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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先锋·万宗林)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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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先锋·万宗林)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军事)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   新华社乌鲁木齐6月27日电题: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   新华社记者樊永强、白瑞雪、贾启龙   “还是多写写那些兵吧,他们,才是托起西部雄关的脊梁。”   采访中,25次攀越喀喇昆仑山、踏遍西北高原边防每个哨所的南疆军区副司令员万宗林不止一次地说。   你可以认为这是“昆仑司令”的虚怀自谦,也可以解读为将军慈父般的爱兵情怀,但如果你踏上伸向边关的天路,攀上直指冰峰的哨卡,拥抱过戍边军人滚烫的胸膛,你就会不单单这...

(时代先锋·万宗林)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
(军事)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   新华社乌鲁木齐6月27日电题:昆仑脊梁——记万宗林和他戍守西北高原边防的战友们   新华社记者樊永强、白瑞雪、贾启龙   “还是多写写那些兵吧,他们,才是托起西部雄关的脊梁。”   采访中,25次攀越喀喇昆仑山、踏遍西北高原边防每个哨所的南疆军区副司令员万宗林不止一次地说。   你可以认为这是“昆仑司令”的虚怀自谦,也可以解读为将军慈父般的爱兵情怀,但如果你踏上伸向边关的天路,攀上直指冰峰的哨卡,拥抱过戍边军人滚烫的胸膛,你就会不单单这样想了。   重温那一个个生死戍边的故事,将军一次次泪流满面。   (小标题)征途   边防官兵从雪域边关带回的故事,大多从路上开始。   对于走上高原,西部军人习惯叫做“上山”。   这里所说的山,当然不是一座,也不是一群,而是纵横交错的千山万壑!   40多万平方公里区域,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昆仑山、喀喇昆仑山、冈底斯山、喜马拉雅山,这些处于旺盛生长期的巨大山体,共同托举起苍凉险峻的西部高原。   作为连接南疆和藏北的唯一交通要道,新藏线,是世界上海拔最高、路途最险、路况最差的公路。   这条路,让戍边官兵爱恨交织。   它是生命线——西北高原边防所需的几乎所有装备器材、给养物资,包括人员,都要从这条曲折蜿蜒的传送带上源源不断上运,然后到达各个哨卡。   它又是生死线——途中要穿越500多公里的荒凉无人区,翻越10多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冰达坂,跨越近百条冰河、数十处乱石滩,车祸、洪水、雪崩、泥石流、高原猝死“五把钢刀”,让生与死的间隔薄得像层纸。   “你体会过什么叫难受得要死吗?”一次带兵上山,海拔5000多米的甜水海兵站给万宗林来了一个下马威。   头疼欲裂,用背包带勒、用手指掐都没用,折腾了整整一夜。万宗林说:“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头砸碎。”   就在那次长达半年的任务结束后下山时,万宗林的模样让前来迎接的人们吓了一跳:鬓发几乎全白,本来就黝黑的脸变得黑里发青,握手时止不住地发抖……   将军并不是走上昆仑次数最多的人。   从2000年开始,南疆军区开始评选表彰“喀喇昆仑卫士”,硬杠杠就是在海拔3500米以上地区累计工作20年以上的干部和执行高原运输任务100次以上的驾驶员。迄今,已有254位昆仑好汉迈入了荣誉殿堂。   “手握方向盘,脚踩鬼门关,头别裤腰带,勇闯昆仑山。”这是对高原汽车兵生活的素描。   山洪暴发、山体滑坡、大雪封路、车陷冰河……一路上司空见惯。随着海拔增高,车辆也会像人一样患上严重的高原反应,故障频发。   有关数据显示,新藏线上的车辆较之平原地区故障率增加30%,器材消耗率增加50%,车辆使用寿命缩短3年以上。从1957年新藏线修通到现在,已有上千辆车摔坏在昆仑山上。   