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元一统志_作者及版本问题

《元一统志》作者及版本问题 齐 永 久 《大元大一统志 》 ( 以下简称 《元志 》 ) , 是元初官修的一部全国地方总志 , 共六 百册 , 一千三百卷 , 今虽已佚残无几 , 但它取材广泛 , 资料丰富 , 体 例 严 密 , 卷恢浩 繁 , 为元以前历代全国总志所不及 。 “设使其全峡尚存 , 学者必奉为鸿宝 , 而 《元和郡 县志 》 、 《太平寰宇记 》不得专美于前 , 明清二代之 《一 统志》亦未能独步于后也 。 ” ¹ 《元志 》在中国历代总志的编撰史上 , 占有重要地位 , 其对明清两代 《一统志 》的编撰 起了开创体例的作用 , 且对其他方志的修撰也有很大影响 。 因此 , 《四库全书总目 》断 言 《明一统志 》 , “其义例一仍 《元志 》之 旧 , 故书名亦沿用之 。 ” º 而 清 修 《一统 志 》 , 又因袭 《明一统志 》 。 《元志 》在明朝中叶已散佚 。 金毓做先生致力于该 书 的 辑遗与研究达数年之久 , 成 《大元大一统志 》残本十五卷 、 辑本四卷 、 考 正一卷 、 附录一卷 , 载于 《辽海丛书 》 第十集 。 后来 , 赵万里先生汇辑残本 、 抄本 、 《永乐大典 》等各种明清典籍中的佚文 , 编为 《元一统志 》辑本十卷 , 由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于一九六六年出版发行。 虽然前人对 《元志 》的研究与整理 , 已 下了很大功夫 , 而千虑一失 , 在所难免 。 本 文拟就 《元志 》的作者 、 版本问题 , 谈一点不成熟的意见 , 请读者指正 。 《元志 》的作者 , 以往著录 、 题跋 、 考证 、 或辑本题款 , 多数只注明李兰盼 、 岳铱 等撰 , 完全不提及真正作者虞应龙 。 如 : 焦兹 《国史经籍志 》及杨士奇 《文渊阁书 目 》等书 目 , 不言作者 。 王折 《续文献通考 》 、 黄虞樱 《千顷堂书 目 》 、 倪灿 、 卢 文 貂 《补辽金元史艺文 志 》 、 瞿铺 《铁琴铜剑楼藏书 目录 》等题为李兰 矜、 岳铱等进呈 。 《四库全书总目 》称 《元志 》为岳铁等修 。 吴赛考证 《元志 》 , 以为是李兰胎 、 岳 铱等 “纂上” » 。 近人赵万里先生亦承袭前人之说 , 以为是李兰盼 、 岳铱等撰修 。 以上记载致误的原因 , 一在于当时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 大凡官修 著作 , 往 往 以领 修官员充为作 者 ; 二为缺乏认真考察 。 钱大听又以为是同名两部书而作者有四人 , 其 《元史 。艺文志 》 卷二称 : 札马刺丁 、 虞 应龙撰 《大元一统志 》七百五十五卷 , 李兰盼撰 《大元一统志 》 一千卷 。 钱氏所论 , 盖误 《元志 》有二种版本所致 。 今就王士点 、 商企翁 《秘书监志 》 记载的 《元志 》修撰经过考之 , 虞应龙为撰修 《元志 》花费二十多年心血 , 应是该书的 主要编撰者 。 首先 , 虞应龙被诏进京 , 不久即任秘书少监 主持修志事务 。 元世祖统一中国后 , 从臣 下之请 , 为 “以表皇元疆理无外之大 ” , “ 诏大臣近侍提其纲 , 聘鸿生硕士 , 立局置属 疤其事 。 ” ¼ 李o斗 《元史 ·世祖本纪十一、 :室元二十三年(12 8 6年》二月丙寅 , “以编地理书召曲阜陈俨、 京兆肖鹅 、 蜀人虞应龙 , 唯应龙赴京师” 。 虞应龙是至元二十四年九月到京师的 。 “奏奉 圣 旨取发到秀才虞应龙 ,付监 (指秘书监 ) 见行编类地理文字 。 