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 演剧、仪式与信仰——仪式剧《观音扫殿》的文化功能简论

(doc) 演剧、仪式与信仰——仪式剧《观音扫殿》的文化功能简论 演剧、仪式与信仰——仪式剧《观音扫殿》 的文化功能简论 演剧,仪式与信仰 —— 仪式剧《观音扫殿》的文化功能简论 我国不少地区的传统戏班都有在一个台 口演出结束时举行”扫台”仪式的习俗.该仪 式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称呼,如在湖南,影戏 艺人或称”收台”,”扫台”,或叫”团圆”仪式. 该仪式的目的是为驱散邪祟,以保请戏主家 平安吉祥.各地扫台仪式繁简不一,所请神 灵亦各有别.如四J1l戏班旧俗,会戏演毕,戏 班扮一老末拿扫帚在戏台上扫台.老末作象 征性扫台动作,待其将戏台扫遍,会戏便告 结束.u浙江一带的扫台仪式则是大花脸饰 关公,手执青龙偃月刀,刀上挂着一大串点燃 的千响鞭炮,从上台角至下台角来回挥舞大 刀.整个过程没有台词,只有乐队配锣鼓以助 气氛.关公大刀所到之处,大家避让,待关公 下台,扫台便告结束.而广东则称此仪式为 “收妖”,即戏班在一地演出最后一场结束后, 由一位演员饰神将持筒,从后台驱赶另一位 演员扮的妖怪上场,两相格斗,妖怪为神将杀 掉.表示已经镇邪收妖,可保平安.其中还 有不少地区的戏班是搬请观音出场,或通过 仪式剧《观音扫殿》等来实施这一目的.本文 即拟对《观音扫殿》的渊源,表演及其功能缘 起做些简要论述. 一 观音扫殿》的渊源 《观音扫殿》当本源于古代一些观音戏, 目连戏中观音扫佛殿的情节.大意讲的是妙 庄王的三公主妙善(即观音),情顾修行,坚志 ?李跃忠 不嫁,王甚恼怒而将其贬入白雀寺清修,法号 妙善.一日观音打扫佛殿,诸神在暗中扶持 她. “观音扫殿隋节历史悠久,从目前的发 现来看,该情节最早见于明后期罗懋登的传 奇《香山记》(全名《观世音修行香山记》).此 剧共三十出,写妙庄王第三女妙善,因不肯结 婚立志出家学道,终于历尽苦难在香山紫竹 林修成观世音菩萨.观音扫佛殿的情节见于 传奇第十一出《佛殿拂尘》,讲的是妙善一人 在白雀寺打扫伽蓝殿,殿中的土地神,伽蓝神 等都暗中帮助她让钟鼓不敲自鸣;观音悟得 是众神相助,乃向土地,判官拜谢,众神皆跌 倒.明末清初剧作家张大复亦作有敷衍妙善 故事的传奇《海潮音》,剧中第十出搬演了妙 善(即观音)打扫佛殿的情节,但较之罗懋登 的《香山记》,其情节更为丰富,但已没有神鬼 相助的神秘气氛了. 从仪式剧《观音扫殿》的宗教仪式功能, 以及情节来看,民间上演的仪式剧《观音扫 殿》当是源自《香山记》.《香山记》”观音扫殿” 情节详如下: (外上)【引】(扮土地)领了世尊金 旨,驾朵祥云来至.(鬼判听我吩咐, 今正法明王在此修真,钟不打自鸣. 鼓不打自响,香不烧自着,灯不点自 亮.地不扫自净.用心不得有虚.) 囝匝翻l81 剧作家l戏剧研究{DramaResearch 【耍孩儿】显阴阳在世间.威灵万 古传.三牲降福齐来现,鼓儿打得咚 咚响.宝鼎香炉化纸钱,分明变.作善 的善神相护,作恶者恶鬼相侵. (旦上)【引】富贵似浮云,我甘心 乐道修真.(师父叫我打扫法堂.不免 前去走一遭.) 【清江引】不念王宫多快乐.到此 修行道,下帚尘先飞,帐染罗襟袖,哪 晓碍这勤劳,甘自独守.(先把水洒, 再扫,不免观看佛像一会,此间就是 土地.) 【一江风】告神祗,妙善咱名字, 恳诉奴情意.