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联珠 唱和自娱——《午梦堂集》前言

· 序 歧 41-· 一 门 联 珠 口昌和 自娱 — — 《午梦堂集》前言 冀 勤 有明一代，妇女长于文学之佼佼者，首推吴江叶氏，一门联珠， 唱和自娱。《午梦堂全集》便是叶绍袁于崇祯九年(1636)为其妻女 等人精心编辑的一部诗文合集。其中包括叶绍袁夫人及其子女的 诗词集七种，其他选辑本两种，馀为叶氏本人之作，共保留了近百 人的作品，对研究晚明社会和文学、人情和习俗，自是一份极为珍 贵的资料。 叶氏家庭创作群体的成因及其成员的生平 晚明时期，由于手工业的迅猛发展，城市经济也繁荣起来，在 经济生产上，已经有了资本主义萌芽的经济形态，而在政治上却是 封建王朝更加强化科举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并奖励贞节操行，企图以此来凝固人 民的思想。社会上的这个大矛盾，折射到读书人的思想意识上，有 《汉魏六朝诗选》、《乐府诗选》，程千帆、沈祖菜的《古今诗选》，王运 熙老师和王国安的《汉魏六朝乐府诗评注》，以及辛志贤、韩兆琦、 聂石樵、邓魁英、许逸民、黄克、柴剑虹等先生的成果，特此致谢。 除了不敢掠美，还可以看看，扣除了他们的劳动，自己在古诗和乐 府诗方面有哪些创获? 乐府诗出过一些选本，《古诗十九首》注本不多，“苏李诗”更 少，现合置一起，读起来会系统一点、方便一点。 2002年5月于沪上樱因梦雨轩 7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的死命追逐科举仕进，有的朦胧寻求个性解放。表现在妇女身上， 则有的依旧恪守内训贞节，有的盲目憧憬美好生活。叶氏一家，作 为组成这个社会肌体的一个细胞，固然不能摆脱时代赋予他们的 种种苦难，却也不同凡响地造就出家庭的温馨和乐趣。从文学的 意义上来说，这部合集里鲜有为民生国事之宏作，多是捕捉小情小 景、抒情记事之诗词散文。其描绘日常之平凡生活，抒发人间之真 挚情谊，无不记事生动，状景生辉，抒情动人。在我国文学史上，以 家庭为创作群体者，先有曹氏父子，继有眉山苏氏，因为著名，历来 研究者众，而这部合集提供的吴江叶氏，其成就虽远不能与曹、苏 两家相比，然以女性作者为主体的特色，早已为世人注目。清人沈 德潜<序》里称赞“吴江之擅诗文者固多，而莫盛于叶氏”，“诗词歌 曲悉包唐宋金元之精”，“婉顺幽贞”。叶恒椿为合集作序也说：“诗 词歌曲，众体咸备，流播人寰，珍如拱璧”，“集之清词丽句，神采欲 仙，久为当代所推”。这些 评价 LEC评价法下载LEC评价法下载评价量规免费下载学院评价表文档下载学院评价表文档下载 ，并非溢美之词，我们读一读集中作 品，即不难作出判断。 叶氏子女，文名最为显赫者，当推叶小纨、叶小鸾、叶燮。在晚 明期间，有这样一个家庭的两代文人，构成一个异常活跃的文学创 作群体，绝不是孤立的文学现象。从其家族的原因来说，叶绍袁进 士出身，诗文并长，妻沈宜修出身于文学世家，自幼受到薰陶，善写 诗文。两人均有极高的文化素质，他们组成的家庭是典型的知识 分子的文明家庭，长幼和睦，犹如师友，充满文艺与民主气氛。在 纨纨、小鸾死时，十三岁的世侗、十四岁的世俗、十五岁的世僻都有 祭文，可见其兄弟姊妹间的手足情深。