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doc]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民族语文》2005年第1期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吴安其 [提要]精母主要有精心谐声,精山心谐声和精见谐声.精母偶尔也与 , 喻母,来母 泥母,端母及唇塞音声母字谐声.与山母来母谐声的精母字上古音是*sCr-,与见母 及喻四谐声的上古音是*ski..汉语古音构拟中以藏语等的读法为依据是不妥的. 声符相同的字谐声时代有相同或相近的读音,故有同声必同部之说.因此谐声是研究上 古音的重要依据.如”格”,”客”和”洛”从”各”得声,从今音推测,”各”和”洛”的上 古音是*kr.,”客”的上古音是*khr一. 心母上古晚期为s一,山母上古晚期为*ST一.心母又与鼻音谐声.如: “戌”“丧,?桑,?黑”等,上古声母为*SM一.? “絮”“荽”等,上古声母为*sn一. “午”“稣”“薛”“献”等,上古声母为*stj一.@ 上古时期的s一可与其它辅音构成复辅音*sC一.上古*sC一一类的 复辅音到了中古可分别 成为s一和$C一. 中古精清从三母分别构拟为*ts一,*tsh一和*dz一.精组字的谐声比较复杂,除精清从与庄 初崇互谐外,心母山母(生母)也与精母关系较为密切,同时也涉及喻母和见组.包拟古和 蒲立本认为精组来自上古的*st-和*sd一.潘悟云拟照三为*klj.和khlj一,精母为*sk(I)一, 清母为*skh(1)一,庄,初,崇母分别为*skr.,*skhr一和*sgr一. 郑张尚芳在他的《上古音系》(第227页)中认为精母可分别来自上古的s一,*sl?一,*st-, *sq-,sk-,*sp一和sml?一. 语音的演变有早有晚,谐声材料所代表的谐声关系也有早有晚.上古的谐声的资料从商 周到魏晋跨越一千多年,是上古早中晚不同时期读音关系的反映.后世相同的读音可以有不 同的来历,不同的读音也可以有相同的来历.我们只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 ?”戌”是心母字,谐声字”灭”是明母字,”戌”的声母原本是*sin一.”丧”是心母字,谐声字”亡” 是明母字,故”丧”的声母是*sm一.”黑”的谐声字”墨”是明母字,故此推测”黑”的声母中古-<m一< 上古*sm一. @”絮”是心母字,谐声字”如”是日母字,故”絮”的声母原本是sn..”馁”是泥母字,”绥”“荽” 是心母字.”妥”th<sn一. @”午”中古是疑母字,谐声字”许”是晓母字.”午”作为地支字,借入傣语读作siD(14,布依语sa4, 借入的时代大约是上古末期,可见”午”上古末期声母仍为sD一.”稣”从”鱼”,又是心母字.”薛”是心母 字,谐声字”孽”是疑母字.心母字”鏖c”(献)的谐声字”嚣”等是疑母字. .潘悟云,冯蒸:《汉语音韵研究概述》,丁邦新,孙宏开:《汉藏语同源研究》(一),广西民族出版社, 2000年,第280页. 7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一 精母的谐声 山母常与来母谐声.如,数/娄,屡,缕,晒/洒,丽,梳/流,史使/吏,率摔/率.来母1. 来自上古*Cr..?心母和山母与精母等谐声,上古末期它们的谐声关系为: S一——Sr— l ts一(tsh-,dz-) tsr.(tshrdzr.) 照二实际上是精组的二等,与精清从的关系密切,谐声时代读法相近,中古以后与照三 合并.上古中期和早期声符相同的字读法相同或相近,精庄的分别主要是历史演变造成似的. 精母常与山母的谐声,如:旌/生,积/酚,接/霎,溅/幔,跄/栓,蹙/掇,/稍.山母上 古末期为*sr.,上古中期的谐声表明精母的读法中应包含着_r.. 精母规律性的谐声关系主要有:精心谐声,精山心谐声,精见谐声等. I.