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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蕴含着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共处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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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蕴含着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共处的道理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蕴含着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共处的道理,我们应该汲取这个古代先进思想的精神养料,正确处理人和自然的关系,积极解决人类发展所面临的环境问题。关键词:天人合一理想境界生态意义中图分类号:B028文章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09)03-随着工业化社会步伐的不断推进,环境污染、生态破坏不断加剧,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巨大的灾害。人们痛定思痛,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认识到处理好人与自然关系的重要性。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应是人们实践活动应该遵循的基本原则,也是维持人们可持续健康发展所必需。...

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蕴含着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共处的道理
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蕴含着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共处的道理,我们应该汲取这个古代先进思想的精神养料,正确处理人和自然的关系,积极解决人类发展所面临的环境问题。关键词:天人合一理想境界生态意义中图分类号:B028文章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09)03-随着工业化社会步伐的不断推进,环境污染、生态破坏不断加剧,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巨大的灾害。人们痛定思痛,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认识到处理好人与自然关系的重要性。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应是人们实践活动应该遵循的基本原则,也是维持人们可持续健康发展所必需。实际上,在中国古代人们就认识到了人与自然应该和谐共处的道理,并形成了“天人合一”的思想观念。我们有必要对这种理念理解、把握,从古人那里汲取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道理和智慧,以便更好的指导我们的实践,实现经济社会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双丰收。一、“天人合一”的科学涵“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中国古代先辈对人与自然关系的基本认识,是中国传统价值观念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思想命题是由北宋载第一次明确、系统地提出的。载在其名篇《正蒙?乾称》里说:“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载提出的这一重大而先进的哲学命题,体现了中国哲学重合轻分的思维方式与价值取向,表达了中国先辈“万物同源,和谐共处”的思想观念,同时亦揭示了中国哲学、中国文化包容宇宙、开拓进取的风貌特色与基本精神。天人合一思想,是中华民族五千来传统文化理念的优秀思想精髓。它首先指出了人与自然的辩证统一关系,指明了人与自然应是和谐共处的关系,人凌驾在自然之上的做法是完全错误的;其次,体现了人类生生不息、前仆后继,与天地万物共同存在、发展、创造的完美主义理想和拼搏进取精神;第三,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世界观、价值观这种思维模式的全面性、先进性和创造性。中国哲人提出的“天人合一”思想命题的问题意识之一就是深刻认识到“天人一体”,深刻认识到人与自然“本是同根生”。人们在实践活动中应该充分尊重大自然万事万物的生存权利,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一体。因此,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与思想理念的精髓和主旨就是要探索和获取“天”与“人”的亲和性,就是要力求达到人与天地万物互相尊重、和谐相处、共同发展。环境问题不但是个涉及到人与自然关系的哲学问题,而且是人在实践活动中直接面对的现实问题。“天人合一”一直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理想境界,古人还在力所能及的围践行这一理念。根据史料记载,三千年前的周朝根据气候节气,严格规定了打猎、捕鱼、砍伐、烧荒等的时间;二千年前的朝,禁止春天采集幼小植物,禁止猎取年幼野兽,禁止毒杀野生动物。中国历朝历代,或多或少皆有对环境保护的明确法规与禁令。中国今天的环境保护工作,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中人与自然和谐精神的继承与发展。我们应该把这种精神发扬光大,为拥有一个更加绿色安全的生存环境而努力奋斗。二、“天人合一”指导实践的生态意义近代工业文明发展所形成的自然观,强调人要征服自然、改造自然,才能保障自己的生存与发展。在这种思想指导下,人类确实取得了巨大的物质文明成就。但随着工业化社会的发展,到上世纪后期,温室效应、臭氧破坏、水体污染等一系列困扰人们的环境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给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带来巨大的威胁。中国古代思想家基本都反对把天和人割裂对立起来的观点和做法,而是竭力主天人协调,天人合一。在先人们看来,天与人,天道与人道,天理与人性是相类相通的,因而可以达到天人和谐的境界。人类在进行经济建设,创造物质文明的同时,如果不注意生态平衡,必然会受到自然的惩罚。根据中国传统的天人合一思想,人们应该认识到正确处理人与自然关系的重要性,不能逆天而行,不能违反自然规律;恰恰相反,应该顺应自然,聆听大自然的呼声,努力去与大自然进行沟通。