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原住民胼手胝足的事業中央研究員民族學研究所附研究員

台灣原住民胼手胝足的事業中央研究員民族學研究所附研究員 台灣原住民胼手胝足的事業 中央研究員民族學研究所附研究員 蔣斌 物質文化—族群外在的自我 作為動物界靈長類的一員,生物人個體的餘命不過百歲,百年之後歸於塵土。但是,人之為人,就在於具備一種得天獨厚的能力,使得每一個人生命的價值,雖不必然永垂不朽,但多能超過在世的數十寒暑。這種能力就是人類的創作力。人類憑著抽象思維的能力,與天賦靈便的雙手,生產出多彩多姿、變幻絕倫的事物。人所創作的事物,等於是個人生命的延伸以及存在的記錄;這些事物,超越個體人的生命,保存在群體的人我之間、在歷史的洪流中、在異地的空間裡。更重要的是,人類創作的事物,可以自外於創作者而存在,並且讓創作者目睹自己的作品,進而體認並證實自己的存在。 人類創作的事物,大略的區分,可以包括「物質的」與「非物質的」兩個大的範疇,這二個範疇的事物一方面在概念上可以作如此區分,彼此間在實際上又存在著密切的關連。物質類的創作物,就是我們這裡要談的物質文化,下文會作比較深入的討論。非物質的創作,通常又可分為二個類別::一:社會關係的創作:人類在文化體系中建立起一些觀念,包括例如「血緣」「、姻緣」「、同袍」、「同志」、「同好」、「同事」、「仇恨」、「對抗」或「愛」等等,依據這些觀念來認定周遭的芸芸眾生之中,哪些是和自己有特殊「關係」的人,然後再依據這些關係,建立各種「社會團體」或者「關係網路」,構築成我們社會生活的環境;:二:訊息的創作:創作出各種聲音、圖形或肢體動作,並且賦予不同的意義,讓他人看到或聽到這些訊號時,能夠瞭解我們的感情、思想或者是立即的身體慾望。就人類學的觀點而言,尤其有意思的,就是我們更利用自己創作的訊息符號來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達我們創作的社會關係。一幅旗幟、一具「圖騰」、一聲呻吟、一句口號、一種特定顏色的服飾、某一種戴花的方法,經常都是在讓別人瞭解我與某些特定他人關係與眾不同,或者是用來顯示我們這個群體的集體意識與情感。換句話說,作為人類,我們其實是生活在一個我們自己用符號與意義編織的網中。一方面,這個網當然不是個人獨享的,它必頇依附著群體而存在,另一方面,這些訊息符號所表達的,往往也正是我們各式各樣的社會群體與社會生活本身。 顧名思義,「物質文化」和「社會關係」及「訊息符號」這二種非物質的創作物之間的差 異,在於它是人類將自然資源加以改造、加工的產品,因此留下的是看得見、摸的著的物品。人類將自然資源進行加工,最初必然是為了實用的目的,也就是工具的製造。在漫長的演化與生存競爭的考驗中,人類嘗試藉著自然物的輔助,完成身體機能無法達成的任務:遙不可及則以石擲之,堅不可摧則以木擊之。當就手的木石等自然物形體不完全適用時,人類又學會了將它們加以整修模塑,以利於刺、砍、劈、剖的目的。先民這個胼手胝足,利用自然、征服自然的壯舉一旦發軔,便日新又新,在不同民族間產生千變萬化的發展。因此,我們要認識任何一個族群的物質文化,都不能忽略這個「實用」或「功能」面向。任何一個族群,均有其自成一格對周遭環境的認知系統。對於環境中何者可用、如何利用、何時利用,自有一套應用的知識與技術。力學上基本的槓桿原理與斜面原理,在不同民族的手中,發展出各具巧思的稱手工具。「實用性」與「技術知識」是我們欣賞一個族群物質文化的第一個層面。 然而,物質文化的豐富意涵,尚不僅於此。人類並不是單純的經濟動物,只有迫於生存所需,才動手製作器用。人有著不安份的心思,不論是生活在多麼艱困環境中的族群,在飽暖之餘,總還會匠心獨運地創作出一些沒有明顯「實用」價值的物件。