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浙江温州南宋赵叔仪夫妇墓的发掘

【doc】浙江温州南宋赵叔仪夫妇墓的发掘 浙江温州南宋赵叔仪夫妇墓的发掘 考古学 浙江温州南宋赵叔仪夫妇墓的发掘 温州市文物保护考古所 InMarch,2005,theMr.andMrs.ZhaoShuyi'tombswerefoundinJingshanmountain,Wen— zhou,thispapergivesaintactindustryonthepattern,structureandfuneralobjectsfoundintom bs, anddoesfurtherresearchonthefuneralcultureofSongDynasty. KeyWords:WenzhouTombofStoneInnercoffinandstoneroofSongHistory 内容提要2005年3月于温州景山发现的南宋赵叔仪夫妇合葬墓的墓葬形制与结构和出土遗 物作完整的介绍,并以此对宋史相关内容及宋代的丧葬文化作一初步的探讨. 关键词温州砖椁石顶墓宋史 中图分类法K871.44文献标识码A 2005年3月中旬,在温州市景山公园壁球馆 基建工地发现一座古墓.温州市文物保护考古所 闻讯后立即派人赴现场调查,确认为一砖石双室 墓.经请示市文物局同意,我所随即对该墓进行抢 救性清理. 该墓位于温州市区西南角景山公园内护国岭 南坡,北与气功疗养院毗邻,西南250米为护国 寺,北面与穿过市区西南部的过境公路相距约 800米(图一).墓在施工中遭局部破坏.墓顶部分 坍塌,部分封盖石条被移走或破坏,西室有3件铜 器被民工取出(后追回).此外,据东墓室墓志记 载,墓主应另有一方记载生平事迹的志刻,未能找 到,估计该志刻原放置在墓前地面(如墓表),早年 已被破坏.现将清理情况简报如下. 一 墓葬形制与结构 该墓为砖椁石顶双室墓,坐北朝南,方向 179o(图二).墓圹深凿于风化基岩层中,圹底长 262,宽260厘米,略呈方形.圹壁较直,往下略有 收稿日期2006—04—24 收分.砖椁北,西,南三面贴近圹壁砌筑,东面距圹 壁26厘米.椁室有东西二室(西墓室编号M1西, 图一//M1位置示意图 《东南文'f4g}2006年第4期总第192期 01柬 l : : : , [ , ,\,: ,\,, :( , : : : : l : : \,, : :::: ^,,,, 《 岖B一 < < / ,///,//,z/,z/,,/,,/,,/ ;}一 ,; 乡;乡 r1厂三1fI』————————一———L—JIfL— j1 lI llr—————一 , < l fJlIfll, 吣◎,L4『/JL-—-一 1-..;目f 《z) . — ? e暑一? ??// o? o《? 西一一I; 1l'?'.?口-.'一 ? ?—?- J!3一 tI r ,:j?.—, ,/ e{..= llIIl? , < 图二//M1平剖面图 MI西:I,2.褐釉罐3.葵花镜4.铜洗5.墓志6.铜唾盂7.鎏金银钗8. 串饰9.棺钉 MI东:I,2.褐釉罐3.方镜4.墓志5,7. 棺钉 东墓室编号MI东,下同),两室形制,大小相同, 室长227,宽92,高91厘米,顶部距现地表2.5 米.