自然界不是神秘的、令人畏惧的存在,不是人类的敌人。恰恰相反,天地自然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和亲朋好友,人与自然天生具有亲和性而非对立性。因此,这种思想长期实践的结果,就会极大改善人与自然的关系,在现实世界中向着“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不断前进,进而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天人合一的思想,对解决当今世界由于生产生活活动造成的的环境污染、生态破坏等问题,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同时对我们今天建设和谐社会的伟大实践,更有着未雨绸缪的重大现实意义。科学发展观作为我国当前改革和建设的指导理论,要求我们以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和谐共处为荣,以人与自然、人与人的紧对立为耻。我们在生产生活中应该正确处理经济发展和保护环境的关系,深刻体会和把握“天人合一”的精神涵,为建设更加幸福美满的和谐社会而不懈奋斗。三、结语“天人合一”作为中国古典哲学中的重要思想命题,体现了古人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科学生态观,反映了古人认识世界的能力和智慧,具有深广的思想境界和思维容量。即使到现在,古代“天人合一”的理念仍然具有先进性,值得我们思考、理解、学习。在我们以后的实践活动中,我们一定要践行这种理念,自觉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为推动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参考文献:天人合一”的思想概念最早是由庄子阐述,后被汉代思想家董仲舒发展为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体系,并由此构建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主体。天人合一思想,是中华民族五千来的思想核心与精神实质。它首先指出了人与自然的辩证统一关系;其次表明,人类生生不息、则天、希天、求天、同天的完美主义和进取精神;第三,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世界观、价值观的思维模式的全面性和自新性。在天人合一价值成就系统中,天人合一是描述了事物的矛盾变化以及反应进程与指向的观察工具、思维模式。天与人各代表了万物矛盾间的两个方面,即与外、大与小、静与动、进与退、动力与阻力、被动与主动、思想与物质等等对立统一要素。我们用天和人来代表万事万物中的矛盾,其主要原因是,如无人,一切矛盾运动均无法觉查;如无天,一切矛盾运动均失去产生的载体;唯有人可以运用万物的矛盾;唯有天可以给人运用矛盾的资源!总之,以天与人作为宇宙万物矛盾运动的代表,才能最透彻的表现天地变迁的原貌和功用。天人合一的根本表述:天与人是世间万物矛盾中最核心最本质的一对矛盾,天代表物质环境,人代表调适物质资源的思想主体,合是矛盾间的形式转化,一是矛盾相生相依的根本属性。天人合一构成了人类社会中最根本矛盾对立统一体,在万物诸矛盾中,又按照由到外的顺序,存在着四大层级矛盾!而人类活动的一切起点、指向与归宿,又全在这天人合一的四大矛盾运动之中!“天人合一”在古代有着相当重要的地位,他是古代中国人所追求的最高境界,它对古代中国的各个方面都起着巨大的影响,最简单的例子便是中国古代的建筑,这是最具代表性的,中国传统建筑将就要有好的风水,同时要与周围环将相协调,这不仅仅是人们图个吉利,这更是人们对于天人合一的追求。在现代以及未来,“天人合一”依旧有着重要的启示: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除了改善人类的生存条件外,还应有不损坏自然的相应约束,应有维护人与自然和谐的功能。否则科学很多方面的进步在一定意义上对于人类来说也是一场福祸相伴的悲喜剧,甚至是一场灾难。人类与自然,只有处于一种能够满足人类永恒生存的和谐之中,才是长久之道。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天人合一”是基石:在中国文明的哲学体系中,它是理论基石之一,“远求;近取,俯查;仰视,类比;取象。”,巧妙;严紧的将人与自然在形而上和形而下的统一模式展现给我们。“天人合一”是经论:这是道家的基本理论之一,是哲学观的体现,“三生万物”“天地人法”阐明人是万物的一部分,人须顺应自然规律——“道”这一世间真谛“天人合一”是方法:所有道家修行方法中都有天人合一的容,这是道家理论对实践的指导。“天人合一”是状态:这是在修炼中;身心对溶入自然的一种常见体会,是修行方法中的一个状态。天人合一是医理:臓象学说;运气学说;经络学说。。。无不是以天地时气变化对人的直接影响为主线而展开的防病治病的理论。天人合一是中国文明哲学体系的基本成份之一,它深深的渗透到我们的意识;思维;甚至遗传中,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昌明发达,和谐自然——是这一理论的最好的实证!!!中西文化的基本差异之一就是,在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上,中国文化比较重视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而西方文化则强调,人要征服自然、改造自然才能求得自己的生存和发展。中国文化的这种特色,有时通过“天人合一”的命题表述出来。中国古代思想家一般都反对把天与人割裂开来、对立起来,而主天人协调、天人合一。天人合一问题,就其理论实质而言,是关于人与自然的统一问题,或者说是自然界和精神的统一问题。应当承认,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天人合一思想,容十分复杂,其中既有正确的观点,也有错误的观点,我们必须实事地予以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但是,从文化的民族性以及对民族文化的推进作用和深远影响看,我们应当大胆肯定。中国古代思想家关于天人合一的思想,其最基本的涵义,就是充分肯定自然界和精神的统一,关注人类行为与自然界的协调问题。从这个意思上说,天人合一思想的,是非常有价值的。恩格斯对自然和精神的统一问题,有过一系列精辟的论述。他说:“我们一天天地学会更加正确地理解自然规律,学会认识我们对于自然界的惯常行程的干涉所引起的比较近或比较远的影响。”他还说:“自然界和精神是统一的。自然界不能是无理性的⋯⋯而理性是不能和自然界矛盾的。”“思维规律和自然规律,只要它们被正确地认识,必然是互相一致的。”恩格斯的这些论述,深刻地揭示了自然和精神统一问题的丰富涵。根据恩格斯的这些论述,考察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不难看出,这种思想有着深刻的合理性。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强调人与自然的统一,人的行为与自然的协调,道德理性与自然理性的一致,充分显示了中国古代思想家对于主客体之间、主观能动性和客观规律之间关系的辩证思考。