中轮，天下干戈。 次箭，及下叉。?捧金轮，座乘狮 子。 这里的七形大黑天神，或即元代杨森《栖贤山报恩梵刹记》中提到的“摩诃 迦罗七转天神”。iv[4]佚名仪轨残卷又称此七形迦罗“一身七现，七相一分”， “身实佛”，把这七形大黑天神都说成是佛的化现。还说它们依真性而成像，外 现天神忿怒形容，为的是扫除外道天魔；心地慈悲，指示莲境。是十方三世的至 尊，天上极天，圣中最圣。 由于大黑天神仪轨典籍的失传，现在以嘉祥寺神恺《大黑天神法》对大黑天 神的叙述、引证最为详尽。其对大黑天神为毗卢遮那佛的化身，有数种形貌，奉 祀敬供后可得富贵福禄，随意所为皆得成就等也有载述。v[5]但与大理的这卷仪轨残卷相比，既不太系统，也不太详尽，且体例也不同。这就提醒我们，在研究 云南大黑天神时，不能脱离它在云南的实际情况，而以内地佛教典籍和西藏佛教 体系中有关大黑天神的材料来研究它。在云南被广泛崇奉的大黑天神，其实不单 纯是护法神或战斗神。它本来就有七种形象和众多职司，它在土主（本主）庙中 的形象，既无被改造，也无嬗变的过程。它之所以被各地奉为土主（本主），就 是因它“以一神有着多方面的威灵，有着诸神所有的作用”。vi[6] 佚名仪轨残卷对白姐圣妃的载述是：“献明珠，感佛果，乃娑伽海女之真仙； 助猛圣，助龙华，实弥勒化后妃之神母。华严大吉祥白姐，凤凰威仪（梵语 [7]，冰霜贞洁；阴阳二气，天地一如。头戴三龙，身垂二臂。龙Mahāsri）vii 分中辅弼，界统欲色无。左手安自心，指迷心明觉心之理viii[8]；右手摩童顶，开肉光空顶之门。时登云阙，蟾宫统嫦姮，证五通之果；际会鳌海，藏腾涛浪， 作三会之尊。微德昭昭，毫光遍天上天下；威仪齐齐，宝盖罩龙髻龙冠。侍从神 童，参随婇女。资囗类，咸生内院；了色空，悉会中围。 赫赫迦罗大圣妃 懿名白姐吉祥微 龙华会上无为位 秘密坛中有色威 曾献明珠铭佛念 已登道果助神机 参随窈窕诸天女 云集光临绕圣围” 关于龙女献宝珠之事，《妙法莲华经•提婆达多品》、《千眼千臂观世音菩 萨姥陀罗尼神咒经》等经均有载述。张胜温画《梵像卷》第39开右下角有一供养龙女，头出蛇冕，双手捧供盘，盘内有一如意宝珠，表现的看来也是龙女献宝 珠、速得成佛的故事。《南诏图传•文字卷》载南诏“叙宗祧之昭穆，启龙女之 轨仪”，是尊崇此龙女的。不过，只有仪轨残卷称此龙女为白姐，以之为大黑天 神的后妃，故才称为白姐圣妃。所以，自佚名仪轨在大理出现后，献珠龙女、白 姐、白姐圣妃是三名一体的。明白了这一点，对我们了解白姐阿妹的传说、柏洁 圣妃的传说，是很有帮助的。而了解白姐为大黑天神的后妃以及白姐的形像，则 是我们进行下述探讨所不可少的。 三、大黑天神和白姐圣妃新资料对张胜温画《梵像卷》的订正 对张胜温画《梵像卷》是否存在错简这一问题，大部分学者的答案都是肯定 的。故对《梵像卷》的订正和复原，早起清朝的乾隆皇帝，晚至台湾的李霖灿、 李玉珉，日本的松本守隆等，以及大陆学者邱宣充，都有过尝试。但对张胜温画 《梵像卷》诸开题名是否有误，则至今未见探讨。从仪轨残卷对大黑天神和白姐 圣妃的载述可以看出，现存《梵像卷》部分神像的题名其实是错误的。 《梵像卷》第122开题名“大安药叉神”，画面上天神足踏七星，腰缠虎皮， 手持钺斧、髅杯、绢索、戟叉、层鼓及利剑。上引仪轨残卷记大黑天神第二种现 相的文 页55 字，证明《梵像卷》第122开的主神，就是仪轨残卷中的“安乐迦罗”。但仪轨 残卷赞安乐迦罗“权化安乐药叉之相”，则说明《梵像卷》第122开题“大安药叉”有误，正确的题名当是“安乐迦罗神”或“大安乐药叉神”。 《梵像卷》第123开题名为“大圣福德龙女”，仪轨残卷载围绕七迦罗及白 姐圣妃的二十八伴神时有“福德龙女者，垂黄白色，现菩萨持摩（下残七字）” 的文字，显然与《梵像卷》画面内容联系不上。但上引仪轨残卷记述白姐圣妃的 文字，则与《梵像卷》第123开画面内容正相符。这就说明《梵像卷》第123所绘是白姐圣妃及其侍从，而非仪轨残卷中围绕七迦罗和白姐圣妃的福德龙女。 只有白姐作为圣妃，才能与第124开的“大圣大黑天神”紧紧相接，构成一幅完 整的图绘。福德龙女由于只是大黑天神和白姐圣妃的伴神，故不可能与大黑天神 相等高，成为《梵像卷》第123开的主神。 [9]， 由上述对《梵像卷》题名的正误 ，加上《梵像卷》对八大龙王题名也有误ix 我们可以认为，《梵像卷》题名存在的错误并不是题字者的偶然失手，而是说明 题名者与画像者张胜温并非同一人。题名者在张胜温绘出《梵像卷》后，依自己 的学识为一些开神像题名，一些开神像则因不识而未能题名，所以在现存《梵像 卷》中留下了让人迷惑和产生错误看法的手笔。