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与城市问题结合研究的典范——大卫·哈维的《资本的城市化》述评

文章编号 1673．9493(2011)04-0098．04中图分类号：c912文献标识码A 马克思主义与城市问题结合研究的典范——大卫·哈维的 《资本的城市化》述评 ReView0n“Urbanization0fCapitaI”WrinenbyDaVidHarVey 叶超 摘要：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是影响二战后西方社会科学 界的一个重要流派，大卫·哈维是其代表人物。在《资本的 城市化》中，他将马克思主叉理论和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应用于城市(化) 问题，演绎出城市空间组织和结构是资本生产的需要和产 物的总结论，揭示了资本主义城市化是资本集聚和阶级斗 争矛盾作用的过程的实质，并将其延伸到对整个资本主义 政治经济的批判和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从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城市理 论。谊学派理论对忽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城市问题之间联 系的我国学界尤具借鉴价值。 Abstract：ThenewMarxismurbanschoolisoneofthe impo九anlwestemthconesaner、～，orldWarII．DavidHarveyis thcrepresentative行gureofthjssch001．1nhiswork“urbani7ation ofcapital"，HarveyappIicsMan‘ism山eoriesandmethodsto theurbanproblem，deducesthattheurbanspatialorganization andstructurearetheproductionofcapital，andreveaIesthe capiIalisturbanizationareacontradictorvprocessofcapital accumulationandclassstru2业le．Harveyextendsthiskind oftheoriestothewhoIec“licismandanalvsisfbrcaDitaIist politicalandeconomicsystem，anddevelopsMarxisttheories oncity．ThesetheoriesareespeciallyimponantforChinese schoIars，becausethevoReni2noretheconnectionsbetweenche urbanDmblems如dMarxismtlleories． 关键词：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空间的生产；资本； 城市化；大卫·哈雉 KeyWords：NewMarxismUrb卸School：ProductionofSpace： Capi诅I：Urbanization：DaVidHarvey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001092)：南京师范大学高层次 引进人才科研启动基金哺目(20lOl05XGQ0092)；科挂部创 新方法工作(2007FYl40800)项目 作者：叶超，南京?师范定学地理科学学院．副教授。 y∞VefI蛰163．咖 98 20lI、01．26．No．4『UPI国际城市规列 马克思主义是一个不断发展的综合的学科体系。在二战后的西方 社会科学界，马克思主义理论被广泛引入各种学科．不但加强了马克 思主义与其他学科之间的联系．而且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的学说。其中， 地理学和城市领域也应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并发展出马克思 主义地理学和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两个重要流派．在西方社会科学 界产生了较大影响。就城市研究而言．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的理论 和方法论。