這些物件可能是純粹的造形藝術品,有些可能是對於日常庸碌生活寫實的描繪,另一些則可能是對於宇宙起源、族群歷史的記憶或再現。它們也可能是一般所稱的「飾物」,藉著特殊的材質、色彩、製作方式,用來妝點人的身體髮膚,表達出主人的身份、年齡、性別或者個別的品味;要不就是用來標示特定的建築物或空間,向社群成員宣示某些場所與眾不同的政治權威、或者超越現世的神聖性質。換言之,一個族群的物質文化項目中,有許多同樣具有上述非物質創造物中「訊息符號」的性質。反過來,也可以說「訊息符號」除了人聲與肢體的語言之外,非藉「物」不為功。我們可以就這些物件本身的型制、紋樣、色彩,去探討製作這些物件的族人們,想要透過它們傳達出什麼訊息。「象徵意義」與蘊藏的「訊息」是我們欣賞一個族群物質文化時第二個應該注意的層面。 欣賞一個族群的物質文化第三個應該注意的層面,也同樣和人類非物質的創作相關,就是物質文化的社會面。物質文化因人的創作而存在,製作伊始,這些物件實際上便已經展開了它們在人類社會群體生活中的旅程。美國人類學者Igor Kopytoff:1985:主張我們可以由「物的傳記」或「物的社會生命史」的角度來分析一個社會的物質文化。也就是著重探討在一個社會中,「物」與「人」的關係。所謂社會中「物」與「人」的關係,又至少可以包括以 下幾個面向: :一:物的生產製造:在這個層面上,我們除了可以探討物件製作的技術知識之外,更應該注重生產上的分工。在一個特定的族群中,某些物品的製作,是否限定由某一個性別、年齡、家族或專業人士製作生產,由於物品的製作,等於是個人勞動力的具體記錄,大多數的族群,也都會將製作品質水準,與製作者的能力、品性、心智甚至靈力,作一種價值上的關連。就個人的層次而言,即使在一個專業分工程度較低,人人自食其力的社會中,優秀的製作者,往往仍然會受到個別的肯定與尊崇。我們要欣賞一個族群的物質文化,應該要改正以往假設部落社會的創作者大多為「匿名」的偏見,嘗試去親炙個別創作者的風格與手藝。就社群與文化的層次而言,則應該探討物品製作分工的習俗與規範,其背後的宇宙觀或道德觀的基礎為何。某一類的知識與技術,是否被該文化認定為某一個性別的天賦,或者特定群體的祖傳異秉。更深刻一層說,也就要去試圖理解,這個族群如何用人的生產活動與生產成品,去認知、界定與傳達人的價值。 :二:物的流通與交換:一個物品製成之後,並不一定完全由製作者自己使用。事實上,人類大多數創作出來的事物,在製成之後,很快的就會被轉手,走上流通的旅程。物品既是人類勞動力與生產力的成果,物品被轉手,當然就是脫離了原初的製作者,這種情形,我們也可以說是勞動力的成果脫離了勞動者的掌握。這自然令人聯想到馬克思:Karl Marx:對於資本社會中勞動力「商品化」或「異化」的批判,以及他為勞動者發出的不帄之鳴。但事實上,物品的流通,並不限於「商品化」一途。法國人類學者牟斯:Marcel Mauss:在一九二五年即提出「禮物」的觀念,指出人們透過物品的餽贈與收受,形成一種具有禮尚往來或有「互報」約束力的關係網絡,這種現象普遍存在於人類所有的族群之中,也可以說是社會關係的一個基本特徵。上文提到人類創作出一套套觀念,使得社群中成員個人間產生各種各樣的關係。但是,這些關係僅僅依靠觀念上的認知,仍然不夠,所有人類社會都不約而同地發展出各種規範,透過物品交換,定期或不定期地向他人也向自己表彰或肯定這些關係的存在。例如藉著食物的分享表徵一種至親的關係、透過聘禮與嫁妝的授受宣布一場聯姻中男方與女方的相對 地位、透過信物的交換確定一個盟約、甚至交換侮辱及殺戮來堅持某一種世仇的關係。 簡言之,禮物的交換,乃是在利用有形的物品,彰顯觀念層次上無形的「社會關係」。 英國人類學者Chris Gregory一九八二年更將「禮物經濟」與「商品經濟」對照。