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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股市活了下来》尼古拉斯·达瓦斯(Nicolas Darv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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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股市活了下来》尼古拉斯·达瓦斯(Nicolas Darvas)·《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美]尼古拉斯·达瓦斯(节选)       [美]尼古拉斯·达瓦斯: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没有金融常识的人如何在股市生存》   黄佳译,机械工业出版社2007年5月      简 介:      本书的作者尼古拉斯·达瓦斯将华尔街比做一座规模远远大于拉斯韦加斯的赌城,其中大大小小的交易所就相当于一家家的赌场。接下来,作者强调了股市是存在风险的地方,很多人把毕生的积蓄都投入进去,市场也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怜悯就将其全部吞噬。作者认为有能力承受损失的人应该自己开展行动,因为委托投资需要缴纳太高的...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尼古拉斯·达瓦斯(Nicolas Darvas)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美]尼古拉斯·达瓦斯(节选)       [美]尼古拉斯·达瓦斯: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没有金融常识的人如何在股市生存》   黄佳译,机械工业出版社2007年5月      简 介:      本书的作者尼古拉斯·达瓦斯将华尔街比做一座规模远远大于拉斯韦加斯的赌城,其中大大小小的交易所就相当于一家家的赌场。接下来,作者强调了股市是存在风险的地方,很多人把毕生的积蓄都投入进去,市场也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怜悯就将其全部吞噬。作者认为有能力承受损失的人应该自己开展行动,因为委托投资需要缴纳太高的佣金。最后,作者介绍了达瓦斯炒股法,也称 盒式炒股法。为了杜绝不能及时买卖的风险,作者提议使用到价买单和止损卖单这类自动化交易工具。       -请在控制条中选择播放-         大师谈股——尼古拉斯·达瓦斯谈“卖出”      (尼古拉斯·达瓦斯 舞蹈家,他和舞伴每年在全球巡回演出。他用跳舞挣来的3000美元开始了第一笔股票投资。他在18个月的时间内净赚200万美元。他在股市获得巨额利润以后,《时代》杂志对他做了特别报道。本书出版后立即得到读者的响应,在短短8周的时间里就销售了近20万册。 估计约有100万名读者看过这本书。这本书的影响太大,以致于美国股票交易所不得不修改有关止损卖单的规则。 他撰写的另一本书《华尔街:另一个拉斯维加斯》获得了读者的好评,却遭到了财经报刊杂志的封杀,因为这本书揭露了经纪人和情报贩子的内幕。 他所赚的财富并非来自“幸运”,而是不断从错误中学习,最后终于发展出自己的原理。)      在《我如何在股市赚了200万》一书中,尼古拉斯·达瓦斯不下十次写下了这句话:“没有理由卖掉一支正在上涨的股票。”(《我如何在股市赚了200万》第156页)   尼古拉斯·达瓦斯似乎是说,只要一支股票还在上涨,都不要卖掉它。即使这支股票已经涨得很高很高。尼古拉斯·达瓦斯以通俗的语言传递了一个信息:不要试图去预测一支股票的顶部。   当然,这不是说尼古拉斯·达瓦斯就不卖股票。在尼古拉斯·达瓦斯看来,一支股票,即使是一支正在上涨的股票,某一天转头向下,达到了止损价位,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卖掉。      译者序      前言      第1章 赌场 /1      第2章 发牌员 /28      第3章 庄家 /51      第4章 掮客 /74      第5章 个人保护:冲销我的赌博风险 /98      第6章 在赌场中活动:我的购买游戏 /112      第7章 在赌场中活动:我的出售游戏 /137      第8章 计算我的所得 /163      附录A 纽约股票交易所的执行组织结构图 /169      附录B 赌场组织结构图 /171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译者序      本书的作者尼古拉斯·达瓦斯将华尔街比做一座规模远远大于拉斯韦加斯的赌城,其中大大小小的交易所就相当于一家家的赌场。达瓦斯先生第一次进行股票交易纯属偶然,不过他在其中大赚了一笔,并因此产生了对股票市场的兴趣。其后一段时间,作者一直试图再次碰碰运气,不过却并没什么效果,但是,他借此获得了宝贵的经验,即股票交易是需要支付佣金的,若要获取净利润就必须使盈利超过佣金,同时设法摆脱经纪人的控制,此外,人们购买股票时并不应当希望借由分红而致富。      交易所里有形形色色的交易者,不过他们并不是拥有股票的全部人员,因为有很多股东虽然持有股票但却并不将其投入流通。此外,虽然华尔街一直宣称股票就代表了公司的份额,但股票市场的交易却有其自身的规律,仅仅依靠基本面因素来贱买贵卖是无法获取丰厚利润的。相反,追涨杀跌却是有一定道理的做法。      股票市场受到操纵是司空见惯的现象,正如赌场中的庄家们也在频繁做着手脚一样。虽然证券交易委员会扮演了市场秩序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者的角色,但是仅凭他们也是无法完全杜绝这种现象的。很多在市场中拥有优势的人士进行着不利于广大投资者的内部运作,但作者认为,借助他所发明的投资理念往往可以不受这种现象的严重影响。      华尔街上有大量的人士靠分析市场和鼓吹市场而谋生,作者认为,股票炒家不应当听信他们的言论而开展行动,因为这些人都是首先顾及自身利益的人士,如果消息可靠,他们早就发家致富了,又何必依靠出卖消息而维持生计呢?      接下来,作者强调了股市是存在风险的地方,很多人把毕生的积蓄都投入进去,市场也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怜悯就将其全部吞噬。苦苦等待已经跌下去的股票再涨回原位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卖掉被套牢的股票再去买进更有希望的股票。