室壁以长方形青砖错缝平砌.每室设有头龛, 侧龛,脚龛三龛,两室之间隔墙不设龛.龛下部长 方形,顶部将上层砖留出空隙或砍削成三角形.龛 置于墓壁正中,高30,宽12,深12厘米,距墓底 28厘米.墓底以单层方砖对缝平铺.长方形砖长 27,宽12,厚4厘米,方砖边长32,厚4厘米.室顶 以6根花岗岩石条横向封盖,石条制作较规整,截 面略呈长方形,长125,宽40,52,厚13,18厘 米,相邻石条侧面作成半榫上下咬合.棺木已朽, 室内残存有2,4厘米厚板灰,较多棺钉及极少量 残柏木屑.板灰范围长190,宽60厘米.据此可推 知棺木为柏木料,长约190,宽约60厘米. 二出土遗物 该墓出土瓷器,铜器,银器,墓志等文物12 件,另有铜钱284枚,数量较多的棺钉及数枚牙 齿.现分别介绍如下: (一)瓷器4件.均为褐釉罐,每室2件. 褐釉罐M1西:1,2,2件.形制大小基本相 北??+??? 浙江温州南宋赵叔仪夫妇墓的发掘 ,// i' , / , 图三//M1出土遗物 1.褐釉罐(Ml西:1)2.褐釉罐(Ml西:2)3.方镜(Ml东:3)4.褐釉罐(Ml东:2)5.褐釉罐(Ml 东:1) 6.葵花镜(Ml西:3)7.鎏金银钗(M1西l7)8.铜唾盂(Ml西:6)9铜洗(Ml西:4) lO.衔环棺钉(Ml东:5)11.衔环棺钉(Ml西:9)12.棺钉(Ml东:6)13.棺钉(Ml东:7) 《东南文化》2O06年第4期总第192期 同.敛口,折沿,圆肩,鼓腹,下腹弧收,假圈足,平 底微内凹.灰白胎,外壁施酱褐色釉,釉不及底.内 壁底施青灰釉.M1西:1,口径11.1,底径8.2,最 大腹径15.1,高9.6厘米(图三:1,2). 褐釉罐M1东:1,2,2件.形制大小基本相 同.敛口,折沿,溜肩,深腹,最大径在下腹,平底微 内凹.灰色胎,外壁施褐,釉层脱落,内壁施青灰 釉.M1东:1,口径6.6,底径5.8,最大腹径116, 高17厘米(图三:4,5). (二)铜器4件.有铜洗,铜唾盂各1件及铜 镜2枚. 铜洗M1西:4,直口微敞,浅坦腹,下腹弧 收,平底.口径24.7,底径18.8,高6.3厘米(图 三:9). 铜唾盂M1西:6,施工中被取出,据民工确 认,系置于铜洗内.浅盘口,盘壁弧斜,盂直口,折 肩,腹较深,上腹斜直,下腹弧收,平底.盘口径 19,盂口径8,底径6.6,通高10.5厘米(图三:8). 葵花镜M1西:3,六曲葵花形,素面,缘稍 宽平,钮脱落遗失,背面遗留痕迹为元宝形.直径 19.6,缘厚0.35厘米(图三:6,图四:1). 方镜M1东:3,方形,窄缘,椭圆形钮,钮右 侧有长方印章式方框,内铭文直行3行,每行6 字,共18字.为:"湖州南庙前街西石家念二叔真 青铜照子记".边长8.7,缘厚0.3厘米(图三:3, 图四:2). (三)银器1件. 鎏金银钗1件(M1西:7)银质,鎏金.细长 双股,由银丝条对折而成,前端略粗,锥形尖.长 19厘米,重21.7克(图三:7). (四)饰件1件. 饰件位于西墓室北部中间位置.出土时成 堆状,有料珠和镂花玉牌两类,推测为同一挂饰组 件.料珠严重钙化,有若干粒.中空,壁厚0.2, 0.25厘米,薄而匀,外壁刻划简化莲瓣纹,直径 2.3厘米,上下两端挖大小两孔,大孔径1.0, 1.2,小孔径0.5,0.8厘米.玉牌呈碎片状.