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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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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 《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 2011年04月04日 阅读全文;护驾将军 就这样,我在父母的包办下,坐上了出嫁的马车,天刚刚蒙蒙亮,淡淡的晨雾给姚楼村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整个村庄影影绰绰。 有人说;闺女出嫁时哭啼是做样子,让别人看的,其实内心里欢喜,而我却是发自肺腑的伤心,无情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想离开父母,我不想离开生我养我的姚楼村。 不知是谁兴的这穷规矩,做女人就得出嫁。满以为我命独、克夫,会打破几千年的规矩,被父母留到家里,谁知,最后等来的还是这条路---出嫁。我是被父母强行...

《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
《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 《稆家坟里出朝廷》继续 2011年04月04日 阅读全文;护驾将军 就这样,我在父母的包办下,坐上了出嫁的马车,天刚刚蒙蒙亮,淡淡的晨雾给姚楼村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整个村庄影影绰绰。 有人说;闺女出嫁时哭啼是做样子,让别人看的,其实内心里欢喜,而我却是发自肺腑的伤心,无情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想离开父母,我不想离开生我养我的姚楼村。 不知是谁兴的这穷规矩,做女人就得出嫁。满以为我命独、克夫,会打破几千年的规矩,被父母留到家里,谁知,最后等来的还是这条路---出嫁。我是被父母强行赶出家门,拖上的马车。 据说像我这种克夫的女子,就得不声不响地悄悄的出嫁。在我们当地只有再婚的女子才这样天不亮出嫁,我被列入了再婚女子的队伍。 我坐在马车上颠颠簸簸,约莫行驶了十多里,来到一个村庄,这个村庄多大,到底什么样子,因晨雾没有消退,远处的视野都被浓雾遮蔽了,无所谓天,无所谓地,也无所谓村庄树木。 这时,车夫炸了一个响鞭,紧接着喊叫一声;“吁~”马车嘎然停了下来,我在一位年轻女子的搀扶下,进入一个院子。院子打扫的倒还干净,两间不算高的平房,一间厨房,这就是我今后的家。 没有什么喜气洋洋,没有什么张灯结彩,没有红毡铺地,没有唢呐锣鼓喧天。看热闹的人不多,大概有几十人。 婚礼在院子里进行,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斗,斗里插着一杆称,还有一个香炉,炉里插着檀香,一缕青烟袅袅上升。 突然,一挂鞭炮响起,紧接着有人喊叫一声:“拜天地了。” 这时,从房里走出一位青年,八尺多高的个头,英姿潇洒。圆圆的脸庞,浓浓的眉毛,长得结结实实。心想,他可能是我的相公了,心里暗自高兴,虽然家庭寒酸,有个逞心如意的郎君做为终生的伴侣,比什么都好。 我被一女子搀扶着,快步走向八仙桌前,与相公并排而立,婚礼很简单,拜了拜天地,再拜一下父亲,而后夫妻对拜。 拜完天地过后就热闹了,几个年轻人,把我们二人抬进了所谓的洞房,一会儿把我们捆起,一会儿让我们嘴对嘴。怎么好意思呢,长这么大还没有挨过男人的手,更不要说嘴对嘴了。 一位青年出了个馊主意,把我们二人的鞋子脱掉,向上抛起,而后看落下的结果,据说这样可以预测生多少男孩,多少女孩。 我羞答答地偷看了一眼结果,亲娘哎~一双鞋张开,一双鞋合下,说明闺女小子一般多。 闹了一会洞房全部离去,房间只剩下他和我。双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讲话,看来他也是位老实人,我倒着急起来,用乜斜的眼睛偷偷地看他一眼,只见他满面春色,面带笑容。 这时,我的心怦怦直跳,想说话又不知道讲些什么,封建时代就是这样,一位从不相识的陌生男子,突然一下子变成你的配偶,谈什么婚前感情,只有先结婚后恋爱了。 听人传说;我要先讲话,头胎生女孩,他要先开口男的多。不由得我暗暗埋怨他,你为何不与我讲话, 他太老实了,来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拉了我一下手,说了一个字 “你„„”半天想不出下一句,“饿不饿。” 不过,话虽不多,够了,打开了我的话匣子,“我饿,我咋不饿呢,还是昨天晚上吃的饭,到现在水米未进。” “那我给你做饭去。” “算了,还是我来吧。” 唉,人家结婚轰轰烈烈,热热闹闹,起码宴请几天客人,每天摆上几十桌宴席,我们这算什么呢,冷冷清清,更不要说吃大桌了,还要亲自动手下厨房做饭。 在娘家我可没有做过饭,从小养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不干怎么办呢,从头学习吧。 晚上,棉油灯发出若明若暗地光,我在空寂无聊情况下,早早和衣睡了,因为出嫁的前一晚我没睡着,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担心,反正迷迷糊糊一晚。 他没睡,睡早了怕有人来闹洞房,怕别人贴墙根偷听,这些都是他多余的担心。 飒飒的秋风轻轻地透过窗棂,伴着窗外草丛里金铃子的歌声,和墙仡佬里蟋蟀、蛐蛐的琴声,及时不时的一声老鼠打闹的歌唱声,在那高粱杆的顶棚上,翩然起舞,相互追逐 “咚咚”的“锣鼓”声,这种热闹冲破了夜空的寂静。 夜已经很深了,他为什么不睡,独自坐在孤灯下想着心事,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难道他„„ 唉~可能是我的命独,他听说了什么, 我虽然命独,可并没有把你如何,以前他们都是死在我出嫁的头天晚上,你会不会死在成亲的当天夜里, 我担心起来,难道我的命会那么苦,是他害怕被克死,不敢睡觉„„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他一直坐着,并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常言道:“女盼洞房花烛夜,男盼金榜提名时。” 