同样,依靠投资基金或者月度投资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来炒股也可能得不偿失,有能力承受损失的人还不如自己开展行动,其中的原因当然也在于委托投资需要缴纳的佣金太高。      最后,作者介绍了达瓦斯炒股法,也称箱式炒股法。他发现,股价走势可以被归结为一种箱式运动的轨迹。在每个箱子中发生的或长或短的弹跳运动都标志着股票价格变动的一个阶段,或者说在向新的阻力极限进行冲击之前的一种力量集结,接着股价可能会进入下一个阶段,也就是下一个箱子当中。一旦股价突破了箱子的上下限,就证明突变已经发生,趋势已经确定,炒家应该在这个时候开展行动。      箱子上下限的确定方法是,在连续的三天内,如果股价触及但却从来没有突破某一价格,那么这个价格就是当前的极限价格。作者提议人们更应关注那些行情火爆、高高在上的股票。在发现了向上波动的趋势后,炒家应当把买入价格设置在处于或者接近于突破点位的价格上。为了杜绝不能及时买卖的风险,作者提议使用到价买单和止损卖单这类自动化交易工具。      到价买单是当股票到达某一价格时就立即执行买入动作的指令。这种工具可以防范经纪人未能及时下单的风险。止损卖单则是炒股的安全网,当股价下跌到某一位置时就自动卖出。在股价节节上涨的时候,止损卖单的执行价格也应当不断提高,如果价格跌落到铺设安全网的位置,就可以立即自动卖出。这样,一旦市场趋势反转,特别是出现了股灾的时候,炒家就可以避免遭受过大的损失。      凭着敏锐的洞察力,依靠这种方法,再加上一点点运气,作者在股票市场上获得了超过200万美元的利润,这一战绩在当时是十分了不起的。因此,听听他的建议,对遨游在股票市场中的人士不无裨益。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这本书的具体内容吧。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一章赌场(1)         画面定格在纽约豪华的广场饭店,这里有一间拥挤的橡木厅。此时正值1962年5月28日的鸡尾酒时间。窗外,南中心公园(Central Park South)的路上有很多人正在走来走去,他们的鞋跟叩击着地面嗒嗒做响。往来车辆嗡嗡地轰鸣着。室内,周围的人们都在进行兴致勃勃的交谈,而我却始终保持沉默。我坐在自己最喜欢的那个角落里,脊背对着大门,不时小啜一口“庄园宾治”酒(Planter Punch),脑子里则一直在盘算着那些事儿。      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摊开了几张报纸,在其中一张的空白边页上,我写下了一个总数,并用亮蓝色墨水画出一个长方形把这个数字框了起来:      已经接近250万美元了!真难以相信,这就是我在短短7年间拼搏于华尔街所赚得的金钱。到目前为止,这笔钱中的绝大部分,也就是225万美元,都是在短短18个月内赚到的!这简直称得上不可思议,是不是?      我现在应该已经习惯于认为自己是个百万富翁了。我曾经写过一本畅销书来描述自己在华尔街上的经历。当前,我几乎已经成为带有玄幻色彩的公众人物了,《时代周刊》(Time)杂志和华尔街的圣经《巴伦周刊》(Barron)都对我进行过宣传。有些风格狡黠的杂志还曾经出版过一系列漫画来描绘我这个在股票市场上“跳舞的巫师”。各种和我这个人物相关的喜剧演员、专栏作家和评论员们,以及我本人所出版的书籍那惊人的销量都让那些没看过我在纽约拉丁区(Latin Quarter)和洛杉矶椰树林会馆进行的“舞蹈”演出的公众听说了我的名字。      这是一场让人神魂颠倒的奇妙游戏,有时还会闪现出迷人而有趣的亮点,比如有一次我在鲁宾斯酒吧(Reuben)喝完酒却发现没带零钱支付小费,于是就给酒吧领班沃伦(Warren)一份来自于股票市场上的小费来替代本应支付给他的75便士。我推荐他购买自动售货器械公司(Automatic Canteen)的股票。他以315/8美元的价格买入,以40美元的价格卖出,总共赚了大约800美元。这份小费还算丰厚,对不对?      我甚至曾经引发人们大规模的争吵和辩论。像我这样的门外汉被公认为看着跌宕起伏的股价走势图根本分不清后期看涨还是看跌,却恰恰是我却敢于在专业经济学家们都不敢涉足的地方鲁莽地掷下赌注,结果还真赢回了200万美元,一本万利真的可能吗?      但是这件事情不仅可能,而且实际上也已经发生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忽略一些别的花絮。美国股票交易所改变了它的运作规则,决定暂停人们对止损指令单的使用,目的显然是为了防止投机者们在交易中“闻风而动”或者“紧追领舞者”。      不过上面这些也才是冰山一角。我在1962年5月的那个晚上坐在橡木厅里,触动我回忆的就是那份报纸的头版,我在上面简单地勾画了我的净资产。我想着:“达瓦斯,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啊。”      得出这个结论并不仅仅因为我在银行里面放有那么多存款,还有更多的事情值得我庆幸。前一段时间,《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用又黑又大的字体在其头版上这么惊叹着: 股市跌进了30年以来最可怕的一波抛售浪潮中。      这一标题宣告了华尔街历史上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牛市结束了。有数以百万计的小投资者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进行风险颇大的投机,这一标题所描述的内容对他们来说简直像是一场绝对的灾难。在1962年股市下滑的第一天内,有数以千计的账户被销掉,仿佛1929年的股市崩盘又重新发生了一样。      但5月份的那次崩盘比纽约股票交易所停止交易一天之后《纽约邮报》所描绘的那样还要严重。我发现在短短一天之内大盘有208亿美元的“纸面价值”消失了,一周之内则有400亿美元灰飞烟灭。      而且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在短暂的盘整后,股价下跌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很多股票,尤其是那些价值600美元的蓝筹股,比如大牛股国际商用机器(IBM),一直到6月份才真正跌落至谷底。我认识的那些人因此一直都没有恢复元气。      抛售股票的狂潮冲击着股市,就像阿尔卑斯山的连环雪崩一样,即使是经纪商也都变得一文不名了,而我却可以喝着冷饮、心平气和地坐在那里阅读这些消息。因为,这里有一个重要事实是,我已经完好无损地撤出股市了。      早在4个月前我就已经将自己最后一个股票账户销掉了。      这值得好好思索。别以为全是偶然现象或者纯属巧合。不过,另一方面,我也根本算不得什么预言家。我不会手捧水晶球或者茶叶末来预测明天。