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1 第 十 章 习 语 的 翻 译 在第九章中我们从宏观上讨论了文化与翻译之间的关系， 本章讨 论文 政研论文下载论文大学下载论文大学下载关于长拳的论文浙大论文封面下载 化翻译中的一个 具体问题——习语的翻译，因为 习 语 是 文 化 的 集 中 体 现， 文 化 因 素 处 理 得 当， 习 语 才 能 翻 译 得 好。 英 汉 两 种 语 言 都 富 于 生 动 形 象 的 习 语， 英 汉 习 语 因 文 化 的 巨 大 差 异 而 呈 现 出 各 自 独 有 的 特 色， 但 由 于各民族 的 文 化 与 思 维 有着巨大的“共核”(common core) ， 所 以 英 汉 习 语 有 时 也 有 惊 人 的 相 似 之 处。 相 似 的 习 语 固 然 可 以 让 译 者 惊 喜， 而 独 具 文 化 特 色 的 习 语 往 往 又 使 译 者 发 出 蜀 道 之 叹。 10.1 汉英习语的异同 英语的习语有广义和狭义之分，从 狭 义 上 讲， 英 语 习 语 指 的 是 那 种 字 面 意 义 不 同 于 实 际 意 义 的 词 组 或 句 子， 譬 如 I'm all ears， 这 句 话 不 能 照 字 面 理 解 为 “ 我 浑 身 是 耳 朵”， 其 真 正 含 义 大 致 相 当 于 “ 我 洗 耳 恭 听”。 广 义 的 英 语 习 语 包 括 短 语 或 固 定 词 组、 谚 语、 成 语、 俚 语、俗语、 警 句、 格 言、 各 种 惯 用 法 等 等。 汉 语 习 语 也 很 难 划 定 范 围， 大 致可 以 包 括 上 述 英 语 习 语 的 范 围， 还 可 加 上 歇 后 语、 双 关 语 等。 对 于 习 语 我 们 在 此 不 作 过 细 或 十 分 精 确 的 分 类 和 界 定， 因 为 各 种 习 语 本 无 绝 对 分 界， 并 且 有 的 在 英 语 里 看 来 是 谚 语 的 译 成 汉 语 倒 成 了 成 语， 或 者 汉 语 的 四 字 成 语 译 成 英 语 后 看 上 去 可 能 倒 像 谚 语 或 格 言 或 普 通 词 组， 所 以 我们 所 指 习 语 是 一 个 广 义 的 概 念， 我 们 不 将 习 语 具 体 分 类 讨 论， 而 是 按 照 翻 译 原 则 和 方 法 分 节 讨 论。 习 语 是 一 个 民 族 的 语 言 中 最 为 精 彩 的 一 章。 经 过 千 百 年 的 锤 炼， 习 语 呈 现 出 多 姿 多 彩 的 形 式 和 文 化 意 象， 反 映 了 一 个 民 族 文 化 的 各 个 方 面， 包 括 日 常 生 活、 社 会 习 俗、 大 自 然、 动 植 物、 历 史、 典 故 等 等， 习 语 是 一 个 民 族 文 化 的 瑰 宝 与 结 晶， 这 些 特 点 可 以 说 是 英 汉 习 语 的 共 同 特 征。 英 汉 习 语 的 另 一 个 共 同 特 征 是， 它 们 都 是 一 种 相 对 稳 定 的 词 语 搭 配。 普 通 词 组 的 搭 配 是 灵 活 多 样 的， 而 习 语 的 搭 配 却 是 比 较 固 定 的， 单 词 的 意 义 也 决 定 于 这 种 相 互 搭 配， 所 以 习 语 是 搭 配 上 的 极 端， 基 本 上 没 有 灵 活 性。 我 们通常 不 能 随 意 改 变 习 语 的 词 序 或 用 其 它 词 来 替 换， 比 如 在英语中 只 能 说 cast pearls before swine， 而 不 能 说 pearls are cast before swine， 或 者 cast pearls before pigs。同 理，在汉语中 我 们 通 常 也 只 能 说 “ 对 牛 弹 琴”， 而 不 能 说 “ 弹 琴 给 牛 听”， 或 者 “ 对 猪 弹 琴”。 英 汉 习 语 的 最 大 差 别 在 于 文 化 意 象 上 的 差 异。 绝 大 多 数 的 英 汉 习 语 都 带 有 生 动 鲜 明 的 文 化 意 象， 如 第 九 章 “ 文 化 与 翻 译” 中 所 述， 中西方语言文化和 历史背景等的巨大差异造成了中 国 人 与英语 国 家 的 人 看 问 题 的 角 度 不 同， 同 样 的 意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2 象 可 以 产 生 完 全 不 同 的 涵 义 和 联 想， 不 同 的 意 象 却 又 可 以 用 来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达 相 同或相 近 的 意 义， 因 此 我 们 不 能 期 望 在 译 入 语 中 一 定 能 找 到 与 原 文 对 等 的 表 达 方 法。文化的差异使得许多汉英习语看似对等，其实貌合神离，并不相同，因此习语翻译切忌随 意对等套用，应当小心处理。中 英 文 化 意 象 和 汉 英 表 达 上 的 悬 殊 差 异 常 常 会 产生 习 语 的 “ 不 可 译”现象。 比 如 英 语 习 语 "It's raining cats and dogs" 一 句 中 有 猫 和 狗 的 形 象， 但 汉 语 却 从 来 不 用 动 物 的 形 象 来 形 容 下 雨， 虽 然 我 们 形 容 大 雪 时 用 “ 鹅 毛”， 形 容 小 雨 时 讲 “ 毛 毛 雨” 或 “ 牛 毛 雨”， 偶 尔 也 把 暴 雨 引 发 的 洪 水 同 猛 兽 连 用， 形 容 来 势 凶 猛。 因 此 从 文 化 意 象 上 来 说， "It's raining cats and dogs" 就 成 了 不 可 译 的 习 语。 