精心谐声 卒(臧没切)/碎(苏内切) 蚤(子皓切)/搔(苏遭切) 左(臧可切)/M(息委切)/隋(悦吹切)/堕(许规切) 最(祖外切)/碾(先外切) 焦(即消切)/摈(苏雕切)/熬(弋照切)/憔(庐鸟切) 2.精山心谐声 借(子夜切)/漕(山责切)/昔(思积切) 旌(子盈切)/生(所敬切)/N(桑经切) 宰(作亥切)/莘(所臻切)/辛(息邻切) 签(作含切)/渗(所禁切)/参(苏甘切,仓含切) 俊(子峻切)/彀(所化切)/酸(素官切) 溅(子贱切)/幔(即浅切,苏旰切,所八切) 刺,(子了切)/稍(所教切)/小(私兆切) 3.精见谐声. 井(子郢切)/耕(古茎切) 浃(子协切)/夹(古洽切) 道(即由切)/犹(居佑切,以周切)/猷(以周切) 构(即刃切)/均(居匀切)/匀(羊仑切) 精母与喻四的谐声如上述谐声中的”左”/”隋”,”道”/”猷”,其它如” 酒”/”酉”,”迹” /”亦”等.精心谐声的也往往与庄母谐声.如”蚤”与”搔”谐声,并与”爪” 谐声,这个 字一开始就是以”爪”为声符. 8 .潘悟云,冯蒸:《汉语音韵研究概述》,第225页. 《民族语文》2005年第1期 精母和其它精组字偶尔也与泥母,端母及唇塞音谐声: 祭(子例切)/愫(私列切)/牢蔡(女黠切) 载(作代切)/戴(端代切) “罪”从”非”得声,”眨”从”乏”得声. 仅见心母兼与精组字谐声的极少.精庄组谐声的见母字通常又与喻 四,山母或其它二等 字谐声.如: 刿(居卫切)/岁(相锐切) 契(苦计切)/楔(先结切) 也有一些声符的谐声只在精组或精庄组内,如: 尊(祖昆切)/蹲(七伦切)/艚(徂闷切) 湫(即由切)/秋(七由切)/愁(士尤切) 早(子皓切)/草(采老切)/皂(昨早切) 足(子句切)/促(七玉切)/浞(士角切) 脊(资昔切)/瘠(秦昔切) 可能是没有留下精庄组以外的读法.”秋”,籀文从”龟”.声母中应带—k一,塞擦音是后 起的.? 二精母的拟音和历史演变 多数精母字仅在组内谐声,部分谐声复杂.与山母谐声的上古与s一和-r.有关,与喻四 谐声的字早期的读音中应含有—l一. 有的清母字与泥母有谐声关系.白一平(Baxter)提出以下的演变关系:圆 *sn一>s—hn一>s—th一>tsh一 sr一>s—hr一>s—th一>tsh- 白一平的第一条解释了清母与泥母的谐声关系,并有商周古文”千” 从”人”等为依据. @第二条中的一hr一可换成一Cr一.上古末期的照二的-r.应来自较早时的-r..与山母来母谐声 的精母字上古音可能是*sCr一,C代表一k.,一P一塞音.与见母及喻四谐声的上古音可能是*ski一. “酒”,”酉”等谐声,上古音可拟为sld一. *ski一成变为精母和*sCr-为精庄母的演变可表述为: 宰skJ一半s(:r.——sr一 \/l tS一(tsh一)tsr-(tshr-) 精清母从*sCr一到ts.(tsh一)可能经历了*st-(*sth一)的阶段.少数端精(清)的谐声应 能说明这一点.如: .”龟”是之部字,古代或与幽部相近.参见潘悟云《汉语历史音韵学》第211页. .WillamH. BaxterAhandbookofOMChinesePhonology.PP.223—224. .其它如”二”与”次”,”恣”谐声.《说文》:”次,从欠二声.” 9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刀(都牢切)/丑岛(即消切) 端/端(七绢切,职缘切)/揣(初委切) “端”““的谐声是否可解释为: *skr-~tshr- St一—+t. *- k一由于受—r.的影响成为一t.. 精母与心山母的谐声是规律性对应关系,与端母的谐声是例外.例外是其它的规律在起 作用. 与喻四谐声的精组字通常与庄组没有谐声关系.精庄的谐声与*-r一有关,与喻四谐声的 精组字与—r.无关. 上古的精母若是*sk一>*st一,就不好解释山母和精母的谐声及”幔”兼有即浅切,苏旰 切和所八切三种读法的情况. 三汉语和藏语的比较 要说明亲属语同源词(或词根)不同的读法有对应关系,需要分别说明它们的语音历史 演变.即使是读法相同的对应关系也不一定都来自共同语的相同形式,因为词的借贷也会造 成这种情况. 