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驿站制度在西域的实施  王欣

新组社会科学 19 8 9年第 5 期 吐蕃骚站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在西域的实施 王 欣 公元 7 世纪中叶以后 , 吐蕃王国力量的壮大 , 其势力从雅隆河谷发展到西至中亚河 中地区 , 北抵河陇 , 南达尼婆罗 (今尼泊尔 ) , 东接唐境的广大地区 。 松赞干布即位后 虽然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政治 、 军事 、 经济制度 , 然而 , 统治如此辽阔的地区仅靠这些显 然是不够的 。 政令的下达 , 下情的上报必然需要一套系统完整的与之相适应的 骚 站 制 度 。 这种释站制度对于维系整个王国的统一性 , 尤其是在交通比较困难的青藏高原 、 西 域地区 , 其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 。 著名的 《唐蕃会盟碑》 上便记有 : “每须通传 , 彼此 释骑一往一来 , 悉遵囊昔旧路 。 ” ! 这便是吐蕃骚制存在的明证 。 关于吐蕃骤站制度的情况 , 藏汉史籍中只有一些零星的记载 , 使我们很难恢复这一 重要制度的全貌 。 在吐蕃异制的研究上 , 张广达先生做了开拓性的工作。 他在 《吐蕃飞 鸟使与吐蕃异传制度》 ‘2 一文中利用敦煌文化馆所藏 《十万般若颂》经卷写本的空白处 所记的一份吐蕃释传文书及国外所刊布的一些藏文文书 、 简犊 , 结合汉文史料 , 对吐蕃 择制的一些名称 、组织体制及其作用作了一番十分有益的研究 。但这些研究还只是偏重于 释传制度 , 3 对于吐蕃释站实施的具体情况谈得还不多 。 1 9 59 年 、 1 9 7 3年 、 1 9 7 4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考古队在蜡羌县米兰地区的一座唐代吐 蕃的古戍堡遗址中发掘了一批藏文简赎 , 其中有一些关于吐蕃异站情况的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 王尧 、 陈践两位先生对此进行了释读 , 并连 同F 。W . 托马斯著作¼中所收录的简犊一并分 类 释 读 , 刊布出版了 《吐蕃简犊综述》 一书。 这些珍贵的原始资料的刊布 , 使我们对吐蕃释 站情况的研究成为可能 。 本文就试图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 , 结合这些新刊布的资料 , 对 ( 3 8 ) ( 41) N . 伊莱亚斯 : 《拉失德史》英译本序言 , 载 《中亚蒙兀儿史》 第92 一 93 页 , 新疆人民出版社 19 8 3年版。 ( 39 ) 参阅米尔苏唐 · 奥斯曼诺夫 《关于多浪维吾尔人》 。 ( 4 0) 岑仲勉 : 《突厥集史》第6 83 一 6 85 页 。 (4 2) ( 44 ) 米尔咱 · 海答儿 : 《中亚蒙兀儿史》(第二编 )第259 页 , 第2功一2 41 页。 ( 4 3) 参阅W · H · 贝略 《出使叶尔羌报告》第 81 , 1 74 页 。 ( 45) C . 马洛夫 : 《新疆维吾尔方言》第 4页 。 ( 作者工作单位 : 新疆社会科学院历 史研究所 ) 责任编解 : 潘志平 119 吐蕃释站制度在西域实施的具体情况作一番尝试性的探讨 。 