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玺文字研究述略_与篆刻相关的文字学研究成果_肖世孟

美术史",Art"ist"7y 古玺文字研究述略 一一与篆刻相关的文字学研究成果 肖世孟 摘要 :篆刻中重技法轻文字的现状 , 已经极大影响了篆刻艺术的发展后劲 , 因此 , 吸收文字学的相 关成果成为篆刻发展的 /捷径 0 之一 在文字学的各个领域当中 , 古玺文字研究应该是与篆刻艺术联系 最为紧密的学问 "本文主要梳理与篆刻联系最为紧密的三个方面 :古玺文字的内容 !古玺文字的分域研究 ! 古玺文字演变 , 并以上述三方面为经线 , 以这些领域的学术史和研究概况为纬线 , 经纬交织 , 进行论述 " 关键词 :篆刻 古玺 文字学 篆刻中重技法轻文字的现状 , 已经极大影响了篆刻艺术 的发展后劲 "因此 , 吸收文字学的相关成果成为篆刻发展的 /捷径0 之一 " 文字学作为传统学术手段之一 ,历来是文史研究的基础 , 它的发展直接影响到文史研究的深度 , 因此文字学发展至今 , 吸引段玉裁 !王国维 !郭沫若等众多前辈大师注意 , 取得非 常丰硕的成果 "从篆刻与文字的关系来看 , 文字学的相关成 果是篆刻艺术的必要基础 " 文字学是围绕文字研究的各个层面展开的学科 , 它以文 字为研究对象 , 研究文字起源 ! 发展 ! 性质 ! 体系 , 文字的 形 !音 !义的关系 , 正字法以及个别文字演变的情况 "对于 篆刻艺术来说 ,不可能将文字学学科中的各个分支面面俱到 , 这样 , 会让篆刻艺术没有了深度 , 让篆刻流于杂学; 同样 , 基于现代社会专业化分工的特点 , 也不能按照文字学的深度 来要求篆刻艺术 , 即便历史上很多篆刻家也是文字学家 " 在文字学的各个领域当中 , 古玺文字研究¹应该是与篆 刻艺术联系最为紧密的学问 , 除古玺篆刻受人青睐的直接原 因之外 , 还有三个重要的理由: 其一 , 古玺文字内容丰富 , 为篆刻用字提供丰富的资料; 其二 , 古玺的分域研究为选择相同风格的篆刻用字提供 支持; 其三 , 古玺文字上承春秋金文 , 下启秦汉篆隶 , 是文字 形态演变的重要时期 , 为篆刻造字提供文字学依据 " 因此 , 篆刻中应当引入古玺文字研究的相关成果 , 那么 , 梳理其学术史和研究概况 , 成为篆刻艺术的基础工作 "为行 文方便 , 本文主要介绍与篆刻联系最为紧密的三个方面 : 古 玺文字的内容 !古玺文字的分域研究 !古玺文字演变 "并以 上述三方面为经线 , 以这些领域的学术史和研究概况为纬线 , 经纬交织 , 进行论述 " 一 ! 古玺文字的内容 从古玺被著录开始 , 历代篆刻家都曾尝试利用古玺文字 进行篆刻创作 , 一方面是因为古玺文字不同于简 ! 帛等手写 文字 , 他们以金石为主要载体 , 为手写文字的印化º提供直 接的参照"因此 , 多数情况下 , 古玺文字可用来直接作为篆 刻的参考资料; 另一方面 , 古玺文字内容丰富 , 不仅可识别 的文字多 , 而且 , 古玺文字字形多样 "据统计 5古玺文编 6 0] 就收录古玺文字 2773 个 , 5古玺汇编 6 Iz] 中5708 方玺印中 共 131 19 个字样 , 除去 912 个模糊字形 , 还剩下 12207个字形 " 5古玺文字集整理 6 {, ,统计有 22308个古玺用字 "这些 , 都 为篆刻用字提供»丰富的资料 " 虽然文字是篆刻的基础 , 但目前来说 , 篆刻界主要兴趣 点还在于对古玺文字的造型研究上 , 基于古玺文字的本体研 究还比较零星 "事实上 , 文字学领域已经对古玺文字进行相 应整理和研究 , 其主要的成果方式是古玺文字的著录 "以下 从篆刻教育的实际需要出发 , 对古玺文字的著录作简要的学 术史梳理 " 古玺印的著录虽然在宋代就有了, 直到晚清 , 学者们才 0 1 7 . 