各种深奥的图表分析中没能给出什么预警信号,华尔街的内部人士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      要知道,我--尼古拉斯 达瓦斯作为一个个体来说是否能够预测出5月份的崩盘并无任何重要意义。      我意识到一场雪崩即将降临,因为12月份些许端倪就已出现,我开始卖掉我的股票,不过连小手指头也无需动上一动。      这根本没有什么难办的,我无需进行任何生死决断。我对止损指令单进行了很好的安排,使它能够适应我用以炒股的“箱式”理论,正是这种指令自动替我做了决策。如果我坚持逆潮流而动,在卖掉股票后又再度买进的话,止损单就会在首次向下波动时触发自动安全控制机制,于是一下子,我又退出股市了。      于是现在,也就是我在华尔街上最后一次冒险的4个半月以后,我坐在橡木厅里的老位子上,阅读着《纽约邮报》。如今,华尔街之船再一次触礁。内部人开始到处按极低的折扣吸入便宜货,美国公众则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任恐慌蔓延,拼命打捞他们能从这次华尔街灾难中抢救出来的任何东西。      我不觉得我可以就此沾沾自喜。是的,得承认我现在确实很愉快,因为我能够全身而退。又有谁不会因此而觉得十分幸运呢?但与此同时我想起了与我同在华尔街这个大赌场里做游戏的人们,“赌场”一词是我给大盘所起的名字。      他们是否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是否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呢?就像购买彩票一样?一个人若想要加入这个游戏中赚钱的话就必须做好输掉它的准备。他们又是否懂得这是一种可能带来致命财务损失的游戏呢?      我投资股市之后才学着思考这类的问题。现在,我认识到这场崩盘对数以百万计的人们产生了严重影响,他们虽然进行投机但却无法承担相应的损失,我决定要说出我所知道和经历过的整个故事。我有必要将股市描绘成一座吸引着我的金碧辉煌的大赌场,它的规模超越了蒙特卡罗城,致使拉斯韦加斯都屈居第二。我要说说我的体验。      我觉得,下面的故事能够反映华尔街的实际情况:它是一个职业赌场,里面既有赢家又有输家。      根据刚刚公布的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报告,在美国拥有股票的人士大约有1 700万。不过这一数字可能会造成轻微的误导。      首先,不是所有拥有股票的人都会积极地“进出”市场,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不会这么做的。股票拥有者可以被粗略地划分为两类:积极开展股票买卖活动的人,比方说我;持有股票(多数情况下是少量股票)却不交易,就像筑巢孵蛋的鸟儿那样紧紧捂着不放的人。后者主要包括:      数以百万计的蓝筹公司雇员(比如通用电气公司的很多员工)拥有所服务公司的少量股份,而且通常是以一定的折扣买入的(这是公司劳工关系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中非常明智的一种设计,不过对股票市场来说并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管理层也常常持有股票期权,用以增加收入(通常是在退休之后实现),同时规避税收。      ---------------------------------------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一章赌场(2)      一批幸运的家伙则从他们有远见的姑妈手中继承了一些蓝筹股,于是经常愉快地发现他们能够收到一笔分红的支票。      除了那些经理人员之外,这些人士都不大会进行股票投机。他们几乎很少购买,也很少出售手中的股票,除非实实在在地遭遇到了个人危机。我能够想到的一些熟人可归入此类,无疑你也可以想起一些。      比如,我认识一个女孩,她是泛美世界航空公司(Pan American World Airways)的销售代表。她拥有泛美航空的100股股票。近来,可能是因为坊间传言泛美航空公司和环球航空公司(Trans World Airlines)将合并重组,该公司的股价在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有所拉升。我的朋友,暂且叫她甲小姐,在20美元的价位购买了这些股票。今年的1月份,价格涨到了27美元。突然间它又开始上涨。当价格涨到32美元的时候,我问她是否想要卖出这些股票以获取利润。      “哦,不。”她说,“这些股票能让人经常性地给我寄来一些分红支票,而且,不论如何,只要我还在泛美航空公司工作,持有一些本公司的股票还是有些好处的。”      有时候人们的感情需要比金钱方面的考虑更加重要。正如早先提到的那样,不是所有持有股票的人们都真的处于股票市场之“中”。      我的另一位朋友跑来问我问题,那是关于他妻子从一位叔叔手里继承来的股票的情况。那是一只什么股票呢?答案是,西伯尼(Siboney)公司。这是一家石油勘探公司,它在古巴拥有石油和天然气勘探合约,现在正在美国证券交易所上市。      不幸的是,他的这些股票是在1957年购买的,也就是说,它们是在卡斯特罗时代开始之前以高价购入的。目前,该公司每股价值1/4美元,或者说25美分,而且几乎就没有买家。      这是另一类股票持有者的例子,据估计这样的人有 1 700万。他们在市场中随波逐流却没有任何实际目的。      像这样的人可能构成了拥有美国公司股份的人士当中的绝大多数。他们不购买也不出售,总之他们不会进行投机,而投机恰恰构成华尔街上最重要的活动。于是他们无需支付佣金,有时他们还能收到红利;而在另一些情况中,像上面提到的那个例子一样,他们仅仅是白白握着股份而已。      但是正是那些支付佣金并希望从华尔街上赚些钱财回家的人们才是股票经纪商和本书最关注的重点,不过我们投入关注的出发点是有差异的。      我发现,人们一般认为孤儿寡母得靠蓝筹股的分红过活,但是很奇怪的是,其实他们却是积极参与市场交易的,只不过通常得通过代理人进行交易。也就是说,他们的钱要么是放在共同基金里,要么是交到信托基金经理的手中,这些代理人照料他们的“资产组合”,同时也收取费用。      在这两种情况下,都会发生“资产组合”的调整,这意味着他们会卖掉一些股票,再买入另一些股票来代替原先的那些。做这种决策的基础是他们认为一些股票会下跌,而另一些价格则会上涨,于是相应投入赌注。从这种角度说,孤儿寡母也是投机者,和其他人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虽然在下注方面他们通常不会亲历亲为。      因为我对市场的各个层面都产生了着魔一般的兴趣,所以我特别考察了一些数字。我发现参与市场投机的人数经常变动。