用 “ 倾 盆 大 雨” 或 “ 暴 雨” 来 译， 虽 然 核 心 意 思 是 对 的， 但 总 觉 得 译 文 有点 缺 憾。 习 语 常 常 有 字 面 意 义 和 实 际 意 义 两 层 意 思， 借 形 喻 义， 形 成 了 独 具 本 民 族 风 格 的 文 化 意 象， 除 非 译 入 语 中 碰 巧 也 有 借 同 样 的 形 象 比 喻 相 同 的 意 义 的 对 等 用 法， 否 则 这 样 的 习 语 是 很 难 完 好 无 损 地 转换 成译入语 的。 比 如 英 语 里 有 这 样 一 个 习 语 poke one's nose into something， 从 字 面 上 看 好 像 可 以 解 释 为 “ 把 鼻 子 伸 到 某 样 东 西 里 去”， 其 实 这 个 习 语 的 意 思 是 说 某 人 “ 管 闲 事”。 英 语 里 还 可 以 用 nose 的 派 生 词 nosy 表 示 爱 管 闲 事。 可 是 要 把 这 条 习 语 翻 译 成 对 等 的 汉 语 习 语 就 不 那 么 容 易 了， 因 为 在 中 国 文 化 里 鼻 子 的 意 象 与 管 闲 事 并 没 有 什 么 联 系。 汉 语 中 鼻 子 倒 是 和 “ 方 向” 有 关， 比 如 可 以 说 被 人 牵 着 鼻 子 走， 指 一 个 人 失 去 了 主 动 权， 没 有 了 方 向。 英 汉 习 语 在 使 用 上 也 有 一定 的 差 异。英语习语的使用虽然较为广泛，但字典里 的许多习语已经过时，英语的本族语者并不经常使用。汉 语 虽 然 也 忌 讳 滥 用 习 语， 但 四 字 成 语 仍 然 具 有 旺 盛 的 生 命 力， 尤 其 在 书 面 语 中 随 处 可 见。无 论 是 英 译 汉 还 是 汉 译 英， 都 要 注 意 恰 当 地 运 用 习 语， 不 能 为 用 习 语 而 用 习 语。由于许 多 英 语 习 语 已 经显得 过 时，甚至已经 弃而不用，所以汉 译 英 时要特别小心，以免译文不合时 宜。 10.2 英语习语的识别与理解 英 语 中 有 许 多 习 语 是 对 社 会 活 动 与 生 活 现 象 的 高 度 概 括 和 提 炼， 简 练 深 刻， 意 义 隽 永， 闪 烁 着 智 慧 的 光 芒， 比 如 Facts speak louder than words; A rolling stone gathers no moss; Necessity is the mother of invention; Out of sight, out of mind; All that glitters is not gold; It takes two to make a quarrel; Constant dropping wears the stone. 这 些 句 子 一 望 而 知 是 某 种 习 语， 属 于 警 句、 谚 语、 格 言 一 类， 比 较 容 易 识 别。 许多 狭 义 的 英 语 习 语 也 比 较 容 易 辨 别， 这种习语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 习 语 所 表 达 的 内 容 与 现 实 生 活 相 矛 盾， 或 者 是 荒 唐 或 不 可 能 发 生 的 事 情， 比 如 It's raining cats and dogs 一 句， 天 可 以 下 雨、 下 雪， 却 不 会 下 猫、 下 狗， 这 是 违 背 大 自 然 规 律 的 事 情， 这 种 习 语 就 很 容 易 识 别， 译 者 即 使 从 来 没 有 看 到 过 这 句 话， 也 能 一 下 子 认 出 是 句 习 语。 再 如 throw caution to the winds， caution 不 是 具 体 的 物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3 质， 怎 么 可 以 “扔 到 风 里 去”？ 字 面 的 解 释 无 论 如 何 也 不 符 合 生 活 实 际， 其 实 这 句 话 是 比 喻 不 顾 一 切， 鲁 莽 行 事。 像 people who live in glass houses shouldn't throw stones 以 及 make a mountain out of a molehill 都 显 得 荒 唐 而 不 切 实 际， 而 这 种 习 语 恰 恰 容 易 识 别。 第二类英语习语 是那种看上去 不 符 合 英 语 的 惯 常 用 法 或 语 法 规 范的习语， 例 如： trip the light fantastic （ 跳 舞， 源 出 17 世 纪 英 国 诗 人 约 翰 · 弥 尔 顿 的 诗 句 "Come and trip it as ye go, On the light fantastick toe."）； go to kingdom come （ 去 天 国， 上 西 天， 死）， put paid to sth （ 结 束 或 毁 掉 某 事 物）； the powers that be （ 组 织 或 国 家 等 之 当 权 者， 当 权 派）； by and large （总 的 来 说）。 即 使 译 者 事 先 不 知 道 这 些 习 语， 也 应 该 能 够 看 出 它 们 不 符 合 英 语 语 法 或 惯 常 用 法， 如 果 它 们 不 是 习 语 的 话， 很 可 能 就 是 原 文 有 误。 这 时， 译 者 需 要 查 字 典， 或 向 他 人 请 教， 切 忌 妄 加 判 断。 第 三 类英语习语是 以 like 开 头的词组。