我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讲话了,“你为何不睡,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难道你看不上我,难道你另有所思,” “我的正宫娘娘,你想到哪儿去了,”他终于开口讲话了,他的回答弄得我莫名其妙。 “正宫娘娘~你是谁,你的野心不小,穷的连饭都没吃的,还想做什么朝廷的美梦。” “不是美梦,而是事实。”晚上看不出他讲话的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情。 “事实,什么事实,正宫娘娘大婚睡到破烂洞房里,这就是事实。”我的讲话可能有些言重。 “我就是二十年前,被明朝皇帝朱由校追杀的那位稆朝廷。” “稆朝廷~听我娘讲过,不是什么新闻,咱们这里大人小孩都知道,稆家坟里出朝廷,把个天启皇帝朱由校都克死了,直冲凤阳明朝先祖皇帝朱元璋的祖坟。” “这个你也知道,” “我和你一样命独,未过门曾先后克死两位丈夫,我正在怀疑为何不能克你,原来如此。” “是啊,正宫娘娘,哪个敢要,简直吃了豹子胆。”他感到愧疚,“真是对不起,我随玉帝圣旨来到人间,一事无成,皇上大婚,让娘娘住在如此寒酸简陋的新房。” “原来你是为了这些才不就寝,谢谢相公的美意,我不要做什么娘娘,只要夫妻恩爱比朝廷的皇妃都好,古人不是有句话:‘不爱江山爱美人’。希望相公与妾一生恩恩爱爱。” 他躺下身来,“委屈你了,可我心里还是想着朝廷一事。” 我坐了起来, “没什么委屈的,只要命里有你的天下,不用着急,水到渠成。明朝朱洪武坐帝南京城,当朝廷以前不是在寺庙里做和尚吗~” “水到渠成,对,涡河还没形成,由于连年干旱的原因,等到涨水,涡河水胀满,遇水接龙,那时再一显神通。眼下也只好耐心的等待时机。” 黎明的曙光,冲破了黑暗的夜色,稆家坟则以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来,这一夜我基本没睡,不知是兴奋还是折床,复杂的心理交织在一起,这就是我们成亲的第一个晚上。 我肩负起稆涡家庭的一切,做饭、洗衣、喂鸡、喂羊,夫妻恩爱,家庭和陆,虽不是很富有,但过得去。一年后,我们第一个儿子降生,文人说是爱情的结晶,倒不如说是男女结合的产物,小家伙长得很胖,活波可爱。稆涡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稆勺。 人有七情六欲,家有祸福旦夕,公爹稆灶因年迈去世,我和稆涡及儿子稆勺成为三口之家,稆涡接下父亲的手艺,成了一名风水先生,经常到附近集市赶会。 我在家养鸡做饭,照护孩子,另外还有那二亩祖坟地。 也不知是辈辈传,还是有其他原因,我家所养的鸡、狗全是乌黑色,狗是乌黑狗,全身黑色绒毛,像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扇子似的大耳朵耷拉在脑袋两边,大而黑的眼睛像两个水晶球,大大的嘴巴一看见陌生人就“汪汪汪”直叫。 它很有灵性,天天陪着稆涡赶会,好像一名持卫,稆涡封它为“护驾大将军”。是从小跟随稆涡长大的,所以“任人唯亲”。稆涡每次外出回来“护驾大将军”忠心耿耿,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远远地跑来闻前闻后,两条腿趴到稆涡胸前,头紧紧地贴着稆涡的脖颈。有时,高兴地连叫几声,以表示问候。 那些乌黑鸡身披一身乌黑的羽毛,只有嘴尖和脚爪是金黄色,脸红的像关公,粗粗的两条腿像柱子一样支撑着身体。稆涡称它们一个个为御林军护卫大将。 其中有一位头领,为御林军总领,只见它带领三名御林军,在房子周围执行任务,这只乌黑花公鸡---御林军总领,摆动它那出色的尾巴,用最大的方步在房前屋后踱来踱去,检查每一个地方。 这位御林军总领,头戴一顶庄严的王冠,身披花红柳绿的梭子铠甲。 它精神抖擞,高声啼喊,声音清脆、嘹亮,满院子里都震荡着这美妙的声音。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百六十四章 各就各位 我们家的小院子,虽然不大,确很威严,有护驾大将军乌黑犬把门,只要有人来,它就提前报信,老远地喊叫:“王~王~王~”称主人为王,叫主人注意,外边来人了,它对主人忠心耿耿,有着天生的灵性。 御林军执勤官乌黑大公鸡,每天定点报时,它拍打着翅膀,伸长脖子发出“时间到了„„呕„„”的长鸣音,特别是早晨,每到更点敲一次钟,稆勺他爹每天早起赶集全靠它报时。 另外,还有黑猫警长管理治安,它严格执法,对那些盗窃犯,严惩不贷。自它到来,我们家的治安大有改善,那高粱杆织成的顶棚,再无 “叽叽”的唱戏声,和打斗调情声及“咚咚”地跳舞声。我们夫妻睡眠安静多了,就连饭菜、粮食也没有小偷盗取了,一时间,成为一个和谐安宁的家庭。 紧接着第二个儿子降生,稆勺他爹给二儿子取名稆铲,稆铲比他哥哥稆勺还聪明伶俐,活泼可爱。 这时,清朝也相对安静下来,南明小朝廷朱由菘瓦解了,各地叛乱逐渐平息,国家统一了,一时间出现繁荣景象。我们四口之家也平静安稳下来。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稆勺和稆铲渐渐长大成人,双方成家结婚,稆涡和姚芙蓉也步入晚年,毕竟岁月不饶人,眼见稆涡接近花甲之年。 一日傍晚,夕阳缓缓落下,留给大地一片金色的余晖,也留给人们一串美好的回忆。 晚饭后,稆涡和姚芙蓉早早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了,两个儿子都分开另住,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暗淡枯燥的夜晚,在昏暗的棉油灯下能做什么呢,眼睛随着年龄增长,二人两眼昏花,视力下降,白天看东西都不清楚,更不要说晚上了,只好提前上床。 睡早了当然睡不着,就在床上谈论起闲话,稆涡半露着臂膀,垫起高高地枕头,面朝苍天,瞪着眼睛,借着煤油灯发出的淡暗的光,瞅着那高粱杆的顶棚。 姚芙蓉躺在他的臂膀下,侧着身子,一手搭在他的胸部,毕竟是老夫老妻了,常言道:“年轻的夫妻老来的伴。”相互体贴一下吧。 稆涡想起往事,暗自伤心,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我是随太白金星给文曲星李子金下传圣旨来到人间,想坐一回朝廷,享受一下人间的天伦之乐,谁知,一等就是一生,漫长的岁月实在难熬。” 