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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测量和评估方法
赵 英 @卫生部北京医院,北京 (%%$"% A
摘要:测量疼痛的方法包括词语和数字的自我评定量表、行为观察量表和生理学方法。视觉模拟量表 @=;BA和 C6D+44疼痛问卷
表 @CEFA可能是进行疼痛测量时最常用的自我评估手段。CEF是用来评估疼痛过程中具有多方向性的,而且已被证实是一种可靠
的、有效的、有一致性的测量手段;描述语的区分量表 @GGBA运用了复杂的精神物理学技术,是用来分别测量疼痛的感觉和不愉快的
情绪,已证实 GGB具有比率量表性质,是有效的,可靠的疼痛测量方法,被广泛应用于临床。
关键词:疼痛的测量和评估;视觉模拟量表;C6D+44疼痛问卷表;描述语的区分量表;行为方法;生理学方法
中图分类号:7##(> (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H IJ!’ @!%%! A(’ H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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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L+02 3OO2036*-.X O*P.+040<+634 3OO2036*-.
( 成人疼痛的测量和评估
对于疼痛的测量和评估,它们之间的区别始终未明确阐
明。测量好比是一把尺子或级别来确定某物的高度或重量,而
评估是用来确定它是否是这个高度、重量、容量、密度或张力强
度等,这些对于测量都是重要的。由于疼痛的问题远比伤害感
受类冲动的生理传导要多,所以,针对这种复杂的社会 H生理
H行为的难题,需在不同的水平上进行评估。
(> ( YZ[的疼痛评估模型 (JJ( 年 C6D239*\( ] 提出的疼痛评
估模型是世界卫生组织(YZ[)关于损害、致残和障碍的国际分
类(YZ[ (J&%)的一个改进模型。这个分类是定义在 #个级别或
水平上的疾病推论模型。第 (级是异常(既疾病)发生;第 !级是
损害的发生,这时受影响的个体开始意识到异常或出现症状;
第 "级是致残的出现,这时以正常方式进行活动的能力受限或
缺乏。第 #级是障碍的出现,这时个体的经历已经社会化了。障
碍关注的是由于损伤和致残而导致个体经历的社会损失。表 (
用 "个虚构的偏头痛儿童解释了这 #个等级之间的关系。当把
这个模型应用于疼痛时,疾病是疼痛的原因,损害是疼痛本身,
YZ[分类系统将疼痛作为损害的一个例子。
疼痛引起的致残很少引起关注。在 =32,+疼痛评估问卷表 \ ! ]
和 E392+6+3 C6D239*的评估方法 \ " ]中都包含了对致残的测定。然
而,人群中致残测量或程度的有效性还不清楚。Y34Q-2 和
D2--,-提出的功能性致残调查表的测量方法,并证实了它的有
效性 \ # ]。为进一步研究疼痛引起的致残提供了可能。疼痛引起的
障碍是多方面的,包括躯体的、心理的、社会的、精神的。这种障
碍的了解和缓解需要多方面的援助和支持。
(> ! 疼痛描述语及描述语的区分量表 @GGB A 可以使用描述
语来描述疼痛。如:分裂痛、穿射痛、剧痛、绞痛或蛰痛等。这些词
一般的没有外在的客观参考。所以想精确地将疼痛告诉另一个
人或评估疼痛,评估治疗效果,除了专业的疼痛描述语外,类似
“好像”的词语也是必需的。临床研究工作者早已认识各种疼痛
的过程,为此周围神经受损后的烧灼痛或内脏的刺痛、痉挛痛
等描述语常常为诊断提供关键性的证据,甚至提供治疗措施。
近来简单而精致的精神物理学技术发展为疼痛测量方法 ,
用来评价临床和实验诱发的疼痛 \I H ’ ]。这种精神物理学方法使
用了交叉形式配对()CC)程序来确定疼痛描述语 \ $ ] 的相对量
值。GGB是 D236-4P等发明的 \$ H & ],用来纠正现存的疼痛测量方法
的一些不足之处。GGB可以减少偏差,分别评估疼痛的感觉强度
和“不愉快”(快乐)方面,为评估比率 H分级程序提供数据 \J ]。GGB
有两种
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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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测量疼痛的感觉强度和不愉快性,每种表格包