根据这种思想,人不能违背自然规律,不能超越自然界的承受力去改造自然、征服自然、破坏自然,而只能在顺从自然规律的条件下去利用自然、调整自然,使之更符合人类的需要,也使自然界的万物都能生长发展。另一方面,自然界也不是主宰人其社会的神秘力量,而是可以认识、可以为我所用的客观对象。这种思想长期实践的结果,是达到自然界与人的统一,人的精神、行为与外在自然的统一,自我身心平衡与自然环境平衡的统一,以及由于这些统一而达到的天道与人道的统一,从而实现完满和谐的精神追求。中国文化的天人合一思想,对于解决当今世界由于工业化和无限制地征服自然而带来的自然环境被污染、生态平衡遭破坏等问题,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对于我们今天正在进行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更有着防患于未然的重大现实意义。在中国思想史上,"天人合一"是一个基本的信念。季羡林先生对其解释为:天,就是大自然;人,就是人类;合,就是互相理解,结成友谊。西方人总是企图以高度发展的科学技术征服自然掠夺自然,而先哲却告诫我们,人类只是天地万物中的一个部分,人与自然是息息相通的一体。"天人合一"的思想无处不在,甚至在中国特有的茶文化中,由盖、碗、托三件套组成的茶盏就分别代表了天、人、地的和谐统一、缺一不可。以"仁"为核心,"礼"为外观表现的儒学可以说是一种人学,其主要容是讲为人之道,包括探讨人的本性、人生的价值、处理人际关系的原则等等。儒家学说强调亲情仁爱,提出"血浓于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等。比如中国人重团圆、以享受天伦之乐为人生之大喜,不像西方人那么讲求自我,有独立和冒险精神。天人合一是中国古代的一种政治哲学思想。最早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经过董仲舒等学者的阐述,由宋明理学总结并明确提出。其基本思想是人类的政治、伦理等社会现象是自然的直接反映。现代的中国哲学研究,几乎都认为"天人合一"是中国哲学的主要概念畴。中国哲学中的天人合一观念,发源于周代,经过孟子的性天相通观点与董仲舒的人副天数说,到宋代的载、二程而达到成熟。载、二程发展了孟子学说,扬弃了董仲舒的粗陋形式,达到了新的理论水平。载、二程的天人合一思想,分析起来,包括几个命题: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载说:"理不在人皆在物,人但物中之一物耳。"明确肯定人是一物。载《西铭》说:"天称父,地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其主要意义是肯定人类是天地的产物即自然的产物。自然界有普遍规律,人也服从这普遍规律。载说:"若阴阳之气,则循环迭至,聚散相荡,升降相求。此其所以屈伸无方,运行不息,莫或使之,不曰性命之理,谓之何哉?"阴阳相互作用相互推移的规律就是性命之理,自然界与人类遵循同一规律。人性即是天道,道德原则和自然规律是一致的。载说:"性与天道云者,易而已矣。"他认为性与天道具有同一容,即是变易。程颐说:"道与性一也。"又说:"道未始有天人之别。"他认为天道、人性、人道是同一的,其容即是理,也就是仁义礼智等道德原则。程都肯定性与天道的同一性,但载以为这道即是变易,程颐则以为道即是理,这是彼此不同的。人生的理想是天人的调谐。这是《易传》提出的,以"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为理想境界。载、程颐亦接受这种观点,但是没有更详尽的发挥。关于人类应如何对待自然界,中国古代有三种典型性学说:一是庄子的因任自然(顺天)说,二是荀子的改造自然(制天)说,三是《易传》的天人调谐说。庄子的观点是消极的思想,荀子的观点是积极的思想。自从西方"戡天"(战胜自然)的思想传入中国后,荀子的学说受到高度赞扬。但是,如果一味讲"戡天",也可能陷于破坏自然。事实上自然界是人类生存的基础,如果盲目破坏自然,会引起破坏人类生存条件的严重后果。近年来人们强调保持生态平衡,是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的。《周易大传》主"裁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是一种全面的观点,既要改革自然,也要顺应自然;应调整自然使其符合人类的愿望,既不屈服于自然,也不破坏自然;以天人相互协调为理想。应该肯定,这种学说确实有很高的价值。.“天人合一”观。这是一种以直觉和朴素的方式,表现人与自然沟通、智慧动物与养育环境的融合,以及自然界与人类之间共存共荣的思想。它的主旨在于强调天与人的关系紧密相联,不可分割。也是指“天道”与“人道”、自然与人为(即秩序与人事条理)的相通、相类和统一。天人合一的核心,乃在追索天与人的相通之处,以求天人之间的协调与和谐,尽管在中国古代哲学的各个流派之中,对“天”的理解有所不同,有的只从物质世界意义上去理解它,而有的则赋予其道德伦理等精神上的意义,也有的甚至将他人格化,使之成为“上帝”的代名词,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反对把天与人相互对立、势不两立。汉代出现的“天人感应”的说法,以人的行为能力、形体结构及在的性质等诸多方面与天加以比附,带有神秘主义色彩,但他所蕴含的自然与人统一的思想核依然清晰可见。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摩罗天人合一的思想被看作中国古代哲学的思想原点。群经之首《易经》讲的是天人合一,《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焉。讲的也是天人合一,司马迁写《史记》不说自己考察人间纷争,而是自称“究天人之际”——连史学的目标也瞄准在天人合一。儒家学人鼓”励贤者成为大德,以达天人合一的大愿。天人合一于是成为了一种修炼有成的精神境界。天人合一的思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这些古代哲人人生修炼所达到的形而上顿悟,还是他们所虚构的完美世界?都不是。天人合一曾经是人类祖先生活的基本状态,后世哲人所云天人合一,既是对这种历史状态的种族回忆,也是对这种生活状态和观念形态产生哲学自觉之后所作的哲学表述。,蛟等翻译,中央民族大学1999年出版,189页)人类感情和精神生活的支持体系不止是人类社会,而是包括着其他物种,这个结论在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的研究中阐述得非常明确。这个大的生态系统肯定比单纯由人类组成的社会更加丰富,更加具有精神寄托的超越性。现在的学者在研究早期人类历史时,对人类氏族时代这种天人合一的生命状态和这种状态下人类的精神文化缺乏整体的关注,而只从中剥离出“氏族社会”这个概念,只对这种状态下人与人的关系、人群部的组织结构和关系模式感兴趣,这是对古老的氏族文化的极大肢解。氏族不只是一个社会概念,它更是一个生命概念、文化概念和哲学概念。我们不能只对氏族时代抱着社会学的兴趣,必须首先怀有文化学和哲学的兴趣。我把氏族时代的这种文化命名为自然文化,氏族部人群与一些植物和动物以及一些非生物在血缘上、情感上、命运上具有同一性,这是我所说的自然文化的基本特征。