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李行的“永不服输的精神”——《汪洋中的一条船》的幕后幕前

【doc】李行的“永不服输的精神”——《汪洋中的一条船》的幕后幕前 李行的“永不服输的精神”——《汪洋中的 一条船》的幕后幕前 开拓史".虽然本片在制作规模和导演的功力上都颇为可 观,无奈时不我与,卖座情况远远达不到预期,巨大的经 济亏损导致李行被迫从导演的位子上黯然下台. 台湾电影的大潮从一批享誉多年的老牌导演落在80 年代新崛起的年轻导演身上,其分水岭出现在1983年《大 轮回))与《儿子的大玩偶))的同场对决.《大轮回》由李 行与胡金铨,白景瑞三位大师合导,而儿子的大玩偶)) 则出自侯孝贤,曾壮祥,万仁三位新秀之手,照牌面看是 实力悬殊之战,不料前者的卖座竞惨败给后者,甚至影评 的反应亦有不如.至此,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大局已定. 不过,李行毕竟是愿意提携后进的前辈,所以后来以 制片人的身份,在天下公司筹集资金放手让年轻的导演张 毅执导白先勇的小说玉卿嫂)),以精雕细琢的手艺再现 中国古典文艺的风韵,传承了他们那一辈的理想. 后来,李行又以他在台湾影坛德高望重的崇高地位, 在1989年5月成立"台湾电影导演协会",并出任首届理 事长.1990年第27届的台湾金马奖交由民间接办之后,成 立金马奖常设机构"台北金马影展执行委员会",李行又 被推举为首任执委会主席.近十多年来,他也致力于海峡 两岸电影的交流与合作,不遗余力地推动了多项活动,堪 称是亲身见证台湾电影半世纪起落的关键人物. 李行的"永不服输的精神'' 一一 《汪洋中的一条船》的幕后幕前 BeforeandbehindtheMovieHeNeverGivesup ?黄仁/台湾资深影评人Text/HuangRen 片名:汪洋中的一条船)): 原着:郑丰喜 编剧:张永祥 导演:李行 摄影:陈坤厚 音乐:翁清溪 制片人:梅长龄明骥 主要演员:秦汉(饰郑丰喜)林凤娇(饰吴继钊) 崔福生(饰吴父)葛香亭(饰郑父) 韩苏(饰卖艺老人)江明(饰表哥) 郎雄(饰院长) 出品公司:中央电影事业股份有限公司 留给后辈最珍贵的好榜样 作为一个台湾的影剧新闻工作者,此时此刻站在台湾 的立场,我以为李行导演从影的50年作品中,最值得推崇 18譬:.《IIl2005 的代表作,不是艺术成就最高的《秋决)),养鸭人家)),街 头巷尾》和《路》,反而是1978年被影评人认为较通俗的 反映真人真事的《汪洋中的一条船》,该片虽因"中影"的 政宣立场偏向光明面,不少穷困场面淡化,但仍表现了"永 不服输的精神".而且曾经穷得没有孩子奶粉钱,竞去当 结婚戒指的李行,居然为了争取拍片经费,婉拒百万元片 酬,这种对电影热爱,执着和为求好牺牲奉献的精神,为 台湾影坛留下最值得后辈追寻的好榜样,在两岸三地也不 易找到第二人.李行同时带动男女主角秦汉和林凤娇非常 辛苦拍摄本片,将片酬50万元捐给振兴复健中心和郑丰喜 文教基金会,又因分别扮演郑丰喜和吴继钊,秦,林二人 特以大红包送给郑的父母,也富有人情味.电影着作权受 益人郑丰喜遗孀吴继钊女士,也将所有版权费和"中影" 捐款等等,悉数致力建图书馆,实现郑丰喜造福地方残障 人士,改善家乡教育的宏愿.