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文学”终结“伤痕文学”?
故事大全 www.gushidaquan.cc ?无论伤痕、反思、改革或是其他文学潮流,它们的出现、繁荣和消失,往往受制于政治与社会、民族与文化、心理与记忆的复杂构因和历史局限,幸与不幸,绝不是任何个人可以掌控。
?在新时期文学中,难道真的存在着一种文学现象比另一种文学现象更高贵、更重要、更伟大的历史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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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时期文学走过三十载风雨里程之际,“重返八十年代”的议题赫然浮出理论海面。显然,“重返”的意义已经超出了价值重估和学术清理的需要,它更强调一段特定文学史的精神维度和记忆的“当下”性。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怀着基本的理论诚意,比如,有一种具有“秀”意味的奇谈怪论,就令人很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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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第3期《天涯》上的《“伤痕文学”的历史记忆》,堪称近年来不可多得的妙文。程文之妙在于完全借助他人的理论资源振振有辞地臧否历史,评判文学,这一点作者倒是开宗明义:“我的话题,将会从徐贲的文章《文化批评的记忆和遗忘》中展开和延伸。”而社会学家徐贲的那篇文章又主要是援引法国社会学家莫里斯?哈布瓦奇《论集体记忆》一书的主要观点,于是穿梭在程文中的诸多引文此起彼落,很让人眼花缭乱。于是我们发现,程文的锋芒所向,原来对准的是新时期初期,那些非伤痕文学属性却又“阻碍”了伤痕文学深化的作家及其流派。
既然谈的是“伤痕文学的历史记忆”,程文当然要从小说《伤痕》入手。作者先是严肃地指出主人公“晓华就是他们的‘历史’代言人”,接着引用了哈布瓦奇“记忆都必须依赖某种集体处所和公众论坛”的论述,然后感慨,“尽管这只是三十年前的‘旧事’,但我们还是特别感谢‘伤痕文学’,没有这个‘公众论坛’,这个可以公开相互倾诉的‘集体处所’,它也许只是主人公的‘自传记忆’”。这样的玄虚论述当然还构不成程文的闪光之处和深刻寓意,作者话锋一转说,我们“会发现‘拒不记忆’的现象不光存在于反对伤痕文学的人们身上(指那时候的“歌德派”——引者注),同时也发生在从事伤痕小说创作的人那里”。并具体列举了高晓声,指出这位作家先是发表颇具“创伤性”记忆深度的《李顺大造屋》,接着半年后“完全变了”:“李顺大的‘伤痕’,在陈奂生这里已被悄悄置换为‘喜剧式’的上城”。作者由此断言:“(我们过去)把高晓声的这类小说看作‘改革文学’的先声而大加赞扬,却一直对其中历史逻辑的断裂、错位和遗忘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