中国先哲学中天人合一的境界,在更早年代(比如从五千年前一直上溯到三百万年前)的地球上很可能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生命状态,这个命题的提出既是对业已逝去的这种真实状态的种族记忆,也是对这种历史记忆的文化表达,还是对一种淳朴单纯的精神境界的哲学自觉。后代学人对先哲学家的这种表述,主要理解为一种理想的追求,对其作为一种历史记忆的文化表达和哲学自觉则关注得不够。所谓文化,所谓哲学,都是人类对于自己的生存经验的描述和提升。“天人合一”首先是人类祖先(包括中国先民)的生存状态和历史经验,进入人文时代以后,这些经验才提升为哲学话语。后人离远古时代越来越遥远,对先民的经验越来越隔膜,于是对前人的哲学话语只会从概念上推敲演绎,越推敲越繁复混乱,越演绎越扑朔迷离。久而久之,古人的经验和哲学遂成为后人永远参不透的谜语。最早的人类想来很像今天的黑猩猩,很可能十来个一群活动于群山臻莽之间,他们最关心的是昼夜更替和草木荣枯,因为这是他们的生计所系。直到人类进入简单的氏族时代,这种关注的重点依然没有改变。在漫长的原始时代,古人凭他们的经验和世世代代积累的观察结果,在天文星象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对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更是具有十分丰富的了解。古人观念中最早的天并不像夏商时代那样具有神的含义,而是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人类生息繁衍在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之中,希求与这些事物达到和平相处,和乐安谐。而且,他们与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相处的态度,大异于今天的人类。他们既不是狂妄地要征服地球、征服太空,也不是客观地利用大自然,而是从感情上真正与自然事物融为一体。拜。但是图腾一般限于某种单一物种,比如某个氏族的图腾是鹦鹉,另一个氏族的图腾是袋鼠,鹦鹉和袋鼠分别与这两个氏族具有亲缘关系,而且是一种神圣的亲缘关系。但是,以鹦鹉或者袋鼠命名的这个氏族或者胞族,其成员并不只是具有人类这一个物种,甚至再加上鹦鹉或者袋鼠也不是其全部构成。在他们的氏族或者胞族中,还包含着其他一些植物和动物,这些植物和动物跟人类一样是氏族的成员,人类与这些植物和动物在血缘上、情感上、命运上都具有同一性,他们必须相互友善、互不伤害、相依为命。有一种在的纽带把这些事物和他们所处的群体联系起来,它们是群体的正规成员。这就是说,它们属于这个群体,就像人类个体是这个群体的一部分一样;于是乎,把他们和人类联合在一起的也是同一种关系。人们把它们氏族中的事物视为亲戚或同伴,称他们为朋友,并认为他们也是由如同自己一样的血肉构成的。因此,在两者之间存在着经过选择的亲和性与十分特殊的契合关系。事物和人有共同的名字,并且能够以某种方式自然而然地做到相互理解、彼此协调。例如,当一个Mallera胞族的瓦克尔布拉人被埋葬的时候,停尸用的支架必须用属于Mallera胞族的某种树的木材制成。覆盖死尸用的树枝也是一样。如在猎取Gurogity胞族的动物时,就只能使用以不同胞族的树木制成的武器,反之亦然,否则猎手肯定无法击中他的目标。原住民们认为箭头会拐弯,也就是拒绝射中它的亲族或与它友好的动物。巫师在其巫术中也只能使用那些属于他自己胞族的事物,因为既然其他事物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就不知道如何让它们服从自己。这样,一种神秘感应的关系就把每个个体和与之相伴的那些生物或者非生物联系起来了。(爱弥尔·涂尔干《生活的基本形式》196页。)当一个麦凯港部落的澳洲人说太阳、蛇等等属于扬加鲁胞族时,它并非仅仅是在使用一种普普通通而且纯粹习惯上的对这些不同事物的命名法,而是扬加鲁这个词对他来说确有客观的意涵。他相信鳄鱼就是扬加鲁⋯⋯太阳就是扬加鲁⋯⋯被划分到同一氏族中的任何事物就通过他们的联盟结成了一个牢固的体系,⋯⋯无论是人、动物、植物还是非生物,都仅仅是不同形式的图腾存在而已。这就是我们刚才举证的那套程式的意义,也就是人和那些事物属于同种的原因所在:就共同分享了图腾动物的性质而言,它们确是全都具有同样的血肉。(爱弥尔·涂尔干《生活的基本形式》195-197页。)在涂尔干的研究中,有一点对我们理解氏族和图腾的关系特别重要。古代氏族严格说来并不只是由人类构成的氏族社会,图腾也不只是作为这个人群的创造神和保护神。事实上,氏族是一些人、一些植物、一些动物、一些非生物在图腾旗帜下构成的生命共同体和文化共同体。这些事物共同拥有图腾的秉性和亲缘关系。在一个氏族的部,人和自然事物达到了和谐的融合,至少在人类的意识之中,这种天人合一的情形是一种现实的存在。英国人类学家布朗的相关表述更加简明扼要。他说:“澳大利亚的图腾崇拜是一个宇宙体系,这个体系将自然诸现象与亲属组织紧密联系起来。1910年当我开始在澳大利亚进行研究工作时,一位土著人对我说:‘袋鼠是我兄长’。这个仅有三个词的句子提供了理解澳大利亚图腾崇拜的线索。说话人不是说具体的作为个体的袋鼠是他的兄长,而是袋鼠物种被当成一个实体,它与他所处的关系就象是他与他的兄长在亲属制度中所处的关系一样。”(布朗《原始社会的结构与功能》中国人脱离那种原始状态已经非常久远,历史文献中也没有留下对那个遥远时代的准确记录,只有奉若神明的“天人合一”思想为我们追索先民的生活面貌和观念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好在地球上还有一些直到最近两个世纪还依然保持了氏族时代基本文化特征的民族,我们借助对他们的研究能够大致猜测中国以及巴比伦、埃及、希腊、罗马等等民族远古先民的生活状态。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摩罗天人合一的思想被看作中国古代哲学的思想原点。群经之首《易经》讲的是天人合一,《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焉。”讲的也是天人合一,司马迁写《史记》不说自己考察人间纷争,而是自称“究天人之际”——连史学的目标也瞄准在天人合一。儒家学人鼓励贤者成为大德,以达天人合一的大愿。天人合一于是成为了一种修炼有成的精神境界。天人合一的思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这些古代哲人人生修炼所达到的形而上顿悟,还是他们所虚构的完美世界?都不是。天人合一曾经是人类祖先生活的基本状态,后世哲人所云天人合一,既是对这种历史状态的种族回忆,也是对这种生活状态和观念形态产生哲学自觉之后所作的哲学表述。最早的人类想来很像今天的黑猩猩,很可能十来个一群活动于群山臻莽之间,他们最关心的是昼夜更替和草木荣枯,因为这是他们的生计所系。直到人类进入简单的氏族时代,这种关注的重点依然没有改变。在漫长的原始时代,古人凭他们的经验和世世代代积累的观察结果,在天文星象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对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更是具有十分丰富的了解。