姚芙蓉欠一下身子,随和地开了句玩笑:“你是投机取巧钻圣旨的空子,真龙能附体吗,” 谁知,倒说到点子上了,他认真的回想起来, “那是圣旨上错了一字,真龙辩不出清主人,如何附体~更不会现身。”他抽出枕在脑袋下的一只胳膊,塞到姚芙蓉的脖颈下,叹了一口气道:“唉,只有等到下一个甲子年了。” 下一个甲子年,姚芙蓉心想,六十年返回一个甲子,“又是一个轮回,不过也快了。” “快是快了,够漫长的了,等了我一生。”稆涡拉了拉被子,向上盖一盖,“最亏的是文曲星李子金,奉旨下凡保驾真龙,可惜圣旨错了一字,使闯王李自成与‘金’文曲星李玄(子金)不能相认,百万大军打到北京,夺得‘紫金’玉玺。造成‘紫金’不能结合。真龙不能附体。使闯王李自成一夜之间丧失皇位。” “怎么亏的是李子金呢~应该亏的是闯王李自成。你弄错了吧。”姚 芙蓉心想,失去皇位的是李自成。 “文曲星李子金奉旨下凡保李朝廷,闯王李自成防贤时密码不对,才 造成‘紫金’不能结合,那是闯王的失误。”稆涡为李子金评理、鸣冤。 姚芙蓉有些不解,抬起身子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稆涡吹起了牛,“也只有我最清楚,连玉帝和起草圣旨的太白金星及普天下的民众至今还稀里糊涂,到底闯王李自成错在哪里,为什么三十年的皇位没有坐成,难道是圣旨不灵吗,” “这个我知道,是圣旨错字,才一错百错。”姚芙蓉质问起稆涡,“当时你发现了错字,为何不向玉帝奏明,造成他们出错,你是有责任的。” “奏明~哈哈,笑话,我在玉帝面前是一个下人,是佣人,有我说话的权力吗,”稆涡解释为何不向玉帝奏明的原因,“金銮殿上乱讲话,是要受到割舌头、乱棍打死、搞不好连脑袋就要搬家的惩罚,是有规矩有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的,而且相当严格。” 姚芙蓉点出稆涡的目的,“所以你就借此机会,偷偷的跟随圣旨来到人间。” “一点不错,还是夫人讲得正确,谁知,真龙降下后,面对李自成和我,竟然出现两位朝廷等待附体,历史上实属罕见,真假难辨,只好返回天空 等待下一个甲子年。”稆涡得意的讲道:“下一个甲子年,只剩下我一人了,再无竞争对手。” “是没有竞争对手。”姚芙蓉讲出关键问题,“可是北京城已经有真龙坐定皇位。” 稆涡辩解道:“那是东北沈阳的另一条龙,就在我与闯王李自成争得难分难解之时,被他钻了空子,抢去了皇位。” 姚芙蓉感到后怕,清楚了丈夫的野心,替他担心,“一条大河怎能容下两条真龙,那不打架,天下又要大乱了。” “不错,天下又要大乱,岂知南方、西北正在战争,西南边陲平西王吴三桂联合平南王尚可喜及靖南王耿精忠、大将孙廷芳搜得‘紫金’玉玺,自立为帝,已经大举向北京城进攻,力图夺取皇位。” “自立为帝,那不又多了个竞争对手---大周朝廷。” “朝廷怎能自立呢,必须有玉帝圣旨,真龙才能附体,即是自立,也是一时猖狂,等玉帝知道后,会给以惩罚的 ,反过来害了自己。放心,上帝会处理吴三桂的,以减除阳寿做惩罚,或者灭掉。” “你要利用吴三桂谋反,借助他人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地。”姚夫人一针见血的点住了稆涡的要害,“六十甲子年即将到来,你就遇水腾飞,借助力量推翻清朝皇帝,浑水摸鱼,从中谋取皇位。” “对,我要把保国宰相、军师李子金接来,为我出谋划策,具体如何实施,要好好合计合计。” “你派人去请,他会来吗,” “文曲星李玄(子金)一定会来,他早已经算出,自己要保的是一位稆朝廷,岂能不尽心尽力之理。” “不错,李子金在当地赫赫有名,谁人不知,他能掐会算,前知千年后晓八百,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天文气象、数学、哲学,样样精通。是一位难得的辅助帝王的军师。” “是啊~左有贤相军师李子金,右有贤妻博学多才的芙蓉娘娘,不愁大事不成也。”稆涡得意的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稆涡已经睡不着了,好不容易等来一个轮回---甲子年,他即刻起床,晨曦---新的一天使者,悄悄地来了,驱散了黑夜,慈母般地降临人间,轻轻地从东边揭开了笼罩在大地上的浅褐色的轻纱。然后又轻轻地、温情地唤醒了大地、唤醒了甜睡的生命。她使天地俄顷万象更新、一片光明---大地苏醒了,那么迷人,那么柔媚,像摇篮里初醒的婴儿在稚气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滴溜溜地望着唤醒自己的母亲,那么天真,那么乖巧啊„„ 此时,传来御林军执勤官乌黑大将军的报时声,一串“呕呕呕”的“钟”鸣声飘忽而来,奇怪的是,它似乎还拖着一串粉红色的袅袅尾音。 稆涡闻听暗自高兴,自己的将士都在为他勤勤恳恳地坚守着岗位。这时,护驾大将军见主人起来,也赶紧前来献殷勤,你看他身穿乌黑色盔甲,两只暗黄色圆圆地、滴溜溜的眼珠,夜间如同两盏灯笼,放出蓝色的光。首先向主人稆涡问候,“早,早。早”,然后围着稆涡的周围,前后左右,关心地瞅了一圈,再抱起双拳施一礼,爬下叩头,等待主人发话交代任务。 这时,稆涡修书一封,派御林军总领做为送信差使,,前往后罗李村邀请保国宰相、军师文曲星李子金。御林军总领接到主人的命令,哪敢怠慢,即刻一溜小跑,前往连寨集后罗李村送信不提。 大战在即,迫在眉睫,稆涡即刻吩咐护驾大将军,召集各部将领前来议事。 不一会儿,各部将领统统到齐,稆涡在大帐的一头中间,讲道:“各部将领们,六十年一个轮回的甲子年即将到来,希望大家做好准备,严守各自 岗位,防止北京城的阴阳先生算出,要拿出各自的本领,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是~”众位将领立正站起,打了个敬礼,保证道:“请主人放心,我们全体将士齐心协力,一定保证主人的安全。” 为了安定军心,调动大家的积极性,稆涡许愿道:“放心,等事业成功后,我不会亏待大家的,该封王的封王,该封侯的封侯。”见大家决心很大,稆涡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交代,“具体分工如下;护驾大将军负责搜集情报,闻听消息,发现一丝动静,即刻召集全体将士,敲锣打鼓,制造声势,吵得北京城能人、阴阳先生分辨不清。” “是~是~是~”护驾大将军连喊叫三声。“放心,我可以闻听到北 京城皇宫里发生的一切消息。”