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金驴记》的艺术特征

论《金驴记》的艺术特征 论《金驴记》的艺术特征 2005年10月 第23卷第5期 湖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Oct.,2005 JournalofAdultEducationCollegeofHubeiUniversityVo1.23No.5 论《金驴记》的艺术特征 李志斌 (湖北大学文学院,武汉,430062) 【摘要】古罗马作家阿普列乌斯的《金驴记》,是世界长篇小说史上的第一座丰碑.本文论析了 《金驴记》最主要的艺术特征与美学品格,肯定了这部小说的艺术首创性及其文学价值,旨在为西方近现 代小说研究提供又一个有意义的参照系. 【关键词】阿普列乌斯;《金驴记》;艺术特征 【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0444(2005)05--0016--04 在情节结构,叙事形式,人物形象,美学品格 以及创作技巧等方面,西方古代小说与西方近现 代小说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是毋庸置疑的.然 而,仔细研读在时代上相隔久远的西方小说,我们 又发现,西方近现代小说的许多艺术技巧或艺术 倾向,其实早已包孕在西方古代小说之中.因此, 要想对西方近现代小说作出恰如其分的艺术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与价值判断,就决不能绕过对西方古代小说的全 面考察.本文对古罗马作家阿普列乌斯《金驴记》 最主要的艺术特征进行论析,旨在充分肯定西方 原始长篇小说的艺术首创性及其文学价值,并为 西方近现代小说研究提供又一个有意义的参照 系. 阿普列乌斯的这部杰作诞生于公元二世纪, 最初题名为《变形记》(Metamorphoses),从公元 五世纪起被人传诵为《金驴记》(TheGolden Ass),只因后者更生动传神,所以一直沿用至今. 小说的情节主线(人变毛驴的构思)来自小亚细亚 古老的民间故事,这些民间故事后来大多以纸草 文献形式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下来,其中有些文字因年代久远而 漫漶难辨,有些则已成残篇断章.而小说中的伊希 斯(下文用通译爱希丝)女神崇拜则来源于埃及神 话.在阿普列乌斯之前,希腊作家卢奇安的短篇小 说《卢齐奥斯或驴子》曾采用这个故事,讲述的就 是一个名叫卢齐奥斯(下文用通译鲁巧)的人非同 寻常的生活遭际:他来到巫术之乡塞萨利,本想从 巫师IJIUI,学到魔法,不料巫师的女仆在帮助他时 拿错药膏,使他误敷在身后变成了一头毛驴.在寻 找能让他恢复人形的玫瑰花的过程中,历尽千辛 万苦的鲁巧用虔诚的祷告感动了埃及女神爱希 丝,终于在女神的恩典与指引下吃到了玫瑰花,破 除了魔法,恢复了人形,并心悦诚服地皈依了爱希 丝教门.这一小说情节并不十分复杂,阿普列乌斯 也沿用了它,却并未满足于此,他向原有的结构框 架里增添了大量妙趣横生的寓言,童话,梦幻,传 奇,神话以及形形色色人物的生活插曲,从而极大 地丰富了《金驴记》的艺术内蕴. 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方式(thefirst—person narrativeform)与插曲式结构形式(theformof episodicstructure),这是《金驴记》最引人注目的 艺术特征之一,而且这一特征被后世欧洲流浪汉 小说(picaresquenove1)完完全全地继承了下来. 首先,我们来谈论一下第一人称叙事方式.正 如米兰?昆德拉所言:"最早的欧洲小说讲的都是 一 些穿越世界的旅行,而这个世界似乎是无限 的."