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测试及其在金融机构风险管理中的运用

NEW FINANCE August.200546 随着大型跨国金融机构最近几年来的经营活动变得越来越复杂和多样化，如何对其所面临的不同类型的风险暴露进行 测量和监控的问题大大促进了金融机构风险管理方法的创新和 发展。“压力测试”作为VaR工具的必要补充得到迅速发展并成 为金融机构风险管理中不可或缺的方法之一。它能够用来测量 设定的意外事件发生所导致的风险因素变化给金融机构带来的 潜在影响。 压力测试最初是为了响应1996年BASEL资本协定的修正而 被正式提出并开始运用。自从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和1998 年秋季俄罗斯债务危机以来，压力测试因其与VaR相比独特的 优点得到越来越广泛的关注。当前，发达国家的监管当局都要 求金融机构年度财务报告中应加入压力测试分析，使股东及其 他社会各界对其未来发展、前景及风险有更深层次的认识，以 达到信息透明化及公开化的原则。目前，我国加入WTO后金融 业的保护期即将结束，我国金融业将面临金融全球化的严峻挑 战，各种无法运用VaR方法度量的金融风险应该如何测量和监 控是我们必须研究的重大课题。因此，在我国金融机构中推广 使用压力测试方法进行全面的风险管理对我国金融业的稳定和 发展具有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所以，本文的目的是考察压力 测试的基本方法和在西方发达国家的实践，以及将其运用于我 国银行风险管理的可行性。 一、 压力测试方法及其在现代金融风险 管理中的作用 压力测试是作为一个通俗的术语用来描述金融机构测量其 对于异常但是可能发生的事件的潜在脆弱性的各种技术。这一 术语涵盖许多不同的技术，如下文将详细探讨的敏感性测试和 情景测试，还有尚未被广泛接受的极端价值理论（EVT）和最大 损失理论等。 大多数的金融机构认为VaR方法是不断跟踪其投资组合风 险和评估各业务部门风险调整绩效的关键工具。VaR能够提供以 概率分布为基础的在某一特定持有期和置信度下投资组合的可 能损失边界。例如在99％置信度水平下一天内可能受到的最大 损失。然而，VaR在测量极端市场环境下风险暴露方面存在严重 不足。首先，VaR模型的许多假定在异常市场环境中并不完全成 立；其次，以经验数据计算的统计模型难以处理罕见的市场异 常压力事件，因为没有充足的观测数据会导致统计推论不严密； 再次，通过观察历史数据得到的不同金融资产价格之间的相互 关系模式（这种相关性数据是使用市场正常时期的数据估计得 到的）随着市场异常的价格大幅度变化而随之改变。压力测试 部分地弥补了VaR的缺陷，它提供了一种方法来测量和监控可 能的异常事件引发的极端价格变化给投资组合带来的潜在不利 后果。 压力测试一般分为两种类型：情景测试和敏感性测试。测 试情景又划分为历史情景和假定情景两种。历史情景依赖于过 去经历过的重大市场事件，而假定情景是假设的还没有发生的 重大市场事件。 历史情景运用在特定历史事件中所发生的冲击结构。进行 历史情景压力测试的通常方法就是观察在特定历史事件发生时 期市场风险因素在某一天或者某一阶段的历史变化将导致机构 目前拥有的投资组合市场价值的变化。这项技术的一个优点是 压力测试及其在金融机构风险管理中的运用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提要：本文研究和评价了目前被国际大型金融机构积极采用的风险管理工具： 压力测试。作者通过将压力测试与VaR作比较等方法详细阐述了压力测试的特征、使用 方法和缺陷，介绍了压力测试在金融机构风险管理中的作用及其最新发展状况和趋势， 分析了压力测试在我国运用和发展的前景并提出具体建议。 关键词：压力测试 情景测试 敏感性测试 风险管理 中图分类号：F830.4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6-1770(2005)08-0015-04 董天新 杜亚斌 新金融 2005年第8期47 测试结果的可信度高，因为市场风险因素结构的改变是历史事 实而不是武断的假定。