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百六十五章 风水宝地 稆家坟是周围百里闻名的村庄,村西涡河直冲村庄而来,到稆家坟停住了,拐了个急弯,好像一条卧龙返回,由于此地发生了稆涡的故事,故,这道湾叫做接龙湾,而后涡河缓缓东南而下,向鹿邑县城流去。几百年来,生活在稆家坟的人们,像卧龙一样在这块土地上耕耘,卧看云起云落,笑观世事变迁,是那么平和、安详。 话说稆涡为了迎接真龙附体,做好了一切严密布防,除了动员他家所有的人马,参与警戒以外,又喊过来他的两个儿子交代一番,儿子稆勺和稆铲还是比较听话,但,就是不爱稆涡这一行。 稆涡本想把爷爷留下来的阴阳先生,观面相、看风水、预测八字之法术,传给下一代,让稆勺学习,稆勺不干,让吕铲学习,稆铲也不干。二人不但不学,而且不相信他那一套,处处阻挠,使稆涡十分伤心。 提起稆涡让两位儿子学习相术预测生辰八字之事,还真费了不少心,有一天午饭后,稆涡把两个儿子叫到身边,耐心的说服二人,学习稆家祖传的独门绝活法术,不但是一种生存门路,而且也是对人类的贡献。 他让稆勺和稆铲二弟兄像小学生一样坐好,自己像老师一样,耐心地讲解道:“预测学是一门科学,是在《周易》八卦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信息预测科学,以阴阳变化为原理,以五行生克制化为法则,以人的出生时间为依据而进行的命运推算预测。” 大儿子稆勺闻听所言立即站起身来反驳道:“什么阴阳不阴阳的,我才不信人会有什么命运,它是一种迷信的歪理邪说,不要讲解了,我不会学的。爹那一套 我 总结 初级经济法重点总结下载党员个人总结TXt高中句型全总结.doc高中句型全总结.doc理论力学知识点总结pdf 出一句话,恐怕是爹中毒太深,讲话阴阳怪气。” “逆子,不要污蔑你爷爷一生心血总结出来的原理,看来我们稆家的 独门绝活之预测法术,到你们这一代就失传了。”气得稆涡大骂道:“历史上哪一个帝王不是请谋深计高的预测大师给他们当高参、顾问。所知道的有;唐朝袁天罡为太宗李世民观相,测算出三代后有女皇出现,他的预言怎么样,结果出了个女皇帝武则天,连国号都改为大周。” “那是唐朝皇帝李治无能,阴盛阳衰怕老婆,才被武则天钻了空子。”大儿子稆勺反驳一句道。 “就算你讲得对,李治软弱无能。”稆涡又举出一例,“隋末唐初瓦岗寨结拜弟兄,军师徐茂功的八弟罗成,可不是阴盛阳衰软弱无能吧,他可是一位血气方刚年轻有为的青年,他的罗家回马枪十分了得,年轻气盛,谁也不服,从未吃过败仗。可是,这日出征前算了一卦,阴阳预测先生算出他活不过明天。罗成闻听所言,心里不悦,气得当场砸毁卦摊。等气消后感到施礼,心想,既然不信,就当耳旁风。临走陪钱,先生不要,讲了句:‘活人不要死人的钱。’结果罗成马踏淤泥河,被乱箭穿身而亡。” 大儿子稆勺不再言语,可思想并没有解决问题。 二儿子稆铲心想,讲大道理我们不行,何不趁此机会让爹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让我们看看,即质问道:“什么命运变化规律,爹一天到晚给别人预测 命运、看风水、预测八字。你就不能给儿子看看,我有没有发财的命运,我们家的哪块地是风水宝地,哪里藏着宝贝,” 这句话倒提到点子上了,稆涡心想;这小子还真会将军,看来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不过,稆涡并没有急于兑现他们的愿望,即讲道:“你们提出的问题好办,我会兑现的,目前,是让你们二人从基础知识掌握,慢慢地接受稆家的独门绝活。” “好好,就让爹先讲,讲完了看爹如何兑现。”二儿子稆铲退让一步 道。 稆涡看了一眼,首先作了变化规律的讲解,“人体各个部位分布着众多天干地支为代号的信息,按性质归纳为十二个系统,中国医学十二地支标示,人体经络上的七百四十一个穴位。每个穴位都与命运相连,只要某个穴位发生病变,整个经络就会不通,气血运行就会遇阻,阻滞---是凶灾疾病的象征。” 大儿子听不懂这些大道理,鼓吹起稆铲,“还是二弟讲得正确,让爹算算我们家有什么风水,藏着什么宝贝,拿出来让儿子亲眼见一见,这样才有说服力。” 两个儿子坚持不学,要稆涡指出自己家的风水宝地、挖出宝贝,眼见为实,逼得稆涡无奈,只好讲道:“既然你们二人坚持不学,爹也没法,要问我们家中的风水宝地,藏着什么宝贝,倒是有件贝,恐怕你们二人没这个命。”稆涡讲着叹了一口气道:“唉,你们没一个能成器的,我已经测算过了,都是些逃荒要饭的命。” “是爹没那个本事算出来我们家的风水宝地,藏的宝贝吧,”大儿子使起激将法,“故意说什么,儿子不成器,逃荒要饭的命。” “是啊~”二儿子加劲道:“命运就是这样了,儿子自认倒霉,不过,还是请爹,让我们亲眼看看风水是什么样,哪一块是风水宝地,藏有什么样的宝贝吧,” “既然你们执意要看我们家的风水宝地,也只好采取两手准备。”稆涡想了想,即是真龙现身,将来还是他们的天下,无奈道:“风水宝地,我们 家还是有的,我为何一直不让你们看,就是怕你们没这个命,既然你们迫切要求,爹就告诉你们,但,必须按照爹的话去做。” “请爹放心,只要能看到哪块地是风水宝地,能挖出宝贝,爹让儿子如何,儿子就如何,一定遵照办理。”两个儿子即刻跪下道。 这时,稆涡走出大门,前后左右瞅了瞅,见无人,即吩咐保驾大将军乌黑犬,“守护好大门,若有人来,提前通报一声。” 保驾大将军乌黑犬点头,连叫两声,意思是;“好~好~” “爹,黑洞半夜让我们兄弟到祖坟地干什么,那里埋的全是死人,平时到了晚上,鬼哭狼嚎地乱喊,更不要说是三更半夜了,多么吓人啊~”二儿子胆小,心里害怕。 “别插嘴,听爹把话讲完了再说。”大儿子阻止道。 “害怕,害怕就别去找什么宝贝了。” “害怕归害怕,那是事实。”大儿子一心想发财,要财不要命,催促道:“但,再害怕找宝贝还是要去的。” “爹讲得神乎其神,到底是什么宝贝,请爹能不能提前告知我们弟兄一声,”二儿子虽然贪生怕死,倒是贪财,小心眼不少,心想,我要看看有没有半夜吓得半死前去搜宝的价值,值不值得冒这个生命危险。 稆涡见小儿子心胸如此胆小,担心事情不能办成,对将来担当起重任有所怀疑,即摇了摇头,讲了一句:“ 天机不可泄露,你们把宝贝拿到手后,自会知道的。” 稆铲见爹不肯透露,感到无奈,还想讲些什么,话到嘴边又不好讲出,不去吧,怕哥哥稆勺把宝贝独吞,去吧,确实害怕。 这时,哥哥稆勺把弟弟稆铲拉起,“走吧,回去赶快准备一下,夜间我来找你。” 兄弟二人向稆涡告别,即刻往门外走去。 