学院美术 湖北美术学院学报 2 0 13 .N 0 .0 1 将其标注分类出来 "同治元年 (公元 1862 年) , 吴式芬 5双 虞壶斋印存 6才正式标出 /古玺 0一类 ,并分出 /古玺官印 0 , /古朱文印0 , 列在秦 ! 汉印之前 , 可以说是明确的古玺文 字的著录 " 清末 , 一些古文字著录开始收录玺印文字 , 光绪九年 (公 元 1883 年) , 吴大撒 5说文古糟篇 6正编收录的 1400 余字中 , 古玺文字就有 57 0 多个 , 代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了当时古玺文字研究的水平 " 其后, 1925 年丁佛言 5说文古描补补 6 ! 19 35 年 5说文古 描三补 6 等都收录了大量古玺文字 "将古玺文字收录为专书 的是 1930 年罗福颐编纂 5古玺文字征 6 , 共收录可识古玺 文字 629 个 , 附录 650 个 , 此书可以说是对此前半个世纪研 究成果的总结 .闷{" 解放后 , 较早对故玺印进行考释的专书有 5宾虹草堂玺 印释文 6 , 原收于 5宾虹草堂玺印释文 6 中的古玺印有 700 多方!51" 20 世纪 70 年代以来 , 古玺文字的研究逐渐繁盛起来 , 著录古玺文字的专书越来越深入 , 对古玺文字研究的专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越 来越细致 " 影响重大的有 1981 年故宫博物院罗福颐主编的 5古玺 汇编 6 121 和 5古玺文编6 I.}, 此两书可以说是建国之后古玺 研究的最重要成果 " 5古玺汇编 6集合了清代以来以见著录 和全国各地文博单位所藏的古玺 , 以及80 年代以前 5文物6 ! 5考古 6 等杂志所发表过的出土古玺 , 堪称古玺之大成 "共 收录古玺 5708方 , 并附有释文; 5古玺文编 6按 5说文解字 6 顺序收录古玺文字 2773 字 , 其中正编收录 1423字 , 合文 31 字 , 附录 1306 字 "两书的出版不仅对古玺文字的研究产生 深远的影响 , 也为篆刻艺术用字提供丰富的资料 "1983 年吴 振武对 5< 古玺汇编 > 释文补及分类修订 6对 5古玺汇编 6 中的一些不足之处作出了修订 , 随后又完成博士论文 5< 古 玺汇编 > 校订 6 .0, "此后有林素清所作 5< 古玺文编 > 补正 6, 肖毅的 5< 古玺汇编 > 释文订补 6 -刘, 周玲 5古玺文字集整理 6-3, 等 "总的来说 , 以 5古玺汇编 6 ! 5古玺文编 6 为中心的研 究成果成为了古玺著录的重点 " 除此之外 , 有关古玺文字研究的印谱也十分重要 , 主要 的有康殷 ! 任兆凤主辑的 5印典 6 ls1 , 除收录秦汉以下的印 章外 , 还收录大量古玺 , 按字编排 , 并附有检字表 , 对于篆 刻来说十分便利 " 5古玺汇编6 和 5印典 6两书所收主要是官玺 , 大体已 经完备 "新出的印谱及古玺文字资料多以私玺见长 , 较为重 要的有 5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藏印集 6 .91 ! 5香港中文大学 文物馆藏印续集一6 !.0] ! 5新出历代玺印集录6 -川! 5湖南 省博物馆藏古玺印集 602{! 5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故玺印选 6 0,, ! 5珍秦斋藏印 6 -川等 二 !古玺文字的分域研究 春秋战国时期 , 各国发展自己的文字系统 , 古玺文字具 有明显的地域性 , 在艺术特征上也呈现不同的风格特征 " 在一些展览中可以看到 , 很多创作者喜欢古玺风格的印 章 , 但在文字的选用上 , 却出现了不同区域文字混用的现象 " 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说 , 在文字的选择上应该有更多的自由 , 但西周之后 , 各国独立形成的古玺文字有着自身在审美 !