这类习语通 常 不 能 照 字 面 理 解， 如 like a bat out of hell （ 迅 速 地， 以 最 快 的 速 度）； like water off a duck's back （ 指 批 评 等 对 某 人 不 起 作 用）； like square pegs in round holes （ 格 格 不 入）。 (Baker, 1992) 一 般 说 来， 一 个 词 组 照字面解释越是不通， 且 越 是 与 上 下 文 格 格 不 入， 越 可 能 是 狭 义 上 的 习 语。 译 者 看 不 懂 某 个 词 组， 有 时 是 “ 因 祸 得 福”， 暗 示 它 一 定是个 习 语， 反 倒 会 谨 慎 对 待， 不 致 出 错， 因 为 面 对 这 种 词 组， 你 无 法 想 当 然， 或 顾 名 思 义， 它 们 根 本 就 是 因 文 化 差 异 而 产 生 的 与 汉 语 完 全 不 同 的 表 达 方 式。 容 易 误 译 的 是 字 面 意 义 似 是 而 非 的 习 语， 这 类 习 语 往 往 给 译 者 设 下 陷 阱。 陷 阱 之 一 是 字 面 的 误 导。 有 的 习 语 从 字 面 上 似 乎 可 以 作 出 合 理 的 解 释， 而 上 下 文 里 又 不 易 判 断 出 其 实 际 或 惯 用 的 意 义。 比 如 go out with somebody， 很 容 易 理 解 成 一 般 意 义 上 的 “ 和 某 人 出 去”， 其 实 这 个 习 语 的 意 思 是 “ 与 某人幽 会”。 又 如 take someone for a ride， 也 很 可 能 理 解 成 “ 让 某 人 搭 车” 或 “ 开 车 带 某 人 兜 风”， 但 其 实 际 意 义 却 是 “ 瞒 骗 某 人”。 作 者 常 常 利 用 这 种 习 语 玩 文 字 游 戏， 起 双 关 作 用， 译 者 如 不 熟 悉 这 些 习 语， 极 易 掉 入 “ 陷 阱”而浑然不觉。 另 一 个 陷 阱 是 原 文 习 语 与 汉 语 中 某 个 习 语 表 面 上 非 常 相 似， 其 实 意 义 并 不 相 同 。 比 如 pull someone's leg， 字 面 作 “ 拖 某 人 的 腿” 解， 而 汉 语 里 恰 好 有 “ 拖 后 腿” 的 讲 法， 看 上 去两者非常接 近， 其 实 pull someone's leg 的 意 思 是 “ 开 某 人 的 玩 笑” 或 “ 耍 弄 某 人”。 再 如 有 的 人 把 to sing a different tune 误 当 作 “ 唱 对 台 戏”， 光 从 字 面 上 看 也 确 有 这 种 可 能， 但 根 据 《 牛 津 高 阶 英 汉 双 解 词 典》， 其 义 为 “ change one's opinion about or attitude towards sb/sth， 改 变 对 某 人 〔 某 事 物〕 的 看 法 或 态 度”。 另 外 许 多 人 会 把 child's play （ 容 易 做 的 事 情）误 译 成 “ 儿 戏”， 把 eat one's words （ 承 认 自 己 说 错 了 并 收 回 原 话） 误 译 成 “ 食 言”。 对 于 不 谨 慎 的 译 者 来 说， 这 种 似 是 而 非 的 “ 对 等” 习 语 就 是 陷阱， 很 容 易 上 当。 其 实 我 们 应 该 知 道， 由 于 英 汉 文 化 的 差 异， 两 种 语 言 中 完 全 对 等 的 习 语 是 非 常 少 见 的。 某 些 习 语 设 置 的 陷 阱 极 其 巧 妙， 很 容 易 引 诱 译 者 作 字 面 的 理 解， 请 看 下 面 的 例 子：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4 1) I'd just done my stint as rubber duck, see, and pulled off the grandma lane into the pitstop to drain the radiator. (Baker, 1992, p.66) 这句 话 充 满 了 习 语， 有 的 是 行 话 或 俚 语， 这 种 习 语 对 于 外 行 来 说 非 常 难 懂。 译 者 一 般 可 以 对 这 句 话 作 出 如 下 初 步 判 断： 说 话 者 是 个 司 机。 这 句 话 中 比 较 容 易 看 懂 的 部 分 是 pulled off （ 将 车 驶 离 道 路 并 停 下 来）， 在 the grandma lane 中， lane 显 然 指 车 道， 而 不 会 是 指 小 街 巷，grandma 原 意 是 奶 奶 或 婆 婆， 引 申 为 缓 慢 之 意， 那 么 the grandma lane 决 不 至 于 理 解 为 “ 老 奶 奶 专 用 车 道”， 而 只 能 理 解 为 “ 慢 车 道”， 倘 若 直 译 为 “老 太 婆 车 道” 也 未 尝 不 可， 一 则 保 留 了 原 文 的 形 象， 二 则 保 留 了 卡 车 司 机 的 口 气， 符 合 原 文 的 风 格， 译 成“ 慢 车 道” 反 而 过 于 正 式 和 文 雅。 并 且 中 国 文 化 中 原 来 就 有 用 “老 太 婆” 一 词 形 容 动 作 缓 慢 的， 如 果 嫌 一 个 年 轻 人 动 作 慢， 可 以 说 他 像 老 太 婆 一 样。 从 一 般 的 字 典 里 虽 然 查 不 到 pitstop， 但 这 个 词 里 的 后 一 半 是 stop， 可 以 帮 助 译 者 理 解， 加 上 前 面 的 pulled off， 它 一 定 是 指 一 种 停 车 点， 如 果 字 典 上 查 无 此 字， 则 应 该 向 英 语 的 母 语 者 请 教。 Pitstop 实 际 上 是 指 高 速 公 路 旁 所 设 的 服 务 区 域， 驾 车 人 可 以 在 此 停 车 休 息。 