二 吐蕃到西域的骤路大致有两条。 其一是从逻些 (今拉萨 ) 出发沿唐蕃故道至青海湖 附近 , 再沿古青海路 由伏埃城 (今青海共和县铁 卜卡古城 ) 经 白兰 (今青海都兰 、 巴隆 一带 ) 西至今格尔木 , 再西北经朵斯库勒湖 , 越阿尔金山至罗布地区 ; 或者经白兰西北至 今大 、 小柴旦到沙州 , 从此亦可以到罗布地区 r及 。 其二是从逻些至于闻 , 再从于闻至罗 布地 区甚至沙州 。 斯坦因在罗布泊地区发掘的藏文木简中有 “毕当及多赞森木抱于兔年 夏季六月二十二 日从和闻往郑善城绎站骚传 ” 朴的记载 , 可以说明这一点 。 另据阿拉伯 地理学家格尔迪孜的记载 , 从吐蕃至于闻的道路是从所谓的 “吐蕃可汗之门” 出发 , 越 过一座 “有毒之山” , 穿过一座 由于 l’gi 人建造的处于两山之间的桥到达阿尔珊(A lsh a n) , 再北上至于闻 币 。 从吐蕃境内到于闻这条路是最短的 , 很可能被作为到子闻的骚路 。 从 吐蕃在中亚活动的情况来看 , 此条骤路的开设当晚于前者 。 从于闻至罗布地区的释路在 藏文简犊中称之为 “官道 ” ‘卿 。 吐蕃有一套完整的释传系统 。 张广达先生据 日本藏学家山口瑞风的研究指出 : “吐 蕃宫廷的政令似从相当于唐廷的给事中的递送诏命大臣下达 , 由传送王命 、 诏救的使者 驰送 目的地 , 交予有关军政要员 。 在接待使者的地方 , 有大 、 中 、 小机密书记 、 机密收 集官 、 机密传布官以及机密书吏 。 他们依次公布下达的政令 。 反之 , 他们搜集的军政要 闻也以同样的途径报向给事 中和吐蕃宫廷 ” 。 包来往使者按其使命来分有信使 、 传令使 和外交使 , 而传令使很可能就是汉文史籍中所记载的飞鸟使 。 接待这些使者的任务主要 是由异吏 承担起来的 。 《吐蕃简犊综录》 ( 以下简称 《综录》 ) 第4 04 条记有 : “早餐至晚餐前 , 过 往 之 人由释吏接应” 。 但释吏的任 务并不仅仅 限于此 , (( 综录》第 136 条还提到 : “作为 萨 众骚吏 , 应去各自讯地 。 近来 , 有些地方 , 有情况 , 望勿懈惰 , 每 日不忘查看驻地 , 马 嘶和敌人踪迹⋯ ⋯ 。 抓紧夜间巡逻 , 来敌 ·“ ⋯ ” 。 在巡视 中如发现什么情况 , 释吏便有 上报的责任 。 《综录》 第14 2条便说 : 悉诺谢之释吏向大兄赞巴报告 , 于闻山一名 坐 哨 于十一 日夜逃跑 , 哨口空阅 , 无人防守 ” 。 这样 , 吐蕃在西域各骚站的释吏就与所谓的 守边斥候有某些相似之处 , 因为某些骚站的成员本身就是由斥候组 成 的 。 《综 录》第 14 4条就记有 “虾蟆山四名斥候一个骚站 ” 。在某些情况下 , 斥候甚至还负有传递信件 的 使命 。 如 《综录》 第14 8条便记有 : “我所写木犊信件 , 江朗孜以上之斥 候速 往郑善递 送 ” 。 第33 0条更记有 : 驻在楼东玉慕以上之斥候—林仁之斥侯察报 : 山上斥候请我骚吏及寮属助理二人向论 当列大人报告 , 口 粮已尽 , 烦驾请先送来 , 如不去突厥吸尔 , 请 将此木犊送往都善” 。 可见骚站和斥候的关系是很密切的 。 所以 , 产生释吏巡视的这种 情况并不奇怪 。 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到 , 吐蕃的释站制度与斥候制度似有某种合 一 的 趋 向, 这种情况 自然主要发生在边境地区 。 