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鑫. 关于“周作人史料”的争议问题 [J]. 文教资料. 2000 (03)

一迭客鱼几~ 关奋 “周乍人史料” 前争议问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葛 鑫 日‘ / 、 O (编者说明 ) (文教资料) 曾在 1 986 年第 4 期 、 1 987 年第 2 期刊 出了关于现代著名作家周作人的史料 , 当时引起了海内 外学术界的极大关注 。 (团结报》 (山 西政协报) 等报刊先后 发表文章 , 对历 史事实作了补充说明和辫证 。 北京普迅博物 馆普迅研究室也召开 了研讨会 , 围绕着周作人出任伪职等问 题展开了一场论争 。 近年来, 关于周作人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内情 , 已在各报 刊和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籍中陆续披露 , 人们对 于周作人的 了解更趋于完整 了。 为了有利于促进现代文学史的研究 , 我们在本期组发了 (关于 “周作人史料 ” 的争议问题) 等四篇资料 。 (关于 “周 作人史料” 的争议问题》一文 , 是 1 9 8 7 年任上海电影总公 司导演室党支部书记的葛鑫同 ,志写给 (文教资料》原主编赵 国璋同志的 。 文章对 当时沈鹏年 、 杨克林两同志所发表的 “关于周作人问题的调查记录” 作了必要的情况介绍和说明 , 从一个侧面反映 了 “周作人问题” 的争议起因户争论过程 。 时隔十四年 , 当人们对于作为文学家和普迅二弟的周作 人有了更多认识的今天 , 我们 又一次整理刊布周作人的资 料 , 是希望能为研究者和读者提供多种视角的 、 有参考价值 的研究资料 , 以推进对周作人思想和创作研究的深入 , 这正 是我们的初衷和 出发点 。 如有不当之处 , 恳请各位专家和研 究者提出批评、 建议 。 学林纵横 二000年第三期/六一 自 198 5 年以来 , 我们单位的沈鹏年同志应 《时代摄影 ) 杂 志邀请 , 负责编辑 《历史潜影》专栏 。 在组稿中得到不少周作人 的历史照片 , 为慎重起见 , 与该刊责任编辑杨克林同志一同对周 作人的问题进行 了调查 。 其中的部份资料由南京 师大 (文教资 料》刊登 。 这件事引起了陈漱渝先生的不同意见 , 他认为沈鹏年 “伪造史料 ” , 在 《从周作人说到 民族气节》一文中, 甚 至扬言 “应当诉诸法律⋯ ⋯ 。 ” 在这种情况下 , 我作为沈鹏年工作单位的 党支部书记 , 过 问此事是责无旁贷的 。 为了分清是非 、 弄清真 相 , 我对沈 、 杨二位整理的周作人史料及其争议问题 , 进行了调 查之调查。 我认为有必要把这些事实公诸于众 , 以正视听。 (一 )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的负责同志 , 在 《<毛泽东著作选读> 新编本的特色和意义》¹ 中指 出 : “这次 (对注释 ) 修订 , 根据正 文需要力求全面地客观地反映人物的主要情况和经历 , 避免过多 的断语 , 修正原注中某些偏颇的评述 ; 同时 , 通过人物注释纠王 正文中某些缺乏事实根据的不正确断语 。 ” 并说对 “周作人 ” 的 “注释的修订或者增补 , 都体现了这种精神。 ” (毛泽东选集) 的原注释是 : “周作人 、 张资平在 19 37 年 日 本占领北京 、 上海后 , 先后投降日寇 。 ” 修订后的新注释是 : “周 作人 ( 18 8 5一19 6 7) , 浙江绍兴人 。 曾在北京大学 、 燕京大学等 校任教 。 