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艺术的叛逆者：达达主义到新达达艺术

传统艺术的叛逆者：达达主义到新达达艺术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传统艺术的叛逆者,达达主义到新达达 艺术 传统艺术的叛逆者,达达主义到新达达艺术 摘要 达达艺术在一战中的德国产生,经过一批艺术家,特别是杜尚的创作和活动,达达主义的精神影响了很多国家的文化和艺术。二战后,在文化和艺术中心的美国,新达达主义发展起来,成为了后现代主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新达达主义的很多艺术家同时也是后现代主义的代表人物,如劳申伯格等。 关键词 达达主义 新达达主义 杜尚 劳申伯格 后现代主义 论文联盟机械化生产开始了。于是,机器的形象开始萦绕着人类的生活,给人某种新的威胁感。人类开始成为机器的奴隶。马赛尔杜尚开始戏谑地模仿未来主义关于机器的批判的美学思想,他有心地在一些展览会上放置一些毛坯材料或现成品(ready-made)。按照杜尚自己的说法,他是想解决长期以来美术界特别是绘画领域中的有关空间特别是三维空间与四维空间的问题但是,他的粗鲁的、粗俗的、激烈的,实际上是积极的、嘲讽的做法,无法得到大众的认可,反而引起一片骂声和批评声,而他的超越于人们的传统艺术观的革命思想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即使在纽约也没有得到认同。因此这个陶瓷的小便池在展会上陈列不久,就被人偷窃了。此后,他的朋友摄影师阿尔弗莱德斯蒂格利兹在《291》艺术杂志上,刊登了这个作品的照片。并且著文介绍了杜尚的美学思想。这样,杜尚的思想才得到了宣传。 同杜尚相比,活跃在德国柏林的达达主义艺术家,例如奥斯曼、奥克等人似乎更左,更激进和更革命些。他们强烈地反对魏玛的德国第一共和国,批评它是野蛮条顿的复兴,他们赞同和积极参加当时的德国共产党的活动甚至入党,他们认为共产党和共产主义对于自由、民主和解放是最好的,是德国未来的希望。于是,他们开始了新型的政治达达的艺术创作。其中如汉纳奥克在1920年绘制了题为《美丽女郎》的摄影拼贴画,他把流行画报,招贴画,和一些报纸文字,综合在一起,表现出对于德国文化现实的强烈批评。而约翰赫尔弗尔德创作的拼贴作品《第三帝国格林的行政管理》(Goering The Excultionary of the Third REich,1020)把矛头直接指向当时希特勒纳粹政权的头子戈林,据说戈林在看到作品的照片时,气急败坏地喊道,我要枪毙这个家伙1。但毕竟这些人都不过是秀才,马克斯恩斯特是哲学家,赫斯曼是记者、杂志编辑,杜尚是个独立画家,他们有激情、有理想,但不过是一些概念,离政治实践相离甚远,他们的创作方法和实践,也离原始艺术创作有极大的区别。虽然在1920年,他们组织举办了第一届也是最后一届的达达主义流派国际展览会,一共展出了147件作品,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达达主义的影 论文联盟www.LWLM.com编辑。响,但同时标志着德国达达主义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流派的分离。达达派的积极分子如皮卡尔在1921年宣布脱离达达,他认为达达派变得太结构化了和太理想化了。1922年在魏玛召开的达达派代表大会,正式宣布了达达派的结束。 此外,一贯反对现代主义艺术即先锋派艺术的希特勒,此时已经成为德国法西斯政权的元首,他这时干脆利用自己的职权把所有的现代主义艺术运动列为颓废艺术,在德国乃至西欧地区掀起了大肆反对现代主义艺术的运动。1930年,在德国由戈林组织举办了德国艺术之家大型艺术展览会,对于所有的现代主义艺术进行了绞杀,在开幕式上元首希特勒发言指出,立体派、达达派、未来派、印象派与我们德国人没有任何共同点。而在1937年举办的德国纳粹艺术大展上,希特勒和戈林更进一步把达达派的艺术作品视为德国的死敌和最堕落的艺术。许多德国艺术家为了活命,不得不离开祖国远走他乡避难。不但达达派,甚至由达达派延发而成的超现实主义画家如奥托迪克斯和乔治格罗兹等人,也因为在作品中表现出强烈的反对纳粹的政治思想,而遭到造害。奥托迪克斯在1933年被纳粹戴上了颓废艺术的帽子,被赶出了德累斯顿美术学院,他的作品被纳粹政府没收,而他被迫离开家乡,在战争中默默死去。 虽然德国的达达主义流派寿命不长,但其影响是十分巨大的。达达精神,无论是其政治文化性质,还是作为艺术创作流派和方法,在此后的几十年中对西方艺术,如后来在美国纽约出现的后现代主义流派之一的新达达主义运动等,一直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二、新达达主义和艺术狂人劳申伯格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首先取代了西欧特别是法国成为了现代艺术的中心。而做出贡献的艺术流派,就是抽象表现主义。