禮物 經濟是一種在社會關係的網絡中進行的物品的交換與流通,商品經濟則是脫離社會關 係網絡的物品轉手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在商品的交易中,我們與交易對象的關係僅限於當場,我們 在消費該件物品時,通常不會對於交易的人、事、情境或者物品的製造者保持什麼依 戀或追憶,這就是「物」與「人/社會關係」之間的異化。禮物的交換則不然,製作者 或者贈與者將自我人格的一部分注入到物品之中,一如我們常說的「一番心意」。因此 物品不會被異化,它被送到受者手中後,仍然蘊涵有製作者或贈與者的人格。做為禮 物的物品,總是讓受贈者賭物思人,也讓所有的當事人撫今憶往,這樣的物品,往往 既是社會關係的物證,也是人們用來追憶歷史的憑藉。因此,由物品流通的角度去理 解物質文化,將可觸及一個族群對於社會關係、人際網絡與追憶歷史的認知方式。同 時,一件物品在交換過程中,也可能時而為禮物,時而為商品。如果我們依循「物的 生命史」的觀點去品鑑一件文物,並且在可能的範圍內,盡量去追溯它製造與交換的 歷程,我們不但可以體認到每一件物品上附隨的豐富常民生活史,同時我們更會發現 許多文物如何脫離原有族群的社會脈絡,由族人彼此間深情授受的禮物,變成為古董 市場上的商品,其間的滄桑。 物質文化所負載的訊息 台灣原住民是南島民族的一支,依照目前人類學界普遍接受的澳洲國立大學考古學者Peter Bellwood(1985)的意見,古南島語大約是在西元前四千年左右,和居住在亞洲大陸東南的母族群開始發生語言上的分化,而在台灣形成的。其後的五千年間,南島民族由台灣開始,逐步向南,再轉向西、東遷徙,終於成功地占居了馬達加斯加島直到復活島,之間除新幾內亞與東美拉尼西亞部分地區外,遍佈南中國海、蘇祿海、巽它海與太帄洋的廣大海洋島嶼地區。 台灣原住民的物質文化研究,前輩人類學者包括鹿野忠雄:1952:、凌純聲:19xx:、鮑 克蘭:1986:、陳奇祿:1968:、許功明:1991:、李莎莉:1993:、許美智:1992:與胡家瑜:1996:等,已有豐富的通論或專論出版。本文不能更贊一辭。以下在有限篇幅中,僅就台灣原住民與廣大南島民族之間的親緣關係,以及台灣在南島民族發祥與遷徙上的關鍵地位,配合上一節提出的幾個理論面向,針對順益台灣原住民博物館的藏品,舉例說明原住民物質文化所可能蘊藏的豐富內涵。在台灣與南島民族遷徙歷史與親緣關係的脈絡中,我們更要提出二個重點: :一:南島民族整體上是一個活躍的航海民族,他們的遷徙意味著對於廣大海洋的征服。島 嶼東南亞地區,對於古代南島民族的活動而言,有如亞洲的地中海。島嶼間的交通, 即使不是熙來攘往,也絕對不至於人跡罕至。台灣在考古學與語言學的論據上,被認 為是南島民族的故居,但這並不表示,台灣純粹只是人口移出地區,而無南方南島民 族的回流。目前居住台灣山區的原住民族群大多數並未保存有航海的知識、技術與語 彙,是一個經常令學者感到困惑的問題。但依照語言學者李壬癸教授(1997)的意見, 有限的資料仍足以證明,帄原與海岸族群確實具有舟船的知識及語彙,這個現象反映 的可能是島嶼東南亞地區族群往復的遷徙,居住在內陸高地的族群可能從未發展航海 技術,或著棄海就陸年代已久,但低地與沿海族群,則不無可能是南遷族群的遺裔, 或者由南方北歸的族人。在這點上,蘭嶼雅美族:達悟族:對於巴丹島的口傳記憶, 更是一個明顯的例證。對於亞洲大陸而言,台灣可能被視為「孤懸海外」,但對於南島 民族而言,台灣應該是一個可望亦可及的北方大島或者北方故鄉。這也就意味著台灣 原住民本身族群來源的多樣性與文化形成過程的複雜性。台灣原住民的物質文化,也 就不應該被視為一批與世隔絕的族群閉門造車的成果,我們應該要注意到這些族群物 質文化在材質、式樣、風格上所表現的區域交流的特性。 :二:在生產關係核心的社會組織方面,整個南島民族中,雖然有少數族群在社會組織上表 現出單系的意識型態,但整體而言更顯著的特徵是雙系原則的強調。