古人观念中最早的天并不像夏商时代那样具有神的含义,而是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人类生息繁衍在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之中,希求与这些事物达到和平相处,和乐安谐。而且,他们与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相处的态度,大异于今天的人类。他们既不是狂妄地要征服地球、征服太空,也不是客观地利用大自然,而是从感情上真正与自然事物融为一体。中国人脱离那种原始状态已经非常久远,历史文献中也没有留下对那个遥远时代的准确记录,只有奉若神明的“天人合一”思想为我们追索先民的生活面貌和观念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好在地球上还有一些直到最近两个世纪还依然保持了氏族时代基本文化特征的民族,我们借助对他们的研究能够大致猜测中国以及巴比伦、埃及、希腊、罗马等等民族远古先民的生活状态。在十八十九世纪,西方学者对地球上各个角落的民族都已经考察得比较清楚,他们认为,离原始状态最近的民族,是澳洲上的原住民民族。下面我从法国学者涂尔干的著名作品《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引述一些相关材料。涂尔干仔细研究了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对澳洲原住民进行人类学考察的大量报告,其中有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原住民部落》、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北部部落》、斯特莱罗《澳洲中部的阿兰达和洛里查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原住民部落》、埃尔曼《澳洲南部殖民地的原住民》、史密斯《维多利亚的原住民》、道森《澳洲原住民》、舒尔策《芬克河上游和中游的原住民》。在权威著作《生活的基本形式》中,涂尔干主要是以这些考察报告作为材料依据来建立自己的理论,此外他对史密斯《闪族》也多有参考。爱弥尔·涂尔干认真描述了人与植物动物的关系模式。在涂尔干的描述中,对于植物动物具有如此精细了解的人类,他们除了研究和利用之外,同时还有普遍而又深刻的感情联系甚至血肉联系。这种联系的深刻程度是今天的人类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体验不到的。先民们不但将人类区分为各种不同的氏族和胞族乃至部落,还给植物和动物进行了相对应的分类。一些植物动物属于这个氏族,另一些植物动物属于另外一个氏族。这些与某个氏族相对应的植物动物被这个氏族群体看作自己氏族的成员,而不是看作氏族的生活资料。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当然是图腾崇在十八十九世纪,西方学者对地球上各个角落的民族都已经考察得比较清楚,他们认为,离原始状态最近的民族,是澳洲上的原住民民族。下面我从法国学者涂尔干的著名作品《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引述一些相关材料。涂尔干仔细研究了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对澳洲原住民进行人类学考察的大量报告,其中有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原住民部落》、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北部部落》、斯特莱罗《澳洲中部的阿兰达和洛里查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原住民部落》、埃尔曼《澳洲南部殖民地的原住民》、史密斯《维多利亚的原住民》、道森《澳洲原住民》、舒尔策《芬克河上游和中游的原住民》。在权威著作《生活的基本形式》中,涂尔干主要是以这些考察报告作为材料依据来建立自己的理论,此外他对史密斯《闪族》也多有参考。爱弥尔·涂尔干认真描述了人与植物动物的关系模式。在涂尔干的描述中,对于植物动物具有如此精细了解的人类,他们除了研究和利用之外,同时还有普遍而又深刻的感情联系甚至血肉联系。这种联系的深刻程度是今天的人类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体验不到的。先民们不但将人类区分为各种不同的氏族和胞族乃至部落,还给植物和动物进行了相对应的分类。一些植物动物属于这个氏族,另一些植物动物属于另外一个氏族。这些与某个氏族相对应的植物动物被这个氏族群体看作自己氏族的成员,而不是看作氏族的生活资料。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摩罗天人合一的思想被看作中国古代哲学的思想原点。群经之首《易经》讲的是天人合一,《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焉。”讲的也是天人合一,司马迁写《史记》不说自己考察人间纷争,而是自称“究天人之际”——连史学的目标也瞄准在天人合一。儒家学人鼓励贤者成为大德,以达天人合一的大愿。天人合一于是成为了一种修炼有成的精神境界。天人合一的思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这些古代哲人人生修炼所达到的形而上顿悟,还是他们所虚构的完美世界?都不是。天人合一曾经是人类祖先生活的基本状态,后世哲人所云天人合一,既是对这种历史状态的种族回忆,也是对这种生活状态和观念形态产生哲学自觉之后所作的哲学表述。最早的人类想来很像今天的黑猩猩,很可能十来个一群活动于群山臻莽之间,他们最关心的是昼夜更替和草木荣枯,因为这是他们的生计所系。直到人类进入简单的氏族时代,这种关注的重点依然没有改变。在漫长的原始时代,古人凭他们的经验和世世代代积累的观察结果,在天文星象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对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更是具有十分丰富的了解。古人观念中最早的天并不像夏商时代那样具有神的含义,而是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人类生息繁衍在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之中,希求与这些事物达到和平相处,和乐安谐。而且,他们与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相处的态度,大异于今天的人类。他们既不是狂妄地要征服地球、征服太空,也不是客观地利用大自然,而是从感情上真正与自然事物融为一体。中国人脱离那种原始状态已经非常久远,历史文献中也没有留下对那个遥远时代的准确记录,只有奉若神明的“天人合一”思想为我们追索先民的生活面貌和观念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好在地球上还有一些直到最近两个世纪还依然保持了氏族时代基本文化特征的民族,我们借助对他们的研究能够大致猜测中国以及巴比伦、埃及、希腊、罗马等等民族远古先民的生活状态。在十八十九世纪,西方学者对地球上各个角落的民族都已经考察得比较清楚,他们认为,离原始状态最近的民族,是澳洲上的原住民民族。