现在回顾20多年前这些大爱 的人和事更弥足珍贵. 李行由于汪洋中的一条船))叫好又叫座(当年台北 市十大中外卖座片冠军),又拒片酬,"中影"除了发10万 元奖金外,并将春节档期让给李行的《小城故事))首映作 为回馈.李行说小城故事》因而赚钱的收入,远超过片 酬.证明"有舍才有得"是至理名言. 第一部在大陆放映的台湾片 汪洋中的一条船))是中国大陆第一部全国放映的台 湾影片,李行在大陆影坛能普受尊敬,该片的成就该是原 因之一.《汪洋中的一条船))还在大陆《大众电影))杂志 观众票选的百花奖中得到最佳影片和最佳男主角提名. 婉拒百万片酬 由于台湾"中影"是公家机关,不少影人替"中影" 拍戏,都有"不捞白不捞"的心理,因此民营公司300万 元可完成的戏,"中影"非400万不可,据说有一部大片, 光是报销喝咖啡钱就花掉五六十万元. 相形之下,李行为充裕电影预算,婉拒"中影"片酬 的作风便不同凡响,据说当时的总经理明骥反而感到为 难,他对李行说:"你不要片酬,我预算怎么编?"李行 还是很坚持,导演片酬项下打零,因此"中影"管预算高 层人士对李行另眼相看,结果《汪》片超支预算,也没有 人敢说话,都知道李行是真正为戏好,其中台风泡水场面, 因"中影"当时还没有特技摄影设备,到处打听,调集全 省最大风扇造风,又利用游泳池垫高拍泡水场面,都是非 常费钱费事.当时正值冬天,气候很冷,拍鸭寮被狂风吹 倒塌场面,童星欧弟两只小腿被绑起来,以膝盖着地走来 走去,又要冒着狂风豪雨赶鸭子,泡在寒冷水中.这场戏 拍完,两个小孩躲在倒塌茅屋中未出来,引起家长抗议, 没想到小孩说里面比较温暖,才使大人放心. 童星吃足苦头 演郑丰喜童年时代的童星欧弟,是李行花了很长时间 在全省找寻,才在三重市一家中药铺找到,跟师父卖药, 跑过江湖,学过软骨功,可以忍受双脚被绑的痛苦,当李 导演教他表演各种表情时,欧弟很快能领悟,表演得恰到 好处,使李行喜出望外.欧弟一双小腿同时紧绑在大腿上, 以双膝着地走路,起初相当痛苦.先是绑一分钟,练习走 路,慢慢放长时间,绑两分钟,三分钟,后来拍完一场戏 也没有松绑.出生大陆北方的小孩不敢说痛,直到实在受 不了,小孩才通过化妆师要求导演松绑.李行说:现在要 找到这样乖的天才童星,可能很难了. 看过《汪洋中的一条船》的观众,莫不称赞欧弟演得 好.我最欣赏的是,练习骑脚车的戏,屡仆屡起,毫不气 馁,我以为这就是"永不服输的精神",台湾人能够在许 多灾难中站起来,能够在许多外族侵略中永不屈服,也是 靠这种顽强,坚韧的生命力,郑丰喜正是这种精神的代表. 当然,这种精神也是中国精神,李行改编琼瑶以大陆为背 景的小说((哑女情深中也表现了这种精神. 秦汉为戏牺牲 演绑脚戏最辛苦的是秦汉,他年龄大,没学过软骨功, 两个小腿绑在大腿上很痛苦,还要在膝头下装义肢,再罩 上特制的长裤走路,才不会看出纰漏.秦汉为演好郑丰喜 不但忍痛拍片,而且为了忠于剧中人物的造型,宁可破坏 俊美形象,剪掉偶像明星最宝贵的头发,化装成土里土气 的乡村残障人,在流行俊男美女的国语片中,很少英俊小 生肯这样牺牲,令人佩服. 李行特请体能矫正专家指导和训练秦汉,不仅要忍受 血脉不通的痛苦,还得学会以义肢代步的本事.