汉语的亲属语,藏缅语,侗台语和苗瑶语的研究表明它们的塞擦音是 后起的,也就是说 我们还不能为原始汉藏语或汉藏共同语构拟术ts一等塞擦音声母,汉语中术ts一等塞擦音声母也是 后起的. 高本汉在《汉文典》中以催/推等谐声为依据为上古汉语构拟了st一.李方桂先生假定一些 字中是*st一>S一,*skh一>tsh一,*sd->dz一,*sdj一>zj一,等等.?包拟古在他的论文《藏文的sdud (衣褶)与汉语的”卒”及st一假说》中列出以下藏汉对应的例子: 藏 sdebs—pa sdi~s sdug—pa sdom-pa stim—pa star-ba ster—ba stongs—pa 文 连接,联合 洞,凹地 受折磨的,伤心的 捆,合计 进去,穿透 清洁,打磨 给予,帮助 陪同 汉语 接 井 戚 综 侵 磋 济 从 他说,”藏文的sd.和st.分别与汉语的所有ts一型声母即ts一,tsh一和 dz一相配”.”卒”与 藏文的sdud”衣褶”有关. 10 .李方桂《上古音研究》第88,89页. 《民族语文》2005年第1期 金理新不同意他的看法,认为藏语的舌尖塞音与章组对应,如:? 藏文 thags织物 th广场 thug—pa接触 thug—pa稀饭 therj—ba满数 thogs—Pa生出 thogs—pa去 汉语 织 敞 触 粥 整 殖 适 金理新文章中藏文stall”坐褥”与汉语”毡”,及藏文stugs—po与汉语” 周”(《说文》, 密也)的比较不太合适.? 金理新认为”上古汉语精组和藏语的kj一系声母之间所构成的同源 关系词数量是相当可观 的”,否定精组为s一~*skl一的构拟.提出汉语精组与藏语的舌面塞 擦音对应:? 汉语 作t~hags—pa 浆t~ha~ 渐tcham 足t~hog—pa 绝t~hod-pa 蚤6一d 措6一如og 歼6一如om—pa 藏文 发生,形成 酒,一种饮料 缓慢 足,够,满足 隔开,断绝 跳蚤 放置,放下,陈列 灭除,摧毁 另外藏语面塞擦音也有与汉语端组对应.?金又根据龚煌城先生关 于藏语舌面塞擦音来自 古藏语q一系列的研究,认为精组来自上古的tl一,tr-和q一系列. 古藏语的舌面塞擦音是后起的,不止一个来历.@试比较: 水 舌头 断 跳蚤 藏文 tchu ltee t~had ldzo 墨脱门巴语 ri le phut 金理新《上古汉语音系》,第184页. 金理新:《上古汉语音系》,第191,192页. 金理新:《上古汉语音系》,第334页. 金理新:《上古汉语音系》,第336页. 吴安其:《汉藏语同源研究》第183页. 道孚语 1Ifra vhe dabre zbu 缅文 re2 hlj(1(12 prat4 hle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藏语的舌面塞擦音有来自t一的,但肯定不止一个来源. 郑张尚芳在《上古音系》(第103页)中解释说:”李方桂和白保罗在藏文研究中都提出过 擦音带喉冠音可引致塞擦音的规则,李氏1933年在《藏文前缀音对于声母的影响》一文中举 出*fi.S.>fitsh一,丘一一>fitch一,丘-Z.>丘(L乙一,丘.一>丘一.”“所以精母可拟为s一,s1.,庄母可 拟成sr..”即使古藏语中这个前缀音和后来的演变完全清楚,我们也很难以此推断汉语中有 类似的前缀和语音历史演变.总的说来,汉语与汉藏语系其它语言语音的对应关系在作词源 研究时是可资利用的.我们不好以这些语言中发生某一段的语音演变为依据断定汉语也如此. 四汉藏同源词等的比较 在精母构拟的基础上我们可以拿汉语精母词及与精母谐声的词与亲属语词比较,判断对 应的词是同源词还是借词. 1.浸 “浸”,子鸩,七林两切,谐声字”缦”子心,息廉切.上古音*skrom. „„泡(衣)”,侗语榕江话sam,水语yam.”泡(饭)”,毛南语nda~l,锦语dama. 第5调的”泡”来自原始侗台语的C.dam,是汉语”浸”的同源词.水语yam<krom, 是汉借词. 2.爪 “蚤”的声符为古文”爪”(见《说文》).”