下面我从法国学者涂尔干的著名作品《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引述一些相关材料。涂尔干仔细研究了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对澳洲原住民进行人类学考察的大量报告,其中有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原住民部落》、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北部部落》、斯特莱罗《澳洲中部的阿兰达和洛里查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原住民部落》、埃尔曼《澳洲南部殖民地的原住民》、史密斯《维多利亚的原住民》、道森《澳洲原住民》、舒尔策《芬克河上游和中游的原住民》。在权威著作《生活的基本形式》中,涂尔干主要是以这些考察报告作为材料依据来建立自己的理论,此外他对史密斯《闪族》也多有参考。爱弥尔·涂尔干认真描述了人与植物动物的关系模式。在涂尔干的描述中,对于植物动物具有如此精细了解的人类,他们除了研究和利用之外,同时还有普遍而又深刻的感情联系甚至血肉联系。这种联系的深刻程度是今天的人类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体验不到的。先民们不但将人类区分为各种不同的氏族和胞族乃至部落,还给植物和动物进行了相对应的分类。一些植物动物属于这个氏族,另一些植物动物属于另外一个氏族。这些与某个氏族相对应的植物动物被这个氏族群体看作自己氏族的成员,而不是看作氏族的生活资料。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当然是图腾崇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当然是图腾崇拜。但是图腾一般限于某种单一物种,比如某个氏族的图腾是鹦鹉,另一个氏族的图腾是袋鼠,鹦鹉和袋鼠分别与这两个氏族具有亲缘关系,而且是一种神圣的亲缘关系。但是,以鹦鹉或者袋鼠命名的这个氏族或者胞族,其成员并不只是具有人类这一个物种,甚至再加上鹦鹉或者袋鼠也不是其全部构成。在他们的氏族或者胞族中,还包含着其他一些植物和动物,这些植物和动物跟人类一样是氏族的成员,人类与这些植物和动物在血缘上、情感上、命运上都具有同一性,他们必须相互友善、互不伤害、相依为命。有一种在的纽带把这些事物和他们所处的群体联系起来,它们是群体的正规成员。这就是说,它们属于这个群体,就像人类个体是这个群体的一部分一样;于是乎,把他们和人类联合在一起的也是同一种关系。人们把它们氏族中的事物视为亲戚或同伴,称他们为朋友,并认为他们也是由如同自己一样的血肉构成的。因此,在两者之间存在着经过选择的亲和性与十分特殊的契合关系。事物和人有共同的名字,并且能够以某种方式自然而然地做到相互理解、彼此协调。例如,当一个Mallera胞族的瓦克尔布拉人被埋葬的时候,停尸用的支架必须用属于Mallera胞族的某种树的木材制成。覆盖死尸用的树枝也是一样。如在猎取Gurogity胞族的动物时,就只能使用以不同胞族的树木制成的武器,反之亦然,否则猎手肯定无法击中他的目标。原住民们认为箭头会拐弯,也就是拒绝射中它的亲族或与它友好的动物。巫师在其巫术中也只能使用那些属于他自己胞族的事物,因为既然其他事物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就不知道如何让它们服从自己。这样,一种神秘感应的关系就把每个个体和与之相伴的那些生物或者非生物联系起来了。(爱弥尔·涂尔干《生活的基本形式》196页。)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摩罗天人合一的思想被看作中国古代哲学的思想原点。群经之首《易经》讲的是天人合一,《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焉。”讲的也是天人合一,司马迁写《史记》不说自己考察人间纷争,而是自称“究天人之际”——连史学的目标也瞄准在天人合一。儒家学人鼓励贤者成为大德,以达天人合一的大愿。天人合一于是成为了一种修炼有成的精神境界。天人合一的思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这些古代哲人人生修炼所达到的形而上顿悟,还是他们所虚构的完美世界?都不是。天人合一曾经是人类祖先生活的基本状态,后世哲人所云天人合一,既是对这种历史状态的种族回忆,也是对这种生活状态和观念形态产生哲学自觉之后所作的哲学表述。最早的人类想来很像今天的黑猩猩,很可能十来个一群活动于群山臻莽之间,他们最关心的是昼夜更替和草木荣枯,因为这是他们的生计所系。直到人类进入简单的氏族时代,这种关注的重点依然没有改变。在漫长的原始时代,古人凭他们的经验和世世代代积累的观察结果,在天文星象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对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更是具有十分丰富的了解。古人观念中最早的天并不像夏商时代那样具有神的含义,而是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人类生息繁衍在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之中,希求与这些事物达到和平相处,和乐安谐。而且,他们与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相处的态度,大异于今天的人类。他们既不是狂妄地要征服地球、征服太空,也不是客观地利用大自然,而是从感情上真正与自然事物融为一体。中国人脱离那种原始状态已经非常久远,历史文献中也没有留下对那个遥远时代的准确记录,只有奉若神明的“天人合一”思想为我们追索先民的生活面貌和观念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好在地球上还有一些直到最近两个世纪还依然保持了氏族时代基本文化特征的民族,我们借助对他们的研究能够大致猜测中国以及巴比伦、埃及、希腊、罗马等等民族远古先民的生活状态。在十八十九世纪,西方学者对地球上各个角落的民族都已经考察得比较清楚,他们认为,离原始状态最近的民族,是澳洲上的原住民民族。下面我从法国学者涂尔干的著名作品《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引述一些相关材料。涂尔干仔细研究了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对澳洲原住民进行人类学考察的大量报告,其中有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原住民部落》、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北部部落》、斯特莱罗《澳洲中部的阿兰达和洛里查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原住民部落》、埃尔曼《澳洲南部殖民地的原住民》、史密斯《维多利亚的原住民》、道森《澳洲原住民》、舒尔策《芬克河上游和中游的原住民》。