另一个优点是测试结果易于沟通和理解。 运用历史情景的缺点之一是机构可能（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在 构建其风险头寸时尽力避免历史事件重演时遭受损失，而不是 避免预期的未来风险（并非历史的精确复制）可能带来的损失。 历史情景的第二个缺点是难以将测试运用于该历史事件发生时 还不存在的创新风险资产，或者将测试应用于自从该事件发生 后其行为特性已经发生改变的风险因素。 假定情景使用某种可预知的发生概率极小的压力事件所引 发的冲击结构。由于这样的压力事件在最近没有发生过，因此 必须运用历史经验来创造这些假定的情景。在假定情景创造中， 机构需要考虑“传染效应”，即假定的压力事件对相关市场冲击 的规模和结构效应。“传染效应”的估计一般建立在判断和历史 经验上，而不是市场行为的正式模型。 两种测试情景的选择取决于一系列因素，如历史事件对于 当前投资组合的适用性，机构所拥有的资源，特别是时间和人 力。历史情景比较容易公式化表达和让人理解，且较少涉及人 为判断，但是它可能不能反映出当前的政治经济背景和新开发 的金融工具中所隐藏的金融风险。而假定情景更加与机构独特 的风险特性相匹配并能够让风险管理者避免给予历史事件比未 来风险更多关注的误区，但是它需要大量资源投入并涉及相当 多的人为判断。基于以上考虑，一些机构邀请资深经理、营销 人员和经济学家等来共同讨论假定情景设置以确保其客观有效 性。 实际上，大多数金融机构都同时使用历史情景和假定情景， 如用过去的市场波动数据作为参考但是又不必然与某一特定历 史危机事件相联系的假定情景。因为对历史情节的使用能够帮 助我们校准价格变化的幅度和其它难以设定的参数，例如对市 场流动性可能的影响。而且，风险管理者需要在客观性和可操 作性之间寻求平衡，因为情景表达得越清楚客观，内容可能会 越复杂和难于理解。无论如何，压力测试的 使用方法 消防栓的使用方法指针万用表的使用方法84消毒液使用方法消防灭火器使用方法铁材计算器使用方法 并不 是一成不变的，其所使用的情景也在周期性的压力测试实 践中不断得到修改和完善，结果机构的风险暴露就不断地 被跟踪记录。 敏感性压力测试最简单直接的形式是观察当风险参数 瞬间变化一个单位量如10％的下跌或50个基点的上涨情 况下机构投资组合市场价值的变化。敏感性测试仅需指定 风险参数变化，而无需确定冲击的来源，因此运行相对简 单快速，而且经常是即时的测试，这与情景测试不同。敏 感性压力测试因其快速简单的特点而被广泛运用于交易前 台和业务部门层面，一些机构风险管理者也用它来计算市 场环境变化对机构冲击的最初近似值。 大多数敏感性和历史情景压力测试至少一个月测试一 次，而假定情景测试一般是三个月一次甚至更长。较低的 频率反映了假定情景构造更加复杂化的特点，而且其修改 频率也相对较高，一般每6至12个月就要修改一次。周 期性压力测试结果所构成的时间序列是提供给机构管理层 风险信息的关键组成部分。一方面，它揭示了机构风险头寸的 变化过程；另一方面，它能够帮助确定机构主要风险头寸的性 质变化。 然而，压力测试的结果远非完美无缺。首先，尽管压力测 试结果与风险暴露程度相关，但它并不是机构风险暴露的完美 反映，也有可能存在人为的偏见影响到测试结果的公正性。压 力测试看上去像是简单易懂的技术，然而实际上它往往既不清 晰明了也不简单易懂。压力测试需要测试人员对以下许多问题 做出人为判断：选择哪些风险因素进行测试；如何将进行测试 的大量风险因素相互联系并形成结构化框架；如何考虑风险因 素变动范围；选择什么时间段来进行分析等。即使在做出这些 判断以后，机构风险管理者仍面对相当多的任务，如筛选结果 并进一步确认其可能具有的意义，然后指导机构进行风险管理。 可见，压力测试许多的规范和细节决定都倚赖于风险管理者的 经验和判断，所以不能够保证风险管理者会选择“正确的”情 景或有效地解释测试结果。其次，压力测试也带来了很高的计 算成本，尤其是当从系统不兼容的各个部门收集数据以及全部 重新计算复杂期权类投资组合市值的时候。