爪”,手足甲也,侧绞切.”蚤”,”爪”上古 音*skru?.? 缅文”爪子”khre<*khri?. “指甲”羌语北部方言峨口村话yros,麻窝话yd3osi. 3.井 “井”,”耕”的上古音分别为*skre~2和krerj. 藏缅语中??井”多为”水”与”坑”的复合词,或此类复合词的约音.上文已引包拟古 藏~sdh3s”洞,凹地”与汉语”井”的比较.”坑”藏羌语支道孚语doD,”井”景颇语支的独 龙语wm3kuI】9s3,缅文re(水)twcn2(坑),载瓦语i21lat351.故古藏缅语”井”的构词成 分”坑”可拟为*klerj.黄河流域”井”大约在5000多年前已出现. 4.磋 清母字”磋”的谐声字有精母字”嗟”,心母字”继”(苏可切)等.故”磋”tshar<skhlar. 藏文rdar磨(刀)”,独龙语koa”磨(面)”,古藏缅语当为C—klar.@藏语这个词的 dar不是原始的词根. “差”周金文从”左”,@”左”当为声符. ?”浸”,郑张尚芳拟为*2sims.(《上古音系》第445页) .关于侗语Y.的来历请参见梁敏,张均如《侗台语概论》第171页,231页关于kr-和9r-的构拟. ?”爪,,”蚤,,郑张尚芳分别拟为*?smu和*?sluu?.(《上古音系》第105页) ?井”“耕”郑张尚芳分别拟为*skeet2和*kreerl.(《上古音系》第381页) .独龙语这个词与藏语韵尾的对应另有一些词可说明.如藏语”酥油”mar,独龙语”油脂”t?3mac. “黄色”藏语serpo,独龙语g,等. .徐中舒:《汉语古文字字形表》,四川辞书出版社,1981年,第174页. 12 《民族语文》2005年第1期 “左”汉语上古音*sklar. “左”,泰语sail,壮语龙州话ta:i4,莫语ljaa,拉珈语kjei,原始侗台语*klar.? 5.清 “清”与”精”,”鲭”等谐声.”鲭”《广韵》诸盈切,仓经切,即兼有章母和清母两种 读音.”清”“鲭”上古音为*skhreo,”鲭”中古早期”鲭”有*tie0和*tshiel3两读.上古的 *-r一分别成为j.和一i一. “清(水)”,藏文dwat3s,独龙语s,日55,缅文krao~2,阿昌语k日,原始藏缅语(s一)kre~. 6.酒 “酒”与”酉”谐声,上古音*sklu(一).一是后缀.”酒”,潘悟云拟为*skiff. 侗台语中有对应的词.”酒”,壮语lau,仫佬语khya=u,水语qha=u,原始侗台语*khlu. 7.亦 喻母字”亦”与精母字”迹”谐声,上古音*klak.”亦”本指”腋”. “膈肢窝”,仫佬语tekhya:k7,水语teha:k7,原始侗台语*khlak. “膈肢窝”,缅文kja0,那加语rik—kha.@ 8.浅 “浅”的谐声字,”溅”子贱切,”幔”即浅,苏旰,所八三切,”酸”旨善,阻限两切. 即精母字”溅”和清母字”浅”除了与山母和心母的”幔”谐声外,还与章母字”酸”谐声. 故我们有理由把”浅”的上古音拟为*sthran,”溅”拟为*stran. “浅缅文tin<tin?.泰语Rum,傣拉语tan,黎语保定话thum,原始侗台语*tan. 9.刺 “刺”,七四切,七迹切.谐声字”竦”先击切,”策”楚革切.”刺”上古音*skhrir和*skhrik. “刺儿”,藏文fitsher(ma),<原始藏缅语*ldarer.藏羌语来自古藏缅语的北部方言, 景颇语支来自南部方言.北部方言的塞擦音来自原始藏缅语c—r.类.如”根”,藏文rtsa(ba), 景颇语支的格曼登语kra,义都珞巴语hoIO. l0.渗 “渗”是山母字,与精母字”签”和兼读心母和清母的”参”谐声.”渗”的上古音 *sram<*skram. “渗(入)”,藏文sim,阿昌语t锄31,独龙语x.iQna,<古藏缅语sCram.@ 11.生 心母字”星”与山母字”生”以及精母字”旌”谐声,”生”的上古音是*sre13,”星”为 se<*skre13.? “活的”缅文hr叼.<sr. 0关于侗台语韵尾一r的构拟,参见拙作《汉藏语同源研究》,第244页. .