风 格上的系统 , 一般不主张随意混用 "因此 , 篆刻艺术中 , 针 对古玺风格的创作 , 了解古玺分域的研究成果十分有必要 " 以下概述古玺文字研究在 /古玺分域 0方面的研究成果 " 1959 年 , 李学勤 5战国题茗概述 6 -.5,在 5文物 6杂志 上连载发表 , 虽然这不是专门讨论古玺文字分域的文章 , 却 在古玺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 , 其中不仅对古玺文字进行了比 较归纳 , 重要的是 , 这篇文章第一次论及古玺的地域性 " 20 世纪 70 年代以来 , 古玺文字分域研究的成果十分兴 盛 " 较早涉及古玺分域问题的有黄盛璋 5所谓 /夏虚都 0三 玺与夏都问题6 , ./}" 198 0 年 , 裘锡圭 5战国文字中的 /市 0 6{.了,一文中 , 把齐 ! 燕 !三晋和楚国文字中关于市的资料分别加以考释 , 识别出 以上诸国 /市 0字的不同形体 , 为古玺文字的分域研究打开 一条新思路 " 198 1年 , 在叶其峰 5战国官玺的国别及有关问题 6 {.81 一文中 , 对古玺的分域根据地名 !官名 !形制 !字体等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进行判别 " 198 4 年 , 在吴振武 5战国凛字考察6 一.引一文中, 对战 国文字的 /凛 0字进行了详细的分域研究 , 涉及较多的古玺 材料 关于××同志的政审材料调查表环保先进个人材料国家普通话测试材料农民专业合作社注销四查四问剖析材料 " 1986 年 , 在汤徐惠 5略论战国文字形体研究中的几个问 题6 .z0] 一文中 , 不仅考释了古玺中的一些疑难字 , 并且对 5古 玺汇编 6中所收楚 !齐 !燕三国玺印作了新的释文和新的分类 " 19 91 年 , 曹锦炎 5古玺通论 6 -川一书出版 , 其书分上 ! 下两编 , 下编按楚 ! 齐 ! 燕 ! 三晋 ! 秦五系对官玺进行分域 考证 , 多汇集当代学者的研究成果和自己的心得 " 1992 年 , 在董珊 5战国古玺文字分国偏旁表谱6 {22!一 文中 , 对古玺文字的偏旁进行了分域整理 " 1996 年 , 邵磊在 5古玺分域丛谈 6 !川一文中 , 简要说 明了齐 !三晋 !燕 !楚 !巴蜀 !秦等六系古玺的形制 !语辞等 " . 0 1 8 美术史论 A rt H isto ry 20 01 年 , 庄新兴 5战国玺印分域编 6 .之铭{一书出版 , 此 书将三千多方占玺分为燕 !齐 !楚 !晋 !秦五系 , 并有释文 " 书前有 5战国玺印分域考 6一文 , 详细分析燕 !齐 !楚 !普 ! 秦五系占玺的地域性 "书后附 5战国玺文常见特色部首和字 分域表 6 , 按分域系别列有 /人 0 /女 0 /马 0 /都 0 等 三十多个部首和字的形体 " 2002 年 , 肖毅完成博士论文 5古玺文字研究 6 -州, 详细 分析古玺文字的地区差异 , 并作出了初步的分域整理 " 2 ""9 年 , 陈光田 5战国古玺分域研究 6 }训一书出版 , 此书的第一章对战国玺印的区域特点进行说明 , 并对战国玺 印的分区标准加以论证并界定 "余下各章 , 按照官玺 !私玺 的顺序 , 把齐系 !燕系 !楚系 !晋系和秦系的有关玺印进行 了比排和整理 " 除对整个战国古玺文字进行分域之外 , 也有按国别区域 进行的占玺文字研究" 楚玺的研究引人注目"1998 年 ,罗运环5论楚玺及其他洲,{ 一文中 ,对楚玺的起源 !内容 !特点 !功能进行了系统的研究; 20 01 年 , 肖毅 5古玺所见楚系官府官名考略6 !