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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明义,先要了解《乌夜啼》中的“乌”是指
慈乌,决不是乌鸦,详说见下文。
1 历史上的《乌夜啼》
《乌夜啼》本乐府旧题,是南朝民歌清商乐中西
歌曲的一首,内容多写男女离别相思之苦。据《古今
乐录》,这首歌共八段歌词,大意是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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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少年离家远
行之后,女方对他的思念之情。歌中借乌鸦作比喻,
如 :“乌生如欲飞”,“夜啼至天曙”。每段之后都有一
个共同的和腔——“夜夜望郎来,乌夜啼,笼窗窗不
开”,所以歌名叫《乌夜啼》。后来,发展成具有一定
规模的舞曲,“乌夜啼舞十六人”(《古今乐录》)。为
这首舞曲伴奏的多种乐器中,其中琴的曲调作为琴曲
保存下来了。
历代关于《乌夜啼》的诗作很多,仅《乐府诗集》
就有十多首,可以看出《乌夜啼》在当时的流传情况。
梁简文帝的同名诗中说 :“鸣弦拨捩发初异,挑琴欲
吹众曲殊。”还有梁代刘孝绰的 :“鹍弦且辍弄,《鹤操》
暂停徽,别有《啼乌曲》,东西向背飞。”说明它是一
首与众不同的琴曲,在六朝时期非常流行。
现存的《乌夜啼》琴谱的解题,大都沿用了唐代《乐
府古题要解》中的说法,认为是刘宋时期的临川王刘
义庆所作。《唐书·乐志》保留了这段文字 :“乌夜啼者,
宋临川王义庆所作也。元嘉十七年,徙彭城王义康于
豫章。义庆时为江州刺史。至镇,相见而哭。文帝闻
而怪之,徵还宅。大惧,伎妾夜闻乌夜啼声,叩斋阁
云 :‘明日应有赦’。其年更为兖州刺史。因是而此作
乌夜啼之曲。”内容说 :彭城王刘义康受到了皇帝的
疑忌,心中十分恐慌,其侍妾夜里听到乌鸟的叫声,
认为是喜兆,第二天果然得到赦免。这一流传极广,
成为最权威的说法,大凡解释此曲都引用此说法。然
而,它并不可信。首先引用它的郭茂倩在《乐府诗集》
中就提出了疑问 :“今所传歌辞似非义庆本旨。”认为
民歌歌辞的内容,与刘义庆作歌的故事有矛盾。其次
朱权在《神奇秘谱》中引证它时也说 :“盖临川王之作,
古乐府耳,非琴操也。”他把琴曲和古乐府加以区别。
其实,后者也不一定就是刘义庆所作。刘义庆曾在荆
州任刺史八年之久,那里是西曲歌的故乡,《乌夜啼》
是他从那里征集来的民歌并用来伴奏歌舞的可能性是
存在的,但不能因此就认为是刘义庆的作品。
另有何晏之女所作之说,与刘义庆所作义同事异。
2 现存的《乌夜啼》
据现有的材料推测,琴曲《乌夜啼》的内容表现,
历代是有所变化的。南北朝时期,应当还保持着和传
统民歌一致的内容 ;而现存的琴谱,已经离开了原来
的爱情主题,侧重于对啼鸟的描写了。
《神奇秘谱》 把它编在卷一的“太古神品”中,
一般认为是保持了宋代的传统谱式。所给出的提示性
小标题,依次为月明、星稀、南飞、反哺、争巢。在
这个传谱中有许多省写的代号,如同简谱中用的某些
符号那样,凡是重复之处都用文字代替。曲中用“月
明”、“星稀”来描写夜间景色,借以衬托啼乌的环境 ;
用“南飞”、“反哺”,描写慈鸟与雏鸟的关系。第七
古琴名曲《乌夜啼》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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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使用“争巢”小标题,写群鸟乱飞、争栖于巢的情景。
之后的琴谱,诸如《浙音释字琴谱》、《风宣玄品》、
《五音琴谱》、《太音传习》、《杏庄太音补遗》、《新刊
发明琴谱》、《重修真传琴谱》、《琴书大全》、《琴谱正
传》、《梧岗琴谱》、《文会堂琴谱》、《五知斋琴谱》( 未
按时间排序 ) 等均收有此曲,虽有不少发展变化,但
基本结构未变,对乐曲的解释也大致承袭旧说。最典
型《浙音释字琴谱》,乐曲不仅发展到九段,而且各
段都有小标题,依次为 :月明星稀、乌雀南飞、寒声
哑哑、孤影茕茕、仁慈反哺、天恩御赦、午夜争巢、
吐食哺儿、托物喻人。此外,估计受当时弦歌之风影
响,该谱中还有相应的歌词,大意与标题一致。后来