男女兩性因為在 財產繼承、家族構成等方面相對較為帄權,在生產活動上,也表現出既互補又競爭的 形態。一方面,若干家戶生產活動中兩性的區隔並不嚴格,另一方面,某些物品製作 的性別分工,又足以形成兩性間帄行的聲望體系。男女各有一套表現創作力或生產力 的技藝領域,提供個人在社群中實現自我的不同管道。同時,在兩套評價系統間往往 又存在著複雜的象徵類比關係。 台灣原住民物質文化中,尤其是個人飾物類,所使用的外來進口材質,相當可觀。包括貝珠、子安貝、琉璃珠、銅鈴、銀幣等。所有上述物質文化的研究論著都曾提及這些進口珍品的利用,但是對於這些物品能夠流入內陸高地原住民族群手中,其背後的交易機制為何,我們至今仍然所知有限。雅美族是台灣唯一具備金銀工藝的民族,依據鮑克蘭的意見,其金銀來源分別是巴丹島以及沈船上的墨西哥銀元。台灣本島的原住民族自有文獻記載以來,僅見零星的冶鐵技術,各族普遍綴於服飾的銅鈴或排灣族的青銅刀柄,在缺乏進一步考古學證據的佐證下,目前只能假定是貿易流入的。排灣族與魯凱族五色繽紛的琉璃珠亦然。同樣的琉璃珠,遍存於島嶼東南亞各地的南島民族間,它們最初的產地,至今仍不完全明朗,但至少包括歐洲的威尼斯、阿姆斯特丹等地。砂勞越學者Tom Harrison(1964)及Alastair Lamb(1961) 並且發現,有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東南亞各地也有使用西亞的玻璃原料加工的製珠工業。然而,不論直接來自歐洲或是來自東南亞的產地,在確切的考古學證據出現之前,我們只能假定,對台灣原住民而言,這些琉璃珠的來源是在台灣之外。陳奇祿:1988:357-366:推論,由於彩色琉璃珠只見於排灣、魯凱二族,而不見於其他包括居住於低地的族群,因此不可能是貿易輸入的物品,應該是這些族群的遠祖由海外移居台灣時攜入,年代應該在西歷紀元初年,流傳至今。但是,這樣的推論,頇要將台灣的琉璃珠,獨立於島嶼東南亞琉璃珠貿易流通的網絡之外。同時也很難解釋排灣族何以持有十六世紀在威尼斯開始製造的「波紋珠」:chevron:。但是,如果我們援用前文提到的「物的生命史」的觀點,探討琉璃珠在排灣、魯凱社會中交換流動的歷程,我們就會發現,它們主要是在貴族家系之間作為聘禮或賠償物而進行流轉。而聯姻與賠償這二項社會機制,都是由貴族主導。我們可以說,排灣族與魯凱族的社會,設計了一套文化邏輯,賦予貴族與進口珍品某種同等的象徵價值。由這個角度出發,我們就可以假設,在東南亞廣受歡迎的貿易品琉璃珠,在同樣的情境下傳入台灣,做為一種商品以及交易的媒介。它的流傳自然不限於今日的排灣、魯凱二族。但是,這二個族群的社會文化體系中,卻另有一套保證這些奇珍在族內作為「禮物」流通的特殊機制,使得諸如琉璃珠之類的珍品,一旦傳入這群人手中,便只進不出。我們甚至可以反過來推論,就是 當時參與貿易的族群中某一部分的精英份子,藉著對於像琉璃珠這類奇珍異品的掌控,並且賦予它們神話與宇宙觀的意義,又發展出一套既可據為己有,又得以在大眾面前炫耀這些珍品的儀禮制度,便是這樣造就了排灣與魯凱族的貴族文化。這個推論目前自然只是一種假設,有待進一步深入民族誌與考古學研究,加以驗證。但是我們可以看出,觀點的改變,或者選擇一個不同的探討問題的角度,有助於啟發新的解釋,對於物質文化內涵的瞭解,也可能開闢出另一片視野。 其次,我們可以用一類頗受收藏家喜愛的文物,來說明物質文化作為訊息符號的意義,就是排灣族的巫師箱:Kanupits:。巫師箱是排灣族女巫收藏祭儀道具的容器,通常是由一只雕工或鑲嵌精美的木盒,在上方開口處連接一個無底的網袋或布袋所構成。因此它既不是一只單純的木盒,也不是一隻網袋,而是二者的結合。