压力测试另外一个 缺陷是目前还不能够系统性地将市场风险和信用风险整合并融 入压力测试中，其重要原因是与信用相关的交易工具市场化定 价方法的缺乏。 压力测试运用范围广泛，主要有以下几方面： 1、测量异常但是可能发生的巨大损失事件对于投 资组合的冲击 与VaR反应日常市场价格行为不同，压力测试模拟异常市 场环境下投资组合的表现。它们提供VaR框架所不能捕获的风 险的信息。最初，压力测试是用作统计模型如VaR的辅助，但是 它现在已被看作风险管理方法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是对VaR 方法的必要补充。 2、 理解机构的风险承受特性 Commercial Banks Management 商 业 银 行 经 营 管 理 NEW FINANCE August.200548 机构使用压力测试可以更好地理解自己的风险承受特性。 例如，它可以揭露在单个部门水平上并不明显但是集中起来却 对整个机构经营产生巨大负面影响的风险。也就是说，它可以 凸显单个部门的风险承受极限并帮助机构评估其风险容忍度 （无论在机构整体范围还是在部门水平）。而且，机构可以使用 敏感性测试来计算其投资组合对于风险因素变化的敏感性水平。 一些机构还使用压力测试来验证其VaR模型假设的概率分布是 否适当。如果压力测试计算出的损失超出其对应的VaR模型的 结果，风险经理可能需要修正其假设的概率分布。压力测试明 确地将潜在巨大损失和特定事件联系起来，而不是用统计分布 图形来抽象地刻画巨大损失，这使得管理层能更好地理解内含 在机构业务层面的风险的特性。 机构也使用压力测试来评估VaR难以正确评估的风险，例 如像期权等资产价格在市场冲击下会发生非线性变化的风险。 压力测试也用来设定具有较低的历史波动性但可能会遭受离散 的巨大价格变化冲击的市场中的交易限制，例如钉住汇率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下的外汇市场。对于没有历史数据可以使用的新产品，风险经 理们也使用压力测试来监控和设定交易限制。可见，压力测试 显著地加强了机构全面风险管理框架。 3、 优化经济资本配置并检验 机构关于经济资本配置的决策往往需要参考压力测试的结 果。这一般有两种不同的方法。第一种方法由各业务部门构造 出各种情景，并且根据情景的相关性和可信度排序，这一系列 情景测试的结果就形成了经济资本配置决策的参考依据。由于 涉及到大量情景可操作性、数据集中的困难程度等问题，另一 种替代方法是机构只使用最坏情景的测试结果。当然，在资本 配置决策中还需要考虑未来发展战略、VaR计算结果等以便做出 一些更加深入的判断。 机构往往使用压力测试作为诊断工具来检验公司各类别投 资组合所分配的资本是否充足以及相应的资本配置的限制是否 合理。实际上，压力测试对金融机构资本配置策略的某些变化 和风险暴露的修正做出了积极贡献。 4、 评估业务风险 压力测试的创新用途之一是其应用于长期经营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一些 机构不仅考虑压力事件对其资产负债表内及表外各项目价值变 化的影响，而且还考虑到压力事件发生的随后几年收益来源所 受到的影响。这种交叉覆盖帮助管理层理解这种类型的压力事 件对其长期经营是否是潜在的严重威胁，进而确定支撑其相应 业务长期经营的资本配置是否合理。例如测试一个长期低利率 时期对机构长期收益率的影响。压力测试也通过检查压力事件 对机构净利息收入的冲击的方式来评价未来的经营计划并巩固 这些计划。 目前西方发达国家压力测试对象已经扩大并超出可市场化 交易金融工具的范围。在资产方面，运用压力测试的资产种类 包括利率、信用、股票、外汇等投资组合，它们大多非常适合压 力测试是因为具有在市场化交易中实现盯市定价的能力，因此 超过80％的压力测试是基于市场化交易的投资组合。然而，信 用风险压力测试，特别是与贷款账户相联系的压力测试，由于 缺乏市场化定价机制并没有被频繁地运用。在负债方面，大多 数金融机构在不同水平上测试其资金流动性。