括 (!个描述语,每个描述语 !( 分,在低端是负号,在高端是正
号,病人评估他们正在经历的疼痛的感觉强度或不愉快感的量
值。GGB起源于 )CC程序,对不同药物的敏感性不同,已证明
它对能改变疼痛感觉或不愉快感大小的药物敏感 \’ ];当 GGB和
)CC技术一起使用时,GGB具有比率量表性质,是有效而可靠
的测量手段 \ ’ ];并且 GGB的两种表格具有高度的内在一致性,
因而 GGB能确定测量方法的一致性,鉴别出无效病人,淘汰无
效方面,增加 GGB的可靠性和内在统一性 \ J ]。新近的结果表明:
为了分别评估疼痛的强度和不愉快感,有目的地对疼痛进行多
维测量是重要的 \ (% ]。
(> " 疼痛强度的评价量表 这是目前临床使用最多的一类疼
痛强度评价方法,包括视觉模拟量表 (=;B)\(( ]、语言评价量表
(=7B)、数字评价量表(?7B)等。=;B是一种简单、有效、疼痛强
度最低限度地参与的测量方法;它对能改变疼痛过程中的药理
学和非药理学的处置敏感 \(! ],它与疼痛测量的词语和数字定量
表高度相关 \(" ];作为一种测量疼痛感觉强度的方法,=;B的主要
优点是它的比率衡量性质,它更适合于准确表达从多个时间点
或从多个独立的个体样本获得的 =;B 测量间的百分率差异。主
要缺点是它假定疼痛是一种单一方面的“强度”经历 \(# ],而忽视
表 ( 应用于偏头痛的 YZ[的疾病推论模型
疾病 /0,偏头痛 ^+44偏头痛 C32P偏头痛
每周头痛、畏光
没有致残
与社会隔离
每周头痛、恶心
不能打曲棍球
无障碍
每周头痛
注意力不能集中
旷课
损害
致残
障碍
作者简介:赵 英 ((JI$—),女,山东临沂人,副主任医师,博士后:
(JJ% _ (JJ’ 年于日本东北大学研究生院附属医院麻醉科疼痛门诊专攻
止痛方法的机制研究,研究方向为疼痛和止痛方法发生发展的临床研
究。
慢性疼痛的评估及
康复治疗技术
·继教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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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直观过程中的形式、颜色、质地和其他许多方面。(’)<:?@国内
临床上通常采用中华医学会疼痛学会监制的 <:?卡。在卡中心
刻有数字的 ’% 5A长线上有可滑动的游标,两端分别表示 “无
痛”(%)和“最剧烈的疼痛”(’%)。患者面对无刻度的一面,本人将
游标放在当时最能代表疼痛程度的部位;医生面对有刻度的一
面,并记录疼痛程度。(!)<6?是将疼痛用“无痛 B% C”、“轻微痛
B’ C”、“中度痛 B! C”、“重度痛 B" C”和“极其重度痛 B# C”表示。(")
>6?是将疼痛程度用 %到 ’%这 ’’个数字表示。%表示无痛,’%
表示最痛。被测者根据个人疼痛感受在其中一个数字记号。
’= # 疼痛问卷表 疼痛问卷表是基于多种原因而设计的对疼
痛进行多向性评价的方法。 B’ C D5E*33问卷表 (DFG):’HI’年
D,3J25K和 L/1;,1-/+首先建立一种说明疼痛性质强度的评价方
法 M’N O。此方法将描述疼痛的 ’%!个词分为 "类 ’&组。其 "类分
别是!感觉类:包括疼痛的时间、空间、压力、温度等特点。"情
感类:包括描述与疼痛相关的紧张、自主感受和恐惧等。#评价
类:包括一组评价疼痛强度的词。检测者根据患者的感觉程度,
对每一个词的强度按照 ’ P N级给予评定。’HIN年 D,3J25K在上
述工作的基础上提出了 M’# O较完整、系统的 DFG。从感觉、情感、评
价和其他相关的 #个方面因素以及现时疼痛强度 (FFQ)进行较
全面的评价。共含有 #类 !%组疼痛描述词,每组词按疼痛的程
度递增的顺序排列,其中,’ P ’%组为感觉类,’’ P ’N组为情感
类,’&组为评价类,’I P !%组为其他相关类。被测者在每一组词
中选一个与自己痛觉程度相同的词。DFG评分包括:!疼痛评定
指数 (F6Q)根据被测者所选出词在组中的位置可以得出一个数
值,所有这些选出词的数值之和即疼痛评定指数。F6Q可以求出
#类之和,也可以分类计算。"选出词的总和。# FFQ:用 &分 >6?