[1作为欧洲最早又最完整的长篇小说,《金驴 记》实际上就是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方式,讲述鲁巧 由人变驴之后的旅行经历,只不过他的旅行经历 充满了灾难与屈辱,宛如茫茫黑夜漫游,直到最后 才在爱希丝女神的帮助下恢复人形,脱离苦海.在 苦难的旅程中,他不得不听从命运的摆布,先后服 [收稿日期]2oo5一O7一O8 [作者简介]李志斌(1963一),男,湖北应城人,湖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上海师范大学 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 研究生. ?16? 役于强盗,隶农,街头骗子,磨坊主,种菜人,兵痞 以及贵族厨奴,同时阅尽各种奇闻轶事.西班牙流 浪汉小说的鼻祖《小癞子》同样采用第一人称叙事 方式和这种旅行模式,叙述的是小癞子迫于生计, 先后给五个主人当佣仆的辛酸经历.《小癞子》之 后的其它流浪汉小说,如阿列曼的《古斯曼》,格里 美尔斯豪森的《痴儿西木传》,勒萨日的《吉尔?布 拉斯》,笛福的《摩尔?弗兰德斯》,塞利纳的《茫茫 黑夜漫游》等,在叙事人称与旅行模式上也无一例 外.值得注意的是,《金驴记》不仅自始至终采用第 一 人称叙事方式叙述鲁巧的命运际遇,以保持叙 事人称的完整性和追求更强烈的逼真感,而且还 在小说第3卷第15—18章巧妙地运用第一人称叙 事方式套第一人称叙事方式的艺术技巧,让鲁巧 的情人福娣黛自述她的亲身经历,从而扩大了小 说的生活面,增强了小说的趣味性.而十八世纪法 国作家勒萨日的流浪汉小说《吉尔?布拉斯》,几 乎是亦步亦趋地承袭了这一创作技巧.在小说的 第3卷第12章,叙述者吉尔?布拉斯退到一旁,让 他昔日的情人罗合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方式,叙述 了她自己的生活经历.正是这种文学的传承关系, 又令人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精辟论断:"小说的 精神是延续性.每部作品都是对它之前作品的回 应,每部作品都包含着小说以往的一切经验."[2 其次,我们来看看插曲式结构形式.《金驴 记》的情节主线是鲁巧由人变驴之后的命运际遇, 在这条情节主线上,叙述者又向我们讲述了许多 人的生活插曲,如强盗的故事,碧兰娜的故事,卡 莉黛的故事,一对奴隶夫妇的故事,一个穷光蛋的 风流韵事,磨坊主的故事,阿兰苔与菲乐西特罗的 故事,狄亚索的故事等.此类插曲,"借用一下什克 洛夫斯基的术语,这是一些'嵌套'在'套盒'之中 的短篇小说."L3后世欧洲的流浪汉小说,采用的 就是这种插曲式结构形式,如《小癞子》就是在主 人公悲苦的流浪生活这条情节主线上,自然而然 地串缀着几幕人生插曲,即一个凶残的瞎子的故 事,一个吝啬的教士的故事,一个死撑体面活受罪 的侍从的故事,一个东奔西走的修士的故事,一个 兜售免罪符的人与一个公差狼狈为奸坑害他人的 故事,一个大神父的故事.在《吉尔?布拉斯》与 《茫茫黑夜漫游》等卷帙浩繁的流浪汉小说中,串 缀在小说情节主线上的插曲更是越来越多. 关于《金驴记》对后世欧洲流浪汉小说的影 响,国外学术界早就有了一些宏观的评论,其中不 乏真知灼见.英国格拉斯哥大学古典文学教授P ? G?沃尔什认为:"自意大利文艺复兴以来,阿 普列尤斯的小说对欧洲文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17? 阿普列尤斯则是西班牙的流浪汉小说诞生初期唯 一 最有影响的作家.《小癞子》,阿莱曼的《古斯 曼》,乌贝达的《流浪女朱丝娣娜》和其它早期作品 都从《变形记》(tiP{金驴记》)中择取所用."[4随后 他还断言《金驴记》的作者"帮助了西班牙流浪汉 小说的建立"[5].而英国伦敦大学伯德福德学院拉 丁教授古德耶尔也认为,"西班牙的流浪汉小说更 多地归功于阿普列尤斯"L6]. 古希腊罗马文学尤其是叙事类作品,无论以 写神为主还是以写人为主,或者是描写人与神同 生共舞的场景,将神适当地人格化,将人尤其是英 雄适当地神化,常常表现出浓烈的趣味性与真实 性,而且作品的行文和布局都十分精致,可谓生活 美与艺术美熔为一炉,这和当时的社会风尚,作家 的艺术追求,读者的审美倾向与精神风貌有着密 切的关系. 