青玉 质,双面,镂空.整体图案难辨,似为花卉图案,局 部多划成组的密集小阴线. (五)铜钱284枚. 铜钱出土时散布墓室,以墓室南部较为集 中,有成串穿结痕迹.其中M1西室头龛放置有整 串铜钱.从钱文看,除开元通宝外,均为北宋钱币, 品种丰富,包括了北宋绝大多数的钱文,但锈蚀较 严重,一部分钱文字迹不清晰,无法拓片(图五). l 图四//铜镜拓片 1.M1西:32.M1东:3 (六)棺钉分普通棺钉和衔环棺钉两类. 普通棺钉数量较多,形状基本相同,长短粗 细略有差别.钉身截面呈方形,上部较粗,向下渐 聚成尖,顶部钉帽多呈圆形,少数呈椭圆形.Ml 东:6,钉帽呈圆形,帽径4.2,近帽端钉体截面呈 方形,边长0.9,钉尖残,残长l7厘米(图三:l2). Ml东:7,钉帽圆形,帽径4.2,近帽端钉身截面方 形,边长0.9,钉尖残,残长l5.6厘米(图三:l3). 衔环棺钉l4件.由环和钉套接而成,圆环 较粗,截面圆形,铁钉主体部分长且渐尖,截面呈方 形或长方形,一端宽扁,弯曲成鼻衔住圆环并与主 体聚拢成钉.按环径有大小两种规格.大环棺钉出 土时位于棺木板灰两侧近四角处,Ml东,西各4 只.小环棺钉位于大铁环内侧30,40厘米处.Ml 西为4只,Ml东仅2只,位于板灰两侧靠后位置 (近头端).Ml东:5,大环棺钉,圆环直径l1.6,环 截面直径1.4,铁钉尖端略残,残长l4厘米(图三: lO).Ml西:9,小环棺钉,圆环直径9,环截面直径 0.9,铁钉尖端略残,残长8.2厘米(图三:l1). (七)墓志2方.石质.位于墓室头端靠墙竖 立,志面朝内. 仇氏墓志(Ml西:5),方形,边长47,厚6.5, 8.0厘米.志文楷书竖行,凡14行,满行l1字,末 行8字,计l5l字,字径1.2厘米.志面斑驳,部分 文字较模糊,抄录如下: 宋孺人仇氏保州人故武翼/大夫知口州 天民之第二女/年廿三归赵氏为颖川鄙王/ 口武节郎主管台州崇道观/叔仪口孺人行着 闺门克修/妇道绍兴丁卯六月庚子以/疾终 于温州开元观之寓舍/享年五十有六以其年 52浙江温州南宋赵叔仪夫妇墓的发掘 图五//部分钱币拓片 1,2开元通宝3,4.天圣元宝5.太平通宝6,14.至道元 宝7,8.景祜元宝9成平元宝10,13.景德元宝l1, 12,15.皇宋通宝16,19.嘉祜通宝17,18.祥符通宝1O. 治平元宝21.祥符元宝22.天禧通宝23—25.熙宁元宝 26,29,3O.元丰通宝27,28,31.元符通宝32.圣宋元宝 33,34,37,38.元祜通宝35.大观通宝36,39.政和通宝 40.宣和通宝41,44.绍圣元宝 七月/二十四日乙酉权殡于永嘉/县吹台乡 护国院东山之原/子男一人承信郎监潭州 南/岳庙释之女二人长适右武/大夫登州防 御使提举台州/崇道观李贵次在室 赵叔仪墓志(M1东:4),正方形,圭首,边长36,厚 6厘米.志文楷书竖行,凡15行,每行15字,计 225字.字径1.2厘米.志文清晰,抄录如下: 宋故武翼大夫致仕赵叔仪字表之系/在 玉牒曾大父德彝魏王第三子故赠/颖川郡王 大父承锡故赠镇宁军节度/使父克禀故赠崇 信军节度使公娶右/武大夫仇天民女以公封 宜人生男释/之忠翊郎监福州都作院女二人 长适/右武大夫和州防御使李贵次适忠翊/ 郎王士雄孙男三人公寿承信郎公庆/公正未 仕女三人尚幼宜人以绍兴丁/卯六月八日卒 时公奉祠居温之永嘉/遂卜护国山东原为之 兆后十有三年/公卒实己卯十一月二十有四 日享年/六十有七在殡逾月以二十三日癸 酉/合公柩于宜人之茔公之履历事功/别见 志刻谨纪系次卒葬日月纳诸圹云 此外,在M1东室北部中间位置出土有牙齿数枚. 