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力与控制力失衡的悲剧

 创新力与把握力失衡的悲剧——另类视角看平稳　　一、引言：平稳公司的破产 　　平稳公司(Enron)成立于1930年，最初是以得克萨斯州为基地的自然 气管道运输商，于1986年以24亿美金收购了另外一家公司，并改名为平稳公司。在更名后的短短十几年中，平稳公司快速成长为世界上最大的能源供应商和交易商，其业务范围还涉及商品运输、化工、宽带、水务、纸业、塑料，以及金融管理服务等多个领域，雇用2万多名员工，其业务遍布欧洲、亚洲和世界其他地区。 1996年平稳公司的收入是133亿美元，到2000年时总收入则达到1008亿美元。它的收入增长速度在美国几乎是最多的。在2001年《财宝》杂志全球最大的500家公司排行榜中名列第16位，在全球能源行业中排名第一位，公司价值和规模始终排在美国的第7名，在2001年美国50家增长最快的企业中排在30位。平稳公司曾连续六年被《财宝》杂志评为最具创新精神的公司，连微软公司也赶不上。在近年来评比的美国最适宜工作的公司中，平稳公司经常名列其中。如2000年最适宜工作的 100家公司中平稳排名22位。由于平稳公司向人们呈现出了高速成长的业绩，备受业界关注，一度成为各类财经报纸杂志中消灭频率最高的公司之一。平稳的成功始终是作为MBA教学或询问公司的经典案例来学习争辩，平稳公司在战略和管理方面的创新，例如业绩分级考核评分方式、独特的企业文化等，也深为业界所推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号称管理规范而且勇于创新的快速增长的明星式的公司却在2001年12月2日申请破产。一个庞然大物一夜之间轰然倒下了，让世人惊诧不已。国内外学者从诸如公司的关联交易、政府的监管、法律监督、中介机构(如会计师事务所)的诚信、证券市场的规范化甚至政治问题等多个方面对平稳公司经营失败缘由予以了考察分析，基本上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诚然，平稳公司失败的缘由是错综简单的，其经营中的指导思想和运营中的决策过程也会引起人们的争辩和质疑，公司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美国金融制度、监管制度甚至平稳与美国政治圈的不正常关系也是其失败的重要缘由。但笔者认为，从企业角度来讲，平稳公司在成长过程中创新力与把握力的失衡是其失败的根本“病因”。 　　二、创新力与把握力统一是企业可持续进展的关键 　　(一)创新力——企业进展壮大的前提 　　对“创新”(innovation)一词的含义，熊彼特在其代表作《经济进展理论》一书中是这样解释的：所谓创新，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即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关于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体系。熊彼特(熊彼特，1990)认为，创新、新组合包括五种状况：(1)引进新产品；(2)引进新技术，即新的生产方法；(3)开拓新市场；(4)把握原材料的新供应来源；(5)实现企业的新组织。其后的美国管理学家彼得·德鲁克在其《创新与企业家精神》中对创新做出进一步的阐释(德鲁克，1989)：“创新是大胆开拓的具体手段。创新的行动就是赐予资源以制造财宝的新力量。事实上，创新制造出新资源……凡是能转变已有资源的财宝创新潜力的行为，就是创新。”因此，从熊彼特和彼得·德鲁克的观点延长，所谓“创新力”就是企业在市场中将企业要素资源条件进行有效的内在变革，从而提高其内在素养、驱动企业获得更多的与其他竞争企业的差异性的力量，这种差异性最终表现为企业在市场上所能获得的竞争优势。 　　