测试情景包括以 下的变化：客户行为（例如储蓄流出或承诺存款不断下降）；自 身信用（例如降级）；融资成本；以及担保需求等。这些测试有 助于机构制定流动性紧急情况行动计划并由融资部门具体实施。 压力测试的未来发展趋势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测量信用 风险；检验市场流动性；整合并融入金融机构整体风险管理框 架等。 二、 压力测试在我国金融机构中的应用 压力测试已经被国际大型金融机构普遍认可和接受，其测 试结果也已成为年度财务报告中不可或缺的内容之一。世界发 达国家的监管当局均要求或鼓励所属银行遵循巴塞尔银行监管 委员会的建议规范进行压力测试的工作。我国加入WTO后金融 业将全面开放，金融全球化已经成为无法阻挡的趋势。在这前 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面前，我国金融机构如何学习和借鉴国际 先进的风险管理技术并成功地运用于中国特色的改革实践是我 们必须解决的当务之急。现将回顾我国的压力测试发展状况，然 后讨论实践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我国大型金融机构在压力测试的运用方面仍处于起步阶段。 中国银监会为了响应IMF和世界银行于1999年5月联合推出的 “金融部门评估规划（FSAP）”，在2003年9月开始组织对各商业 银行的评估工作。各行为此相应成立了本行内的压力测试工作 小组，按照要求开展了四个课题的压力测试，分别关注了利率、 汇率和不良贷款损失的变动对商业银行资本金和盈利的影响以 及准备金率的调整对流动性的影响，各行自主开展压力测试并 将测试结果报告银监会。目前我国银监会未对银行业执行压力 测试制定相关规定，各商业银行开展压力测试缺乏统一的规范 和指导；由于金融业市场化改革和对外开放还不到位，各行对 于风险管理缺乏实践经验和紧迫感，因此压力测试技术水平不 高，积极性不强。因此我们的政策建议如下： 1、我国金融监管当局应参考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制定的 压力测试相关规范，制定出适合我国国情的压力测试规范和标 准，推动和督促各商业银行构建情景测试模型，并对测试方法 和结果加强技术指导，在适当时候要求测试结果信息公开化。 2、我国金融机构应积极面对金融全球化挑战，吸取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等历史事件的深刻教训，在监管当局的指导下 大力加强压力测试模型建设，学习国外先进成果，研究适合我 国国情的市场风险因素及其相互关系模式，构建适合每个银行 自身风险特性的压力事件冲击下的风险因素框架，并对周期性 测试结果不断进行修改和完善。 3、注重假定情景压力测试的运用以及测试结果的有效性。 银监会2003年FSAP工作报告中的压力测试还是以敏感性分析为 主，观察单个风险因子变化对银行资本和盈利的影响。为提高 测试结果科学有效性，今后我国银行业应加强压力测试的情景 分析，即假设所有的风险因素一起变动。由于我国仍处于金融 改革和深化的历史进程中，市场交易历史数据匮乏且缺乏有效 新金融 2005年第8期49 性，各种市场风险因素的历史波动性很大且变化规律难以掌握。 这不仅使得基于历史情景的压力测试适用性不强，而且对假定 情景的构建带来很大困难。因此，金融机构应注重运用假定情 景压力测试和敏感性压力测试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风 险因素以及迅速发展变化的宏观经济背景。我们认为应重视基 于以下假定情景的压力测试：国内情景如利率或汇率的调整或 市场化改革、房地产市场危机爆发、经济增长前景的改变等；国 际情景如国际油价剧烈振荡，朝鲜或伊朗战争突发等。 4、推进市场化改革，将压力测试运用于贷款账户信用风险 的测量。在我国，与贷款组合相联系的信用风险代表着对许多 商业银行生存能力最大的威胁。然而，我国市场体系还不健全 完善，如缺少公司债券市场、贷款二级市场等，这使得信用风 险的盯市定价受到很大局限；其次，贷款交易对象主体通常缺 乏市场化评级，信用溢价水平难以准确评估；这些原因严重阻 碍了贷款账户信用风险压力测试技术的发展。