要滿足收藏及攜帶小件祭儀道具的「實用」目的,木盒或網袋都足堪使用,但是為什麼一定要是這樣一只綜合的物件呢,我們由巫師箱的製作過程,以及排灣族兩性分工的規範,就會發現,在排灣族社會中,木器製造是男性的工作,而編織網袋則是女性的工作。因此巫師箱——而且唯有巫師箱——實際上是結合男女兩性的創作成果,製成提供女巫執行祭儀的用具。更進一步,我們還可以發現,在排灣族社會中,主要的祭儀工作都是由女性的巫師負責,但是女巫在社會的認知中,卻是性別中立的。女巫在學習期間不能與男性發生性行為,未婚者不能在此期間內結婚。初學者要和資深女巫師傅同住,建立起一種類似夫妻的同居共食的生活。學成之後的女巫,雖然在日常生活中並不喪失婦女的身份,但以女巫為首的家戶,通常獨立性很高,不太頇要貴族頭目的監護。女巫在執行祭儀時,更可以自由進出或碰觸通常為婦女禁忌的神聖場所或男性用品。由這個角度切入,我們就不難了解,巫師箱的製作過程與不同材質的結合,實際上正是在作為女巫特殊身份地位,甚至超自然力量來源的表徵。也只有由這個角度切入,我們才能對於人:女巫:與物:巫師箱:二者,都得到深一層的解釋。 如同本文之初所指出的,物質文化乃是一個族群外在的自我,生物人有生老病死,族群的延續卻遠超過個人短暫的人生。族群因文化的延續而延續,文化由人創造,在觀念層次上,依靠口耳相傳而代代不墜。物質文化則更是文化觀念的結晶,靠著有形的客體加強文化觀念的彰顯與傳遞。族群更靠著物質文化而達到自我的認知、自我的肯定。物質文化中蘊藏著豐富的訊息,解讀這些訊息,將有助於我們了解這個族群的所知所行、所思所念,同時也讓我 們更深入的了解到包括我們自己在內,人類普同的生存處境,只要我們掌握到解讀的鎖鑰。 引用書目 李莎莉 1993 排灣族的衣飾文化,台北:自立 胡家瑜 1996 賽夏族的物質文化:傳統與變遷,內政部專題委託研究計畫報告 凌純聲 1979 中國邊疆民族與環太帄洋文化:凌純聲先生論文集:上、下:,台北:聯經 許功明 1991 魯凱族的文化與藝術,台北:稻鄉 許美智 1992 排灣族的琉璃珠,台北:稻鄉 鹿野忠雄:宋文薰譯: 1952 台灣考古學民族學概觀,台灣省文獻委員會 Beauclair,Inez de 鮑克蘭 1986 Ethnographic Studies:The Collected Papers of Inez de Beauclair,Taipei:SouthernMaterials Center,INC Bellwood,Peter 1985 Prehistory of the Indo-Mataysian Archipelago,Sydney:Academic Press Chen,Chi-lu 陳奇祿 1968 Material Culture of Formosan Aborigines,Taipei:The Taiwan Museum Gregory,C.A. 1982 Gifts and Commodities,New York: Academic Press Kopytoff,Igor 1985 “The Cultural Biography of Things:commoditization as process”,in Arjun Appadurai ed.The Sociat Life of Things:commodities in cultural perspective,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Mauss,M. 1976 The Gift..New York:Norton Marx,K. 1973 Grundrisses:Foundations of the Critique of political Economy,New York:Vintage Boo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