初学装义 肢走路时,秦汉被摔得鼻青脸肿,但为了演好这个角色, 不得不咬紧牙根练习.李行又请外科医生指导怎样装卸石 封面人物 CoverF{gure 膏义肢的技术,可见,秦汉拍每场戏都煞费苦心.李行除 了导戏,半年来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士林片厂,口湖吴继钊 家,北港郑丰喜的老家,当然也够辛苦,导演以身作则, 才能带动工作人员.饰演郑丰喜妻子的林凤娇和秦汉都推 掉不少片约.李行要求他们半年内不能接别人的戏,全神 贯注拍这部片子,林凤娇虽然不必装义肢,但必须向吴继 钊学习,几次访问吴继钊,根据郑丰喜生前的相片簿,揣 摩吴继钊遭受许多内在和外在压力的心态.她是一个真正 肯完全付出的伟大女性,没有吴继钊,就不会有郑丰喜. 难得的是,当时是林凤娇最红的高峰期,经常赶拍三四部 片子.为了演好吴继钊,她不但牺牲多部片约,还捐出全 部片酬,完全以奉献精神来完成这部影片,在当年女明星 争片酬,争排名的风气下,林凤娇的作为也令人钦佩,蒋 夫人曾亲笔写信嘉勉. 原着 《汪洋中的一条船))的原着,是由郑丰喜的100篇短 文,包括7篇附录组成,其中幼年时期的回忆40篇,小学 阶段ll篇,初中阶段l0篇,高中阶段l6篇,大学阶段9 篇,毕业后7篇.成年前的爬行生活的记录占全书六分之 五,是郑丰喜奋斗生涯的主要部分.郑丰喜出生于台湾省 云林县口湖乡的贫农之家,很不幸生下来就是个两腿膝盖 以下畸形的残废儿,在家人伤心而倍加怜爱中渐渐长大, 及至懂事,由于无法站起而只能在地上爬行,就感伤自己 的残缺而自卑和害羞,从此,小小的心灵开始忍受无限的 创伤,其悲苦情状实在堪怜.虽然如此,可是他却有着坚 强的意志,旺盛的求生欲和求知欲,每天爬行上学,风雨 无阻.在读高中以前他一直在地上爬行,考入大学时,有 善心人士徐锦章大夫,被他的精神感动,主动免费为他安 装义肢,使他从20余年的长期爬行中站立起来.当时一副 义肢需要3万元,郑丰喜做梦也不敢想,但是这位仁慈的 徐大夫,却在郑先生念大学期间,前后赠送了他六付义肢. 电影在片头简洁几笔交代婴儿,幼年,小学,高中到 大学的大概轮廓后,剧情以郑氏与吴继钊的爱情故事为发 展主线,穿插幼年卖艺,野外养鸭求生与学脚踏车三段回 溯,再添上郑氏罹患绝症到辞世的一段记录.除片头与回 忆取材自原着中"祖父与我","被我折磨的人","灯塔", "喜从天降","站起来了","伟大的月亮","寂寞的开始", "捡田螺","雨与鸭子","五哥病倒了","我又孤独了", "捡地瓜","台风","学车前后"等l5篇外,主要情节则 取自"继钊与我","摆旧书摊","挣扎","同学情深","我 爱I:1中","结婚"," 演讲 办公室主任竞聘演讲中层竞聘演讲护士长竞聘演讲演讲比赛活动要求对演讲比赛的点评 ","吾女至玉"等8篇,共计23 篇.林清介改编的《汪洋中的一条船》的电影剧本还得了 奖,但李行为了拍片方便,还是请老搭档张永祥重新编剧. 海明威的名言:"虚构的故事,令人感动一时,真实 的故事,令人感动一生." 有大师手笔 首倡"健康写实"的李行,在影片开头,以风雨来衬 托郑丰喜的诞生,象征苦难人生.这是个兄弟姐妹众多的 贫穷家庭,他出生时双脚便畸形,多人主张不要留下来, 幸好祖父反对才未被闷死.