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在认识和研 究《梵像卷》时就可以有新的思路，在解说和复原《梵像卷》时则可以减少失误。 当然，仪轨残卷除让我们知道《梵像卷》中的某些题名有误外，也证明了某 些神像题名的正确。如上引仪轨残卷记述金钵迦罗的文字，就使我们肯定地知道 《梵像卷》第121开所绘神为“金钵迦罗神”，此开题名正确。 四、从大黑天神和白姐圣妃新资料看本主传说 本主传说过去被称为神话。迄今为止人们只是对之作了文献性的收集和整 理，有了一些初步的分类。既缺乏严格的考察，也没有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和分类。 对本主传说中占较大比例的大黑天神传说和白姐圣妃传说的考察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无疑可以 加深我们对本主传说的认识。 如上所述，仪轨残卷出现后，献珠龙女、白姐、白姐圣妃是三名一体的。我 们说的白姐圣妃的传说，指的就是与白姐有关的白姐阿妹的传说、柏洁圣妃的传 说。 白姐阿妹的传说，以明景泰年间杨安道撰《三灵庙碑记》载述最详。其文为： “院塝有一长者乏嗣，默祷其囿，种一李树，结一大实，坠地，现一女子，姿禀 非凡。长者爱育，号曰白姐阿妹。蒙清平官段宝珑聘为夫人。浴濯霞移江，见木 一段，逆流触阿妹足，乃知元祖重光化为龙，感而有孕。将段木培于庙庭之右， 吐木莲二枝，生思平、思胄，号先帝、先王。思平丁酉岁立位，国号大理，建灵 会寺，追封母曰天应景星懿慈圣母，重创三灵庙。”在大理民间也流传有相同的 白姐阿妹触木生思平、思良的故事。x[10]但在《白古通记》、《南诏野史》等书中，有段思平母触浮木有孕并生思平、思良的记载，却无此女是“白姐”或“白 姐阿妹”的说法。这就说明段思平母为白姐阿妹的说法晚出。 在三灵庙中，过去是有四神像的，其中一女像“有三龙自后仰伸，一在帽中， 二在耳旁”，xi[11]与仪轨残卷中白姐圣妃头戴中辅弼三龙的说法和张胜温画《梵 像卷》第123开主像形象相同。《三灵庙碑记》在述三灵之后又引出白姐阿妹， 显然正是对龙女即白姐（圣妃）的附会。所以，如果说段思平兄弟是其母过江或 浴濯触木有孕而生的传说与九隆神话一样为历代统治阶级均有的感生神话的话， 白姐阿妹的传说其实是进一步对三灵庙中龙女神像的解释和附会。 柏洁圣妃传说是邓赕诏主的王妃。她才貌双全。皮罗阁要统一六诏，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在 松明楼上杀五诏诏主，邓赕诏王妃虽识破此阴谋，却无法拦阻邓赕诏主去赴松明 楼之宴，只得以铁钏戴在诏主臂上。松明楼计成，五诏诏主尽为火烧得尸骨模糊 不可辨，唯王妃凭铁钏认得邓赕诏主尸体回归本土。皮罗阁闻此讯，欲娶此妃。 王妃坚贞不从，率众相抗。后因势弱，自尽身亡。后人以其贞烈，奉为本主。xii[12] 从冯甦《慈善妃庙记》可知，传说中的柏洁圣妃，其实就是《白古通记》等云南 地方志书中所载的慈善妃。只是诸书在载述这个故事时，没有柏洁圣妃这个名字， 更没有说柏洁圣妃就是慈善妃。 作为传说，松明楼的故事和慈善夫人以钏认夫尸的事迹是明初才出现的，也 [13]但慈善妃（夫人）是如何与柏洁圣妃联系在一起，成为都是不足信的。xiii 本主故事中的人物呢？ 柏洁圣妃与白姐圣妃音近，我们认为就是白姐圣妃，象北方多闻天王毗沙门 因“世变人移，音讹字替”演成沙漠大王xiv[14]一样。作为本主，白姐圣妃需要 有一个动人故事。由于仪轨残卷载白姐圣妃“冰霜贞洁”，人们就用传说中表现 较为贞烈的慈善妃的传说，对应白姐的“贞洁”，只通过简单的附会和改造，将 慈善妃改为柏洁圣妃或柏洁夫人，或说慈善夫人又叫柏洁夫人，小时候叫白姐， xv[15]慈善妃故事便成了本主白姐圣妃的故事。明代杨南金《登德源城有感》“铁 钏不随松火化，冰心自矢柏舟贞”xvi[16]，高桂枝《慈善庙》“铁钏留香火，冰 心照汗青”xvii[17]及神登村柏洁圣妃诰文称其“棚楼尽忠孝之全，义范冷冰霜 之洁”xviii[18]，进一步证明了这种附会的存在。 页56 其实，不仅与白姐有关的柏洁圣妃的传说是为了附会白姐圣妃的“冰霜贞 洁”、白姐阿妹的传说是为了解释龙女像而编撰出的，与大黑天神有关的本主传 说也是因附会产生的。 在大理地区，流传着一个大黑天神为了拯救人类吞服瘟疫而变黑的传说。前 人认为，这个传说是以印度“青颈神”湿婆神话为原型的。我们则认为它是后人 为了给大黑天神的“黑”寻找一个理由而编造出的。