由此可见，金融 市场不断的发展完善是金融机构风险管理能力进一步发展的基 础性支持。 5、加大IT技术等资源投入，改革组织结构，提高组织效率。 机构整体范围的压力测试相关数据存储和计算要求机构发展 中央数据处理系统，以及IT技术和人才等资源的大量投入。这 样才能实现快速精确的压力测试结果。从各业务部门收集压力 测试的结果信息并将测试结果运用于机构整体范围的风险控制 对于组织结构和组织效率等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例如，在一 些金融机构中，机构层面的风险管理职能对于机构内部各业务 部门风险承受行为约束和影响很小。有些机构的压力测试结果 仅在机构内部被分发来 通知 关于发布提成方案的通知关于xx通知关于成立公司筹建组的通知关于红头文件的使用公开通知关于计发全勤奖的通知 而不是控制风险承受，而且测试结 果并不与管理层共享。 三、 结论 在亚洲金融危机等一系列极端事件发生后，许多大型国际 金融机构都加强了实施整个机构范围压力测试的能力。这些异 常事件的发生也强化了机构管理层在风险管理和决策中对压力 测试方法的依赖。 压力测试作为一种直觉化的工具能够让风险管 理者、管理层以及各业务部门之间方便地沟通风险 暴露问题。实际并没有压力测试的理想框架或唯一 最优方法，各机构的实践差异巨大。这不仅反映出 各类机构业务复杂程度差异巨大，更加反映出各机 构风险特性的本质区别。金融机构将压力测试整合 融入其综合风险管理框架之中对金融市场具有重要 的意义。对机构而言，压力事件风险暴露信息的融 入能够带来更明智的风险战略决策。从系统角度 看，这些压力事件不利后果的严重程度可以减轻。 自从各机构开始重视各种可能情景的压力测试结果 信息并且谨慎地对待和采取行动来避免这些事件的 不利后果，金融系统（包括金融市场）对异常事件 发生所做出的反应已经发生了改变。 面对席卷全球的金融全球化浪潮，借鉴和运用 压力测试技术来改善我国金融机构风险管理水平已成当务之急。 尽管存在各种困难和挑战，国内金融机构在压力测试的运用方面 已经开始起步，这必将大大推动我国金融机构风险管理实践和金 融市场的健康发展。 参考文献： １、 Samu Peura , Esa Jokivuolle. Simulation based stress tests of banks' regulatory capital adequacy[J]. Journal of Banking & Finance, 2004,(28). ２、CGFS. A survey of stress tests and current practice at major financial institutions[R]. BIS, April (2001). ３、Rosa Maria Lastra. Risk-based capital requirements and their impact upon the banking industry: Basel II and CAD III[J]. Journal of Financial Regulation and Compliance,2004,(12),225－239 ４、 孟生旺,滕帆. 中国寿险业利率风险的实证分析及其情 景测试[J].当代经济科学, 2002,(5) ５、杨军,朱怡. 监管当局压力测试规范的国际比较[J], 金 融纵横, 2004,(3) ６、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中支课题组.现代银行风险管理理 论、技术及其在我国的应用[J],上海金融，2003,(2) ７、陈忠阳.ＶａＲ体系与现代金融机构的风险管理[J]，金 融论坛，2001,(5) 作者简介： 董天新，南京大学金融系硕士研究生，210018 Commercial Banks Management 商 业 银 行 经 营 管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