稆涡又喊住二人,反复安排道:“此事关系重大,他关联着我们稆家的祖孙后代,希望你们二人赶快回去做好准备,记住,半夜子时,不管碰到什么,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要理睬,一定按照我的话去做,拿住宝贝,不管是什么,千万不可让它溜掉。”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坟地惊魂 半夜三更,冰冷得像死了一般,阵阵寒意向我袭来,我用双手抱着筛箩,但是我却好像抱住了这夜的寂静,这夜的孤独。 我和哥哥稆勺紧走慢走,终于来到祖坟地,因祖坟地离村庄太远了,大约五、六里路,它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在一个无人居住的漫野里,白天可以看到一片凸起的坟头,每当路过此地便感到阴森可怕。现在是夜晚,既无月又无星,黑洞洞的一片,是看不到坟头的,只能看到那坟墓中萤火虫发出闪动的若明若暗的光,和夜猫子时不时地一声嚎叫,使人看了胆战心惊。 我们是来淘宝的,按照爹的吩咐从坟地的两头捕起,往中间聚拢,像用网捕鱼一样,把宝贝挤到中间。我来到坟地另一头,还没开始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天地连在一起,无边无际的黑夜,像一面巨大的网,把我们罩在坟地里。 看了看周围,漆黑一团,没有声音,好像一切都凝固在这黑夜里。我觉得被坟地吞没了,感觉胸口在“呯呯”的直跳,但还是镇静下来,双手握住筛箩,弯起腰来向下盖去,盖一下用手摸摸,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爹讲了,不管摸到什么,都要带回。 忽然,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不由得一阵兴奋,于是,我用双手逐摸分辨一下,竟然是贡品---敬死人的糕点。突然脑袋轰的一声,村里刚刚死了一人,就埋到这里了,果然一个新坟,还插着儿子给老子扛的大旗---我们当地叫油膜栓子。那旗杆上钱币式的挂纸,随风摆动哗啦啦地响。 夜,真静啊~静得连蛐蛐的叫声都没有,恐怕是个绣花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出声音,黑洞洞地阴天没有一颗星星。 “嗖”地一声,从新坟里窜出一头怪物,紧接着“哇哇”地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这黑暗的寂静,我吓得立时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两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上,那叫声,如涕如诉,若怒若怨,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我闭着呼吸,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朝新坟看了一眼,那头可怕的怪物,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简直太可怕了。 我赶紧闭起双眼,双手抱头,不敢目视,因离得太近了,跑是跑不掉的,两条腿瘫软地不听使唤,跑不动了,只好就地趴下不敢动弹,怕招来怪物的注意力。事已至此,随他的便吧,任其怪物如何对待我。 反正我是活不成了,它已经过来了,正张着血盆大口,看从哪儿下手,是先咬下头呢,还是先吃腿,或者一口吞下„„ 这时,爹的话从耳边响起,“不管碰到什么,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要理睬。” “不要理睬。”讲得倒好听,可怕的怪物要吃人,我就等着他吃吗,他会不会是保护宝贝的鬼魂,或者是看家护院的执勤鬼魂。 对,按照爹所讲的不理睬他,我安慰自己,但安慰归安慰,心里还是害怕。我把筛箩盖住脑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怕它发出丝毫声音会招来那个鬼魂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见无动静,我摸了摸脑袋还在,咬了咬手指还活着。我是来淘宝的,总不能趴到这里一晚吧,怎么办呢,恐惧仍在伴着我,我心里总感觉有些放心不下,似乎那鬼魂还在背后。 我壮了壮胆子,猛地抬起头来观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那无边的黑夜,带来一丝丝微风。吹得那送葬的大旗“哗哗”地响。 缓过神来,抬头望苍穹,却见西天出现了一颗孤星,若明若暗的闪烁着,虽然光很弱,却还有着。那颗星星也许专意为我而亮的吧,顿时,我感到心里扎实多了,于是,我站起身来,继续按下筛箩捕捉。 这时,可以看到了远处的黑影了,哥哥稆勺正在一起一弯腰的加劲搜 捕,我喊叫一声问道:“哥哥~怎么样了,捕到什么了,” “我捕到了一个,你呢,” “我什么也没捕到,两手空空,刚刚开始,我被怪物吓得在地上趴了半天。你没有看到怪物吗,” “没看到什么怪物啊~那是你神经错乱,自己吓自己。”哥哥直起腰来,伸了伸胳膊道:“倒是看到一只狐狸,从墓穴里窜入,当时把我也吓了一跳。” 狐狸,难道我看到的也是一只狐狸吗,它决不是狐狸,它是鬼魂,那眼睛像铜铃,放出绿色眨眼的光,我看得清清楚楚。哥哥为什么看不到呢,难道我也像爹所讲的那样---阴阳,真的有阴间和阳间吗,不用说我已经进入阴间了,哥哥不能进入阴间,所以看不到。 我自信地而得意地向哥哥吹牛道:“我看到阴间的鬼魂了,爹讲得阴阳两界一点不错,果然有阴间阳间之分。” “不要神经兮兮,有什么阴间阳间,那是自己吓自己,赶快搜捕吧,赶在黎明前必须结束,爹说了,天明后什么也见不到了。” “快了,这不已经碰头了。” 我直起腰来,啊~黎明的曙光,那无与伦比的光华,织成了五彩缤纷的瑰丽朝霞。我站在坟地上,迎着阵阵飕飕的晨风,远眺睡态朦胧的、寂静的涡河,东流的河水,迎接着晨曦的到来,慢慢地,慢慢地„„ 终于结束了一晚的战斗,我累得腰酸背痛,伸手朝后锤了锤背。唉~惭愧啊~忙了一晚,吓个半死,两手空空,除了砖头瓦块什么也没摸到,待我看哥哥摸到的什么, “你摸的宝贝让我瞧瞧,” “没摸到什么宝贝,只摸到了一条泥鳅。”哥哥稆勺用手打开口袋,让我观看。 “果然是条泥鳅,奇怪的是与普通泥鳅不一样,它长着两根长长的须, 有着犄角和鳞甲,我即刻惊叫起来,“它不是泥鳅。” “不是泥鳅它是什么,”哥哥稆勺拿起来看了看,仔细地瞅瞅,“确实不是泥鳅,和泥鳅差不多。” “差不多,差远了。