听闲依.只为不就姻缘, 父王逐赶朝门地.望你相扶持,望你 相保庇.教奴家免受这惶愧.(判也拜 他一拜,(趺介)(扶介)小鬼也拜他一 拜,神祗(跌介)【扶介)(鼓响介) 【前腔】惊疑只听鼓响钟敲,唬得 我难回避,自猜疑,只见宝鸭琉璃,霎 时间灿灿灯光起,神灵暗里知,神灵 相扶持.教奴家受惭惶愧. 明清以降,《香山记》一直活跃在戏曲舞台上, 至于观音扫殿的情节则更广泛上演于各地. 据不完全统计,浙江婺剧,西安高腔,衡阳湘 剧高腔,衡阳影戏,湘潭影戏,浏阳影戏,祁剧 高腔,辰河高腔,粤剧,京剧,陕西关中影戏, 蒲仙戏,福建傀儡戏,贵州花灯戏等均有敷衍 观音故事的剧目,或名《大香山》,或名《妙善 出家》等名目.有的地方则仅演《观音扫殿》情 节,如福建蒲仙戏的《观音扫殿》便已是一个 独立完整的剧目;也有的是将其作为某剧的 一 部分,如湖南衡阳高腔《南游记》第16场《观 音扫殿》便是. 这些剧目的剧情与《香山记》出入不大, 但其唱词,念白则有很大差异了.如福建傀 儡戏《观音扫殿》的情况就是如此.兹举光绪 三十年(1904)该剧的一个抄本中的一段如 82 下,以见其差异: (旦唱)【金桂】好一似白玉遭瑕 玷,咳,火炼真金色更鲜.(风吹1忽一 阵狂风剪剪(又),香呈佛面.卷起宝 炉香烟.吹灭一盏明灯.(插看)汝看 骤起一阵风,捞灯吹灭,搭手吹散. 了.(唱)奴奴须把炉香再烧,明灯再 点,取火点灯不可停.(白)汝看,奴火 点来未届,也人替奴灯点障光.香烧 障齐整.(唱)转眼向灯,香灯如剪. (白)是了.想必伽蓝有显灵.古云:人 间私语,天闻如雷,暗室亏心,神目如 电.咳!(唱)伽蓝菩萨,妙善在此出家, 望汝阴中庇佑.暗中扶持.好事奏闻 天曹,恶事沉埋地府,免受地狱重重 之苦.望尊神昭昭如现,护妙善免受 煎熬.见许伽蓝鬼判,尽斜倒颠(又). 惊的奴心惊胆战,手软如绵. 需要指出的是,不少地方将观音扫殿的情节 发展演变成为了一出仪式剧,主要在演出结 束时用以扫台,如衡东县影戏,福建目连戏, 傀儡戏等的演出.此即本文关注的对象. 二观音扫殿》的表演 对中国古代与观音信仰有关的杂剧,传 奇及地方戏剧目的演出形态,周秋良从角色 行当与人物造型,登场程式与舞台布景,音乐 与宾白等方面作了详细的考察,并指出:”随 着时代,地域文化的不断变化而变化.从总体 上而言,观音戏的不同演出习俗反映了民间 观音信仰的世俗化倾向.,,【即这里我们主要介 绍一下《观音扫殿》这一情节在戏曲舞台上的 一 些具体演绎情形.戏班搬请观音出来”扫 台”的习俗,见于国内不少地区,但其具体演 绎形式各有不同. 有的是由演员扮演观音”莅临”戏台来扫 台,如在河北宽城一带,唱愿影到最后一天晚 上的末场时,要出观音扫台.届时观音手拿拂 尘腾云而上,念:”南海圣佛从南来,脚踩莲 花朵朵开,今日了却心愿事,万世千年永无 灾.”同时拿拂尘掸影窗(表示降甘霖之意), 完后飘然下场.(《承德戏曲全志》,内部资料, 1986年.第434页.)也就是说,宽城演出影 ,当然,要指出的 戏时是直接搬请观音出场的 是它不像人戏那样是演员扮演观音上场,而 是出观音的影偶. 有的则是通过敷衍《观音扫殿》的仪式剧 来完成.如福建莆仙戏,以及当地目连戏,傀 儡戏中广泛存在搬演《观音扫殿》以祛邪的习 俗.叶明生介绍说:”在莆仙戏的宗教性剧目 演出中,常常有一些仪式剧穿插于剧目演出 之前后.如在仙游县,以往《目连戏》演完之 后,戏棚上要出现洒净,收妖的宗教性仪式剧 目《观音扫殿》或《张公打洞》.