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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ongka_宗喀_khrika_赤卡_临蕃城考_陆离Tsongka(宗喀)、hkirka(赤卡)、腼蕃城考陆离吐蕃统治河陇西域时期在陇右地区设置了都州节度使、河州节度使、青海节度使等军政机构,在它们之下又设立了州一级的军政建制,如廓州、都州、河州等,此外sTongka(宗喀)、hkirka(赤卡)、临蕃城等地也是吐蕃在陇右地区设置重要军政机构之处。吐蕃王国灭亡后,从晚唐五代一直到北宋时期,这些地区仍是河徨吐蕃部落的重要活动据点,本文拟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对唐宋间陇右地区的Tsognka(宗喀)、hkirka(赤卡)、临蕃城的方位和演变进行一些探讨。一、Tsongka(宗...

Tsongka_宗喀_khrika_赤卡_临蕃城考_陆离
Tsongka(宗喀)、hkirka(赤卡)、腼蕃城考陆离吐蕃统治河陇西域时期在陇右地区设置了都州节度使、河州节度使、青海节度使等军政机构,在它们之下又设立了州一级的军政建制,如廓州、都州、河州等,此外sTongka(宗喀)、hkirka(赤卡)、临蕃城等地也是吐蕃在陇右地区设置重要军政机构之处。吐蕃王国灭亡后,从晚唐五代一直到北宋时期,这些地区仍是河徨吐蕃部落的重要活动据点,本文拟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对唐宋间陇右地区的Tsognka(宗喀)、hkirka(赤卡)、临蕃城的方位和演变进行一些探讨。一、Tsongka(宗喀)sTongka(宗喀)这一地名在敦煌吐蕃历史文书—《大事纪年》—中几次出现:1.“khyi10lababstbstan卯凸yadrbyangorldugshg犷dhunbfonhnphokhirbirng盯15八songkahhungdudarngst卿aidlnagOPnchnpohtugpushibzun岁及至狗年(中宗嗣圣十五年,太后圣历元年,戊戌,公元698年)夏,赞普巡临北方。冬,大论钦陵引兵赴大小宗喀,执唐军元帅都护使。”对于这里出现的大小宗喀(sotgnkahchcung),文书译者王尧、陈践先生并未指出是在什么地方。黄布凡、马德先生则认为:“藏语tsognhcu为涅水’。大宗喀指涅水下游,即今青海乐都一带,小宗喀指渡水上游,即今涅源一带。”②2.“〔至鸡年〕(肃宗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大论囊热尔等攻陷唐之大宗喀和制胜军(?)二城。是为一年。[bya,91folababst]blonchn卯snangbzhrlassstogspasgyraimkhartsongkahnpodangsgshingkungnylsphabparfoic留’,③关于此处的tsognkahcnop(大宗喀),黄布凡、马德先生又认为:“tsognkahcn训大宗喀,地名。《通鉴》卷230记至德二载(757)十月吐蕃陷西平’,此条下注:西平郡,郑州。’郑州即今青海乐都。大宗喀即指此地。”④3.“【至猪年(肃宗乾元二年,套元759年)论泣藏与尚息东赞、尚赞摩三人攻陷小宗喀。一年。【hP心folababsdblonhkirbazngdanghzang·217·sotngsrtandangzha【ng]btsanbagsum盯i。sotngka。hu。,ph曲pharl。。19”⑤在吐蕃《大事记年》中出现有大、小宗喀(tsognakhchcung),对于吐蕃于安史之乱爆发后的至德二年(757)攻陷的sotngkachonpo(大宗喀),黄布凡、马德先生根据《资治通鉴》卷230的记载认为是唐朝西平郡,即都州,今涅水河下游的青海乐都,笔者同意这一观点。至于小宗喀(stongkahcungu)是指惶水上游的涅源一带的观点,窃以为尚有值得讨论的地方。在敦煌吐蕃文文书中实际上还出现有sotgnka(宗喀)一词。