企业通过诸如制度创新、技术创新、产品创新、组织创新、管理创新和市场创新等各个方面的创新活动，使企业内部资源要素重新配置，形成较以前更强的生产力量和营销力量，这就形成了企业在质的方面提高。在这一过程中，企业不仅向外界输送产品或服务，而且由于企业作为资本载体、资本要增值的内在驱动力和企业所处的市场竞争外在压力，企业必定要将外界要素资源纳入企业内部进行重新配置，形成更强的资源整合力量和市场竞争力量。这样就打破了企业原有的产权边界，使企业的规模扩大，从而产生了企业在量的方面增长。因此企业成长的过程首先是企业不同方面创新的互动过程，是企业在市场竞争中优胜劣汰的过程，是优势企业不断扩张、资源不断向优势企业集中的过程。可以说，企业创新推动着企业成长的实现，是企业成长的前提。假如没有企业内部创新力的支撑，企业不行能实现成长和壮大。 　　从世界企业进展史上看，企业创新推动企业成长是普遍规律。世界上任何一个企业成长壮大的历史都是与企业创新的历史亲密交织在一起的。福特汽车公司以生产自动流水线的技术创新和T型车的产品创新成就了其“汽车帝国”的威名；通用汽车公司是事业部制 组织结构 公司企业组织结构新部门组织结构组织结构部门职能华为公司的组织结构组织结构部门职能 的鼻祖，通过这一组织创新解决了其扩张进程中的难题和约束；美国大平原软件公司(Great Plains Software)以在意每个顾客、戴尔计算机公司(Dell Computer)以空前的服务等形式和内容的市场创新，取得了企业扩张的惊人业绩……世界上很多具有几十年上百年历史的大企业的长期成长过程中，无一不交织着企业的技术创新、产品创新、组织创新和市场创新等企业创新。这些大企业就是在全面创新推动下逐步进展而来的。在世界企业进展史中，同样存在着因企业创新滞后，企业创新乏力而遭致挫折、遭致失败的数不清的企业个例，这也恰恰从反面证明白企业创新对于企业生存和企业成长的根本作用。因此可以说，企业创新是企业生命力的体现，是打算企业生命周期长短的核心所在。 　　(二)把握力——企业生命健康的保障 　　对当今居于世界500强的大企业而言，每一家的成长史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它们几乎都经受过挫折。这实际上就涉及到了企业成长过程中的另一个关键问题——企业的把握力。从管理学角度上说，所谓把握力是企业在生产经营活动中，依据市场经济运行规律，对企业的战略规划和运营自觉地进行调整，对企业自身行为自觉地进行约束，使其经营活动不超过自身的力量范围，并降低经营风险，最终获得相对于竞争对手更多的成本优势的力量。 　　对于任何企业而言，由于受到企业对外部环境的非可控性、企业把握信息的非充分性、企业与市场关系的变动性、企业内部资源的互动性及企业动态性等企业内外部因素的影响，企业总是和风险相伴而生的。如何实行有效的对策把握企业的经营行为、降低经营风险，是每个企业必需认真考虑的问题。企业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整合配置内部资源，或将外部资源纳入企业内部重新整合配置的过程。因此企业的健康成长除了企业必需具有各个方面的创新力以外，还必需依靠企业内部有效的把握力。假如企业成长过程中失去了应有的把握，超出了企业力所能及的范围，那么纳入企业内部的资源就不能得到有效的配置甚至成为企业的累赘，就会增大企业的经营风险甚至给企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企业在成长过程中失去把握力，从而导致企业面临逆境甚至死亡的例子格外多，下面将要分析的平稳公司即是典型的一例。 　　三、平稳公司倒闭的根本缘由 　　(一)平稳公司的创新力分析 　　客观地说，平稳公司在创新力上是有很多可圈可点之处的。其对创新的不断追求始终是MBA教学的经典案例。下面仅举几例。 　　1．