在权威著作《生活的基本形式》中,涂尔干主要是以这些考察报告作为材料依据来建立自己的理论,此外他对史密斯《闪族》也多有参考。爱弥尔·涂尔干认真描述了人与植物动物的关系模式。在涂尔干的描述中,对于植物动物具有如此精细了解的人类,他们除了研究和利用之外,同时还有普遍而又深刻的感情联系甚至血肉联系。这种联系的深刻程度是今天的人类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体验不到的。先民们不但将人类区分为各种不同的氏族和胞族乃至部落,还给植物和动物进行了相对应的分类。一些植物动物属于这个氏族,另一些植物动物属于另外一个氏族。这些与某个氏族相对应的植物动物被这个氏族群体看作自己氏族的成员,而不是看作氏族的生活资料。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当然是图腾崇当一个麦凯港部落的澳洲人说太阳、蛇等等属于扬加鲁胞族时,它并非仅仅是在使用一种普普通通而且纯粹习惯上的对这些不同事物的命名法,而是扬加鲁这个词对他来说确有客观的意涵。他相信鳄鱼就是扬加鲁⋯⋯太阳就是扬加鲁⋯⋯被划分到同一氏族中的任何事物就通过他们的联盟结成了一个牢固的体系,⋯⋯无论是人、动物、植物还是非生物,都仅仅是不同形式的图腾存在而已。这就是我们刚才举证的那套程式的意义,也就是人和那些事物属于同种的原因所在:就共同分享了图腾动物的性质而言,它们确是全都具有同样的血肉。(爱弥尔·涂尔干《生活的基本形式》195-197页。)在涂尔干的研究中,有一点对我们理解氏族和图腾的关系特别重要。古代氏族严格说来并不只是由人类构成的氏族社会,图腾也不只是作为这个人群的创造神和保护神。事实上,氏族是一些人、一些植物、一些动物、一些非生物在图腾旗帜下构成的生命共同体和文化共同体。这些事物共同拥有图腾的秉性和亲缘关系。在一个氏族的部,人和自然事物达到了和谐的融合,至少在人类的意识之中,这种天人合一的情形是一种现实的存在。英国人类学家布朗的相关表述更加简明扼要。他说:“澳大利亚的图腾崇拜是一个宇宙体系,这个体系将自然诸现象与亲属组织紧密联系起来。1910年当我开始在澳大利亚进行研究工作时,一位土著人对我说:‘袋鼠是我兄长’。这个仅有三个词的句子提供了理解澳大利亚图腾崇拜的线索。说话人不是说具体的作为个体的袋鼠是他的兄长,而是袋鼠物种被当成一个实体,它与他所处的关系就象是他与他的兄长在亲属制度中所处的关系一样。”(布朗《原始社会的结构与功能》,蛟等翻译,中央民族大学1999年出版,189页)人类感情和精神生活的支持体系不止是人类社会,而是包括着其他物种,这个结论在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的研究中阐述得非常明确。这个大的生态系统肯定比单纯由人类组成的社会更加丰富,更加具有精神寄托的超越性。现在的学者在研究早期人类历史时,对人类氏族时代这种天人合一的生命状态和这种状态下人类的精神文化缺乏整体的关注,而只从中剥离出“氏族社会”这个概念,只对这种状态下人与人的关系、人群部的组织结构和关系模式感兴趣,这是对古老的氏族文化的极大肢解。氏族不只是一个社会概念,它更是一个生命概念、文化概念和哲学概念。我们不能只对氏族时代抱着社会学的兴趣,必须首先怀有文化学和哲学的兴趣。拜。但是图腾一般限于某种单一物种,比如某个氏族的图腾是鹦鹉,另一个氏族的图腾是袋鼠,鹦鹉和袋鼠分别与这两个氏族具有亲缘关系,而且是一种神圣的亲缘关系。但是,以鹦鹉或者袋鼠命名的这个氏族或者胞族,其成员并不只是具有人类这一个物种,甚至再加上鹦鹉或者袋鼠也不是其全部构成。在他们的氏族或者胞族中,还包含着其他一些植物和动物,这些植物和动物跟人类一样是氏族的成员,人类与这些植物和动物在血缘上、情感上、命运上都具有同一性,他们必须相互友善、互不伤害、相依为命。有一种在的纽带把这些事物和他们所处的群体联系起来,它们是群体的正规成员。这就是说,它们属于这个群体,就像人类个体是这个群体的一部分一样;于是乎,把他们和人类联合在一起的也是同一种关系。人们把它们氏族中的事物视为亲戚或同伴,称他们为朋友,并认为他们也是由如同自己一样的血肉构成的。因此,在两者之间存在着经过选择的亲和性与十分特殊的契合关系。事物和人有共同的名字,并且能够以某种方式自然而然地做到相互理解、彼此协调。例如,当一个Mallera胞族的瓦克尔布拉人被埋葬的时候,停尸用的支架必须用属于Mallera胞族的某种树的木材制成。覆盖死尸用的树枝也是一样。如在猎取Gurogity胞族的动物时,就只能使用以不同胞族的树木制成的武器,反之亦然,否则猎手肯定无法击中他的目标。原住民们认为箭头会拐弯,也就是拒绝射中它的亲族或与它友好的动物。巫师在其巫术中也只能使用那些属于他自己胞族的事物,因为既然其他事物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就不知道如何让它们服从自己。这样,一种神秘感应的关系就把每个个体和与之相伴的那些生物或者非生物联系起来了。(爱弥尔·涂尔干《生活的基本形式》196页。)当一个麦凯港部落的澳洲人说太阳、蛇等等属于扬加鲁胞族时,它并非仅仅是在使用一种普普通通而且纯粹习惯上的对这些不同事物的命名法,而是扬加鲁这个词对他来说确有客观的意涵。他相信鳄鱼就是扬加鲁⋯⋯太阳就是扬加鲁⋯⋯被划分到同一氏族中的任何事物就通过他们的联盟结成了一个牢固的体系,⋯⋯无论是人、动物、植物还是非生物,都仅仅是不同形式的图腾存在而已。这就是我们刚才举证的那套程式的意义,也就是人和那些事物属于同种的原因所在:就共同分享了图腾动物的性质而言,它们确是全都具有同样的血肉。(爱弥尔·涂尔干《生活的基本形式》195-197页。)在涂尔干的研究中,有一点对我们理解氏族和图腾的关系特别重要。古代氏族严格说来并不只是由人类构成的氏族社会,图腾也不只是作为这个人群的创造神和保护神。事实上,氏族是一些人、一些植物、一些动物、一些非生物在图腾旗帜下构成的生命共同体和文化共同体。这些事物共同拥有图腾的秉性和亲缘关系。在一个氏族的部,人和自然事物达到了和谐的融合,至少在人类的意识之中,这种天人合一的情形是一种现实的存在。英国人类学家布朗的相关表述更加简明扼要。他说:“澳大利亚的图腾崇拜是一个宇宙体系,这个体系将自然诸现象与亲属组织紧密联系起来。1910年当我开始在澳大利亚进行研究工作时,一位土著人对我说:‘袋鼠是我兄长’。这个仅有三个词的句子提供了理解澳大利亚图腾崇拜的线索。说话人不是说具体的作为个体的袋鼠是他的兄长,而是袋鼠物种被当成一个实体,它与他所处的关系就象是他与他的兄长在亲属制度中所处的关系一样。”(布朗《原始社会的结构与功能》我把氏族时代的这种文化命名为自然文化,氏族部人群与一些植物和动物以及一些非生物在血缘上、情感上、命运上具有同一性,这是我所说的自然文化的基本特征。中国先哲学中天人合一的境界,在更早年代(比如从五千年前一直上溯到三百万年前)的地球上很可能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生命状态,这个命题的提出既是对业已逝去的这种真实状态的种族记忆,也是对这种历史记忆的文化表达,还是对一种淳朴单纯的精神境界的哲学自觉。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摩罗天人合一的思想被看作中国古代哲学的思想原点。群经之首《易经》讲的是天人合一,《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焉。”讲的也是天人合一,司马迁写《史记》不说自己考察人间纷争,而是自称“究天人之际”——连史学的目标也瞄准在天人合一。儒家学人鼓励贤者成为大德,以达天人合一的大愿。