不仪受到西方城市规划学者和地理学家的重视，而且闪其 拓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内涵和外延，也受到很多其他社会科学领域学者 的关注。但是在国内，马克思主义与城市化问题的关系鲜有问津．两 个领域的学者很少沟通和交流．对这个学派的介绍也相当有限。因此。 对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的代表人物——大卫·哈维及其代表作((资 本的城市化》w进行总体介绍。将有助于马克思主义和城市规划两个 领域的交融，从而推动国内马克思主义与城市问题结合的研究。 1《资本的城市化》写作背景 大卫-哈维是二战以后最有影响．最具代表性的地理学家之一． 他在社会科学的很多领域(包括城市领域)做出了突出贡献．因而其 影响已经超出地理学界而广为人知；在地理学内部．他既是实证主义 地理学的集大成者，又是激进地理学，马克思主义地理学的代表人物 和后现代地理学的先锋．因而最具代表性。Ⅸ资本的城市化》是其理论 转向马克思主义并趋于成熟的代表作之一。 在完成实证主义地理学的集大成之作——《《地理学中的解释)) (ExplanationinGeography)后．哈维在学术道路E发生了很大转变． 成为激进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地理学的代表人物。受到1960年代末迅速 变化的社会政治环境的影响．哈维迅即由对地理学的整体考察转到对 城市(化)本质的追索。在1973年出版的((社会公正与城市》(Social ①对哈维生平及学术活动的详细介绍见大卫·哈维，地理学中的解释．高泳源．刘 立隼．蔡运龙，译．北京：商务印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馆，19916：译者前言。本文对‘资本的城市化> 的述评系依裾哈维原著．详见参考文献【ll。 万方数据 叶超I马克思主义与城市问题结合研究的典范——大卫哈维的《资本的城市化》述评 JusticeandtheCity)中。他探讨城市规划．社会正义．空 间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理论之间的关系．并指出．“主 导1960年代晚期的问题是城市化、环境和经济发展。这些 问题不应被简单地视为互不相关。如果想有效地解决它．那 么每个问题都需要一种跨学科的方法⋯⋯能够联系多学科并 将城市化。环境和经济发展这样的问题聚拢为一的唯一方 法。建立在形成恰当的辩证唯物主义版本的基础之上．正如 辩证唯物主义是在马克思所定义的结构总体意义上起作用一 样”【2J。有评论者认为该书“作为城市研究领域的一种主要 ‘异端’而震动学界，⋯⋯是左翼风格地理学的首要范例。 开启了马克思主义地理学持续发展的大门”口】。1982年。哈 维又出版了他自己最为看重的另一本专著——《资本的局 限》(TheLimitstocapital．1999年再版)。力图补足马克思 主义理论中空间维度和地理尺度欠缺的短处。全面且深入阐 发资本主义生产的地理过程．并指出空间发展不平衡是资本 积累和运动的先决条件HJ。这两部著作分别代表着从马克思 主义和地理学结合的角度研究城市问题和资本主义生产的两 个重要方向．标志着哈维在构建(马克思主义地理学)理论 上正在趋于成熟。但是，城市问题和资本积累与循环并不是 不相关的两个问题．相反。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在很大程度上 以快速的城市化为特征．因而也是城市“空间的生产”。这 就使得对资本与城市化问题的综合考察成为必然。 “空间的生产”是法国马克思主义思想家亨利-列斐伏 尔(Hen“Lefebvre)提出的一个重要概念。列斐伏尔将其 理论聚焦于资本主义城市化问题．提出了“(社会的)空间 是(社会的)产物”的核心观点．并指出城市空间的生产被 剥削空间以谋取利润的资本要求和消费空间的社会需要所驱 动．最终建构了以城市空间是(资本主义生产和消费活动 的)产物为核心的“空间的生产”理论口】。虽然空间的生产 理论并非只着重于城市问题．但城市(化)问题在其中处于 核心地位。正如哈维在为列斐伏尔((空间的生产》英文版 所写的后记中指出的．“城市化和空间的生产是交织在一起 的”16J。由于在观点．立场和方法上的一致性．哈维较早地 引用和传播了列斐伏尔的观点(在本书中多次提及列斐伏尔 及“空间的生产”这一术语)。在其早期运用马克思主义理 论研究城市和资本问题的基础上．他力图“对资本主义的城 市化历史进行确定的．马克思主义的解释”⋯。．((资本的城 市化》和其姊妹篇((意识与城市经验》(Consciousnessand TheUrbanExperience，1985)就是哈维这种学术抱负的突出 体现。 