法藏敦煌藏文文书P..T1217号称:“龙年孟春一月上旬,诸大尚论将军街署,收到从宗喀紫疆帐(sotgnkasrtisskyangdkur)发来的告示,系由达日札夏(atirgbarhsas)票呈:卑职先后为政事效劳,忠心耿耿,曾衰以告身和虎皮马垫。今请求颁一封文副本。大尚论和大尚论透寒波掣通议决:若与册上所载各项相符,谓可以给一告示。达日札夏于赞普政躬幼年时,臣下麦吸叛离,从北方高地以下,他大做有益王事之功德,可赏给小银告身和虎皮马垫。’如此吩咐。大尚论和大尚论逾寒波掣通议决,论赞扎多贝、论来心儿贝加盖印章。议定要点封文副本,交付达日札夏收执。”⑥宗喀紫疆帐(sotgnkasrtisskyangdgur)一词中,srtis为“计算、检查”之意,srtisaP据考证可能是吐蕃负责军队后勤供应、筹措军晌的军需官⑦,所以sotgnk。srti。。kyangdgur也可译为宗喀军需供给、核检疆帐。吐蕃官员达日札夏(at吨barhsas)在此供职,因功被授予小银告身和虎皮马垫。印度事务部图书馆Ch,83.兀文书背面抄有五封藏文信札,这五封信札的主要内容,都是介绍一位中国(卿alyul)的和尚(HwahSang)前往印度(卿己garyul)取经,发信者分别是OTl’uSagtgsum、NogshizhiNamka、SmirkhamRinhndor巧、Dmag’buang(二封)等吐蕃官人,收信者是和尚所经之地的官人或拟住之寺的高僧,前者请求后者关照这位西行的僧人。信中提到和尚是五台山(90dhsan)出发的,所经之地有玩gnhcu(应指灵州)、aGlu、Danitgshan、soTngka(宗哥城)、Kamhu(甘州)、Shau(沙州)。目的是到天竺那烂陀寺(Nalanat)寻访高僧,去灵鹜山(Bya飞d)礼释迩圣迹。从五封信连写在同一卷上看,这些信显然是保存在和尚手边的书信副本,而正本已寄给各位收信者。文书提到和尚经行的最后一个地名是沙州,在藏文书信间杂写的汉字中,有“龙兴寺”字样,应是和尚在沙州寄住的寺院名称。这些信在此已无用途,故留在了敦煌⑧。从发信者多为吐蕃官人来看,这位和尚从五台山出发往印度求经的时间,应当是在吐蕃统治河西地区的八世纪末到九世纪中期。824年,吐蕃曾遣使求五台山图⑨,在唐蕃对峙的年代里,这批使者却特往唐朝求五台山图,其缘起尚不得而知,但或许与上述从五台山出发的和尚经过吐蕃占领区前往印度有某种因果关系。Tsognka荣新江先生认为即宗哥城,而瓦雷·普散(?lloPusisn)则认为是黄教创始人宗喀巴的出生地,即今青海涅中。。文书记载这位穿越河西走廊赴天竺的中土取经僧人,经过玩gnhcu(灵州)、aGlu(应·218·指凉州嘉麟县)、Danisthsan(即位于凉州东南部的天梯山石窟)到达soTgnka,再由此地到达KamChu(甘州)和Shau(沙州)。在僧人经行路线中,Tsongka介于凉州东南部的Dan吨hsan(天梯山石窟)和甘州之间,应该在陇右地区今青海境内惶水流域,由取经僧人专门绕道经过Tsognka一事可知soTgnka(宗喀)在吐蕃统治河陇西域时期为河陇地区重镇,当地佛教活动也比较兴盛。P.4646、5.2672《顿悟大乘正理决》记载:“当沙州降下之日,奉赞普恩命,远追令开示禅门。及至逻要,众人共问禅法。为未奉进止,阁敢即说。后追到讼割,屡蒙圣主佑迄,却发遗赴逻要,教令说禅。复于章磋,及特便使逻要,数月盘桔。又于勃若漫寻究其源。非是一度。方遣与达摩磨低,同开禅教,然始赦令颁下诸处,令百性官僚尽知。’,⑧该文书记载汉地禅师摩诃衍于公元793年左右在吐蕃国都逻婆传布禅宗失败后曾一度赴讼割,后来又被赞普招到逻些再次传法,这里的讼割即为吐蕃统治下陇右地名sotgnka的音译。法藏P.t.996号文书哎大乘无分别修习义》记载汉僧禅师曼(man)和尚到Tsognka地方传教30年,传授给弟子南喀宁波(mkhanopNalnkiasnyignop,即虚空藏禅师)大乘顿悟理乘决教义,然后决定返内地故乡。当地吐蕃官员询问大师走后该向谁请教佛理,曼()和尚答其弟子“次泽南喀已悟得法义,能够说法讲经,修行者们可以向他请教”。据研究曼(man)和尚当系指摩诃衍@。在公元800年前后以摩诃衍为首的一批禅师居住在Tsognka(宗喀),传播汉地禅宗,并得到了当地吐蕃官员的支持。由上可知吐蕃陇右地区的Tsognka(宗喀)一地为该地区的政治、宗教中心之一,具有重要地位。