《观音扫殿》来 自明传奇《香山记》,其佛教的洒净去秽意识 比较明确.” 湖南境内也广泛存在演出《观音扫殿》 的习俗.如辰河戏,在光绪末年成立于贵州 印江县今朗溪区含水的合水围鼓堂,当时松 挑名艺人吴双红曾到围鼓堂教唱《观音扫 殿》等戏.又湖南衡阳高腔在《南游记》一剧 中也有《观音扫殿》一折.《南游记》是一部仪 式功能非常强的”还愿戏”,戏的开头太白金 星命众神为俗民”服务”的念白揭示了俗民搬 演该剧的目的与意义:”原来此处善信人等, 因为人口,田禾,六畜百般等事,陡发虔心,搬 演慈悲戏文,尔等乃一方道主,与他东五里, 西五里,北五里,南五里,中五里,五五二十五 里,不正之神,不正之鬼,一齐锁来,押赴寒 林.”而剧的最后一场”再有佛旨道,今据x国 ×处×乡善信××,命大慈菩萨钩消愿,永无 灾歉”J贝0表明经过演出该剧,已经达到了祛 邪消灾,祈福纳吉的目的.剧中《观音扫殿》一 场的情节与《香山记》相比较也基本没有什么 变化,但其唱词,念白则几乎全改了,显得更 丰富,更通俗了. 从介绍可以看出以上的演出除了伽蓝, 小鬼暗中相助妙善显得有些神秘外,其仪式 性并不突出.那它的仪式性是如何体现,实施 的呢?笔者以为,艺人主要通过以下两条途 径来实现: 第一,通过举行其他仪式来共同”达到” 其宗教仪式目的,如在福建莆田,仙游一带 “《目连》戏演完,必须加演《观音扫殿》.戏结 洗 束后,筵内派人提一桶水倒在台上,谓之’ 棚.之后,掀起三块棚板,表示功德圆满,随 即筵内举行送神仪式”. 第二,将其演化成了一出纯粹的仪式剧. 据笔者2005年8月20日湖南衡东县的考察,当 地影戏班在唱完戏后,要举’扫台”仪式,艺 人们便是搬请观音菩萨出场来扫台.老艺人 郑正平介绍说,扫台也叫”观音扫殿”.扫殿时 需要准备一个鸡蛋,并少量盐,茶,米,谷装在 , 个盘子里,红包一个.尔后出观音菩萨,念 观音赞.观音赞的文词如下: 引白:观音菩萨下凡来.足踏一 双踩云鞋.金珠玛瑙随身带,为主赐 福又消灾. 唱:白衣大士观世音,常为世间 救苍生.千处有求千处应,莲花百叶 救凡民.观音下凡去一转.一保凡民 多清平.二保六畜多昌盛,三保老幼 增福星.四保地方邻里护.招财进金 不离身.五保四通八达胜,六保灾害 不登门.福来远迎祸来远送.七保官 非别方行.八保华堂辉异彩,九世同 居百业兴.十全得美了心愿,恭贺贵 府万事不求人.神归洞府,永降吉 祥! 从郑师傅口述的”演出本”来看,其仪式功能 较其他剧种的是要明显多了.当然,艺人在举 行这些仪式时,也常将一些民间俗信作为辅 助以”达到”目的,如演出前抛洒盐,米,茶叶 等就是这样一种俗信.在中国民间,比方笔者 家乡湖南永兴县一带的民众就都相信这些东 臣圈l83 剧作家I戏剧研究IDramaResearch 西都具有驱邪祛煞功能.而这些东西也广为 术士在道坛,醮坛等作法事时使用. 三观音扫殿》的功能缘起 无论是《香山记》,还是《海潮音》,乃至大 部分地方戏中的《观音扫殿》这一情节,从字 面语言和情节来看,它并不具备禳灾祈福,驱 邪收妖的仪式功能.那它又是如何发生功能 转换,且被一些地区的俗民单独提出来作为 一 个祛邪禳灾的仪式剧的呢?对于这一点叶 明生曾就仙游县民间目连戏的演出,以《观音 扫殿》为最后的”净棚”仪式剧出现做过论述, 他说:”一是取观音’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伟 大的神格力量,对观众及社区平安具有保护 性;二是观音在戏中有许多神在护佑她,同样 也会护佑社区民众;三是观音在戏中有许多 洒扫之表演动作,可以作驱除之意解.