这些人包括:      (1)超过105 000位股民遵循着纽约股票交易所月度投资计划来购买股票,大约每月投资40美元或者更多。月度投资计划是为那些无力大量购入所看中的股票的人们准备的。交易所使他们相信,股价的上涨会抵消在这种投资计划下进行购买所带来的高昂的佣金费用。      (2)市场中大约存在3 000 000个共同基金份额的拥有者。正如上面提到的那样,他们让其他人来替自己下注。投机活动是由管理基金的专业人士进行的。这些人唯一关心的是当他“希望”或者“需要”卖掉手中的共同基金份额时它们是否依旧物有所值。      (3)所谓的“零手交易”的公众。这些人进行这样的投资有多种原因,不过多数是因为手中掌握的资源有限,他们购买的股票通常少于100股,也就是一“整手”。      很难确切地说进行零手交易的公众到底有多少人。      我的一位经纪商朋友告诉我说,他办公室里60%的业务都是替小客户打理不足100股的买卖事务。也就是说,在5月28日的崩盘之前,此类活动占到60%的业务量。      即使是相当富有的投资者也并不总是足够富裕或者有足够信心能够一次性地购买100股的高价股票,比如在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施乐公司(Xerox)的股票卖到了416美元,国际商用机器公司的股票卖到510美元。还有,又有谁会以1 435美元的现价购买100股高级石油公司(Superior Oil)的股票呢?      这里还要提到的一个事实是,在1962年12月,零手抛股比零手购股多出2 659 092股,这种月度数据堪称创下了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小投资者们发出了大量卖单指令,从中可以认定,5月份价格崩盘之后被套牢的各位小人物们在12月份终于开始纷纷逃离华尔街了。      所有这些小指令单汇总在一起数目就非常可观了,尤其是当我们谈到经纪商公司利润的时候更是如此。      这些小人物们会再度回归市场吗?套用J. P. 摩根(J. P. Morgan)就股票市场上唯一肯定会发生的事情所说的一句经典评论来说:“事情是会发生变化的。”      我认为摩根这句简明扼要但内容空洞的评论也适用于描述那些支持着股票市场发展的投机大众。他们在市场中进进出出的数量也是“会发生变化的”。      新的牛市现在要开始了吗?      《纽约时报》金融版上一条关于为投资者提供内部消息服务的广告跃入了我的眼帘。这不是一条新刊出的广告,提出来的也不是一个新问题;我看见这条广告迄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即使在股票市场死水一潭的时候也不例外,那时交易量已经创下了300万的新低记录。      答案是什么呢?      直白地说,我也不知道。正如我在拉斯韦加斯的赌场里并不知道转动的轮盘会停在哪个位置上一样。事实上就连内部信息服务的提供者自己也不知道,否则的话他们就会迅速成为百万富翁而光荣退休,而不用像现在这样出售5美元一条的内部消息了。      然而,华尔街的历史明明白白地显示了,这个市场就像整个经济一样(虽然二者并不同步),具有繁荣和萧条的周期。在萧条期总可以预期下一步的情况会有所改善。价格下跌,然后市场回暖,输家清盘离场,新的投机者则会进入。      然而,对我来说真正重要的问题在于:(1)“我”如何能够在市场上赚钱?(2)“我”如何能够让自己不遭受损失?我在赌场中赚了钱,是的。我赢得了有限的机会。这些奋斗的日子记载了我的冒险经历,也就是我对金钱要塞发起攻击的经历,我的游戏成绩闪闪发光,比所有抽奖的结果都精彩。      开始的时候……      我被称为一个投机者,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每个投下X美元的人都希望收回X美元再加上一定的利润,这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投机。      但是可以说,从一开始,我就着力于消除风险,或者至少尽可能地降低风险。我喜欢取胜。谁又会不喜欢呢?但我在本质上还是保守的;当我看到股票报价单上跳动的数字降低一个点、两个点或者三个点的时候我的心就会下沉,就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      因为这种恐惧,我最终定下了几条个人炒股行为的守则。其中一条是,当我参与这类游戏的时候,我的主要考虑应当是尽可能少地遭受损失。         但这种思想并不是最初就形成了的。开始时,我抓住了很多机会。最不幸的是,我在抓住机会的时候根本就没意识到我是在进行投机。当时我看待市场的观念非常奇怪,常常对它抱有过高的信心,只有摒弃了这种想法我才能学会一些东西。      --------------------------------------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一章赌场(3)      我在市场里第一次小试牛刀纯粹是因为机会使然。那不是在华尔街,而是在加拿大。我获邀参加一场多伦多的舞蹈表演,从当中可获得一笔非现金回报,即一家不大听说过的加拿大矿业公司的股票。我无法参加这次表演,因为当时我正在纽约拉丁区跳舞,此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不过我却购入了他们答应给我的股票,令我惊奇的是,我竟然拥有了一家名为布林德(Brilund)公司的价值3 000美元的股票。      布林德?它听上去像是一款新型厨房清洁剂的名字。我不太信任它。我把它放在一边,有好一阵子都忘记了这家公司。同时忙着到处奔走,在马德里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后来有一次我阅读了报纸上的股票列表,这更多的是出于闲着没事儿干时的好奇,而不是有什么特殊目的。我被惊呆了。就是那家名叫布林德的公司股票映入了我的眼帘。我的买价是每股50美分,而报纸上现在的报价则是1.90美元!我一度曾经怀疑它是不是印错了。你可能错认为是做肥皂粉业务的布林德公司实际上却在加拿大的丛林里从事采矿事务,它那时的价值几乎翻了四番。      我立即把它卖掉了。我最初投资的3 000美元奇迹般地变成了11 000多美元。你也许可以想像得到,我完全被迷住了。从那时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在股票市场上流连忘返,成为了一个大炒家。从布林德公司股票的经验来看,股票市场像是一条很容易赚取大量美元的康庄大道。(哈哈~~)      我感觉好像被一股巨大的神秘力量引入了股市。我充满了信心和力量。没有人告诉过我关于股票或者股市的任何事情,但现在我懂得了这些先前不为我所知的事物的存在,我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获取个人财务成功的钥匙。