Tsognka(宗喀)与吐蕃《大事记年》中出现的大、小宗喀(腼9kahchcung)必然有密切关系,它们应该都是因地处惶水流域而得名。tsognkahcnpo(大宗喀)即唐朝西平郡,即都州,今涅水河下游的青海乐都。黄盛璋先生已经考证吐蕃都州节度使(在吐蕃文文书中被称为khyarmohtanghkorm,即雅莫塘节度使)所在地为宋代吐蕃邀川城,北宋收复后改名为惶州,后又改名为乐州,即今青海乐都,亦即唐代的都州,邀川为让yarmohtanghk的发音简译,而敦煌文书P.T.1217、Ch,83.ix、P.t.9%号中的Tsongka(宗喀)根据有关情况来看并非吐蕃都州节度使(k场armohtanghkorm,即雅莫塘节度使)所在地,所以此Tsognka(宗喀)当是敦煌吐蕃历史文书—《大事纪年》—中的小宗喀(sotgnkahcungu)。《宋史》卷八十七,志第四十《地理志三》记载有宗哥城:“西宁州,旧青唐城。元符元年,陇秽降,建为郑州,仍为陇右节度,三年弃之。崇宁三年收复,建陇右都护府,改郑州为西宁州,又1倚郭县。踢郡名曰西平,升中都督府。三年,加宾德节度使。龙支城,旧宗哥城,元符二年改今名,寻弃之。崇宁三年收复,东至德固紫界一十八里,西至保寨紫药邦峡二十二里,南至廓州界分水岭四十里,北至习令波族分界八十五里。’,。·219·宋朝西宁州(都州)辖有宗哥城,宗哥亦即Tsongka的音译,所以p,T.1217、Ch,83.Xi、P.t.996号中的soTgnka(宗喀)应该就是宋代西宁州(都州)所辖的宗哥城,地点为今青海平安,在当时涅州(今乐都)西边。宋代河惶吐蕃豪强李立遵占据宗哥城,后来赞普后裔确厮哆也曾徙居宗哥城,以李立遵为论道进行辅佐⑧。值得注意的是宋元符二年将宗哥城改为龙支城,而唐代都州就有龙支县,《旧唐书》卷40《地理志》记载:“郑州下都督府隋西平郡。武德二年,平薛举,里郁州,治故乐都城。贞观中,置都督府。天宝元年,改为西平郡。乾元元年,复为郑州。上元二年九月洲为吐蕃所陷,遂废。所管弃城三县,今河州收管。”“龙支,汉允吾县,属金城郡。后汉改为龙者县。后魏改为金城县,又改为龙支。’,。在撰写于河西张氏归义军初期的P.4660《宋志贞律伯彩真赞》中称:“都州龙支县圣明福德寺前令公门徒释惠苑述。”。年代与之相同的P.4660《都毗尼藏主阴律伯真仪赞》则云:“龙支县圣明福德寺僧惠苑述”。⑧可知张议潮驱逐吐蕃统治后,曾恢复了唐朝都州龙支县的称谓。《元和郡县图志》卷39陇右道上记载:“郑州,龙支县,中.酬礴针五二,后魏初于此里金城县,废帝二年改名龙支县,西南有龙支谷,因取为名。”@可知都州龙支县得名于其西南有龙支谷,该地区位于都州东南方向,与宋龙支城并非同一地域,但相距较近,都在今乐都附近。。宋朝之所以将河徨吐蕃的重要据点宗哥城改为龙支城,是因为该地与唐朝都州龙支县距离很近。宗哥(Tsongka)城是安史之乱爆发吐蕃占领河陇西域之后在该地新建的城池。现代藏族学者才旦夏茸先生认为:“发源于安多青海流经宗卡积石山腹地的黄河、惶水、绿(碌)曲河三条河流汇合于白塔山,其上部包括列罗等地的广大地区,称为宗卡。”。即宗卡指传统上的河徨地区。这实际上是指更广义范围的宗卡(喀)地区,与敦煌吐蕃文文书中的宗喀(Tsongka)、小宗喀(sotngkahungu)、大宗喀(sotngkahnpo)尚有所区别。二、k而ka(赤卡)与临蕃城法藏敦煌藏文P.t.996号文书记载汉僧禅师曼()和尚的高足虚空藏禅师及其弟子布·益西央(sPugYhs曲yang)都活动在赤卡(hkirka)一带,赤卡(k而ka)佛教兴盛,附近还有安琼山(nAung)。安琼山又称安琼南宗(或阿琼南宗),为坎布拉十八宗之中著名的一宗(宗在此意为山峰,即坎布拉地区的十八座山峰之意,安琼南宗为其中之一峰),这个地区作为吐蕃“三贤士”在安多藏区最先选择的修行地,亦即后弘期佛教文化复兴的发祥地而多次出现于藏文史料,它就坐落在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的尖扎县黄河边⑧。至于P.’.t996号文书记载的赤卡(hkirka),目前研究者尚未指出其方位,实际赤卡(妹irka)今天仍·220·是青海贵德的藏语称谓,据说是来自古代在当地活动的一个最大部落的名称,而且安琼山(nAcung)也确实离贵德很近,所以P.t.9%号文书中的赤卡(让irka)应当就是今天的贵德。