潘悟云,冯蒸:《汉语音韵研究概述》,丁邦新,孙宏开:《汉藏语同源研究》(一),广西民族出版社, 2000年,第279页. 0参见吴安其《汉藏语同源研究》,第242页汉藏语该词的讨论. 0吴安其:《汉藏语同源研究》,第168,169页. .阿昌语.<*kj.或pJ一,如”滤”阿昌语t55,波拉语k;.古藏缅语”渗”中的?C一可能是.k一. 郑张认为甲骨文”星??原写作”晶”,拟音为*see~j,可与泰语”光线”se田比较.甲骨文”星”“晶” 实为两字.(参见高明《古文字类编》第493页)泰语”光线”seerJ当与壮语武鸣话”亮”~oa3.,布依语zot]., 缅文”亮”lm33,阿昌语saq等比较,可能有同源关系. 13 精母的谐声和拟音/ l2.夹 精母字”浃”与见母字”夹”有谐声关系,它们的上古音可分别拟为*skrap和*krap. “夹”,景颇语支的语言,如景颇语Itk_ap55,独龙语mlztJep55,博嘎尔珞巴语cap, <C—kap.德宏傣语hip<C—rip.德宏傣语的h一<C一卜,如汉借词”六”hik9<:#C—rok. l3.年 清母字”干”与”年”谐声.《说文》:”年,谷孰也,从禾干声.”殷商时以”岁”指”年”, “年”指谷熟.如卜辞:”贞我不其受稻年.”(存1.180)”年”上古音*一nin<s—niI1.表示 时间的”年”是很容易借来借去的.藏缅诸语的”年”可与汉语的”岁”(上古音*sqhats)比 较.如,撒尼彝语qhu,傈僳语kho_等.景颇语”年”ni0<s—ni0.藏文”去年”nani0 等.汉语”年”“干”“人”的上古音可拟为C—ni0.由于前缀C一的不同,”干”的读法不同. 参考书目 包拟古:《藏文的sdud(衣褶)与汉语的”卒”及st_假说》,包拟古《原始汉语与汉藏语》(潘悟云,冯蒸 译),中华书局,1995年. 黄布凡:《藏缅语词汇》,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2年. 金理新:《上古汉语音系》,黄山书社,2002年. 李方桂:《上古音研究》,商务印书馆,1980年. 潘悟云:《汉语历史音韵学》,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年. 蒲立本:《上古汉语的辅音系统》(潘悟云,徐文堪译),中华书局,1999年. 沈兼士:《广韵声系》,中华书局,1985年. 吴安其:《汉藏语同源研究》,中央民族出版社,2001年. 郑张尚芳:《上古音系》,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年. 中央民族学院少数民族语言第五研究室编《壮侗语族语言词汇集》:, 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5年. WillamH.BaxterAhandbookofOldChinesePhonology,NewYork,1992. Abstract ThemainregularXiesheng(谐 声)ofJing(精)initialiswithXin(心),shan(山)andJing initialsandsometimewithYu(喻),Laj(来),Ni(泥),Duan(端)initialsandlabialstopinitials.The JingofXieshengrelationshipwithShan(山)initialmustbesCr-,andthosewithYuinitialbeski一. ItisnotawelldonethatthereconstructionforOldChineseaccordingtoTibetan. (通信地址:100081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14 .徐中舒:《甲骨文字典》,第782页. .由于}一i一,*-rj>--n.参见潘悟云《汉语历史音韵学》,第2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