评定当时患者全身总的疼痛强度。自 ’HIN 年引入 DFG 以来,
DFG已被应用于众多的急、慢性疼痛实验研究之中,还被翻译为
法、德等多种语言,结果证实其方法具有实用性 M’#9 ’& O、可靠性、一
致性和有效性,且适用证广泛。由于它从不同的角度进行疼痛评
估,所以在疼痛的鉴别诊断中也起着一定的作用9 已成为广泛使
用的临床工具和研究工具 M’I R ’$ O。(!)简化的 D5E*33疼痛问卷表(
?STDFG):?STDFG是在 DFG基础上简化而来 M’H O。由 ’’个感觉
类和 #个情感类对疼痛的描述词以及 FFQ和 <:?组成。所有描
述词均用 % P "表示“无痛”、“轻度痛”、“中度痛”和“重度痛”。由
此分类求出 FFQ或总的 FFQ。B" C简明疼痛问卷表(UFG)又称简明
疼痛调查表 (UFQ):是将感觉、情感、和评价这 "个因素分别量
化。此表包括了有关疼痛原因、疼痛性质、对生活的影响、疼痛的
部位等描述词,以及上述 >6?(% P ’%级)描述疼痛程度,从多方
面进行评价。UFG是一种快速多维的测痛与评价方法。
’= N 行为测定法 由于疼痛对人体的生理和心理都造成一定
的影响,所以疼痛患者经常表现出一些行为和举止的改变,主
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反射性痛行为@如惊恐、呻吟、叹气。(!)
自发反应@ 为了躲避或减轻疼痛而产生的主动行为,如跛行、抚
摸疼痛部位、护卫身体某些部位或区域,或将身体固定于某种
特殊姿势等。(")功能限制和功能障碍@ 如静止不动、过多的躺
卧等被动行为。(#)病人服药的态度和频率。(N)希望引起别人
注意的举动。(&)睡眠习惯的改变。最近对疼痛的行为测量的研
究,产生了大量复杂的观测技术和评估级别,用来评估与疼痛
过程相伴的客观行为。已证实这些技术具有高度的可靠性和有
效性,尤其适用于以下 "种人,即婴儿、缺乏语言表达能力的儿
童,以及语言表达能力差的成年人或意识不清、不能进行有目
的交流的病人。在这些情况下,行为测量可提供重要信息。
’= & 其他测定方法 疼痛常常伴有显著的生理变化,尤其是在
损伤或伤害性刺激是急性的时候 M !% O。疼痛的生理相关性可用来
阐明产生疼痛的机制。临床疼痛评价还可以通过生理测定法或
生化测定法实现,并为发现新的治疗提供线索。疼痛时常测定
的生理相关指标是心率、血压、皮肤的电活动、肌电图和皮层诱
发电位。尽管疼痛发作和这些生理变化最初有高度相关,但许
多指标随疼痛的持续而恢复 M & O。生化测定法是通过测定神经内
分泌的变化,如血浆皮质醇含量,血浆和脑脊液 $ R内啡肽变化
等作为疼痛评估的辅助方法。此外这些反应对疼痛本身不是特
异的,通常是激动和应激状态时也出现。
! 儿童疼痛的测量和评估
!= ’ 儿童疼痛的特点 儿童和成人一样,能体验许多不同类型
的急性和慢性疼痛。首先胎儿、新生儿对疼痛性刺激可产生生
理和神经内分泌反应。当孕妇因疼痛产生应激反应时,胎儿也
可产生应激反应,胎儿的肾上腺皮质激素增高反应可因孕妇接
受镇痛治疗而减轻。当以新生儿实行复杂的心脏畸形手术为研
究对象,观察新生儿的应激反应时发现,完全镇痛组和不完全
镇痛对照组对照结果显示,对照组术后发病率显著增高,病死
率也高,而完全镇痛组术后无 ’ 例死亡,差别非常显著,以上事
实说明镇痛完善能减轻婴儿应激反应,改善预后。其次,随着年
龄增长,多种情景、行为和情绪因素可改变儿童由伤害性刺激
所激发的疼痛和神经反应。而且,儿童的疼痛可能比成人更富
有可塑性,因此,易于被有关因素的改变而调节。
!= ! 儿童疼痛的测量和评估 儿童可以用语言来描述他们的
疼痛感觉,并能用标准的计量方法来定量的描述疼痛。一致公
认的测量疼痛的 “黄金标准”应该是儿童对自己所经历的疼痛