我仅仅需要寻找可靠的经纪商并且选择正确的股票,接着我在布林德公司股票上面成功投资的经历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现,大概会是这样吧。      为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妥善利用了股票市场这一绝佳的新生事物呢?嗯,那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原因,这不关我的事儿。我开始寻找其他的优质股票。它们到底在哪里呢?有钱人应当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吧。由于我那会儿正在夜总会工作,我经常能碰到一些有钱人,我倒可以问问他们,于是我就问了。      每个人的手里都掌握着各类小道消息、流言蜚语、内部信息以及自己看好的股票品种。毕竟,股票市场上的事情似乎不是一个保守得非常严密的秘密。但当我用自己的资金(布林德公司的股票给我带来的第一桶金)来试探这些小道消息是真或假的时候,我就开始认识到股票市场这条通往财富的康庄大道其实并不如之前它所显示出来的那么笔直平坦。      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我接连碰了好几次运气,试图找到另外一只布林德优质股。我的炒股生涯开始于加拿大便士市场,自然我应当继续待在那儿,以图再次恢复我最初的辉煌。可惜结果都是白费力气。我发现自己的经历和那个市场的商业广告所描述的内容背道而驰,当时整个市场可是全部贴满了“在便士市场里赚钱”的标语的呀。我在数千股股票上面发生了亏损,这些股票大概包括陈烟石油天然气公司(Old Smokey Gas and Oils)、雷克斯帕公司(Rexspar)和肯亚德矿业(Kayrand Mines)等。      我这一时期的经历足以吓坏所有对股票市场充满了憧憬的新手:在19美分买入,在10美分卖出……在12美分买入,在8美分卖出……在130美分买入,在110美分卖出……当我给自己的经纪账户算账的时候,发现我的损失平均起来是每周100美元,这些都是一点一滴的小额损失累加起来的,而且即使是亏损的交易也需要交纳经纪人佣金,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购买股票完全是偶然性在做主。我就像一个赌博新手,稍微赢得一点点彩头就能让自己有信心继续下去,随后我会再度冲进股市,耐心地等待形势反转,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会重新收获幸运果实。奇怪的是,我的热情一直都没有消退。我坚信当时的亏损仅仅是一个交纳学费的过程,慢慢地我就会获得一本关于通过股市买卖来获取利润的秘笈。      显然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开始时即使是经纪人佣金的事务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这可以从下面所叙述的一段经历中看出来。      我在布林德公司的股票上面狠狠地赚了一笔,于是我决定接着寻找另一只优质的矿业公司股票。有人建议我买肯亚德矿业公司的股票。这家公司到底是开采什么矿物的?我希望它直接开采金钱才好呢。我毫不知晓这个公司名字代表了什么,但是它的股票卖到每股10美分,看上去确实是一件便宜货。简单地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购买了10 000股,花掉了我1 000美元。      当时1 000美元对我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即使算上我开始时从布林德公司股票上面幸运的收获还剩下几千美元的状况也是如此。我非常紧张地盯着肯亚德矿业的股票报价看,精神压力之大,正如一个在学校里教授文化课的老师第一次改行去跑步一样。      显然,肯亚德矿业公司确实开采出了一些东西。在24小时之内,该股票价格涨到了11美分。      如果我当时正在外面旅行,而不是在现场盯住这只股票看,那么我可能会听任它自由波动,并祈祷它成为我所寻找的另一只布林德优质股。但是因为我和市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我还不能完全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投机者,本人天生太保守了,不肯让一个机会停留在手里太长时间而不把它变现。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的推理模式遵循了华尔街的名言:“如果能获得利润,你就不会破产。”   难道你不相信吗?      下面是我关于肯亚德矿业公司股票的计算:      10美分购买的10 000股=1 000美元      11美分卖出的10 000股=1 100美元      利润是100美元      不幸的是,我忽略了一个虽然微小但却很关键的细节,也就是我还需要缴纳经纪商佣金。我的经纪人给我带来了坏消息。购买10 000股肯亚德矿业公司的股票我应该付给他50美元的佣金,随后卖掉这10 000股,我又得支付50美元。      如果从利润中扣除这两个50美元,再扣掉一点过户税,我就几乎“亏损破产”了,虽然情形还不严重,但所谓“亏损破产”却的确发生在我获取利润之后。      事实上,是我的经纪商拿走了利润—那整整100美元—仅仅因为他动了动手指头打了几个电话。有我这样的客户来支付给他报酬,他怎么可能会吃亏呢?      ------------------------------------             -请在控制条中选择播放-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一章赌场(4)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不去这样一点点地侵蚀我的运营资本,之前我无数次通过交易获取的微薄利润(或所遭受的微小损失)都通过点点滴滴的经纪商费用和过户税而消耗殆尽(或扩大)。      即使是在我将交易战场转移到纽约和华尔街(啊哈,这才是盛宴之所在)之后,我还一直像跳蚤马戏团里的明星演员一般频繁地跳出和跳入市场。当然每次轮回都会获得我的经纪人虽然小心翼翼但却诚挚无比的鼓励,他有充足的实际理由欢迎我的这种举动。      在1954年7月,也就是我投资肯亚德矿业公司股票的一年半之后,我的交易记录显示出自从我成为华尔街上的一名业余炒家之后一直面临着的问题。记录里说我主要购买和出售了四家大公司的股票:      美国广播-派拉蒙公司(American Broadcasting-Paramount)      纽约中心铁路公司(New York Central Railroad)      通用高熔物公司(General Refractories)      美国航空公司(American Airlines)      前两家显示了一个点左右的盈利。