五四运动时从事新文学写作 。 他的著述很多 , 有大量的 散文集 、 文学专著和翻译作品。 ” 在涉及他的历史问题时 , 新注 释称他在北平 “依附侵略中国的日本占领者 。 ” 当北平被 “侵略中国的 日本占领 ” 时 , 注释把周作人的出任 伪职 , 从原来的断语 “投降日寇” 改为 “依附,’o 据中共中央文 献研究室的负责同志称 , 这是党的文献编辑工作在科学性上的前 进 。 佚文钩沉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的负责同志还指 出 : “时代在前进 , 人 们的认识在前进 。 后来的文献编辑工作理应比先前的文献编辑工 作在科学性上有所前进 。 问题是前进中还有许多不足 。 通过各有 关学科的研究者和广大读者的帮助 , 人们希望 , 党的文献编辑工 作还要有新的前进 。 ” 沈鹏年和杨克林正是有关周作人这一 “学科的研究者” ; 《文 教资料》发表 《关于周作人的一些史料》也是对 “党的文献编辑 工作 ” 的一种 “帮助 ” 。 他们对周作人问题的调查 , 就是为 “ 后 来的文献编辑” 作了一项有益的工作 。 (二 ) 周作人研究是一个学术问题 , 沈鹏年和杨克林结伴对周作人 问题进行学术调查 , 组织上是了解的 , 杨克林告诉我 , 调查回来 时 , 他把周作人的情况向本单位和 出版局领导汇报过 。 沈鹏年也 把调查情况向 “上影” 导演室的党政领导作了汇报 。 导演室支部 于 19 86 年 6 月 14 日经支委会讨论通过 , 把沈 “为 (时代摄影》 画报编写 《历史潜影》专栏 ” 和 “从事学术调查 ” 等情况 , 用书 面报告了上海市电影局党委 。 沈 、 杨二位的调查取得了一些成果 , 此举引起了中央有关部 门的重视 , 于 1 986 年 5 月 , 派了几位高级 干部携带编号公函 , 来 “上影 ” 和沈鹏年同志联系 。 我是沈所属基层组织的党支部书 记 , 由我介绍他们和鹏年见面 。 鹏年谈了调查经过 , 并把他和杨 克林一同整理的记录复印件 , 请他们转呈中央有关部门 。 当时 , 他们赞扬了沈 、 杨二人的调查工作 ; 把 《毛选》注释修改名单中 有 “周作人 ” 的情况告诉了鹏年 ; 并表示调查和部份材料可以公 开发表 ; 还说 《新文学史料》在 19 8 3 年透露 “周作人在敌伪统 治时期与我地下组织有联系 ” , 是中央 负责同志批准的º 。 因此 , 南京师大 (文教资料) 在 19 8 6 年 名 月发表了有关周作人的部份 || ||川川川||||| |||| . |l 二000年第三期/六三 学林纵横 调查材料。 由此可知 , 鹏年和克林从事的这项学术调查 , 是很有意义 的 、 也是合法合理的 。 (三】 19 86 年 10 月 17 日, 陈漱渝在打印的 (敌伪时期周作人思 想 、 创作研讨会》通知中 , 指责 “南京 《文教资料》刊出 《关于 周作人的一些史料》后” , “引发出有关鲁迅和周作人关系的种种 言论” 。 他断定发表的 《周作人史料》是 “不正确的 ” 。 他认为 “研讨敌伪时期周作人思想 ” 要和抗战爆发前逝世的鲁迅联系起 来 , 要大家 “认识鲁迅和周作人的分歧 ” 。 他邀请了 “持不同意 见 ” 的人士在 n 月 12 日举行座谈 。 从预定的八条重点讨论提纲 看来 , 这次会议的内容概括起来就是 : 批判周作人 、 驳斥许宝马 癸、 杯疑高炎 、 质疑沈鹏年 。 (他们借用 (周作人 日记》, 说许 “此人亦是狐狸也 ,’) 总之 , 对 《文教资料》刊出的史料全盘否 定 。 在粉碎四人帮整整十年以后 , 又掀起了一次 “彻底批判 ” 周 作人的 “高潮 ” 。 