作为古希腊罗马文学中唯一最完整的长篇小 说,《金驴记》所表现出来的美学品格正是趣味,精 致与真实.例如小说第1卷第24—26章,主人公鲁 巧由人变成毛驴前在市场上讨价还价买鱼上当以 及他的同窗皮特阿以治安官身份打抱不平,教训 卖鱼老头的场景;小说第3卷第1—11章法官断案 的情节;还有小说众多章节描写鲁巧由人变成毛 驴后的大量生活细节与心理活动(如小说第6卷 第26—28章毛驴逃命过程中的行动与心理),都 是细腻而精致的,而且极富趣味性与真实性. 国内外有些作家与评论家,早就注意到了《金 驴记》的美学特征.在谈到古罗马文学的后期发展 态势时,中国现代文学大师茅盾先生如是说:"有 一 个趣味的作家阿卜利士(IuciusApuleius),写 了一部小说《金驴》.他本是一位游荡的人,后来结 识了一个富有的寡妇,成为他的妻,他就有闲工夫 来写他的精致的《金驴》.从体裁上看,这《金驴》就 是雷息安(Iucians)的《驴子》的摹仿.某少年见一 女巫饮药后能变成鸟,乃思效之,不料误饮他药, 乃变为驴,于是被卖被役,遭受无数痛苦,经过了 许多冒险.所以这是一部有趣的古小说,但除了稍 有写实的风味,此外却找不到什么意义."口]茅盾 先生所说的阿卜利士即阿普列乌斯,雷息安即卢 奇安,而他所言"趣味","精致"与"写实",的确抓 住了《金驴记》最本质的美学特征,但他对这部小 说的思想意义与创新价值显然缺乏深刻的认识. 相比之下,德国着名学者奥托?基弗的见解则更 为切中肯綮:"阿普列乌斯将他自己的艺术特色赋 予这一古老的童话.他显然想使故事的素材适应 他那时代人们的欣赏习惯,并且能为罗马读者 所欢迎.因此他把纯朴的民间故事改编成狂想曲 式的小说,色彩华丽,情节曲折,好象现代作者把 格林童话改编成精美的芭蕾舞剧.,,[B]而美国学者 伊恩?P?瓦特,强调的则是在《金驴记》的许多 章节中,"人物的行动和环境按一种象在任何一部 十八世纪小说中一样可信的特殊性来加以描 绘. 关于《金驴记》塑造人物形象的艺术技巧,笔 者认为至少有以下几个特点是不可忽视的. 第一,作家以现实生活为艺术根基,并在此基 础上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通过人物特定的社 会关系与生存环境来刻画人物性格.据粗略统计, 《金驴记》中有名有姓且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就数 以百计,其中上有总督,法官,公主,银行家,高利 贷者,军官,祭司,贵族,乡绅,小业主,下有奴隶, 马夫,工匠,菜农,医生,厨师,渔翁,仆人,兵痞,小 丑,衙役,教徒,星相家,牧羊人,剃头匠,守尸人, 角斗士,女巫,先知,强盗,土匪与江湖骗子等,构 成了一个庞大的社会群体.小说主人公鲁巧的言 行举止与命运际遇,正是依靠作家的观察力,想象 力与表现力,在这个庞大的社会群体中间展开.在 这方面,《金驴记》明显受到了荷马史诗艺术传统 的影响.正因如此,阿普列乌斯才满怀感激与敬 意,在小说里借主人公之口,盛赞荷马这位"古代 希腊人中的诗圣确实有其道理,因为当他想描写 一 个智慧超群的人时,便会在诗篇中将那人想象 成这个样子:他游历了许多城邦,了解各种各样的 人,之后就获得了巨大的才能.,,[? 第二,既重肖像又重心理,既重言语又重行动 的人物描写技巧,使得阿普列乌斯笔下的人物形 象更加血肉丰满,呼之欲出,也使得《金驴记》比荷 马史诗更关注现实人生,从而初步完成了"从神的 世界到人的世界"的艺术转型(尽管《金驴记》依然 用大量篇幅描写了神的生活以及神与人之间的矛 盾冲突).例如在小说第1卷第21—24章,阿普列 乌斯运用上述艺术手法,将高利贷商人米老内这 个典型的吝啬鬼形象刻画得活灵活现;而在小说 第2卷第7章,作家对米老内家的女仆福娣黛的精 细描绘,则更是集中地反映出阿普列乌斯巧妙地 运用多种手法塑造人物形象的艺术技巧:"她穿着 一 件麻布紧身衣,十分合身,一条鲜红色的腰带以 挑逗的方式将胸部柬得很紧.