从藏文简犊 中我们可以看到 , 吐蕃在西域各个释站中的成员除有释吏外 , 还有释站 长和寮属 、 炊事人 ( 伙夫 ) 及伙夫之仆役等。 《综录》 第49 条记有 : “桑俊儿部落骚站长 官年几胡 ” 。 第18 5条记有 ; “大必力中游 的部落 , 异站长包巴鲁令” , 第2 96 条记有 ; 120 “鲁则泉之骚吏藏白梅 , 炊事人庐白布” 。 骚站各成员大致来自他们所在的各个部落 , 事实上 , 某些释站就设在一些部落之中。如 《综录》第 186 条记有 : “绎吏为喀若部落之 朗鲁顿 。 寮属为管仓部落之萨东鲁道 。 男伙夫为那雪部落之拆通玛 。 伙夫之仆役为恰拉 部落之甲木萨肖” 。 第2 46 条载 : “骚吏系悉诺雪部落之孜宇容玛 , 寮属为下郭包部落⋯ 一之尼道岛固北方管丁部落之松西晓 , 君育悉诺雪部落之慕容卡尔 ” 。 第2 57 条记有 : “北方管丁部落⋯⋯期扎骚吏则玛杂” 。 这些部落当为所谓的行人部落 , 上引张广达先 生文中所说的与异传有关的人员属于行人部落的论断是可信的 。 从藏文简犊所反映出的情况来看 , 在西域的吐蕃释站一般是 由个人组成的, 其中包 括骚站长 、 骚吏 、 寮属 、 伙夫等 。 除了上引第 1 44 条外 , 《综录》 第3 01 条还记有 : ⋯卓安之属民阔洛⋯⋯在胡阿小堡 , 四吐蕃人驻 · · · ·一骤站⋯⋯骚吏在巴尔孜斯 ” 。 第 3 13 条更说 : “囊与处之堡塞有四名吐蕃人在一个释站⋯ ⋯ ” 。 但这种情况也并非是 划 一的 , 上引 《综录》 第1 86 条中所记除骚吏 、 寮属 、 男伙夫 、 伙夫之仆役四人 外 , 还 应 当有骚站长 , 共五人 。 这种五人的骚站中除有一 名伙夫外还有伙夫之仆役 , 说明在骚站 就食的不仅是骤站本身的成员 , 自然当还包括有来往的使者 。 张广达先生在上文所引的 敦煌吐蕃骚传文书 ( 陈庆英 、 端嘉智译 ) 中记有 : “派予 护送骑士一名, ⋯ ⋯行经牧区 时 , 贝玛骚站以东供应 口粮面粉一合 , 酥油一两 。 行经农区时 , 麦秀骤站以东供应面粉 四掬 , 酥油一两” 。 张广达先生据此认为吐蕃一定有一种 划一的供应来往使者的制度 , 同时也指出 : “现有文献不能告诉我们吐蕃指派什么机构供应这些异使 ” 。 《综录》 第 38 条记有 : “沙州使者十 名⋯⋯按一头毛驴能驮够三人吃一月之口 粮计算 , 借耙⋯⋯克 ~ :. 升 , 二十二 日使者动身” 。 联系上引骚传文书 , 我们可以知道 , 吐蕃在西域来往使 者口粮主要 由各异站供应或 自带 , 而且自带的可能性要更大些 。从藏文简犊的记载来看 , 从于闻至罗布地 区各骚站的粮食主要也是由这两个地方供应的 。 此外 , 信使还可以领受所谓的 “信使田 ” 维持自身的生活 。 《综录》 第13 条 就 记 有 : “扎热领受信使田一突 @ ” 。 而骑站的供应则好象主要由所谓的骚户承担起来 。 日 本学者池田温在 《中国古代籍帐研究》 中所收吐蕃统治时期敦煌出土的文书 中 记 有 : “右弟子薄福 , 离此木乡 , 小失翁母 , 处吁大蕃 , 配充骚户 ” 。 这些骚户的负担在当时 是很重的 , 以至于造成了 : “受诸辛苦 , 求死不得 。 乃贪生路 , 饥食众生血 肉” 的悲惨 情形 ” 。 在这种情况下 , 骚户们便纷纷起义 , 反抗吐蕃的残酷统治 。 斯坦因 所 收 的 1438号文书 《书仪残卷》 中便记有骚户吧国忠 、 邢兴 、 张清等发动的起义 , 使得 吐 蕃 “人吏散 乱 , 难与力争 ” 。 