凭借诸如《生活》、《美国艺术》等流行杂志的发行传播,美国抽象表现主义得到了广泛流传,不但风行西欧,而且感染了日本艺术界。1958年由美国纽约现代艺术馆举办的大型的新美国绘画的抽象主义的展览受到欢迎,时长达八个月。此后这个画展又被邀请到欧洲巡回展览。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特别是纽约流派,主要受两个主要的现代主义艺术流派的直接影响,即印象主义和立体主义,而蒙特里安的影响尤为显著,后者一直在纽约教书直到逝世。美国抽象主义画家们显现出鲜明的个人风格,他们努力用抽象的画面来表达个人的独特的情感和内心世界,因此他们的绘画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而从20世纪50年代后期到60年代中。美国出现了不少反对战后走到极盛阶段的抽象艺术创作观念的种种新流派,比如集合艺术、活动艺术、欧普艺术、波普艺术、新现实主义、偶发艺、激浪派等等都对于流行的抽象主义提出质疑和挑战而这些流派基本上都可以划归到后现代主义的视觉艺术这个大类的范畴之中。也有的学者,干脆就以新达达主义来概括冠之。美国艺术史学家施达瑞尔回答他女儿提出的问题,达达主义对于后现代艺术的影响时。他是这样回答的迭迭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关系,就好像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与我们坐飞机飞回欧洲的比较。当达达发生时,是对于那个时代的一种反抗,你不能将情况从时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代的框框中抽取分离,七十年前,达达反对学院派、国家主义、帝国主义的思想体系,经历过六、七十年的实验变革。走到目前,我们面临的是另一个新的时代,新的需要、新的看法、新的问题等等。同时,在这个历史发展的过程中,许多价值丧失了,所以,艺术的发展并非呈直线进行的,反而更像雨刷或钟摆,总是反反复复的移动但是修正、改变、质疑的思想总是存在的。后现代主义之所以产生,你可以说,是因为60年代的呆滞分离的最低限艺术,需要注入人对于人类的重新的关注,不但具象恢复了,甚至表现主义的具象,同时也有新原始主义的淳朴艺术,还有新几何等也恢复了。新几何是什么?不过是蒙德里安和风格派的复活嘛!所以,这些变化,是相当复杂的现象,还必须考虑市场所扮演的角色。 美国艺术家罗伯特劳申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 1925-1998)和贾斯帕约翰斯(Jasper Johns 1930-Now)是美国二十世纪50-60年代的最突出和最活跃的集合艺术家,他们也被视为是从抽象表现主义杀出来而向波普艺术过渡的关键人物。 罗伯特劳申伯格,出生于1925年,在20世纪的40年代末期曾经到法国巴黎的儒莱因艺术学院学习,后又到黑山专科学校的艾伯斯手下工作。在早期,劳申伯格和同时期的年轻的艺术家一样,受到了德国表现主义绘画的影响,50年代回到美国之后,他又受到当时流行的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的影响,其中波洛克的影响最大,他开始绘制一系列单色画,起初都是完全白色的画,后来又是一系列完全黑色的画作。此后,在经历了极少流派(minimality)的尝试之后,劳申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伯格决定脱离抽象的形式主义的探索,而去创造一种新的艺术创作方法。实际上,艺术怪杰按照一些批评家的称呼劳申伯格从来不会被某种风格和流派所束缚所限制,他的狂妄性格和奔放的个性,使得他要不断地突破再突破。 脱离抽象主义之后的劳申伯格似乎疯狂了,一下子他的艺术创作能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可收拾,他开始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才能,而且不断地对传统的绘画和雕塑的规则进行挑战。此时,达达主义特别是杜尚对他产生巨大的影响作用同时,他的好朋友美国音乐家约翰凯奇(John Cage 1912-1992)也对他的创作有着很大的影响。凯奇是一位重要的美国西方派音乐家,他的音乐思想可以说是杜尚的达达观念与东方哲学特别是中国传统的古典哲学在音乐艺术领域中的体现。凯奇强调利用偶发因素来进行音乐创作,而且她说音乐家可以将来自生活中的天然声音直接引入到音乐的表现之中。凯奇的音乐观直接影响了劳申伯格的美术创作,他以此来作为反叛抽象主义的重要武器和方法。 Www.LWlm.com 50年代中期,劳申伯格开始创作了一个新系列组合绘画(Combing Painting),这是一类新式的在油画和画布上的各种现成的物品混合而成的画作,劳申伯格使用的现成物品包括平面的印刷品、摄影照片,还有未经加工的或处理的生活用品等。劳申伯格在创作这类作品时,显然已经对于杜尚的大师级的英雄人物的思想以及超现实主义的利用现成品的艺术创作思想有了很仔细的研究和把握。