她用胖乎乎的手搅 拌着锅中的食物,时而将锅子摇晃几下,自己的躯 体也随着扭动起来,呈现出一种软绵绵而且肉感 的姿态,屁股也在微微颤动着;她还故意摆动腰 肢,动作挺美.,,[n需要指出的是,为了更加深刻 地表现人物的精神状态与生存状态,作家还在小 说中运用了大量的内心独自,这也对后世欧洲文 学(尤其是戏剧与小说)产生了重大影响. 第三,突出人物最鲜明的个性特征,充分表现 人物的内在激情.例如阿普列乌斯写高利贷商人 米老内,就通过人物的言行与不同的事例来突出 他的吝啬本性,因此我们读过小说之后觉得,米老 内这个吝啬鬼跟后来莎士比亚笔下的夏洛克,巴 尔扎克笔下的葛朗台与高布赛克,果戈理笔下的 泼留希金相比,真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如阿普 列乌斯借助小说中着名的插曲《卜茜凯与小爱神》 写女神维纳斯,则通过维纳斯对卜茜凯的百般刁 难与残酷迫害来突出这个女神的嫉妒本性,而我 们感到,她的嫉妒本性也足以和莎士比亚笔下的 奥赛罗相提并论. 四 《金驴记》还有一个重要特征,最能反映出西 方长篇小说的艺术传统与精神品格,这就是:将现 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大创作方法以及神话,传奇, 寓言,童话,梦幻,言情,说教等多种文学形式熔为 一 炉,从而使得整部小说的艺术风格灵活多变,跌 宕生姿. 首先,小说兼容了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大 创作方法的艺术特质,一方面通过主人公的形体 变异和复归,在古代社会生活中搜神猎怪,使小说 充满了魔幻的色彩与神奇的美感;另一方面又为 小说的浪漫故事,大致设置了一个现实主义的框 架,用写实的笔法艺术地再现了鲁巧周围的社会 百态,出色地描绘了古罗马现实生活的讽刺画 卷引. 其次,小说在主人公鲁巧自述变形前后的人 生遭际这一条情节主线上,又以不同的文学形式, 天衣无缝地串缀了许多妙趣横生的故事,例如小 说开头讲述的寓言,小说第4卷讲述的梦幻与童 话,还有小说中间不时穿插的神话故事,传奇故事 以及言情故事等等,从而避免了小说给人以单调, 呆板,凝滞,乏味之感,更好地适应了当时及后世 读者对叙事文学的审美需求.也正因上述艺术方 式,《金驴记》才为读者提供了更宏大的生活场面, 更多的人物,更广阔的艺术视域,取得了更加丰富 多彩的艺术效果. 美国着名学者利昂?塞米利安在谈到小说插 曲式情节结构的特征时说道:"戏剧性情节同希腊 悲剧有着密切的姻亲关系,而插曲式或全景情节 则同史诗关系密切.这种情节允许作家去写更大 的生活场面,更多的人物,更大的时间跨度,更广 阔的地域,因而可以有较少的统一性.在具有这种 ?18? 比较广阔的生活视野和较为松散的形式中,事件 发生的顺序只有部分的因果关系.由于一个事件 不必总是跟在另一特定事件之后,也不必一定要 为下一事件的发生准备条件,因而作家就会拥有 更大的对场景的选择余地,这样,作家就跳出了因 果关系的桎梏."[1.]另外,插曲式情节结构还"能 够赋予小说以幽默感和丰富多彩的艺术效果,扩 大小说的篇幅和重要性,或者,它们将延缓行动的 出现,从而增加悬念的氛围.大多数伟大的小说作 品都是由插曲式情节建构起来的."[1']笔者认为, 虽然利昂?塞米利安的上述论断主要是针对西方 近现代长篇小说而言,但用来概括欧洲古典小说 《金驴记的结构特征,同样是十分贴切的. 注释: [1][2][3]米兰?昆德拉着,董强译.小说的艺术 [M].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9—93. [4][5][6]转引自唐丽娟:欧洲第一部流浪汉小说 —— <萨蒂利孔>D].外国文学评论,1993,(1). [7]茅盾.西洋文学通论[M].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 1985.43. [8]奥托?基弗着,姜瑞璋译.