行下校书郎杨将士 、 周将 士 , 就虞柏心先生 (即虞应龙 )处计会编类 。 ” ½ 据此 , 可以清楚地表明 , 虞应龙到达京师 之后 , 即受任主持修志事宜 , 至元二十七年任秘书少监 。 许有壬作 《大一统志序 》言 : 至元二十三年丙戌 , 江南平而四海一者十年矣 。 集贤大学士中奉大夫行秘书监 事札马里鼎言 , 方今尺地一民 , 尽入版籍 , 宜为书以明 一统 。 世祖嘉纳 。 命札马里鼎 泊奉直大夫秘书少监虞应龙等 , 搜辑为志 。 ¾ 札马里鼎为札马刺丁的译音异写 。 虞应龙自到京师 , 便担任了修志的实际工作 。 而 札马刺丁 ( 西域色 目人 ) 虽以行秘书监事主持其事 , 但未任具体编撰事务 。 按元制 , 蒙 古人和色 目人在政府机关中担任正职 , 汉人 、 南人处于次要地位 。 除极个别的例外 , 汉 人 、 南人不可能在政府机构中担任正职的 。 另外 , 一般来说 , 元初的蒙古人和色目人的 汉文水平和对汉 文书 烟草专卖行政处罚文书英文书写纸用a4纸打印行政执法文书范本护理文书的书写规范及要求原告诉讼文书送达地址确认书 籍的熟悉程度是不很高的 。 虞应龙是 《元志 》的主要撰修者 , 《秘 书监志 》中 , 没有李、 岳二人参予修志的任何记载 , 他们只不过是作为领衔大学士把修 撰成书的 《元志 》向皇帝进呈而已 , 当然不是真正的编辑者 。 其次 , 虞应龙在主持修撰 《元志 》之前 , 已 经 著 有 《统同志 》 , 而 《元志 》是 以 《统同志 》一书为基础编撰而成的 。 《秘书监志 》卷四记载 : 今准湖广行省咨该虞应龙状呈 , 正理会地理勾当 , 数年用功 , 将古今书史传记所 载天下地理建置、 郡县沿革、 事迹源泉 、 山川人物及圣贤赋咏等分类编述 , 自成一 书 , 取 《汉书 》王吉所云 : “春 秋 所 以 大一统者 , 六 合同 劳动合同范本免费下载装修合同范本免费下载租赁合同免费下载房屋买卖合同下载劳务合同范本下载 风 。 ” 名其书 日 《统同 志 》 。 上以发扬圣朝混一海宇之盛 , 其书见行纂修成稿 , 拟就沿途并力抄写正本 , 一就进呈 。 今湖南道宣慰司应付站船二只 , 装载 《统同志 》文书 , 诚恐前途水路不 通 , 乞照依中书省咨文应付铺马二匹 , 移前路官司应付人夫车子般载事。 今人张国淦先生考 《元志 》始末 , 已注意到 《统同志 》与 《元志 》的关系 , 他说 : “应龙先尝著有 《统同志 》 , 其来京师 , 湖南道宣慰司付站船二只 , 装载 《统同志 》文 书以俱 , 既至则以秘书少监主持修志 , 历时甚久 。 由此 可 以 推知 《大一统志 》殆即用 《统同志 》为蓝本也。 ” ¿ 这一论断是完全合理的。 《秘书监志 》虽记焉不详 , 但虞应龙在从事 《元志 》的撰 修时 , 是以 《统同志 》为蓝本 , 而又利用秘书监可 以见到的文献 、 方志及各个行省呈送 的图志 , 加 以充实 , 于是撰成千卷巨著 , 是不言而喻的 。 至元三十一年 ( 129 4年 )十月 , 《元志 》初稿完成后 , “应龙谓比前代地理书 , 似为详备 , 然得失是非 , 安敢自断 , 尚 欲网罗遗佚 , 证其异同焉 ” À 。 这又进一步证明虞应龙是 《元志 》的作者 , 否则 , 他不 会说 “安敢自断 ” 之类的话 。 第三 , 由 《秘书监志 》开列的修纂人员名单考察 , 虞应龙也是其中的主要成员 。至元 三十一年八月记 : 今将元 ( 原 ) 准拟用编写秀才虞应龙等十名支请饮食分例 , 呈奉都堂钧旨 , 准 呈到各各姓名及在后节次 , 续准人数开坐回关本部去讫 。 一元准少监虞奉直 ( 即虞应龙 , 奉直谓奉直大夫 ) 赚移关兵部呈奉都堂钧 旨, . 4p每. 