不管是泥鳅还是黄鳝,这也是我们弟兄忙了一夜的收获。”我不满地向哥哥讲道:“原来爹是骗我们的,祖坟地里根本没有什么宝贝。” 这时,旭日正从东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大地和村庄披上了绚丽的朝霞。我和哥哥稆勺回到家中,见到了爹,我不满的道:“哪有什么宝贝,我们兄弟二人累了一夜,只抓到一条泥鳅。” 稆涡闻听抓到了一条泥鳅,心中暗喜,就是它,是我出生时带来的,当时被你爷爷稆灶收起,放到祖坟地里养着呢,我正在担心抓不到呢,这些都是心里话,并没有讲出。 稆涡拿起看了看,赶紧吩咐大儿子稆勺,“快,快拿到厨房,让你媳妇给我清煮,不要放盐,多添点水,起码一碗。” 两个儿子虽然心里不悦,也不好发火,折腾了一宿没有搜到什么宝贝,顺便逮到一条泥鳅,看把爹高兴的,马上要煮着吃。 无奈,稆勺提起泥鳅回到自己屋里,见了媳妇道:“把这个清煮一下,多添点水,别放盐,煮好了喊叫我一声,我困死了,现在赶紧去睡觉。” 媳妇刚刚起床,正在梳洗,她嘴里叼着梳子,一手挽着簪子,见丈夫讲话,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心想;丈夫不吭不哈,半夜出去,天明才回来,不知在哪儿捉了一条泥鳅。 等她挽好簪子,把梳子吐掉,走过来提起泥鳅看了看问道:“你干什么去了,半夜悄悄地出去,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这会才回来。” 谁知,稆勺倒到床上已经睡着了,媳妇只好按照稆勺所讲,把泥鳅洗 了洗放到锅里清煮。煮好后盛起,正好一碗,放到锅台上凉着。 等到快晌午时,稆勺才醒来,即向媳妇问道:“泥鳅煮好了没有,” “早煮好了,都放凉了。”媳妇不知谁吃,想让丈夫多睡一会儿,也就没有喊叫,见稆勺自己醒了,即道:“快起来吃吧。” “不是我吃,是爹吃。”稆勺站起身来,端起泥鳅汤,“我现在给爹送去,恐怕爹要等急了。” 稆勺说着把泥鳅汤端到稆涡住的房子,父子三人离得不远,一个前院,一个后院。进门见爹正在等待,放下泥鳅汤,喊叫一声:“爹,泥鳅汤好了,都冷了,赶快吃吧。”说完即刻转身往回走,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稆涡赶紧阻止道:“等等。” 稆勺停止脚步,两眼直直地看着稆涡要讲些什么。只见他伸手把泥鳅捞起,两手扯着,把泥鳅身上的肉一会儿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腾出一只手来端起汤碗,喝了半碗汤,而后把泥鳅骨架放到碗里,交代道:“端回去吧,让你媳妇或弟媳把剩余的汤和骨架一起吃掉。”稆涡又重复一句,“一定要她们把汤和骨架吃掉。” “吃掉~”稆勺摇了摇头,心想,爹真会捉弄人,你把肉吃了,剩下半碗汤也就算了,何必把吃剩下的一根泥鳅骨架。两边是长长的刺又放回到碗里,这不成了一碗垃圾。碍于父命不敢顶嘴,只好把放有泥鳅长刺的喝剩下的半碗残汤端回„„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真龙现身 在这夏日的晌午,镜子般的水面,反射着银色的光。稆家坟村边的绿 柳和白杨静静地耸立着,给涡河投出凉凉的阴影。河坡上的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吃掉~”稆勺摇了摇头,心想,爹真会捉弄人,你把肉吃了,剩下半碗汤也就算了,何必把吃剩下的一根泥鳅骨架。两边全是长长的刺又塞回到碗里,这不成了一碗垃圾。碍于父命不敢顶嘴,只好把放有泥鳅长刺的喝剩下的半碗残汤端回。 媳妇见到问:“你不是把泥鳅汤端给爹了,为何又端回,” 稆勺放下碗道:“爹已经吃过,把泥鳅肉全吃了,就剩下一根泥鳅刺和半碗汤,爹交代;让你连刺带汤一起吃下„„” “我不吃,这是一根被爹啃得精光的泥鳅刺,汤是爹喝剩下的涮嘴巴的水。”稆勺媳妇看了看,摇了摇头道:“成何体统,儿媳妇喝老公公涮嘴巴的水,让外人知道了,怀疑媳妇与公公之间有什么不清白的事情呢,要不咋那么亲密,” 稆勺闻听媳妇不喝,十分生气,吼道:“管他清白不清白的,爹让你喝你就喝下,有爹的用意。”稆勺讲不明白什么原因,端起泥鳅汤硬往媳妇嘴里灌。 两人争执起来,媳妇两手推着,硬是不喝。 “吆~吆~这是干什么,”老二稆铲的媳妇来了,她是爱挑拨是非的人物。 面对弟媳,有些不好意思,老大稆勺这才放下碗,心里埋怨着,真会凑热闹,不早不晚这会赶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灌到她肚里了。 “灌的什么呀,”老二稆铲媳妇向碗里看了看,没看清什么。 老大稆勺媳妇受了委屈,在一旁撅着嘴,也不答话。 “在大门外边都能听到你们夫妻争吵,”本来没什么,经老二媳妇这么一搅合,“什么儿媳妇和老公公不清白呀,多么难听啊。” 经她这么一挑拨,老大稆勺媳妇感到让人看了笑话,哭起来了。 老大稆勺瞪了一眼,因是大辈子哥也不好讲别的,“没事到别处玩去,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怎是凑热闹。”老二稆铲媳妇回了一句,“我是来看稀奇的,听稆铲回去讲,弟兄两人半夜三更搜什么宝贝,宝贝没得到,倒抓了一条奇形怪状的泥鳅。当我走到大门前,听到你们夫妻争吵,站着听了一会儿,见哥哥稆勺动起手来,赶紧过来劝解。” 稆勺清楚他这个弟媳的品行,不像她嫂子那么老实,没有花花肠子,心里埋怨,你不过来没事,你一过来非坏事不可,只好不理她。 老二媳妇并不清楚不理她的原因,左劝右劝见双方都不讲话,即变了一副笑脸,没话找话向老大的媳妇讲:“我是来看稀奇的,据说大哥逮了一条泥鳅有须还有鳞。” “还看个什么啊,就是因为这条泥鳅,肉都被爹吃光了。”稆勺媳妇不满地讲,而后抬起手来指了指,让弟媳看,“只剩下半碗汤水,还有一根泥鳅刺,你哥非要把汤罐到我肚里,让我把刺也吃掉。” “真是的,一根鱼刺让嫂子吃,这不是虐待人吗,”老二媳妇为嫂子帮腔。 “什么虐待人~那是爹的安排,让她把剩下的汤喝掉。”稆勺拿出大男子的威风,把眼一蹬道:“可是,让她喝硬是不喝,逼得我无法,不得不端起碗来帮忙灌下。” “爹让你吃屎,你去不去,”稆勺媳妇有了弟媳撑腰也不示弱。 这时,稆铲听到吵闹声,赶来看热闹,他不清楚什么原因,站在一旁直笑。 “讲啊~你们弟兄俩,去不去吃屎,”老二媳妇见稆铲赶来,指着稆铲道:“你们弟兄就听爹的。” 老二稆铲终于明白了原因,他把泥鳅汤端起,拉着自己的媳妇,“要不,老婆你把它喝了吧,” “啊~老大的媳妇不喝,让我喝。”