古罗马风化史[M].辽 宁教育出版社,2000.364. [9]伊恩?P?瓦特着,高原,董红钧译.小说的兴起 [M].三联书店,2003.29. [1O][11]阿普列乌斯着,刘黎亭译.金驴记[M].上海 译文出版社,1988.32,231. [12]蹇昌槐.世界小说起源探幽[J].荆州师专. 1994,(3). [13][14]利昂?塞米利安着.宋协立译.现代小说美 学[M].陕西人民出版社,1987.123—125. (责任编辑:易长发] (上接第7页)吸引人才是一项具体的工作.不 能仅仅只停留在口头上.要真正稳定人才队伍,激 发人才的潜力和热情,必须要在实际生活中解决 他们的各种问题.因而江泽民认为,不仅要关心人 才的思想的工作,而且要关心他们的生活,生理和 心理健康.并提出"加快建立有利于留住人才和人 尽其才的收人分配机制,从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上保证各类人才 得到与他们的劳动和贡献相适应的报酬.~[3]P662 在工作上,"要关心他们,尽全力为他们创造良好 的工作条件."[6]P.而且要"重奖在科技方面卓有 成效的优秀科技工作者"[6]P努力营造出一种 尊重特点,鼓励创新,信任理解的良好环 境.3]心?只有从实际问题人手,解除人才创新和 探索的后顾之忧,才能吸引更多的优秀人才. 3.用好人才 从管理的角度来讲,人才的使用也要讲效益. 江泽民认为:"人才培养使用要讲投人和产出,讲 效益.对人才培养的投人,是最大的投人.人才资 源的浪费是最大的浪费."[3]P.因此,"各级党委 和政府一定要不断促进和积极扶持优秀人才的脱 颖而出,并十分珍惜人才和用好人才."[3]P用好 了,可以吸引更多的优秀人才;使用失误,无形中 将会使许多人才被拒之门外.正如江泽民所强调 的:"选准用好一个人,就等于树立一面旗 帜."[3]P盯任用失误,则贻害无穷."[3]P679. 如何在我国现代化事业建设中用好人才呢? 江泽民认为,第一要发现人才.发现人才是用人才 ? 19? 的前提.他指出,一些好苗子如果我们没有及时发 现,并有计划的进地培养和锻炼,也有可能自生自 灭.因此,他进一步强调:"领导干部要有识才的慧 眼,用人的气魄,爱才的感情,聚才的方法,知人善 任,广纳群贤.~[3]P661第二是要用人所长.他说: "选人不拘一格,用人用其所长,这是古今中外成 功的用人之道."[3]P?所谓的用人所长,"就是要 扬长避短,善于用它的特长,把他放到最适合发挥 他的优势的岗位上."[3]P?用非所长,对干部本 人,对党的事业都是一种损失."[6]P?.第三是要信 任人才.江泽民强调:"信任人才发挥作用,激发创 新能力的重要条件.信任是最大的尊重和爱 护,"[3]P.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做到用好人 才. 参考文献: [1]江泽民.论科学技术[M].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 [2]江泽民.论"三个代表"[M].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1. [3]中央文献研究室.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专题选编)[M].中央文献出版社. [4]江泽民.论精神文明建设[M].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1. [5]江泽民.论思想政治工作[M].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0. [6]江泽民.论党的建设[M].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 (责任编辑:易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