的《重修真传琴谱》也有歌词,与前者差异不大。到
了清代的《五知斋琴谱》,在解题中有“其音细小而和,
感慨而透,嘤啭而圆也”之语,这里的“嘤啭”就是
指慈乌的鸣声,显然还是从标题本身来理解乐曲的。
单纯以对乌鸟夜啼的描写作为乐曲的内容,具有
民间艺术的朴素特点,临川王的事毫不相干,也离开
了爱情的主题,代之以慈鸟和雏鸟的亲切关系。需要
指出的是,《乌夜啼》的“乌”字,很容易被误解为
乌鸦 ;其实“乌”在解释为鸟的时候,还有另一个义
项——慈乌。在古代,乌与鸦所指并非同一种鸟。汉
许慎《说文解字》有“乌,孝鸟也,人称慈乌”之说,
《尔雅》也说“纯黑而反哺谓之乌”,唐徐谦益所撰《初
学记·鸟赋》有“雏既壮而能飞兮,乃衔食而反哺”
的句子……《本草纲目》中解释的更具体 :慈乌,孝
鸟也,初生时母哺之,及长则反哺。我国民间向来对
慈乌反哺的事表示欣赏,还有“爱屋及乌”之类的成
语,因此,把慈乌作为乐曲的主要描写对象,也是很
容易理解的。
3 《乌夜啼》简析
现存刊传此曲的谱集,有二十八种之多,到近现
代一直有人演奏,可见其艺术生命力是非常旺盛的。
下面以管平湖先生据《自远堂琴谱》所演奏的曲谱作
简要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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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曲共十段 :第一、二、三段逐步引入,第六、七、
八段进入高潮,第九、十段导向结束。
乐曲的开端用了舒缓而平稳的泛音曲调,描写月
明星稀、宁静安谧的夜间景色。明代的《良宵引》用
了和它完全相同的曲调来开始,这个开始已经成为描
绘夜色的典型手法。统率并贯穿全曲的是表现雏乌争
巢的主题,在活泼跳动的曲调中,展现出生机勃勃、
生意盎然的雏乌形象。先在第一段中以简短的原始形
式出现,而在第三段中以此为基础,发展了它的头部
和尾部 ;第六段变化再现了第三段,第七段发展它的
尾部,形成争巢的喧闹气氛,第八段发展它的头部,
运用华彩性泛音,造成欢乐的高潮。
和雏乌争巢的主题相对比而存在的,有一个深沉
而稳重的主题,用低缓的按音演奏,显现出温和而慈
祥的母乌性格。这一主题先在第二段中多次出现,类
似的曲调还出现在第四、五、九、十各段。它和雏乌
主题交替出现,对比鲜明地推动着乐曲逐步展开。末
两段为了进入尾声,都以“打圆”指法开始,以造成“入
慢”的趋势。各段多以主音羽结束,是一首调性鲜明
的羽调式作品。
4 唱片推荐
4.1 管平湖“自远堂琴谱”版《乌夜啼》
出版发行 :香港龙音制作有限公司
唱片编号 :RC-931007C
香港龙音制作有限公司是一家以出版民乐为特色
的唱片公司,其出版的眼光、选择之专业、制作之精
良,除了雨果公司外,再无同类民乐公司可以媲美。
龙音虽然拉弦、吹管、弹拨类个个出色,但最引人注
意的还是龙音的古琴系列。
《古琴雅集乌夜啼》是龙音 1993 年制作出版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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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发烧级古琴合集天碟。这张专辑的阵容当属当今中
国古琴界之最,琴学泰斗和名家龚一、管平湖、成公
亮、吴景略、吴文光、李祥霆、刘丽,深情演绎古琴
名曲,《春晓吟》、《乌夜啼》、《忆故人》、《渔樵问答》、
《幽兰》、《潇湘水云》、《普庵咒》,曲曲动人心扉,直
教人屏住呼吸,游思古典之境而不得不折服、不得不
追寻中国古琴的绝美意境。
这个版本还可以选择龙音 1995 出版的《管平湖
古琴曲集》,编号 :RB-951005-2C。这个 2CD 的专辑,
可以让我们全面领略大师的艺术境界。
4.2 杨新伦演奏版《中国音乐大全·古琴卷8》
出版发行 :中唱唱片上海公司
唱片编号 :CCD-94/349
1994 年中唱上海出版发行的《中国音乐大全·古
琴卷》8CD, 俗称“老八张”。1954 年, 中国艺术研
究所 ( 原中央音乐学院民族音乐研究所 ) 成立后,对
古琴音乐进行大量搜集整理工作。1956 年,中国音
乐家协会及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组织古琴工作