哈维对城市化历史的马克思主义解读和剖析不但是对马 克思主义在空I'日J维度上的有力补充．而且还发展了马克思和 恩格斯．以及列斐伏尔的城市理论．从而使其成为新马克思 主义城市学派的代表人物。哈维从马克思主义角度对资本主 义城市化历史重新进行解释的另一个原因是很多学者对空间 的生产以及资本主义城市化问题不太重视．而且持有学科偏 见。“空间”在传统的社会科学研究中往往不受重视．而“时 间”却是学者们共同关注的焦点。这似乎对应于地理学曾长 期处于历史学的“侍婢”的历史。虽然马克思也注意到了地 理要素以及“空间问题”．尤其是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发展不 平衡的问题．但是哈维认为马克思对空间的关切远不如时间． 这使得甚至20世纪七八十年代主要的马克思主义刊物也大 都不关注空间问题．而历史唯物主义也忽视了资本主义“生 产”的地理⋯”“”。虽然列斐伏尔和哈维等人促进了马克思主 义与地理学和城市问题的紧密结合．并将“空间的生产”发 展为一种较为系统的理论．从而引起了许多社会科学学者对 空间的关注．但是城市问题却并未引起他们的真正重视。如 著名社会学家桑德斯(Petersaunders)和吉登斯(Anthony Giddens)等都不太看重资本主义城市化问题⋯“。因此．哈 维指出．“通过聚焦于城市化．我并不想把它当作一个与资 本主义是什么分离的、理论化的特殊分析对象。正如马克思 所强调．资本不是物而是一种过程。研究城市化就是研究资 本主义通过自然和社会景观以及意识形态的生产而展现自身 的过程。研究城市化不是研究一种法律和政治实体或者加工 物。它(城市化)关乎资本循环的过程．劳动力．商品和货 币资本的流动．生产的空间组织和空间关系的转换．以及信 息流动和在基于领土形成的阶级联盟之间的地缘政治冲突等 等。”Illx”“”‘ 2《资本的城市化))的主要内容及架构 《资本的城市化》一书总共分8章。其中7章来自已经 发表又重新修订的文章。经过修整的各章节内容体系逻辑严 整。既结合为一个整体，也可以相对独立地看其中某一章。 前7章分别从理论重构和具体阐述两个层面．阐述了资本城 市化的形成过程和作用机制；最后一章为总括论述。另外值 得注意的是序言部分．哈维在对马克思主义空间维度欠缺和 当时社会学者不重视城市问题进行批判的基础上．特别强调 了写这本书的目的和意义．也就是将城市化与资本主义生产 结合起来并当作同一过程进行考察．这是此书的一个总体思 路和方法。 第一章和第二章是哈维论述的重点。他深入发掘了马克 思关于资本运动的理论．并延伸和拓展了资本理论的空间内 涵及其与城市化问题之间的关系．最终形成了一个资本城市 化的理论框架。第一章侧重干提出一个分析资本主义城市化 的分析框架．从资本主义的两大矛盾入手(单个资本家与资 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劳动力和资本家之间的阶级斗争)．通 UPI圜际城市规划l20llv01．26．No．499 万方数据 书评．． 过总结马克思关于资本运动三次循环导致资本过度积聚的法 则，进而分析资本集聚、阶级斗争与城市化之间的关系。第 二章则继续阐发这种资本集聚的地理学，并试图以此重构马 克思主义理论，哈维主要是从三个方面分别进行阐述．即资 本投资促使交通运输产业发展从而使得“时间消灭空间” (annihilationofspacebytime)。国外贸易产生新的国际分 工和资本主义世界性的危机。这种危机的地理特征以及解决 的方式“空间修复”(spati矗l行x，指资本趋向高利润、低成 本的外围地区从而缓解其内部危机的现象)，最后将它们进 行综合。 第三章到第七章主要围绕资本主义的地租及其导致的阶 级斗争。不平衡发展的地理过程中的城市政治．规划和规划 的意识形态三方面问题展开论述。首先阐明了垄断地租，金 融资本和城市革命的关系，接着对资本主义地租实质进行了 分析。并阐述了居住分异与阶级结构的关系；其次分析了资 本主义在劳动力市场和技术上的竞争引起的阶级联合和冲 突。从而使城市成为资本主义地理不平衡的一个重要单元； 最后从规划者与城市规划的角度，论述城市规划成为国家统 治的工具，从而成为意识形态的规划的问题。 第八章标题与全书标题一致。为总括的一章。首先分析 资本主义生产模式下的城市化生产过程，接着论及城市、剩 余和资本主义城市的起源以及这种城市化的产业形式，福特 制到凯恩斯主义下的城市在剩余吸收上的特点，以及向后凯 恩斯主义转换过程中城市剩余生产和吸收之间的平衡。最后 对资本城市化进行了总结和展望。 3《资本的城市化》的要点 《资本的城市化》内容复杂抽象，要透彻地理解它．需 要具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础知识。