紧接着 , 陈漱渝又 以 19 8 7 年第一期 (鲁迅研究动态) 的全 部篇幅 , 发刊了 (敌伪时期周作人思想 、 创作研讨会资料汇编》 (以下简称 (汇编 ) )。 汇编资料 , 供学术研究参考 , 这是值得欢 迎的。 遗憾的是 , 《汇编》带有片面性的倾向 , 没有全面的如实 地反映 “研讨会” 的情况。 学术讨论 , 见仁见智 , 本来容许不同见解 , 可以数说并存 。 南京师大的 (文教资料》, 一方面发表贾芝 、 高炎 、 罗铮等同志 的文章 ; 另一方面还同时发表与上述文章有不同观点的赵京华同 志的材料 , 发表了便于读者查阅不同意见的 (资料索引》, 受到 读者的欢迎 。 可是 , 从 “研讨会 ” 的 《通知 ) 和 《汇编》看来 , 他们坚持学术民主似乎做得不够 , 甚至不顾恩格斯所说的 “必须 佚文钩沉 遵守文字论战所应遵守的一切规则 ” 。 高炎同志是敌伪时期根据党的指示去做周作人工作的重要当 事人 。 他已高龄八十岁 , 离休后还继续从事党的工作 。 他在百忙 中亲 自参加这次 ‘尸研讨会” , 在会上作了认真的负责任的发言 。 在高炎同志发言以后 , 有一位并不 了解当年历史情况的年轻朋 友 , 针对高炎同志发言中提到 “ 《庸报》要周作人写些文章 , 他 便写 了不少 《药堂语录》, 用 以古喻今 、 借古讽今的方法 , 隐晦 曲折的来上一两句 。 ⋯⋯ ” 便用挪榆的 口吻责问 : “说周作人那 时的 《语录》文 , ‘用以古讽今 (原文如此) 、 借古讽今的方法 , 隐晦曲折的来上一两句 ’ 的同志 , 能否具体指 出是哪 ‘一两句 ’ , 以便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呢? ” 我看 “研讨会 ” 记录 , 看到这里时 , 感到很难过 。 因为我在 “文革 ” 期间的 “大批判 ” 中 , 也受到过 类似的责问。 当时我五十多岁 , . 可以对付这类无理的指责。 如今 我年近古稀 , 而高老更比我年长十多岁 , 他遭到这种无理 的对 待 , 不能不使我感到气愤 。 我与高炎同志不认识 , 但我听过他关 于周作人的讲话录音 。 高炎同志说过这样的一段话 : “在 《药堂语 录》中 , 我印象最深的 , 是 一篇 (中秋的月 亮》。 周作人以月喻 日 , 讽刺 日本反动派 。 他写道 : ‘民生凋敝 , 百物较二年前超过五倍 , ⋯⋯赏月则未必有此兴趣了 。 ’ 他还写 道 : ‘月亮有其可怕的一面 ’ , ‘路上望见在昏黑的天上挂着一钩 深黄的残月 , 看去很是凑惨 ’ , ‘听着豺狼啤叫 , 夜鸟飞鸣 , 大约 没有什么好的心情—不 , 即使并无这些禽兽骚扰, 单是那月亮的威吓也就够了 , 他简直是一个妖怪 。 ’ 我还记得 , 这篇文章发 表在 1 940 年的 9 月 中旬 。 那天的报纸一出版 , 便抢购一空 , 因 为读者都能理解 , 周作人在文章写的 “豺狼 ’ 、 ‘夜鸟 ’ 、 ‘禽兽 ’ 、 ‘妖怪 ’ 是指谁 。 ⋯⋯ ” 高炎同志的这段话 , 正好 回答了这位年轻朋友的责难 。 但 是 , 陈漱渝掌握的 “研讨会” 和 (资料汇编) , 一 缺乏一点儿民主 六四 学林纵横 二000年第三期/六五 的气氛 , 八十高龄的高炎同志在那种 “大批判 ” 的空气中无法畅 所欲言 , 这又能怪谁呢 ? 幸而沈鹏年和杨克林早已把高炎同志的 谈话录了音 , 这段至关重要 、 揭示历史真相 的原话 , 完整地保存 在录音磁带中 , 为周作人研究留下了珍贵的第一手资料 。 在 《汇编》中有一篇公开点名批评高炎同志的文章 , 文中不 但宣布 “对高炎同志的文章提出怀疑” ; 而且否定党 “曾要周作 人去解放区 ” 、 否定 “周作人保存鲁迅先生大批手稿抄本 ” 和 “保护李大钊烈士的遗稿 ” 等事实 ; 最后竟批评高炎同志 “正邪 不分 、 忠奸颠倒。 ” 在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 《关于建国以来 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 和 中央提出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 五年以后 , “研讨会” 的参加者还用这样的手法和态度来对待一 位党龄五十多年的革命老干部 , 实在使人 “心有余悸 ” 。 因为无 数革命老干部在文化大革命中 , 正是被某些人通过 “怀疑一切” 、 “否定一切 ” 而最后 “打倒一切” 的 。 学术探讨要讲平等态度 , 发生争议要讲对等原则 。 这是学术 研究中最起码的常识。 在 “研讨会 ” 上明明有九人发言 , 《汇编》 发表了其他八人的发言 , 唯独缺少高炎同志的发言 。 《汇编》刊 登了公开点名批评高炎同志的文章 , 就是 “剥夺” 了高炎同志发 言的刊登权利 。 (四 ) 在 《文教资料》发表的周作人史料中 , 最有争议的是关于许 宝驳同志的访谈纪要» 。 争议的焦点 , 在于许宝票当初 “游说 ” 周作人时自称的 、 并使周作人 “心照不宣” 的 “我方 ” , 究属何 方 ? 有人认为 , “我方” 是指 “伪方” 。 其根据是许宝驳 自己写的 文章 : “我 当时在伪组织的高层政治圈中活动 。 ” 但是 , 这种理解 是错误的 , 只看现象不看本质 , 不符事实 。 佚文钩沉 《汇编》中的文章认为 , “我方 ” 是指许宝睽本人和 “重庆方 面” 即 “ 国民党方面 ” 。 其理由之一 , “ 1 9 64 年 7 月 18 日周作人复鲍耀明” 的询问 , “ 不提许宝睽 ‘游说 ’ 之事 ” , 是 “ 因为许宝驳是以朋友身分去 ‘游说 ’ 的 , 自然不用说。 ” 其理由之二 , 许宝驳 “和重庆方面有联系 ” , 他 “在完成这 项游说之后 , 便去重庆。 ⋯⋯ 当时周作人以为许宝票与重庆国民 党教育界有联系 , 并想通过他拉上关系 。 ” 这两个理由都是作者 自己的推论 , 用许宝睽先生的话来说 , 就是 “ 以 己意作想当然的编写 。 ” 姚女士说 , 许宝票告诉她 , “史 料是不能做的 ” 。 为何 “有 口说别人 , 无口说 自身 ” ? 鹏年和克林对许宝睽所说的 “我方 ” , 理解 为 “共产党方 面” 。 其根据是许本人 自己的几次谈话和他后来发表的文章 。 许 文写道 : “王定南同志当时作为北方特委 的一名负责人 , 是参与 了研讨并决定 ‘我方 ’ 这一行动的。 若没有他的同意 , 我是不会 进行这项活动的 。 ” 由此可见 , 沈 、 杨二位把许说的 “我方 ” 理 解为 “共产党方面 ” , 不免有些简单化 , 但决不是陈漱渝指责的 什么 “编造 ” 。 我把沈 、 杨二位记录整理的 《访许宝璧同志纪要) 与许本人 后来发表的文章进行了核对 。 其中除 了在个别细节上有一些出人 之外 , 基本事实是完全真实的 , 根本不存在什么 “伪造” 和 “杜 撰” 问题 , 沈 、 杨整理的那篇仅八百余字的短稿特别说明 : “许 宝驳同志准备 自己撰文谈这个问题 , 这时讲了一个梗概” 。 可见 他们早就把阐明这一历史事实的责任 , 留给了当事人本人 。 (五 ) 《文教资料》在周作人的史料中 , 附刊了一则范纪曼同志小 传 , 这是沈 、 杨二同 志根据中共中央 组织部 (84) 组建字第 六山/\ 学林纵横 二000年第三期/六七 12 7 2 号 《关于恢复范纪曼同志党籍》 的文件 , 经调查而写成的 。 在文学艺术界和鲁迅研究界 , 范纪曼 同志 曾被 目为 “大 汉 奸” 和 “大特务” , 被错骂了四十年 。 