在能源交易上的创新 　　1985年，美国放开了能源管制，能源监管委员会(FERC)要求管道商对全部顾客实行公平开放，这样终端用户可直接向自然 气生产商购买能源产品，这使得运气合同和购买合同分开。此后 FERC又公布了一系列文件，原先垄断式的、从气源到运输到终端用户的捆绑式自然 气交易完全被打散。自然 气交易由此变得更加机敏，合同时效亦缩短，从原先的以年计到以月计，最终到现货(spotmarket)市场。平稳成了自然 气交易的中间人，它可以从生产商那儿购买自然 气，再向终端用户卖出，并且拥有实物资产如管道能给平稳带来很多信息、便利和附加服务。这样平稳成功地利用了美国、英国和第三世界国家开放能源市场的机会 (甚至可以说在美国平稳是亲自制造了机会，由于在平稳长时间担当CEO的肯尼思·雷(Kennith Lay)始终在向政府游说，恳求放松能源领域管制)，有战略远见地建立了美国最大的自然 气输送系统。在自然 气市场起步后，平稳又成功地将它在自然 气上积累的核心竞争力推向动力和发电领域，抢占了美国电力交易市场的30％。正如肯尼思·雷所说的那样：“我们认为我们可以实行自然 气商所实行的机敏管理方式，并使之所获得的成功在动力和发电行业翻倍……我们期望成为电力行业开拓新市场的主力。” 　　2．在内部管理上的创新 　　平稳生疏到脱胎于旧经济环境的企业大多等级森严、层层把关，官僚繁复的管理体制严峻阻碍了企业的创新。为了转变这种状况，平稳进行了压缩精减，实现组织结构扁平化，将公司13级管理层压缩到5级，这样就加快了信息流淌的速度，提高了信息的质量，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管理效率。同时，平稳还从根本上改革了公司的绩效考评机制，加大了人员升降级力度，把属于相同管理层面的员工强行归人5个考评类别。这样业务部门专业分工更加清楚，保障与赔偿责任更加明确，员工对企业的进展目标都能做到心中有数。1990年，平稳还发起了一项大力推动后备分析和助理人才的熬炼和培育的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每年吸纳一些人才，再花两年时间让他们在公司内部3个业务领域轮岗实习。两年后，将他们定岗在某项具体工作上，并使他们按各自业绩表现逐步向上进展。 　　3．在经营模式上的创新 　　平稳前瞻性地生疏到了互联网时代企业经营模式的转变问题。平稳认为传统企业在进展过程中往往通过纵向整合形成浩大的价值链体系。在互联网时代，得益于互联网、计算技术和通讯技术的强大优势，实现价值链各环节的互动协作变得越来越简洁，也越来越经济。因此，企业再也不需要完整地拥有整个价值链，企业经营模式应进行相应的转变，对传统的价值链体系予以“纵向解体”。平稳将自己的经营战略模式定位为产品、服务一揽子供应商，即公司不必介入生产过程，不必拥有输送管道，甚至都不必有自己的分销渠道等等。公司要做的就是想方法确定客户的需求所在，然后把他们需要的东西整合起来。 　　虽然事后很多专家对平稳公司的创新持否定态度，但笔者认为在这方面我们不应当仅以成败论英雄，平稳公司在很多方面的创新是值得确定的，也是很有前景的。客观地说，公司经营失败的根源不在创新问题，而在于公司失去了应有的把握力，从而导致经营规模、经营范围超出了企业的力量范围，导致企业在很多方面的创新消灭方向性错误，不具有现实可行性，即创新力与把握力脱节。 　　(二)平稳公司的把握力严峻缺失 　　1．把握力缺失的表现 　　(1)盲目求大，忽视主业核心竞争力的稳健提升。直到20世纪80年月末之前，平稳公司的主业还是维护和操作横跨北美的石油与自然 气输送管网络，从事能源及其相关产品的买卖交易。但平稳的 CEO肯尼思·雷不情愿承认自己是能源贸易公司，不顾自身资源和实力，力图快速做大，主要表现在： 　　其一，快速扩张业务领域，不仅从原来的自然 气、石油的开发与运输扩展到包括发电和供电的各项能源产品与服务业务，而且还经营纸浆、煤炭、化工、风力、水力、投资、木材、广告等；不仅从供应贸易服务扩展到供应有关能源输送的询问、建筑工程等服务，而且还向客户供应金融、风险管理及在线交易服务，涉足金融证券和高科技领域； 　　其二，不断增大关联企业数量，从20世纪90年月中期以后，平稳不断地使用和完善金融重组技巧，利用“金字塔”式多层控股链，来实现以最少的资金把握最多的公司之目标，建立简单的公司体系，其各类子公司和合伙公司数量超过3000个。