对不熟悉马克思 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读者而言。通过认识并把握该书的核心和 要点．是对它初步了解。进而深入和细致地理解整个理论体 系的首要一步。从资本城市化的过程和动力机制分析中，哈 维力图论证的主要观点如下。 3．1城市化是资本主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和发展过程 在((资本的城市化))中。哈维的主要目标是从马克思 主义角度剖析资本城市化的过程和机理。他并不是将城市 化单独列出来或就城市化而论城市化．而是通过分析资本 运动及其引起的阶级和意识形态的相应变化来阐述这一问 题(这本书主要关注了资本与阶级两方面)。所以。他从这 个视角和方法看待的城市问题既不同于那些不太注重城市 问题的社会学家．也不同于只关注城市问题本身的学者。 一方面．只有从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空间的生产前提出发． 1I帕2叭lvoI．26．No．4UP●国际城市规划 才能理解资本城市化和地理发展的不平衡等问题的实质． 并进行理论重构⋯“；另一方面，从空间角度看待城市化与 资本主义发展之间的关系，资本主义的城市化具有其他社会 所不具有的特点⋯221。而且。“资本主义再生产必须通过城 市化才能实现”‘11222。 3．2资本城市化是资本主义空间生产的产物 哈维秉承并发扬了马克思主义关于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 的理论以及列斐伏尔的“空间的生产”理论．从城市这一主 要地域单元出发．论证了资本主义必须通过空间的生产才能 存在和延续的核心观点。由于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已经 通过城市化逐渐减小甚至消除了城乡差距。而且“实际上。 大量的资本流向建设环境(builtenvironment。指对基础设 施和物质环境的建设)和绝大多数各种各样的社会消费被吸 收的地方，这种地方就叫‘城市”，IlJ“，所以。城市成为资 本主义空间问题的核心。哈维对城市(化)的研究表明，资 本主义通过对空间的掌控或者“以时间消灭空间”而使其延 续和发展．最终形成以城市为主延伸到区域一国家——全球的 空间生产体系。 3．3资本城市化是资本集聚和阶级斗争互相交织的过程 正如哈维在第一章开篇所言：“在资本主义框架之下． 我从(资本)集聚和阶级斗争两个主题对城市发展过程进 行解释。这两个主题互相关联形成一个整体。是同一硬币 的两面．是我们观察资本主义整体活动的两扇窗户”IlJl。在 此基础上。哈维借助马克思关于资本三次循环(circuitsof capital．分别是资本对生产和消费资料．基础设施和物质环 境．科教文卫和福利三个层次的投入)的理论．对资本城市 化进行了具体剖析。他指出资本第二层次的循环是城市发展 变化的决定因素．也就是说。城市的地理位置和资源．土地 及其之上的建筑物等基础设施可以不断地为资本创造价值． 而房地产和土地投机给私人资本带来丰厚利润，吸引了更多 的过剩资本进入次级循环．当城市中心商业区利润趋于饱和 时，资本开始投向郊区豪华住宅区的建设．这导致中产阶级 的郊区化和城市中心区(低收入阶层聚集区)的衰落．于是 城市化就成为资本积累与阶级斗争矛盾作用的过程。 3．4资本城市化形成的矛盾不可调和 资本主义所采取的“空间修复”和“以时间消灭空间” 的做法，“并不意昧着空间变得无足轻重，相反．它引发了 空间以什么方式和怎样被利用．组织．创造和支配以适应非 常严格和暂时的资本循环的需要”【lp7。所以．资本城市化 不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因为过度积累而形成的经济危机。反 万方数据 叶超I马克思主义与城市问题结合研究的典范——大卫哈维的《资本的城市化》述评 而会使经济危机的规模更大．并发展成为一种从城市到整个 世界的危机。这归根结底是由于两个矛盾．一是资本主义只 有通过空间的生产才能征服空间。另一个是可以通过“空间 修复”解决资本主义的内部矛盾⋯60．“但是在这样做时，资 本主义只是把它转移到了更广的外围地区并且加重了这种 矛盾。所以．资本主义寻求解决内部矛盾而进行‘空间修 复’的动力越强。它通过空间的生产而克服空间的矛盾就越 深。”⋯61资本主义城市化的矛盾在根本上不能解决。所以， 在全书的结尾，他特地引用了Ⅸ社会公正与城市》结尾的语 句： “一个真正的城市化还没有产生。它需要革命的理论勾 画一幅蓝图．来实现从以剥削为基础的城市化到适宜人类的 城市化。而且它需要革命的实践完成这一转换。”⋯226 最后．哈维告诫：“如果不面对资本城市化和它的后果。 任何朝向社会主义的运动都必将失败。