天人合一于是成为了一种修炼有成的精神境界。天人合一的思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这些古代哲人人生修炼所达到的形而上顿悟,还是他们所虚构的完美世界?都不是。天人合一曾经是人类祖先生活的基本状态,后世哲人所云天人合一,既是对这种历史状态的种族回忆,也是对这种生活状态和观念形态产生哲学自觉之后所作的哲学表述。最早的人类想来很像今天的黑猩猩,很可能十来个一群活动于群山臻莽之间,他们最关心的是昼夜更替和草木荣枯,因为这是他们的生计所系。直到人类进入简单的氏族时代,这种关注的重点依然没有改变。在漫长的原始时代,古人凭他们的经验和世世代代积累的观察结果,在天文星象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对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更是具有十分丰富的了解。古人观念中最早的天并不像夏商时代那样具有神的含义,而是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人类生息繁衍在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之中,希求与这些事物达到和平相处,和乐安谐。而且,他们与这浩浩宇宙和茫茫地球相处的态度,大异于今天的人类。他们既不是狂妄地要征服地球、征服太空,也不是客观地利用大自然,而是从感情上真正与自然事物融为一体。中国人脱离那种原始状态已经非常久远,历史文献中也没有留下对那个遥远时代的准确记录,只有奉若神明的“天人合一”思想为我们追索先民的生活面貌和观念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好在地球上还有一些直到最近两个世纪还依然保持了氏族时代基本文化特征的民族,我们借助对他们的研究能够大致猜测中国以及巴比伦、埃及、希腊、罗马等等民族远古先民的生活状态。在十八十九世纪,西方学者对地球上各个角落的民族都已经考察得比较清楚,他们认为,离原始状态最近的民族,是澳洲上的原住民民族。下面我从法国学者涂尔干的著名作品《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引述一些相关材料。涂尔干仔细研究了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对澳洲原住民进行人类学考察的大量报告,其中有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原住民部落》、斯宾塞和吉兰《澳洲中部的北部部落》、斯特莱罗《澳洲中部的阿兰达和洛里查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原住民部落》、埃尔曼《澳洲南部殖民地的原住民》、史密斯《维多利亚的原住民》、道森《澳洲原住民》、舒尔策《芬克河上游和中游的原住民》。在权威著作《生活的基本形式》中,涂尔干主要是以这些考察报告作为材料依据来建立自己的理论,此外他对史密斯《闪族》也多有参考。爱弥尔·涂尔干认真描述了人与植物动物的关系模式。在涂尔干的描述中,对于植物动物具有如此精细了解的人类,他们除了研究和利用之外,同时还有普遍而又深刻的感情联系甚至血肉联系。这种联系的深刻程度是今天的人类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体验不到的。先民们不但将人类区分为各种不同的氏族和胞族乃至部落,还给植物和动物进行了相对应的分类。一些植物动物属于这个氏族,另一些植物动物属于另外一个氏族。这些与某个氏族相对应的植物动物被这个氏族群体看作自己氏族的成员,而不是看作氏族的生活资料。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当然是图腾崇后代学人对先哲学家的这种表述,主要理解为一种理想的追求,对其作为一种历史记忆的文化表达和哲学自觉则关注得不够。所谓文化,所谓哲学,都是人类对于自己的生存经验的描述和提升。“天人合一”首先是人类祖先(包括中国先民)的生存状态和历史经验,进入人文时代以后,这些经验才提升为哲学话语。后人离远古时代越来越遥远,对先民的经验越来越隔膜,于是对前人的哲学话语只会从概念上推敲演绎,越推敲越繁复混乱,越演绎越扑朔迷离。久而久之,古人的经验和哲学遂成为后人永远参不透的谜语。天人合一”是易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也是传统文化中的一个重要概念。这些年来,学界谈论甚多,在一定围,它已经被作为易学甚至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概念。因此,弄清这个概念的本来含义,对于易学研究和传统文化研究,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然而,要弄清这个概念的意义,不能根据我们当代学者对它的望文生义的理解,而应该求助于古人自己的言论。看一看,在古人的观念中,这个概念到底是什么含义。而要弄清“天人合一”的含义,关键又是弄清“天人合一”中的“天”是什么意义。本人从《四库全书》中共找到二百余条明确表述“天人合一”的材料。发现“天人合一”中的“天”包含着如下容:1,天是可以与人发生感应关系的存在;2,天是赋予人以吉凶祸福的存在;3,天是人们敬畏、事奉的对象;4,天是主宰人、特别是主宰王朝命运的存在(天命之天);5,天是赋予人仁义礼智本性的存在。今天不少人把“天”理解为自然界,因而认为“天人合一”就是“人与自然合一”的容,则一条也没有找到。本人现在把这些材料公布出来。供关心此事者研究、讨论。需要说明的是:1,这些材料本人只是粗略加了一些标点,未及推敲,也不想推敲。因为研究者都有相当的古文水平,也用不着我去推敲;2,略去了一些。所略去的,是那些重复的,或是观点已经明确、无须再重复引证的。好在《四库全书》现在不是难找的书,如对这个资料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另一需要说明的是:最早使用“天人合一”概念的,现在所能查到的出处,是载的《正蒙》。然而和载同时的程颐就不认可,他说:人本无二,不必言合”。(《二程遗书?卷六》)依本人理解,的“合一”,程的“无二”,其容是说,天人同此一气,或同此一理,人的仁义礼智本性乃是天的赋予。在他们的著作中,这个赋予人以善良本性的天也是一个人们必须敬事的天,是一个可以和人感应的天,是可以给人以吉凶祸福的天。“天再往前追溯,则此一思想的发明者可以归于董仲舒。董仲舒的名言是:“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与人相副。以类合之,天人一也。”(《春秋繁露?阴阳义》)在董仲舒那里,天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天,当然,也是一个主宰世界,可以和人感应、能够给人以吉凶祸福的天。在董仲舒那里,“天人一”的“一”,是“一类”的意思。因为在董仲舒当时,由于自然科学新的发现,人们知道,物与物在不接触的情况下是可以发生感应的。比如磁石可以吸铁,琴弦可以共振等等。人们认为,感应的发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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