三联书店 出版的 (晦庵书 话》, 在 《序》和 《海涅 “还 乡 ’, ) 中仍被误为 “汉奸 ” 和 “特 务 ” 。 由于历史原 因 , 不足为怪 。 时至今 日 , 当然应该 “拨乱反 正 ” 了 , 根据 1 9 8 4 年 12 月 30 日中共中央组织部有关指示 , 范 纪曼的工作单位中共上海戏剧学院委员会在 1 9 8 5 年 1 月 31 日作 出决定 , 宣布 “范纪曼同志政治历史清楚 , 没有 问题 。 ” 并指出 “解放后强加给范纪曼同志的一切诬陷不实之词全部推倒 , 给予 彻底平反 , 恢复其政治名誉 , 消除影 响 。 ” 沈 、 杨二位所调查整 理的范纪曼同志的革命事迹有十余万字 , 交 《文教资料》 发表的 只占其中的百分之一 。 我认为 , 这短短几百字正是他们用实际行 动学习和贯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的具体表现。 《汇编》中全文刊登了 1 9 4 7 年 12 月 19 日 (中华民国最高法 院特种刑事判决》第 4 3 81 号判决书 。 判决书宣称 : 北平被侵略 中国的 日本占领后 , 周作人由国立北京大学 “校方指定为 留平教 授 , 委托保管校产” , “ 固经前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及现任校长胡 适具函证明 。 ” 判定 “其所担任伪职 , 偏重于文化方面 , 究无重 大恶行 。 原审既认其曾经协助抗战及为有利人民之行为 , 依法减 轻其刑⋯⋯ 。 ”¼这就反映了周作人当年出任伪职的异常复杂性。 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 , 严肃地弄清历史真相 , 正是我们这辈人不 可推诱的历史责任 。 最近上海人 民出版社出版 、 中国人民政协上海市委员会编的 ( 旧上海的帮会》一书中 , 发表了一篇 《我利用顾竹轩的掩护进 行革命活动》。 这个 “闻名上海的杀人魔王 ” , 众所周知的大流氓 和大汉奸 , 由于党 的教育 , 在抗战期 间做了有 益的工作 , 本着 “党和政府对于每一个对革命事业作过贡献的党外人士是不会忘 记的” 精神 , 给顾竹轩作了说明 。 这正是我们党的英明和伟大 。 对顾竹轩尚且如此 , 为什么对周作人反而不能置一词呢 ? 对待一 个人的政治历史问题 , 不能抱成见 、 逞意气 、 图虚誉 。 从去冬到今春 , 沈鹏年被蒙上所谓 “伪造周作人史料” 的恶 名 。 作为沈所属党支部的支部书记 , 我要郑重声明 , 这不是事 实 。 最近 (5 月 9 日) 高炎同志给鹏年来信, 他说鹏年 “为党的 工作 , 不眠不休 , 生活艰苦 , 是人所共知的 。 ” 他劝鹏年 “要注 意休息 , 对一些事情 , 要心胸开阔 , 是养生的要素。 当前我们都 忙于自己的工作 , 无暇打一些无聊的笔战 。 功 、 过 、 是、 非 , 总 会有分晓的 。 ” 我完全同意高炎 同志的意见 。 一九八七年五月六 日—二十日 (本文作者 : 上海电影总公司导演室原支部书记 、 导演) 注 : ¹ 龚育之、 逢先知文 , 载于 198 6 年 9 月 9 日 《人民 日报) 。 º 参见 《新文学史料) 19 8 3 年第 4 期贾芝 ( 关于周作人的一点 史料》。 » 许宝驳的文章 (周作人 出任华北教育督办伪职的经过》 已在 19 86 年 n 月 29 日 ( 团结报) 发表, 现收入 (周作人印象》 一书。 ¼参见本刊转发的 (审讯汪伪汉奸笔录》 (摘引) 。 |!111 . | l||引划.|| .l.eeesl| .llllwe!l|l lllselll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