三结语 据随葬墓志记载,该墓墓主为宋皇族后裔,魏 王赵光美五世孙赵叔仪及妻仇氏夫妇.M1东为 赵叔仪,M1西为仇氏.仇氏宜人于绍兴丁卯 (1147年)六月八日因病卒于温州开元观之寓舍, 同年七月二十四日"权殡于"永嘉县吹台乡护国院 东山之原,享年五十有六.赵叔仪以武翼大夫致 仕,卒于绍兴己卯(1159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同 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与宜人合葬,享年六十有七.开 元观,查地方志无记载,疑即开元寺,为温州旧城 内着名寺院,原址在今公园路新华印刷厂.护国 院,即今之护国寺.据地方史料,该寺大约始建于 唐贞观至五代后梁乾化年间,温州古代四大名刹 之一.温州古谚云:"内有嘉福,天宁,外有护国,太 平."寺解放后被毁,今于原址重建护国寺. 该墓为南宋夫妻合葬砖椁石顶墓,并穴双室, 男左女右排列.墓室系一次性构筑,所用砖石材质 规格,墓室形制,大小及墓底高低等均相同,唯墓 志材质,大小不同(因其刻制时间有先后).墓室构 筑较为考究,墓坑深挖于风化基岩层中,墓壁为青 砖垒砌,室三面有龛,墓顶则以规整石条封盖,且 2石条相邻侧面做成半榫相互咬合,以使接缝严 密,同时使墓顶密封性和牢固性得到显着增强.类 似墓顶结构见于江苏江浦黄悦岭南宋张同之夫妇 @@@@@加◎"@嬲@◎◎如@一 《东南文~}2006年第4期总第192期 墓(该墓石隼槽结构未在图上表示,无法了解细 节)….这种深葬,防水的风俗反映出尸身防腐观 念为当时的官僚士大夫阶层所尊崇.棺木使用铁 钉拼接,部分钉衔有铁环且位于棺木两侧,可能系 为便于抬放及下葬之用.类似棺钉见于1972年3 月发现的江西彭泽县湖西宋墓】.墓志竖立于室内 头龛外侧.出土遗物较丰富,有银,玉,料珠和铜,瓷 等质地随葬品多件.其中的方形湖州镜值得关注. 湖州镜以石家镜最有影响,而石家镜铭文中列出排 行者又以念二叔字号铭镜发现最多13】."湖州南庙 前街西石家念二叔真青铜照子记"铭镜较少见,浙 江长兴县发现的该铭文镜为征集品】.此件铭文镜 的出土,为确定石念二叔铭镜铸造的大致时间提供 了依据.褐釉罐为本地烧制,这种外褐釉内青釉的 做法颇具特色,为晚唐北宋时期瓯窑产品所未见. 1973年温州平阳明陈宣墓曾出有一对酱釉盖罐, 与此似应有渊源关系.陈宣为明中期人,曾任云南 布政司左参政,卒于正德四年(1509年)15】. 随葬的两方墓志具有重要史料价值.1.墓志 为宋宗室向南迁徙史的研究积累了资料.赵叔仪 迁温前定居地墓志未提及.据宋史,其曾大父德彝 (封颍川郡王)】,大父承锡(封陈国公),父克禀 (封襄阳侯)"为官时治所或封官中的地名均在长 江以北,况仇氏又为保州(今河北保定)人,据此赵 叔仪应为江北人氏.从仇氏圹志铭中"权殡于"3 字可以看出应系流寓温州,并拟日后归葬故土.而 在12年之后(1159年)的赵叔仪圹志中出现了明 显变化,成了"遂卜护国山东原为之兆"及"合公柩 于宜人之茔",显然已无归葬之意.