十九岁的世俭<祭亡姊昭齐 文》云：“俭少时，父母命诵毛诗十五国风及二雅诸颂，无不与姊相 对几席，朝夕吁吟。俭有未达，靡不悉为指示。半世手足，两年师 友⋯⋯时俭六岁，性鲁好戏，所授书不能竟读，则父母夏楚之，姊未 有不垂涕者矣。又尝以罪过闭俭一室中，不许饮食，姊必于穴隙问 垂涕呼俭，告之日：‘汝何不成人若此!奈何不服父母训?且父母 于汝实甚爱之，挞汝詈汝所以冀汝进益也。汝可不知耶?今勿复 再犯，我力劝父母出之。”’又《祭弟声期文》云：“我祖我父，世以宦 8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贫，家无几室，屋止数椽。诸人相聚，共一斗室。黄昏夜雨，夏簟冬 缸。商榷古今，谑浪笑傲。情谊何如?乐可知也。”真是同气爱深， 于斯可见。难怪叶绍袁尝言：“一家之内有妇及子女如此，福固已 难享矣。”(《自撰年谱》)他们有着如此的家庭教养，自然也便有着 从事创作的优越条件。再从社会环境来说，包围着这个家庭的，有 曲坛享有盛名的沈璨、沈 自晋和沈自徵、沈永令及沈永乔三代人， 互相亲上攀亲，叶小纨即沈琛之孙媳，她能写出成熟的杂剧《鸳鸯 梦》，与沈家的影响不无关系。叶小鸾自幼便在舅父沈自徵的教导 下，走上创作诗词之路。陈廷焯称其“词笔哀艳，不减朱淑真，求诸 明代作者，尤不易觏也”(《白雨斋词话》卷二)。这与她自小时的教 养分不开。《书经》研究专家袁俨，自与绍袁同榜举进士后，又结为 亲家，经常往还，切磋经史文章。还有张维鲁家，亦是书香门第，结 为亲家等等。在这样一个充满文化的社会氛围中，往来皆文士，谈 笑即文章，是很自然的事。叶绍袁的诗词为数不多，其散文记事， 自成一家。沈宜修俨然成为吴江诗坛的妇女中心，在她周围有几 十位女诗人、词人环绕着，使她有条件为同时代妇女作家辑集她们 的作品。兹将叶沈二人及其子女的生平简要介绍如下： 叶绍袁(1589--1648)，字仲韶，号粟庵，又号天寥道人。江苏 吴江人。工诗与散文。生于明万历十七年(1589)。初名宝生，其 父无禄早世，过嗣袁绅家为后，改名绍袁。天启元年(1621)，科试 二等第十八名。五年e1625)与袁俨(若思)同举进士三甲。旋晋北 京国子监助教，后历任南京武学教授(1627)、北京工部虞衡司主事 (1628)，又领江南催胖衣差(163o)，札管北京朝阳门城守(1631)等 官。后因厌倦政务，以母冯氏年高，陈情养亲，终弃官返乡。叶家 原本富裕，所居有池亭竹石之胜，闺门之内全工诗词，终因一生在 朝日浅，官守清苦，绝意仕进以后，靠土地为生，不重荣利，益甘淡 泊。正如其六子叶燮所说：“萧然生平，口不言钱”，“家居杜门，一 榻书卷”，“处世接物，坦易乐与，而是非必以直”(《西华阡表》)。又 如袁景辂说：叶氏“终日吟哦，不事生产，家渐败落”(《国朝松陵诗 徵》)。后妻女早逝，军乱家破，贫病不支，变卖田产，辞放女佣，生 9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活愈加艰难。弘光元年乙酉(1645)，清军占据吴江，便于八月二十 五日率世侗、世倌、世僵三子，弃家人杭州之皋亭山，剃发隐遁为 僧，自号桐华流衲，又号木拂。清顺治五年，卒于平湖孝廉冯兼山 之别墅耘庐，终年六十岁①。其作品除<午梦堂全集》辑入者外，尚 有<自撰年谱》、<续谱》、<甲行日注》、<湖隐外史》，合为<叶天寥四 种》，本书附录已全部辑入，以供研究者参考。