我进行短线炒作迅速实现了小额盈利。      另外两家的价格则在我买入后略微有所下降,于是我就立即卖掉了它们,以防止这些股票继续下跌,跌去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这四家公司的交易金额总计19 311.41美元。这时候我用来炒股的钱已经远远高于我无意中购买布林德公司股票的3 000美元,以及从该公司股票中赚取的接近8 000美元的利润了。曾几何时,就因为这只股票,我觉得自己开始走运,马上就要发大财了。事实上,我那时已经开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炒股。我总共换过四只股票,共计19 311.41美元。当我加总所得,并扣除损失后,我发现我的净利润仅仅为1.89美元!      同时,我的经纪人赚走的佣金共计236.65美元。      还算不错,有利润总比亏损强,即使仅仅剩下1.89美元也行。实际上此时我跑在了游戏的前列,因为我终于学会了在股票市场上最重要的第一课。从那时起这一经验就成为我的指导性原则,总结起来它其实就是几个字:      “停止漏损!”      换句话说,要找到一种方法来降低支付给经纪商的佣金,避免那种打一枪就跑的游击型交易方式和仅仅赚取微小利润的操作,因为只有那些无需缴纳佣金的场内交易者才有能力这么做。      我曾听说美国证券交易所里的场内交易者们说着:“在这儿获得1/8,在那儿获得1/8。”他们的意思指的是1/8个点,也就是每股25美分。他们进行频繁的短线交易,炒作着相对较少数量的低价股票。 这类事情只有交易所的成员们才能够办得到,而我却不行。我在购买股票时需要缴纳佣金,我出售股票时则又要缴纳另一笔佣金。而且,同时还需要缴纳一点过户税。如果我进行零手买卖,则所委托的零手交易经纪人也要在正常交易价格之上再赚取每股1/8或者1/4个点的利润。所有这些加起来可都是钱哪。我参与的交易越多,我的经纪人就显得越高兴。同时我赚回家的钞票数量可能就越少,即使在最好的牛市行情中也是如此。经纪人的佣金比例可能并不算太高,按照纽约股票交易所的说法,这个数字平均起来只有1%,但就是这并不显眼的一丁点儿却可能给人致命的一击,其发生速度甚至比我想像得还要快。      我刚才说过股票市场从总体上看更像是博彩业,股市是一个投机性集团,是一家赌场。别当我的话仅仅是玩笑而已。一般的读者可能会说了,好,当然,我们都懂得购买股票是存在一定风险的,即使是经纪人也都承认这一点。      哦,不。我并不仅仅是要拿风险说事儿,我更想要强调“投机”这个词最充分的涵义,正像你在拉斯韦加斯也就是赌城所从事的投机活动一样。在那里你可以下注赌牌九,或者猜测在轮盘外围转动的几个白色小球儿停住的位置,你也可能因为掷骰子赌大小而花上5美元或者50美元。      在拉斯韦加斯,赌场的拥有者们有浓厚的兴趣去关注轮盘的转动以及开牌的状况。他们用自己的钱来和你打赌。当然他们的赢面儿要大些,不然的话就无法维系赌场的运营了。      好,现在就要提到我所观察到的一个事实了。股票市场和赌场除了一个方面以外,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区别,这个方面就是:拥有华尔街大赌场的是股票交易所的那些成员经纪商们,虽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持续性地和公众开展对抗性赌博,但整个经纪商群体的利润更多是来自于佣金,而不是参与投机的所得。      经纪商佣金是一个有组织的股票市场得以存在的首要原因;如果经纪商不收取佣金,就不会有华尔街大赌场存在了。      如果我在游戏中早早发现了这个秘密,就不会受到一些诸如“稳健型投资”、“掌握美国企业的份额”之类宣传的蒙蔽了,这些话语正如尼加拉瓜瀑布之水一般从广告人笔下源源不断地涌出。      我必须承认来自于麦迪逊大街的广告能够帮助华尔街的事务走向公众,其出发点相当不错。但我不会忘记这一出发点的本质是不容误解的:它和美国企业的份额毫不相干;其宣传的主要目的是把更多的投机者带到赌场来购买和出售更多的股票,并给拥有和运营赌场的经纪商带来更多的佣金。      我并不是在要求人人都是圣人。我真正关心的只是事实而已,因为这些事实和我的收入相关。纽约股票交易所宣称的“人民资本主义”在很大程度上还只能算是个神话。所谓的“人民”意指美国民众中的绝大部分,他们仅拥有自由企业体系中非常少的一部分资本品;事实上,公众对生产手段的所有权还比不上一个世纪以前的状况。      至于企业,公开发售股票的方式确实给它们提供了初始运营资本,同时或多或少地给它们带来了扩大再生产的资金。不过,然后又怎么样呢?在从承销商手里将自家股份的销售收入转移入账之后,公司的管理和未来的股票发行就几乎没有任何关系了,除非公司的当家人自己也拥有所在公司的股票。      -------------------------------------------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一章赌场(5)      随着在股市里的不停换手,一只最初卖到30美元的股票可能会跌到每股5美元,也可能会涨到每股150美元。因为其不像债券、本票或者共同基金份额那样可以赎回,所以股票到底处于什么价位就和公司没有丝毫关系。公司的财务事宜并不依赖于市场的波动情况,其实际决定因素和被冠以公司名称的那些股权凭证毫无相关性。      你想说分红?没有任何规定要求一家公司有义务必须对所发行的股票分红。      董事会可以就是否分红的事宜进行投票,从而开展相机抉择。如果决策者自己拥有大量股份,那么通常他们也会希望分红。 另一方面,也有很多原因决定他们并不希望分红。他们可能更喜欢将企业的规模做大,比如通过股票交易来并购其他公司的资产,建立起一个金融王国,并制造出一些报酬很高的管理层职位,从而控制财富为自己牟利。      同时,无论是否分红,公司的股票都将继续在股票市场上进行交易。事实是:股票交易的基础往往是买家预期他们能以何种价位再度卖出自己的股票。这就是投机!这就是赌博!      这也就是说,当你购买一股价值为10美元、20美元或者50美元的股票时,你就会花掉10美元、20美元或者50美元,然后拿走一张印制精美的证书,此时你一般会认为其他人将以更高一点儿的价格从你手中再次买走它。当然,那些将这张印制精美的证书从你手里买走的人们也抱有同样的希望。      在整个过程中,佣金经纪人的职责自然就是刺激活跃的赌博,从而尽可能多地聚敛佣金。你可能不知道,他是你开展赌博活动所在场地的拥有者之一。他的成员地位给予他从每一笔过手的交易中提取一部分资金的特权。毕竟,这才是他加入赌场的真正理由;这位经纪人或者该经纪公司的另一成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愿意支付4万美元去获取美国证券交易所的一个席位,或者花上15万美元去获取更高级一点儿的赌博俱乐部—纽约股票交易所的一个席位的。      