也因此郑丰喜从小就在贫穷和 Not24《s_.一-9 残废双重苦难中挣扎奋斗,什么力量支持他一生如此奋 斗?有人指责片中没有表现,其实在童年时代,他五哥曾 对郑丰喜说过:"许多伟人的成功,都是靠自己努力'努' 出来的." 汪洋中的一条船))的童年部分拍得最好,几乎每一 个镜头,每一个场景都可列为大币手笔.幼年的郑丰喜为 长者摇扇,是残障儿争取被人爱的表现,相当感人,童星 欧弟学骑脚踏车的场面,屡仆屡起,表现了无比坚强的毅 力.五哥不准别的孩子嘲笑丰喜,大打出手,丰喜也趁势 抓住一个小孩的腿,叫五哥打个够.李行把几个小孩的戏 发挥得淋漓尽致. 五哥和郑丰喜在田野里养鸭,学习自己养活自己.有 一 天五哥肚子痛,要回家吃药,郑丰喜忘了自己只能爬, 不能走,竞不自量力说:"我送你回去!"表现了孩子的 天真,也更反应天残的辛酸. 在兄弟中,五哥最疼丰喜,四哥虽然"修理"过丰喜, 到头来还是和五哥一起帮丰喜推车子,教他如何骑车,可 见仍手足情深.(四哥修理丰喜的镜头上映时被删除) 6岁时,郑丰喜随江湖老人与猴子为伍,辗转各地卖 艺,跪地讨钱,和猴子一样高,晚间和猫同眠.不久,老 人黯然而逝,丰喜更孤单,只好爬回家乡,为减轻家里负 担,仍避居田寮养鸭.靠爬行捡拾田间的花生,蕃薯,野 菜充饥,又要挖蜗牛喂鸭,篮子挂在脖子上爬行,还要强 忍其他孩子欺侮.遇台风侵袭那场戏特别感人,行动不如 鸭子的郑丰喜,在惊慌中赶鸭进寮,可是水涨迅速,郑丰 喜无助地呼天唤娘:田寮倒塌.幸好父亲和五哥来救,焦 虑寻觅的呼叫,令人提心吊胆.不过导演在这里为强调五 哥的兄弟之爱,让他游过去将弟弟拖回来.木筏上的父亲 却不见了,是导演的疏忽? l0岁时读国小,丰喜无比兴奋,可是上下学爬行十分 痛苦,他忍着痛苦努力读书,直到读高中,才得到校长的 鼓励,安排免费装置义肢,终于能站起来.他更加努力, 考取大学. 片中有不少温馨的好戏,可见50年代台湾社会的人情 味,例如热心校长的鼓励;有善心人士捐赠义肢,郑丰喜 获义肢,终于实现了站起来的梦想;母子相见彼此面露欣 喜,默默无语相望,然后相拥,李行表现的亲情,十分感 人.这是"健康写实"的特色. 又如郑丰喜在大学时,遗失心爱的脚踏车,这是他唯 一 的交通工具,同学集资买一部新车送他.这种友爱也相 当感人.不过,李导演似为影片娱乐性,未着力于郑丰喜 在中学时代害羞,孤僻,自卑感重的内心挣扎的飘零与孤 寂的表现,苦难部分避重就轻,因此对其艰苦卓绝的奋斗 精神表现不够,十分可惜. 伟大的女性 女同学吴继钊更是伟大,大学生,富家小姐,竟然爱 上贫穷的残废人,抛弃物质享受,无视世俗的眼光和父母 的反对,基于教育穷乡的共同理想而坚持爱他,最终嫁给 郑丰喜,并在洞房花烛夜说出筹办图书馆的愿望.吴父起 初反对的态度颇能表现出为人父母的爱心和私心,也显示 20鼍螽|譬l2005?1 了社会道德的两面性:一方面赞颂残障者的奋斗精神,一 方面又拒绝与残障者发生关系.幸好由于女儿的坚持,最 后吴父不但心软,还把聘金l0万元退还,说"只是考验而 已".编导为加强吴继钊和郑丰喜的爱情戏,加了一场台 风之夜,吴继钊勇救郑丰喜,这在原着中并没有,虽可表 现吴继钊的爱心,但让郑丰喜"坐"等,不符合他一生奋 斗求生的性格.吴继钊对爱情戏很有意见,事前曾劝告李 导演不要拍成爱情文艺片. 