者赴全国廿一个省市开展古琴音乐的采访调查,访问
了 86 位琴家,搜集 270 多首琴曲。1994 年上海中唱
在此基础上,从中选取广陵、虞山、泛川、九嶷、新
浙、诸城、梅庵、淮阳、岭南等九大琴派的廿二位一
流高手的五十三首琴曲,出版了古琴史上著名的老八
张。老八张在中国古琴音乐中的地位无可匹敌,差不
多是民乐爱好者必藏之作。
杨 新 伦 (1898—1990 年 ) 字 克 定, 广 东 番 禺 人,
现代岭南派琴家、武术家。杨新伦自幼在上海习武,
是上海精武会会员,曾在精武会听琴家吴纯白演奏,
故有志于琴。公元 1928 年,他回到广州,开始学琴,
后来拜在岭南派琴家郑健侯门下,并得岭南琴家容心
言曾将家藏《古冈遗谱》相赠。其琴风古朴秀丽,带
有广东地方特色。
杨新伦还收藏有多张传世古琴,包括“雷文琴”、
“玉芝”、“中和”、“啸月”、“雪江涛”、“金风吹玉珮”
等。这张唱片中收录的《乌夜啼》,是难得的岭南派
录音资料。
4.3 其他著名唱片
1) 姚公白演奏版,1994 年台湾风潮唱片《中国音
乐馆 中国古琴名家名曲系列 2 潇湘水云》,BPCD-
95004,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录音棚录音,
演奏用琴“梅花落”。
2) 赵家珍《五知斋琴谱》版, 1996 年香港雨果《琴
韵 缤 纷 ( 二 )》 ,HRP7137-2, 使 用 宋 琴“高 山 流 水”
演奏。
3) 谢导秀演奏版,1997 年北京文化艺术音像出版
社,《中国音乐大系器乐篇 古琴 碧涧流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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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南越琴韵》,晶音唱片 SWJY-0039 ;
7) 马杰《神奇秘谱》版,2006 年香港龙音制作有
限公司、南京幽兰文化艺术中心联合制作,上海海文
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幽兰》,CD0270。
8) 古琴大师李祥霆首次以萧与人合奏录音版本
《秋风词》,杨媚古琴演奏,中新音像出版社发行。
雅登中国附属公司雅登音响乐器 ( 上海 ) 有限公
司是 AKG 中国大陆和香港、澳门地区的唯一总代理,
负责 AKG 全线产品 ( 话筒、专业和民用耳机 ) 在以上
区域内的分销、推广和售后服务。雅登公司针对近期
市场上出现的假冒 AKG C3000 话筒, 特作出以下声
明和销售安排。
(1) 雅登公司提醒广大消费者 , 请到雅登授权经销
商处购买 AKG C3000 话筒和其他 AKG 产品,以免购
入假冒伪劣产品,蒙受损失。
(2) 购买 AKG C3000 话筒和其他 AKG 产品时请认
准防伪标签和保修卡,防伪标签。购买后请及时通过
电话防伪码查验产品真伪。
保修卡样式和防伪特征详见下图 :
雅登公司分销的所有 AKG 产品,均为正规渠道
进口,购买者凭销售发票和保修卡可享受原厂规定
4) 吴文光《神奇秘谱》版,2003 年中唱广州《中
国古乐·洞庭秋思》( 中国古乐系列共八张,这是其五 ),
GCD-5294。
5)2004 年,台北晨曦文化事业有限公司《孙毓芹
先生古琴遗音逸辑》。
6) 吕宏望演奏版,2004 年中国音乐家音像出版
社出版,广东星文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发行,《中国古
雅登中国AKG C3000话筒打假声明及特价销售公告
的保修服务。假冒产品和非法渠道进入国内市场的
AKG 产品均无法享受以上保修服务。
(3) 雅登公司将对生产、销售假冒 AKG 产品的公
司和个人采取法律行动,以保护自身和广大消费者的
权益。对提供制售假冒 AKG 产品信息的公司和个人,
雅登公司将给与奖励。举报电话 :021-64370077-1004。
为 最 大 程 度 的 打 击 假 冒 AKG C3000 话 筒, 雅 登
公司决定与授权经销商共同让利给各类用户,自即日
起 特 价 销 售 AKG C3000 话 筒, 销 售 咨 询 电 话 :021-
64370077-1021,联系人 :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