因此, 此戏才被民众认可.”“应当说叶先生的分 析是正确的,但笔者以为若要追根溯源,要深 层次地探讨其功能的发生缘起,当有以下几 个方面. 一 ,虔诚地信仰观音.观音信仰在中国 有着最为广泛的民间基础,且深信观音无所 不能.《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载: “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 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 声皆得解脱.若有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 大火,火不能烧,由是菩萨威神力故:若为大 水所漂,称其名号,即得浅处;若有百千万亿 众生,为求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珊瑚,琥 珀真珠等宝,入于大海,假使黑风吹其船舫, 漂坠罗刹鬼国,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称观世音 菩萨名者,是诸人等皆得解脱罗刹之难.以是 因缘,名观世音.若复有人临当被害,称观世 音菩萨名者,彼所执刀杖,寻段段坏,而得解 脱.……”u也就是说,人类的一切苦难,烦 恼,信士只要口念”观世音”,即可得到解脱. 既如此,民众将其请来禳灾祛邪,祈福纳祥也 就理所当然了. 84 二,宗教对戏剧发生,发展的影响.戏剧 的发生和宗教信仰有着密切的关系.我国周 代盛行的蜡祭,是祭祀仪式中颇具戏剧性 的一种,宋人苏轼早以”八蜡,三代之戏礼 也一语道出了其中关系,之后不断有学 者对二者之关系进行论证,其中近人王国维 更明确地指出”后世戏剧,当自巫,优二者 出?.正由于戏剧起源发展于宗教信仰仪 式过程中,因而在漫长的中国戏剧发展史上, 戏剧活跃于各种宗教信仰的意识活动中,成 为宗教信仰活动的一部分,在一些地方甚或 出现宗教戏剧化,戏剧宗教化的现象,戏剧也 常发挥着准宗教的仪式功能. 戏剧完成这一功能的手段是多样的,其 中通过上演神仙道化剧,或上演有着明显祈 福禳灾之目的的剧目如湘剧的《锁拿寒林》等 来达到目的是最常用的一种方式.此外,便是 在演出过程中穿插一些仪式,如开演前请神, 或搬演例戏如《天官赐福》,《八仙庆寿》,《点 魁》,以及戏班初到新建戏台举行的”破台’,仪 式和在一个台口演出结束时举行的”扫台”仪 式等[H]. 《观音扫殿》的搬演既是一种特殊戏剧的 搬演,也是一项特殊仪式的实施,透过此戏不 难看出宗教信仰对戏剧发展的深深影响.当 然,如果要考察扫台戏俗的起源,则可追溯到 道坛的科仪里去,其与道坛的”散坛”仪式密 切相关. 三,巫术思维的影响.巫术是远古人类的 一 种普遍思维,是人类企图对环境或外界作 可能控制的一种行为,英国人类学家弗雷泽 总结 初级经济法重点总结下载党员个人总结TXt高中句型全总结.doc高中句型全总结.doc理论力学知识点总结pdf 出所有巫术赖以建立的两个思想原则, 即”相似律”和”接触律”.巫师根据第一个原 则引伸出,能仅通过模仿就能实现任何他想 做的事情;从第二个原则出发,他断定能通过 一 个物体来对一个人施加影响,只要该物体 被那个人接触过,而不论该物体是否为该人 身体之一部分.