《宋史》卷八十七,志第四十《地理志三》记载有积石军,原名溪哥城:“积石军。本溪哥城。元符间,为吐蕃澳巴温所据。大观二年,减征扑哥以城降,即其地建军。东至廓州界八十里,西至青海一百余里,南至盖龙屹八十里,北至西宁州界八十里。”。可知北宋大观二年将溪哥城改名为积石军,溪哥城在廓州界以西八十里处。该城在宋代也是河涅吐蕃的一个重要据点。《宋史》卷492《吐蕃传)记载溪哥城在确厮哆政权阿里骨执政时期为确厮哆之子董毡的疏族溪巴温占据:“澳巴温者,董毡疏族也,自阿里骨之立,去依陇通部,河南诸羌多归之,钱罗结奉澳巴温长子钓秽据溪哥城。瞎征讨杀钓移,钱罗结奔河州,说王暗以取青唐之策。已而温入澳哥城,自称王子。’,。溪哥与赤卡(hkirka)发音相近,古音相通,溪哥即为赤卡(hkirka)的异译,所以溪哥城应该就是P.t.9%号文书记载的赤卡(让irka),即今青海贵德,中国历史地 图集 钢筋混凝土灌注桩图集4号隔油池图集04s519砖砌隔油池图集城市道路护坡图集02s515排水检查井 编辑组编辑的宋、辽、金时期地图也将积石军(溪哥城)位置标在今青海贵德旁边气北宋将溪哥城改名为积石军,这实际也是恢复唐朝对该地域的称谓,(元和郡县图志》卷39陇右道上记载:“廓州,乾元元年陷于西蕃。积石军,在州西南一百五十里。仪凤二年笠。西临大涧,北枕黄河,即隋浇河郡所理。”。同书又载“郁州,积石军,廓州西一百八十里,仪凤二年置。管兵七千人,马一百匹。’,⑧《新唐书》卷40《地理志》云:“廓州宁塞郡,下。本浇河郡,天宝元年更名。县三。达化,下,西有积石军,本靖边镇,仪凤三年为军。”。唐朝廓州积石军在廓州西南一百五十里或廓州西一百八十里处,屯有重兵,与宋代溪哥城(积石军,位于当时的廓州界以西八十里处)位置相距不远,而且唐朝积石军“西临大涧,北枕黄河”,与今青海贵德的地理环境也相同,所以宋朝将溪哥城(今青海贵德)直接改名为积石军。宋代河徨吐蕃地区还有一个林金城,也是吐蕃的重要据点。《宋史》卷八十七,志第四十《地理志三》记载:“西宁州,旧青唐城。西至宁西城四十里,宁西城,旧名林金城,今改·221·名。东至汤厮甘二十里,西至厮哥罗川一百里,南至京雕岭二十里,北至金谷屹四十里。,,⑧林金城也作林擒城、历精城,位于青唐城(唐朝都城县,今青海西宁)以西四十里,为确厮哆三妻乔氏所居,部属众多,乔氏子董毡后来接替确厮哆成为青唐吐蕃政权的首领。《宋史》卷492《吐蕃传》云:“董毡母日乔氏,厮哆三妻。乔氏有色,居历精城,所部可六七万人,号令明,人惮服之。”。林金城为北宋时期连接中原和西域的要道—青海路一一上的重要城市。《宋会要辑稿·蕃夷四之十九佛森国》载佛森国使者由西域赴中原的经行路线就路过林金城、青唐城:“神宗元丰四年十月六日,佛抹国贡方物。大首领你厮都令厮孟判言,次至旧于阅,次至约昌城,乃至于阅界,次东至黄头绝,又东至粗担,次至种棍,又至量毡所居,次至林擒城,又东至青唐,乃至中国界。”。《宋史》卷492《吐蕃传》记载:“厮哆居都州,西有临谷城通青海,高昌诸国商人皆趋都州贸卖,以故富强。’,⑧此临谷城位于都州(宋朝曾将青唐城改名为都州)以西,系通青海、西域要道所经,与林金城实为一城。据研究《宋史》、(宋会要辑稿》记载的临谷城在《续资治通鉴长编》等史料中就被记为林金城。。《新唐书》卷40《地理志》记载都城附近有临蕃城:“都州西平郡,下都督府。县三。龙支,中。肃宗上元二年,州没吐蕃,以龙支、都城隶河州。都城。中,仪凤三年置。有土楼山。有河源军,西六十里有临蕃城,”。唐朝临蕃城位于河源军(都城)西六十里,河源军(都城)后来演变为宋代河徨吐蕃的青唐城,临蕃城位置同宋代林金城相距很近。据敦煌文书P.2555《佚名氏诗五十九首》记载张承奉西汉金山国使者在911一912年间向南蕃(河徨吐蕃)求援,经墨离海、青海、赤岭、白水古戍到达南蕃戎庭临蕃城,最后被拘禁于此,临蕃城为当时河徨吐蕃的重镇34。所以宋代河徨吐蕃的林金城应当是在唐朝临蕃城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宋史》卷492《吐蕃传》记载了确厮哆建立青唐吐蕃政权的经过:“嘀厮哆者,绪出赞普之后,既十二岁,河州羌何郎业贤客高昌,见嘀厮哆貌奇伟,罕以归,置窦呀心城,而大性耸厮昌均又以厮哆居移公城,欲于河州立文法。