的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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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自我报告测量);此外疼痛还可以通过儿童对疼痛的
反应方式来测量 (即行为测量);最后,儿童机体对疼痛的反应
也可用于疼痛的测量(即生物学测量)。遗憾的是,新生儿、不会
用词语来表达的儿童以及残疾儿童均不能描述他们自己的经
历,这样就必须使用行为和生物学测量。至少已经有 # 组研究
人员先后提出标准化的儿童疼痛评估 M !’ R !"9 " O,这些都是在 DFG
表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模型。每种方法都测量了疼痛的定位和强
度,以及可能与疼痛相关的某些因素,尽管作为基本手段它们
是有用的,但它们还没有精确的概念化模型作指导。
!= " 儿童疼痛评估的可靠性和不一致性 疼痛测量和评估
的一致性和不一致性可以出现在级别内或级别间,由于一致
性的可靠性很少引起问题,所以多数将注意力集中在不一致
上。通常,当儿童出现的致残或障碍比疾病本身预期严重时,
这是最严重的不一致。对这种不一致通常的联想是装病或精
神障碍 M !# O,级别内的不一致可能来自行为上、背景上或时间
上,儿童的自我疼痛报告和观察者根据儿童行为面对疼痛做出
评估,这两者之间的不一致性是很常见的,如:问诊时,儿童报
告有中等度疼痛,而观察小儿玩耍似乎不受影响,这最好看成
是儿童应付困难的一种正常方式。级别间的不一致也是令人费
解的。面对儿童疼痛的矛盾信息,临床医生在许多方面很难做
出决定,当一个儿童的行为看起来有疼痛,但本人未报告有严
重疼痛存在,临床医生应该使用镇痛药吗?同样报告有严重疼
痛,但没有观察到疼痛行为,这时还需要镇痛吗?医生将疼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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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性看成是装病或精神障碍的警报或证据是常见的,不一致
性常使疼痛测量和评估的可靠性受到怀疑。发现不一致性常提
示疼痛需要进一步的测量和评估。
!> # 儿童疼痛的自我报告测量 自我报告测量取决于儿童自
己对他或她的主观感受的报告,被认为是 “黄金标准”,它包括
疼痛相关感觉的描述、陈述印象,还有有关儿童疼痛的性质、强
度、时间 U空间方面的信息。自我报告测量有两个主要问题。第
一,它要求儿童有一定的认知和语言发展水平,要除去不会用
词语表达的儿童和年小的儿童。第二,排除特定情况下的倾向
性,必须意识到特定情况的变化可能对疼痛的测量有实质性的
影响 C !A D。儿童疼痛的自我报告测量方法包括:直接提问、形容疼
痛的主字码、自我评定量表、?7M和非词语方法。
!> #> ( 疼痛的直接提问 可能包括,要求儿童与先前的疼痛经
历比较,如“这次疼痛和你上周的胃痛一样吗?”;给孩子提供测量
疼痛持续时间的时间标准,如“你醒后一直在痛吗?”;通过物体和
手势的使用,促进交流,如“你有多痛,一点还是很痛?”等等。
!> #> ! 形容疼痛的主字码 形容疼痛的词表如 FJgC(# D 已被
成功应用测量年长青少年的疼痛感觉、情感和评估方面。
M3[-R23 C !’ D等提出并测量了 & 岁以上儿童能完成的 A’ 项词表,
并对它的有效性和可靠性进行了评估。疼痛的主字码离不开好
的语言能力,可能对于某些儿童是不适用的。