上 面 这 个 例 子 中 最 难 懂 的 是 rubber duck， 最 易 引 起 误 解 的 是 to drain the radiator。 从 字 面 上 就 可 以 断 定 rubber duck 是 个 习 语， 因 为 人 不 可 能 是 duck， 属 于 前 文 说 过 的 不 符 合 现 实 生 活 的 一 类 词 语。 这 个 习 语 实 际 上 是 行 话， 指 运 输 队 中 领 头 卡 车 的 司 机。 而 to drain the radiator 可 以 说 是 一 个 绝 妙 的 陷阱， 由 于 radiator 的 原 意 是 冷 却 器 或 散 热 器，常 识 告 诉 译 者， 卡 车 上 是 有 这 种 装 置 的， 加 上 这 种 装 置 往 往 是 靠 水 散 热 的， 所 以 很 自 然 把 to drain the radiator 误 以 为 “ 排 水”， 其 实 to drain the radiator 是 卡 车 司 机 的 俚 语， 意 为 “ 上 厕 所”。 10.3 异化译法 第九章里提到过, 异 化 译 法 就 是 保 留 原 文 的 文 化 意 象， 也 就 是 所 谓 直 译 法， 目 的 是 要 使 译 文 保 持 原 文 的 语 言 风 格， 向 译 文 读 者 介 绍 源 语 文 化， 并 丰 富 译 入 语 的 语 言 和文 化。 英 语 里 有 一 些 习 语 最 初 被 直 译 成 汉 语， 由 于 种 种 原 因， 如 通 过 翻 译 名 著 流 传， 或 经 由 媒 体 传 播 等 等， 最 终 在 中 文 里 固 定 下 来， 成 了 汉 语 的 一 部 分。 下 面 列 举 的 习 语 就 是 英 译 汉 异 化 译 法 的 例 子， 有 的 已 广 为 中 国 人 所 接 受。 1) armed to the teeth： 武 装 到 牙 齿 2) an eye for an eye, a tooth for a tooth： 以 眼 还 眼， 以 牙 还 牙 3) a wolf in sheep's clothing：披 着 羊 皮 的 狼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5 4)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 一 石 二 鸟 5) All roads lead to Rome： 条 条 大 路 通 罗 马 6) born with a silver spoon in one's mouth： 嘴 里 衔 着 银 匙 出 生 的 7) a storm in a teacup： 茶 杯 里 的 风 暴； 小 事 惹 起 的 轩 然 大 波 例 1 直 译 后 完 全 保 留 了 原 文 的 意 象， 中 文 里 有 一 个 意 义 相 近 的 习 语 “ 全 副 武 装”， 虽 然 也 可 以 用 来 翻 译 armed to the teeth， 却 不 如 直 译 来 得 传 神。例 2 这 条 习 语 源 自 《 圣 经》， 在 中 国 流 传 使 用 非 常 之 广， 以 至 许 多 人 以 为 它 是 中 文 里 固 有 的 习 语， 这 也 说 明 这 条 习 语 译 得 非 常 成 功。 如 果 译 成 “ 报 仇” 或 “ 复 仇” 则 远 不 及 保 留 意 象 的 直 译 生 动 形 象。例 3的汉译已经完全融入了中国的语言和文化， 因为 “狼“和“羊”这两种动物产 生 的 意 象 在 中 西 文 化 里 基本上是相同的。同样，例 4 也已基 本 上 被 中 国 人 所 接 受， 虽 然 中 文 里 有 核 心 意 义 与 之 相 同 的 “ 一 箭 双 雕” 和 “ 一 举 两 得” 两 条 习 语， 但 “ 一 石 二 鸟” 的 译 法 使 人 耳 目 一 新， 并 且 丰 富 了 汉 语 的 成 语。 第 5例也很容易理解。罗 马 帝 国 在 其 所 辖 范 围 内 广 筑 通 往 都 城 罗 马 的 道 路， 加 强 统 治， 这 条 习 语 凸 现 了 罗 马 城 盛 极 一 时 的 景 象， 俨 如 世 界 的 中 心。 含 人 名、 地 名 的 习 语 原 则 上 不 采 用 异 化 译 法， 因 为 原 文 的 名 字 到 了 另 一 个 语 言 里 往 往 失 去 了 它 们 在 源 语 文 化 里 所 产 生 的 效 果， 但 此 句 却 采 用 了 异 化 译 法， 一 是 因 为 罗 马 作 为 著 名 的 罗 马 帝 国 的 都 城， 中 国 人 并 不 陌 生， 也 易 于 接 受； 再 者，中 文 里 没 有 类 似 的 表 达 法， 无 法 归 化； 第 三， 似 乎 也 难 以 找 到 一 个 准 确 而 又 简 练 的 词 组 来 进 行 折 中 翻 译， 所 以 不 如 用 异 化 法 来 得 直 截 了 当。第 6例 一 向 被 翻 译 成“ 生 于 富 贵 之 家”， 这 是 采 用 的 折 中 译 法， 即 译 出 了 核 心 意 义， 而 舍 弃 了 原 来 的 意 象。 其 实 如 果 把 这 句 话 译 成“ 嘴 里 衔 着 银 匙 出 生 的”， 倒 是 更 加 生 动 传 神。 银 器 从 前 在 中 国 也 只 有 富 贵 人 家 才 用 得 起， 所 以 在 有 上 下 文 暗 示 的 情 况 下， 中 国 读 者 应 该 能 够 理 解 这 句 话。第 7例虽然尚未被 大多数中国人所接受，但如运用得当，也别有情趣。例如： 8) 可 笑 的 是， 到 现 在 还 不 明 白 为 什 么 周 太 太 忽 然 在 小 茶 杯 里 兴 风 作 浪， 自 忖 并 没 有 开 罪 她 什 么 呀！