其<启祯记闻录》八 卷，亦系对明天启元年至清顺治十年之间，有关天灾人祸、王朝嬗 变、兵荒马乱、民生涂炭种种耳闻目见之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又尝注<金刚经》、 <参同契》与<楞严经集解》，已佚。自称尚有<榈麈集》、<内史》、<荆 驼逸史》、<宝生庵社义》，叶燮云有<纬学辨义》四卷，<吴江县志》云 有<读史碎金》、<风庐纪事诗》，均未见②。 叶绍袁_二门有才名，妻沈宜修(1590---1635)，字宛君，副都御 使沈琉(懋所)之女，著名曲家沈塬之侄女，工诗词。沈家为吴江甲 族，一门风雅，人才济济。叶绍袁与沈宜修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 成婚，生有五女八男，俱有文采。沈氏在失去长女纨纨、三女小鸾、 次子世僻、婆母冯氏之后，终因哀痛过度，于崇祯八年卒，年四十六 岁。有 鹂吹》。 叶纨纨(16lO—l632)，字昭齐。长女。于父母婚后五年出生， 备受宠爱。三岁，父教读<长恨歌》，不四五遍即能成诵，无不惊为 奇慧者。工书法，小楷尤精。十七岁(1626)与袁俨之子成婚，次年 随翁赴官岭西，其夫行至浙之青溪独返。未久，翁卒，复随姑返乡， 家道由盛转衰，其一腔幽恨，日积深凝，终至抱病。三妹小鸾逝时， 返家哭妹，伤痛至极而卒，年二十三岁。有<愁言》。 叶小纨(1613—1657)，字蕙绸。次女。曲坛盟主沈 孙媳，诸 生沈永祯妻。幼端慧，姊妹常以诗词唱和，后姊妹相继夭殁，伤痛 之馀，作<鸳鸯梦》杂剧以寄意，昔谓有贯酸斋(云石)、乔梦符之风。 诗作极多，晚岁汰存二十之一，名日<存馀草》。其诗情辞淡雅，多 有过于姊妹二人处。终生怀念亡母、亡姊妹之深情，郁郁寡欢，卒 年四十五岁。有<鸳鸯梦》、《存馀草》。有女名树荣(字素嘉)，适舅 父世侗之子学山。亦工诗词，有《月波集》。 】0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叶世俭(1614--1658)，字云期，长子。二十一岁与弟世俗同补 邑诸生。清军南下，避乱山中，诸弟疾病，陪视就医，爱弟如子。平 生能守父训，多方奔波进取，终因当时科试贿赂公行而见遗。卒年 四十五岁。工诗。崇祯十七年，聚族会文，结“蔚社”。其作多辑入 《宝生庵社义》，惜未见。 叶小鸾(1616---1632)，字琼章，又字瑶期。三女。生方六月， 即因家贫，由舅父沈自徵(君庸)、舅母张倩倩抚养。张氏卒后，复 返家中。自幼貌美聪慧，光彩耀 目，见者称羡。三四岁，舅父母 口 授《万首唐人绝旬》及《花间》、《草堂》诸词，皆朗然成诵。十三岁， 填词赋诗，见者炙口。能琴善画，鲜为人知。许字福建左布政使昆 山张维鲁(字宗晓)之长子立平。张氏亦早有文名。然小鸾于婚前 五日，突以微疴忽逝，卒年十七岁。有《返生香》。 叶世僻(1618--1635)，字声期。次子。七岁就外塾，十三岁学 操觚。生而长皙，颀然若削。十五岁出试，潇洒 自赏。后其父携同 应试，忽呕血不起，卒年十八岁。工诗，有<百曼草》。早聘庠生顾 咸建之女绒，纥闻其病逝，誓必嫁僻，凶服过门。苏州府吴江县、昆 山县儒学以其贞烈兼重，申报学院，“藉励风教”，遂成为封建道德 的牺牲品。 叶世俗(1619---1640)，字威期。原名世俅。