控股链层数越多，实现控股需要的资金就越少，但是这样做平稳对关联企业的把握力量就变得格外脆弱，一旦发生问题，很简洁产生连锁反应，一发而不行整理。 　　其三，为实现从“全美最大能源公司”变成“全球最大能源公司”目标，大举进行国际化扩张，在英国、印度、菲律宾和其他国家纷纷投资设厂，包括建设玻利维亚到巴西的自然 气输送管网络。 　　平稳公司盲目地快速拉长业务战线，扩大企业规模，放弃主业的持续健康进展，造成了公司共享资源和力量的严峻分散，规模效益严峻下降。企业进展的历史告知我们，凡是成功的扩张，都是一个“做大”与“做强”相统一的过程，都是一个“量”的扩张与“质”的提高相统一的过程。缺乏对企业经营规模和经营范围的有效把握力，只是求大而不能做强，这样的公司早晚会出问题。 　　(2)盲目创新，忽视创新风险的有效辨识和把握力的提升。创新是企业保持活力的根本源泉，是企业生命力的体现，但是企业的任何创新都是有风险的，创新力要想变成真正的竞争优势，必需要辅以有效的把握力。没有了企业把握力的约束，企业盲目创新必定会加大经营风险，而风险积累到肯定程度就会形成灾难。平稳公司在创新的同时，恰恰忽视了把握力的提升，因此在很多方面的创新变成了盲目的创新。例如： 　　其一，制造性“运用”金融工具，使原来不流淌或流淌性很差的资产或能源商品“流通”起来。 20世纪80年月中期，平稳公司乐观游说美国政府解除对能源市场的管制，增大能源交易风险，并借机凭借其能源衍生证券定价与风险管理系统，为能源及很多不相关的大宗商品(如风力、水权等)开拓期货、期权和其他简单的衍生金融工具。但平稳却利用这些关联企业为其供应融资、套期保值等服务，把风险隐蔽在关联企业中。另外，平稳公司以不动产(如水厂、自然 气井与油矿)作抵押，通过某种“信托基金”或资产管理公司向外发行流通性证券或债券，但在这些简单的合同关系中，通常包括平稳必需以现金购回这些债券或证券的特定条款，且用流淌性差的资产去“对冲”流通性好的证券危急性很大。果真，在美国加州2000年以来持续的电力供应危机及其能源市场震荡中，上述风险“触发”平稳现金流危机。 　　其二，投身“新经济”的宽带网络和电子商务，但缺乏对宏观环境的持续战略分析，加之过度脱离具有竞争优势的传统业务，过度担当了交易风险，从而导致了创新的失败。就“平稳在线”这一项目来说，其开发实施的过程就布满了风险性。作为一项有多达25家律师事务所、数百人参与的大型项目，“平稳在线”在网站启动前一个月才向公司领导层通报。这是公司把握力缺失的一个明显征兆。但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却得到了公司领导层的首肯和赞扬。事后，平稳董事会总结成功的阅历是，“创新想法的可行性不应由管理层来打算”。虽然伴随在线交易方式的消灭使平稳的业务交易量一度得以呈现指数倍的增长，截止到2000年前11个月，该网站的交易量就高达45万宗，成交金额约为2400亿美元，但随着全球经济陷入衰退，网络科技泡沫快速破灭，平稳网上交易市场也快速丢失了抗御风险的力量(包括偿债力量、履约力量)，成了该公司破产前亏损最大的部门。 　　在美国经济持续强劲增长的20世纪90年月，平稳公司肆意放纵创新行为和无依据进展速度，而轻视长期隐蔽于公司内部的战略性风险，一旦战略环境恶化，公司必将迎来破产厄运。 　　2．平稳把握力缺失的缘由分析 　　平稳为什么会失去把握力，除了有关专家们总结的美国的会计制度的缺陷、市场监管的不力以外，我们认为最主要的是出在平稳公司的企业文化上。 　　在平稳公司内部充斥着股权价值(sharehold-ervalue)的文化，一味追求经营业绩的高速增长，一切以股价提升为目的成了公司经营的信条。