（钱钟书，《围城》，p.119) 这是 描 写 方 鸿 渐 与 岳 母 周 太 太 发 生 矛 盾 后 的 心 理 活 动 时 的 一 句话，其中 “ 在 小 茶 杯 里 兴 风 作 浪” 便 是 由 "a storm in a teacup" 直 译 过 来 的， 比 喻 周 太 太 大 惊 小 怪。 这可以说是“ 洋 为 中 用”的一个典型。 请看下面的例子： 9) Some people thought Australia was a cultural desert.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6 有些人曾认为澳大利亚是个文化沙漠。 10) There is far more night life in the city than in the country. 城市里的夜生活要比农村里的多得多。 11) Sorry, sir, I'm afraid your account is in the red. 对不起，先生，恐怕您的帐目有赤字。 12) Mary and John were bellowing and shouting enough to wake the dead. 玛丽和约翰大声吼叫，足以把死人吵醒。 13) Jane had an unfortunate experience, and now she talks about all doctors as if hanging was too good for them. 玛丽有过一段不幸的经历，现在她一谈起医生来，就好像把他们都绞死也太便宜 他们了。 14) Don't believe a word that man tells you. He'd swear black was white if he thought it was to his advantage. 别相信那人的话。只要对他有利，他能硬把黑的说成白的。 15) It will be good for you to come in on the ground floor. 从最底层做起对你是有益的。 16）That politician cries wolf in every speech he makes。 那个政客在他的每篇演说中都喊狼来了。 反 过 来， 汉 语 进 入 英 语 的 习 语 却 极 其 少 见， 但 这 并 不 等 于 说 我 们 就 不 要 作 这 种 努 力 了。 正 因 为 少， 我 们 才 更 加 需 要 多 向 国 外 介 绍 中 国 文 化。许 多 人 认 为， 汉 语 和 英 语 差 别 太 大， 直 译 肯 定 要 闹 笑 话， 其 实 不 然。 我 们 既 然 能 够 理 解 并 接 受 许 多 从 英 语 直 译 过 来 的 习 语， 那 么 西 方 人 也 应 该 能 够 理 解 某 些 从 汉 语 直 译 过 去 的 习 语。 中 西 文 化 虽 有 很 大 差 异， 但 并 不 是 说 西 方 人 就 绝 对 不 理 解 东 方 文 化 了， 毕 竟 人 类 交 流 是 具 有 共 同 基 础 的， 因 为 人 类 具 有 相 似 的 思 维 过 程 和 对 情 感 刺 激 的 相 似 反 应。 虽 然 不 同 文 化 的 具 体 内 容 各 不 相 同， 但 来 自 不 同 文 化 的 人 能 够 接 受 这 种 文 化 差 异 的 事 实， 并 且 理 解 这 种 差 异。 而 翻 译 介 绍 不 同 的 语 言 文 化 则 在 这 种 交 流 中 起 着 不 可 替 代 的 促 进 作 用。 下 面 我 们 看 几 条 汉 译 英 的 例 子：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7 17） 笑 里 藏 刀： hide a dagger in a smile。 18） 天 下 乌 鸦 一 般 黑： All crows are equally black. 19） 路 遥 知 马 力， 事 久 见 人 心： A long road tests a horse's strength and a long task proves a man's heart. 20） 初 生 牛 犊 不 怕 虎： New-born calves make little of tigers. 21）巧妇难为无米之炊：Even a clever housewife cannot cook a meal without rice. 第 17例 虽 然 完 全 直 译 成 英 语， 却 非 死 译。 译 文 的 含 义 基 本 上 是 清 楚 的， 不 需 要 什 么 解 释， 英 语 里 虽 没 有 这 么 一 个 表 达 法， 但 英 语 读 者 从 常 理 判 断， 也 不 难 理 解 其 意 义。在第 18例里，乌鸦被用来比喻坏人，因为在 中 国 人 眼 里， 乌 鸦 不 是 什 么 好 东 西。在汉语中，乌鸦还经常被当作一种不祥之鸟， 电影和文学作品里常常把它描 写 成 坟 头 鸟， 电 影 里 还 往 往 配 以 乌 鸦 的 叫 声， 以 增 加 悲 惨 之 象 或 不 祥 之 兆 的 效 果。 虽 然 乌 鸦 在 英 语 文 化 里 并 不 像 在 中 国 文 化 里 那 样 具 有 特 别 的 意 义， 读 者 未 必 会 把 它 往 坏 处 想， 但 是 如 果 结 合 上 下 文 来 理 解 的 话， 当 不 成 问 题。事实 上，随着中西文化的融合，西方读者已经开始理解这一点。2001 年至 2002 年初有一家美国公 司在上海拍摄 22集电视剧《平地》（Flatland IV），里面就有一只经常出现的乌鸦，预示某种 不祥之兆。