!> #> " 自我评定量表 分为 "种类型,=;M、?7M和分类评定
量表 ()7M):由于小于 & 岁的儿童不能向成人一样用量表或语
言程序表达疼痛,可以用扑克牌方法 C !E D,也可以给他 # 个小硬
币或小石子让他述说觉得有多少处痛,# 个是最痛的。相似的方
法也可以用于文盲病人,以及无共同语言而难以交流的情况。
这种方法适合 # h & 岁的年少儿童;年幼的儿童可以用一组从
微笑到哭的脸型去了解他们的疼痛程度,让孩子们去选择与自
己疼痛最匹配的面容。到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某一种面
部量表更有效。已经证实儿童按疼痛的严重性对面部表情进行
排序以及对他们对相同间隔的面部表情具有强烈的一致性。
!> #> # 非语言方法 也是测量疼痛的主观部分。这种方法要求
儿童描述疼痛的颜色或划出疼痛的图画。儿童将疼痛描述为红
色和黑色 C !& D,即使是低强度的疼痛也是如此。尽管人们对儿童
疼痛的画面做了详细、可靠的分类 C !$ D,显示出发展过程中的不
同,但是能否告诉我们疼痛的强度和起源还不清楚 C!& D。
!> A 儿童疼痛的行为测定 行为和语言表达、面部表情、机体
运动都与疼痛有明显的关系。对不能评估自己疼痛的儿童,行
为对疼痛的推断是无价。然而,区别于其他原因引起的行为是
十分必要的。有关行为测量的可靠性和有效性的最好证据是通
过暂短、快速疼痛的研究如静脉穿刺、针刺足跟而得到。关于行
为测量的最有意义的研究是在新生儿进行的,面部编码系统只
适合于暂短、快速的疼痛研究 C "% D,不适合疼痛临床。婴儿“疼痛
面容”更容易让成人认为是与疼痛有关 C "( D。多方面的研究,如婴
儿疼痛的行为评定量表 @ )23+< 等 ($ B、操作行为评定量表
(Y34i 等 ($&%)、客观疼痛量表(?02R-,等 ($$%)、学步 \学龄前
儿童术后疼痛量表(H328-44等 ($$!)等,总之,对暂短、锐利的疼
痛的测量作了大量的工作,而对长时程的疼痛研究相对较少。
量表有显著的行为到细小的面部变化。对长时程疼痛的行为测
量以及对特殊人群的疼痛测量将是未来研究的重点。
!> ’ 儿童疼痛的生物学测量 儿童疼痛的生物学测量存在着
与行为学测量相类似的问题,特别是被测量的紊乱是由疼痛以
外的其他原因引起的,常常很难区分 C "! D。有充分数据表明,心
率、流经皮肤的氧量、出汗、应激反应在某种情况下对疼痛的测
量的有效性。而有关内啡肽、呼吸、血压的证据较少,然而进一
步的研究可以阐明它们的有效性。测量疼痛的生物学方法提供
了机体对伤害性刺激起反应的重要信息。由于这些测量方法提
供了有关影响儿童治疗稳定性反应的警告,所以对临床医生来
说,它们尤为重要。然而,生物学测定对于疼痛不是特异的,在
临床上有时也不适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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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收稿日期:!$$! W $& W !$ j i编辑:申卫平 刘 颖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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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癌性骨痛的治疗。i " j剂量和用法:推荐剂量为 % J;,! 次 I
L。可根据镇痛效果加大剂量至最大 !$ J;,也可增加给药次