能为公司带来收益的商业人员有着很高的权力、地位、开支账户。直到2001年8月才辞职的CEO杰弗雷·斯克林(Jeffery Skilling)就公然夸口说：“人们为资产工作，现在我要变过来，让资产为我工作。”在这种企业文化氛围下，平稳严峻忽视了公司的社会责任，忽视了员工的团队建设，忽视了管理把握制度的健全和完善。平稳内部其实有一套严格而有序的投资决策风险管理程序，但在坚持业绩考核过程中片面追求“结果衡量一切”，却往往使这种风险决策程序形同虚设，没能把结果管理和过程管理有效结合起来。项目开发参与人员一旦项目融资成功，即可按某一百分比获得此项目的奖金。这种激励的确使得平稳商业开发人员竭尽所能，充分发挥聪慧才智，经常富有制造性地解决问题。但由于商业开发人员在融资后即能获得奖金，项目融资之后的经营状况就不甚重视，这使得后来很多平稳的项目消灭问题。又加之大多数能源项目都有10年至 20年的经营历程，投资要通过10至20年才能收回。为了不断地提高收入，推动股价的上涨，平稳等不及，就通过会计手法使10年后现金流能消灭在当年度的收入表上。由于几年之后的收入变现到当前，再到那一年时，会计上又必需有新的收入来填补。于是，平稳需要不断地有新项目、新产品、新收入，填补上一次的“透支”。在这种规律下，我们很简洁理解平稳为什么要不断地进行创新，不断地进行扩张，甚至不惜以牺牲诚信为代价，钻美国会计准则的漏洞做假账、虚夸收人，频繁利用关联交易隐瞒债务、虚报利润。在这种规律下，平稳公司的把握力是不行能强化起来的。 　　20世纪90年月以来，平稳公司长期固守于不切实际的增长目标，鄙视企业文化管理的合理性，放弃诚信经营、以人为本、团队合作、担当社会责任等企业文化理念，造成了创新力与把握力的严峻脱节，最终形成了灾难。 　　四、几点启示 　　启示一：企业成长是质和量的统一，创新力与把握力的统一　　创新力是企业竞争实力的根本源泉，是企业成长的基本推动力，没有了创新力，企业就失去了生命力之源，就会停止成长甚至衰退死亡；把握力是企业生命健康的有效保障，失去了把握力，企业行为就没有相应的约束，企业进展就会迷失正确的方向，恣意乱为，其结果必定是灾难性的。因此，从企业成长的理论规律和实践阅历上看，企业在创新力与把握力上的不断提升和统一才真正构成了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企业创新力方面的提高和增加，要求企业在把握力方面有所改善和提高，而企业把握力方面的改善和提高又为企业创新力方面的进一步提高和增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和条件，两者是辩证的动态的统一。 　　启示二：没有优秀的企业文化，创新力与把握力是不行能统一的 　　企业文化建设是企业战略管理的重要表现形式，也是企业生存和健康成长的灵魂，没有优秀的企业文化，企业的成长就会失去正确的方向，企业的创新力和把握力就得不到有机的结合和统一，企业的竞争优势就不能长期，企业的可持续进展就是一句空话。 　　参考文献 　　[1] (美)约瑟夫·熊彼特．经济进展理论(中译本)[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 　　[2] (美)彼得·德鲁克．创新与企业家精神(中译本)[M]．北京：企业管理出版社，1989 　　[3] 钱胜．从平稳的破产谈独立董事制度中存在的几个问题[J]．经济管理，2002，(9)． 　　[4] 侯向丽等．企业战略的规律：平稳破产带来的思考[J]．经济管理，2002，(9)．    作者：中南财经政法高校工商管理学院 王成慧 彭星闾　来源：《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02年第9期作者：王成慧 彭星闾　来源：《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