三子。邑诸生。 法名灵护。生而颖慧，力学 自强，与兄世俭仓皇应试，均获录取。 然其咳疾日重，终因求名心盛，沉疴不起，卒于东村家庵圆通精舍， 年二十二岁。工诗，有<灵护集》。妻沈宪英(兰芝)，工词。1640 年生一女，名宝珠，四岁即亡。 叶世侗(1620---16．56)，字开期。四子。随父出家至杭州皋亭 山。与世佳误食毒菌而亡。年三十七岁。1639年成婚，妻周盈盈 (彭杉)。生有五子：舒崇(元礼)，1640年生；舒颖(学山)；舒徽， 1642年生；舒嵩，1644年生；舒璐(景鸿)。惟舒崇为康熙丙辰 (1676)进士，中书舍人，亦早卒，有l=宗山集》、l=谢斋诗词》。舒璐为 雍正贡生，有<分干诗钞》、《月琨词》。 四女，失载。 11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叶世儋(1624_-l643)，字遐期，又字书期。五子。卒年二十 岁。 叶小繁(162 ?)，字千璎，又字香期。五女。工诗。l641年 成婚，夫王复烈(石书)。随夫一度居于杭州皋亭山附近。其父出 家至杭，常有往来。 叶世倌(1627--1703)，字星期，后改名燮，号已畦。晚居横山， 又称横山先生。六子。随父出家至杭州皋亭山。1646年在杭成 婚。清康熙九年(1670)进士。著名文论家，因《原诗》蜚声文坛，有 《已畦集》、《已畦琐语》等。《清史·文苑传》有传。 叶世佳(1629---1655)，字工期，又字弓期。七子。随父出家至 杭，读书皋亭山，与四兄世侗误食毒菌而卒，年二十七岁。‘ 叶世馕(1631--1635)，八子。与母同年卒，仅五岁c3)。 《午梦堂集 的版本及其流传 《午梦堂全集》最早的刻本是明崇祯九年(163)叶绍袁序刊本 (以下简称明甲本)，收有十种，即：《鹂吹》、《愁言》、<返生香》、<窈 闻》(含《续窈闻》)、《伊人思》、《彤奁续些》卷上、<彤奁续些》卷下、 《秦斋怨》、《屺雁哀》、《百曼草》。其《鹂吹》中无五言绝句、六言绝 句、七言绝句(仅有《梅花诗》)、诗馀、偈、拟连珠、骚、赋、序、传诸诗 文，可见或为残本。继之，有曹学俭(能始)于崇祯十二年(1639)作 序之刊本(以下简称明乙本)，收有十二种，即增收了《鸳鸯梦》、{=灵 护集》。这一刻本的后印本(以下简称明丙本)，删去了<百曼草》、 《秦斋怨》、《屺雁哀》、《彤奁续些》、《灵护集》五种，而将<鹂吹》所附 之<梅花诗》抽出作为一种，即收八种，且于<鹂吹》、<愁言》、<返生 香》集中多有铲挖之处，似有某种忌讳，令人费解。如：<鹂吹集·季 女琼章传》中，铲挖去这样一段： 于归已近，竟成不起之疾。十月十 日，父不得已，许婿来 就婚，即至房中，对儿云：“我已许彼矣，努力自摄，无误佳期。” 儿默然，父出，即唤红于问日：“今 日何 日?”云：“十月初十。”儿 叹日：“如此甚速，如何来得及?”未免以病未有起色，婿家催追 12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为焦耳。不意至次日天明，遂有此惨祸也。 该书原收藏者李一氓眉批尝指出，关于小鸾之死和有关佛的文字， 铲挖删节，必有原因。氓老在此段批日：“删去这一段，想掩饰什 么?此段文字隐隐道出小鸾之死为婚事也。”这一提示，颇有启发。 还有则是诗不佳者，如《并蒂兰》亦铲挖。这个版本所收种数不多， 但全书时有铲挖的情况，值得研究。 