正如资本主义城市的 兴起对维持资本主义是必要的一样．一种社会主义城市化模 式的建设对社会主义转换也是必要的。考虑社会主义城市化 的多种路径将发现可供选择的一条道路。这是革命的实践必 须完成的任务。”⋯“6 4对《资本的城市化》的评价 在《资本的城市化》一书中，哈维成功地将马克思主义 应用于地理学和城市(化)问题．演绎出城市空间组织和结 构是资本生产的需要和产物的总结论。揭示了资本主义城市 化是资本集聚和阶级斗争矛盾作用的过程的实质．并将其延 伸到对整个资本主义政治经济的批判和分析。从而发展了马 克思主义的城市理论。该书也成为马克思主义地理学和新马 克思主义城市学派的代表作。哈维对“空间的生产”这一理 论武器的运用和发挥．更使其卓有成效地弥补了马克思主义 在城市问题和空间维度上的缺憾．从而极大地丰富了城市空 间生产理论的内涵。 将个别城市以及城市的个别现象上升到普遍的城市化问 题(资本主义空间问题的焦点)．并从历史过程(时间)与 资本(资本主义物质形式的集中体现)运动相结合的角度予 以阐发．这意味着哈维建构了一个三位一体的”历史一地理 唯物主义”。这部著作也是哈维的“历史一地理唯物辩证法” 应用于城市化的具体体现。当然．哈维的理论也遭到一些批 判．比如．安东尼·奥罗姆和陈向明认为新马克思主义城市 理论过分强调经济和生产的决定作用．忽视了地方政府和文 化机构对城市生活的影响盯】：女性主义地理学家批判了哈维 马克思主义的视角不能反映真实的或杂乱无序的现实世界。 因而不能协调各种差异等p11陆。 哈维的理论对社会主义国家更是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城市化的高速推进。中国城市空 间形态和结构也发生了重大变化。高档住宅产生的市区与郊 区以及贫富社区的空间隔离．新的城市建筑(比如大型广场． 摩天大楼．大型游乐场等)对社会活动的强大影响，显示出 城市化正在从“空间中事物的生产”转向“空间本身的生 产”；这些城市现象和问题，亟需新的理论解释和政策应对18】。 西方城市学界对城市空间的生产这一问题的持续探讨，已经 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理论成果和实践经验。受此影响，国内学 界近年来也开始关注和引介哈维的相关理论．并以之解释国 内的城市现象和问题。比如有人运用哈维的资本的城市化理 论对中国城市化较长期历史演变进行了分析一l。中国学者对 马克思主义地理学和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尤其应该积极予 以关注和研究”⋯。匝卫 参考文献 【l】 HarveyD．T1leUrbanizationofCapital：studiesjntheHistory舳dTheory ofcapitalisturb卸ization【M1．Balllmore：tIleJohnHopkinsUnivers时 Press．1985． 【2】 HafveyD．socialJustice卸dtheC时【M】．oxford：Blackwell，l988：320． (1sIEdsinLondon：EdwardAmold，1973，) 【3】 c踮仃eeNoel，DavidHarveyinPhi|Hubbard，RobKitchin，G川valentine． eds．Key1hinkersonSpace锄dPlace【M1．London：SAGEPublications， 2004：182． 【4】 HarveyD．TheLimitstoCapital【M】．oxford：Blackwell．1982． 【5】 Lef曲vreH．neProductionofspace《Tr锄slaIedbyD．Nichols∞sminl)【M】． oxford：BIackwell，199I．(originalworkpubllshedin1974)． 【6】大卫·哈维．列菲弗尔与<空间的生产>【J】．固外理论动态，2006a(1)： 53．56． 【7】安东尼·臭罗姆，陈向明．城市的世界——时地点的比较分析和历史 分析【M】．曾茂娟，任远，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枉，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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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gwcsgh201104018.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