不同的是,劳申伯格的作品更具有某种玩世不恭的调侃与讽刺味道,同时他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还试图从那些城市的废弃物即垃圾中找到现代社会的不断变化的痕迹或者都市大众文化的象征。在谈到自己的艺术作品时,这位艺术狂人说,我实际上有一个规矩,如果我把整个街区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足够的工作材料,我可以再转一个街 论文联盟www.LWLM.com编辑。区。任何方向都行,我的作品必须至少看上去跟窗户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样有趣才行。 艺术家自己的画作对于我们理解他的艺术思想是有帮助的。1955年,他所创作的题为《床》(The Bed 1955)的集合作品就是这类绘画的典型,劳申伯格从邻居家找了个床、枕头和被褥等,并且在上面运用波洛克的泼彩绘画方法,泼溅了彩色颜料。这样这个作品就体现出某种对于抽象表现主义的讥讽和调侃。观众看到这个作品,如同听了相声一样,大笑起来,当然,也有人骂。此后,在1955-1958年,这位老兄又对安格尔的《土耳其宫女》进行了新的复制,他把一个高高竖起的方箱子放置在一个柔软的坐垫上面,然后再在箱子上放个母鸡的标本。这个显著的方盒子树立那里,令人想起了男人的阳具,上面贴满了安格尔、马蒂斯等人所绘制的女人体画。而顶部上的母鸡寓意妓女,因为在法文里豪华的母鸡(poule de luxe),就是高级妓女。这种调侃,当然有些过分而引起女权和女性的不满与批评。Www.LWlm.com 劳申伯格的另外一件时常被提起的作品就是《交织字母》,这是一件用破旧的安哥拉山羊标本、废弃的汽车轮胎和画布等组合在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一起的作品。在作品中,劳申伯格把山羊标本从轮胎中间横穿过来,并且在羊头上洒了些油彩,很多人看后只觉得好玩儿而不解其意。批评家罗伯特休斯却从中看到了和解读了一种暗喻,即与男性同性恋之间的某种潜在的联系。因为在西方文化中,山羊是男性生殖力的最古老的象征,而山羊穿过轮胎,就使得它看起来更像是夹在括约肌中的森林之神萨蒂洛斯一位代表淫荡、放浪和性欲的粗野形象。这里,劳申伯格以自己独特的轻松、幽默和调侃,来展现当时在美国尚属禁忌的主题。这位后现代主义大师所具有的讥讽、调侃和幽默的态度,也是他对于当时流行的美国抽象主义艺术家所强调的英雄主义和严肃的精神追求的区别、差异,讥讽、调侃、不服气和有些攻击的个人态度。从艺术创作来讲,这样的作品已经不是什么传统意义的绘画了,它们体现出一种抹煞艺术门类和生活界限的倾向,而这正是后现代主义艺术所提倡的。 随着大众媒体和传媒的发展,特别是电视和录像等的出现与发展,信息迅速膨胀,这就促使这位艺术疯子开始关注这些不断的爆炸的信息和传媒形象,他开始参加当时流行的丝网版画的形式创作不过他的新作品更像是一些随机出现的文化或记忆的碎片的随心所欲的堆砌和拼贴所构成的万花筒图像。按照他自己的解释我受到了电视和杂志的轰击,受到了世界的垃圾和过剩物质的轰击我想如果我能画出或者制造出诚实的作品,它所体现出的所有这些成分就是现实。拼贴画是创作无个性信息的作品的方法。我一直在试图用与个人无关的态度来进行创作。从这位老兄的自白中,我们可以嗅出劳申伯格是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 最先进入后现代主义艺术实践的先锋和领袖,他也是第一位充分意识到大众传媒所带来的信息混杂,而且通过自己的对于现成图像的混合把自己的独特感受准确地表达出来的大师。 贾斯帕约翰斯的性格与劳申伯格截然不同,他生性沉默,不好张狂,即使在成名之后也时常躲避媒体。他出生于南卡罗莱纳州,50年代来到纽约,在这之前他曾经在亚特兰大流浪,到美国之后结识了劳申伯格,曾经同租一个公寓。他生活贫寒,曾长期失业,直到1952年才开始在曼哈顿作橱窗设计装饰工,工资微薄勉强糊口,直到1958年他在老友包括劳申伯格的帮助下在纽约的利奥卡斯蒂里画廊举办了个人画展,才有了出头的机会。他以画美国星条旗出名。他也有自己的独特方法。代表作如《三面国旗》等。1960年,他参加当时刚刚兴起的波普艺术,创作了《涂彩的青铜品》这是一件有趣的作品,远看或乍一看不过是两个铜塑的啤酒罐,但近观仔细查看,会发现上面的商标是画家用手自己绘制的。此外,尽管这两个啤酒罐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一个是已经打开了的,一个是尚未打开的实罐,这表示开放和关闭两个不同的哲学概念。 尽管劳申伯格与约翰斯从艺术思想、风格技法乃至视觉语言等为后来的波普艺术奠定了基础,但真正打着波普大旗进行艺术创作的是安迪沃霍尔,罗伊李奇敦斯坦和詹姆斯罗森奎斯特等,这三人是纽约波普艺术的先锋和砥柱人物,他们是美国后现代主义艺术的真正代表。 时间抓起来是金子，抓不住就是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