按照常理,市场自然会有所起伏,并包含一定的风险。没有人能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但是这里的风险通常也是合理的风险,市场的上升周期和下降周期都能够用理性的方式加以解释。煤炭或者石油燃料的生意今年很不错,那是因为这个冬天非常寒冷,人们要烧掉大量的燃料取暖。今年夏天甜瓜生意实在不怎么样,那是因为农民种出了更多的甜瓜,人们已经吃不了了,剩余的甜瓜充斥了整个市场。      而类似华尔街这样的市场上的投机事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市场是非理性的,其证据在于股票价格的波动幅度很大,价格不仅是逐日波动的,而且在每个小时之中都会发生变化。市场报价单上面股票价格的涨跌主要取决于你正在走好运还是霉运,正如你在掷骰子的赌桌上开出了7个点、11个点、2个点或者3个点一样。      如果真像纽约股票交易所的广告人所称,股票代表了“你所掌握的美国企业的份额”,那么为何它的价格在一天之内能够变上20多次呢?      我吃一顿饭的价格在每个晚上也都会发生变化吗?你可以试着想想如我那样经常去广场饭店的橡木厅里喝鸡尾酒,碰到一个招待员对我说:      “晚上好,达瓦斯先生。马天尼酒(Martinis)今晚报价97美分;曼哈顿酒(Manhattans)报价78美分;波旁威士忌酒(bourbon)43美分;味美斯甜酒(sweet vermouth)价格触底,你只需支付3美分;但干红葡萄酒价格坚挺,仍为39美分;俱乐部三明治卖到5.26美元;泡菜1美元;我现在还不知道鸡肉沙拉的价格,因为还得看看大师傅们在厨房里战斗的成果到底如何。”      这样的世界简直荒唐可笑,对不对?又好比我在公园大道(Park Avenue)650号看上一处非常不错的地产。你是否能够想像在一处房地产的报价单上会这样宣称:在某天早晨公园大道650号的地产价值3 500 000美元,3个小时之后它的卖价为3 530 000美元,2小时之后其价格回落到 3 450 000美元,而第二天它却仅仅价值2 900 000美元。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一天下午3点钟卖掉了这处地产,然后第二天早晨又疯狂跑去把它买了回来,只是因为今天的价格比昨天下午要低。      要说任何能够服务于公众利益的商品价格会如此波动都是无稽之谈,但是投机活动的本质决定了这种波动是相当正常的现象。就像彩票上面也印制了若干数字,每个数字的价值发生波动对整个博彩业的存在是非常必要的,人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对赌徒来说,他想要的就是通过某个数字而获利的机会。在华尔街上,人们赌博的对象是一些印制在纸张上面的特定符号,比如IP即国际纸业,CN即纽约中心铁路,IBM即国际商用机器,GM即通用汽车,人们期待能够获得比自己所支付的金钱价值更大的东西。      -----------------------------------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二章发牌员(1)      在股市打拼的第一年里,我就面临了严重的危机。现在反省起来,我的主要问题在于我对股票和股市的本质,以及交易人员的角色有着错误的认识。      开始时,人们告诉我说股票就代表着对公司的实际所有权,股票的价格将随着公司的相对价值波动而波动,股市交易就是为了给这些公司提供所需要的融资。“美国公司里有你的份额”就是纽约股票交易所开展这种宣传的一条标语。      在未经思考之前,这道理看上去非常简单。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我购买的股票有时赚钱有时亏损,从小道消息到直觉判断,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我可以安慰自己说,我是在“寻找股市交易的感觉”。      但后来我决定,既然股票代表了公司的一部分,那么显然我应当对公司的业务进行更加深入细致的研究—找出哪些行业最发达,哪些公司最有前景,然后相应地买进那些公司的股票。显而易见,如果某个行业繁荣发达,在整个行业增长和成功的背景下,单家公司的股票价格也应当跟着上涨。      我从这种逻辑中找不到任何错误。道理对我来说就像1、2和3那样简单,我应该持有那些规模最大、业务最强,以及财务状况最好的公司的股票,而这些公司应当身处最庞大和最发达的行业当中才对。      这次我摒弃了猜测,转而基于事实进行选择,结果几乎立即就撞上了南墙。      我找来财经周报《巴伦周刊》的过刊上面刊登出来的股票列表进行研究,考察了几个月内每周价格的走势,得出的结论毫不出人意料,如果我询问所有的经纪人,他们可能都会告诉我一模一样的答案。      也就是说,业绩最好的公司,即那些资本最充足、盈利水平最高、分红记录最长的公司,恰恰是那些股票价格波动最少的公司。特别是有些公司的优先股价格几乎一直是纹丝不动。显然,没有波动就没有利润。我似乎是押错了宝。      我对股价波动的研究得出的结论是,那些在分红、盈利和安全性等方面都非常类似的股票在市场上的表现却往往很不相同。比如,在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只股票中,有两只的价格可能没有波动甚至有所下降,而第三只的价格则会出人意料地上升几个点,对此我却难以找到任何合理的解释。显然这里面还有我尚未考虑到的因素,但这些因素在任何指导书或者年报当中都无迹可寻。      然而,我也发现了一点儿端倪,而且其中似乎还很有赚钱的希望。我注意到,虽然所谓的股票“质量”本身并不必然预示着价格的波动方式,但股票之间还是存在着某种联系的—它们并不是在绝对的真空之中进行交易的。特别是,我可以发现在多个行业板块中都存在着一定的领涨趋势。这一现象似乎得到了每日股市报道的支持,尤其是我每个晚上在收音机里听到的那些消息都是这样说的。      “石油板块领涨今日股市,”我常常听到这样的报道,“新泽西标准石油公司(Standard Oil of New Jersey)股价上涨5/8个点,美孚石油公司(Socony)上涨1/4个点,辛克莱公司(Sinclair)上涨3/8个点,有色金属板块稍有下浮,但纺织板块股价保持坚挺……”等等。对我来说,听着这些报道,然后再研究《华尔街日报》,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整个市场发生波动的话,那么就会有一个板块率先获利,接着另一板块又会触顶,就像一群海豚游过,每次总会有一只露出水面。      如果特定板块中的一只股票价格上涨1个点左右,那么同一板块的其他股票似乎也能够从这种波动中受益。对此我仅能猜测出部分原因,但无论如何这一观察结果好像还有些价值。 