第 19例 直 译 的 习 语 里 没 有 难 以 理 解 的 比 喻 或 独 特 的 文 化 背 景， 在上 下文中， 习 语 的 寓 意 显 而 易 见。第 20例中的 比 喻 也 很 容 易 为 西 方 人 所 接 受。 译 文 里 没 有 什 么 深 奥 隐 晦 的 含 义 或 独 特 的 中 国 文 化 特 征， 虎 在 西 方 虽 非 兽 王， 却 也 是 公 认 的 猛 兽， 所 以 这 个 意 象 应 该 是 西方人 可 以 理 解 的。 10.4 归化译法 如前如述，中 英 两 种 文 化 间 虽 然 存 在 着 巨 大 的 差 异， 但 由 于 人 类 文 化 具 有 共 同的 范 畴、即共核， 所 以 两 种 语 言 在 表 达 上 也 会 产 生 巧 合， 甚 至 出 现 意 象 相 同 的 习 语， 有 的 习 语 意 象 虽 然 不 同， 意 义 却 基 本 一 致。 也 就 是 说， 可 以 在 译 入 语 中 找 到 与 原 文 习 语 对 等 或 相 似 的 习 语， 直 接 进 行 翻 译， 这 种 方 法 叫 做 归 化 译 法， 属 于 意 译 的 一 种。 此 类 习 语 的 翻 译 往 往 是 双 向 的， 即 它 们 可 以 用 于 英 汉 和 汉 英 的 互 译。 10.4.1 对 等 习 语 汉 英 两 种 语 言 都 拥 有 丰 富 多 采 的 习 语， 必 然 会 产 生 一 些 意 象 相 似 意 义 相 近 的 基 本 对 等的 习 语。在翻译实践中，这类习语往往可 以 套 用， 但 要 注 意的是， 意 象 和 意 义 真 正 相 同 的 中 英 习 语 是 很 少 见 的， 以 下 的 例 子 就 属 于 少 见 的 巧 合。 1） Strike while the iron is hot： 趁 热 打 铁 2） go through fire and water： 赴 汤 蹈 火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8 3） add fuel to the flames / pour oil on the flames ： 火 上 浇 油 （ 或： 火 上 加 油） 4） Great minds think alike： 英 雄 所 见 略 同 5） burn one's boats： 破 釜 沉 舟 以上英汉习语的意象基本相同或非常相近，通常可以互译。再如： 6) I gave Billy a bite of candy and he wanted more and more, just like if you give him an inch, he'll take a yard. 我给比利咬一口糖，他要了又要，真是得寸进尺。 7) Mark made signs with his hands and moved his mouth soundlessly to show that walls have ears. 马克打着手势，有努努嘴，以示隔墙有耳。 8) He drew a long face all day yesterday, and I have no idea what had happened to him. 昨天他一整天都拉长了脸，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9) He'll eat the bitter fruit of his own making if he doesn't stop doing that. 他坚持那样做的话将会自食其果。 10) Trust him nothing；he is a bad egg。 别信他，他是个坏蛋。 11) The trouble is you're too good-natured and people take advantage of it. All lay load on the willing horse. You will have to learn to refuse people who ask too much. 问题是你人太好，被别人欺负，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于那些要 求过分的人要学会说不。 10.4.2 意 象 不 同、 意 义 相 近 的 习 语 有 许 多 习 语 在 另 一 种 语 言 里 虽 然 没 有 意 象 相 同 的 对 等 用 法， 但 却 能 找 到 意 象 不 同 而 意 义 相 同 或 相 近 的 习 语， 也 就 是 说 可 以 归 化 成 译 入 语 中 固 有 的 习 语， 只 不 过 意 象 发 生 了 变 化， 而 原 文 的 意 义 基 本 未 变。 与 异 化 译 法 相 比， 这 种 译 法 的 优 点 是：译 文 不 留 翻 译 痕 迹， 读 来 让 人 觉 得 是 地 道 的 本 国 语。 例 如： 12）An ass in a lion's skin： 狐 假 虎 威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9 13）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 一 箭 双 雕 14）A wolf in sheep's clothing： 笑 面 虎 15）Teach one's granny to suck eggs / teach fish to swim： 班 门 弄 斧 但 是，这 种 译 法 不 能 保 留 原 文 的 意 象， 有点美 中 不 足；此外， 许 多 这 样 的 习 语 意 义 貌 似 相 同， 但 感 情 色 彩其 实 并不一样， 语 言 风 格 也 不 尽 一 致， 甚 至 会 给 人 以 荒 唐 可 笑 的 感 觉。 