郑丰喜因自己童年太苦,决心要造福乡梓,大学毕业 便回家教书.婚后夫妇一起印书卖书为筹办图书馆努力. 当选"十大杰出青年",家乡人也以他为荣.他病危时,全 乡民众都为他祈神下跪,求老天保佑.他个人英年早逝的 悲剧,化为全乡的悲剧,甚至是人类的悲剧.最后乩童爬 刀梯,有向神灵与天抗争的意味,不能纯以迷信来评论. 李行在这里发挥了他的乡土情怀,结婚场面又洋又 土,吹吹打打.求神场面爬刀梯,也在强调纯乡土风味. 郑家的场景搭建也有乡土情调,片初有一个场景,是好几 个孩子挤睡在一张床的场面,表现了清寒人家的生活面貌. 影片结构,采一半倒叙形式,从读大学开始,将以往 的艰辛奋斗,适时穿插在各个层面,加强了戏剧效果.却 也造成无法一气呵成的缺点,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李行的电影,多有"影以载道"的说教味道,但是这 部电影,由于郑丰喜奋斗的事迹本身就是最好的 教材 民兵爆破地雷教材pdf初中剪纸校本课程教材衍纸校本课程教材排球校本教材中国舞蹈家协会第四版四级教材 ,用 不着如何强调,就已处处表现了说教主题.因此可以说是 寓教育于艺术之中的电影杰作. 永不服输的精神 在此,我抄录郑丰喜在北港高中发表的演讲词作为结 束语,他说:"多少年来,上苍不断地用贫困,残疾,交 迫来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但它最多只能给我 暂时的挨饿,受冻.深信它,考验不倒我!折磨不死我! 为了生存!为了人性的尊严!为了更美好的明天!我握着 拳头!咬紧牙关!挺起胸膛!勇敢地,乐观地,接受上苍 所给予的一切挑战." 李行作品中的小人物,往往是现实命运的抗争者或牺 牲者,除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中的郑丰喜,还有贞节 牌坊》中的小寡妇,路》中的风尘女,《原乡人》中的钟 理和,《秋决))中的莲儿,这些人都有顽强抗争的生命力, 尤其哑女情深))中出生北方的哑女,因哑一生悲苦奋斗, 对她最大打击莫过于生的女儿也是哑女,造成丈夫迫她堕 胎,又出走,不久婆婆逝世,公公卧病,兄嫂不顾,哑女 刻苦持家,变卖手饰,侍奉公公汤药,教育女儿,可见她 并未被命运击倒,临终仍以手势告诉女儿,无论如何要读 书,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这种"永不服输的精神"是 李行作品的一大特色. (1)吴继钊是非常明理知义的伟大女性她苦心助丈夫成功却不居功.她认为他 们的相爱虽然挫折重重,但毕竟是私事,郑丰喜的成功,是个人奋斗的毅力远大于她 的助力,所以郑丰喜写《汪洋中的一条船》时,她力阻丈夫不要把那段恋爱生活写得 太多.李行筹拍本片时她也建议不要在这方面着力.以免拍成爱情文艺片.但李行因 受过叫好不叫座作品的痛苦.如《贞节牌坊,《玉观音》.《路》评价都很高,却不卖 座,使资方亏本.所以还是以爱情为主轴.叉加了一场原着没有的吴继钊勇救郑丰喜 的台风戏.虽然感动一般观众.却成为本片的"自壁之瑕,领受影评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