川整理了楚 系官玺; 2002 年 , 文炳淳博士论文 5战国楚玺文字研究 6 -洲 一文 , 对楚玺进行了较为全面的研究 , 文中除汇释官署玺 ! 官名玺 ! 私玺外 , 还论述了楚玺的判别依据 ! 文字的构形特 征等 , 个书共收官私玺印 (包括烙印 !封印等) 4 13 方, 并 附图片" 燕玺印文字研究也比较多 , 1998年 , 李家浩 5燕国 /海 谷山金鼎瑞 0 补释 6 叫 一文中, 考释出玺文 /谷0 字 , 并 分析了其他一些从 /口0 的字; 同年何琳仪 ! 冯胜君 5燕玺 简述6 洲考证了燕玺的地名 ! 官制 ! 军制等 " 秦玺印的成果也较多 , 1990 年, 王人聪 5秦官印考述 6}32{ 收录秦官印65 方 , 是较为系统的秦官印研究; 同年 , 王辉 5秦 印探述 6 则论及官玺 ! 私玺 ! 成语玺 , 较为全面; 1999 年 , 王辉在 5秦文字集证6 -33j 中的 /秦印通论0 部分收录 784 方 秦印, 逐一考证 , 多有所得; 2002 年 , 许雄志编有 5秦印文 字汇编 6 }川" 齐玺和三晋玺印的研究成果不多 , 具有代表性的有: 199 8年 , 曾宪通 5论齐国 /展盟之玺 0 及其相关问题 6 {川, 考释七方与誓盟有关的齐玺 , 并进一步考释相关玺印; 吴良 宝 5战国文字所见三晋置县辑考6 }30, , 涉及较多三晋官玺 " 三 !古玺文字的形体演变 明代周公瑾总结篆刻的创作规律 , 提出 /篆之三害 0 {.宁.: /闻见不博, 学无渊源 , 一害也; 偏旁点画 , 凑合成字 害也; 经营位置 , 疏密不匀 , 三害也 0 " 指出创作者必须 通晓篆法的渊源 , 不能随意造字闭"一直以来 , 认识文字形 体特点 , 了解其演变规律 , 谨慎 !合理造字是篆刻界的共识 " 对于篆刻而言 , 如果熟悉文字形体特点 , 了解其演变规 律 , 对一个字前后字形的变化 , 能够明白其演变的途径与原 因, 就可以依据演化的规律来推断某字较早的形体 , 这不仅 有利于辨识占文字 , 也有利于按照文字规律来造字 "因为现 代基础教育中文字学方面的内容较少 , 多数没有经过文字学 系统训练的篆刻创作者对文字形体演变的认识尚停留在粗线 条 ! 总框架的认识 , 这同现代篆刻创作的需要还有相当的距 离 " 古玺文字上承春秋金文 , 下启秦汉篆隶 , 是文字形体演 变的重要时期 , 而古玺文字则为研究春秋战国时期文字的变 化规律 (诸如简化 ! 繁化 ! 异化 ! 同化) 提供了大城实证 , 因此从古玺文字入手来研究字的演变规律是直接的路径 , 一 方面古玺文字是古人在手写文字印化过程中的产物 , 已经进 行了大量的尝试 , 留一下了丰富的资料 ; 另一方面 , 这一时期 六国俗体流行 , 各国发展出各自不同的文字 , 字形囚地而异 的现象非常严重 , 古玺文字一字多形的情况很多 , 字的偏旁 ! 结构往往有多种写法 , 保留了许多字形的前后变化 " 在文字学界 , 研究文字形体演变的论著不少 , 其中不可 避免的使用古玺文字作为重要证据 , 但专门研究古玺文字形 体演变的还不多" 以下简要提及几本重要文字演变的论著 , 重点介绍专门研究古玺文字演变的论文 " 裘锡士 5文字学概要6 l圳是文字学的必读书目, 在学 界影响极大"此书的第四章讨论古文字阶段的汉字的形体演 变 , 其中关于六国文字形体演变的部分比较复杂 , 专门谈到 古玺文字作为六国文字形体演变的重要材料 " 197 6年 , 台湾林素清女士所作 5先秦古玺文字研究6 l0 . 是其硕士研究生论文 , 文中第二章探讨古玺文字形体演变的 二个基本特点 , /省变 0 和 /美术化 0 , 在 /美术化 0 中, 讨论了文字为了适应玺印的特点而发生的几种形体变化 ; 第 三章探讨了古玺中常见符号 /二0 的形体特点 ; 第四章探讨 古玺文字中常见字的形体演变特点 " 1986 年 , 汤徐惠先生的 5略论战国文字形体研究中的儿 个问题 6 是古玺形体研究中影响较大的一篇"此文就战国 古餐文字笔划 ! 