可见起义声势之大了 。 《册府元龟》 卷九六一外臣部土风三云 : “ ( 吐蕃 ) 每骤百里 。 随水草而居 , 不常 厥所 。 ” 王忠先生认为此 “乃谓骚站随水草而居 , 不常厥所 ” @ 。 此说不确 。 作为骚站 是不可能没有稳定的驻所的 , 上引 《综录》 第136 条简犊亦明言释吏有其驻地 。 而 且 吐 蕃在西域的骚站有许多是设在堡塞之 ‘一卜的 , 如上引 《综录》第3 13 条记有 “囊与处 之 堡 塞有四 名吐蕃人在一个骚站⋯ ⋯ ” 。 在米兰地 区所发现的那个吐蕃堡塞显然也 当为一个 吐番异站的驻地 。 《综录》 第29 9条还记有 : “大夏和玉慕两骤站 , 在 巴尔 本 ( 地 名 ) ⋯ ⋯ ” 。 等等这些至少说明吐蕃在西域的骚站是有稳定驻所 的 , 而 并 非 是 “不 常 厥 所 ” 。 《册府》所云当或指骚吏的巡视情况 , 或指牧区异站所配异户的生活情况而并非释 站本身 。 此外 , 史乘的记载还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明 , 吐蕃骚站不仅有其常驻之所 , 而且有些大的骤站还 12 1 有馆释 , 供来往使臣 、 行人居住 。 如吐蕃勃令释就有所谓的鸿护馆公 。 唐长庆元年 (公 元821 年 ) 刘元鼎出使吐蕃时曾 “至糜谷 , 就馆 ” 。返回时吐蕃元帅尚塔藏就 “馆客” 其 于大夏川 。 《新唐书 · 地理志》都州条所记之 “列异” , 在 《旧唐书 · 吐蕃传》中便直 呼其为 “列馆 ” 。 这些馆异在西域的一些绎站 中也是应当存在的 。 当然 , 与其他制度一样 , 吐蕃在西域的异站也是逐步完善的 。 《综 录》第2 7 1条 便 记有 “在新 巴尔本⋯⋯此侧⋯ ⋯增设一所骚站⋯ ⋯颁令于部落” 。不仅如此 , 从这枚简胶 中我们还可以看到 , 吐蕃是如何利用其绎站对于分散于西域各地的部落传达政令 , 实施 管理和统治的 。 所以 ,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 骚站的增加就意味着吐蕃势力的扩张和对这 一地区统治的加强 。 释站制度最重要的作用也就在于此 。 正因为释站制度有如此重要的作用 , 所以吐蕃对释站的组织及异传制度都有一套完 整严密的管理方法和规定 。 张广达先生在上引文的研究中指出 : “吐蕃通过异传发送的 公文照例有有关官员的押署和 日期 , 沿途签发也有极为严格的手续 。 公文信扎分急件 、 平件 , 急件由骑士护送 , 沿指定路线 、 异程昼夜兼行 , 而且一般使者不得与之 结 伴 同 行。 诸如此类的细节具体反映了吐蕃骤传组织的严密 , 运行手续的完善 , 其因枉道 、 稽 延日期等等而受惩处的规定 ” 。 新疆出土的藏文木简表明这些规定在西域也是通行的 。 如 《综录》第 344 条记有 : “金册钟向尚悉诺热报告 : 已盖印送往 于 闻” 。 第 134 条 记 有 . “给 巴本以下和突厥吸尔以上斥候之木犊 : 新增的 ( 斥候木犊 ) 不能遗失 , 专门送 往都善 , 不得怠惰 , 夜以继 日 , 偷懒惰怠而延误者严予惩罚” 。 第 135 条记 有 : “毕 当及 多赞森木抱于兔年夏季六月二十二日从和闻往都善城骚站骚传 : 增加斥候之木犊急速递 送 , 抓紧时间 , 不得延误 ( 晚间住宿有定 ) , 如耽误或不送 , 将从严 处 罚 ” 。 第2“条 更记有 : “从和闻释站发给都善岸本书信 : 一天一夜要行五个释站 , 此木赎迅速紧急送往 高齐巴 。 