支给饮食分例 , 额定编写秀才一十名 : 虞应龙 方 平 宗应星 朱孟犀 管本孙 朱 谦 崔文质 余世昌 汪世荣 高季材 一续准少监虞奉直碟于前项 秀才补替事故还家人员 ( 略 ) 。 因此 , 当时人都以为虞应龙是 《元志 》的编撰者 , 如元八苏天爵云 : “至元间 , 尝 命秘书少监虞应龙等修 《大一统志 》 。 ” Á 刘必大亦云 : “至元 间 , 世祖在御 , 诏宰臣 召秘书少监虞应龙 、著作郎赵秋 ( 秋当是作之误 ) 以职方所上版图 , 纂为 《一统志 》 。 ” 夏镇亦曾云 : “时柏心虞公 、 耐庵赵公方入秘书 , 取 《舆地要览 》 ( 即 《舆地胜览 》 、 《寰宇记 》 ( 即 《太平寰宇记 》 ) 等诸书 , 掂考订正 , 纂集 《大一统志 》 。 ” @ 根据以上考证 , 应该恢复历史本来面 目 , 实事求是 , 承认虞应龙为 《元志 》作者 , 并正确评价他对中国方志史所作的贡献 。 二 钱大听曾倡 《元志 》有 “初修本 ” ( 或说 “至元本 ” ) 与 “再修本” ( 或说 “大德 本” ) 二种版本之说 。 吴赛驳之 。 及至金毓敝作 《大元大一统志考证 》 , 又赞成钱说 , 并为之论证 。 赵万里先生亦有 “重修 ” 之说 。 钱 、 金 、 赵三人实误 , 无论是修纂 , 还 是刊行 , 《元志 》仅有一本。 钱大听认为 《元志 》有两种版本 。 其理由 : 一是编撰者不同 。 “初修本 ” 为札马刺 丁于元世祖时请修 ; “再修本” 是元成宗时由赵作请修 。 一是 “许 有壬受诏制序 , 其文 略不及大德重修事 , 似当时所刻者 , 乃是至元本非即此本 (按 : 指他所 说的 ‘大德本 ’ ) 。 ” 今就 《秘书监志 》考之 , 钱氏之说不足为据 。 《秘书监志 》为元秘书监著作郎王士 点 、 商企翁根据本监秘书文碟 , 于至正二年编撰 。 其中 , 对于 《元志 》编辑始末 , 叙述 甚详 。 “凡修纂年月 , 校写人 员 , 装 演 书 画 匠 禄 食 , 缮写纸札 , 收掌储藏 , 靡不周 至 。 ” @ 它的可信程度 , 大大优于其他人的评论 。 《秘书监志 》卷四记载 : 大德五年七月初二 日 , 准兵部关奉中书省判送本部呈秘书 监 关 据 著作郎赵作 呈 , 照得编类天下地理志书 , 备载天下路 、 府 、 州 、 县 古 今 建 置沿革及 山川 、 土 产 、 风俗 、 里至 、 宦迹 、 人物 。 赐名 《大一统志 》 。 续有辽阳 、 云南远方报到沿革 及 各处州县 , 多有分拨陆改 , 不同去处 。 除将 《至 元 大 一 统志 》重行校勘 、 添改 外 , 须选通儒通行写静进本 , 以备御览 , 实为重事 。 由上引记载来看 , 大德五年 ( 130 1年)赵作所请的目的 , 不是象钱大听所说的为了重 重修 《一统志 》 , 而是因为至元二十四年建立了辽阳行省 , 云南行省因地处边远 , 所 属各路州县建置各又变动 , 故需要继续编写辽阳 、 云南 ( 还有甘肃 ) 部分 , 并对其他行 省部分 , 参照成宗时代的行政设置 , 作相应修改 。 另一方面 , 要对所编成的《一 统志礼 进行一次全面的校勘 、 编 目、 润色 、 彩画 、 缮写清本 , 以备御览。 可见赵氏所言未尝有 重修之意 , 这一点是极明确的 。 钱大听认为 , 《元志 》有两种版本的另一条理由是 : “许有壬受诏制序 , 略不及大德 重修事 。 ” 以为当时所刊行的为 “至元本” 。 赵万里辑本卷首刊 《元志 》书影二页 , 题 为 “大德刻本 ” 。 似乎 《元志 》确有两本 , 其实不然 。 10 6 吴赛在 《元大一统志残本跋 》中 , 即以许有壬作序没有提及 重修 之事, 认为 《元 志 》仅有一本 。 其说虽是 , 然而提出的理由并不充分 。 