偏旁的省略 , 形体分合 ! 字形讹变 ! 辅助性 笔划 ! 地域特点以及与商周古文的辩证关系等间题作了深入 细致地研究" 1989 年 , 何琳仪在 5战国文字通论 6 -训}的第四章 /战 国文字形体演变 0 中他还总结了一些古玺文字形体简化 ! 繁 0 1 9 . 学院美术 湖北美术学院学报 2 0 13 .N O .0 1 化 ! 异化 ! 同化的规律 " 199 1年 , 曹锦炎 5古玺通论 6的上篇为古玺与古玺文字 , 第四章探讨 r古玺文字的构形特点 , 归纳了古玺文字的简化 ! 繁化而采用的多种构形方式; 并讨论了为适应章法需要 , 古 玺文字采用挪移 !穿插偏旁 , 或包含 !连接笔画等手法的构 形方式; 曹锦炎所作的古玺文字构形研究对于占玺风格篆刻 创作 , 具有相当的启发意义 " 199 8 年 , 陈尔俊 5战国古玺文字字形增省例说 6 -川, 列 举大嗽实例 , 研究古玺文字形体的变化规律" 2000 年 , 吴振武 5古文字中的借笔字6 -州, 是最旱的关 于借笔的专题性文章 "他采用了杨五铭 5两周金文数字合文 初探 6中所用的术语 /借笔 0 , 但吴振武所论的借笔除了合 文中的借笔外 , 还包括单字借笔 " /借笔 0 可以是借笔划 , 借偏旁 , 也可以是借字 "该文的第二部分新释的十个借笔字 , 如 (公子孟) ! (君子) ! (中易) 等 "在文章的第 泛部分 , 吴振武在充分吸收学术界已有研究成果的墓础上 , 对古玺文 字中的借笔字作了较为全面的整理和考察 , 共有 36 2 例 " 综上所述 , 古玺文字的研究可谓成绩斐然 , 这些研究为 篆刻研究提供了扎实而厚重的文字学基础 "对篆刻艺术而言 , 根据不同的需要 , 将上述成果审慎 /拿来 0 应该是简单易 行的方法之一 " (本文选 自 /2012 国际印社社长高峰论坛 0 , 内容有部分修改 ) 肖世孟 湖北美术学院美术学系讲师 注释 ¹ 所谓古玺 ,一般是指秦以前的玺印. 从文字学的角度来看 , 古玺文字研究主要包括著录 ! 考释 ! 构形研究! 分域研究 ! 断代研究! 综合研究等方面. º文字在被使用于印章的过程中 , 印作者为适应印章形状进行美化处理 , 将文字进行变形 , 这个过程叫做印化. »容庚先生皇皇巨制 5金文编 6及 5金文续编6共收录殷周秦汉金文约 280 0个单字 "罗福颐5汉印文字征6收录的 汉魏印文共计2 64 6个汉字 "在现代篆刻创作中 , 现有的有识别文字无法满足实际的需要 , 因此造字是不可避免的 , 也是有史可据的" 参考文献 =1] 罗福颐 .古玺文编 1M l.北京 :文物出版社 , 1 98 1. =21 罗福颐 .古玺汇编 1M ].北京 :文物出版社 , 1 98 1. =3] 周玲 .古玺文字集整理 =D] .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 , 2 01 1. 14 :肖毅 .古玺文字研究 =D] .广东 :中山大学中文系 , 2 002 . =5] 曹锦炎 .宾虹草堂玺印释文 =M ].上海 :上海书画出版社 , 199 5. =6] 吴振武 . < 古玺汇编 6 校订 =D] , 长春 :吉林大学 , 19 84. =7] 肖毅 . < 古玺汇编 > 释文订补 =D] .武汉 :武汉大学中文系 , 199 8. 18] 康殷 任兆凤 .印典 =M ].北京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 19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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