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玄秘塔碑_缺字考略

《玄秘塔碑》缺字考略 李 达 麟 　　 一、缺字位置 《玄秘塔碑》, 石碑折断。碑文 28 行 , 每行缺损 1 - 2 个字 (图一) 。 图一 　玄秘塔断碑裂处 　　 二、碑文行款的启示 “无缺字本”《柳公权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玄秘塔》 (黄洋 考订补正 , 中国书店 1992 年版) 一段文字 “诏和尚率缁属迎真骨于灵山”颇有疑点 : “和尚”指《玄秘塔碑》的主人端甫。碑文 “和尚”出现 5 次 , 在石碑 5、12、18、19、 22 行。“和尚”前都空一字。这是一种书写 格式 pdf格式笔记格式下载页码格式下载公文格式下载简报格式下载 , 通常具有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示敬意的意思。14 行 “诏和缁属”, “和”前没有空格 , 因此后面 缺字肯定不是“尚”字。这个字错 , 下一字 读“率”就值得商榷了。 《玄秘塔碑》的书写行款十分讲究 , 该 空格的地方都空格。空几个字 , 因身份地位 等等差别而有所不同。皇帝前面空 5 个字 , 间接称皇帝空 3 个字 , 其他人或物如皇太 子、如来、端甫、朝廷、皇帝诏书等等一律 空 1 个字。这种书写格式有助于理解碑文 , 对于识读残缺文字也有一定帮助。《玄秘塔 碑》行款情况 , 见表二。 86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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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部经典书校对 , 除了石碑断缺部分之外 , 其 他文字几乎一字不差。两部书同样作“诏和 尚率缁属”, 说明经典书的编者是根据上下 文来“补正”的 , 同样忽略了石碑行款这个 细节。既然经典也存在一两个值得商榷的文 字 , 又“恰好”出现在石碑断缺处 , 那么此 碑其他缺字是不是也有错误呢 ? 都穆 (1458 - 1525) 《金薤琳琅》和王 昶 (1724 - 1806) 《金石萃编》是金石学专 著 , 都收录了《玄秘塔碑》碑文。金石学著 作一般是照石碑原样著录 , 缺字就注明缺几 个字。所以它不一定能告诉我们缺文是什 么 , 只告诉我们缺了几个字 , 并提供一些其 他线索 , 这对研究缺字也有一定帮助。 《玄秘塔碑》缺字范围有限 , 除去尚可 识读的几行 , 如 1、3、11、21、26 行 , 再 去掉空格或原本没有文字的 13、27、28 行 , 又去掉上下文连读大致不会错的如 5、8 行 , 剩下仅几个字 (见表 1) 。就是这几个字 , 各经典读法并不统一 , 也不一定正确。有的 字出入似乎太大了。表 3 列以 0 上四部经典 著作关于缺字的记载。 　　表 3 　　　　　　　　　　　　《玄秘塔碑》缺残文字对照表 23 22 20 19 18 17 16 15 14 10 9 8 7 6 5 4 3 2 1 行 缘 果 若 不 仰 　 经 为 唯 大 尚 率 谒 文 自 是 福 寺 凿 生 及 无 灵 正 江 南 奉 三 唐 文 粹 缘 其 若 □ □ □ □ □ □ □ □ □ □文 □□ 福 寺 □生 □ 无 □ 朝 山南 奉 三 金 薤 琳 琅 缘 果 若 不 仰 经 为 唯 大 尚 率 谒 文 自 是 福 寺 凿 生 及 无 灵 正 江 南 奉 三 全 唐 文 □ □ □ □ □ □ □ □ □ □ □ □ □ □文 □□ □ □ □生 □ □ □ 正 江 南 奉 一 金 石 萃 编 　 　 　 　书 　 　 　 　 　 　 　名 　　图表显示 , 《唐文粹》与《全唐文》相 同 ; 《金薤琳琅》和《金石萃编》则有较大 的差别。 四、缺字及有关史料 (1) 《金薤琳琅》取法于宋洪适《隶 释》, 石碑缺字“虽灼然可知其为某字者” 也不随意增入 , 并且以作者“所及见者为 断” (《金薤琳琅·叙》) 。《金石萃编》缺字用 “口”表示 , 客观纪录石碑 (拓本) 原貌。 两部书的作者相隔 200 多年 , 他们记录的碑 文残损程度有所不同是正常的 ; 但是如表 3 第 1、2、3 行文字不同 , 5、8、16、20、 22、23 行也有所不同 , 差别如此之大令人 感到意外。除了笔误、传抄错漏等因素 , 是 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呢 ? 须知这出自著名的金 石学专著 , 它们的作者都特别强调忠实于原 碑 (拓) 。 (2) 图表 3 显示 , 碑第 15 行 , 金石家 认为是两个字 , 《唐文粹》作一个字“大”; 此外第 6、7、9、22 的文字都值得认真研 究。 (3) 第 2 行“南”前残存一点一短画 (图 2) 。一般认为这是个“江”字 , 《金薤 琳琅》作“山”。无独有偶 ,“长于校勘”的 钱大昕 ( 1728 - 1804) 也把它读为“山” 07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字。他在《潜研堂金石文跋尾》中写到 : “其署衔称‘山南西道 ⋯⋯,。”跋文不足百 字 , “山南”二字凡三见。残存的一点一短 画怎么会被看成一个“山”字呢 ? 对此《金 石萃编》的作者王昶也表示难以理解。 图二 　“山”还是“江”? (4) 14 行“迎真骨于灵山”。“真骨”, 无此说法。史书有“迎佛骨于凤翔”的记 载。裴休为什么不用“佛骨”而用“真骨” 指代佛祖遗骨呢 ? 这令人费解。除非前文提 到了“佛骨”。碑 4 行“端甫 　骨”, 缺文会 不会是“佛”字 ? 碑文三次提到僧人遗骨 , 称　　骨 (指端甫) 、真骨 (指释迦牟尼) 、 灵骨 (描述端甫火化后遗骨形状) 。佛骨 , 通常是指释迦牟尼遗骨 , 后来出用来指高僧 遗骨。佛经上说 , 凡是能自觉悟 , 又能觉 他 , 觉行圆满者皆名为佛。佛骨、灵骨都可 以用来称释迦牟尼遗骨 , 又都不是专指佛祖 遗骨。唯独“真骨”二字用得奇怪 , 如果开 篇缺文不是“佛”字 , 那么裴作独创“真 骨”就难以理解了。裴休在这里有佛骨、真 骨、灵骨描写僧人遗骨 , 大概就是追求行文 生动 , 避免重复。综上所述 , 石碑第 4 行的 缺文应是“佛”字。这是开篇第一句 : “玄 秘塔者 , 大法师端甫佛骨之所归也。”人们 在石碑这个位置见到的残存一画 , 不排除后 人妄刻的可能。 (5) 前文提到第 14 行“天子端拱无事 , 诏和 　缁属 ⋯⋯。”这段碑文大意是说朝廷 经历了一系列动乱 , 皇帝无为而治。接下来 就是缺文“诏和 　”。“诏”下是一个“和” 字 , 接下来的缺文一定与安宁平和之类有 关。《诗·小雅·伐木》有这样的句子 ,“神之 听之 , 终和且平”。诗文意境与这一段碑文 有某种共通的地方。“缁”上残存一竖 , 可 能是“平”字下部 , 而不是“率”。宪宗的 诏文中也有这样的句子“廓清九围 , 方保和 平。”似乎可以读为“诏和平”或者说“诏 和且平”。 以上研究了石碑 2、4、14 行几个字 , 它 们都与“无缺字本”考订的字样有所不同。 研究表明第 6、7、9、10 行缺字也都值得推 敲。兹将笔者考订补正的缺字列表如下 : 　　表 4 28 27 26 25 24 23 22 21 20 19 18 17 16 15 14 13 12 11 10 9 8 7 6 5 4 3 2 1 奉 诚 经 赞 且 之 时 讲 诸 福 觉 既 无 佛 三 缘 其 玄 若 不 仰 为 唯 大 平 如 锡 文 法 寺 生 正 山 (下转第 80 页) 17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释为“根据 1933 年 10 月 28 日出版的中共苏 区中央局机关报《斗争》第 32 期刊印”。因 此 ,可以说 ,在此文的写作时间上 ,次篇对后 者是一个重要的、精确的补充 ,即应作于 1933 年 6 月 14 日。由此看来 ,《毛泽东文 集》的编辑者未能访得类似《红旗》杂志及《论 查田运动》这样的史料。我们注意到 ,次篇与 后者刊印的依据各不相同 :次篇为 1933 年 《红旗》杂志第 59 期 ;后者为 1933 年 10 月 28 日《斗争》报第 32 期。此二报刊孰先刊载 了此文 ,待考。初步估计 ,《红旗》杂志在先 , 而《斗争》报则推迟了 4 个月之久。 而首篇与末篇 ,无论是《毛泽东选集》,还 是《毛泽东文集》,均未收录 ,似是佚文。 另外 ,刘少奇所作的序言 ,在刘少奇的文 集中也未收录 ,似是佚文。 有趣的是 ,封面留有原来拥有者的笔迹 : “1 (9) 49131151 延安”。可惜姓名书写了草 , 未辨。 此书无定价 ,印数不详。 (上接第 71 页) 　　关于《玄秘塔碑》缺字 ,都穆《金薤琳琅》 与王昶《金石萃编》著录的差别实在太大。这 很不好解释。王昶多次到西安碑林 ,他著录 的《玄秘塔碑》与现在看到的情况相符。都穆 似乎是根据《玄秘塔碑》拓本著录碑文 ,他强 调以自己“所及见者为断”,从缺字对照表 (见 表 3)看 ,他见到的拓本似乎比王昶著录的石 碑完好 ;二者存在较大差别 ,不象是同出一 碑。这是否可以推定曾经有一种不同的《玄 秘塔碑》拓本传世 ? 都穆见到过 ,钱大昕见到 过 ,可能梁同书 (1723 - 1815) 也见过到。一 百年前的欧阳辅不是盼望有一种不是那么 “陋”的“原石”拓本出现吗 ? 这件神秘的拓本 如今仍在人世么 ? 它能解开《玄秘塔碑》缺字 之谜吗 ? 参考书目 宋姚铉《唐文粹》,明嘉靖版。 明都穆《金薤琳琅》,清乾隆版。 清董诰《全唐文》,清嘉庆版。 清王昶《金石萃编》,清同治重刻嘉庆版。 08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