他没有注意到序中提到一个重要 的问题 , 那就是 《元志 》的主要编撰者虞应龙自己说 , 《大一统志 》 “ 比前代地理书 , 似为详备 , 然得失是非 , 安敢白断 。 尚欲网罗遗佚 , 证其异同焉 。 ” 确实 , 从 《秘书监志 》的记载看 , 在至元三十一年十月初步完成七百五十五卷的基 础上 , 元贞 、 大德年间 , 又征集到辽阳 、 甘肃 、 云南三省图志 , 以充实原书的内容和篇 幅 , 并且对原书做了进一步的校勘 , 许序特意提到虞应龙的这段话 , 说明元贞 、 大德以 后 , 是为了进一步的充实、 提高原书 , 而不是重修 , 请看 《秘书监志 》卷四记载 。 至元三十一年八月 , “未发到路分 , 催会发下 , 接续编类 。 ” 元贞二年十 一月 , 著作郎呈 《大一统志 》凡例 。 大德元年三月 , ’ “据秘书监著作郎呈 . 近为编写云南地理文字” , “放支江淮夹纸二 千五百张 , 好心子笔五十管 , _匕等细墨一斤 。 ” 大德二年五月 , “编类到云南等处图册 , 通计五十八册 , 未曾装裱 。 ” 因此须找到 裱捎匠 、 领取 “裱褚物料” 。 大德三年七月 , “辽阳 等 处 图 志并 《至元大一统志 》全部 目录 , 今已编类上净了 毕 , 共八册 ” 。 “裱措物料” 由工部 “应付 ” 。 大德四年四月 , “编类 《至元大一统志 》书 四百八十三册 , 计七百八十七卷 。 仰子 (仔 ) 细校勘 , 若有差讹 , 就为改正 , 仍标出差讹卷目 。 ” 既然题名用 “至元 ” 年号 , 则此书写于 至 元 年 间 , 而且是为了表彰元世祖 “大一 统” 的功绩 , 用意和薯作年代十分通晓 , 但该书的真正完成 , 特 别 是 对 它的增补和改 定 , 乃是大德年间之事 。 大德五年七月 , “赐名 《大一统志 》 ” , 因云南 、 辽阳行省报到 “沿革及各处州县 多有分拨陆改” , “重行校勘、 添改沿革” , 另外还要 “写静进本 , 以备御览 。 ” 大德五年八月 , 呈 “ 四至八到 、 坊郭体式 。 ” 以上所 引 , 不仅证明了 《元志 》的修撰 , 从未停止过 , 而且对其他行省部分 , 也未 提到有作重大修订 、 改编的事 。 而只是对原稿进行校勘 、 添改 。 如 《秘书监志 》卷五提 到 , “照得在先亦有一部 , 见留中书兵部 , 中间多有不同 , 必须发下 , 互相参改 , 庶得 归一成书 。 ” 此呈为赵氏继初二 日后 , 又一次呈请 , 事隔七天 。 此呈证明 , 《至元大一 统志 》稿本曾录副本一部 “见留中书兵部” , 一因秘书监所存稿木 , 已作校改 , 致使兵部 所存副本 盆多有不同” 。 为了 “归一成书” , 因而 “必须发下 , 互相参考 ” 。 又可见该 呈亦无重修之意 。 上引 《秘书监志 》的 两 条记载 , 不但证明了虞应龙 “尚欲网罗遗佚 , 证其异同” 之 语 , 已付诸行动了 , 同时也证明了 《元志 》仍在修撰 , 未尝辍事 , 继续在原稿本的基础 上 , 进行编目 、 充实内容 , 同时又进行校勘 , 以备完善 。 也就是说从未改变计划 , 另请 重修 《大一统志 》 。 这正如大德七年学兰胎 、 岳兹二人奏进时所说的话 , “秘书监修撰 《大一统志 》元 (原 ) 钦奉世祖皇帝圣 旨编集 , 始 自至元二十三年 , 至今方才成书 ” 。 如果 大 德 年 间有重修本 , 他们二人在奏折中不会不加以说明 , 由李兰污 、 岳兹之言得 知 , 《元志 》无二种版本甚明。 故吴赛说 : “ 《大一统志 》以世祖至元二十二年开修 , 落Q7 首尾共历十八年 , 迫成宗大德七年始成 , 而 卜兰禧 、 岳铱等奏进 , 当即札马刺丁等奉救 始写之本 , 未尝有两本 。 ” 0 《元志 》于大德七年成书 , “奉圣 旨于秘府如法收藏” , 世人莫由得见 , 更役有 刊刻流传 。 到了至正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 1347年 2月旧 ) , 中书右垂相伯勒齐尔布哈 “率省臣奏 : 是书国用尤切 , 恐久湮失 , 请刻印以永于世 , 制可。 ” 《秘书监志 》与 许序言之凿凿 , 其无第二次刊本 , 则不待辨 。 《元志 》有大小不同两种版式 , 张国淦已有论说 : “元时官书 , 往往由中书省分发 各路开雕 , 如宋、 辽、 金史及 《玉海 》诸书皆然 。 《大一统志 》刻本之有大小两种 , 或 因非一地所刻而然 , 板式虽不同 , 而实系一书。 ” 这大小两种版式残本 , “卷数亦决 无参差@ ” 。 至于 《元志 》的编撰 , 先后用了十八年时间 , 那是因为该书 “体大事繁@ ” 。 这一 方面固然是由于 《元志 》卷恢繁多 , 以及辽阳 、 云南等行省提供资料的时间较晚有关 , 另一方面还是由于 “用人甚少” 所致 。 据 《秘书监志 》记载 : 至 ’元 二 十 四年 , 只有五 人 , 三十一年 , 也 只 是 十 人 , 大德五年 , 实有十六人 。 包括书写 、 裱褚人员在内 , 最 多时也没有超过二十五人 , 而且屡有变化 , 除虞应龙主持修志无变动外 , 似乎其他人都 替换过 。 其中 , 还因为云南等行省资料没有上报 , 无事可做 , 一度停发孔思逮等五人的 饮食薪傣 。 以如此少的人力 , 完成卷峡浩繁的一部全国性舆地著作 , 确实 “非十数年编 篆不能成也 ” 。 这倒不是他们编纂了 “初修本 ” , 又编 “再修本” 的缘故 。 钱氏考证致误的主要原因 , 可能是由于他 “未考 《秘书监志 》而云然” À 。 其实此 误不自钱氏始 , 试看钱氏所言 : “成宗大德初 , 复因集贤待 制 赵 作 之请 , 作 《大一统 志 》 。 ” 云云 , 盖出自苏天爵 《齐乘序 》 , 序云 : “我国家大德初 , 始从集贤待制赵作 之请 , 作 《大一统志 》 。 ” 苏氏 此 序 与其 《经世大典序录 》所称 “至元间 , 尝命秘 书少监虞应龙等 , 作 《大一统志 》” , 自相矛盾 , 后人考证难以适从 , 不当取其一说 , 而 回避另一说 。 我们在前面已经 论 证 了 赵 氏此项 申请 关于撤销行政处分的申请关于工程延期监理费的申请报告关于减免管理费的申请关于减租申请书的范文关于解除警告处分的申请 的实质 , 故知苏氏修 《元志 》始于 赵作之请 一说 , 是不对的 。 注 : ¹ @ 金毓做 : 《大元大一统志考证 》 , ¾ 《圭塘小稿 》卷五 , 三怡堂丛书本 。 载 《辽海丛书 》第十集 。 ¿ 《中国古方志考 》 。 º 《四库全书总目》史部二十四地理类 À 许有壬 : 《大一统志序 》。 一 、 卷六十八 。 À 《元文类》卷四十 , 《经世大典序录》 。 » @ À 见 《愚谷文存 》卷四 。 @ 《安 南 志 略 序 》 , 转引自张国淦 ¼ 《秘书监志 》卷四 , 《广仓学窘 《中国古方志考份 。 丛书 》甲一集 。 赵万里校辑 : 《元 一统志 · 前言 》。 ¾同上 。 《续资治通鉴 》卷 一 百八 十 《潜研堂文集 》卷二十九 。 七 : 至元二十三年二月 , “丙寅 , 以 À 《元大一 统 志 残 本跋 》 , 《愚谷文 编地理书 , 召曲阜陈俨 、京兆肖粼 、 蜀 存 》卷四 。 人虞应龙 , 惟应龙赴京师。 ” 系出自 《元史 》卷十四 , 世祖本纪十一 。 《元史 》 。 @ 清刻本卷首。 几Q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