因为如仪轨残卷和元王升《大 灵庙记》所载一样，大黑天神是以“赫赫”才著名的。“赫赫”就是祈奉有灵异， 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有祷辄应”。仪轨残卷载大黑天神掌管人的生死祸福、苦 难疾病，能降贼除灾，息干戈，解除人苦。因其“赫赫”，不少地方立土主（本 主）牌位，上面写“本境（或村）土主大赫天神”，而不写“大黑天神”。这就 说明，人们广泛崇奉大黑天神，乃因其“赫赫”。至于“黑”，因“迦罗”是黑 或黑暗的意思，故它只是神的名而非神的形象。如张胜温画《梵像卷》上的金钵 迦罗神就一点也不黑。而且神如只“黑”而不“赫赫”，就少有人奉祀；而只要 能“赫赫”，即使不“黑”，供奉者也是很多的。所以我们说，由于“黑”只是 神名而非神的共性和特点，大理地区流传的大黑天神吞药救人类的传说，并非湿 婆神话的翻板，而只是一些地方为了解释大黑天神的“黑”而作的附会。 此外的大黑天神传说，也不外出于附会。如在仪轨残卷中，白姐为大黑天神 的后妃，它们间的这种亲密关系在本主故事中，被改头换面地附会出浪漫的恋爱 传说。xix[19]而仪轨残卷中记白姐圣妃“右手摩童顶”的形象，则被附会为大黑 天神太太庇护小儿子的形象；xx[20]冢间迦罗“足踏象猪”的形象，也被附会成 大黑天神治服母猪龙的传说。xxi[21]至于牛拖着本主至农民家的传说，xxii[22] 则显然是对骑牛大黑天神形象的附会。 至此我们可以看出，不管与白姐有关的本主故事还是与大黑天神有关的本主 故事，都是出于附会。虽然这种附会是如此的简单，这种编造是如此粗糙不经， 但它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也正是由于对本主某一特点的简单解释和附会，所以除 某些历史故事外，本主传说故事大都是白族人民生产生活片断的反映，具有十分 浓厚的现实生活气息。因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以往被称为本主神话的传说故事并 不是历史的载录。充其量它可以算作远离历史的传说。对于本主故事，应当以研 究传说的态度和方法去研究。以往一些学者不是认真对本主故事进行研究，而是 用附会出的、杜撰出的本主传说作为历史资料来说明本主的历史，分析论证本主 的性质，其结论是经不住推敲的，也是需要纠正的。 ［注］ [1] 《大理国写经目》；《云南省图书馆善本目录》（上）；杨延福《凤仪北汤1 天古经卷清理杂忆》，《大理文化》1985年4期。 xxiii[2] 杨延福《凤仪北汤天古经卷清理杂忆》。 xxiv[3] 《云南佛教艺术》第228页，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xxv[4] 《新纂云南通志》第九十三。 xxvi[5] 《大正藏》二十一卷第355-356页。 xxvii[6] 楚图南《中国西南民族神话的研究》（三），《西南边疆》第7期。 xxviii[7] 此条梵语的辨释者为北京大学东语系副教授王邦维博士。谨此致谢！ xxix[8] “谜”字疑衍。 xxx[9] 《梵像卷》上“左执青龙”、“右执白虎”，为第11、12开的题名，但其画面内容却是“优钵罗龙王”、“摩那斯龙王”，故题名有误。参见邱宣充《张 胜温画卷及其摹本的研究》，载《南诏文化论》，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xxxi[10] 《白族神话传说集成》第257-258页，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年11月版。 xxxii[11] 郑天挺《大理访古日记》（1944年8月6日），《大理文化》1991年第2期。 xxxiii[12] 参见《白族本主神话》第157-167页，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8年版。 xxxiv[13] 参见林超民译（美）查尔期•巴克斯著《南诏国与唐代的西南边疆》第 67页，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大理古代文化史稿》附录游国恩《火把节 考》。 xxxv[14] 杨延福《洱海东岸访今古》，《大理州文史资料》第五辑。 xxxvi[15] 《白族神话传说集成》第202页，第2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