副很显然,《观音扫殿》一剧 之所以具有祛邪,禳灾等仪式功能,正是远古 人类巫术思想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舞台上 演员扮演的”观音”或偶戏(皮影戏,木偶戏) 的道具”观音”,在巫术观念的作用下,被当做 了宗教中的观音菩萨.又舞台上还有其他神 灵,如判官,伽蓝,土地等的出场,他们因佛祖 的旨意而来暗中帮助观音,这些情节在巫术 思维的作用下,无疑亦会成为俗民的保护神. 此外,舞台上”观音扫”灰尘的动作,在”相 似律”巫术思想的观念作用下,也被视为是观 音在为俗民,社区祛除,驱赶邪魔,秽气的行 为.而事实上,民间也确实存着戏剧演员这类 “术士”?以帮主家掸身上灰尘的动作作为 为主家扫秽气的巫术行为.如在河北宽城一 带,唱”愿影”到最后一天晚上结束时,影戏班 班主要用一小笤帚,像给衣服掸灰尘一样为 因事求神许愿的人扫一下,表’扫灾”.副 正因为上述几个方面的综合作用,使得 《观音扫殿》这出本身并无仪式功能的戏,演 变成了一出具有祛邪驱煞的仪式剧. 四,小结 仪式剧《观音扫殿》的搬演,虽”荒诞”却 体现了人类求吉祥远灾祸的永远渴求.在生 产力不发达的远古时期,人们除了积极,科学 的社会实践以企改善外,更多的是祈求于冥 冥之中的,那些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神灵. 当然,这一点即使在科技己经相对发达的今 天,人们仍是如此.戏曲在今日的生存,尤其 是在广袤的农村地区仍主要地是为满足广大 俗民的诸如酬神还愿,求财求利等种种需求, 娱乐审美仍不占主要地位. 《观音扫殿》等仪式剧的表演迎合了广大 俗民趋吉避害,祈福禳灾的心理,它也正起着 准宗教的功能.正由于此,所以我们以为戏曲 的发展虽然目前并不景气,但其并不会消亡. 参考文献: [1】中国戏曲志?四川卷【M】,北京:中国ISBN 中心.1995:488. 【2】中国戏曲志?浙江卷【M】,北京:中国ISBN 中心,1997:651. 【3】中国戏曲志?广东卷【M】,北京:中国ISBN 中心.1993:443—444. 【4】罗懋登.香山记.周秋良点校,周秋良观 音本生故事戏论疏【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 2008:62-63. 【5】周秋良.论古代观音戏的演出形态.湖南工 业大学.2010(3) [6】叶明生莆仙戏剧文化生态研究【M】,厦门: 厦门大学出版社,2007:73,299. 【7】湖南地方剧种志丛书(第2册)【z】.长沙:湖 南文艺出版社.1989:165. 湘剧高腔《南游 【8]湖南戏曲传统剧本?衡阳 记z】,内部资料,1980:2,194. 【9】王耀华.福建传统音乐[M】,福州:福建人民 出版社.2000:244. 【1O】叶明生.福建傀儡戏史论【M】,北京:中国 戏剧出版社,2004:877. 【11】林世田,李德范编.佛教经典精华【z】,北 京:宗教文化出版社,1999:283. 【12]宋苏轼.东坡林志[Z】.北京:中华书 局.2007:53. 【13]王国维.宋元戏曲史【M】.北京:东方出版 社.199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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