于是宗哥僧李立遵、邀川大酋温通奇略取厮哆如廊州,茸立之。部族浸强,乃往居宗哥城,立遵为论通佐之。”“厮哆遂与立遵不协,更徒邀川,以温遴奇为论通,有胜兵六、七万,”“已而通奇为乱,囚厮哆阱中,出收不附己者,守阱人间出之。厮哆集兵杀通奇,徒居青唐。”⑧唐朝在陇右地区设置陇右节度使,派遣职官,驻守军队,移民屯田,对当地进行了充分开发,为该地区经济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吐蕃统治河陇时期和宋代河涅吐蕃在陇右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正是唐朝设在陇右地区的重镇河州、廓州、都州、龙支县、都城县、临蕃城·222·等地,确厮锣政权也正是在此基础上完成了对河涅吐蕃的统一,确厮哆先后辗转于河州、廓州、宗哥、邀川(唐都州)、青唐(唐都城县)各地,最终削平各部,建立起青唐吐蕃政权。他交好宋朝,又以上述城镇为中心开通国际贸易通道青海路,使得当时中原、西域之间的交往不至于因西夏占领河西走廊而中断,对维护中西交通做出了重要贡献,也使河涅地区的经济、文化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清楚认识唐宋间河涅地区的城镇建制沿革,对研究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发展历史也具有重要意义。注释:王尧、陈践:《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民族出版社,1992年,99,149页。②黄布凡、马德:《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甘肃教育出版社,2姗年,97页。③《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34一35,56页;(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巧5页。④《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119页。⑤《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35,56页;(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巧5页。⑥王尧、陈践:(敦煌吐蕃文献选》,四川民族出版社,1983年,58一59页;同作者《敦煌藏文文献选》,四川民族出版社,1986年,108一109页。⑦陈楠:(藏史丛考》,民族出版社1998年,49页。⑧L.dlaVallpoussin,Ca诫卿ofhtiTbtanManusirstPhamTun一huanginthaIndiaiOffcUbrayr,0刘沁dI1962,pP.236,245,259,265;Nos.754,CI,C98,C121:F.W.hTomas,“AChinsBudhidstRlgrams晚ttsrofln耐ution”,JourndofthOyR吐sAiiat阮iyt,1927,p5P46一558;《又夕了夕莞集手叹、,卜语文献解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目录》第12分册,东京,1988年,85一89页。⑨(旧唐书)卷17上(敬宗纪);卷196下(吐蕃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512,52“页。L荣新江:《敦煌文献所见晚唐五代宋初的中印文化交往》,《季羡林教授八十华诞纪念论文集》,江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956页。L.dlaValloPussin,Catalo脚ofhtTibtanManusirpstformTnU一haunginthnIida(庙Ubr田甲,p.259.⑧杨富学、李吉和:《敦煌汉文吐蕃史料辑校》,甘肃人民出版社,1999年,56页。