木犊不能按时到达或有失误 , 依法惩办 。 从和闻 · ·⋯旧 ⋯⋯ ” 。 由此我们可以 看出 , 吐蕃在西域对于骚递 的行程是有具体规定的。 从 “依法惩办” 的记述来看 , 对于 传递中的延期或失误的惩处 , 吐蕃还有一些法律性质的规定 。 另外 , 对于塘报公文的发 送 、 接收吐蕃更有许多具体的规定 。 如 《综录》第167 条记有 : “火速分 释 站 传 递 塘 报 , 按顺序先后 , 不要错乱 ; 若仍送不完 , 另派他人接替 ” 。 第 169 条记有 : “从 甲 玛 往悉那都交付之塘报异传大小木赎 , 交与住在悉诺都之释吏” 。 从第16 8条所云记 “塘报 释传之背子 , 约有满满十七背” , 可知当时从于闻到都善来往的公文量是很大的 , 这从一 个侧面可以反映出吐蕃在西域统治之严密和吐蕃骚站任务之繁重 。 综上所述 , 我们可以看 到吐蕃在西域实施择站制度的情况如下 . 1 、 吐蕃在西域的释站一般由四个人组成 , 即骚站长 、 释吏 、 寮属 、 伙夫 。 有的还 有伙夫之仆役 。 2 、 骤站各个成员主要来自西域 的吐蕃部落 。 有些释站就设在 当地部落中, 有的则 设在 吐蕃在西域所建的堡寨中。 3 、 在西域的吐蕃释吏除负贵接待往来使者 , 传递墉报信件外 , 还有巡边的责任 , 与吐蕃的守边斥候有某种合一 的趋向。 122 4 、 异站的供应主要由释户承担起来 , 通过于闻或都善发往各个释站 。 信使往往自 带口粮 , 吐蕃还配以 “信使田 ” 维持信使的生活。 5 、 对于骚传中的行程 、 顺序 、 交接方式都有严格的规定 。 对于异传中的延期或失 误亦有具体的惩罚措施 。 6 、 从来往于都善 、 于闻之间的绎传公文数量之繁多来看 , 吐蕃在西域的统治还是 比较严密的 。 注释 : ¹ 王尧 《吐蕃金石录》 , 文物出版社19 8 2年版 , 第 3页 。 º Á 载 《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 , 中华书局1 9 8 2年版 。 » 这方面的论文还有陈庆英 、 端智嘉 《一份敦煌吐蕃释递文书》 , 载 《甘肃社会 科学}} 19 8 1第 3 期。 (、 F · W 托马斯 , 《有关西域的藏文文书》 第二 、 三卷 。 ¾ 周伟洲 《吐谷浑史》宁夏人民出版社19 8 5年版 , 第135—136 页 。À 王尧 、 陈践 《吐蕃简犊综录》 , 文物出版社19 8 5年版 , 第135 条。 ¿ 《世界境域志》第2 55 一256 页 , 米诺斯其注文 。 À 《综录》第33 4条。 释吏 , 藏文作 T s hi d p o n 。 陈庆英在上引文中据 《太平广记》卷一五二引 《嘉 话录》所记 , 译作置顿官 。 @ 突 , 藏文作d o r , 吐蕃计量土地的单位 。 一突等于 10 亩 , 参 看 姜 伯 勤 《突 地 考》 , 载 《敦煌学辑刊》 19 8 4年第 l 期 。 池田温 《中国古代籍帐研究》录文第25 1条。 19 7 9年版 , 第5 46 页 。 见史苇湘 《吐蕃王朝管辖沙州前后》一文附录 。 载 《敦煌研究》创刊号 。 《新唐书》卷四十地理四陇右道都州条 , 中华书局标点本 。 《新唐书 · 吐蕃传》 。 ((l 日唐书 · 吐蕃传》 。 ( 作者工作单位 : 西北 大学西拓历 史研究室 ) 责任编解 : 潘志平 12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