比 如 Speak of the devil and he comes 往 往 被 译 成 “说 到 曹 操， 曹 操 就 到”， 但 是 在 外 国 文 学 作 品 里 出 现 了 中 国 的 典 故 和 “ 曹 操” 这 个 意 象， 总 有 点 不 大妥 当。 像 这 种 人 名、 地 名、 典 故 一 类 的 习 语， 要 注 意 其 在 译 入 语 中 使 用 的 恰 当 性， 尽 量 不 要 让 外 国 人 说“ 中 国 话”， 或 让 中 国 人 说“外 国 话”。以下是翻译得比较成功的例子： 16) His uncle left him £200 and John is living for the time in a fool's paradise. 约 翰的叔叔留给他 200英镑，他眼下正做着黄粱美梦。 17) Mother scolded Martha, but it went in one ear and out the other. 玛莎把母 亲的责备当耳边风。 18) There he was - dropped from the clouds. 他就在那儿——犹如从天而降。 19) Some people always seem to have the knack of falling on their feet. 有些人似乎总有办法化险为夷。 20) I'm afraid that my success as a painter was just a flash in the pan. 我担心我 当画家的成功只是昙花一现。 21) Richard could not go to a library and writing the report was a job of making bricks without straw. 理查德不能去图书馆，那么要写这份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无异于要他做无米之炊。 22) "Well," the old man remarked consolingly, "every bullet has its billet." 老人安慰道：“得了，生死有命呀。” 23) She wants that job very much, and she'll swear black is white to get it. 她非常想得到那份工作，因此她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它。 24) As soon as he stepped off the plane he began to talk a mile a minute, telling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10 us all about his holiday. 他一走下飞机，就像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告诉 我们他度假的全部经过。 25) 头头还没有批准他的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所以他决定去拍拍马屁。 The Chief hadn't accepted his plan yet, so he decided to go in and polish the apple a bit. 26) 既然他干得那么好，他干吗要整天自吹自擂呢？ If he's so successfu, why does he have to keep blowing his own trumpet? 27) 望着一片人山人海的听众，杨先生发表了一篇动人的演说。 Looking out upon the sea of faces, Mr. Yang delivered a touching speech. 28) 他说他的老师很赞赏他的作文，但我要听他的老师亲口说。我看他是王婆卖瓜，自 卖自夸。 He said that his teacher considered his essay brilliant, but I would rather hear it from his teacher's own mouth. Every potter praises his own pot. 29) 我知道你在家时早饭吃粥和酱菜，可眼下你在欧洲，入乡随俗，你就喝咖啡吃卷饼 吧。 I know you have porridge and pickles for breakfast at home. But since you are now in Europe, you will do as the Romans do and take coffee and rolls. 对 于 10.4.2 所 述 归 化 译 法， 有 一 点 值 得 我 们 注 意， 即 我 们 不 应 一 味 贪 图 译 入 语 中 现 成 的 习 语， 而 要 勇 于 探 索， 大 胆 实 践 异 化 译 法， 鲁 迅 说 过 “ 拿 来 主 义”， 科 学 技 术 是 如 此， 语 言 文 化 何 尝 不 是 如 此？ 异 化 译 法 既 能 保 持 原 作 风 味， 又 能 介 绍 源 语 文 化， 丰 富 译 入 语 文 化， 何 乐 而 不 为？ 所 以 我 们 主 张 在 符 合 译 入 语 表 达 习 惯 的 情 况 下 尽 可 能 地 运 用 异 化 译 法， “ 洋 为 中 用” 或 “ 中 为 洋 用”， 异 化 译 法 运 用 得 当， 于 中 英 语 言 文 化 皆 善 莫 大 焉。