入清以后，最早的是顺治十八年(1661)叶绍颐序本，我所见到 的是抄本(以下简称清抄本)，亦收八种，与明丙本种数相同，不同 的是将《梅花诗》复归入《鹂吹》，而增收了《存馀草》，且编次有异。 J比夕 ，尚有四种刻本流传：一是沈德潜乾隆二十三年(1778)序刊 本，并鉴定于是年重镌叶衙藏版(以下简称清甲本)，亦收八种，与 明丙本同，惟编次略异，《梅花诗》称作《香雪吟》。一是与清甲本相 同的本子，谢斋藏版(以下简称清乙本)，自称系“重订原本”，然其 漫漶处与断版处均与清甲本同，且有删汰，显系后印本，此本复将 《香雪吟》并入《鹂吹》，《窈闻》正续集合并为一种，成为六种本。另 有叶燮于康熙丙寅(1686)的选辑本(以下简称叶燮辑本)，名日《午 梦堂诗钞》，是就《鹂吹》、《愁言》、《返生香》、《存馀草》四种选辑的。 其《存馀草》与清抄本所收相同，惟编次有异。最后一种刻本，即叶 德辉重辑者(以下简称重辑本)，较明乙本所收十二种又增收了《琼 花镜》，因其将《彤奁续些》卷上、卷下合为一种，故仍是十二种。这 是自明崇祯九年流传下来的《午梦堂全集》收辑最多的本子，前人 刊刻之叙跋亦保留最多，错误亦少，本书即依此作为底本。 叶德辉(1864—1927)，字焕彬，号直山，又号郎园，祖籍江苏吴 县洞庭西山，父叶浚兰时，迁居湖南湘潭，即为长沙人。清光绪十 八年(1888)进士。是著名藏书家和校勘学家。《午梦堂全集》便是 他精校重辑的一种。本书即在这个辑本的基础上，重新辑校，并据 清抄本和叶燮辑本增收了《存馀草》，合为十三种，是为《午梦堂集》 的足本。 本书在整理时，重新调整了编次，对几则序跋之移动，以及对 个别缺失之标题所做必要的增补，在校勘记中均有交代。全书除 】3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加标点和对过长的文章分段外，着重在与明甲、乙、丙本，清抄本， 清甲、乙本，叶燮辑本校勘，同时还参校了数种清人选本，改正了明 显的讹、脱、衍、倒，列出一些有参考价值的异文，对前人校订成果， 间或吸取其正确意见，都在校记中说明。又从《众香词》、《松陵诗 徵前编》、《松陵绝妙词选》、《笠泽词徵》、《闺秀词钞》、《名嫒诗归》、 《清词综》、《清词综续编》等书及本书附录之若干资料中，对主要作 者之作品，做了辑佚和续辑。最后之附录，收有本集主要作者的资 料和关于《午梦堂集》的序跋、题识等，供研究者参考。为了查检方 便，书末附有《作者暨篇名索引》。 本书包括十三个集子，涉及近百位作家，且多系女性，故辑佚 和附录资料均有一定难度。限于水平和时间，疏漏甚至错误之处 在所难免，恳切期望得到读者指正。 注： ① 叶燮<西华阡表>云：“府君卒于顺治戊子(1648)，享年六十。”然叶绍 袁<启祯记闻录>卷八末署顺治十年癸巳(1653)“腊月十七日立春” 云云，又将时间拖后数年，故存疑待考。 ② <梅墩词话>云有词集名<迁聊>，不知何据，<吴江县志>卷四十六<书 目>云“迁聊”乃“天寥”之误。 ③ 以上所述八男五女之生平，系据叶绍袁<自撰年谱>、<续谱>、<别记> 等资料，还有叶燮<西华阡表>、清人沈光熙<吴江沈氏家谱>及本集 中若干哀悼文字提供之资料，似可以此纠正昔日某些叙述之失实。 14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