L冲木克己:《大乘无分别修习义·序文—关于Plloit996的研究》,《花园大学研究纪要》第25期,1993年;张亚莎:《吐蕃时期的禅宗传承》,《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以只年第1期,19一27页;木村德隆著,李德龙译:(敦煌出土藏文禅宗文献的性质》,《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12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95年,89一112页。L《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年,2168页。L《宋史》卷492《吐蕃传》,14160页。L(旧唐书》,中华书局点校本,1633页。L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年,185页。L《敦煌碑铭赞辑释》,219页。L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下,中华书局,1983年,993页。O参见(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地图出版社,1982年,61一62页;《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地图出版社,1982年,20一21页。才旦夏茸著,尼玛太译:《喇勤·贡巴饶赛传略》,《西藏研究》,1987年第l期,113页。③冲木克己:《大乘无分别修习义·序文—关于Plliot996的研究》,(花园大学研究纪要》第25·223·期,1993年;张亚莎:《吐蕃时期的禅宗传承》,《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似年第1期,19一27页;木村德隆著,李德龙译:(敦煌出土藏文禅宗文献的性质》,《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12辑,89112页。@《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2169页。。(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14166页。⑧(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地图出版社,1982年,20一21页。。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下,993一994页。⑧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下,991页。⑧《新唐书》,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1以1,1以3页。O(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2168页。⑧《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14163页。(宋会要辑稿)第8册,中华书局,1957年,7723页。⑧(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14161一14162页。④刘建丽:《宋代西北吐蕃研究》,甘肃文化出版社,1998年,428页。L《新唐书》,中华书局点校本,1041,1以3页。⑧陈国灿:(敦煌五十九首佚名氏诗历史背景初探》,《敦煌学史事新证》,甘肃教育出版社,2X()2年,509页。⑧(宋史》,中华书局点校本,14160页。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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