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11 10.5 折中译法 中 英 文 化 的差 异 导 致 语 言 表 达 上 的 悬 殊， 使 得 许 多 习 语 无 法 使 用 异 化 或 归 化 译 法 进 行 翻 译， 勉 强 使 用 的 话， 只 会 产 生 风 格 不 符 和 意 义 扭 曲 等 问 题， 读 者 无 法 理 解 和 接 受。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只 好 退 而 求 其 次， 使 用 折 中 译 法，化 去 原 文 中 的 意 象， 译 出 其 核 心 意 义， 这种译法也属于意译。 另 外， 人 名、 地 名 等 成 为 文 化 意 象 后 往 往 带 有 浓 厚 的 民 族 文 化 气 息， 这 种 习 语 大 都 源 自 历 史、 典 故 等， 本 族 文 化 的 人 一 看 便 心 领 神 会， 但 却 有 “ 不 足 为 外 人 道” 者， 因 此 除 少 数特 例 外 （ 如 “ 条 条 大 路 通 罗 马” 等）， 这 类 习 语 多 数 只 能 采 用 折 中 译 法。 折 中 译 法 虽 然 牺 牲 了 原 文 的 文 化 意 象， 但 总 比 强 行 异 化 或 归 化 而 得 到 僵 死、 荒 唐 的 译 文 要 好 得 多。例如： 1) We'd better have supper a little earlier tonight. The boys will be as hungry as hunters after their bike ride. 今晚我们最好早一点吃晚饭。孩子们骑完自行车回来一定很饿。 2) After a refreshing nap the writer was again his own man. 午睡之后，神清气爽，作家精力又恢复了。 3) I haven't seen you in a blue moon. Where have you been? 好久没见了，你 到哪儿去了？ 4) Tom isn't a very pleasant guy. He's always coming the heavy hand with me. 汤姆是个令人很不愉快的家伙。他总是强迫我相信他那一套。 5) He didn't want to cling to his wife's apron strings after marriage. 他不想在婚后受太太的控制。 6) He is too arrogant, and we must cut his comb. 他太狂妄了，我们得煞一煞 他的威风。 7) Hans is the only one of us who has a sweet tooth. If it weren't for him, I wouldn't bother making puddings at all. 我们中只有汉斯一人爱吃甜食。若 不是为了他，我才不愿这么麻烦做布丁呢。 8) George was tired of Tom's advice and told him to go jump in the lake. 第十章 习语的翻译 12 乔治厌倦了汤姆的劝告，所以叫他走远点不要烦人。 9) Charles began looking for a summer job in January; he knows that the early bird catches the worm. 查尔斯 1月份就开始找暑假工作了，他知道早点下手有好处。 10) The spokesman announced that the news was cut out of whole cloth. 发言人称，这则新闻纯属凭空捏造。 11) They must take practical measures to carry out their plan; otherwise it will end in smoke. 他们必须采取具体措施来实行他们的计划，否则计划就会落空。 12) You will be trying to make bricks without straw if you attempt to reopen negotiations with those people. 如果你们试图与那些人重开谈判，那将是白费力气。 13) While my wife was cooking she kept half an eye on the baby to see that she didn't get into mischief. 我太太一边煮饭一边时时瞟着小宝宝，怕她淘起气来。 14) This family could hardly keep their heads above ground. 这家人几乎没法活下去了。 15) He told everyone he was absolutely certain that his article would be published by the Times, but when the letter of rejection came, he had to eat his own words. 他逢人就说 《泰晤士报》必将发表他的文章。退稿之后，他只好收回自己的话。 （邓炎昌，刘润清，1989） 16) 他当了 30多年的厂长，如今已是 70岁的人了，早该解甲归田了。 He has been the director of the factory for over 30 years. It is high time he retired now for he is already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