稆铲媳妇掰开稆铲的手,赶紧跑出大门,边跑边喊,“爹涮嘴巴的水让我喝,别说是条泥鳅汤, 什么汤水没喝过,才不喝爹剩下的汤水呢。” 稆铲只好放下泥鳅汤,向大哥讲道:“怪不得都不喝,她们太年轻了,俺媳妇才二十五、六岁,大嫂也不过三十多岁,爹是个老头,嫌爹脏。” 就这样,不欢而散,半碗泥鳅汤,她们妯娌之间谁也不喝,可稆勺又不敢倒掉,一直放到灶台上没人过问。 过了一天,来了一位逃荒要饭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前喊叫;“大哥,大嫂行行好吧,只因家里遭灾,庄稼颗粒无收,特出来逃荒,小女子已经两天水米没进,无奈特向大哥大嫂讨口饭吃。” “家里还没做饭,没有什么可吃的饭菜给你。”稆勺媳妇抱了一抱柴禾,正准备烧火做饭。 小女子站在厨房门口瞅了瞅,是自己来早了,没赶上饭时,确实没有什么,见灶台上的剩汤,指了指,“把那灶台上的半碗剩汤给我喝了吧。”小女子哭啼地要求道。 稆勺从堂屋里走出,见讨饭女子苦苦哀求,即点了点头,交代媳妇,“你们都不喝,送给她喝算了。” 稆勺媳妇心想,给她喝就给她喝吧,已经放了两天一夜,过夜的东西老鼠蚂蚁不知爬了多少遍。 小女孩饿得实在难忍,好不容易讨到半碗泥鳅汤,一饮而尽,剩下的骨头怎舍得丢掉,她捞起放到嘴里“咯嘣,咯嘣”地琢起,统统咽下。最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趴到地下磕了一个头,“谢谢大哥大嫂~”一溜烟地走了。 半碗泥鳅汤,怎知其中机密,改变了她的人生,成为„„ 讨饭的女孩刚刚走出大门,弟弟稆铲慌慌张张地赶来,“哥哥不好了,爹突然生病了,让你赶快过去。” 稆勺闻听爹病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说病就病了呢,到底怎么回事,” “听爹讲;昨天喝了泥鳅汤,晚上浑身燥热,头顶鼓起两个大包,肚子里边咕咕直响。”稆铲拉起稆勺催促道:“快走吧,我刚才到爹的房里看看,谁知,爹病倒在床上,娘又不在家,到姚楼舅舅家去了。一直到现在没回来,怎么办呢,” “走吧,过去看看再说。”稆勺随同弟弟稆铲走出屋门,“我们一起过去吧。” 稆铲边走边埋怨:“我说那泥鳅汤不能喝吧,这下倒好,把爹也喝病了,亏得媳妇她们没喝。” 哥哥稆铲不这么认为,他停止脚步道:“到底是不是泥鳅汤引起的,那汤里有没有毒,谁也说不清。” 二弟兄一前一后,来到稆涡面前。稆勺见爹病得不轻,闭着双眼,爬在床上。即喊叫一声,“爹,你病了,感觉怎么样,” 稆涡睁开半闭着的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喊道:“皇儿啊,朕恐怕不行了,你们两王子搬凳子坐下,朕有话交代。” “皇儿,朕,王子~” “看来爹病的不轻,已经说糊话了。”哥哥稆勺趁搬凳子之机向弟弟稆铲悄悄地讲。 “有本在金殿上奏明,不要下边议论。”稆涡听到声音,训责道。 稆勺心想,爹已经糊涂了,乱讲一气,有些好笑,即站起身来,用手摸了摸爹的脑门,并没有发热的感觉,即问道:“爹,感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医治,” “错了,要叫皇上。”稆涡摇了摇头道:“不用,御医治不好朕的病,朕的头顶疼,头顶两边疼得厉害。朕的病,朕知道,朕胸中有数。” 老是朕,朕的,已经习以为常。稆勺再次站起,摸了摸稆涡的头顶,头顶两边各鼓起一个大包,他按了按是硬的,坐下来道:“既然爹不让医治,儿子也只好按照爹的话来办。” 两个儿子还是比较听话,稆涡对他们十分放心,即开门见山地安排道:“皇儿啊~朕驾崩后有以下事情交代,必须遵照办理;尸体不得掩埋,在金銮殿正中间放置七天,侧卧姿势不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皇子皇妃轮流守灵,不得眨眼。” “爹怎么说起不吉利的话来了。”老大稆勺反驳道:“您老不烧,也不咳,更不喘,怎么安排起后事,” “不要儿戏,这是圣旨,正正规规交代后事,皇儿一定尊照朕的话办理,不得打任何折扣。”稆涡抬起头来,“再者,不要哭啼,不要披麻戴孝,应该高兴才对,保护好现场,不要生人随便出入。” 大儿子稆勺见爹讲话十分正规,不像说笑话,还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放心吧,爹,儿子一生都听话,爹说咋办就咋办。” 二儿子稆铲更是不解其意,爹不像有病,哪会说死就死呢?碍于无人照顾,“我现在到姚楼舅舅家,把娘接回,也好有个人照护一下。” “朕不用,娘娘每天忙于后宫的事情,皇儿不要打扰皇后娘娘了。”稆涡讲着,坐起身来道:“皇儿你们忙去吧,朕有护卫大将军及御林军、文武大臣。不过,朕派去的信使,邀请军师李子金商议大事,为何不见前来,”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一丝不挂 连天空的太阳都有些黯淡了。这时,又是一副一副迷人的彩云图出现,兔子、猴子,狸猫,还有那大公鸡„„又像彩色的绢绸和松柔的棉絮,在当空若飞若停,又如海市蜃楼,激发人们去遐想。 两位儿子怎知其中机密,对爹的话不解其意,越听越糊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弄得莫名其妙,感到爹讲话阴阳怪气,再加上儿子们不信稆涡那一套,对他讲话阴阳怪气习以为常,那是爹在故弄玄虚,讲些不结合实际的梦话,见爹又赶他们离开,二人只好辞别稆涡各自回家。 稆涡对儿子们无奈,只好吩咐护驾大将军乌黑犬道:“速速把御林军头领及各部将领喊来,朕有话交代。”当然稆涡是胸中有数,眼下六十甲子年已到,西北一带暴雨,涡河水爆满,遇水接龙即将出现,怎能错过机会,此时他意识到自己身体表现出一反常态,浑身躁痒,头顶两侧已经向外凸起,不是要死,而是像蚕蛹蜕变成蛾子那样,不吃不喝昏睡如死,身体强烈发生变化,一旦蜕变成真龙,又要改朝换代。此事天机不可泄漏,不能向儿子们明讲,只有旁敲侧击,让儿子们理解。 护驾大将军乌黑犬是从天空跟随来的,当然心里清楚,怎敢怠慢,遂把众位将领召来,一会儿稆涡床前聚集一大片鸡、鸭、狗、猫、兔„„ 稆涡抬起身子,此时已经到了蜕变的关键时刻,头顶两边的犄角,已经长出一寸多长,由于蜕变期间不能进食,身体虚弱,讲话上气不接下气,吩咐道:“众位将领们,马上时间到了,赶快各就各位不得有误,所有人马听从护驾大将军乌黑犬指挥。希望护驾大将军随时窃听北京城的动静,到时一起上阵,保证真龙蜕变时的绝对安全。” 