于是我仔细观察了各种公司报告、财务报表、分红列表、市盈率数据和利润额,即所有那些被称为股票交易“基本面”的东西。      现在,我该做的似乎就是将不同的股票板块当做一个整体来观察。我的逻辑是,我应当选择一个最为活跃和强大的板块,然后选择这个板块中的一只领涨股,这样我的出手基本上就不会再有错误了。接下来要做的就只剩观察个股的细节了,我进行了仔细的分析,感觉胸有成竹。我已经开始成为自身的市场咨询专家了。      通过应有的程序,我找到了我一直寻觅着的黑马。这只股票的名字叫琼斯-拉弗林钢铁公司(Jones & Laughlin)。它身处重要行业,说它属于整个美国经济中的关键行业也不为过,而且该公司在整个行业中数一数二,其盈利、评级、分红记录和类似的“基本面”因素都良好。然而在我看来它的价格却被低估了,我把它与其他钢铁股逐点加以比较,发现有些比它价格高出10~20个点的股票其实业绩还不如它呢。      钢铁行业作为一个整体在市场上的表现非常抢眼,我觉得琼斯-拉弗林钢铁公司在一片大好形势中要涨到正确的位置应该只是个时间问题。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这都像是个好机会。      这时我对自己的推理十分信服,并急于在其他人意识到这只股票的真正价值之前“抢占有利位置”,于是我几乎倾囊下注。      我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对他下达了用保证金购买1 000股的指令。价格平均为每股521/2美元。我需要缴纳70%的保证金,于是我应当存入的款项为36 856.61美元。这几乎是当时我在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全部家当了,也就是我全部的资本再加上所有能够借到的款项;我的薪水用于担保可以借款几个星期,我在拉斯韦加斯的一些财产也可以用做抵押来进行融资;这时我仿佛被抛入了市场的漩涡和激流里,我不得不奋力挣扎,如果计算有误,那就一定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奇怪的是,我几乎一点也不紧张。我所研究的“基本面”信息确切地告诉我说,琼斯-拉弗林钢铁公司的股价一定会上涨。我的计算显示,该公司至少价值每股75美元,于是我信心十足地等待它实现自己真实的价值。      不过事实立即证明我的计算出了问题。有些因素可能被忽略掉了。也许这家公司的确应该价值每股75美元,但似乎其他的投机者们并不这么认为。他们甚至觉得我所支付的每股521/2美元太多。      ------------------------------------------            《我在股市活了下来》:第二章发牌员(2)      在我发出购买指令的3天之后,琼斯-拉弗林钢铁公司的股价就开始下跌。最初它下跌的幅度还不足1个点,接着价格就开始整点整点地往下掉了。它每跌落1个点,我就损失了1 000美元。      有时它处于短暂的价格盘整阶段,同样让我的生活烦忧无比。接着股价又开始徘徊着下跌,跌去1/8个点、跌去1/2个点、跌去1个点、跌去2个点。      在3个星期内,它跌到了44美元,比我的买价低了81/4个点!      我觉得,它已经触及我的心理底线了。我受够了!于是我把它卖掉,损失了9 000美元,其中包括佣金和保证金贷款的利息。      很明显,我看待股市的整套方法存在着严重的失误。虽然其逻辑很有说服力,无奈却得不到实践的支持。之前我仅仅依靠猜测也能取得更好的交易结果,而当时我对“基本面”知识还几乎一丁点儿也不懂。我想遍了购买琼斯-拉弗林钢铁公司(见图2-1)的全部理由也不明白我原先的逻辑到底错在了哪里,这家公司被标准普尔公司 评价 LEC评价法下载LEC评价法下载评价量规免费下载学院评价表文档下载学院评价表文档下载 为B+安全级,有近6%的分红,每年的盈利状况相当好,等等。它属于一个强势产业中的优良公司。相对于其他售价高得多的股票而言,它十分便宜。不过它仍然没有上涨,相反却一直下跌。我到底错在哪儿了呢?      我不清楚,但我却知道应该做些事情来弥补我的损失了。我开始重新研究《巴伦周刊》和《华尔街日报》上面的股票列表,寻找着股市中神秘波动的蛛丝马迹,研究着大盘每天每时让人无法预测的起起落落。如果不是基本面因素在起作用,那会是什么呢?      最后,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一只叫做得克萨斯海湾制造公司(Texas Gulf Producing)的股票上来。它制造什么呢?我对此知道得不多。但我确实通过对其价格持续数周的观察发现,虽然一些股票的走势仿佛乒乓球那样上下跳动,而另一些则保持静止,几乎没有波动,但是得克萨斯海湾制造公司的股票却一直在稳步上扬。      当然,这一点非常重要。我没有确切的理由认为该公司的股票会继续上扬,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认为它不会 上涨。这一次我又是在赌博,不过就像赛马的赌徒一样,但这一回我开始学会关注形势。我看中的赛马—得克萨斯海湾制造公司—在过去的比赛中一直在取得胜利,像那么回事儿。于是我决定下注。      我在371/4美元的价位买进。      第二天,它的价格涨到了38美元,我每股赚了75美分,而我拥有整整1 000股。因此这头一天我就赚了750美元。      我接着持有这只股票。内心深处狂喊着:“加油啊!得克萨斯海湾制造公司!”      慢慢地,它持续攀升—381/4美元、383/4美元、39美元、40美元。每当它往下回调一丁点儿的时候,我的心就会下沉。这种游戏还真的挺像赛马的!当这只股票重新上涨的时候,我都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出货了,因为害怕它会再失去一城一池。最后,股票涨到了431/4美元的价位,比我的买价整整高出了6个点,我觉得我也只敢到此为止了。      我致电经纪人,请他出货。我的盈利扣除佣金和过户税,净赚超过5 000美元。      当时我几乎无法准确地告诉你得克萨斯海湾制造公司(见图2-2)的钻井喷出的是石油还是特级牛奶,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从该公司所获得的盈利弥补了我在琼斯-拉弗林钢铁公司上所遭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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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金融/投资/证券
上传时间:2014-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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