数。 i [ j不良反应:主要为消化道损害和出血。
" 辅助性镇痛药
"= ’ 卡马西平 i ’ j 药理学:卡马西平结构上与三环类抗抑
郁药如阿米替林和丙米嗪类似。原先作为抗惊厥药物,近来逐
渐用于镇痛。其镇痛机制为减弱神经冲动在三叉神经内的突
触传导,镇痛作用不强。卡马西平胃肠用药吸收较慢,! k % )
后达血药峰浓度。血浆半衰期较长,约 % k U! )。卡马西平在肝
中代谢,可诱导肝微粒体酶,加速其卡马西平和其他同时使用
药物的代谢。i ! j适应证:主要为三叉神经痛;卡马西平并非典
型的镇痛药,不宜用于普通面部疼痛的治疗。i " j剂量和用法:
成人首剂为 ’$$ J; 片剂,! 次 I L,有效镇痛剂量为 !$$ k ’
!$$ J; I L,总剂量不超过 ’ !$$ J; I L。 i [ j不良反应:使用卡
马西平可能出现的不良反应主要包括:困倦、疲乏、头晕、头
疼、血小板减少、皮肤瘙痒和充血性皮疹。 i # j药物相互作用:
与抗惊厥药苯妥英合用时,降低后者的半衰期 (肝酶诱导作
用)。与钙通道阻滞药物合用时,卡马西平的血浆药物浓度增
加,所以应减量 [$l k #$l。
"= ! 可乐定 R ’$ S i ’ j药理学:可乐定为中枢性降压药,主要通
过激动中枢神经系统延髓中的 !! 肾上腺素受体起作用,用药
后血流动力学反射仍正常。该药物作用使外周的交感神经活
性降低,可导致收缩压和舒张压降低,心动过缓。十多年前可
乐定开始用于镇痛,其镇痛机制复杂,主要包括:"于外周直
接阻滞外周神经。#于脊髓水平通过作用于脊髓突触前和接
合位后 !! W肾上腺素受体,抑制疼痛信号向脑的传导。此外,
还通过胆碱能受体和一氧化氮机制发生作用。$脊髓上位水
平主要与蓝斑核以及投射到脊髓的下行去甲肾上腺素通路有
关。口服可乐定的血浆峰浓度时间为用药后 " k # ),口服后
"$ k &$ J*+ 发生血压下降。经皮可乐定制剂则一般于用药后
! k " L 达到治疗浓度。 i ! j适应证和禁忌证:可乐定可用于术
前镇静、术后急性疼痛的治疗以及慢性疼痛鞘内用药。硬膜外
可乐定对神经病理性疼痛的治疗效果比躯干和内脏痛的治疗
效果更好,可乐定还被安全用于阿片类成瘾者的快速戒毒。由
于可产生低血压,硬膜外可乐定不建议用于产科、产后和某些
术后镇痛。 i " j 剂量和用法:镇痛推荐的起始剂量应小于 [$
%; I ),需缓慢停药,! k [ L 停完。i [ j不良反应:不良反应以口
干、困倦、镇静和便秘最常见,血压低也有发生。
"= " 氯胺酮 i ’ j药理学:氯胺酮属于 > W甲基 W Y W天门冬
氨酸受体拮抗剂。该受体参与调节中枢神经系统对伤害性刺
激的塑形过程,通过“@?>YN]E”效应加重慢性疼痛。氯胺酮通
过拮抗该受体发挥镇痛作用$’’ W ’!%。i ! j适应证:小剂量氯胺酮
可用于急性疼痛或慢性疼痛(如疱疹后疼痛和癌痛)的治疗。
i " j剂量和用法:给药途径包括椎管内、肌注、静注、皮下和口
服。肌注单次剂量小于 ! J; I O; 体重,静脉或硬膜外单次剂量
应小于 ’ J; I O; 体重 R ’" S。
"= [ 三环类抗抑郁药 镇痛机制为对一类特殊的 # W羟色胺
受体的作用,阻断 # W羟色胺的重摄取。常用药物包括阿米替
林和多虑平。该类药物常作为慢性疼痛治疗的辅助用药。副作
用主要包括抗胆碱作用(黏膜干燥、便秘和尿潴留等)以及对
中枢神经系统的作用(疲倦、失眠、易激惹、焦虑等)。
参考文献V
i收稿日期:!$$! W $& W $’ j i编辑:凌 静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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