众位将领接受到命令,哪敢怠慢,一个个回去各就各位,加紧巡逻,只剩下护驾大将军乌黑犬在床前守护,这时,只见稆涡大汗淋漓,大叫一声,“啊~”闭气而亡,实际进入休眠状态,以保证蜕变顺利进行。 护驾大将军乌黑犬见此情况,怎敢怠慢,赶紧报于大儿子稆勺,它讲不出话来,用嘴扯着稆勺的衣服,拉着稆勺的衣服找到老二稆铲后,连叫三声:“亡、亡、亡”。 稆勺见乌黑犬举动异常,即向弟弟稆铲道:“今天乌黑犬一反常态,为何喊叫“亡亡亡”这么清嘶,难道爹真的‘亡’了,” “走,我们前去看看情况吧。”老二稆铲说着即向爹的房屋走去,来 到稆涡床前,用手一摸,赶紧跪下,放声大哭起来,“爹啊~” “别哭,”老大稆勺即刻阻止道:“爹临世前曾经交代,不要哭啼,不要披麻戴孝,应该高兴才对。” 老二稆铲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爹死了能高兴起来吗,” “高兴不起来也得高兴,是爹的交代,我们商量一下后事吧~”老大稆勺也摸了摸稆涡的脑门,他也弄不清到底爹是死是活,只是感觉与其他死人不一样,“保护好现场,不要生人随便出入。” “唉”稆铲叹了一口气,“我以为爹在说糊话,竟然是真死了,怎么办呢,哥~”对这种事情稆铲束手无策,六神无主,与他商量也是白费,“不行我把娘喊回来拿个主意吧,” 老大稆勺倒还稳重,他记住稆涡的话,不打任何折扣,摇了摇头道:“不行,爹曾经交代,不让娘知道。” 稆铲闻听哥哥所言,不让告知娘,对这种事情自己没经验,着急地道:“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按照爹留下的话来办,”毕竟稆勺大几岁,把稆涡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尸体不得掩埋,在金銮殿正中间放置七天,侧卧姿势不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皇子皇妃轮流守灵,不得眨眼。” “那是爹在说糊话,你还当真,”老二稆铲提出了问题,“再说,我们家哪儿来的金銮殿,” “怎么说爹讲得话是糊话,这叫遗嘱,按照爹的遗嘱来办没错。”老大稆勺比较听话,把稆涡临终嘱咐牢记在心,即向老二安排道:“没有金銮殿我们造座金銮殿。” “哥,吹牛吧~你能造座金銮殿吗,” “怎么是吹牛,动动脑子吗。”老大稆勺为了兑现爹的愿望,想了个办法,“把爹住的堂屋,当做金銮殿,我们弟兄二人布置一下,每天按照皇宫的礼节为爹行礼问安,好让爹在天之灵安心。” “哥哥讲得有理,”只因稆铲年轻拿不出主意,见哥哥这么一讲,倒是个办法,表示赞成,“我们弟兄现在就着手准备,把堂屋靠墙的八仙桌子,往前抬一抬,当做皇上御案,把椅子放到桌子背后,当做龙椅。” 老大稆勺见老二讲得有理,即点了点头,二人动手即刻布置起来,不一会儿布置好了。 老二稆铲看了看道:“金銮殿算布置好了,皇上的龙体放到哪里,” 老大稆勺想了想道:“摆放在金銮殿正中间,时间蛮长的,要放置七天,是皇上的交代。” “来吧,把爹的床抬到外间,”老二稆铲感到说错了嘴,赶紧改口道:“不是,是皇上的龙床抬到正堂,金銮殿的正中间。” “还是没讲对,”老大稆勺纠正道:“应该是把皇上的龙体移到金銮殿,好让满朝文武大臣前来吊唁。” “我们都没到过宫殿,讲话瘪嘴。”老二稆铲干活倒还卖力,年轻小伙子说干就干,不一会儿把稆涡的尸体抬到了堂屋的正中间。 稆勺想了想,问二弟稆铲,“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完成的,” “全完成了,没什么了,”老二稆铲拍了拍手道:“只差把嫂子和俺媳妇喊来参拜、守灵之事了。”说着稆铲往外走。 老大稆勺赶紧阻拦道:“不对,爹还有交代„„” 老二稆铲停止脚步,回头道:“哥你把话讲错了。” 老大稆勺只好拿出大臣宣旨的口气道:“皇上遗旨;龙体侧卧姿势,不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皇子皇妃轮流守灵,不得眨眼。” “还等什么,”老二回来向稆勺讲:“我们帮皇上把龙袍脱去。” “我抱起身子,你慢慢地脱。”稆勺抱着爹的身子,让稆铲把稆涡的衣服扒掉,一丝不挂。可侧卧姿势怎么也放不好,要不就是趴下,要不就是仰起。 “哥哥怎么办呢,要不让爹就这样爬着吧,”老二稆铲着急起来,“趴着比仰着好看些。仰着身子太难看了,爹那腿夹夹里,一大坨坨太不雅观,让两个儿媳看到心里总不舒服。” 老大稆勺把眼一瞪道:“那有什么不舒服的,皇上龙体,只能仰着,趴着成何体统。” “好好好,仰着就仰着。”老二稆铲不得不同意哥哥的意见,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二人不能都走,轮流值班。”他的意思让稆勺自己守着,自己离开。 “别慌,你嫂子和弟妹她们还不知道呢,让她们过来参拜一下吧,”老大稆铲提出意见,“然后分成两班,你们夫妻一班,我们夫妻一班,这样吃饭也好,做饭也罢,都有人守灵,不会离人。” “这样也好。”老二稆铲见哥哥认真分班,无奈问道:“是你先喊嫂子来参拜呢,还是我回去喊俺媳妇来,”当地的女子没名字,都是以“媳妇”称呼,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你媳妇,俺媳妇,他媳妇,再不然就是张氏,李氏,王氏。 “按照大小先后,应该你嫂子先来参拜,而后再有弟妹前来,”老大稆勺安排道:“你在此守灵,我回去把嫂子喊来给皇上请安。” 老大稆勺回到家中,见到媳妇道:“皇上归天了,请媳妇过去参拜。” 突然的讲话,弄得稆勺媳妇莫名其妙,“皇上归天碍我何事,也轮不到我前去参拜。” “不是。”稆勺赶紧改口解释,“是,是爹过世了。” “啊~爹死了,哎呀,我的公爹啊~”媳妇捏着手绢,猫哭耗子,假惺惺放声大哭起来。 稆勺闻听哭喊,赶紧用手捂住媳妇的嘴巴,“不许哭,否则让左邻右舍听到了麻烦。” 特别声明: 1:资料来源于互联网,版权归属原作者 2:资料内容属于网络意见,与本账号立场无关 3:如有侵权,请告知,立即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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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生活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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