因赵叔仪在温 并无任职,所任的虚职又在台州,故这一变化可以 看作是赵叔仪夫妇由寄居温州转变为定居温州的 直接体现,与当时宋金对峙的社会形势密切相关. 类似墓志资料还有一些,仅举几例:北山樵隐赵处 士"裔出宋宗室,世居汴.太宗几世孙(应为十世) 讳必恭徙居温之瑞安,公之曾祖也"l8;延平府推 官赵君"讳顺祖姓赵氏,永修其字也.族出宋濮安 懿王之胄,南渡有仕于朝者扈跸抵温,子孙遂家 焉"19;大理寺副赵公墓志铭载:"宋南渡,宗室多 徙温,公之始迁祖士锶则太宗第四子商恭靖王元 份之后,三传日汝边,登庆定庚辰进士,官柳州守, 寄居乐清.公其九世孙也……"n引另据乐清《赵氏 宗谱》称:"当两宫北狩,宗室徙温者二十八人."据 调查,今温州宋宗室后裔人数较多,太祖,太宗及 魏王三派后裔均有.以上可佐证温州是宋宗室南 迁的重要地区之一.而当时温州作为徙居地有着 非常优越的条件,主要是:无战争威胁,社会安定; 经济持续发展,宋代是温州经济社会发展最快的 时期之一;气候环境适宜.2.赵叔仪夫妇墓志中 均清晰记载其子名释之,赵叔仪墓志中还提到孙 男3人,分别为公寿,公庆,公正.而据《宋史》卷二 三五《宗室世系表》"颍川郡王房",赵叔仪之子名 辉之,孙男三人分别为公孝,公观,公正,与墓志记 载不尽相符.《礼记?檀弓上第三》:"子思日:'丧 三日而殡,凡附于身者,必诚,必信,毋之有悔焉耳 矣.三月而葬,凡附于棺者,必诚,必信,毋之有悔 焉耳矣………可见墓志撰刻是极其庄重的事情, 所载之子孙之名毋容置疑.《宋史?宗室世系表》 中的相关内容应当据此予以修正.3.宋代卜日择 地等葬俗在墓志铭文上也得到一定体现.如:墓志 载赵叔仪夫妇均为逾月而葬.仇氏停殡时间更长 些,当与卜地造坟及择El有关,而赵叔仪则仅须择 日"合公柩于宜人之茔"即可,其停殡时间刚好逾 月.按《司马氏书仪》卷第七《丧仪》三"卜宅兆葬 El"条注:"孝经日:'卜其宅兆而安措之.'……古 者天子七月,诸侯五月,大夫三月,士逾月而葬,… … " .赵叔仪以武翼大夫致仕,属较低级官阶,逾月 而葬符合基本的葬仪. 附记:此次发掘得到了温州市市政园林局和 市公安二处的大力支持,谨此致谢!参加发掘和绘 图的有温州市文物保护考古所梁岩华,黄培量,张 牵牛.墓志由吕溯,谢作拳拓片,铜镜,钱币由杨念 中拓片. 执笔者:梁岩华黄培量 【1】南京市博物馆:《江浦黄悦岭南宋张同之夫妇墓》,《文物》 1973年第4期. 【2】彭适凡,唐昌朴:《江西发现几座北宋纪年墓》,《文物》 1980年第5期. 【3】L祥星,刘一曼:《中国古代铜镜》,第192页. 【4】李玉良,夏星南:《浙江长兴县发现的几面南宋湖州青铜 镜》,《东南文化)1989年第6期. 【5】民国《平阳县志?人物志》. 【6】《宋史》卷二四四《列传》第三《魏王廷美传》. 【7】《宋史》卷二三五《宗室世系表》"颍川郡王房". 【8】明?黄淮:《介庵集?北山樵隐赵处士墓志铭》,温州图书 馆藏. 【9】明?黄淮:《介庵集?故前延平府推官赵君墓志铭》,温州 图书馆藏. 【l0】明?王叔杲:《玉介园集-大理寺副赵性鲁墓志铭》,温州 图书馆藏.士镪,汝边见《宋史》卷二三二《宗室世系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