军嫂尹灵千里迢迢从安徽老家赶赴南疆看望丈夫——高原汽车兵赵万举。   丈夫上山后,尹灵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上面写着“尹灵亲启”。   拆开一看,竟是一封封遗书。   在滴满泪痕的信纸上,尹灵读到了丈夫从未告诉过她的故事:和战友在狼群围攻下脱险,在悬崖边上车爆胎侧翻,在冰天雪地断粮被困7天7夜……   尹灵不知道,高原汽车兵在身处绝境时,都为亲人写过遗书;还有人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留下,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汽车兵徐黄文当兵15年,每年上山七八次。每次上山缺氧不适应,下山后又醉氧不适应,还没等身体调整好,就又该上山了。   在一次连续16天长途奔波之后,长期处于不适应状态的身体停止了运转——突然发作的心脏病,让这位年轻的营长溘然长逝在下山的途中……   碑是站立的路,路是躺着的碑。   叶城烈士陵园,紧靠新藏公路零公里。在这个勇士出征的起点,37位长眠的高原汽车兵,以他们生命刻写的碑文,日夜守望昆仑。   (小标题)戍守   地图上布满红蓝铅笔的标记。万宗林把作战室开到了他的家里甚至车里——副驾驶位置前方贴着地图,后座位上也专门有一个放作战地图的文件袋。   “我必须把整段边防装进脑海,对每个山口、每条通道了如指掌,才能履行好戍边守防的使命。”万宗林说,“只要战士能到的点位,我就应该留下足迹。”   国际医学界把海拔超过3000米的地区称为“高原”,因为在这一海拔高度,人的生理会出现变化;把海拔5000米以上的地区称为“生命禁区”,因为在这里,已不适宜任何生命的生存。   如果用这一标准衡量,万宗林和他的战友们的坚守,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从风雪帕米尔到藏北阿里,曲折绵延3000多公里的边境线构成了南疆军区所辖的西北高原边关。这里的驻兵点轻而易举就创造了许多全军第一:海拔最高的哨卡、海拔最高的兵站、海拔最高的医疗站、海拔最高的机务站、离祖国心脏最远的连队、驻守祖国最西端的哨所……   5380米,是世界最高驻兵点——神仙湾边防连的海拔高度,也是地球上的人类长期定居地的海拔纪录。   长年冰封雪裹,最低气温达零下40摄氏度,不要说树,就连一片绿草也难觅踪迹;空气中含氧量只有平原的一半,人徒步行走,也相当于山下负重20公斤。   高寒、大风、强辐射、低气压以及缺氧的折磨,更是生命难以承受的痛苦。人可以几天不吃不喝,却无法忍住短短几分钟不呼吸。   长期缺氧环境,对人身心机能的影响是整体的,形象的说法是:“吃和没吃一个样,睡和没睡一个样,病和没病一个样。”   年轻的战士不信邪。   胸闷气短睡不着觉,就把枕头垫高,张大嘴呼吸;头痛难忍,就用背包带扎头压迫止痛;吃不下饭,就进行吃饭比赛,吃了吐,吐了再吃……   在没有生命的地方创造生命奇迹,一茬茬官兵在冰峰雪岭扎下了根。   如今的哨卡,生活条件已大为改善:官兵住上了保温房、吃上了营养餐,每天还能至少吸上一个小时的氧。但官兵们说,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的。   曾任神仙湾边防连连长的邓改军说,你可以在富氧环境下休息、调整补充体力,但你能背着氧气瓶巡逻、站哨守国门吗?   战士不是登山家。   守好国门,就意味着对防区的每一寸土地都要细细过滤,不论是冰峰之巅,还是万丈深渊;就意味着要与暴风雪、山洪、泥石流、高寒缺氧作生死搏击,不论春夏秋冬,还是黄昏黎明。   读连队的执勤日志,就像读一篇篇惊心动魄的雪域历险记。   某年春,指导员安广福带队巡逻,被暴风雪围困13个小时,多人严重冻伤;某年夏,连长邓改军带队勘察,突遇山洪暴发,巡逻车被冲入冰河,官兵们砸碎天窗紧急撤离;某年冬,战士熊涛翻越海拔5900多米的喀喇昆仑山口,掉入3米多深雪坑,被救出时已失去知觉……   有故事的当然不只是神仙湾。   一位将军上山后感慨万千,落笔赋诗:“雪涌边关路,巡逻马不前。试问名利客,几人能戍边?”   战士们说,吃过昆仑的苦,世上便没有了苦!   无法统计,到底有过多少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在西北边塞守过防。新疆军区提供的一项数据表明,仅最近10年来,就有20多万各地青年在这里服过兵役。   除了极少数人,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戍边几年后都又重回茫茫人海,在每个不知名的角落挥汗如雨,带着高原留下的印记,更带着苍茫昆仑所培育的底气。   (小标题)牺牲   万宗林入伍时在海拔较低的北疆部队。对于军委领导对高原戍防官兵的评价“他们是用青春在守防,更是用生命在守防”,万宗林最初并不真正理解,直到自己到了南疆、上了山。   常年高原生活,对人身体的损伤是不言而喻的。   由于气候环境恶劣,即使是高原上出生的人,也很少长期生活在海拔超过4000米的地方,更不用说来自低海拔地区的人们。   “时间一长,整个人就变得又黑又老,20岁出头的小伙子就像40多岁的中年人。”邓改军说,在高原长期守防的官兵,95%以上患头发脱落、指甲凹陷、牙龈萎缩、心室肥大、消化系统紊乱等高原性疾病。在山下很平常的感冒、咳嗽等小病,在高原一不注意就可能引发肺水肿、脑水肿而危及生命。   驻守喀喇昆仑山的边防某团,建团32年来,无情的高原病魔已先后夺去36名官兵年轻的生命,更多的官兵留下终身残疾。   就连被边防官兵亲切誉为雪域高原“生命保护神”的三十里营房医疗站的医护人员,也无法抗拒高原病痛的袭扰。建站40多年,医疗站有近2000名医护人员患过各种高原疾病,102人致伤残或留下终身疾病。   如果把进疆以来在高原病故牺牲的官兵坟茔排列开来,1400多公里的新藏公路沿线,每一公里都埋葬着一名烈士的遗骸。   万宗林说,一代代边防军人是在用自己打了折扣、缩短了旅程的生命在守边防。   男儿血肉固疆土,边陲自古无言福。   任何一个戍边人,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无论是分享荣耀,还是承担创伤。   人们常用“垮了身体、亏了妻子、误了孩子、欠了老子”来形容高原边防军人,他们所付出的,往往是一个家庭,甚至几代人的牺牲。   对于家人,万宗林说得最多的是“愧欠”。   妻子常年卧病在床,他没时间照顾;女儿长到27岁,爷俩待在一起的日子还不足3年;甚至连女儿结婚,他也没有参加;当兵40年,家中先后有13位亲人去世,他也都因部队工作离不开而没能见最后一面。   阿里军分区狮泉河医疗站护士长汪瑞和丈夫是双军人,两个人都忙。儿子陶冶很懂事,不到10岁就学会了洗衣、做饭,但由于长期缺少母爱,性格内向。作为一名成功为数千名边防官兵进行了心理疏导的医生,汪瑞却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走进儿子的心灵。   由于工作岗位不同,汪瑞和丈夫平时也很少见面,但每次和丈夫同时到一个边防连队时,她却从不和丈夫同乘一辆车。   面对许多人的不解,汪瑞说:“高原行路生死往往在一瞬之间。如果我们夫妻中有一个人出现意外,至少还能给孩子留下一个亲生的父亲或母亲。”   那些常年守卫在雪域高原的边防官兵,谁没有经受过忠与孝的考验?谁没有作出过舍小家顾大家的牺牲?然而,在西北边防,父子兵、母女兵、兄弟兵,甚至祖孙三代先后戍边的故事总在书写崭新的篇章。   三十里营房医疗站奴尔曼和奴尔毕燕母女,某医院汪金和汪丽萍、王书松和王菁、贺炳仁和贺卫萍3对父女,某边防团原卫生队队长潘钦和边防连长潘生杰父子,阿里军分区尹荣新、尹荣岩兄弟……   还有兄亡弟继的。   哥哥邓庆军倒在了喀喇昆仑山上,弟弟邓改军主动要求到神仙湾哨卡。他先后守防4年,几次差点随哥哥而去。   难道这些可敬的戍边世家就不知道高原对身体的损伤?就不明白整个家庭将要承担的牺牲?   一位把儿子送上昆仑的“老高原”说:“如果是为了钱,没有哪一个父母、妻子会让自己的儿子、丈夫用健康作代价到高原工作。给多少钱,我们也不眼红。”   “勇敢不是没有畏惧,而是最终战胜了畏惧;坚强不是毫不懦弱,而是最终克服了懦弱。”万宗林说,“在昆仑山这样的地方,垮下去的往往是精神而不是身体,精神不垮身体就垮不了。”   “每到换防季节,山上的官兵不愿走,山下的官兵抢着来。”某边防团团长盖立民说,边防是艰苦,可每次换防,争着上山的 申请书 入党申请书下载入党申请书 下载入党申请书范文下载下载入党申请书民事再审申请书免费下载 、决心书都一张张飞向团部。一些人轮不上,还掉眼泪呢。   万宗林的一番话,或许是最好的注解——   “在雪域高原戎马一生,并不是每个军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我把自己比作喀喇昆仑山的一块石头,只要祖国需要,我愿意挺立山头抵挡风雨,愿意成为碎块垫基铺路,愿意作为阶梯助战友前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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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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